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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校园的磐石广场,偶遇建筑工程系的一个哥们——徐建龙,似乎很关心的问我论文的事情。早在支教的时候,我已经在构思论文的事情,支教结束后,利用整整一个暑假,完成了论文的初稿。所以,这次他关心的论文初稿,其实我已经胸有成竹了。只是不想在兄弟面前表现出一幅好学生的嘴脸。
“没有心情,更没有灵感,不想写啊。”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啊?涛哥,你不会还没有走出失恋的阴影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以你的魅力,还愁找不到女朋友吗?干吗整天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看着你每天微博上的心情,真令人揪心。”
2011年3月,我到藏区支教。那里平均海拔4500米,空气稀薄,常年积雪,没有任何耕地,也无所谓蔬菜种植。唯一可以用来充饥的就是藏族人的糌粑和牛羊肉,但是牛羊肉对于南方人来说吃不习惯,更何况这里的牛羊肉根本煮不熟。我相信,没有人愿意每天吃只用白开水煮一下,放一点食盐的牛羊肉。这样的做法,太简单粗放了,没有味道,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没有煮熟。吃了拉肚子,不吃饿肚子。没有暖气,没有炉子,只能靠点燃晒干的牦牛粪便取暖。虽然这里的牦牛吃的是纯天然的草,但是它的粪便被点燃后味道还是比较大的。如果要想室内暖和一点,必须要忍受刺鼻的味道;如果不想忍受刺鼻的味道,那么只能受冻。糌粑,说白了就是青稞面团,味道也不怎么样。
生活上的困难,其实都是可以慢慢克服的。最令人无法接受的是没有电脑网络,手机没有信号。我们半个月打一次电话,给家人和女朋友保平安。这一次通话,要用两个小时爬到山顶寻找信号,有时候还找不到信号。即使找到了信号,电话拨通了,通话也是断断续续的。远在中原市的女朋友当然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本来就饱受异地恋痛苦的她,在同事的软磨硬泡的强烈攻势之下,最终选择和我分手了。
面对这样的事情,我当然无法接受。支教条件的艰苦,学生的基础太差,语言不通,自然环境恶劣,女朋友分手,还有比这些更苦逼的事情吗?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坚持到支教结束的,现在想象都佩服自己的伟大。回到学校后,经常在学校附近的酒吧、饭馆借酒消愁。所以,我的兄弟、朋友都知道我失恋后心情不好。
“的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少说废话,今晚有没有时间陪我喝酒?”
我静静地凝望它,总会情不自禁地下床向书柜走去:踮脚,伸手,取下同学录,翻开。那一张张纸上都写满了同学的字迹;那一行行字都流露出同学间的真情;那一个个清秀的字,像那一张张洋溢着青春的笑脸;那一页页纸都叙述了“那些年,那些人,所发生的那些事……”
风雨中的NBA
还记得那是一个被风吹过的下雨天,同学们在篮球场上拼搏着。
我们班大多数的男生都酷爱篮球,在他们的课桌上贴满了许多篮球明星的照片、海报。下课走过篮球场,总是会看见我们班男生在球场上奔跑的身影……
那一次学校组织的篮球比赛,我至今仍记忆犹新。在比赛的过程中,天空下起了朦胧雨,雨随风而飘,我们班的夏雪(化名)不小心摔倒了,脚扭伤了,不得不退出比赛。随着时间流逝,比赛的节奏越来越快,我们的比分落后于人。在一旁的夏雪着急地顾不得脚伤参加了比赛。其他的队员也因此士气大增,战胜了对手。
这就是我们班的NBA,他们拥有着不输于专业球手对篮球的热爱、敬重;拥有着不怕困难的坚强毅力,不服输的团队精神。他们就是在“风雨中的NBA”。
狂热的追星族
在整个年级里,论成绩,我们班不是第一,学校组织活动,我们也不是第一,但如果要论追星,我们班就第一了。
我们班的追星族,无论你问关于明星的什么问题,他们都能回答出来。在他们的桌上,贴满了如陈翔、EXO……的照片,抽屉里塞满了娱乐杂志、明星相册,一下课大家都躲在角落拿着MP3、手机、随身听听音乐,有时都情不自禁地唱出声了!那声音如平地一声雷,吓得我魂都没有了。每一次我看到追星族时都躲着,但总被不幸地捉住,听着他们争论着,叫着喊着:“我是张根硕的粉丝,我是鳗鱼一族的……”没完没了,我不禁感叹:“唉!孙悟空就是这么熬过来的啊!”
