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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村自然条件较差,山高路陡,沟壑纵横,是典型的“八山一水一分田”的穷村,村里共有人口595人。在90年代初,由于交通滞后、生产条件差等原因,人均收入仅200多元。1992年,刚刚高中毕业的该村青年××走马上任,成了一名光荣的村官,挑起了支部书记这副重担,从此,在他这只“领头雁”的带领下,村里的面貌一年一小变,三年一大变,成了“富裕村”。
让家乡好起来是他的铮铮誓言
1990年,××高中毕业后,做过一段时间的小生意,也是村里的文化人。村里的老支书看见他头脑灵活、有文化、干活有一股韧劲,决心将他作为村里的后备干部重点培养。1991年,××在村委换届选举中高票当选为村主任,从此走马上任,当起了“村官”,扛起带领村民脱贫致富的重担,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一扛就是18年。在他刚接过支部书记这副重担时,村里的基础薄弱,没有像样的办公地点,村集体没有一分钱的收入,村干部已经连续2年没有拿到工资了,人均收入仅200多元,村干部待遇低、任务重,许多人干不了多久就撂下了,“走为上计”。当时,有的人嘲笑说,小唐吃不了这个苦,“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也曾想过打退堂鼓,但他转念一想,既然群众相信他、组织信任他,就要不辜负群众的期望和组织的厚爱。他想,村官虽小,可也是为群众谋福祉,也能干出一番大事业。
自从他担任村支部书以来,在他的带领下,村里的面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村里先后通了路、通了电、通了电话,人均年收入达到了3600多元,是18年前的18倍。
让村庄靓起来是他的不懈追求
××村是一个边远山区贫困村,修建于上世纪90年代的黄土公路早已破烂不堪。因为路况差,村里的茶叶运不出去,买不了好价网钱,群众守着金山要饭吃,因为路差,许多青壮年劳力外出务工,家里只剩下“386199”部队,村里的公益事业无人问津。
“要想富、先修路”。2008年,唐支书通过积极争取,村道挤进入了全县通畅工程建设的笼子。修通水泥路,不仅仅是一句话,光村里的配套资金就需要20多万元,为了筹集资金,他和村支两委负责人召开党员会、群众会,挨家挨户做思想工作,争取群众的理解和支持。通过发倡议书,号召社会各位有识之士、成功人士、在外务工人员等积极捐资。在他的感召下,群众自发捐资的积极性高涨,村民**同志利用社交人缘优势,为该村筹得募捐款近7000元残;废军人**连生活起居都不能自理,七十多岁的母亲全年照顾他,也捐款100元。除了群众捐资外,还有近10万元的资金缺口。他为此睡不着觉,又只好硬着头皮、厚着脸皮去找老熟人、老朋友,争取支援,一共争取到社会捐资近6万元。经过6个多月的艰苦奋战,公路全面竣工,交付使用,为了感恩社会各界对修路的支持,他在村口立了一座丰碑,让子孙后代记住这些捐资者的名字。
为推广清洁能源,让群众早日告别“烟熏火燎”的历史,他积极争取到沼气池建设国债项目,通过动员会、现场会等多种形式,采取聘请技术指导员、资金扶持等方式,由村支两委成员包户,逐一落实任务,在全村建起了50多个沼气池,并积极推广节柴炉、节柴灶60多个,既节约了薪材,又美化了环境。
让群众富起来是他的最大心愿
从三次大调整看贫困县为何总量十余年未变
迄今为止,我国在1986年、1994年和2001年三次选定和调整了贫困县/重点县(以下都称之为贫困县)。我国确定的贫困县,基本上属于前面所述的特殊援助规划县/政策目标县的范畴。以下简单介绍我国过去三次确定和调整贫困县的情况,以便为下一轮贫困县调整提供经验借鉴。
