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配乐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一、配乐广播的适用体裁。
从广播新闻作品的体裁来看,作为消息,尽管它具有客观短小精悍等特性,但是近年来广播人不断创新,给消息也配上了音乐。比如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在报道奥运赛事的消息中间或结尾,就多次配以激荡飞扬的乐曲;本人报道制作的欢送当地医务工作者奔赴汶川地震灾区时,在报道结尾处铺垫的《祝您平安》歌曲,收到了良好的传播效果。相比之下,笔者认为适用配乐的体裁是通讯、特写、人物专访、民生报道以及一些直播类的情感或对象性节目。这类节目由于时空感强、篇幅长、容量大、节目播出时间长,从收听的效果来看,最适宜配乐播出。适度、合理、得体的配乐,不仅可以使报道的主题得到进一步的烘托和深层次的开拓,还可以进一步深化报道的主题,增强受众的收听欲望,减少听觉上的疲劳,同时获得心情上的愉悦。
二、配乐广播的适配原则。
音乐具有特殊的概括性、强烈的感染力和巨大的魅力。配乐是借用音乐的特质来为广播传播服务的一种艺术表现手段。给广播文体配乐,决不应该是逢文必配,一配到底。在文稿和事件题材的选择上,要讲求制高点,要突出政治性、先进性、时代性、贴近性和功利性。在权衡题材价值的前提下,按照情节、场景、细节、情感等反复谋篇布局,精心选取和调度音乐,达到气韵贯通。既要突出整体性,又要考虑到细节的典型性,用心勾勒,确定配乐的篇章结构。然后再根据选定的章节、情节、细节等,依据整体的意境,将音乐资料、背景资料、歌曲、声响模拟等资料有机地融入到篇章结构之中。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这一古诗句运用到广播配乐中,可以给人以较大的启示。广播配乐围绕文章的中心,在音乐的选材上,始终压住乐随文动、事件动的路数。当叙写山水、人物素描时,可以配以清新悠扬舒缓的古筝等民乐;当出现喜庆欢乐的场面时,可以配以钢琴曲、协奏曲等激扬的音乐;当进入人物忧思悲伤的场景,可以配以二胡、小提琴等深沉幽邃的音乐。总之,乐为心声,乐为文起。
2007年10月,连云港电台与延边电合制作了题为《跨越时空的亲情》城市大联播异地双向直播节目,讲述的是一对失散了66年的亲人寻亲和相聚的全过程。在近一个小时的节目中,从倒叙亲人相见,到对整个事件的回顾,大约选用了20段不同韵味的音乐。从主人公被日本鬼子抓劳工,到日本监工对中国劳工的残酷虐待,到风雪之夜的大逃亡,到主人公几十年来对家乡的眷恋,对亲情的执著等等,跌宕起伏。浑然一体的配乐,为事件的叙述作了得体的铺垫,使得整个直播扣人心弦,欲罢不能,或催人泪下,或让人感奋。
三、音乐的处置手法。
广播中的配乐不单单指纯粹的音乐,诸如潺潺小溪、鸡鸣犬吠、车水马龙等现实生活中的各类声响实况,都应视为配乐的适用范畴。因此,当节目成型后,编辑和主持人要在深谙节目主旨的前提下,谋划音乐的选取和运用。当今广播媒体强调凸显广播音响实况特色,在节目中,何处需要和可以配置音乐,配置什么样情景情调的音乐,需要施行者作通盘的考虑,不可随心所欲地滥用配乐,这样反而弄巧成拙。另外,音乐的选用上要做到灵巧独到,并在试听时看看是否能够感动自己,因为只有感动了自己,才能感动别人。当然,在音乐的配置过程中,艺术的处理手法必不可少。有的需要先声夺人,再混压;有的需要在叙述中巧妙插入,由缓到急,由弱到强;有的需要在一个场景或情节叙述完毕后,将音乐上扬后逐渐隐去等等。只有这样,才能提高受众的收听欲望。
