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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台背后

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烛台背后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烛台背后范文第1篇

关键词: 建筑艺术,住宅设计,建筑形态

平面图——这种概念化的、并一直被门外汉所惊疑的工具——被代之以新的方法,传统的形体表现被代之以有无限可能的计算机模型方案。业主第一次在建成之前就有机会了解到建筑师的想法。而这时的西方文化越来越强调个性的自由发挥,这就给住宅的建造提出了新的要求。同时,由于晚婚、出生率的持续下降和离婚率的不断上升所造成的家庭新变化也给建筑师们提出了新的课题。

一 概念的界定

我们对日常生活中所使用的对象已经非常适应:起居、穿衣、坐凳、开车、使用计算机。我们理解对象的品质,不仅通过其功能,而且通过它能表现什么来评价它们,进而期望寻求能够反映我们感受的内容。我们不只追求耐久,而且还注重对象吸引我们的东西。我们购买“潜水表”,不是因为我们会背着氧气瓶下海,而是由于其中包含一种高耐久性的感觉,而且由极度的精确反映了一种极高的品质感。我们买椅子,不只是为了坐得舒服——在很多情况下,我们有关什么是舒适、什么是不舒适的概念也是由它的形象得出的——而且还由于其能表达一种传统或是现代的感觉。它可以是一件家庭的雕塑,或是给予一个空间以闭合感。因此住宅的形态在本质意义上反映的是人们对所处时代生活品质的追求标准。

第二次大战后住宅供不应求,导致许多西方国家在20世纪50~60年代误入不顾质量而盲目建设的歧途。从70年代后期开始,建筑界开始对此进行反思,到了80年代,大多数西方国家对大量开发住宅建设已失去了往日的热忱而转向城区重建。因此居住建筑迎来了百花齐放的多元化时代。与执着地信奉现代主义的那些年代相比较,上个世纪最后的20年至今的建筑设计理念尚未得到归纳整理,特别是在居住建筑形态领域更是处于杂乱无章的状态。通过对类型学理论的研究,本文选取20世纪的最后20年作为研究西方当代居住建筑形态的时间限定范围,并强制地将其按时间划分为80年代与90年代两个阶段以便分析比较。但需要说明的是,这20年间的居住建筑形态表现是多样而纷杂的,它们之间的界限并非是清晰的,反而经常表现为混沌和含糊。正因为如此,通过这种类似断代史的分类方法可以便于我们分析、比较以及理解事物的本质。

二 1980~1990:复杂性的重现

20世纪80年代的地方居住建筑几乎包括了所有的东西。在日本,安藤忠雄1981年设计的大阪增野(Koshino)住宅,剔除了日本当代城市视觉上的混乱,同时也提供了面对新的地方景观的态度。安藤为在复杂矛盾的世界中寻找内部一贯性而努力,同时也分别注意到了各种地方元素,从壁炉到特别的房间的特质。这提醒着20世纪的80年代:这10年当中简单、单一的解决方法已经过时,技术的进步也加快了很多。

这也是设计语言大变革的时代,1981年埃托雷·索特萨斯设计的卡尔顿书架代表了“孟菲斯运动”,但是还有其他大量不同的理念。弗兰克·盖里的纸板沙发于1987年在威特拉投产。1983年由伊恩·里奇在萨塞克斯的鹰岩为老科学家所做的设计中,高技术元素有了新的浪漫用途,裸露的钢缆结构身处茂盛的绿树当中,用于建造住宅。美学的循环周期越来越短,建筑失去了它曾经拥有的永久性而成为了时尚的一部分。

约翰·鲍森和克劳迪奥·西尔夫斯特林合作设计的西班牙马略卡的诺因多夫(Neuendorlf)住宅完成于1989年。这是一个德国艺术品商人的假日住宅,它指明了地方建筑的新方向——或者说是赋予了一种陈旧建筑语言以新的生命。这是一个简单的建筑,再现了密斯·凡·德·罗的精练语言和浸礼派修道院的高尚情操,体现了“延续性”、“安宁”等旧有价值观的魅力。

弗兰克·盖里此时逐渐著名起来。他开始了一系列雕塑性住宅工作,这些住宅是他20世纪90年代的公共建筑的前奏,代表作是西班牙毕尔巴鄂的古根海姆博物馆。他在明尼苏达州威扎塔的温斯顿客房体现的半表现主义(SemiExpressionism)是建筑的未来发展方向的征兆。

约翰·杨——理查德·罗杰斯的合伙人,在公寓的屋顶上建造了自己的住宅,其内部表现了对基本物体崇拜式的追求。为体现先锋性,杨的浴室是由玻璃构成的,墙上采用通常只在工业工艺过程中出现的碟片供暖,在主要起居空间中的夹层被用作卧室。