1986年中央政府第一次确定了国定贫困县标准:以县为单位,1985年年人均纯收入低于150元的县和年人均纯收入低于200元的少数民族自治县;对民主革命时期作出过重大贡献,在海内外有较大影响的老区县,给予重点照顾,放宽到年人均纯收入300元。
1994年制定《国家八七扶贫攻坚计划》时,中央政府重新调整了国定贫困县的标准。具体标准是,以县为单位,凡是1992年年人均纯收入低于400元的县全部纳入国定贫困县扶持范围,凡是1992年年人均纯收入高于700元的原国定贫困县,一律退出国家扶持范围。
2001年中央对扶贫重点县再次进行了调整,调整内含的规则是:(1)全国贫困县总数保持不变,依然为592个;(2)除河北和海南以外东部沿海地区的省市,包括辽宁、山东、浙江、福建、广东的贫困县由各省自行扶持,退出国家扶持贫困县名单,腾出了33个贫困县的名额;(3)将整体作为一个扶贫单位,单独列入计划,其原来占有的5个贫困县名额相应让出;(4)其他省贫困县具体的调整方案是:各省重点县数量的确定采用“631”指数法,即各省贫困人口占全国的比重占60%的权重(其中绝对贫困人口与低收入人口各占80%和20%比例),农民人均纯收入较低的县数所占全国比例占30%比重(人均纯收入一般地区以1300元为标准,老区、少数民族和边疆地区人均纯收入标准提高到1500元)、人均GDP低的县数(低于2700元)占全国比例和人均财政收入低的县数占全国的比例(低于120元)合占10%的权重;各省根据指数法确定的重点县数量在省内确定具体的县,报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审核、备案。贫困县调整之后,与《国家八七扶贫攻坚计划》时期相比,新列入的贫困县有89个,退出的县有51个(其中38个为整体退出的东部沿海地区和的贫困县,其他省实际退出的贫困县只有13个)。
从我国已有的三次贫困县确定和调整的情况来看,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以农民人均收入作为确定贫困县的主要指标,并从单一指标向综合指标转变;贫困县确定中考虑了政治、历史因素的影响;贫困县的确定和调整,体现了中央和省(市、区)之间在扶贫工作上的责权分工;贫困县数量的确定和调整,受到资金分配和资金支持能力的影响,在“七五”时期表现得尤为突出。
贫困县确定和调整中存在哪些问题
贫困县的功能泛化和扩大化,导致贫困县选择和确定的标准容易失焦,也易引起对贫困县资格的不正当竞争。最初贫困县仅仅是作为某一个或几个扶贫项目的对象县,但是后来附着于贫困县上的优惠政策和内容,不断叠加和累积。这样就使得按原来确定的标准选择的贫困县,获得了许多不相干的政策优惠和支持,也在一定程度上激化了贫困县与其它县之间的关系,并且易引起对贫困县资格的不正当竞争。
确定贫困县的指标选择和数据来源,存在不少可争议之处。我国贫困县的确定和调整,主要依据的是县人均的农民纯收入、国内生产总值和地方财政收入。这些指标所衡量的是县域的平均经济发展水平,而农村人口中贫困人口的比重(贫困发生率)、穷人的平均收入(贫困深度)这些关于贫困的指标都没有成为划定贫困县的依据。而且所使用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人均地方财政收入和农民人均纯收入数据来源不一致,国内生产总值属于核算指标,依据估计的三次产业的增加值核算出来;农民人均纯收入仅仅是根据国家或省农民收支住户样本调查,一般一个县只有100个样本农户,由于样本量和抽样都只考虑其对省级农民收支的统计代表性,仅仅使用这些为了估计全省农民收入的县内样本来估计全县的人均收入,在统计上是不具有代表性的。
