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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一向以酷爱豪饮而闻名,似乎成年男人过了晚上8:00就没几个完全清醒的。如果哪个东北男人一个礼拜不喝酒,原因可能有三:第一,此人社交能力差,没什么朋友。第二,此人酒精过敏。第三,此人年轻时喝大酒喝得太多,现在喝点酒就得进医院。
根据我观察,似乎第三类居多,比如我爸爸就应归为此类。现在我爸爸只能坐在酒桌上看着年轻人痛饮,自己却已经心有余而力有不逮了。谁让自己年轻时严重透支酒量?现在我爸爸经常教育我说:“人一生能喝的酒的量是固定的,要是年轻时把一辈子该喝的酒都喝了,那么老了就没得喝了。所以,你现在要少喝……”
由于我的职业是咨询顾问,所以没事儿就爱瞎归纳总结。这不,经过一天的痛苦思考,我总结几点东北人喝酒的特点,如有不当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只喝一顿不算喝,连喝三场才算喝
比如说我回东北,同学朋友们肯定招待喝酒。可大家千万别以为只是在晚饭问喝一顿。只喝一顿那能叫喝吗?只喝一顿那说明感情还不够或者朋友不用心招待!晚饭的那一顿酒,只能算是酒局中的“揭幕战”。要是不明白东北酒局行情的朋友在“揭幕战”中就败北,那可不仅仅是丢人,而且还会错过很多节目。因为,真正的精彩在后面。
通常情况下,第一场还未喝完,就已经开始安排第二场去哪儿唱歌了。比如晚上6:00开喝,那么第一场结束就是在7:30―8:00之间。通常情况下,第二场就喝多了掉队的不多,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杀向KTV,好不热闹。弄不好朋友还会硬塞给你一个陪唱的小姑娘,尽管有点尴尬,但是毕竟盛情难却,只能“笑纳”,道别时还得虚情假意地互留个电话号码。在KTV里连唱带闹两三个小时,第二场基本就宣告结束了。
第二场结束的时候通常才10:00-11:00之间,可漫漫长夜无法睡眠,干嘛去?吃烧烤去!继续喝!第三场就又拉开帷幕了。通常此时就有不胜酒力的同志掉队了。比如开始吃晚饭时有10个人,还能战斗到第三场的大概就是七八个。这七八个人此时都应该有点大了,坐在马路边上烧烤摊的小塑料凳子上,喧嚣声也越来越大了。第一顿酒和第二顿酒通常都会控制在2―3个小时之间,而这第三顿烧烤则无确切时间,如果朋友们多数有家有业,那么可能1个小时就会散了;如果朋友们多数都是光棍汉又都喜欢在酒桌上恋战,那么这顿烧烤再吃3个小时都有可能。
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格外的天赋异禀骨骼精奇的人物,这3顿酒下来,再怎么着也该大了。所以,这第三顿结束后,通常只能剩下三四个人。这三四个人干嘛去?继续喝?不行,因为肚子里已经装不下酒了。散场?更不行,还没玩够呢。那干嘛去?洗澡去!
洗澡算是这酒局中的中场休息,虽然喝到此时仅剩下的几人都已经是残兵败将,但是极富经验的他们都知道:自己的潜能还没完全发挥呢!只要蒸蒸桑拿再泡一泡,过一个小时起码还能再喝3瓶啤酒!
在洗澡的过程中,肯定会有人在休息大厅中就睡着了。睡着了没关系,摇醒他!洗澡洗到凌晨三四点,然后再集体穿上衣服出门。出门去哪儿?粥城!因为这时候,通常只有粥城在营业。
到了粥城,几个凉菜再加几瓶啤酒,就又是一顿。能坚持到这一顿的通常都是战神级人物,又经过了在浴池短暂的休整,所以应该问题不大。在粥城里两瓶啤酒下了肚,往门外一看:嗬!天亮了!