当今专业的配乐光盘、互联网络等现代化途径,为配乐资料的获取提供了十分广阔便捷的途径,成本低,效果佳。只要运用得当,配乐广播这一传统的艺术手段一定会焕发光彩,在广播传播中大显身手。
关键词 纯音乐;主体性,多释性,电影配乐,结构布局
许多电影选择了一些较为经典的音乐成品作为配乐,如王家卫的《花样年华》中就选用了爵士乐大师Nat King Cole的多首经典歌曲,那忧伤而又饱含热情的声音使影片既显得暧昧又不失爱情的热烈。如果这些已经成为经典的音乐成品是标题音乐作品,如大多数的声乐作品,那么在选择谁作为合适的影片配乐时就会比较容易,因为标题圈定了这部音乐作品的表现对象和大概范围。但如果是纯音乐,即无标题音乐作品,就向导演提出了挑战,因为这与常常是创作的典型电影配乐形式在运用角度上就产生了差异。
作曲家的创作思维十分自由,尤其是在创作纯音乐作品时,因为不会受到标题的限制,所以思绪就更加开阔。他们往往不太关注生活的细节问题,而着重于生活带来的感受与启示,强调对生活的整体印象和理解等方面,这体现了纯音乐的主体性特征。作曲家在现实生活中接触到的客观事物往往处于自然状态,在经过了解、熟悉、认知后,得到深刻的审美感受和体验,从而触发了创作欲望。引起他们创作欲望的不仅是大自然与社会生活中所存在的美与丑,也可能是其他艺术作品如诗歌、文学、绘画、雕刻、戏剧中的艺术美。当不同的人在欣赏同一部音乐作品时可能会产生完全不同的感受,这又体现了纯音乐的多释性特征。而电影配乐则不同,作曲家的创作必须做到有的放矢,电影的主题和画面的所述已大体决定了音乐的表现内容和范围。观众在欣赏时,也不能天马行空,而是受到视觉的约束,根据画面对音乐做出适当的推测和预见。
成熟的纯音乐作品都具有相当严谨的结构布局,作曲家想表达的思想内容决定着作品的结构形式。尤其是器乐作品,作曲家将对现实的反映归纳为表现与造型,按照形式美的规律将主观对现实的情感体验纳入一定形式之中,以求表现出处于深处的思想内涵。而标题音乐则可以通过标题的启示,使现实与感情思想更易结合起来。电影配乐必须听命于剧情,服务于画面。电影的镜头剪辑与音乐的结构形式完全不同,它在结构上较纯音乐散漫。在一部完整的音乐作品中,所有的音乐材料必须是连贯的,它们之间的关系可能是对比的,也可能是统一的,但必须能够串联在一起。而电影则不同,镜头之间即使不是连贯的,观众也完全可以设想出其中的过程。纯音乐与纯粹的电影配乐的不同点迫使导演必须十分熟悉所选音乐作品的内涵和结构,知道如何在保存原有味道的基础上将其纳入剧情的框架之内,同时导演还必须善于从视觉角度诠释音乐作品,了解如何用电影的特点引导和调动观众欣赏配乐的情绪。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波兰裔的法国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导演的《钢琴师》中,四处寻找食物的钢琴家瓦瑞被德国军官发现后,被要求弹奏一曲。瓦瑞选择了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OP.23)。