贫困县确定的标准和程序仍然不够透明。贫困县的存在有其内在原因。因为中国的行政体制,县一级是无法跳过去的行政层级。比如资金的划拨和监管,必须通过县才能到村。在西方,是通过项目招标的方式来资助贫困地区,那就可以通过社会组织或专业机构来监测评估项目的实施情况。在短期内,取消贫困县没什么积极的作用。比如在村里组织扶贫活动,谁来监管?如果让省级机构去监管贫困村的扶贫工作,成本就更高了。关键问题不在于是否需要确定贫困县,而在于应该确定公开、合理的贫困县划分和进出标准,明确、合理确定贫困县应享受的政策优惠边界。
还没有建立贫困县进出的动态调整机制。贫困县缺乏动态调整和退出机制,现有贫困县中,有相当大部分是从1994年甚至1986年就是贫困县的。这一方面使贫困县不能动态地反映贫困人口区域分布的变化,无法使扶贫政策覆盖尽可能多的贫困人口;另一方面也不能根据情况的变化,实现动态调整,致使出现少数富裕的贫困县。况且,由于贫困县的身份能给所在县带来的好处非常大,获得贫困县身份的预期,难免不对地方政府争取和保留贫困县资格产生影响。
完善贫困县确定和调整方式的政策建议
我国实行政府主导的扶贫开发方式,并且在较长时期内采用区域开发扶贫战略,这就决定了县作为扶贫资源分配的基本单元和作为扶贫政策执行和落实的基本单位,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为了更有效地发挥贫困县在扶贫工作的积极作用,需要完善贫困县确定和调整的方式。具体来说,可考虑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完善贫困县确定的指标体系,并使贫困县确定的标准和程序公开、透明。由于贫困表现和贫困成因的多样性,确定和调整贫困县应建立以包括收入和非收入贫困指标为基础的、权重设置合理的、数据来源可靠的指标体系。并且将贫困县确定的指标和程序对外公开,接受社会的监督。
第二,适当明确和固定贫困县扶持的政策支持范围,减轻附加政策过多对处于贫困边缘的非贫困县的不利影响。要明确贫困县扶持的政策支持范围,不要随意扩大和延伸贫困县作为其他公共资源分配单元的功能边界。同时,考虑非贫困县仍存在相当数量贫困人口、贫困县标准边缘县(市)存在等因素,不要将扶贫资源完全集中于贫困县。
第三,建立贫困县动态调整机制。根据具体贫困县的贫困状态和经济发展水平的变化,定期对贫困县进行动态调整。为了保持政策的连续性,建议确定5年调整一次,可能比较合适。同时,为了避免地方政府的逆向运作,对于已退出的贫困县,可在某些扶持政策上再延长一定的期限。
汾西县位于山西省中南部地区,是国家级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受益于国家针对贫困县考生的降分优惠政策,郭烨宏以533分进入中国人民大学历史专业学习,这个分数比该校在山西的文科投档线低了整整70分。除了郭烨宏外,汾西县还有17名考生通过降分录取优惠政策考入重点大学。
今年3月,中国教育部联合四部门了一份关于国家扶贫定向招生专项计划的通知。根据通知,自2012年起,中国21个省(区、市)将连续5年面向14个集中连片特殊困难地区680个贫困县,实行定向招生,首批名额达1万个。这项政策使高考招录向贫困地区考生倾斜,被许多网友誉为“高考扶贫”。
山西省招生考试管理中心主任王云表示,山西省有21个集中连片贫困县户籍和当地高中三年学籍考生受益于国家的“专项计划”。这一政策增加了贫困地区学生录取机会,可有效提高贫困地区考生进入知名学府、重点大学的机会。
和郭烨宏一样,郭三娟也成为今年高考招录倾斜贫困地区的受益者。她以551分的成绩,被分数线为613分的北京大学录取。“北大对我们来说是一个不敢言说的梦想。今年,国家照顾贫困县考生,通过大幅度降分招录让我敢憧憬考上北京大学,也让我实现了这个梦想。”郭三娟说。