天亮了干嘛?!回家吗?不能回!怎么也得吃饱了回去。大早上吃啥?啃大骨头!东北的酱大骨头真是好吃,半份酱大骨头再加一杯原浆白酒。吃完喝完,这顿酒局才算圆满结束。
这顿从晚上6:00喝到早上6:00的酒,喝完以后第二天有多难受,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但是在东北,仿佛不这样喝就是不够交情、不够义气。
我每次回东北,两天喝下来,都好像是生了一场大病似的,回到上海起码3天才能缓过来。
酒量不好没关系,毕竟还能靠“尿通”
前文中提到,东北喝酒的流程是:“晚饭―KTV(迪厅)―烧烤粥城―大骨头”五部曲。这五部曲起码要完成了前三部才勉强算是把酒喝完,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是海量,能坚持到烧烤那一桌已经不容易了,喝不动了想跑怎么办?!
当然有办法:“尿遁”。啥叫尿遁?顾名思义:就是在酒桌上抵挡不住时,借着上厕所的理由,顺道逃之夭夭。
通常尿遁都是酒量不敌的人在屡次告辞但不被酒友批准的无奈的选择。不跑咋办啊?不跑说不定明天就得进医院输液,只能跑。
朋友通常都了解哪些人喜欢尿遁,所以当他贼眉鼠眼地穿上外衣说“我想上趟厕所”时,就会有人站出来说:“上厕所可以,但你手机得留下,我们都知道你想跑,但是今天你必须得留下来坚持到最后。”
这个本来想尿遁的人只能愁眉苦脸地坐下:“我不去厕所了……”当然,也有实在抵挡不住豁出去手机放在别人手里一两天然后真的尿遁的。对于这样的同志,组织上多数还是体谅的,第二天一早肯定就有人把手机送回去,并且代表组织对其进行关怀。当然,也少不了挖苦。
我琢磨着:“尿遁”这一现象可能只会出现在东北,这是东北人爱喝大酒的衍生品。因为东北人在酒桌上过度热情,不喝倒几个不罢休,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如果是在南方,可能如果有人表示喝不下了通常不会有人逼酒,“尿遁”这一现象哪儿来的生存土壤?喝酒好坏无所谓,度数高低是关键
各位看完我前面叙述的东北人喝酒的特点,可能心生疑窦:东北经济也不是很发达,哪儿来的那么多钱喝酒?喝那么多顿酒得多少钱啊?!
在这里,我必须要说清楚的一点是,东北人喝酒的特点是:酒必须要多喝,但是究竟是在喝什么酒似乎并不重要。
无论我在上海还是北京,无论是请朋友吃饭还是朋友请我吃饭,如果点了白酒,那肯定要点一瓶诸如茅台、五粮液之类的好酒,因为这样才表示对朋友的尊重。但在东北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喝的究竟是什么酒,白酒通常都喝20―30块钱一瓶的,啤酒多数是3―4块钱一瓶的,就算是喝了一斤白酒又喝了10瓶啤酒,无非也就是在50 60块钱左右。在东北,朋友聚会时酒桌上极少见到茅台、五粮液、酒鬼之类的好酒,如果不是去迪厅,也很少开洋酒。
尽管东北经济不是很发达,但是这点儿钱,东北人还是出得起的。
所以说:东北人喝酒绝不强调酒的品质,强调的是酒精度的作用。这和南方人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相信我把东北人喝酒的三个特点简单地说完以后,大家应该对东北的酒文化多少有了点儿了解。
在这里,我还要补充一点,那就是;多年前我离开东北来到南方以后,每次喝酒都觉得不过瘾。因为第一顿喝完、第二顿KTV唱完之
