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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年11月乘着国家“两改一同价”春风和辖区35kv变电站成功投运以及五府山供电所的挂牌,刘老将他家传统手工制作流程“小磨坊”由“手动”改为“电动”,第一次尝试了同网同价和电气生产力倍增效应的实惠,工效提高数十倍。从此与电动机械“结下”了不解之缘。
05年8月随着该镇“国家森林公园”的申报成功,以及国家惠农政策的进一步加大,__县供电公司投资1000万元农网完善工程推进“以电代燃”工程,全面加快农村电力基础设施建设,推行甘溪村试点区农民改变传统取暖做饭方式,提倡使用清洁能源着力维护生态,尝到甜头的老刘又第一个将“小磨坊”原有设备由“电动”改为“自动”,日均盈利由当初几十元提高到两三百元。
然而就在自08年10月起,国家“家电下乡”惠农“良方”以及“新农村、新电力、新服务”国家电网“三新”农电发展战略,在该村建起首个电气化试点示范村,因此得到实惠农民迅速掀起第三次“电气化革命”效应风暴,老刘乘着“东风”一开始就将“小磨坊”扩大再生产用电需求项目上报,很快不到一周时间“小磨坊”就“变成”一家集大米、玉米、番薯和各种豆制品等农作物“加工厂”,仅09年1-4月份获得纯利近四万元。
改革开放谱新篇,举国上下展欢颜。
灿烂前景世人夸,策马奔腾献中华。
神舟九号飞月空,航天英雄展雄风。
百年航母梦终圆,大国崛起有靠山。
科技兴农走田间,硕果累累品种全。
这是一片绚丽的夕阳,
这是一段金灿灿的时光。
这是人生的又一个花季,
这是青春的再次绽放。
退休了——
我们的世界是那么多彩,
退休了——
我们的天地是那么宽广。
我们可以静坐家中,徜徉出海;
我们还可以远涉重洋,云游四方。
我们可以尽情欣赏生活的画卷;
我们还可以舒心地漫步在艺术的长廊。
退休了——
我们不再为事业的成败牵挂;
退休了——
我们不再为工作的艰辛奔忙。
但是,我们燃烧着的激情并没有熄灭,
一颗赤诚的心,
还在追逐着那崇高的理想!
岁月呵,
你只能在我们的脸上刻下皱纹;
岁月呵,
你又怎能遮挡住我们生命的辉煌!
历史将告诉昨天——
我们的信念还是那么坚定,
任凭八面来风,
我们站得稳、看得清,不会迷失方向;
历史也必将告诉未来——
我们还会年轻,
因为我们的心灵和精神都还是那么健康!
今天,
我们要开怀畅饮——
隆重庆祝共和国的 60 华诞;
今天,
我们要放声歌唱——
为五千年神州大地的崛起,
为一个伟大母亲的富强。
呵,我亲爱的祖国,
呵,我亲爱的党,
这就是我们老同志的豪迈情怀,
这就是儿女们胸中涌动着的滚滚长江!
我们要永远跟着您开拓奋进,乘风破浪,
献礼国庆60周年征文:沁园春·十月的礼花
柳奎列布,天穹湛湛,河汉鼎喧。寰宇共此时,神州华诞;妇孺耇童,俱都狂癫。手舞旗旌,足踏鼓点,似携地幔入翩千。好歌喉,伴箜篌唢呐,律来于阗?
金鲵鬣狮翻覆,伦巴撼黑土二人转。人潮涌沸沸,礼花爆绽;煌煌宫阙,绿树奇幻。大河映彩,昆冈流炎,一如碧海飞云帆。君见否?南沙毗珍宝,花开斑斓。
一年里正是最酷热的季节。这几天,母亲的血压极高,我担心她中风,顶着发白的毒日头去探望。刚进家门,母亲就告诉我老家三哥来看她了。我不禁皱紧眉头,三哥又来干什么?