“自恢复高考以来,汾西县还没人考上过北大。郭三娟考上北大是汾西县高考史上破天荒的大事。”汾西一中负责人韩林贵告诉记者,汾西县是国家级贫困县,教学资源贫乏,基础教育薄弱,学生达到一本线已经很不容易,能考上名校的更是凤毛麟角。
据韩林贵介绍,今年汾西一中有18名考生通过专项计划考入北大、人大等重点大学。
根据教育部公布的数据,中国高考第一批本科平均录取率为8.5%,而680个贫困县的平均录取率为5.7%。采访中,许多教育界人士表示,由于贫困山区教育投入不足,教育质量落后,所以这些地区的孩子考上大学难度增加。新举措就是旨在确保贫困地区学生更多进入大学,进一步促进全国教育公平,有利于中国教育发展均等化。
关键词:河南省贫困县;产业竞争力;可持续发展
贫困县地方政府在经济行为上常常由于缺乏长期有效的发展战略来指导贫困地区的经济开发,容易走急功近利的路子。同时,出于对政绩的追求,他们往往选择单纯依赖资源的发展路径,使产业结构调整背离市场运行规律。随着资源短缺和生态恶化,贫困县产业发展也日益受到约束,许多贫困县产业面临市场竞争能力与生态承载能力双重低下的困境,普遍缺乏竞争能力。
一、河南省贫困县经济及产业发展现状
(一)人均经济水平偏低
河南省贫困县由于自我发展能力提升的起点低,人均经济水平、经济结构层次、民生水平等都明显偏低,与全国的差距较大。从人均GDP来看,河南有20个贫困县的人均GDP低于20000元,远低于全国35000元的平均水平,封丘县人均GDP仅为11359元。从农民人均收入看,2011年全国农民人居纯收入6977元,河南省贫困县农民人均纯收入最高的新县有6102元,最低的鲁山县仅有4350元,鲁山县仅相当于全省平均水平的62%。河南省贫困县农民人均收入与全国的差距呈持续拉大的趋势。
(二)三大产业存在问题,协同性差
从三次产业的产值比重来看,2011年全国三次产业增加值的总额为471564亿元,其中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增加值所占的比重为10.12:46.78:43.1。可见,全国第一产业增加值的比重略高于10%,第二产业增加值接近50%,占据主导地位,第三产业的比重超过40%,发展迅速。2011年河南省三次产业增加值的总额为26931亿元,其中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增加值所占的比重为13.04:57.28:29.68,而河南省国家级贫困县三次产业增加值所占的比重分别为24.96:47.62:27.42,第一产业增加值占地方生产总值的比重接近25%,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和河南省平均水平,第二产业增加值接近50%,占据主导地位,而第三产业增加值的比重却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目前,河南省贫困县经济中第一产业比重高,而第三产业发展分散、层次较低,所占比例一直相对较少,这严重制约了县域经济的整体发展。
(三)产业结构单一
从产业内部结构看,河南省国家级贫困县传统行业比重较高,新兴行业普遍规模小、产值低、发展缓慢、难成比例。河南省是农业大省,发展总体上规模较大,但在农业内部,经济结构不尽合理。贫困县出于维持生存的需求,农业以种植业和养殖业为主体,种植业又以粮食生产为主体,林、牧、渔业等经济作物的产值比重低。2011年,河南省国家级贫困县农业、牧业增加值的比重分别占第一产业的63.49%、26.99%,林业和渔业还不到10%,传统种植业的比重超过了第一产业产值的一半以上。农业中传统农业仍居主导地位,高效农业、特色产业发展缓慢。河南省贫困县的第二产业比重虽然较高,但是大而虚弱,效益不高,主要是高投入、高污染、高能耗的资源型、原料型产业,结构较为简单,大多以初级产品、中间产品为主,产品的科技含量低,市场开拓能力和盈利能力较弱。
