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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跟朋友谈起过,说来,古时候人的名字还真是多。纳兰成德、纳兰性德、纳兰容若、冬郎--指的均是他--清代第一词人。
读过一些词,南后主李煜的,李清照的,才男才女、风流佳人。却没有一个人给我的感触如同纳兰词的震撼。他与作为宦官世家后人的妻子的感情也使人唏嘘。
从小熟识四书五经,善骑射,会武功。为人忠厚,对人友好。
史书上对纳兰的评价也是极高的,他如神祗,为后人膜拜。
有一女子名清欢,星期五固定开班解读纳兰词。她说纳兰词的那种美感,是无人可以比拟的。清欢说:“我亦好歌亦好酒,唱与佳人饮与友。歌宜关西铜绰饭,酒当直进十八斗。”清欢笔下划痕极轻,但是美好。犹如蝴蝶轻翩。
纳兰词对她影响极深,家藏万卷词。活脱脱的纳兰痴。
几日前老师组织自读古词,做PPT,写演讲稿。如出一辙的,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纳兰这个特殊的人物,虽说尴尬,但课上也品析尽了纳兰诗词。
为何说特殊?纳兰容若并不同于李白、杜甫、李煜这样的诗人、词人。没有太多的“料”可说,与热爱国家这样的大套路无关,与悲惨曲折潦倒的生活无关,与仕途无关。
关于他,一个挥毫刻着字的重情重义的男人。
以我的眼光仅仅能这般看待他。
关键词:诗词歌赋;速食爱情;国学经典
中图分类号:I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2)29-0014-01
开天,女娲补天,诞我泱泱中华;弹指挥间,往事千年,文化经典浮沉历史长河。但曾几何时,我们开始使用简化字,我们开始使用白话文,诗词歌赋成了应试的桥段与喜爱无关。
高中时候,安家女子一本《人生若只如初见》唤起了多少人对纳兰容若的迷恋与对诗词的热爱。但是,渐渐的,美丽的诗句成了学生们应试作文的题记,学不来安家女子驾驭文字的超强能力,却学会了一副怀古伤春的心肠。
诚然,我也不例外,若不是安意如,我想我是不会知道纳兰容若的。我不知道居然会有“人生若只如初见”与“当时只道是寻常”的经典言辞。但是,只道又如何,我会泡一壶茶然后读一本安家女子的《思无邪》,却不是《诗经》。读《人生若只如初见》却不是《饮水词》。清朝康熙年间,市井流传“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事几人知”,而今我们口口声声念叨“人生若只如初见”,却还是相信“日久生情”不太相信“一见钟情”。
也许诗词会改变我们的人生观和恋爱观。毕竟,古诗的精髓在于含蓄。所以,那时的爱情也来得那么美丽。比如刘禹锡的《竹枝词》——“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将感情藏于一个“晴”字不外露却让有心人听懂。而今,学西方所谓的开放用“我爱你”三个字去囊括所有情感,仿佛表白就是等一个答案,不同意马上可以转站,不用迂回战术,仿佛感情的产生不是因为一个人而是荷尔蒙分泌过旺,急需一个港湾去安放这情感。而在古代却有那么一句:“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歌德在《少年维特之烦恼》中写道:“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钟情。”情窦初开,少女怀春在爱情的史册上不可磨灭。李清照写下《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人来,袜铲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最后一句将少女的羞态与好奇描绘的淋漓尽致,读者只会感叹少女的可爱与纯情。而不是现在三令五申告诫孩子们不要早恋,特别是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爱情应该是从血液里分泌出来的情感,不受约束,不受强迫。就算现在有法律的保护,但是却免不了担惊受怕,爱情突然充满讽刺与欺骗,当金钱代替情感成了爱情的目的,在一起三个字突然变得比爱情本身更艰难。而很久很久以前只需要十六个字就取代了长篇的情书与承诺——“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当“美女”二字在街头巷尾随时可听见,“伊人”二字就显得弥足珍贵了。可能再不会“为伊消得人憔悴”,也不会“辗转反侧”了,一条短信,一个电话——“我想你”三个字直白的不能再直白,却没有想象与发展的空间。是怎样的想念会让人辗转难眠衣带渐宽?