后通常没别的地方去,未能尽兴的我只能悻悻回家。可近年我惊喜地发现:烧烤店、粥城、洗浴中心正如雨后春笋般在山海关内的城市遍地开花,凑上前去一问,老板多数都是东北人,营业时间和在东北一模一样,这下可不愁第三顿没地方喝了。
看来,东北特色的餐饮产业也伴随着东北人和东北酒文化一起向关内输出了。可喜,可喜。
现代行酒令
循环令 双手叉腰是猪人,前搭是狗熊,举起呈手枪状则为枪。猎人赢枪、枪赢狗熊、狗熊赢猎人,行酒双方同时做出动作,以此判定输赢,输者罚酒。升级版有“棒子、老虎、鸡”,“唐三藏、孙悟空、白骨精”等。
拍七令 从1到99报数,当报到“7”、以“7”结尾的数或“7”的倍数时,用敲桌子代替报数,下一个人继续报数。报错者罚酒。
数字令 两人出拳猜拳,所猜之数为两人出拳指头的数字之和,喊中者赢,输者罚酒。传统版为:哥俩好啊、三桃园啊、四季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巧妹啊,八马双飞、酒倒满啊、全给你啊。新版则有:一见钟情、二泉映月、三进山城、四渡赤水、五朵金花、六六大顺、七天七夜、八仙过海、九月英雄、十字街头、花好月圆等。
美女令此令开头为“古今美女多又多,多呀,多呀”,喊完后两人猜剪刀石头布,赢者做庄。庄家和闲家同时配台人名做动作,弹琵琶状为王昭君,洗澡状为杨贵妃,搔首弄姿状为潘金莲,依次轮流进行。动作不一致时闲家就要被罚酒。
老婆令此令开头为“天上雷,雷打雷:地上锤,锤碰锤,这个世界谁倒霉,谁有老婆谁倒霉,几个老婆最倒霉?”喊完后两人划拳报数,最先正确报出两拳伸出手指总和者为赢,输者喝酒。令词也可换成“人在江湖漂,谁能不挨刀,我几刀砍死你?”
火车令 参与者每人说出一个地名代表自己,不可重复。第一个人说:“开呀开呀开火车,XX的火车就要开。”众人问:“往哪开?”第一个人必须选定在座一个地点,回答说:“XX开。”被指定的地点代表人必须马上接上,然后轮流进行。没有反应过来的人即输。
蜜蜂令 此令开头为“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喊完后两人猜剪刀石头布,赢的一方迅速做出打耳光的动作,同时发出“Ioiapia”的声音,输的一方迅速摇头做出被打状,同时发出“啊啊”的声音。若平局,则同时发出“mama”。出错者喝酒。
海带令 基本动作有三个:双手向上摆动、向前摆动、分别向两边摆动。参与者先通过猜拳来确定输赢,赢者边喊“海带啊海带”边做动作,输者必须同时做出不一样的动作,但不出声。动作一致者为输。
厕所令 此令开头为“房间不干净啊,就要洗刷刷”,喊完后两人同时出拳,可出1到5个手指,比大小,其中1大过5,数字小者需罚酒。
当我走进“鹰把式”赵明则家低矮昏暗的黄泥草房,见到这位当地赫赫有名的养鹰传人时,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眼前这位矮墩墩、蓄着唇胡、胳膊上架着一只“海东青”(驯鹰)的人,就是我要寻找的传奇养鹰人吗?打鱼楼一带属长白山脉。古时候盛产东珠、黄鱼和海东青,是清代王公贵族驯养海东青的首选之地。这一古老的习俗在经历了百年沧桑巨变之后,在这大山深处竟奇迹般地传承下来。赵明则就是第九代养鹰人。