(四)持续发展竞争力差
目前,河南省贫困县产业大多采取低成本、低劳动力、高污染、高能耗为主的竞争战略。这种低成本的竞争战虽然降低了产品成本和销售价格,但是产品利润空间有限,尤其是在消费结构不断升级、要素流动日益频繁的现代市场竞争中,很容易被模仿和取代,缺乏可持续性。另外,一些贫困县为了缩小区域经济发展差距,当地政府往往只考虑自身的短期经济效益,难以按照可持续发展的原则来培育区域产业,甚至不惜以资源和环境为代价来实现区域工业发展。这种传统的工业发展模式虽然在短期内实现了产业竞争力的提升,但加剧了环境恶化,不具有可持续性。
二、河南省贫困县产业可持续发展的障碍
从产业发展的生态维持能力看,由于贫困县大多沿用了粗放的农业耕作方式和高消耗、高污染的传统工业发展模式,所以河南省贫困县的产业竞争仍基本处于最低层次的资源推动阶段。
(一)农业生产条件差,产业化程度低
河南省贫困县农业产业化程度较低,生产要素配置水平和组织化程度不高。河南省31个贫困县中21个贫困县的农用机械总动力不超过100万千瓦,新县只有18.54万千瓦,贫困县农户拥有的生产性固定资产均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农业的机械化和综合生产能力低下导致农业的现代化水平低,贫困县具有明显的弱质农业特征。除受农业资源、气候和农田基础设施限制和约束以外,贫困县还缺乏规模较大的农产品加工销售龙头企业的带动,农业生产和市场联系不密切,贫困县农产品市场竞争力不强。
(二)资金短缺,产业发展的持续投入能力低下
产业的发展和竞争力的提升离不开资金的支持。贫困县许多具备特色优势的企业由于融资渠道不畅,依然徘徊在发展的初级阶段,难以实现产品的深加工和边缘深加工,附加值不高,陷入—种具备优势却无法做大做强的尴尬中。虽然中央政府陆续采取了一系列扶贫开发措施,但是政府的财政支持受其可以调动资金资源的限制和投资领域的限制,项目资金更多地倾向了基础设施建设,财政对产业化建设投入资金十分有限。另外,贫困地区金融服务的滞后也难以满足产业发展需要。银行的信贷资金受安全性、效益性等商业经营原则的限制,对贫困县产业扶持力度小。
(三)科技水平低,人才短缺
河南省贫困县普遍存在教育事业落后,教学质量不高的现象。由于教育水平落后,农民的科技文化素质偏低,现代农业科学技术和装备难以推广,农业科学成果应用率不高,这严重影响农业生产综合能力和整体效益的提高。另外,贫困县由于经济实力和环境条件较差,现有的人才严重流失,从外部引进人才更是十分艰难。尽管有关部门在人才使用、培养、引进和交流上做了许多工作,但在总体上仍然是高素质科技人才稀缺。科技创新人才的瓶颈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贫困县产业的技术创新。
(四)不重视生态环境建设
贫困县的生态恶化和产业资源利用效率低已经成为制约贫困县产业对外竞争的重要因素。在贫困地区,政府、企业、贫困农民都希望扶贫“立竿见影”,往往把眼光放在短平快的项目上,难以遏止为维持生存和加快发展而破坏生态环境的行为,从而对贫困地区本已脆弱的生态雪上加霜。曾被誉为“豫西后花园”的卢氏县,采取以生态建设为主的林业发展战略,但是目前卢氏山区农村滥砍滥伐森林树木的现象严重。乡镇为了增加财政收入,纵容村民破坏生态环境。还有些贫困县不舍得花大钱治污,不仅工业基地治污设施难以投入到位,即使有设施也难以正常运转,甚至对环境违法企业具有袒护倾向。这主要是贫困县地方政府还存在根深蒂固的“重经济增长、轻环境保护”思想,在保护生态环境方面动力不足。
三、河南省贫困县产业可持续发展的对策
(一)促进区域优势产业向纵深发展