想念,因为爱恋。回忆不及时光长,思念胀满左心房。李清照写下“人比黄花瘦”五个字恐怕是五百遍“我想你”无法匹敌的。
有恋爱总有失恋,无论是抛弃别人还是被抛弃。古人与今人也是不同的。西汉的司马相如准备抛弃卓文君时,给她寄了一封信——“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百、千、万。”就是没有“亿”暗指已对她无“意”。如此含蓄不像如今,分手就是分手,不爱你就是唯一的理由,没有不好意思说不出口,像司马相如这么害羞的还真不多见。但是卓文君更绝,聪明如她,当即明白了相如的意思,挥笔写下“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当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谈,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欲穿,百里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君怨”把自己这么多年日日夜夜的相思之情表达的酣畅淋漓。但是,卓文君不是一般女子,不可能甘心被弃,但她不会像现代女子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叫回送信人,挥笔再补一首数字诗“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倚栏,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十五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焚香秉烛问苍天,六月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断了线,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当司马相如看见此信的时候,先别说羞愧之情难以言表,就是此横溢才华都值得他为之倾倒。
现在是E时代,亲笔写信已显得与社会格格不入,但是,诗词歌赋,经典永远是经典,像歌是唱歌懂得人听,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写一封情书给懂得的人看,懂得人看得出那情感不是文绉绉的酸腐诗句而是排山倒海的力量。
烟笼寒水,寂寞幽处的山林。在那里,幽一株腊梅,疑是雪在阳光下更显高贵的气质。晶莹剔透的花瓣,琥珀似的美玉。一种清新可人之感幽然而生。在加上山上的烟雾,有如临仙境的感觉。
在寒冷的冬季,没有蝉鸣,没有蚊虫。安静、清新的空气总给人安心的气息。此时,一只可爱的小狗跑过来,脖子上没有铃铛。眼睛一眨一眨地望着它的主人。好似一个小孩子,渴望着主人的抚摸,又像是催他的主人回家,但被这株腊梅的香气米到了。主人被小狗的天真打败了。抱起这只可人的小狗,折了一招腊梅。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这位主人是谁?有如此雅兴,又有如此心态。他不是富商在山中休养生息,亦不是古时隐者。而是清代的纳兰容若。他虽是御前侍卫,深受皇上赏识。但他清丽婉约的诗词透露出他对仕途的无味与叹息,但他享乐生活,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怀念旧时的事,追念常驻心底的妻子。不能“却话巴山夜雨”,但依能追念“共贱西窗烛”。确实,显赫的家族,让他身不由己。似锦的前程,也不可放弃、只能顺势、尽责发展以报父母养育之恩。
百年之前的事,我又何能遇见?只好跟着次重点意境,循着自己的梦。向他飘去。
论文摘 要:王国维被人们称作中国文化和文论的但丁。《人间词话》终结了传统文论,而《红楼梦评论》又开启了现代文论。《人间词话》的理论核心是“境界”,以“真”为审美标准,以自李白至近代词人的著名词作、词论为依托,将自己的美学标准和美学思想表达得淋漓尽致。
王国维著作《人间词话》中包含了他对词论、词品、词人、词史等各个方面的独到见解,四者交错,而以“句”品词,就“格”论人,复由诗而词,由词而曲,窥文体之兴替盛衰。《人间词话》的理论核心是“境界”,而以“真”为审美标准,提出了“隔”与“不隔”等美学观点,这些既是王国维评价古今诗文成就,判别文学真伪的基本准绳,也是他以“境界”说建立其理论体系,超越于前人“兴趣”“神韵”等论说的美学基石,可以说“境界”既是其美学思想的出发点,也是其思想的归宿。
在《人间词话》中,王国维引用了自唐代至清代的著名词人的近百首词句及众多词论著作中的名言名句,来阐述自己的美学观点,或批评或褒奖,通过自己对美学独特的观点对这些词作进行逐字逐句的品评,大到时代的文学创作审美倾向,小到具体作家具体作品的具体字句,都有自己独到的标准和观点。
一、词论:“词以境界为最上”
《人间词话》开篇名义,将境界视为核心,“词以境界为最上”,境界不仅是词之“上”,而且是词之“本”。“有境界者自成高格,自有名句”[1] ,有境界之词是时代之绝唱,词中之翘楚。其著名范例“‘红杏枝头春意闹’,着一‘闹’字,而境界全出;‘云破月来花弄影’,着一‘弄’字,而境界全出矣”。通过北宋词人宋祁的《玉楼春》以及张先的《天仙子》中独特的用字用词,分别将沉郁和活泼的境界全盘托出。