这首作品取材于波兰作家密茨凯维支的叙事诗《康拉德・华伦洛德》,叙述了波兰民族抵抗条顿人的故事,是一部波兰民族解放斗争的英雄颂歌。我不认为瓦瑞弹奏此曲是在向这名德国军官挑战,就像他弹奏一首《夜曲》并不意味着妥协一样,他的性格使这种过于标签化的解释并不合理。瓦瑞一直处于饥寒交迫、生死攸关的状态,“活下去”是此时的他唯一的选择,因此弹奏《g小调第一叙事曲》的目的更多的是情感被压抑已久时的倾诉,尽管这个倾诉的对象是决定他生死的德国人。这段音乐中有忧郁,有悲愤,还有忧伤和宁静,也不乏激情,体现了对美好往昔的回忆,对处境的担忧,对命运的怀疑和斥责。音乐是无字的语言,酷爱音乐的德国军官听懂了瓦瑞的倾诉,他放了钢琴家,还带给他食物与衣服。音乐拯救了音乐家,超越了偏见和仇恨。在这个片段中,一部自成一体的经典钢琴作品与画面完美结合在一起。一边是瓦瑞的蓬头垢面,一边是钢琴的裎亮高贵;一边是波兰人,一边是德国人;一边是对生的渴望,一边是对死神宣判的等待;一边是作为占领军的傲慢,一边是对战争的质疑;一边是许久不弹钢琴的迟疑,一边是情感的自由宣泄……富于戏剧性的心理对抗与《g小调第一叙事曲》中所蕴涵的强烈对比不谋而合,画面与音乐互为解释,互为补充。在这里,音乐发挥了实景音乐和外景音乐的双重作用,既为影片奠定了基调,又使观众更容易产生心灵共鸣。
配乐对于电影意味着什么?无须千言万语,一切尽在旋律中。当《Rose》响起的时候,杰克和露丝迎风相拥,在巨大的客轮船头,在洒满阳光的大西洋洋面上。《Wallace Courts Murron》的旋律出现时,是华莱士第一次约会梅伦,他们一起在山冈上眺望着远方的日落。此时,透过清新的空气徐徐而来,《泰坦尼克号》《勇敢的心》中的这一幕幕开始在眼前回放。
而有的时候,人们去看一部片子,是因为先听到了曲子,譬如《燃情岁月》。
《The Ludlows》指的是电影《燃情岁月》里的主人公Ludlows一家,在电影第16分钟时,琴声响起,此时正是Ludlows一家齐聚的时候。苏珊――三儿子塞缪尔的未婚妻弹奏钢琴,塞缪尔演唱,开始的时候恬静淡雅,渐渐地,曲风变得悲壮磅礴,时而狂野,时而飘忽,就像那不可预知又无法摆脱的宿命。
与为人熟知的大片《泰坦尼克号》不同,《燃情岁月》比较小众。很多人都是先听到主题曲,百听不厌,然后才去看的电影。完整看完电影当然有助于人们对电影主题思想的理解,可是在这里,对于《燃情岁月》这部影片的配乐来说,其实一支曲子就已经说尽了一切。故事很简单,就像塞缪尔的歌中唱道:“夜幕低垂,一个女子站在一片树林的边缘外,她手持驯马的鞭绳,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孩,随处可听见一个温柔的声音,向她轻声细诉……她属于另一个人,永远属于他,是的,她应属于这薄暮和朦胧的雾中。”这就是Ludlows三兄弟与苏珊之间的情感故事,里面纠结着亲情与爱情,关乎自由和放逐。“有些人能清楚地听见自己心灵的声音,并按这个声音生活,这样的人不是疯了,就是成了传说。”影片的开始如是说。如果电影有生命,那么《The Ludlows》就是它内心的声音,听懂了它,也就理解了电影。
除了《泰坦尼克号》《勇敢的心》《燃情岁月》中的配乐之外《美丽心灵》《阿凡达》《狼图腾》等电影的配乐也出自詹姆斯・霍纳之手。当今,知名的电影配乐大师并非他一个,但是能有这么多经典作品的非他莫属。
