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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本事

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摇滚本事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摇滚本事

摇滚本事范文第1篇

在梦里我们像是在荡秋千。呼啦一下,到了天上,呼啦一下,到了天边。没有风,也没有秋千,我们通过唱歌来到达天边。我们在旋律上移动。这种感觉只能在梦里有。而且在梦里我也不介意他得了艾滋病。

话说我做过一个梦,在那里面,我跟一个外国人聊天来着,边聊边对自己刮目相看:牛啊,听力有长足的进步呢……昨天晚上,杨桃女来找我看电影,哈利·波特骑着根棍子,在天上飞,斗篷呼啦啦地响。她指着银幕说:是不是我的英语进步了?怎么都能听懂呀?我说是啊,这玩意不就是你的梦么?

其实我和杨桃女是一家子。我们是打僵尸的时候认识的。她总是笑嘻嘻的,一次能发射五颗子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我没什么本事,就会傻站着让僵尸啃。他们都管我叫土豆。

没有战争的时候,我们就看电视、电影,有时候是电脑。飞机大炮、青龙偃月刀、洛阳铲、圣火令,要什么有什么。八月,我们看了奥运会闭幕式。那个英国人也在。奥运会也是一场梦,焰火像广告,运动员按照我们希望的样子发育,成长,设计自己,包括双眼皮和纹身。那个英国人本来都死了,又活过来,在亿万观众面前唱歌:微~啊~啧~呛~乒。翻译过来就是:我们是冠军!我们是世界冠军!失败者去死吧!

有个中国记者问奥组委:摇滚乐这么小众的东西,怎么会被选作闭幕式的节目呢?

其实摇滚乐就相当于评剧,都是上个世纪的新生儿,背后有着悠久的历史渊源。

那个英国人的乐队,名字叫皇后,确切地说是女王。这是一个历史更为悠久的职业。到现在还有,家喻户晓,而且无害。而他们的音乐,借鉴了一点歌剧的元素,常常荡气回肠的,假装很饱满,胸怀着人类对美的敬仰什么的。让我想起和宋祖英。我不是说她们的职业。

这是我买的第一盒外国摇滚乐磁带。之前已经有崔健了。我一直觉得崔健比他们更摇滚。为什么呢,因为崔健能唱中文啊。崔健还能唱英文呢。人家还是朝鲜族呢。

那首歌我就会唱两句。这也是为什么,在梦里,那个英国人也来回来去只唱这两句。反正整个奥运会,主要也就唱这两句。冠军都会唱。冠军按照我们希望的样子流汗。冠军的汗都是香的。

醒来以后我发了会儿呆。我想,是不是奥运会增加了秋千比赛。很快我清醒了:那是不可能的。朝鲜族有秋千比赛,电视上演过,可能是我记忆短路了。我已经过了把秋千荡到180度的年龄,也搞不了摇滚乐,更不想被摇滚乐搞。只有在梦里,我说了算。

摇滚本事范文第2篇

从6月28日到7月8日,由著名美籍华裔导演陈士争执导的歌剧版《猴子・西游记》在英国曼彻斯特国际艺术节亮相。演出12天场场爆满,好评如潮。这部改编自中国四大名著的音乐剧,表演形式丰富,场面恢弘惊艳,被当地评论认为“融合了《狮子王》、《卧虎藏龙》和‘太阳马戏’于一身”。

而该剧强大的演出和制作阵容汇聚了中、英、法、德四国的顶尖艺术人才,由法国巴黎的查特莱剧院制作,德国国家歌剧院与曼彻斯特国际艺术节联手打造。创作方面,该剧邀请华裔导演陈士争担纲总导演,由英国流行摇滚乐坛顶级鬼才戴蒙・阿尔本(Damon Albarn)作曲,英国著名漫画家杰米・休略特(Jamie Hewlett)担任舞美和形象设计。