“境界说”继承了古代传统文论的审美标准,同时又有所突破,王国维在提出“境界说”以后,不仅把境界当成艺术创作的根本,还当作判断作品好坏的最高标准。
此外,王国维对于“境界”,有其独创的观点“三境界”说。“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之境界:‘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此第一境;‘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此第二境;‘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第三境”[2] 。“三境界”曾被王国维写入《文学小言》,分别引晏殊、柳永、辛弃疾词中的名句构成。这是借此论学,或者说是以词中名句喻为学之志,是从诗词、艺术的意境来通至人生、生命的境界。王国维的诗词鉴赏不仅仅是一种艺术的活动、审美的活动,同时也是一种生命与人生的存在方式。
王国维的“境界说”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美学观点,就是“有有我之境,有无我之境”。朱光潜在《诗论》中评价王国维的“有我”和“无我”的分别是一个“很精微的分别”,但“所用的名词似待商酌”,而且“优美”和“壮美”是叔本华所提出的美学概念,在文学艺术创造中,意志摆脱了物我之间的利害关系,所创作的作品是优美的;相反,作家、艺术家受意志的困扰,不能摆脱物我之间的利害关系,所创作的作品就是壮美的。
二、词品:“词之雅郑,在神不再貌”
由此,王国维得出一个超卓的美学结论:“词之雅郑,在神不再貌”,我们评价诗人的高雅与浅俗,不是只看它外在的形式,更主要是看它所表达的思想内容。以“真”作为衡量标准,王国维将自己对词人的喜好表现得一览无余。显然,在形式与内韵的关系上,王国维更重视后者,他所谈的“忧生”“忧世”“雅量高致”“赤子之心”等,都是对一个词人内在性情境界的鉴赏,这是王国维《人间词话》所标举的一种重要的人生美学情致。 转贴于
以陶渊明的诗歌为例,如李泽厚所说,“他创造了超然事外,平淡冲和的艺术境界。”在他看来,不是外在的轩冕荣华、功名学问,而是内在的人格和不委屈以累己的生活,才是人生正确的道路。所以只有陶渊明,才算是找到了生活快乐和心灵慰安的较为现实的途径,无论人生感叹和政治忧伤,都在对自然的爱恋中得到安息。
三、词人:“有高尚伟大之文学者,必有高尚伟大之人格”
《人间词话》中,对词人的评价很中肯,然而,作者喜爱的词人显而易见,从对他们的评价中,作者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己的“有高尚伟大之文学者,必有高尚伟大之人格”的观点。
王国维对李后主李煜的推崇,他按照“一代又一代之文学”的文学进化观,认为“词至李后主而眼界始大,感慨遂深,遂变伶工之词而为士大夫之词”,以“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为验证,旨在说明李煜的词“以血书者也”,突出“神秀”,因为李煜的词写真性情、真感慨,写出了“亡国之音哀以思”的心声,超出了宫廷,深入到人的精神世界去,写恨言愁,意、境两浑,扩大了词的境界。
他在《文学小言》里提出文学有二元质,即“景”和“情”,所谓境界,就是情感与景物的融合,而李煜之所以受到他如此高的评价,也正是因为李煜在抒感时的境界,没有失去赤子之心,保持了一颗真挚的童心。
还有一位五代词人为王国维所喜爱,就是被王国维称为“开北宋一代风气”的冯延巳,他的词虽然也写男女之间的离愁别恨,但是摆脱了“花间派”词人对女性容貌服饰的表面性的过度描绘,着重表达自己内心真实的感受以及对人生意义的体验,含蓄婉约,情深笔细,清新流丽。
同样受王国维推崇的,还有“苏门四学士”之一的秦观,评价“少游词境,最为凄婉。陶渊明和纳兰容若也是王国维眼中“真”的代表,尤其以纳兰容若为例,王国维对他的评价相当高,“北宋以来,一人而已”,源于他“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所以“未染汉人风气,故能真切如此。”
总之,《人间词话》不仅用境界来描述和揭示艺术的本体、精神、创作手法,还用境界来描述和揭示人生的精神境界,把艺术、审美与人生实践结合起来论述,形成了一种表达模式,这无疑是王国维对中国美学的一大创新[3] 。
而他所提出的“境界说”和依据“理想”和“写实”区分,构成“境界说”的“有我”“无我”“造境”“写境”“观我”“观物”“主观之诗人”“客观之诗人”等文学审美标准,开启了“一代之文学”的新理论,而王国维也称得上是当之无愧的中国新文学理论的先驱,是近代中国放眼“宇宙人生”,把传统的文学艺术,包括抒情的诗词和叙事的戏曲、小说,在理论上从封闭推向开放,从守旧引向创新,从古典转为近代的第一人。
参考文献:
[1]陈鸿祥编著.人间词话人间词注评[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2.