詹姆斯・卡梅隆在回忆两人合作《泰坦尼克号》时说,詹姆斯・霍纳全身心地投入在电影中,完全不再安排任何其他的行程,安心坐下来,有时候甚至会连看30多个小时的样片,只为抓住影片的精髓。“他弹了一遍,我潸然泪下,然后他又弹了一遍,我又哭了。乐曲是这样的苦乐参半,又能强烈地引感上的共鸣。尽管詹姆斯・霍纳认为他只做了5%的工作,但我知道他已经抓住了影片的精髓,直击内心与灵魂。”
关键词:动漫影片;配乐;情节发展;角色塑造
音乐在动漫中的使用从最初为了吸引观众的注意力,慢慢发展到对情节推动、角色塑造等都有重要影响。动漫音乐逐渐变成一种具有思想与戏剧性的艺术表达形式。[1]日本动漫在剧本、配乐、配音、制作等各个方面都显示出高超的水准。因此,本文选取广受好评的动漫电影《你好像很美味》进行分析。由于这部动漫上映的时间较新,所以对其进行分析的文章非常少。本文立足于该动漫电影的配乐,分析配乐对于角色塑造和情节发展的作用,研究配乐在动漫制作中的地位以及日本动漫配乐对于我国动漫发展的借鉴意义。
1 《你好像很美味》配乐分析
1.1 主题旋律
《你好像很美味》中,钢琴和管弦乐队相结合奏出的恢宏主题成为塑造哈特人物的专属音色,情绪抒情而稳健,气势磅礴。这一主题第一次出现在哈特小时候和莱特一起外出采果子、嬉闹的场景中,这部分使用了一段跳弹的钢琴音乐作为开头,加入一段轻快柔和的弦乐,符合哈特幼时的年龄和天真可爱的性格。主题音乐第二次正式出现,是在哈特成长后,不再依赖于草食恐龙的庇护,第一次外出进行觅食探险。这一段影片着力刻画充满斗志和激情的哈特少年时的叛逆、探索精神。主题音乐以气势恢宏的弦乐为主,钢琴用以伴奏,铿锵的鼓音节奏鲜明,既符合奔跑中的动态,又体现出青春成长的气息。主题音乐第三次出现,是在哈特和霸克争斗的时候。哈特正处于劣势,拼尽全力向霸克发出最后的进攻时,音乐声起。此时的哈特已经成年,处于最稳重有力的时期,和一个极为厉害的霸王龙开展了一场殊死搏斗。主题音乐用在这里,烘托出哈特的强大以及放手一搏的悲壮感,催人泪下。
1.2 配乐织体
主题旋律的层次较为多样,灵活地将主题变奏与速度变化、音色选择等相结合,在剧情与人物形象相互呼应或极端的对比上,带给听众不同的听觉效果。在速度节奏上的忽快忽慢、力度与音响上的丰富变化等不同处理,都扣人心弦。纵观全曲的整体配器,呈现清晰、简明、多层面的特点。动漫配乐的这一定位使主旋律有着鲜明的音乐特色和生动的人物性格刻画。影片主要通过特定音色、主题旋律的构成来达到其诠释人物的目的。和声织体安排运用了柱式和弦,使原本就恢宏的画面在视觉上显得更加宏伟有力。
1.3 配器风格
整部动漫的配器风格都延续了寺岛民哉配乐创作中的特色,也反映出日本动漫的配器特征。动漫作品中既包含了日本传统的乐器组,如三味线和大鼓,又包含了西洋乐器和打击乐器组,如西方主要音色定音鼓和弦乐队。随着剧情发展,不同场景旋律的节奏不断丰富,层次增多,节奏的重音规律也有了不同变化。例如,主题旋律的层层递进。当演奏力度不断增强,到达顶峰,经历过短暂有力的密集鼓声和锣声之后,突然间终止,给人以西方交响乐结尾回味无穷的震撼之感。在配器风格上,既有民族特色,又融合了欧美弦乐风格,体现出典型的多元性、继承性和包容性特征。
2 配乐对于角色塑造的作用
2.1 体现角色的性格特征