在经历短暂的缓和之后,居住建筑的语汇渡过了20世纪70年代以来建筑青黄不接造成的危机。埃托雷·索特萨斯在米兰建立的原则和罗伯特·文丘里在建筑上的原则是相似的。他在进行了一系列的实验,并与安德烈·布兰齐、亚历山德罗·曼迪尼等设计师争论之后创立了一种方法,即在设计中注意历史和情感因素,以之作为功能的内容。他们被称为“孟菲斯小组”。“孟菲斯”是让设计提供最大可能性的尝试,无论情感与功能,嬉笑与严肃,索特萨斯的力量总在恰当的时候爆发。后来,必需功能的设计概念所基于的对象被集成电路和塑料所代替,这种变化改变了形式与功能的关系,电话、洗衣机或收音机可能是另一个东西的形象,但仍能满足使用要求。在这个组织的名下,索特萨斯集合一队设计师在1982年发表了狂热的超现实主义宣言,其内容更像是达达派,而不是包豪斯。关键点在于去除习俗上无聊的高尚口味,代之以更加自由的方式,以获取地方性的设计。实际上,当索特萨斯组织“孟菲斯小组”的时候,他邀请了很多后现代主义的建筑师,包括迈克尔·格雷夫斯和维也纳的汉斯·霍莱因,以拓展方案的广度。

在荷兰,建于1984年的鹿特丹树状住宅(Pole Dwellings)显示了对居住建筑形态的又一探索。建筑师波洛构想建造以柱子为构造主体的三维体住宅。树状住宅的地面部分完全向公众开敞,倾斜的立方体住宅单元呈树桠形排列,高架于混凝土支柱上。楼梯间就设在支柱内,支柱上端之间以玻璃连廊相连,形成空中通道。住宅的内部空间丰富多变,窄长的楼梯、伸张的斜墙以及变幻的光影无疑为居住者提供了在日常生活中寻找新奇创意空间的机会。

简言之,在80年代,人们开始认识到世界不能仅用一种观念加以概括,同时也对无休止的思想反叛和走马灯似的潮流变换感到厌倦,转而希望从自身文化传统寻求某种能反映社会主流意愿的东西。这一时期的西方居住建筑形态在节能与技术革新方面以及在居住观念上都有革命性的转变。

三 1990~2000:个性化的未来

进入90年代,家庭生活的梦想越来越超越了其实质:在一段时间里,原本不起眼的炉灶体积膨胀开来,大得足以为全家提供丰盛午餐。可是如果这样的设施平时只用于加热一点小菜,它的大块头又有什么用呢?同时,快餐文化、微波炉、电视摧毁了传统家庭的目标,餐桌越来越不显眼,更像只是支撑着某种形式的构件。即使是厨房,在70年代成为起居室代言人的空间,也变成了战利品,满是仅供展览的高能设备。从风格上说,这是一个钢铁时代,由近来的尝试与风格循环勾画其特征。我们看着电视里的厨师无力地摆弄锅碗瓢盆,最差劲的超市里也有各种各样的面包和纯橄榄油。为了实现家庭梦想,宜家公司当仁不让地成为第一个进入起居室的家具零售商,也是第一个离经叛道、瓦解顾客的文化常规,并以这种方式对抗具有民族精神的零售商。自20世纪90年代初,宜家公司通过一系列措施几乎消除了设计与市场间的鸿沟,其制品都是源自新设计师。他们的目标与其说是要改变其产品以适应公众口味,不如说是领导公众的潮流。

好像要基于事物的外观而不是实质来反映其文化似的,20世纪90年代的建筑以一系列的标志完成了设计的旅行。雷姆·库哈斯设计的艾瓦别墅(Villa dall Ava)完成于1991年,坐落在巴黎郊区圣克劳德。其外表材质是波形钢板的格构,周边建筑均是抹灰的。以埃菲尔铁塔为远景,和它对齐的还有一个水池。在内部,库哈斯避免使用传统的建筑空间语言。艾瓦别墅的起居空间边缘是模糊的,安排在一个以坡道串联的八个对象组成的有力组合当中,而不是传统的走廊式或串联式的组织,首层的主要起居空间位于花园,被屏风和竹子隔开。

维也纳建筑师赫尔穆特·里希特为1999年柏林住宅展设计了一种住宅原型,它可以通过修改、变形来适应特殊场地的文脉状况。一种被覆盖以夹层板的钢结构体系避免了室内出现任何结构分隔。这种结构体系可创造出六种不同的住宅类型,这就在高密度社区中为邻里间的外观视觉提供了私人特征性。每栋住宅都有车库和花园,在大部分方案中,北向与东向封闭,而住宅的南向与西向开敞,以充分利用太阳能。住宅有2层的,也有3层的;每种类型通常宽度为7.23 m;长度则根据类型不同,在9.57 ~14.37 m之间。