我问正在亲昵地抚摸着架在胳膊上的鹰的羽毛的赵明则:“明天围鹰吗?”他操着古钟般的嗓音说:“天天围。”这是入冬后的第一场大雪,山野间一片隆冬的浑茫景象。天不亮我被人叫醒,趟着厚雪来到了赵明则家。他妻子忙碌着在炕上摆放酒菜,赵明则给我斟上半碗白干,说:“山上冷,你跟我上山得喝了这碗酒。不然你蹲不了山窝棚。”临出村前,他仍然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说:“你们这些城里人,要跟我走20多里山路,再蹲上七八个钟点鹰窝棚,能行吗?我看还是别去遭罪了。”我说:“我千里迢迢来这儿,是苦是累你总得让我自个体验体验!”他被我的执著感动,不再劝我,抹下旧军帽耳朵闷下头,扛鹰拐子,朝那座尖子山的方向深一脚浅一脚开拔。
多少年来,满族这个剽悍的北方渔猎少数民族,始终蒙着一层神秘的色彩。眼前这位满族人的后裔,血管里还流动着多少先民的血液?一路跋涉,他开始讲述他和父辈们养鹰的故事。
鹰在满族人眼中是神鸟,用赵明则的话说是“百鸟之尊”。海东青是鹰中最为名贵的一种,它体小俊健,其优秀者上能捉天鹅,下能擒狐狸和野鹿。满族先民上至皇帝下至庶民都喜欢放鹰。据说康熙和乾隆都是放鹰的好手。康熙皇帝曾留下了“羽虫三百有六十,神俊最属海东青”的诗句。
养鹰大致分围鹰、熬鹰、放鹰和送鹰四个过程。围鹰在满族民谚中说是:“二八月,过黄鹰。”每年的庄稼棵子一倒,这种生活在俄罗斯堪察加半岛上的鹰便飞越鞑靼海峡到我国东北越冬。围鹰人便在山坡的鹰场子上下网,放上一只鸽子做诱饵。鹰隼的眼睛异常敏锐,在几千米远的高空盘旋就能发现地面上的猎物,然后像闪电一样俯冲下来扑向目标。这时,躲藏在伪装的窝棚里的鹰把式一拉网绳,鹰就被扣住了。赵明则说:你不用看天上有没有鹰,只要盯住鸽子就行了。因为鸽子发现了天空中盘旋的鹰时,它的脖子就伸成一根棍儿,刹那间鹰就要冲下来了。围住鹰那兴奋的一刻,他往往高兴得骨头节都要酥了。
围鹰人把围到的鹰放到家中驯养,几天几夜架在胳膊上,不让它睡觉,将它的野性磨蚀殆尽。这期间,驯鹰人要和它亲近交流,逐渐让鹰依赖人。然后让鹰吞下老鼠皮或是裹着肉的麻绳。鹰无法消化这些东西,第二天把食物吐出来,同时也把体内的油脂带出,这叫做“勒腰”。经过几次勒腰之后,养鹰人上秤称过,见鹰掉下了二两膘,就可以上山放鹰了。这个过程是驯鹰的关口,如果不把鹰熬下二两膘儿,或是人和鹰没有真正的感情交流,或是鹰捉猎物时没有速度,放出去的鹰不听吆喝就飞走了。赵明则之所以成为远近有名的鹰把式,就是因为经他调教的鹰,不论原来性情多猛多烈,都会驯服。每天晚上,奔波劳碌了一天的鹰把式们都要架着鹰到他家里谈鹰论道,听他指点迷津。他的家是村里鹰把式们的“俱乐部”。
放鹰一般是三四人一伙,在山脚下的荆棘棵子中寻觅野物的行踪,有架鹰的、有“扣踪”的,当“扣踪”的发现了如野鸡野兔或其它野物的新脚印,架鹰的便快速绕到前面的山坡上,等“扣踪”的把野物围起来,鹰会迎面闪电一般扑向目标。往往一天下来,放鹰人要在山野间奔行百里之遥。
在北方的春天冰雪消融之际,鹰把式们还要举行一个特别的仪式,把他们养了一冬的鹰放归自然。满族先民自古就有保护大自然生态平衡的朴素意识,让鹰这种心目中的神鸟飞回故乡繁衍生息。共同生活了一个冬天,有了感情,每到这个季节,爱鹰如痴的赵明则就像掉了魂儿一样,含泪和心爱的鹰依依惜别。