三哥是我二伯父的独子,家里兄弟姐妹中排行第三。伯父伯母在过苦日子时,先后过世。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三哥没念完高中便辍学在家种田。奶奶心疼一双未成年的孙儿孙女,将他们接来一块住在老家那几间破旧不堪、风雨飘摇的土砖屋里。奶奶原本和我那从未娶过亲的大伯守着几分薄田、几棵石榴树,相依为命。因为兄妹俩的到来,日子愈发过得窘困。
我父亲是七兄妹中唯一念书走出穷山沟的,每月少不了给奶奶寄生活费,买些诸如衣物、油、盐之类的生活用品。但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父亲的援助也只是杯水车薪。在我印象里,三哥总是在春暖花开时来我家,穿着一件青布衣衫,剪着短短的平头,朝父母叔啊婶啊,嘴巴沁甜。母亲那时在畜牧场担任副场长,三哥就在场里干些零碎活。挑猪粪、运饲料、砌红砖,三哥样样活都会干。每天他早早出去,放学我才见他湿着青布衣杉回家。晚上,三哥给我折些纸鹤、飞鸟、“油饼”(一种玩耍的游戏)。每每在灯下,我看见他那双长满厚厚茧子的手,片刻就变戏法地折出一大堆喜欢的东西来,心里就无比欢欣喜悦。三哥对我提的要求从不拒绝,场里其他人要他帮忙做的活,他也是乐呵呵地接受。正是这种憨厚与老实,让父亲对他另眼相待。父亲甚至想要在场部里给他物色个姑娘,讨个堂客。母亲笑他是太器重小三了,城里的姑娘哪个愿嫁到那穷山沟里去?父亲只好不再提及此事。
记忆里的三哥就是春天里那开得满树缤纷的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踏着早春的泥土悄悄走来,在绿荫浓密的初夏回老家。临行时,母亲将家里的旧衣物、副食品之类塞满他挑来的箩筐。三哥连连道谢,满心欢喜地回乡下。
时间如漏斗里的沙子,一点一点地筛落。三哥成家了,三嫂是同村的妹子,模样俊秀,勤快能干。家乡人有一门传统手艺,几乎家家户户都会补鞋。农闲季节,村里的男人进城补鞋维持生计。三哥脑瓜子灵泛,心性又极高,他很不屑于补鞋的针线活,在他眼里,那是堂客们干的活。九十年代初,畜牧场承包给养殖户后,家家户户另起炉灶,三哥每年进城做零工的收入就成了泡影。
秋收过后,地里农活忙完了,天气也慢慢转冷。三哥和老乡各挑一付担子,来我家撂脚。他在离我家不远的巷口摆了鞋摊,收费比城里的鞋匠要低些,生意还算不错。每日里,老远就瞧见他坐在那棵茂密的槭树下,膝盖上搭块黑布,手拿小锤子乒乒乓乓修补鞋子。然而这样的日子并不长,秋风秋雨愁煞人,一阵比一阵来得急促。梧桐树下已无法遮风避雨,三哥的鞋摊收了,他有些落落寡欢。同来的老乡竭力鼓动他做点小生意,三哥原本不是个安分的人,进城补鞋也不是他的初衷。两人便和街上摆棋局的老头套上了近乎,据说赢一盘棋可赚十块钱。三哥乐得眼睛发亮,这可是个好生财之道,每天补20双鞋才20块钱,自然比补鞋来得轻松。经不住怂恿,三哥酣战了一整天,一个多月的辛苦钱全输光。夜里三哥才回家,他的神情极不自然,草草吃过晚饭就上床睡觉了。母亲早就对同来的老乡颇有微词,一个外人在我家蹭住蹭吃,凭的又是哪般?现在又带着三伢子不务正业,家里老小靠谁赚钱?