英国主要媒体对该剧有很高评价。《泰晤士报》艺术专栏作家莫里森给制作和表演打了五星满分,他认为《西游记》与其说是西方意义上的歌剧,不如说是马戏、舞蹈、喜剧以及功夫电影的集合体。《观察家报》的剧评人凯蒂做了这样的比喻:想象一下,中国国家杂技团用《十面埋伏》的方式表演《指环王》,这显然是一只能抓住你所有注意力的“猴子”。

《猴子・西游记》宣传力度也令人印象深刻,除高密度广告轰炸之外,英国维京铁路公司甚至推出了一列长217米、往返伦敦与曼城之间的列车,用剧中人物的动漫造型重新包装车厢外部,吸引伦敦观众前往观赏这部超大制作。

结束在曼彻斯特的表演,《猴子・西游记》剧组将转赴巴黎、柏林、纽约、雅典和东京巡回演出。

擅长改编中国古典文学的导演

该剧导演陈士争,一向以擅长将中国古典艺术题材与西方表现形式结合著称。

1999年,由他执导的全本昆曲《牡丹亭》上演于美国林肯中心,陈士争由此一炮而红。在那之后,他陆续推出《赵氏孤儿》、《六月雪》、《桃花扇》,步步为营地巩固自己在欧美戏剧界的地位。其中《赵氏孤儿》有中、英文两种版本,中文版的音乐采用元曲;而《六月雪》中,只保留了一段元曲;到了2004年的《桃花扇》,舞台配乐完全是西方音乐,以音乐剧形式演出。

3年前,法国巴黎著名的夏特莱剧院院长邀请陈士争导演一部中国题材作品参加曼彻斯特国际艺术节开幕演出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西游记》。“8岁那年,我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涂漆的珠宝盒,里面装有多部经典明清小说,其中之一就是《西游记》。1987年,我赴美留学,不忘将《西游记》带在身边,之后每年都会趁空闲期重读一遍。”陈士争如是说。

通过《猴子・西游记》,人们可以发现,陈士争“让西方观众接受东方故事”的本事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在这出音乐剧的一开始,主人公“猴子”站在一片竹林前。他刚从石头里蹦出来,在最初的兴奋与狂喜过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伤心地哭泣。一只猩猩走过来问他怎么了。“我为我有一天会死去而伤心。”猴子哽咽着回答。接下去的故事,便是猴子苦苦追寻“长生不老”的历程。孙悟空因为害怕死亡而出门学艺――这确实是《西游记》原著中的内容,很难说陈士争是“歪曲”了原著;但那从来就不是中国人在《西游记》中关注的重点,而陈士争对它的抽离与强调,恰恰让西方观众比较方便地接受了这个故事。音乐剧的最后,师徒四人抵达了西方乐土,在那里,罗汉打扮的演员表演着令人匪夷所思的印度瑜伽,天女们踩在彼此的肩膀上玩着转盘的杂技。

在陈士争看来,要让西方观众接受中国古典故事,首先要用吸引的方式将其引进门。而音乐、动画、服装等视觉形象和国际语言都为来自不同文化的观众提供了较为宽泛的切入点,让他们在欣赏异域文化时没有陌生感和语言障碍,不分男女老幼都能接受这部中国传奇。

摇滚音乐鬼才为《西游记》作曲

世界最著名虚拟动画乐队“街头霸王”(Gorillaz)的核心主创人物――英国流行摇滚乐坛顶级鬼才戴蒙・阿尔本(Damon Albarn)担纲作曲,英国著名漫画家杰米・休略特(Jamie Hewlett)负责该剧舞美和形象设计合作,为《猴子・西游记》增色甚多。

西方乐坛评价戴蒙・阿尔本是继“披头士”以后英国最好的词曲作者之一。他1968年3月23日出生于一个有着浓厚艺术氛围的英国上层家庭,从小就受父母的影响,接触现代戏剧、音乐与艺术。学校里的阿尔本与其他孩子相比显得尤为与众不同,他漂亮、沉着、自信、拉小提琴、读马克思、戴耳环和妈妈做的玻璃珠项链、对戏剧尤其狂热。