动漫电影对角色外在形象的塑造通常可以通过镜头直接实现,而对角色性格特征的塑造则往往借助于配乐。音乐可以更好地表现这种抽象的性格特征。例如,对于哈特角色的塑造,主题旋律所采用的恢宏气势的弦乐旋律不断重复和上升、定音鼓稳定的节奏把握、长笛的润色,既表现出哈特与生俱来的稳重和气势,又体现出哈特的年轻和成长。对于动漫电影中另一霸王龙巴克,在配乐上也采用了富有变化的钢琴音色。断断续续的音符时涨时沉,以及低沉厚重的弦乐,体现出霸克深沉、危险和王者不怒自威的性格特征。哈特和霸克同是霸王龙,同是天生强者,还有一层微妙的父子关系。因此在塑造角色的过程中,配乐的风格相似,只是霸克更加冰冷,更具城府。“很美味”出生时,配乐使用了钢琴跳音轻巧灵动的音色以及小号的圆润音色,将“很美味”的天真、浑圆、可爱表现得淋漓尽致。动漫主人公的人物形象极具风格和特色,与适当的配乐相融合,进一步提升了影片的质量。
2.2 刻画角色的内心变化
人物的内心情感是动漫电影在情节叙述上需要深层表现的一个方面。配乐中合理的配器使用以及对于旋律、力度、节奏的准确控制,对角色的内心刻画有重要的作用。[2]例如,哈特在幼年时期的配乐一直是轻快活泼的弦乐加上轻柔却有节奏的鼓音,成年形象的配乐其旋律多为复杂多变的低音和高音的不断转换,时而轻快时而有力,时而活泼时而阴郁,鼓音更为铿锵稳定。捡到幼龙“很好吃”以后,配乐的形态一改之前的面貌,成为活泼欢快的钢琴独奏,跳跃的音符不仅体现出“很好吃”的憨态可掬,也体现出哈特心情的愉悦。一系列配乐的变化,表现出哈特的内心从天真无知到少年意气到成熟忧郁最后到被“很好吃”渐渐治愈的变化。
3 配乐对于情节发展的作用
3.1 有助于作品感情基调的营造
动漫配乐能够加强动漫场景和氛围的营造。动漫电影是一种综合利用各种艺术手段的表现形式,尤其是其中的音乐手段,对于剧情气氛的烘托和场景的描绘有很重要的作用,画面中的气氛和情绪也可以通过配乐进行表现,其利用过程对画面节奏感的增强有关键作用。[3]例如,在小盗龙掳掠慈母龙的蛋时,配乐中采用了较低的音区与惊恐的节奏,大提琴、小提琴、大号等乐器与钢琴结合呈现出来的管弦乐塑造了紧迫压抑甚至窒息的感觉,给人一种听觉神经上的冲击。同时,使观众的心随着不断波动的音符被带动到影片中。再如,哈克为保卫亲人与巴克决斗时,巴克主题和战斗主题融合在一起,合成音色加入钢琴、大提琴和铜管,音乐达到,在速度节奏上的断断续续、忽快忽慢与战斗情景相统一。
3.2 有助于作品情节的衔接与推动
动漫配乐有助于情节的推动与衔接。动漫配乐的功能同影视配乐相似,都对推动和帮助情节发展有着重要作用。配乐与画面的结合能够将剧情展现得充分、衔接密切,令观众融入情节。例如,影片开篇,慈母龙捡到了哈特的蛋时,以大号和大管为主要乐器来进行配乐,一段低沉却优美如歌的旋律登场。转眼间,画面转换,在蛋灵山的背景下,慈母龙将蛋带回部落抚养,铜管与弦乐也相互相转换,以弦乐为主要的声部,音色华丽又不张扬,与画面相互交映。
4 结语
本作品中的配乐简洁大气而又丰富细腻,作曲家根据不同的人物性格,选取不同的主奏乐器,通过和声织体的不断变化,营造出不同的氛围。整体来看,日本动漫对于配乐的作用十分看重,宫崎骏动漫的成功也离不开久石让的编曲配乐。当下,我国的动漫影视创作也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繁荣时期,有些作品在配乐方面也达到了较高的艺术高度。当然,整体来看,在音乐制作方面的重视程度、作品的细腻程度等方面尚与日本动漫存在着一定的差距。希望我国动漫音乐能在艺术性方面进一步提升,打造出属于自己的经典作品。
参考文献:
[1] 朱佳佳.浅析久石让电影配乐的艺术魅力[J].电影评介,2013(18):53-55.