展现90年代住宅个性的另一秀逸之作是由建筑师沃尔夫冈·鲍赞巴克和迈克尔·霍夫斯塔特设计、于1997年完成的P住宅,它是基于奥地利的高山景观设计的。在外部,住宅以混凝土为基座,上层用铝板,这些材料被内部的暖色和木材柔化。

赫尔佐格和德莫龙于1993年设计的露丁住宅位于法国莱芒,住宅使人回想起童年记忆中的大烟囱。斜屋顶单纯的体形,在内部通过素混凝土暗示了一种简洁,房间就像是从石头中雕出来的一样。

综上所述,在此10年中居住建筑走向两个极端。一方面一部分人在混乱中寻找秩序,试图在比例和细节中建立完美,通向这个目的的有:约翰·鲍森的克制,格兰·莫科特的精确,理查德·迈耶的纯静等。另一方面则是加入更加夸张的、雕塑般的元素,将住宅处理成无法居住的东西。

烛台背后范文第2篇

秘鲁南部的纳斯卡(Nazca)地区,是古代印加文明曾经繁荣的地方,在那里存在着一个千年谜局:一片绵延上百公里的线条,构成了各种生动的图案,镶刻在大地之上,至今仍无人能破解,这就是纳斯卡线条(Nazca Lines)。究竟是谁创造了它们,是怎样创造出来的,神秘线条背后意味着什么?纳斯卡线条之谜也因此成为世界考古学难题。有些研究者认为,这些线条很有可能与天上的星座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纳斯卡线条的发现

纳斯卡位于秘鲁伊卡省的东南部,本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一天,两个美国人来到这片高原,发现了一片绵延数公里的巨大标记。人站在地面上,只能见到一条条不规则的坑纹,或是一条条笔直的长线。研究人员们发现,这些图案是将地面褐色岩层的表面刮去数厘米,从而露出下面的浅色岩层面形成的,每条线的平均宽度约为10至20厘米,其中最宽的则达到约10米。一些考古学家为了研究这些线条,乘坐飞机在天空中盘旋观察,却发现这些巨大的线条竟然构成了许多庞大的图案,被人们称为“纳斯卡线条”。

纳斯卡线条中隐藏巨型图案的消息一经公布,即引起了世界各地的专家和爱好者们的兴趣。他们发现大部分的线条和图形都分布在秘鲁南部一块完整地域上,北由英吉尼奥河开始,南至纳斯卡河,面积达450平方公里。由于图案十分巨大,所以只能在300米以上的空中才能看到图案的全貌。

纳斯卡线条布满了由宽窄不一的“沟壑”组成的三角形、长方形、平行四边形、菱形和螺旋形等几何图形。它们又分别组成了蜥蜴、蜘蛛、猴子、狗、秃鹰等动植物的轮廓图。这些图案不仅层次分明,而且间隔适度,有些相同的图案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其精确度令人吃惊。

纳斯卡线条的来历和用途,是一个难解之谜。目前,有科学家认为,它们是古印第安人的天文日历,利用阳光在线条上的沉落来确定季节和时辰;另一些学者推断,巨画同当时印第安人举行盛大的宗教祭祀活动有关;还有人认为,这可能是古印第安人的道路标志或灌溉系统等等。

高原上的星座

有人注意到,纳斯卡线条位于柬埔寨吴哥窟以东180度、埃及金字塔以西108度。如同吴哥窟和金字塔的天地对应,这些线条会不会也是某些星座的地面对应物呢?

1941年,一位名为保尔 · 考苏克的学者在该地夏至的那一天,碰巧观察到太阳恰好就是从这些线条中某一条末端的上空落下去的。根据这一奇妙的现象,他认为,这里很有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一部天文书。

这一说法也得到了玛丽亚 · 莱歇的赞同。玛丽亚是使纳斯卡的神秘线条受到世人关注的重要人物之一,她1903年出生于德国,因为不满纳粹统治而远走秘鲁,并在那里开始进行纳斯卡线条的研究,直至去世。虽然经过毕生的研究,玛丽亚认为纳斯卡线条仍然是一个谜团。这些图像意味着什么?它是如何能以如此高的精度和如此大的规模被创作出来?为什么它们会大到只能从高空俯看?答案或许与古代天文学有关。她确信,这些地画是星座的表现。如纳斯卡的“猴子”可能是北斗七星的翻版,而“蜘蛛”则表现的是猎户座。这一说法也得到了另外一些学者的认同。