1989年,阿尔本和其他3位成员在英国科尔切斯特组建了“模糊”乐队,仅短短两年时间就横扫英国流行乐界,成为英式摇滚的首席代表。

到了2000年,乐队成绩停滞不前,生性自由的阿尔本从人们对“模糊”那种固定的期待模式中摆脱出来,另辟蹊径,与漫画家休利特一拍即合成立“街头霸王”Gorillaz。

这个由4个鼻孔外翻、充满未来感的卡通人物的虚拟乐队横扫流行乐坛,由阿尔本创作的变化多端的风格令整个乐坛震惊――嘻哈、另类摇滚、另类说唱被大量运用,某些曲子还糅合了牙买加雷鬼、古巴传统情歌以及英伦朋克摇滚。

三次中国行寻找灵感

在此次《猴子・西游记》的作曲中,阿尔本同样采用了糅合多种风格的做法:受东方影响的极简主义、铜管乐部分大篇幅的即兴重复段落、童声般的合唱,还有偶尔融入其中的悦耳旋律。整个歌剧用中文普通话演唱,乐队是古典音乐的弦乐、管乐与现代电子打击乐、中国民乐的琵琶、古筝、中阮等乐器的全新组合。

阿尔本在接受媒体采访时透露,Gorillaz在接到陈士争的合作邀请时,他和休略特对《西游记》的了解仅仅是多年前看过的一部由日本拍摄的《西游记》。为了帮助他们更好地了解中国文学,也为了让该歌剧体现出21世纪的中国新貌,2005年,陈士争3次带他们去中国,在云南、贵州、湖南等地,看地方戏,听侗族大歌和古筝、琵琶等民乐演奏,还去峨眉山朝佛,让他们加深对佛的印象,重新想象古代的故事,努力使传统名著与现代生活产生联系。

摇滚本事范文第3篇

------摘自以前的日记

琳早早地就来了,她熬夜伤神,黑眼圈都出来了。我升起一丝同情和无奈,偷偷把“礼物”放在她的书包里。

她找作业本的时候看到了“礼物”,端详了许久。我却在一旁捂嘴偷笑。

她把我拉到耳边,小声对我说:“菲,你看!礼物!”

我装着不知道,假装惊奇地说:“什么礼物啊?谁送的?”

琳把裹了好几层彩纸的纸包拆开一看:

你是怎么了?我们这个年龄应该是无忧无虑的啊!算了,我可能多虑了,你就听我一句,别那么任性啦!这样只会害了你自己!要学会RELAX自己,知道吗?

一个不愿吐露姓名的人

不料她脸色突然一变,怒气冲冲的说:“神经病!什么礼物!我的事用他管!”说着把“礼物”往桌上狠狠一摔。

“怎么啦?”我演戏一样关切地问,又演戏一样地把自己写的东西“审核”一遍。

“琳,你真的太容易生气,应该改改自己的脾气,你是很缺少RELAX。”

“菲你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突然冒出这么几句,多蹊跷!有本事报上大名!!我最恨这种人了!”

我不做声。

不用说就明白,我多嘴了。

也许我还太小,不懂人情世故,用这样的方法。如果在感情上有细腻的接触,多给她一点情,她会知我懂我吧?

“别着急,我帮你找找这个人。”

“想起来了!一定是那个什么蓝鹃捣的鬼!”

“啊?!不会吧?!你和她没什么交情啊!我看你再观察几天吧!”我真是自投罗网了。

接下来一天她没说一句话,自己坐在位子上发闷。上课我不时转过身看她,结果被老师抓住K了一顿。

“王雪菲,你刚来,屁股还没坐热,就想捣乱?”