不同地区的产业结构各有侧重,各有特色。贫困县应该立足本地资源,发挥优势,通过多层次的结构调整和优化,打破地域限制,整合县域资源,加强与周边县域的协调与对接,共同促进产业合理布局,按照比较优势原则科学确定区域优势产业,避开区域间的产业雷同和县域间的恶性竞争。同时,应进一步以主导产业和支柱产业为突破口,争取在生产规模、加工档次上提高水平,通过高附加值的产品创新,达到提升销售和品牌附加值的目的,打出自己的品牌。例如,河南郸城县瞄准农产品精深加工业,拉长产业链条,促进农产品转化增值,将丰富的农产品资源优势变为产业优势,进而转化为经济优势和竞争优势。
(二)产业发展要与生态建设有机结合
河南省贫困地区经济增长方式原始粗放,导致贫困地区生态环境严重恶化,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的任务也十分艰巨。虽然贫困地区大力推进生态环境建设,但如果经济仍然落后,传统经济模式不能得到根本改变,很难实现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的和谐与持续稳定增长。面对资源日渐枯竭、环境日益脆弱,贫困县在建设中必须注重产业的选择和增长方式的转变,由主要依靠物质资源消耗向主要依靠科技进步转变,加快培育符合资源和环保要求的新兴产业支柱。另外,招商引资也要以污染少、生态型、科技含量高的工业为主。贫困县要在大力发展生态特色产业中,保证资源永续利用,实现可持续开发。
(三)提高贫困县产业的创新能力
随着产业发展对科技创新的依赖程度越来越高,贫困县产业结构的调整也集中在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上。目前,贫困县企业普遍自身缺少研究开发的能力,部分规模企业没有建立研发机构,有的企业虽然建立,但层次不高,企业的研究开发能力还比较弱,引进吸收和合作开发的新技术新成果又少,使企业缺少发展的后劲。因此,贫困县应坚持以市场为导向,加快产业的技术创新体系建设,通过增加财政投入,鼓励企业与高等院校和科研院所合作建立技术研发中心,加强产学研联合,依托校地合作项目发掘资源优势,找准产业发展方向,联合开发新技术、新产品,提升贫困县产业的可持续竞争力。
(四)加强人才队伍建设
人才是第一资源,谁拥有了人才,谁就拥有了发展潜力和竞争优势,贫困地区开发最需要的就是高素质的人才。除了提高当地教育水平,提升现有人才的素质和就业技能外,贫困县更应该注重实用性人才和基础性人才的引进,如经营管理型、科技领路型、致富带动型等人才,为当地经济发展提供智力支持。贫困地区要想把这些人才引进来并留住,必须建立健全人才引进、培养、使用、激励等多种人才管理工作配套机制,积极争取优惠政策扶持,为高层次人才创造良好环境、提供干事平台。
(五)完善金融服务
如果缺少扶贫资金支持,好多扶贫工作就无法开展,扶贫就会成为“无米之炊”。但是从长远看,国家对贫困地区给予政策扶持与倾斜促进其经济发展要比单纯增加财力投入扶贫效果好得多,稳定得多。针对目前金融机构贷款门槛高、审批程序较多、可贷资金总体规模仍然偏小的情况,国家应出台银行支持产业化扶贫的优惠政策,如税收等政策鼓励,引导商业银行增加信贷投入,放宽贷款条件,为贫困地区经济提供金融服务。同时,还应积极健全和完善贫困地区投融资机制,构建多层次、多形式、多渠道的投入体系,在有效防范金融风险的前提下,积极兴办多种所有制金融组织,帮助解决贫困县产业发展过程中资金不足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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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5年,要确保7000多万贫困人口全部脱贫,目标宏大,任务艰巨。那么,如何确保这一目标顺利实现?
