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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分幼年、少年、青年、中年、老年等阶段,都有相对应的年龄界限,比如18岁以前是少年,30岁之前是青年,再往后就是中年了――现在楼房加高,各个阶段如何分配就成了新问题。联合国的法子是把青年的尺度放宽到45岁,这对所有不愿老、不服老、不承认老的人是个极好的消息。
但我心里总不踏实,一个20岁的青年和一个44岁的青年,是一代人吗?后者简直就是前者的老爸、老妈了。孩子和父母同属一个年龄段,固然是美好景象,但实用起来,恐有不便。比如说开发一款面对青年人的时装,20岁的年轻人求的是袒胸露臂,靓丽凉爽;40多岁的人就要顾忌腰背别受了风,以防跟“五十肩”提前挂了钩。
大学里,常常听到20多岁的学子,满面娇羞地称呼自己是“男孩子”、“女孩子”,甚至见过一个40多岁的离婚女子,沧桑地说“我们女孩子……”童年就像上等拉面,被抻得如此之长。唯一没有歧义的,可能是老年了。60岁以上是老人,120岁也是老人。
多出来的20层楼如何来分配呢?是把膨大起来的蛋糕均切到每个年龄段上,还是一股脑地塞进老年这只集装箱?
回眼检索一生,我的童年还算幸福,吃穿不愁、经常受到老师的夸奖,但那时的我,没有劳动能力,太孱弱也太无知了。这虽然不是我的过错和责任,但童年的长度已达到我忍耐的极限。我至今清晰地记得当时最迫切的渴望――快快长大成人!
青年阶段。我记得那时血气方刚的味道,也怀念一目十行的好记性。体能充沛,奔跑的速度是一生中的巅峰。但我依然决定把多出来的寿命从青年阶段掠过,不再回头。那时青涩冲动,多目空一切的虚妄和浅尝辄止的窃喜。我虽绝不后悔逝去的青春,但我不期望它被延长。
中年阶段。这个时候的我,不再豆蔻年华、人面桃花,不能无忧无虑地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肩负了太多的责任和期待,常常抚摸着酸硬的肩脊眺望远方,不知还有几程风雨横亘荒野。职场的中流砥柱,要承接更多风险;学术的栋梁之材,要秉烛夜读承上启下;侍奉患病的双亲,长夜漫漫,守候着岩洞滴水般的输液瓶;抚慰拼搏中的家人,要有海一样的襟怀,丝绵一样的柔肠……
老年阶段是大厦屋顶,琉璃华美反射阳光,也许它的观赏意义大于实用价值。顶楼的房间,即使附送花园也避免不了无法冬暖夏凉的缺陷。
眼睛已经有一点花了,从昏暗的室内走到明亮的蓝天下,会有几秒钟的恍然,好像一架聚焦不灵的望远镜。额上已盘了细密的皱纹,有些是困难的思考烙印在那里的,有些是长久的欢颜聚起来的。手指失去了柔软和灵活,晨起后有轻微的僵直。双腿早已没有麋鹿般的弹跳和轻盈,上下地铁通道,不能跨越两级,只能一个个台阶稳步前进……
关键词:重视教材;个性解读;活化教材
对于每一个走进课堂,直接面对学生进行语文教学的教师来说,课堂教学中的一些困惑始终是围绕着语文课教什么、如何教而发生的。在语文教学改革不断深入、不断翻新的今天,我们似乎也面临着这样一个问题:在课堂教学中,我们过于求新,追求轰轰烈烈的革新。一节课表面上是师生互动,喧哗热闹,但实际上留存在学生脑海中的精华并不多,甚至没有。纵观我们身边的一些例子,不外乎有以下几种情况。
一、舍弃课本,课外寻文
有些教师觉得课本内容尤其是一些经典课文陈旧了,就一味地从杂志、网络上选择一些时文给学生,却忽视了去思考这些文章究竟适不适合学生。
二、依赖课件,忽视文本
因为现在教学多媒体的普及,教师在进行课堂教学的时候,一会儿出图片,一会儿放视频,却忽视了引导学生去深入解读文本本身,甚至连朗读课文都没有很好地落实,以至于学生学完了还不记得课文内容、读起课文来结结巴巴。
三、依赖教参,照本宣科
许多教师在教学中过分依赖教参,缺乏自己的思考或者没有深入地解读文本,变成了教参复读机、留声机,这样学生充其量也就是混个教参答案,究竟能从课本中领悟多少,却是个未知数。
如今,“大语文观”已经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汇了,“革新教学模式,树立课程意识”也已成为近年来教学改革的焦点。然而如何在平时的语文教学中拓宽学生的视野,提高学生的语文素养,培养学生的语文能力,始终是每一个语文教师反复思考的问题。细读《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我们不难发现这样的要求:“应该让学生更多地直接接触语文材料,在大量的语文实践中掌握运用语文的规律”“语文课程应致力于学生语文素养的形成和发展”“语文教学要注重语言的积累、感悟和运用”……可见,新课标要求下的语文教学是从“本”出发,它是源自文本、立足文本、重视文本,这也就是我们课堂教学时总提的“教好教材”。如何“教好”在中学语文教育中有着特殊的地位与重要的意义。
教好教材,在这里应该有两层含义:一是要重视课本,让语文教学走出“看似热闹”的课堂怪圈,重新返璞归真;二是如何活化教材,引导学生从课内走向课外,在生活中学习语文,提高素养。这就是我所理解的语文教学新模式,它应该摒弃那种看似热闹的表演,回归朴素扎实的教学,让学生在课堂中真正有所收获,让教师在坚实的课堂教学中获得真正提升。