我低下头不作声。

9月17日的日记:

其实,我真的捣乱了,我不该这样折腾她。可是事到如今,行动戛然而止也不好。不如再试试看,我相信能说动她。

我挥笔在纸上写:

亲爱的琳啊!你现在暴躁多了,何不尝试享受生活呢?你应该学会放松自我。今晚6点我在电视台给你点首JAY的《双截棍》,还送你一本画册,希望你有所收获。

摇滚本事范文第4篇

今年开春,本刊记者曾专访过刘啸,当时刘啸把自己定义为音乐爱好者,表示一直没想好以什么样的角度进入音乐圈。如今,他动真格儿了,诚心满满地交出了一整张专辑,专辑封套从上到下排列着四行字“刘啸”“原创作品集”“流年”“70年代生人”,刘啸对这个四个关键词的考虑是:“我要写清楚,这样大部分24岁以下的孩子可以准确绕道。”

据刘啸描述,本张专辑的封套设计充满了上世纪70年代西方摇滚乐的复古气息,但其中收纳的10首歌却各有各的风格:有中国雅乐风格的作品,有管乐编制的作品,有带有Punk味道的英式流行,也有类似Acappella的无伴奏合唱,还有内蒙古民族风的原生态歌曲――基本一首歌一个样。除了《鬼谷子》的歌词用的是初唐诗人陈子昂一首五言诗外,其他全部由刘啸独立创作完成。新专辑如此“古怪”的“排阵”影影绰绰表现出刘啸对于自己小世界的执拗,正巧他不失时机地抛来一句:“自己掏腰包,想做成什么样就做成什么样吧!”记者心里不禁嘟囔:有钱,就是任性……

严肃篇

《恋歌》正中音乐情怀

《恋歌》作为专辑第一波主打,比较全面地表达了刘啸的音乐情怀,自然也是他整张专辑中最中意的作品。《恋歌》最初只有第一段旋律和副歌的歌词,是刘啸在1997年左右大学期间创作的。《恋歌》是电视剧《父母爱情》主题曲《爱情故事》的最初版和完整版,描述的是一个渐渐凋零的爱情故事。

音乐周刊:《恋歌》这个名字是你取的么?

刘啸:是唱片公司取的,他们认为“恋歌”比“爱情故事”更具时代感,也省得让人想起七八十年代那个叫《爱情故事》的美国电影。

音乐周刊:《恋歌》听起来有些苦,这是有你的切身体会在里面么?

刘啸:我们能见证的爱情一般有两种,一种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不到死的那一天无法被见证;另一种比较好见证,就是已经逝去的爱情,这两种都是比较完整的爱情故事。《恋歌》我描写的是后一种,可能年轻时大家或多或少都有类似的经历,所以这歌可能比较苦。

音乐周刊:不仅苦,还有一种“追忆似水流年”的感觉,总之和现在的流行歌曲很不同。

刘啸:《恋歌》用到的风格其实是一种复古,这种复古没复到人家英国去啊(咱这儿老有自称是英式摇滚的乐队,要复到人英国去)。《恋歌》复的就是80年代中期类似艺术歌曲的那种风格,这种风格记录的是我们这代人当时的所感所想所思,而这些凝固在我们记忆中的印象大部分来源于我们的校园生活,尤其来源于大学的图书馆、阶梯教室、自行车棚、去大食堂走过的大道中发生的故事,这些故事有可能是恋情,也有可能是哥们间把酒言欢。我们这代人对校园有很深的集体记忆,而对于我,爸妈和哥哥(刘欢)都是老师,成长经历就更是以校园为主旋律,因此我的歌自然也会契合这种感觉。

音乐周刊:网上有人评价:音色、咬字习惯、共鸣位置“很刘欢”。你会介意这种说法么?

刘啸:不介意吧,他也不是一个恶名昭彰的人。乐感和嗓音是父母给我们哥儿俩的。

音乐周刊:电台的同事和周围的朋友听过《恋歌》后有什么感觉?

刘啸:他们有的觉得很古怪,有的觉得很好。但网上不能说有多精彩,可能网上的年龄层还是有些偏低,他们也不是我诉求的群体。现在《恋歌》在音乐广播打榜,我觉得这个路数是对的,因为35-55岁这个人群还是会比较关注主流传统媒体。我想触动的就是35-55这个年龄层的人,因为写这首歌时确实感动了我自己,那就是我过往的生活。如果大家不买账就是我这首歌没写好。

音乐周刊:令兄刘欢也在35-55岁这个年龄段,他听过后有什么建议?

