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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调研报告
一、行程
30号离开李兄提着大包小包去中华环境文化促进会报到,见到了青年文化评论网站的另两位负责人——程兄、廖兄,聊得很是亲切投机,以后更是与程兄同住一房间促膝深谈多日。也陆续见到了同去山东调查的队员,他们个个都来历不凡非常优秀,其中有五名来自北大,可以不夸张地说,这些来自各重点大学的学子能代表当前中国大学生的最高水平。队长鸿达带队、演说、协调能力突出,颇有领导风范;副队长帅哥刘晗学识丰富,是《21世纪经济报道》的特约评论员;我们小组组长广颇为亲民,已经出版了几本书;清华的张烨漂亮、活泼、善良、贤惠,每次端饭、洗碗都抢先,下学期还要去西藏支教;北大博士艾师姐笑容可掬,是《北大研究生学志》的主编;长得有点像葛尤的青萍,是中南大学生会的副主席;名字像男生的北大东升笑起来也颇为爽朗,和她一个宿舍的红娟声音甜美,长相娇美,就是照相有点发虚,以至于我们怀疑她是什么妖精附体呵;来自复旦的建军朴实憨厚,已经做过几个项目;和我同样来自南大的曹洋声音颇为磁性迷人,在宁夏支教,放假之间还在促进会实习;做会计的博雷来自武大,是《楚天都市报》的记者已发表20多万字;中国政法大学的鹏飞是第二次赴姜庄调查,中国农业大学的济沧对社会调查方法很有造诣,另外一个组长便是程兄。15个人中似乎只有我是关系户,托网站的福呵。之所以不厌其烦把每个人都描述出来,是因为在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尤其是同组人员之间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有的男女生还不仅结下了友情呵),以至于依依不舍分别后,他们的音容笑貌还在我脑海里浮现不散。能结识这么多优秀的朋友,是我此行最大的收获。
31号进行培训,温铁军老师高屋建瓴,纵论当今国际国内大势,以及指点青年学生该如何治学、生活,让我们大开耳戒受益匪浅;来自清华的王名老师则具体讲解了社会调查的方法、注意事项等。来自ngo的老师《姓氏忘了呵》更具体详细解释了开会议事规则,还给我们每人发了“小点心”——一小袋咖啡及我平生第一次见的安全套呵。只可惜这些名师不与我们同行。
然后40多名队员进行分队开会,讨论了调查提纲,选举了相关领导,互相介绍认识。晚上十点多便坐火车出发赶赴我们队的调查地点山东济宁鱼台县谷亭镇姜庄村。
在此有必要先简单介绍一下姜庄。姜庄原是普通农村,后因两大姓氏矛盾产生爆发,导致村委会被罢免,以马宜场为首的村民上访不已。后来在温铁军及其他大学生的帮助下,马宜场转向乡建,成立合作社。姜庄便以其合作社有其以文艺队闻名全国。我们此行便是主要调查姜庄及其合作社的实际情况,共分两组。政治制度组了解村治理情况,社会发展组调查合作社状况,我因对合作社非常感兴趣便加入了社会发展组。
1号上午到达鱼台县,在宾馆安顿好后,便赴该县环保局长设的宴席。我因不便推辞,喝得满脸通红粉刺突出,便在宿舍休息没有去姜庄探点。
2号开始正式调查,7点起床赶赴姜庄后便分工采访,中午在合作社吃饭,晚上回来后再开会总结当天工作安排明日计划。马不停蹄地工作,很忙很累,直到6号结束。给我们中午做饭的是人大农村发展计划中的大学生志愿者,他们专职常年在农村工作,每月才500元补贴,生活非常艰苦,盖的还是老乡被子。他们的奉献精神很是让我们敬佩,相比之下我们的辛苦也就不算什么了,为表达我们的谢意敬意,6号临走时给他们买了一套被褥。我们小组主要采访了乡镇领导、村支部领导、合作社领导、合作社下养殖协会领导、合作社成员非成员、邻村领导村民等近二十余人,还作了70多份详细科学的问卷。6号开总结大会、留影纪念,7号大家便在依依不舍中各自东西了,我们为期一个星期的社会调查便告结束。我也于昨日回到了我们县城,今天在网吧中打下这些怀念的文字。