呆呆的眼镜族
话说,我们班最亮的一道风景线莫过于眼镜一族,那统一的眼镜,一下课一个个都埋头于书海之中,他们总是缺乏活力,总是沉浸在书海中……但千万别小看他们,他们个个可是我们班的精英,名列前茅的尖子生哦!
这就是我们班的三大族群,当然还有其他族群,我就不一一介绍了。
那些年,那些人,所发生的那些事,每当翻开同学录,都历历在目,仿佛都在昨天。
深冬,寒冷的黑龙江,在我家房后推平的粪堆上,村里的男女老少拥挤地围在一起,不错眼珠地观看着一场热闹的地方戏演出。那年月的冬天咋那么冷,人们穿着棉大衣,顶着棉帽子,带着手闷子,依然无法抵御严寒。可人们的心是暖的,丝毫没有回家上炕、围着火盆烤火的意思。台上上演着东北二人转,演出者是南北二屯分布的几对民间艺人,估计年纪都在五六十岁的样子,显得很苍老。这些人农忙种地,农闲演出,两份职业,现在想想也算走在时代前列的兼职人士。在土台子边的前排小板凳上,坐着一个4、5岁的孩子,被各种保暖衣物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漏出了两只睫毛上带霜的眼睛,目不转睛的观看着演出。这个孩子就是我。
上世纪80年代初就已经有了14寸彩色电视和双卡录音机,因此记得那时太多人每到夏天傍晚聚集在我家炕上观看着港台武打片《霍元甲》、《陈真》、《再向虎山行》。书归正传,最使我痴迷的不是彩色电视,而是家里的放磁带能唱歌的“匣子”。除了妈妈作为文艺青年愿意听的当时的流行歌曲外,还有几盘效果不太好的二人转磁带,能记住的好像有一盘《劈山救母》――“张三姐正在昏迷之处,忽听得耳旁啊有人声……我问你是谁家的儿来谁家的子,为什么口口声声管我叫娘……”,还有一段《楼台会》――“祝英台一见我的梁兄慌忙跪倒啊,哎呀梁兄啊,不住啊二目落下了泪来啊……”(哭糜子)。每当家里来个亲戚赶着大车来串门的时候,我都能绘声绘色、像模像样的唱上这几段,必定博得大家的赞美与喝彩,小孩子那心里美啊,开心啊!
不过,观看现场的演唱,现在叫“真人秀”,还就从这次“粪堆演出”开始。看着“舞台”上的民间老艺人表演着各式各样的人物角色(分包赶角,跳进跳出),那头上的装饰(头面),那身上的花衣服(彩衣),叫这些老头老太太化妆前后判若两人,刚才在后台还抽着旱烟、咳喽气喘的老人家,转眼间在舞台上精神抖擞、光彩照人。现在回想,那时的演出是原始的、粗俗的,绝对民间的田间地头唱法。演员们演唱过程中互相骂着娘(粗口),讲着黄嗑(粉口),手脚并用、拳打脚踢的表演着,博得了台下人阵阵掌声、欢呼雀跃。虽然我不懂他们说的是啥,为啥要打人,但从大人的反映里我感觉到一点,身为农民的大人们喜欢地方戏,喜欢这种热闹的表演方式。记忆里演员们大多嗓子不太好(比较“糠”),有的鬓发花白,如果没记错,当时可能演出了《王二姐思夫》《狠毒记》等,不过扎根在我脑海里最深的就是唢呐一响(尖板),开唱第一句的后来知道叫“胡胡腔”的曲调,啥戏不记得,或者当时也叫不上名字,但这个曲牌我终生难忘!