刘啸:我哥认为我的这首歌不错,就是在风格上太过于传统了。他有点意想不到比他小10岁的人也写这种东西。

杂谈篇

不觉古典音乐“高大上”

音乐周刊:这次出唱片为什么选择与太合麦田合作?

刘啸:“太合麦田”对我来说有情怀在。我上学的时候,“太合麦田”还叫“麦田”,是宋柯先生从美国回来后创立的一个民族品牌,更准确说是北京的流行乐品牌。当时麦田已经做了高晓松作品集和老狼的几张专辑,朴树也是签约麦田后非常受欢迎。当时麦田的这种风格和我的情怀是吻合的,我一直对这个品牌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和认同。虽然他们现在也包容了很多其他的风格,但它给我们这代人的印象还是很校园气的。

音乐周刊:除了《恋歌》,专辑还有其他主打歌么?

刘啸:接下来还要推三首歌。第二波的主打是《酒馆》,第三波的主打还在跟唱片公司商量。因为专辑里有一首特别古怪的歌,叫《鬼谷子》。这首歌是今年年初跟人家神侃抬扛时动意写的,我试着写了一把中华雅乐,是很中国古典的一首歌。《鬼谷子》歌里面我用了很多中国古典乐器,笙、管、笛、箫、大鼓,也有西方古典的弦乐。《鬼谷子》这首歌可能确实比较怪,所以现在我也在和唱片公司商量第三波是不是能推出两首歌,《鬼谷子》可以放在线上推,线下传统媒体可能是以一首三拍子的《风的旅行》为主推。唱片公司认为《酒馆》和《风的旅行》从商业角度上看比较具有市场潜力。

音乐周刊:专辑中有三首管弦编制的作品,可谓“管弦三部曲”,所以可以说你是一个古典音乐发烧友?

刘啸:不,我真不是一个古典音乐的发烧友。这个很奇怪,我哥是,我不是,但我知道古典音乐怎么去听。我觉得西方古典音乐有很多技术要学,有很多不一样的描写情感的方式,但是对于我毕竟还是隔着一层。我不会把西方古典乐当成是神一样的存在,如果在我的作品中可以用到,我就会把它用好,比如《恋歌》里面就会用到管弦。你知道每次在录音棚里录管弦乐要比你进去唱更痛快更过瘾,更有成就感,管弦的阵势和气魄真是不可小觑的。当全管的编制拉我的作品时我真的感觉很神奇,梦想变为现实的那一刻真的令人非常激动。这也是很多学古典音乐的人最上瘾的原因之一,就是他们的作品一旦从纸上变为乐器演奏时的那种成就感是给什么都不换的。

音乐周刊:当时做管弦编制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市场会不接受?

刘啸:不管,因为考虑不好。你也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就想听《小苹果》。

神侃篇

宁可粗俗到底

不是没市场 而是没好作品

音乐周刊:现在神曲扎堆出现,这时你出这样一张专辑是不是有点特立独行?你对市场有什么看法?

刘啸:我对市场是这么看的,听众永远是对的。听众永远不像有些唱片公司或者媒体说的那么盲从,那么没有音乐修养。听《小苹果》的可能有一些年轻人,听凤凰传奇、玖月奇迹的也大有人在,不过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逼不得已才去听的,这部分人可能属于35-55这个年龄段。我认为这个年龄段的市场永远都是最大的,因为他们相对经济独立,但现在恰恰这个市场没有好作品。而以往这个市场是不乏好作品的,不说台湾,就说内地,高晓松曾经多么活跃,我相信听他音乐的人有刚刚毕业的,但更多的是经过了七八年甚至10年的社会磨练再回忆校园生活的人。你让16-24岁的孩子像哈韩哈日一样去崇拜高晓松是不可能的,高晓松是35-55这个年龄段的人心中的偶像,这个年龄段的人对他们偶像的追逐是含蓄的。我哥(刘欢)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已经6年不出歌不出唱片了,但是他在这个圈子里还是备受推崇的。