[关键词] 影片;配乐;命运;主题
对于命定这母题,基耶斯洛夫斯基与岩井俊二均以死亡揭开(或推陈)故事。《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以波兰女孩维罗尼卡的突然死亡,带出同名同一模样的法国女孩维罗尼卡的生命叙述(均由爱莲娜・雅各布饰)。《情书》则以男主角藤井树的死亡让渡边博子与外形相同的女子藤井树(均由中山美穗饰)来个(以信件为主的)交错式的相遇。两位导演对命定与偶然等问题有着不同的理解,相对来说,岩井俊二对生命倾向一种因果式的解释,而基耶斯洛夫斯基却多了一重不能言说的神秘主义,两人对其他生命元素也有轻重不一的描绘,但同样具有摄人的魅力。
说起来,两部电影都拍得很美,都富有诗意,但给人的感觉却不尽相同。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以金黄色的滤光镜拍摄,配合主角维罗尼卡在电影中经常展现的笑脸,一片暖和,两个外形、名字均相同的女孩既对对方的存在有着一种不能解释的预感,却又甚少真正“正面交锋”。故事隐含着一种形而上的生命吊诡性,带出一番令人不易解开的沉思。至于岩井俊二的《情书》则以纯洁的白色为主调,清新剔透,电影最终交代了整个故事发生的“缘由”,又带有另一番淡淡的哀怨余韵。在通过电影配乐的过程中,两个导演通过不同的诠释手法,共同彰显出了深刻的内涵。
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
(一)音乐中的命定寓意
关于基耶斯洛夫斯基的电影,明显触及音乐的有两部,即《蓝》与《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其电影配乐亦尤其细腻。
基氏在自传中曾说:“原则上,《双面薇若妮卡》(即《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同时也是一部讲音乐或唱歌的电影。所有关于音乐的细节都详细写在剧本中:何处有音乐响起,是什么样的音乐,属何种性质的音乐……这些细节都有极详细的描述。但其实文字的描述并不能造成任何分别,因为还是要等作曲家将文字转换成音乐。”
《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中有一首相当重要的乐曲,是梵・德・布登梅尔的Concerto in E Minor。此曲在电影中曾多次出现,仿佛也是整部电影的灵魂所在,有着不能解释的命定寓意。
这首乐曲由简入繁,先随管乐独奏响起把女声带出,逐步推进,进行二重女声至大合唱,圆润的女声结合宗教味道甚浓的管风琴,如同天籁之音,却相当厚实。乐音随管风琴、钢琴、提琴、竖琴与管钟琴或独立或个别配合演奏,如同充满内涵质感的灵性式“对话”,为全曲加上了一重浓郁的宗教式虔敬味道。
全曲从宁静至向外推陈出一份摄人的激昂,女声成了不可或缺的中介。在乐器配合下,女声仿佛无穷尽地伸展,其音域之广,把全曲推进,然后再逐步收回,慢慢以哼唱形式把全曲了结。全曲动人心弦,大有一种超脱尘世捆绑的升华欲望。它的出现,为电影创造了另一番意义。
这首乐曲第一次出现是在波兰女孩维罗尼卡探望友人的音乐会彩排时,这位热爱歌唱的女孩禁不住在一班男低音练习之际,开腔高唱,这次亦造就她为歌唱教授赏识,为她接着被选为女高音演唱者铺了路。