断崖上的十字架与南十字座

自海上由北向帕拉卡斯半岛前进的路上,一路所见皆是深入海中、绵延不绝的砂石山丘和断崖绝壁。然而在一处峭壁上,却可以看到一个大大的“烛台”,即所谓的“安第斯烛台”,学者们一致认为,这座巨大的壁刻“烛台”至少有2000年的历史,而且非常可能与距此南向3公里,在内地发现的更为有名的纳斯卡线条出自同一群人之手。

这个大“烛台”的基底为长方形,其中有一个圆圈,一条宽大的直线形长棒自圆圈中隆起。这条长棒为南北走向,约240米长。自底部向上约1/3处,另有一个呈东西向的长约120米的三角形横跨于其上,并在左右两端各支撑住2个长度较短的垂直长棒。这3条垂直长棒上都刻画有令人好奇的图案,一般都认为这些图案象征着火焰或光线。

由于这块明显的地标正好与吴哥窟相距180经度,且位于埃及吉萨西方108经度,人们很自然地便联想到,这座大烛台可能也是天地对应关系下的产物,尤其是烛台的坐向几近无误地坐北朝南,正和所有古老文明中天文学家在观察星移时的天际子午线平行。

面向南方,沿着“烛台”所在的倾斜峭壁,自基部向上看,可以很自然地看到南方的天空出现在绝壁上方,特别是面朝天际子午线的南段。虽然可能纯属巧合,但透过电脑模拟,专家的确发现在约2000年前3月的春分午夜时刻(即大“烛台”完成的时期),南十字星座正横躺在天际子午线南段之上,呈现52度仰角。根据大“烛台”的长棒排列方式与其中央的长棒主轴来看,它极有可能就是南十字星座的地面对应点。

南十字星座虽然属于银河系,但它却处于银河系的特殊区域——古印加人和他们的祖先视此区域为冥界入口。与南十字星座相邻的还有2个暗云星座——狐狸和骆马。在年代已失传的安第斯传说中,这些由星云交错而成的“天际动物”,与神秘的上古时代毁灭地球的洪水有关——据说这些大洪水乃是众星会合前对远古人类祖先的警告。

在现代学者眼中,这样的传说,以及这些星体所在的位置,非常接近我们在埃及、墨西哥和柬埔寨所曾遇到的景观。在这些文明当中,银河(或名为乳状之海、蜿蜒运河、亡灵之路等)对于死后灵魂的去处,实际上扮演着一个重要角色。而且这些文明都还一再提到了时间循环,即天体由于岁差运动而不断“消失”和“出现”。

天上的猎人,地上的蜘蛛

北半球的猎户座呈现的是直立形态,而在南半球看到的猎户座则向一边倾斜,看起来不像是人形。根据一些学者的研究,它的外观很可能就是秘鲁原住民口中的巨型蜘蛛。在天空中欧西里斯(猎户星座的象征)伸展的双臂就可以想象为“天空蜘蛛”张开的腿。现在,有研究者已经找到证据,证明蜘蛛图案的确是以大约2000年前在西方地平线上的猎户座为设计主题的。他们的计算机模拟还显示出了2000年前,纳斯卡地区夜晚的星空:银河系恰好斜躺在西北边的地平线上方。猎户座则是一如继往地位于银河系西侧,在它之上是大犬座中的天狼星。另外还可以见到金牛座的一支牛角伸出于地平线上,而狮子座就在它的上方。向南边看去,在东方天空的南十字星座正朝子午线上升而去,再过3个小时便会达到最高。同样在南面的东方天空闪耀的还有天秤座和室女座,而大熊座中为人熟知的北斗七星正在旁边的地平线上闪闪发光。

一些研究者还认为,当时纳斯卡的天文艺术家们一定已了解岁差运动对星置变化产生的影响,而且纳斯卡的某些特殊图案上的不同角度交错的直线是为了记录岁差运动,而图案本身则是作为记号,指出与线条有关的星座。

地面上的天文迷宫

在天空中俯瞰纳斯卡线条,非常令人震撼。在双翼共长120米的秃鹰图像周围,方圆50公里的沙漠中,交错着人工镂刻的各种几何圆形与直线,有如蜘蛛网一般。在秃鹰图案的东北方向,是45米的巨型蜘蛛图案;秃鹰图案的西边是长达90米的蜂鸟图案,蜂鸟细嘴上的直线正好指向夏至时的日出之处。其它附近不远处的图案还有猴子、狗、人形猫头鹰、树、手、蜥蜴、鲸鱼,以及一些三角形和四边形。另外远处还有一个类似中世纪迷阵的巨大螺旋形图案,以及2只鸟的图案——一只惟妙惟肖的鹦鹉,另一只则是带有锯齿状颈子和尖小嘴形的神秘蛇颈鸟禽阿尔卡特拉兹,全身伸展以后超过610米。研究者认为,纳斯卡此处的巨型地表图案和吴哥窟、埃及吉萨,以及中美洲仿星体的城市排列一样,都构成了蕴含宇宙学和哲学意味的难解之谜。