二、收获
此行虽然时间不长,但自我感觉颇为充实有意义,收获许多受益匪浅。如前所述,可能最大的收获就是结识了许多优秀的朋友。其二,是对姜庄村及其合作社有了大体的了解,以此可窥全国农村及合作社面貌。三、让我对农村及个人的种种问题有了更深更清醒地思考,最大的一个感觉就是农村、合作社像我们个人一样都面临着生存发展的问题,都需要探索出适合自己的发展道路。有一天清晨醒后,看见窗外冉冉升起的朝阳,有一句话突然跳跃在我脑中,“农村及我的未来在哪。”
对于农民,吃饱饭已经几乎不成问题,但如何进一步致富却大大值得忧虑。而且三农问题的实质是什么呢,似乎也不能简单地归结于农民脱贫致富还需农村综合发展。三农问题是一个复杂的大问题,但其出路只有两条只有两大资源可用。一是内部资源,又可分为物质资源、人力资源、制度资源。物质资源主要包括土地,但土地收益和成本之间的差额越来越小,甚至入不敷出,光种地肯定满足不了农民需求。其他的林牧副渔及工业、服务业可以提供选择,但必须因地制宜。我个人的观点是农业必须面临结构调整,重点从种植业转向其他产业,但如何转、转向何呢?因为农村自治且历史传统,我认为农村在很长时间内还是“能人治理”,如何处理好名义上主人的村民与实际的精英之间的关系是很值得思考。至于制度资源主要包括自治制度,但自治制度其实很大程度上名不副实,贿选、宗
族操纵等使得选举难以做到真正的公平公正,而即使选举没有问题,农民也往往只是一天的主人。合作社也是一种制度设想,农村存在着公共需要,即有合作的必要性,但可行性问题很大。因为合作社虽然定位为经济互助组织,但发展壮大后必然有一个与当地其他权威竞争的问题。这个问题在姜庄就很明显,村支部与合作社矛盾很大,县镇政府也对其持观望态度。而且有人的地方就有政治,合作社内部如何团结也是一个大问题。而外部资源主要有国家资源、社会资源等。国家可以减免税费提供补助及进行制度政策改革等,我原先认为,从长远看,这是根本出路所在。因为当内部资源有限(农业的经济效率必然下降的趋势,也就是说农业的发展潜力是有限的)的时候,只能借助外部资源,而国家是唯一的合法合理有能力的提供者。但此行使我得以了解到,国家减免税费及提供补助后,农民
生活是得以提高但水平有限,也就是说国家资源只能帮助缓解问题但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温铁军及大学生志愿者这样的乡建外部资源作用也是有限的,只能推波助澜不能越俎代庖,像姜庄合作社这样主要有外部力量推动建立的机制可能刚开始发展很快,但后劲不足存在许多潜伏的问题。当然还有一条城市化的道路,(让更多的农民或者进入城市,或者把农村便成城市,)但有两个方面的制约:一是城市是否能够和愿意容纳这些进城农民,二是农村是否都可以变成城市。前者是值得怀疑的,而后者则是可完全否定的。所以总结一句,三农问题的确盘根错节复杂得很,我的观点是不存在一条根本出路一刀切的方法,可能需要因地制宜多路并举。
至于我个人问题,主要是治学、理想等问题。对于治学而言,可能要转变思路,像温老师所言,要做中国本土化的学问,不能坐而论道而要针对问题出发。总体而言,我是对中国对农村对个人持乐观态度的,但此行也使我有一种无力感。问题很多也很复杂,不能急于求成,只好慢慢来一步步走,做好自己应作及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