走过了童年的辉煌,讲过了我与二人转的不解之缘,似乎我的故事可以就此结束了。然而事实并非如此,二人转确实影响了我以后的人生。由于我从小学唱二人转,作为“唱戏的白搭、听戏的外捞”,我学会一些其他剧种的片段,而且有些到目前依旧会唱,如评剧《小女婿》《三春杨柳》《报花名》《李月娥用目打量》《见皇姑》《劝千岁》《何支书吃元宵》《春红报喜》等,京剧《贵妃醉酒片段》《沙家浜选段》《杜鹃山选段》《红娘选段》,黄梅戏《打猪草》《夫妻双双把家还》,豫剧《花木兰选段》《穆桂英挂帅选段》《花打朝选段》,河北梆子《大登殿选段》等等。在从小到大过去的这些年里,不同场合的卖弄过,也算是对这份爱好的执着吧。
记得2004年,中考结束之后,放松的我有一天闲来无事逛起夜市。那时候路边卡拉OK特别火,马路歌星随处可见,一块钱唱一首。我对那个是不感兴趣的,除非父母为了让我在人前显一手、砸人家一下,否则我是不会主动去唱的,说白了,不在一个重量级上。走着走着,路边传来一阵久违了却又那么熟悉的乐曲,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中老年人围着路边一破电视在看二人转,估计是卡拉OK无人唱,没生意,放段二人转解解乏,缓和下尴尬气氛。我想离开,听自己曾经深爱但放弃二人转,闹心;但离开,又迈不动脚,那旋律确实挺好听,好像是喇叭牌子……“孟姜女出走正是中秋佳节后,满山遍野一片黄啊;也不知啊孟姜女啊走了多少日啊,浑身地衣服挂地就像乱麻秧――”声音不是特别亮,但是很有味道,很有穿透力,不知不觉中我走到电视跟前,后来知道是郑桂云和崔涛在辽源曲艺厅录制的《孟姜女哭长城》。效果不十分好的录像片,叫我感受到艺术家的表演太到位了,刚好接下来唱到“腰窝硬肋”上了,也就是“戏胆”,孟姜女开始哭夫了,“孟姜女听此言如雷轰顶啊,天啊,就好像万把的钢刀刺我的胸膛啊。孟姜女我跪爬呀半步啊我把范郎来喊啊,夫啊,哭了声范郎范郎埋在那堵墙啊,哎呀我的范郎啊……”(哭糜子,苦戏中常用的、我认为最感人的曲牌)高亢洪亮的唱腔,声嘶力竭的哭喊,声泪俱下的表演,唱的在场的人心都碎了,我也深深的被感染了。从那一刻起,我深深地崇拜上了这位演员,也通过她的这出戏教我重燃了压抑已久的、自以为淡忘了的二人转情节。那一年我14岁。
随后的几年里,我搜集了所有郑老师的演出光盘,后来又搜集了所有红旗曲艺厅的光盘、大部分莎梦音像和东北人音像公司的正戏光盘,可以说这其中集结了几乎全东三省最优秀的演员的经典剧目,让我真正的投入到了二人转的大海洋里,尽情遨游。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地域的关系,我从小接触的多为吉林的戏(因为铁岭甚至辽宁后来自称“小品之乡”),所以对黑龙江的戏了解的不多,尤其是对以海伦为代表的北派戏(二人转在东三省分为东、西、南、北四派,各自以不同方面见长)。只是觉得北派的戏词全、词好,背道剧目多,海伦赵晓波的戏还是不错的,年富力强,或许能真正起到其国家传承人的作用。未来我也会进一步学习、了解北派艺术,毕竟对于东北民间艺术来说,二人转是没有真正地域区别的,是我们东北人共享的精神食粮。虽然我现在不能再次登上舞台表演这门艺术,但是我愿为推广、宣传这门艺术尽一尽我的微薄之力。
然而,大概去年八月份,不知什么渠道我加入了一个QQ群,群名为“北派二人转”。说实话,我的Q龄也有十多年了,不再相信网络的东西,太虚幻,以玩的心理加的群,本想看看就撤,不料想中了这个群的“戏毒”,且中毒颇深!“排王表”是群主,最高首领,群内下设十个管理。群友们很积极,除了侃大山以外,都很愿意参与群里的日常活动“视频演唱”,在公屏上,跟着伴奏唱上几段,以获得大家的赞许和鲜花。起初我认为,无非就是几个人在玩,就像我们大学寝室的“走廊麦霸”、“厕所歌神”一样,唱不出啥名堂。后来渐渐的发现,这群里人才济济、藏龙卧虎,用大家常说的一句话就是“高手在民间”!