高耸的尖子山和马大山比肩而立,我们要翻过两山之间才能到达老鹰场子。两山之间荆棘丛生,一条毛毛道是赵明则几十年踩出来的。他显然是走热了,敞开了棉袄,我不敢相信他已是50多岁的人,走起路来倒像个小伙子。他乐呵呵地说:“这叫土地老吃烟灰―――有这口神累!不让我玩鹰比杀了我还难受!”趟着雪来到老鹰场已是上午10点多钟了。在鹰场子边,他开始虔诚地下网。他说:“按老一辈的习惯,围鹰前要插香草用酒祭山,围到鹰要敬鹰神格格,现在都免了。”他打趣地说,“信神有神在,不信土坷垃。”他架好鹰网,拴上鸽子,带我钻进了狭窄的窝棚里,透过树枝的缝隙可以看见网和鸽子。每隔一分钟他就抖动鸽绳,让鸽子飞起来,引诱天空的鹰隼。他说已经连续九天没有捕到鹰了,昨天有只鹰从网后扑下来撞翻了网,抓伤了鸽子逃掉了。他说,这场大雪后正是放鹰的大好时光。我问他山上有没有野鸡。他说这些年政府禁猎后,山上的野鸡多起来了,“刚才我还看到山坡上有野鸡脚印呢!”呼啸的山风钻进山窝棚里,气温已是零下20多度。在鹰窝棚里佝偻着身子,只觉着四周的寒气钻入我的身体,我瑟瑟地抖了起来。他笑着说:“咋样?熬糟了吧?不过你是第一个到鹰窝棚看围鹰的记者,我挺服你。”赵明则见我缩成一团儿,从怀里拿出一瓶白干递给我说:“喝口酒吧,暖暖身子。”然后自己咕咚闷了一大口。他的兴致上来了,开始讲他的故事。
那年他19岁,跟父亲来到马大山上放鹰,半路上遇到了一条瘸狼,后来才知道这条狼是被人用铁丝套住后逃脱的,铁丝还缠在爪子上,跑起来有些瘸。那条瘸狼正在偷袭一头老母猪领着的一群小猪。他对着那条狼骂道:“杂种,你敢叼猪?我宰了你!”他不顾劝阻地拎起鹰拐子就去撵狼。满族人善奔跑是常年狩猎生涯磨练来的。赵明则有撵鹰跑出30公里山地的经历。
他很快接近了那条瘸狼,但不论怎么追撵总有四五十米远的距离,那毕竟是四条腿的狼呀!他停下来,狼也停下来蹲在一条土埂上望着他。他忍受不了狼对他的那种蔑视,又朝狼追去,狼跳进了一条壕沟往前跑,他觉得有门了,那条沟一会就到头了。狼跑到了壕沟尽头两爪搭着沟边想跃上去,但没得逞。他用鹰拐子挑着帽子猫着腰接近狼,屏住呼吸把帽子挑到沟沿边,当狼猛扑向他的帽子时,他抡圆了鹰拐子朝狼头砸过去。狼是铜头麻杆腿豆腐腰。他手里的腊木鹰拐子断成两截,狼没有倒下,他却被震得两眼冒金星。他豁出去了,呼地从壕沟沿跳到狼身上,两手死死按住狼头,狼被他制服了。几个人把狼抬回去一过秤,足有40公斤重。
有一年尖子山上来了一头熊,鹰把式们都不敢到尖子山来放鹰了。赵明则邀了几个胆大的仍然上山放鹰。他说,20多岁时血气方刚,天都敢捅个窟窿,什么猛虎野猪都想试试较量一下!有一天在山坡上放鹰,一个“扣踪”的竟把那头黑熊惊出了杂树丛。是他的鹰先发现了黑熊的影子,鹰搜索猎物时眼珠能缩小几倍。他朝鹰眼凝视的方向一看,见前面四五十米的树丛一阵枝摇叶颤,一头黑熊奔窜过来。他心里猛地一咯登,想:我不惹你,你也别惹我,杂种!谁知黑熊竟嚎叫着扑过来。他架着鹰朝山上的柞木林里猛跑。那片柞木林密密匝匝生在很陡的山坡上,黑熊受到阻挡速度减慢了。赵明则凭着多年练就的一副奔走如飞的铁脚板儿,在林子里左拐右闪竟把熊转懵了。他一手架鹰,一手从腰间拔出刀,靠在一棵柞树上,等熊冲过来,他又灵巧地闪到另一棵柞树后。熊扑了空在地上打个滚又呼哧呼哧冲过来,两腿直立高声嚎叫,竟一巴掌击断了一棵碗口粗的柞树。然后晃晃悠悠下山了。