值得注意的是,古代的各种文明,都曾经以多种绝妙的想象和几何图形来描绘天空。在古巴比伦和古埃及等地天文学家已经命名的众多星座中,在纳斯卡的各种图案中几乎都可以找到:鲸鱼(鲸鱼座)、狮子(狮子座)、狗(大犬座)、狐狸(狐狸座)、鸟(天鹅座)、蝎子(天蝎座)、各种龙和蛇形(天龙座)、蜥蜴(蝘蜓座)、海羊(摩羯座)、蜘蛛(猎户座)、处女(室女座)等等。

按照玛丽亚“有着惊人螺旋状尾巴的猴子是北斗七星”的说法,纳斯卡的各种图案也可能各自对应于某个星座。

考古学家们认为,纳斯卡地画显示了2000年前春分晚上9点左右的情景:北斗七星(猴子)高挂于北方天空;猎户(蜘蛛)则在西边的天空中闪闪发光;自猎户的参宿七向下(蜘蛛的后脚)延伸,则可至河流形状的波江座。从地面上的蜘蛛图形脚部延伸出去,也可以看到类似的对应图案。蝘蜓座就躺在南方天空中,纳斯卡也有一个对应的蜥蜴图形;旁边就是一个罗盘图形(圆规座),还有八分之一圆(南极座)和南方三角形(南三角座)。大犬座和地平线上的鲸鱼座,也都有相关的图案。位于猎户座正上方的是麒麟座,它可能就是纳斯卡线条中的展翼秃鹰。呈巨大矩形的双子座在麒麟座和猎户北方,而地面上的蜘蛛和秃鹰之间也正好有一块大矩形。双子座上方是鼎形的巨蟹座,它在纳斯卡线条中则是由长鼻双翼蜂鸟来诠释的。在同一方向上还有状似波浪的山猫座,“阿尔卡特拉兹”的长形蜿蜒颈部正是一个很好的对照。

不过,这些地面图像,并不一定就是2000年前3月春分那一个夜晚的星空,它们的相对位置并没有完全吻合。

制作方法之谜

尚处于原始社会的纳斯卡居民,是怎样制作出这些巨型线条的呢?有人认为,古代居民可以先用设计图制作模型,然后把模型分成若干部分,最后按比例把各部分复制在地面上。玛丽亚运用标杆和绳索进行过现场模拟绘图,但也只是解释了图案中直线部分的绘制方法,没有解释那些不规则图案是如何制作的,比如那只巨大的蜘蛛。很显然,蜘蛛的图案不是古纳斯卡人随意或者是无意中在广阔的地面上绘制出来的,而肯定是先有了设计蓝图,然后再制作出来。

那么,古代的纳斯卡人怎样将图样放大到面积如此广大的地面上呢?他们又是怎样在施工过程中保证图案不至于变形或走样呢?要知道,人们在地面上是根本无法辨认出这些线条的整体形状的。于是另一些人认为,这些巨画是按照空中的投影在地面上制作的,但尚处于原始社会的纳斯卡人不可能有先进的飞行器和测量工具。所以有人甚至认为线条是外星人的杰作,当然这些目前看来毫无根据。

烛台背后范文第3篇

利布拉齐,也许中国乐迷对这个名字不够熟悉,其实,他在美国音乐界的名声可以与“猫王”相媲美。不过,“钢琴家”这个称呼对他来说也许并不合适,因为他的英文称呼是“Piano Entertainer”,他表演的是一场“秀”,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音乐会,所以用“娱乐秀家”这个称号也许更为贴切。这个名字背后究竟蕴含了一个怎样绚烂至极的人生,使其曾是全世界收入最高的表演者、成功的电视秀宠儿、录音室的高产者,从众多艺术家中脱颖而出,吸引如此强大的电影创作团队再现其生平?

1919年5月16日,利布拉齐出生在美国威斯康星洲的密尔沃基(Milwaukee)郊区,原是双胞胎之一,但其兄弟在出生时不幸夭折。出生时,他的脸上粘着胎膜,这在当地的民俗中被视为是天才和拥有非凡未来的一个标志。利布拉齐的人生从出生这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与众不同。

利布拉齐的父亲是一名音乐家,在当地一个乐队里吹法国号,偶尔会去剧院演出,但因为家庭条件并不富裕,在吹号之余还不得不在工厂里做一名普通劳工,贴补家用。虽然他的父亲非常鼓励家庭的音乐教育,但他的母亲觉得上音乐课和购买录放机是超出家里承担范围的奢侈行为,这也时常引起家庭内部的争吵。利布拉齐在成人后回忆说:“我父亲对音乐的爱和尊重使得他一生都为营造和培养全家人热爱音乐而燃烧着自己的热情,这也是他遗产中最宝贵的部分。”