第二天,三哥和老乡早早出门,说是要与人合伙做点小生意。一连几天,也没见他们人影。父亲心里着急,他对三哥打心眼里疼,简直是恨铁不成钢。第三天,三哥终于露面了。一身的灰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里全是血丝。他后面还跟着警察。原来,他又做起了黄梁梦,和老乡去北门口车站玩“三八牌”。不料,这是一伙专门在车多人多的地方据点的骗子。被警察发觉后逮个正着。警察禁不住三哥的苦苦哀求,随他来我家调查情况。父亲脸色铁青,但他还是用了他离休的第一次权力,打电话给他的部下放三哥一马。警察走后,三哥耷拉着脑袋随父亲走进了屋里。我听到父亲义愤填膺地训诫:“小三,你咋就这么糊里糊涂过日子。你想发财,但发财要走正道,农民要有农民的尊严……”屋里是长久的沉默,我听不见三哥有任何辩解。
翌日清晨,天刚亮,三哥收拾好补鞋担子,准备回老家。他苦笑着跟我道别:“妹子,三哥要回去了。可我咋就不明白,乡下人赚点钱怎么就这么难啊!”他长叹一声,清瘦的身影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秋雨中。
其实三哥心里一直是有梦想的。读书时,他就出类拔萃,如果不是父母早逝,他也许吃上了皇粮。他渴望摆脱山区的贫困,像城里人一样过上有商品房、有医疗保障、有福利待遇的日子。这些,都没有错啊!然而,老家又陆续传来三哥的消息,他违反计划生育,被乡政府罚得四处流浪。后来,他去广东的建筑工地打工,又摔伤了腿。再后来,有人介绍他去一家建材市场守夜,包吃包住,每月一千块钱,他嫌钱少,做了两、三个月就回了老家。三哥像迁徙的候鸟,在繁华的都市,他是一个没有根的农民工,不停地奔波流浪,寻找灵魂的家园。
一晃又过了五六年,祖母和大伯先后过世。三哥依旧在城市里漂泊,也没见他的生活有起色。每回来我家,父母依旧打发他一些钱物回乡。他们早已成习惯三哥要钱的理由,家里的猪又得瘟病了、要买化肥、孩子要读书之类的种种藉口。老想靠别人输血救济过日子,三哥在我心里的形象骤然矮了半截。
三哥似乎并不满足他的生存状态,仍在乡下打打闹闹地打发日子。三嫂在一个贫病交加的日子,匆匆辞世。那段时间,三哥沉缅于麻将,夜夜拖着酒醉醺醺的步子回家。一次酒后,他和邻居为几只鸡起纠纷,结果剁伤了人家一只手。在派出所呆了几天,最后私了此事。听到这些,父亲扼腕长叹,什么时候,这三伢子能走正道啊!
父亲过世时,三哥来送行。他跪在父亲的灵柩前烧纸钱,那是我第一次看见他流泪,头埋得很低,整个身子匍匐在地上:“叔啊,我不成器,年过半百还一无所有,愧对你的扶持……”母亲拉起三哥,郑重地说:“三伢子,这世界上没有趟不过的河,人啊,不能总像浮萍飘啊飘,有定性才有根。”三哥连连点头,眼里全是愧疚的泪水。临走时,母亲从父亲留给我的三万多元遗产里,给了三哥一万元。她说这是最后一次给钱,是发家的。
屈指算来,三哥已有三四年未登门了。他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在我心里放不少,又忘不了。这一次,三哥该不会又来借钱吧?我寻思着。
屋里头熟悉的家乡口音传来:“妹子,你工作咋这么忙咯?”应声走出来的三哥,让我的眼前一亮。白色t恤,灰色的休闲裤,头发染成了褐色。“我是特意来看满婶的,家里种的菜吃不完,让你们尝个新鲜……”三哥拖出两大塑料袋,里面有一袋新鲜的蔬菜。还有一袋,打开一看,竟是一袋翠绿的西瓜!
“今年我种的早春红玉,甜着呢,你尝尝!”三哥切开瓜递给我,果真是甜进心窝里。原来,三哥这几年不仅建了楼房,办起家庭养殖场,养黑山羊、土鸡、土鸭,种西瓜、奈李、葡萄,还雇了当地几个返乡的青年农民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