音乐周刊:所谓原创乏力也是现在大家都在讨论的问题,好歌手遍地开花,但翻唱的还是老经典。

刘啸:最早可以追溯到崔健,崔健当时唱的那些摇滚,比如《新路上的摇滚》连卖冰棍的大妈都喜欢。为什么?因为它很中国。再比如许巍,他针对的是东三环写字楼里面的白领,都是有点岁数的。再如朴树,那种文艺青年对旧日校园的回忆也是能引起35-55岁的人群共鸣的。我认为,只要有好作品就会有大市场。但恰恰这几年,唱片公司和歌手的能力不足以打动35-55岁的这个市场,所以就给人一种错觉:这个市场好像没有了,好像现在的唱片市场只有满足16-24岁的作品。所以,现在唱片公司和歌手开始挤占16-24岁这个领域,这个领域里光鲜亮丽,但这个领域中的音乐修养和辨识度到底有多高,不好说。

音乐周刊:你16-24岁的时候听的都是什么呢?

刘啸:也很盲目,什么都听,比如喜欢听重金属摇滚。

音乐周刊:35-55岁这个年龄段的人喜欢的作品有什么特点呢?

刘啸:越往这个年龄段走的人喜欢听的东西越中国,因为他们被中国这个大环境熏得时间久了,相应地会比较有民族自省,这拨人他们不再盲目追求国外,他们喜欢中国元素。包括高晓松、崔健和朴树、许巍在内的这些歌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的东西很美国。你没有听一个人说:高晓松的东西真R&B,或者高晓松写的东西有点美国福音音乐的范儿,再或者高晓松的作品鲍勃迪伦得厉害。虽然他们的伴奏是吉他,虽然也用架子鼓,但做出的东西和外国人不一样。这就像葛优和冯小刚一起合作的电影,如果真的翻译成英文,老外还是不明白哪里好笑。我们总是在试图了解美国,好像每部美国电影我们都能看懂就显得更高级,其实这完全反了。虽然我们使用西方的技术手段,但我们要表达的是自己的文化。

别笑话《小苹果》 有本事你也去MAMA

音乐周刊:可能确如你所说,崔健这样的歌手越来越少了。

刘啸:现在唱片公司包装的歌手写出的作品形式大于内容。听众是没错的,35-55岁这个人群想听真诚的声音,但大多数唱片公司和歌手生产出的音乐都是不真诚的,伪装的,大多为了出名。“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他们不能真诚地奉献作品,大家是不买账的。但唯独有一点听众是可以接受的,那就是粗俗。

音乐周刊:我感觉你要肯定神曲了。

刘啸:我们心底里都有这样一个潜台词:只有人装优雅,没有人装粗俗。粗俗怎么了,至少你真诚。凤凰传奇和刀郎可能天生做不了“高大上”的音乐,或者从小不是听“高大上”的音乐成长的,不过没关系,至少你在真诚地写。刀郎出名的时候,满大街都飘着英式摇滚,都剃了头发穿身西服装蒜。而刀郎还在新疆吹西北风呢,还在录音技术非常差的条件下认真地编曲、用心地录歌呢。这种付出听众是可以一耳朵听出来的。所以,我宁愿选择粗俗的真诚,不愿选择貌似高雅的四六不着调。你听那个《我的滑板鞋》,你能听出那小子就是那么想的!那个是装不出来的。我宁愿听筷子兄弟的《小苹果》,也不听那些装蒜的R&B。

音乐周刊:《小苹果》已经唱到美国去了,这是咱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刘啸:很多人笑话《小苹果》跑到美国去,我觉得换了别人还未必能去呢。如果一个意大利唱歌剧的跑到中国来唱《小背篓》,并在中国拿了一个最佳民乐奖,你什么感觉?