我这篇文章里不得不重点指出的是北派群主、网名“小破鞋”、北派备注“排王表”的陈洪阳!
洪阳恐怕是我在群里绝无仅有的能聊点“私房嗑”的人。这取决我对他的欣赏和信任,他是一个单纯、阳光、刻苦、向上的孩子,很懂事,因为是文学院的大学生,所以跟我这个即将毕业的文科生,在文化程度上、语言交流上没啥障碍。他对群视如己出,精心投入,且管理有方,这方面显得少年老成,估计经验来自实践,入行比较早,经历比较多。他对二人转文化痴迷,尤其是以海伦为代表的北派戏,不辞辛劳的整理戏词,收集资料,其精神可歌可泣,真心祝福他,心想事成,未来一片大好!
“宁舍一顿饭,不舍二人转”。现在社会发展了,经济条件好了,作为我们土生土长的的东北人,饭也得吃,戏也得看!社会发展不能没有文化,引用赵本山老师的一句台词,那就是“没文化、多可怕”!我们希望政府高度重视属于东北这块黑土地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加大支持力度,推广艺术惠民政策,引导这门艺术;呼吁所有二人转从业者尤其是国家级、省级传承人,克服困难、勇挑重任,真正把老祖宗留下的“九腔十八调、七十二嗨嗨”传承下去,把关东文化发扬光大;提倡所有二人转戏迷们,从现在做起,从你我做起,以各种形式力挺咱东北二人转,把它当成关东三宝外的“第四宝”,珍视咱自己家的这个精神“土特产品”!
不知多久,都没再和她玩在一起。
一年前,我们曾一起上过一个天台。
好幼稚啊。
但,想起来时,仍然笑着悲伤。
填到一起的幸福回忆时,我毫不犹豫地写下了:
“多。”
我没有勇气去再回忆那段往事,即使我把它写了下来。但,那心里的伤疤,永远烙在我心里。
下午,我在楼梯边看到你,你正在看同学录。我好奇的凑过去,你在看戴维的。
戴维也跟我们一起上过天台。还是经常上。
我惊了,在幸福回忆的那栏,她用刚劲有力的字迹写下了“跟你一起上‘天堂’!”、“蒙着眼走天台露出来的某一条道!”……
蒙眼啊……
刚上高中的我们是青涩的,是需要雕刻的,你们可否记得我们的老师,还记得他们上课时的幽默,还记得他们上课时的艰辛吗?你们可否记得我们军训时的汗水,我们军训时的团结。是的,这是属于我们的黄金岁月,我们不应该忘记,这值得我们去回味,这值得我们去分享,如今的我刚刚踏入大学的门槛,一切是这样的陌生,一切都需我从头开始,每次坐在大学宿舍的桌前,脑海里不禁闪现出从前的时光。
我们的课程虽然繁重,但我们的内心是充实的,我们班上永远有着搞笑欢乐的同学,他们总能在关键时刻给我们快乐。
老师们的印象也深深的刻在我们的心里。语文老师说的课总是那么的精彩,他上课喜欢给我们举例子,让我们从中学到生活,在进一步让我们学会做人,正印证了陶行知的那句话:千教万教教人学真,千学万学学做真人。数学老师上课是十分幽默的,而且我们数学老师的年纪也不大,我们在生活中亲切的称他为强哥,别看我们老师年轻,但强哥的教学是非常棒的,全校都知道他的教学功绩。英语老师也非常有意思,我们的英语老师年纪比较大,50岁,但他的心似乎永远没有长大,总是能跟我们打成一片,他的课堂也是非常搞笑的,但他严肃的时候也严肃,这就是他的课堂,英语就这样在快乐中学习完了。理综老师我就不一一列举了。总之,我们的老师很棒,此刻的我非常想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