汉代的王逸在《<离骚>序》中提到《楚辞》中经常会高洁的植物同品德美的人类比。屈原亦说:“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于是便有香草美人一说。看来自古美人和香草同居,就是来形容品德高洁的人。并不是说的那些大街小巷庸俗的眼影描眉。
我想到杨澜的一句话:“男人的帅不在脸蛋,而在岁月积淀下来的睿智与淡定”。我很喜欢这句话的,因为我终于能让我长久以来的这张“磕碜”的脸来一次不小的解脱了。我想女人也是如此吧?有人说女人像显示屏,漂亮就行;男人像主机,重要的是内涵。我是不敢苟同的,我想女人同样需要淡定和智慧。智慧的女人若配以精致的容颜定会倾国倾城绝代风华;若是一个姿色平庸但却同样拥有这样的内涵的女人定也会别有韵味。
我不由得想起了林徽因,“富有诗书气自华”,飘逸的文笔、傲人的诗情,因为胸中的智慧和才华,她与梁思成、金岳霖和徐志摩的爱情故事才会让后人吟诵至今。诚想,若林徽因只一副美色皮囊,如何回引得三位才子倾心?怕早就被世人遗忘了吧?
所谓俊美的容貌,不过是天生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就像从父母那里继承的财产,就这些,想多也多不出来。并不是自己奋力得来的东西。若把过多的心思花在如何装扮这张面皮上岂不是庸人自扰之?
古龙笔下楚留香说过一段话;“姑娘若非绝代风华,容貌又怎会被人所毁?姑娘本来既是绝代风华,形貌被毁又怎样?只因别人能毁的了姑娘容貌,但姑娘风骨自在,却是谁也毁不去的。”好一个“风骨自在”,引此段或许多有不适,但我却想把这风骨自在理解为一个人的气质。这姑娘本来有香草一样高洁的品质,高雅的气质,容貌毁了又怎样呢?气质这东西是学不来的,这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来自腹中的涵养和高贵。东施效颦,徒留一段笑料罢了。
何为美?我了解到人对美的印象只是对人或事物的好感罢了,美的定义有自然美、社会美、教育美,好像还没有说是有张俊俏的脸蛋就可以是美的一说。人说和谐为美,我们没有宋玉潘安的俊貌,也没有西施貂蝉的容颜。但是却可以博览群书,洞察世事,增加自己的内涵,培养高尚的品德。穿衣不必华丽,淡雅朴素和谐一定很美;言谈不必招摇,真实淡定沉稳自会另有风味。于丹入选中国最美的女人,我们学不来她把学问做的那样睿智超脱,但哪怕是浮光掠影的阅读也会令自己蒙上一层安静的气味。
闲读纳兰容若的词,慨叹他把哀悼亡妻的句子写得那样幽怨悱恻、动人心肠。我不知道其妻卢氏长相如何,但我知道她一定精于诗词琴画,一定如香草一般淡雅清新文静之极,一定极富内涵拥有有高尚品德,一定很美。。。。。。安意如又把纳兰的词作解析的精妙香艳清丽回环才情逼人。我想这是一名怎样的女子?且不论美丑,单是这份才思,早已令我倾心不已。像这样的女子美丑早已无关紧要,我早已把她划入“美人”一列。
所谓“浮华易逝,风格永存”,无论男人女人,但凡有高尚之情操,文雅之气质,尽可谓香草美人。抛却浮华的胭脂水粉,拥有朴素内涵的素面朝天也是飘逸清秀极尽婉约之至的。
有香草一样的品德,人人皆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