利布拉齐四岁开始弹奏钢琴,父亲对日常练习和演奏都有着极高的要求,经常会带着他出席音乐会,让他能有更多接触音乐的机会。利布拉齐的惊人天赋很早就显现出来,七岁时就能背谱弹奏出难度极高的乐曲,八岁时在密尔沃基的帕布斯特剧院(Pabst Theatre)演出后台与波兰钢琴家、日后成为他们家庭好友的伊格纳西·布拉德沃斯基(Ignacy Praderewski)见面,并拜师学艺。他曾说:“从艺术大师的精彩演奏中,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我的梦想中充斥着跟随他的脚步所能创造出来的精彩……心中的雄心壮志被彻底激发并且燃烧起来,从此练习钢琴成为了生活热情的一部分。”

二战之前的世界经济大萧条使得这个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十几岁时的利布拉齐还患有语言交流障碍症,邻居的小孩子经常嘲笑他对钢琴和烹饪的热爱以及对体育等集体活动的逃避。当时的利布拉齐把所有精神都专注于钢琴练习,并在音乐老师佛洛伦斯·凯莉(Florence Kelly)近十年的指导下迅速成长。他在当地的剧场、广播电台、音乐课、俱乐部以及婚礼上演奏广受欢迎的音乐。1934年,他在学校组成乐团“Mixers”,演奏爵士乐。之后,纵使他的父母都竭力反对,他还是陆续在餐馆和一些脱衣舞俱乐部表演,这帮助他即使是在经济大萧条时期,仍能享有富足稳定的生活。在这期间,利布拉齐开始展现出其对制图、设计、绘画等方面的兴趣,逐渐成为了一个有着独特审美及挑剔眼光的穿衣者和时尚追随者。同时,他也渐渐有意识地把自己的怪癖转化成吸引人的优点,在学校里以特立独行越来越受到关注和欢迎。

在1937年的一个正统钢琴比赛中,利布拉齐以其鲜明的“个人特质及表现力”赢得了赞赏。然而从1942开始,他逐渐把演奏重心从正统古典音乐表演转向富有个人特色的“流行兼古典”的表演方式,他自己把它称为“摒弃最枯燥部分的古典乐”。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初期,利布拉齐还在纽约为生计而奔波,但到了四十年代中后期,他已经在美国几个大城市的夜店俱乐部中得到长期表演的机会,逐渐远离了传统的古典乐听众,由一名古典钢琴家正式向一个表演秀者转型。在此期间,他开创了以低廉票价欣赏跨界音乐的先河,比如把肖邦作品与二战老歌《牧场是我家》(Home on the Range)作结合等。曾有一段时间,他还与一名摄像师同时在台上表演,这种与众不同的做法使他获得了人们的关注。利布拉齐热衷于与观众互动,乐于满足他们提出的要求,注重与他们互动交流,甚至是一起开玩笑,给有幸选中的观众上课等。同时,他开始对诸如灯光、舞台及表演方式这些细节进行关注,并将其纳为表演的重要元素之一。

1940年,为了配合电影上映之前的宣传,在纽约、芝加哥及好莱坞出现了一种约三分钟结合舞蹈、音乐及影像的视频体,在俱乐部、餐馆、酒吧等公共休闲场所播放,这也是日后音乐录影带的雏形。利布拉齐在1934年参与拍摄了两部视频体,以他在俱乐部表演中最受欢迎的两首曲目《猛虎进行曲》和《第十二街进行曲》为蓝本,后来由卡斯特电影公司出版发行。1944年,利布拉齐得到了人生第一次在拉斯维加斯演出的机会,从此拉开了他辉煌职业生涯的序幕。美国《综艺》(Variety)杂志评价说:“利布拉齐是演员盖里·格兰特(Gary Grant)和罗伯特·阿尔达(Robert Alda)的结合体。他的表演动人,风度翩翩,灵巧的双手总能牢牢抓住人心。绚丽的灯光及表现方式,使得演出引人入胜。”《芝加哥时报》评论道:“前一分钟他还像肖邦一样演奏,下一秒又可以立刻变身为喜剧演员奇可·马克斯(Chico Marx)。”

随着时间的淬炼,利布拉齐逐渐形成了自己独树一帜的艺术形象。舞台上放置的烛台是他表演时标志性的道具,标准的白色领带加白色燕尾服则让他在舞台上更醒目。除了在俱乐部演出之外,利布拉齐也为一些亿万富翁的私人派对进行表演。为了配合日益成功的公众形象,他买了一架稀有超大尺寸的装饰有纯金树叶的博兰斯勒(Bluthner)三角钢琴,并宣称它是“钢琴中的无价之宝”。