音乐周刊:感觉怪怪的……

刘啸:有事实存在啊,比如Adele。soul是美国黑人教堂里面唱诗班唱的歌,后来被加入了世俗音乐的元素。soul唱得最好的是已过世的Whitney Houston,后来有灵歌因素的是Mariah Carey。这会儿,大西洋彼岸来了一个英国人Adele,人家嗓子也像黑人,味道也像黑人,歌还很流行。没有一个美国本土的灵歌歌手能比她棒。什么时候中国能出现那么一个像Adele一样的歌手也行啊。从这个角度上讲,人家《小苹果》没错。

音乐周刊:神曲歌手的力量太强大了,已经可以和Adele放一块比较了。

刘啸:中国14亿人啊,这个力量现在已经显现出来了。本来大众的水平就不高,现在出来很多有点水平还装蒜的人,好吧,既然你们都那么不真诚,那么我就看央三。不过现在央三也在造星,他们意图把一些已经西化的人还原成巨土。这时,有可能大家就又不买账了,这就是所谓畸形的发展。好作品越来越少,还给人一种误会,就是这个市场没了。

摇滚本事范文第5篇

没错,《美国偶像》从来就不缺唱功棒的、形象佳的和另类的歌手,但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亚当这样将这三点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个面容俊美、穿着时尚的绝对潮男每周都要把经典作品进行一次颠覆性演绎,他用那阴阳兼备的嗓音和外形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粉丝。然而在大受关注的同时,他也是《美国偶像》历史上最受争议的选手。

让人下巴掉到地上的表演

为什么亚当・兰伯特具备巨星的素质?这个问题很好回答,当他用那能挑开房盖的超级嗓音唱出那首大名鼎鼎的《Black and White》的时候,人们竟然忘记了那曾经是迈克尔・杰克逊的歌。选择这样一个超级巨星的超级歌曲是需要相当大的勇气的,因为没有人可以超越他,但是亚当做得不错。他将整首歌表演得极具现代感和时尚感,在保持了原版的精髓之上也加入了浓重的“亚当的风格”。他那潮到不行的强悍表演让台下的评委宝拉激动得几乎要哭出来,而另外一个评委凯拉则直接说:“你真是太牛了!迈克尔・杰克逊应该自己来听听这首歌!”

事实上,亚当・兰伯特每周的表演都会让原唱黯然失色。在比赛的乡村音乐周上,他把美国传奇乡村歌手约翰尼・卡什的《Ring of Fire》颠覆得面目全非。中东风格的配乐,妖媚至极的眼神和飘忽不定的高音,让这首歌曲完全没有了“乡村音乐”的味道。所有的评委都被他惊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在人们都以为一个新摇滚明星诞生的时候,亚当又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他一改往日狂野的风格,而是穿上了西装,把头发干干净净地梳到脑后,安安静静地用他那变幻莫测的真假混音把一首《The Tracks of My Tears》唱得如泣如诉,活脱脱一个“猫王”再世!在这之后的《mad world》更是第一次让评委全体起立为他鼓掌。他不按常理出牌的表演方式让全世界见识到了他那惊人的巨大张力!

如果说《Black and White》的表现让人看到了亚当的巨星潜质,那么在决赛上与欧美乐坛的大哥大kiss乐队和皇后乐队同台演出时,他就是一个巨星。英俊的相貌、让人无法想象的宽广音域、超强的原创力、巨大的气场和商业潜力让亚当・兰伯特拥有了成为一个巨星的所有条件。难怪有些媒体说,这届的《美国偶像》应该改名为《亚当和美国偶像》,他让比赛成了他的个人演唱会,也让其他选手相形见绌!

顶级潮男的态度宣言

虽然这个来自美国加州的27岁大男孩拥有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容和十分谦和的性格,但是他的黑色指甲和十分超前的音乐品位也引起了人们的争议。对此,亚当毫不在意,他说:“音乐就是恨它或者爱它,人们总是有自己的想法,你不可能取悦每一个人。但是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我将要成为什么样的人。总之还是做真正的自己,然后积极地面对人生。”

“做自己。”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有点“土”,但是穷尽一生,又有谁能够真正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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