我问,要是再遇上这样的大“牲口”敢不敢较量了?他摇着头说:“现在山上的狼和熊已经很稀有了,再打就绝种了。”话语问,他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他是个烈性汉子,不轻易向人流露内心的无奈。我发现他身上少有内地农民的那种懦弱和卑微,而刚烈中带着一股野性的男人的自尊,随时会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他在妻子面前也处处显示出一家之长的尊严。他称妻子为“奴仆”。他说:“山,再高也遮不住太阳!”言外之意他就是家中的“太阳”。
话题又转到养鹰上。我问:“你说家族养鹰传了近十代,到了你的下一代还能传下去吗?”他沉思片刻说:“满族人祖辈靠打鱼和放鹰生活,现在松花江已经打不了鱼了,再不玩鹰,那还叫满族人吗!满族人的根子不能丢啊!要让我赵明则不上山围鹰,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我喜欢鹰呀!”话语间那份憨态就像个天真的孩子。
他说了一桩奇事:1990年这个鹰场子飞来了一只白鹰,当时躲藏在窝棚里的他急得狠抖鸽绳,白鹰在天上盘上盘下,就是不下场子。事后,村里90多岁的老鹰把式奚昆老人说,那是过去鹰把式一辈子也难见到的“白玉爪”,围住要送给皇上的。
据《柳边纪略》载:“海东青者,鹰品之最贵者也。纯白为上,白而杂他毛者次之。海东青,满汉人不敢畜,必进梅勒京章;若色纯白,梅勒京章亦不敢畜,必进内务府。”从那以后,他就铆着劲儿年年到鹰场子来。在这寒风透骨的鹰窝棚里天天等待白玉爪再次出现。我想,那只白玉爪在他心目中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这只神秘的鸟已化成一个美丽的梦在他脑海里翱翔,才使他天天在冰窖般的窝棚里甘之如饴、苦中求乐而笑傲生死?匍匐在窝棚里听着他讲的故事,我仿佛徜徉在满族先民遥远的沧桑里。山野间的寒气在一分一秒地蚕食着我的体温,我只能靠一会儿喝一口白干来支撑。
鹰场子上仍不见海东青飞临的影子。
星期日的上午,东东一大早就起来了,因为昨天他的死党明明约他去打篮球。他草草地扒了几口饭,就带着自己心爱的篮球出门了。可他又一想:哎,等会儿打篮球一定很热,拿根香蕉吃可能会好些。于是,他又转身拿香蕉。
路上东东边吃香蕉边一崩一跳地走着。他突然看见眼前有个垃圾桶,于是,东东三口两口地吃完了香蕉,往前一跃,把香蕉皮朝垃圾桶扔去,可是没有扔进去,扔到了垃圾桶旁。他便自言自语道:“今天手气真不准,连个香蕉皮都扔不到垃圾桶里,唉。”他继续往前走,看见了一位上了年纪的清洁工正在扫地。他扫得满头大汗,面色蜡黄。东东想:“这位老爷爷这么大年纪了,应该在家享福才对呀,怎么还这么辛苦地扫地呀?”东东奇怪的问:“老爷爷,您为什么不像其他人那样在家里享福,而是在这里扫地呢?是家里穷想为家里挣点钱吗?”清洁工笑笑说:“有钱,只是我想:人活着就要为世界做点贡献。”东东感动极了,说:“那我能为您和世界做些什么吗?”“只要你们不乱扔果皮纸屑,世界就一定会变得更美好!”东东听了这话又想了想刚才的那一幕,惭愧地低下了头,脸也“扑”的一下红了。他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垃圾桶旁把扔掉的香蕉皮重新扔进了垃圾桶里,笑着想,我下次一定要把果皮纸屑扔进垃圾桶,还要让其他人向那位老爷爷看齐!小鸟飞来了,好像在说:“东东,你真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呀!”