1950年,利布拉齐受邀在白宫内为当时热爱音乐的总统哈里·杜鲁门(Harry Truman)演奏。在积累了于各种顶级俱乐部成功演出的经验之后,利布拉齐的野心开始膨胀,他希望拥有更多的观众,成为一名电视、电影及录音界的明星。于是他拓展了表演形式,配合大量华丽的服饰与道具技术,使整场秀看起来奢华极致。完善后的大型“拉斯维加斯秀”成为了其个人标志性的演出形式,并不可思议地在短时间内积聚了大批粉丝,使他一夜暴富。

在1955年之前,利布拉齐仅凭里维埃拉酒店和“拉斯维加斯秀”的演出每周就可以挣到五万美金,并拥有超过两百个官方粉丝俱乐部,约二十五万粉丝。每年出席公关活动可以赚超过一百万美元,参与电视节目同样可获得一百万美元左右的可观收入。他成为主流杂志争相报道的明星,被看作是当时文化界的超级巨星,同时也成了公众和喜剧演员开涮的对象。

音乐评论家们尖刻地点评他的钢琴演奏。批评家卢维斯·冯科(Lewis Funke)曾在听完他在卡内基音乐厅的音乐会后写道:“利布拉齐的音乐就是各种把戏的串烧,极致的强音、极致的轻柔、极致的细腻,几乎所有的表演技巧都像沾满了奶油和樱桃那样腻。更糟的是他缺乏对伟大作曲家的尊重和理解。他以他自己的方式重塑作品,每个作品都深深打上他个人的烙印。当弹奏到难度较大的部分时,他就自行简化。草率的技术使得节奏松散、速度紊乱、演释怪异。过多的装饰和感伤,是对作曲家意图的失败演释。”

对此,利布拉齐辩驳道:“我并不是在做普通音乐会演出,我是在呈现一场秀。”与传统古典音乐会的尾声不同,利布拉齐每场秀的结尾都会邀请观众上台,亲身感受其身上的表演华服、贵重的钢琴、穿戴的珠宝和那双充满魔力的手。亲吻、握手、拥抱也是经常上演的场景。

烛台背后范文第4篇

“啪”的一声,那有着华丽外套的台灯,与有着明亮灯光的电灯,只有唉声叹气!整个喧闹的城市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以往那灯红酒绿的城市猛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的主人在一片黑暗中慢慢摸索到我,用我的永世仇人又是朋友的火柴点燃了我。

在想店里有一排装饰精美的蜡烛陈列在那里:正享受着别人用生命换取的光明,心理或许会暗自庆幸,没有牺牲自己。想到这里,我有过退缩,但是就在关键的那一瞬间我立马就打消了一个念头因为我明白在这种苟且偷生表面的背后往往是不为人知的痛苦煎熬。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我以往微不足道的光又显得尤为重要!

我带来的光明有限,但我努力去奉献了,在这短暂地生命里,我也得到了丰硕的回报——奉献的快乐。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好贴切的一句话呀!这不是我们正在燃烧蜡烛一生的真实写照吗?蜡油在一滴滴地滴下,正如我们的血液在一滴滴的抽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无怨无悔。因为在奉献与享受之间,我选者了前者,虽然在这一生很痛苦,但我仍然快乐,因为我有了价值,虽然很渺小要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实现了生命价值,我觉得很值!

“滴,滴,滴……”生命的警钟敲响了,几秒后,我的光明的使命完成了!我坚持了光荣而又痛苦的事业,并光荣的完成了它。

我走了,我没有带走一丝遗憾,我也没有太多留恋这个美好的世界,因为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感受了太多。

电,没有声响的又来了,但这时我已是一只耗尽生命而又无尽光荣的蜡烛。而在商店里还有一排蜡烛仍然在喋喋不休……

烛台背后范文第5篇

【关键词】追问;错误;困惑;意外;精彩

【中图分类号】G623.33 【文献标识码】A

在课堂教学中,教师应是一个智慧的“追问者”。所谓追问,是指教师根据学生的朗读或回答,及时捕捉契机,有针对性地发问。小学语文课堂教学中的有效追问,能进一步激活学生思维,引领学生更好地与文本对话,让课堂教学向着“青草更青处漫溯”。

一、于出错处引导

叶澜教授在《重建课堂教学过程》一文中提到:“学生在课堂活动中的状态,包括他们的学习兴趣、注意力、合作能力、发表的意见和观点、提出的问题与争论乃至错误的回答等,都是教学过程中的生成性资源。”我们应正确看待学生的错误,明确错误产生的原因,把握合理的纠错时机和掌握正确的纠错方法,使之更有效地为教学服务。一位老师在教学《蚂蚁他蝈蝈》一文中,让学生读课,其中有一名学生把“北风刮起来了”读成了“北风吹起来了。”老师立即把握住了这一教学资源:

师:看看这位同学哪儿读错了?