正式表演时,维罗尼卡演唱的也正是这个乐章,最终她甚至在表演中途心脏病发毙命,暗喻了生命的乐章在并未完满之际却突然中断,维罗尼卡年轻的一生也就此了结。之后此段带人声的乐曲在电影中不时隐约出现,都环绕着另一个维罗尼卡,大约亦有四次之多。
法国女孩维罗尼卡每次突然想到有关另一个自己的念头,音乐都会或显或隐响起。她在学校教授音乐课,让孩子们练习的也是这首乐曲。它既服务于故事之内的画内音,像电影道具对白般地出现,又服务于电影以外的画外音,为电影营造气氛,提醒观众注意。总的来说,这段乐曲紧紧代表着两个女孩之间的心灵感应与联系,在电影中有绝对重要的位置。
(二)《神曲》的隐喻
要了解这段乐曲,可要了解当中的歌词,基耶斯洛夫斯基在自传中指出此曲选用了中世纪诗人但丁的诗句,都是配乐家普列斯纳的意思。全曲以古意大利文诵唱,就连现今的意大利人亦未必能够听懂。
在电影中,对两个维罗尼卡来说,音乐本来就是她们的救赎。两名女孩都喜爱音乐,波兰的维罗尼卡选择以歌唱发挥,法国的维罗尼卡则放弃了歌唱生命而选择在小学教授音乐课。
基耶斯洛夫斯基称:“(法国的)薇若妮卡不断面临自己是否应该和波兰的薇若妮卡走同样一条路的选择,是应该臣服于艺术家的本能,忍受与艺术并存的不安感;还是臣服于爱情及与爱情有关的一切。”
最终,二人各选取了自己的归依,却又面临意想不到的“安排”――波兰的维罗尼卡就此送命,法国的维罗尼卡则在爱情中跌落万劫不复的境地,被所爱的人出卖。所谓救赎,这里顿然变成了反讽。
(三)哲理性的音符
关于生命中存有的吊诡性状态,或难存对与错、是与非的灰色观念,一直是基耶斯洛夫斯基在其电影中所论及的,而普列斯纳的音乐往往为基耶斯洛夫斯基关注的命题补上重要一笔,他的音乐一直被视为充满宗教情怀。
刘婉俐曾形容:“听Preisener的音乐,感觉很像看画,里面有很多的留白与呼吸,用休止符与各个声部的对应来呈现,需要驻足仔细聆赏,如同看画时要不时调整步距来观看光影的浓淡分布……”
她把普列斯纳的音乐形容为内化的,是一种在封闭空间内自给自足却又具有创造意义的思索过程。换句话说,就是一种属于哲理性思维的音乐,如他的《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蓝》以及《十诫》等。这不禁令人联想到巴赫的作品,巴赫的创作以理性的形式结构见称,但其音乐的内在变化很大,神秘、内省、宁静中带有激情,又隐含着一种非理性的纯粹情感,突然在脑海划过,像穿过听众的心扉。
岩井俊二的《情书》
利用电子合成器与弦乐及钢琴的组合是《情书》电影配乐的一大特色,音乐中带来一片净化的感觉:清新、纯粹,像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雪景,一种说不出的凄美,带出早已忘却的记忆,光影与音乐交织出一片白光,追忆似水年华。
Remedios的作品很有一种追忆式的少年情怀,His Smile以电子合成器造成的人声结合钢琴演奏,平稳的音符逐步推出,改变不大。音乐至中段再改以弦乐出场,调子亦有所变化,仿佛平淡故事在无形中有着转变,音乐是推进式的。此段乐曲于开场出现,电影镜头中见渡边博子逐步在雪地上走远,影与音同为电影故事打开了一个序幕。
(一)偶然与命定
相对基耶斯洛夫斯基在《维罗尼卡的双重生命》电影中那种不能言说的神秘主义,岩井俊二的《情书》对两名外貌相同(但名字不同)的女主角的生命则多倾向一种因果式的解释。她们的相遇点来自男子藤井树――他小时候单恋与自己同名同姓的同班女孩,长大后则与另一名和幼时单恋的女孩长得一模一样的渡边博子在一起,他的死,联系了两名女子的通讯。