顶层设计:破解扶贫顽疾
长期以来,在我国扶贫开发工作中,存在着贫困县不愿“摘帽”、扶贫资金用途管理过死等问题。随着扶贫开发工作的深化改革,这些问题在顶层设计层面已得到较好解决。
目前,我国正在建立贫困县退出机制和考核机制,贫困县不愿摘贫困帽、富裕县争当贫困县的困局正被破解。“国家正改革贫困县考核机制,建立贫困县约束机制,研究贫困县退出机制,引导贫困县党政领导树立以民生建设为重点的政绩观,把主要精力放到扶贫开发上来。”国务院扶贫办副主任洪天云说。
此前,扶贫资金用途限定很严格,有基层干部形象地表述为“打酱油的钱不能买醋”,导致一些帮扶措施不符合实际。如今,这个问题在顶层设计上已经解决。据了解,2014年,70%的扶贫资金项目已经下放到县。不仅是扶贫资金由基层来做主,涉农资金也可以整合。比如贫困地区的饮水问题、道路问题,涉农资金都可以整合进来,由村里报项目,乡里审核,县一级整合批准。
“地方要提高执行政策的能力,做到公开、公平、公正、透明,社会共同监督,让扶贫在阳光下运作,绝对不能有‘猫儿腻’,确保扶贫资金真正用到贫困户的身上,真正发挥减贫作用。”国务院扶贫办主任刘永富说。
据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何立峰介绍,2012年中央先后批准实施了武陵山区、乌蒙山区等11个集中连片特困地区发展和扶贫攻坚规划,加上、四省藏区、南疆地区,一共是14个集中连片特困地区。在“十二五”期间,国家安排集中连片特困地区中央预算类投资超过了6000亿元,占同期中央预算类投资总规模的40%。2011年到2014年,14个集中连片特困地区贫困人口减少了2517万,同比减幅达到41.7%;农村居民纯收入2096元,同比增长49.8%。
精准帮扶:实行靶向治疗
为了在未来5年内,让7000多万贫困人口全部脱贫,必须实施一系列更有针对性的重大举措。而精准扶贫,正是为了找到“贫根”,对症下药,实行靶向治疗。
为摸清贫困人口情况,从2013年年底开始,我国全面开展贫困识别,目前已对识别出来的8900万贫困人口全部建档立卡,为瞄准帮扶对象精准发力奠定了基础。“例如,贵州毕节为了确保扶贫对象精准,对贫困户进行‘四看’:一看房、二看粮、三看劳力强不强、四看有没有读书郎。”洪天云说。
找出了贫困人口,紧接着就是摸清致贫原因。专家分析认为,因病致贫、缺乏资金、缺少文化是贫困人口长期不能脱贫的重要原因。
针对这些问题,刘永富表示,要按不同的致贫原因分类施策。针对因病致贫的,开展健康扶贫行动,提高贫困人口新农合报销比例,联系大城市医院包县;针对缺发展资金的,设立专项扶贫资金,开展扶贫信贷,贫困户发展产业贷款5万元以下,3年以内免担保免抵押;针对缺文化技术的贫困户,国家提供免费职业教育,东部对口解决就业。对于那些居住在根本不具备基本生存条件、自然灾害频发地区的贫困人口,则实行整体搬迁。据国务院扶贫办透露,目前全国已向12.8万个贫困村派驻村工作队和第一书记,在帮助群众脱贫致富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贫困妇女脱贫,也是扶贫工作的重点。中华全国妇女联合会副主席崔郁在高层论坛就提出,应积极促进贫困妇女通过小额贷款脱贫致富。2009年,全国妇联与财政部、人社部和央行联合下发了《关于完善小额担保贷款贴息政策推动妇女创业就业的通知》,重点关注深度贫困的农村妇女和下岗失业的返贫妇女,已向妇女发放小额贴息贷款2342亿元,带动和扶持1000多万妇女实现脱贫致富。
产业扶贫:强化造血功能
脱贫减贫要取得长效,发展致富产业,形成造血功能必不可少。来自贵州省江口县偏远大山里的闵孝镇鱼良溪村党支部书记杨再炼对此有切身的体会。鱼良溪村山高路难,村民收入微薄。如今,通过发展以大棚果蔬为主导的种植业和中华鲟鱼、虹鳟、大鲵等特色养殖业,2014年全村农民人均纯收入达8650元,成为远近闻名的富裕村。
产业扶贫一直是有关部门大力推动的一项工作。甘肃陇南的电子商务、安徽金寨的光伏产业、云南的精品水果网络直销……近年来,各地各部门适应新技术、新业态发展,以互联网和特色产业为依托,积极培育新的增长点,有效地带动了当地群众脱贫致富。
“电商扶贫不仅更加精准化,而且能迅速产业化。”苏宁云商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副董事长孙为民在高层论坛上说。据透露,苏宁云商集团计划在100个贫困县建设苏宁易购直营店,将当地的农副产品上架到“地方特色馆”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