同学们,小朋友们,你们有乱扔果皮纸屑的坏习惯吗?有的话就赶快改正,没有的话也要注意啦!让我们一起让世界变得更美好吧,好吗?
淮安市实验小学三年级:齐赵庆
在一次又一次的梦中,我仿佛又回到了时空中微不足道的一刻:我看见了他摔倒的那一刻时我无助的迷茫,像是漫漫的黑夜,即使点亮满夜的星空也无法去洗澈满得快要溢出来的落寞;我听见了他摔倒的那一刻围观者们口中议论着的话语,一字一句都像是流星,将我原本就深邃而忧郁的天空滑得支离破碎;我想到了他摔倒的那一刻近乎奢求地望着我,期待着他一直坚信的转身回头与那句等待了很久的慰藉。
那时,一切都还是按照正常的轨道行驶着,我仍旧是那一个不懂事的,只知道撒娇的小小孩。今天又到了一周一次的英语学习时间,不同的是,今天的我死拉硬拽的让爷爷骑着单车送我去学校。
风刮在脸上显得十分惬意,比起让奶奶陪我走路上学而言我更喜欢的是坐在爷爷的单车上东张西望。今天的街道上人不算多,犹有那些拼死挣钱的三轮车,出租汽车还在忙碌的奔东跑西,这种阴冷的天气多数人都比较爱呆在家里吧?我这么想着。这时,前面驶来了一辆三轮车,驾车的人身着深黄色的褂衣,脸上刻出一些经风历雨的记号。我看着这个渐渐朝我们靠近的三轮车,目光像是被牵制住了一般钉在了他的身上,像是着了魔一般久久无法离开。顷刻间,我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因为它正直直地,没有任何预兆的朝我们径自驶来,他脸上的神情仍是茫然,好像这一秒所做的一切无法令他清楚地知道他下秒将会怎样。我的喉舌被死死的卡在喉咙管中,没有来得及去解释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双手撑在后座上,条件性地从上面翻身而下,因为我感到这并不是什么好事儿,甚至是会改变什么现状。后一秒,正如我所料的,爷爷的车与那辆我注意了很久的三轮车撞上了,由于被撞后失去重心,爷爷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而此时的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头脑已经迟钝下来,完全不明白自己下一部因为做什么。是应该上前去指责那个将爷爷撞到的肇事者,还是先去安慰一下爷爷。而这时,我看见远处有一个熟识的同学正急匆匆的向学校赶,我像惊醒了一般抽怵了一下,随后硬着头皮不合适宜的给爷爷说:“爷爷,我快要迟到了,我先去上学去了!”我是那么着急的口吻,而他仍坐在地上,几次努力想爬起来却无论如何也起不了身。这下,渐渐有了围观者,他们小声的议论着什么,使我原本敏感的心灵如触电一般麻木。许久,他点了点头,看了看我,轻声说:“去吧……”而那时年少的我并未听出这简单的两个字所包含的无奈以及那份不愿表达出来的挽留,我的心被惊恐所包围着,只想着如果逃离这个地方,如何去回避这个问题。没有任何说明的,背起书包向学校奔去。我不敢回头,因为害怕再看到那些令我无措的,充满“旁观”味道的目光。于是,这一路的狂奔中,我放弃了指责肇事者的时机,放弃了去主宰下面命运的权利,也放弃了我所应该保护的挚亲的生命。我踏进校园大门的那一刻,也许我不知道,就是那样在平时看似简单的转身成了我心灵深处一道永恒的伤。
每当梦醒十分,看着一切真实的足以让人感到虚幻的生活,心怀以一种遗憾,像是不甘愿忘却一样,在心中滋生。甚至希望时光可以冻结,禁止在那一刻,给我一个足以改变的时空。但是,那一个原本我可以去选择的时刻,那个原本我可以去主宰的时刻,真的已经冻结在了岁月的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