电影外,观众可以得知两名女孩的共通外貌。除此以外,会发现她们两个人在本质上的共通点不见得多,可说性格迥异。外形之相同,说来不过是一种巧合。导演在这里似乎更想深入探讨两名女孩对死亡、回忆与忘却的看法。
两个女孩先后遇上至亲的离开,死亡对她们来说,可不是哭哭啼啼下的表现,而是更根深蒂固的心结,直接影响她们对自己生命的选择。渡边博子在未婚夫的死亡阴影下,一直未能把感情交付给喜欢她的秋叶。与她同貌的藤井树则多年在父亲死亡的阴影下讳疾忌医,长期在重感冒下生活,说来都是一场心病。
《情书》的电影配乐对于这种因果与偶然而推展的故事,有着一种超然式的处理,音乐中带着一种距离的叙述,平添几分冷静。电影以上帝式的观点叙事,我们只可以尽量借着当中角色的行为表现以了解她他们。电影内的氛围,着重细腻情感而非无病式的激情,尽管电影中触及死亡、回忆与忘却种种厚实的主题,但当中的音乐却没有太大的沉重感,反而更倾向一种与大自然的交感呼应。生老病死, 如花开花落。
(二)白色旋律
《情书》中充满白色的旋律,都属于冷静、宁谧、清新与超然式的细致精品。电影中较多出现的是Sweet Rumors。它首次出现在两名女主角的信件交往中,是影片内旋律中较轻松温婉的。音乐明显分为两段,首段以钢琴与吉他组合而成,轻松中隐见含蓄,像两名女主角的最初交流,带点战战兢兢。后一段以洛可可式的圆舞曲演奏,音乐的出现配合了二人戏剧性的相遇,仿佛她们突然间出现在生命的舞池里,很有意味。
电影中有关两个女主角擦身而过主要有两个场景。一场是藤井树在计程车内,博子则在人行道上,车与人一度交会,二人却并未彼此注意到;另一场则为渡边博子在大路上看见与自己外貌长得一模一样的藤井树正在投信于邮筒里,博子忍不住唤出对方的名字,可见她对事情开始有所洞悉。
这两段交错式的相会,前者没有用上配乐,留白的地方令这段偶遇来得不甚寻常,后者配以绵密如流水的钢琴曲The Fight,琴音多少也带几分难以解释的宿命意味,回转的味道甚浓,令人想起辛弃疾的《青玉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说不出的凄迷。
(三)死亡美学
《情书》全片的基调就是冷,形象点说,个中音乐犹如雪花落下时的晶莹剔透,一种超脱生命痛苦的美学。若使一首乐曲概括全套电影,我会选择A Winter Story。美丽的琴音配以凄美的小提琴,华丽中带点神秘,结尾充满余韵,像诉说着电影中三个人的动人故事,一个超出了爱情故事的生命故事。
可以说,Remedios的音乐是视觉的、听觉的,也是感觉的,他们的音乐与岩井俊二的影像可谓如鱼得水,每次音乐在电影中响起,如同空气,不着太大痕迹,却隐隐地赋予了剧中人潜在的生命力。
Forgive me与Gateway to Heaven同寄一调,只是编曲略有不同而已,均为有味道有层次的乐曲,也是全片中最沉郁的调子,同指向电影中的死亡命题,它既出现在藤井树从老师口中得知旧同学的死讯时,也出现在藤井树回忆父亲与蜻蜓的死亡之时,还有博子在破晓时分向未婚夫遇害的山头呼唤时……死亡在这里有着多重象征,博子与藤井树在面向死亡时均有着复杂的情感,影像未能一一述说的,音乐却做到了,将死亡的层次提升至华丽与苍凉的境地。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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