生:他把“刮”读成了“吹”。

师:是啊!同学们,在这儿能把‘刮’换成‘吹’吗?

生:不能,因为“吹”太温柔了。

师:是啊,“吹”太温柔了,而冬天的风一点儿也不温柔,吹在人的脸上像刀了刮一样,请你再来读一读这一句话。(刚才那位读错的学生再次朗读,不仅读得正确,而且重读了这个“刮”字。)

在上述案例中,教者以自身特有的敏锐和机智,捕捉到学生学习过程中的“差错”,并及时发现这一“差错”背后隐藏的教育价值,有效地抓住这一生成性资源,适时追问,顺势诱导学生进行比较,从而让学生进一步品味到课文中语言文字的准确性。

二、于粗浅处挖掘

所谓粗浅处就是学生对文本的理解还停留在表层,此时的教师追问是为了帮助学生更深入地与文本对话,从而有效避免学生对语言文字感悟的肤浅与平面化,促使学生在思中悟、在悟中得,以此提升思维层次和对语言文字理解的深度。

例如在《生命的林子》一课的教学中,我向学生提出了这样的问题:“生命的林子到底指什么?”学生很容易从文中找出了这样一段话:“方丈又带玄奘到那片郁郁葱葱的林子中去。林子遮天蔽日,棵棵松树秀颀、挺拔。”显然,这样的答案比较粗浅,缺乏思维的深度,于是教师继续追问:“这生命的林子在文中仅仅指那一片遮天蔽日的树林吗?”在教师的追问下,学生又找出了文中的这样两段话:“法门寺是个香火鼎盛的名寺,每天晨钟暮鼓,香客如流”“法门寺是个名满天下的名寺,水深龙多……”此时教师继续挖掘:“是的……那我们的生活中有这样的‘生命的林子’吗?”此时,学生的思维空前活跃,答案也是精彩纷呈:“我们的班集体”、“我们的学校”、 “我们所在的社会”……

在上述教学片段中,我们不难发现,通过教师的“追问”,学生的思维与认识经历了一个由粗浅向纵深处发展的过程,从而达到了对语言文字、对课文内容的深度理解。

三、于困惑处提示

所谓困惑处,是指学生由于不明白教师所提出的问题的含义或觉得教师所提的问题有一定的难度,难以作答。以下是《厄运打不垮的信念》一文的一个教学片断:

师:谁知道“厄运”是什么意思?(无人举手)师:我们上体育课时,摔了一跤,擦破了一点皮,能叫厄运吗?(不少学生摇头)师:是啊,这不能称之为厄运。那生活中遇到什么样的事才叫厄运?生:出了车祸,造成残疾。生:得了重病……师:是啊,像这些人生中所遇到的困苦的遭遇、不幸的命运,我们就把它称之为“厄运”。

类似这样冷场的现象,在我们的教学中随时可见。对于“厄运”一词的理解,学生感到困惑。此时,教师需要借助追问为学生理解设个坡度,来帮助其开启新的思维方向,引领学生在追问中思索,在追问中感悟,在追问中发现。

四、于意外处回应

叶澜老师说:“课堂应是向未知方向挺进的旅程,随时都有可能发现意外的通道和美丽的风景,而不是一切都必须遵循固定的路线而没有激情的行程。”然而一些教师仅仅把它看成教学过程中的“节外生枝”,对之或是熟视无睹,或是草率了断,无形中泯灭了学生的智慧灵感。因此,对学生的意外回答,教师要给予积极的回应和主动激趣,以睿智的追问,激活学生思维,拓展想象空间,让创造的火花灿烂地绽放。以下是《半截蜡烛》一文的一个教学片断:

师:现在谁能说说,课文中的这半截蜡烛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说的时候尽量用上“绝密”“绝妙”这两个词语。

生:伯诺德夫人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她将装有绝密情报的小金属管藏在了半截蜡烛里。

生:我觉得伯诺德夫人的方法还不够绝妙。

师:为什么?

生:她应该将金属管藏在整截蜡烛中,这样,可以延长蜡烛的燃烧时间,他们一家三口就不用那么担心了!”

师:是啊,大家再仔细想想看,装有绝密情报的小金属管是藏在半截蜡烛里好还是藏在一整截蜡烛里好呢?请大家再结合课文第二小节的内容去想想。

生:我想完整的一截蜡烛放在烛台上,而烛台又摆在显眼的地方,可能会引起德国鬼子的注意,而燃烧到一半的蜡烛就不那么显眼了,所以骗过了德军。

生:假如我是德军,在点蜡烛时,看到完整的一截蜡烛必然会上下看一看,而我看到的却是已燃烧到一半的蜡烛,这是很正常的,我就不会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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