针对一开始我提出的一些教学弊端现象,能做到从“本”出发,就可以避免和解决。
1.从“本”出发,是重视课本课文的教学,特别是经典课文的解读
从课外寻找文章好不好?有没有必要?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但是,向课外拓展阅读必须以课本为依托,从课文入手,引导学生由课内逐渐走向课外。比如,人教版九年级上册的第三单元是小说单元,教师教学中应该着力把单元里的课文讲深讲透,让学生在课程学习中逐渐掌握阅读小说的一般方法,从而活用它去解读一些新的小说。再如第五单元是古典文学单元,那么可以通过扎实的课文教学,激发学生阅读古典小说的兴趣,同时也教会学生如何鉴赏古典小说的美,这样有立足点的课程教学才是有效的。
我们的课本里有许多经典名家的作品,如《阿长与山海经》《藤野先生》《背影》《老王》《我的母亲》都是写人的典范,我们通过学习不仅能提高阅读鉴赏水平,还能从中学到写作知识,提高写作能力。
这里就以《藤野先生》和《我的母亲》为例。《藤野先生》一文关于“我”和藤野的相识、相处到相知,是写身边人和师长的很好模仿范例。初识藤野时,描绘了他的外貌,相处阶段精选了四件事情,从不同方面表现藤野的性格品质,描写注重对话与神态。这些正是中学生记叙文写作中所欠缺的,学生完全可以进行模仿写作。再如的《我的母亲》,它在选材上给我们带来很大的启示。文中的母亲形象不是单一的,而是立体的、富有层次的。这关键就在选材,首先描绘的是母亲对我的关怀与爱护,这是慈母,是第一层。接着写母亲对我学习的督促和做人的管教,是我的严师,这是第二层。最后又写了母亲的为人――宽容善良和刚气的一面,这是对我无言的身教,是第三层,也是最高的境界。这样文章的选材就富有梯度了,其实我们在写作时描绘自己的父母,也可以选择不同层面的材料,把人物表现得丰满感人,而不是干瘪瘪地只能写出“妈妈关心我”“妈妈照顾我”等乏味陈旧的内容。当然这些都要建立在深入思考探究课文的基础上。
那么如何向课外延伸呢?我在教学中使用的是这样一种方法――以课本为依托,拓展阅读范围。
我们课本中的课文大多出自名家之手,在教授课文的同时,适当介绍课文的作者以及他的其他优秀作品,则不失为“趁热打铁”的好办法。这种渗透在平日教学过程中的读本延伸正是一个对学生潜移默化的过程。
例如在学习毕淑敏的《提醒幸福》时,教师可以推荐学生阅读她的《风不能把阳光打败》《我很重要》等名篇;学孙犁的小说《芦花荡》时,不妨读读他的《荷花淀》,品味一下两篇文章的不同之处;语文课本八年级(上)中有当代散文家余秋雨的《信客》,而不少学生都读过他的《文化苦旅》等散文集,我就抓住时机推荐了他的《坡突围》(配乐朗诵)。这样学生表现出了很浓厚的学习兴趣,把读后听后的感受写进平时的练笔里,我在批改时常能发现今天这位学生介绍某本书,下次另一位学生就在练笔中提到读该书后的感受。此接彼连,班级里形成了良好的读书氛围。
这样,学生通过教师的介绍,由学习课文入手,到了解作者,进而阅读相关的其他文章或作品,无形中学生的阅读量增加了,阅读的兴趣也浓厚了。
2.从“本”出发,就是要深入解读文本,教师对课文要有自己的思考和解读
《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中提到我们更多的应该是“用教材教”,而不是一味地死守旧教学的条条框框。但我认为,“用教材教”的前提是“教好教材”,而“教好教材”的关键就是教师深入探究文本,有自己独立的思考和感悟。比如对《老王》的上法,教师可以有自己的独特方式,从解读老王的不幸到解读杨绛的不幸,抓住“幸运与不幸”深入探讨,充满人文关注,学生获益良多。再如《端午的鸭蛋》一课,可以先告诉学生汪曾祺写作此文的年纪,然后抛出问题:“为什么他对家乡的鸭蛋如此念念不忘?”引导学生体会文章蕴含的情感。再如人教版九年级教材中的《我的叔叔于勒》一课,传统上法是从开头理情节,然后分析人物形象,再到主题,但也可以大胆采用新的方法解读,首先把部分挑出来,抓住人物的语言动作神态描写集中分析此刻亲人的相逢,菲利普夫妇心理大起大落的原因,进而探讨小说的主题。
3.从“本”出发,就是要重视朗读,在朗读中感悟,在朗读中理解
深入解读课文,在课堂教学中还可以采用这样一种模式“感知、理解、巩固、运用”:
(1)发现问题,设计问题。在预习课文时,弄清明白了什么,不明白什么,做上标记并设计相关问题,它有利于学生的自主学习,自我发现。
(2)读中求悟,以悟促读。“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教师运用现代化的教学手段,可以提供意境画面,让学生边欣赏边朗读;配以优美的音乐,让学生声情并茂、投入地读;还可以提出问题,互相讨论,在读中求解。交流由读所得的过程中,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和语言能力,并树立健康高尚的审美情趣,感悟语言文字的魅力。
当然,从“本”出发,仅仅停留在课本教学上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学生活学活用,把语文课程教学和生活联系起来,让学生感受到“生活处处皆语文”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