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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五月,春天就算差不多过完了。杨树的叶子小绿手掌一样,新鲜地招摇着。槐花却开得正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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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五月,春天就算差不多过完了。杨树的叶子小绿手掌一样,新鲜地招摇着。槐花却开得正好,一串一串,一簇一簇,很热闹了。槐花这东西,味道有些奇怪。不是香,也不是不香;不是甜,却是甜里面带着一股子微微的腥气。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槐花的味道,总让人觉得莫名的心乱。
香罗把车停在村口,掏出手机打电话。
香罗说,我到村口了。大全说噢,马上。
香罗扑哧一声笑了,说看你,急什么。
阳光软软地泼下来,远远近近,仿佛有淡淡的烟霭,细看时,却又仿佛没有。车窗半开着,香罗靠在驾驶座上,远远地看见有人过来,赶忙把车窗摇上。
这次回来,香罗琢磨着,先去一趟苌家庄,回娘家看看。娘在电话里的意思,是想跟她去城里住。那怎么成!每一次回来,娘唠唠叨叨的,都是嫂子的不是。香罗怎么不知道,娘这个人,不好伺候。芳村人的话,叫作刁。刁的意思,不止是性子烈,嘴不饶人,除了贬义,还有那么一点称赞的意思在里面。娘就是一个刁人。爹呢,却是个老实疙瘩。在爹面前,娘的气焰大得很。很小的时候,香罗就知道替爹抱不平。看着爹在娘跟前低三下四的样子,香罗是又气又恨。
远远地,看见大全急匆匆过来。香罗笑骂了一句,无端端地,脸上却滚烫起来。大全一只手拎着一箱酒,另一只手拎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子。香罗赶紧打开后备箱。放好东西,大全开门坐在副驾驶座上,呼哧呼哧地喘粗气。香罗说啥呀那是?大全也不说话,伸手就在香罗的腰间捏了一把。香罗打开他手说,问你哩。大全仍旧不说话,只管一下子把香罗抱住,嘴就盖了下来。香罗恨得咬牙道,也不看地方。这人来人往的!
天色忽然就暗下来,是一片云彩,把太阳遮住了。转眼就是芒种。这个时节,怎么说,一块云彩飞过,指不定就是一阵子雨。一阵子风呢,说不好就又是一块云。这个时节,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
麦子们已经绣了穗,正是灌浆的时候。风吹过来,麦田里绿浪翻滚,一忽是深绿,一忽是浅绿,一忽呢,竟是有深也有浅,复杂了。有黄的白的蝶子,随着麦浪起伏,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殷勤地飞。偶尔有一两只,落在淡粉的花姑娘上,流连半晌不去。不知什么地方,传来鹧鸪的叫声,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 二
苌家庄便小多了。当初,嫁到芳村的时候,尽管一百个不乐意,想想却还是高攀了。怎么说呢,香罗的娘,在十里八乡名气很大,人称小蜜果。小蜜果长得俊,而且,小蜜果骚。苌家庄的男人们,有几个不想小蜜果的?也不仅仅是在苌家庄,整个青草镇,谁不知道苌家庄的小蜜果呢。做娘的名气大,做闺女的就难免受牵连。人们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闺女。很小的时候,香罗走在街上,就有不三不四的男人们,拿不三不四的眼光打量她。香罗先是怕,后来呢,略解了人事,是气,再后来,待到长成了大姑娘,便只剩下恨了。恨谁?自然是恨她的娘小蜜果。娘让自己的闺女在人前抬不起头,做不成人,她竟然还天天打扮得油光水滑去街上浪——她怎么不去死!有时候,香罗也恨爹。在娘面前,爹简直是个没嘴的葫芦。自己的女人都治不了,还算什么男人!为了这个,香罗穿得素净。花红柳绿的全不爱。辫子呢,也是乌溜溜黑鸦鸦的一穗,花花草草的修饰,竟从来没有。姑娘时代的香罗,怎么说,好像是一棵干净净水滴滴的小白菜。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小白菜一样的香罗,偏是生得惹人疼。提起香罗,人们都眨眨眼,说,小蜜果的闺女。很意味深长了。
晚春初夏,乡下的黄昏来得渐渐慢了些。夕阳把西天染成深深浅浅的颜色,粉紫、金红、浅妃、淡金……麦田里腾起一片淡淡的暮霭,有蜻蜓在草稞子里高高下下地飞,振动着淡绿的透明的翅膀,嘤嘤嗡嗡,也不知道在唱什么。香罗把车开得很慢,心里琢磨着娘家那一箩筐破事儿。
难得回来一趟,娘俩又吵了一架。倒也不是为了什么。也不知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不对了。小蜜果拿一根依然白嫩的指头,一点一点地,直点到亲闺女的额头上。小蜜果骂闺女没良心,忘了亲娘。骂闺女不孝顺,白眼狼一个。香罗也不回嘴,泪珠子却急雨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爹在一旁急得什么似的,只知道跺脚叹气。骂着骂着,小蜜果嘴里的白眼狼竟变成了小,小蜜果仿佛吃了一惊,愣住了,忽然就噤了声。爹呢,也把一张脸吓白了,紧张地瞅着闺女的脸色。香罗哭着哭着,便格格格笑了,眼泪却更欢快地淌下来。香罗一面哭,一面笑,一面咬牙恨道,好啊!骂得好!小!我就是一个小!没有你这个老,怎么会生出我这个小!小蜜果听了这话,气得一张脸煞白,一根指头点着闺女,却是胡乱抖着,怎么也点不住,趁势撒泼道,老天爷呀!我养的好闺女!长大成人,翅膀硬了!会指着鼻子骂自己的亲娘老子了!爹急得团团乱转,竟说不出一句囫囵话来。
一桌子的菜,娘俩谁都不动一口。香罗赌气摔门出来,小蜜果追到院子里,骂闺女不要脸,养汉老婆,叫闺女一辈子别登她的门边子。香罗回头看了亲娘一眼,竟是镇定得吓人。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自己的亲娘。快六十的人了,也算是儿孙满堂,却还是像年轻时候那样,张狂得紧。黑色香云纱裙裤,奶白色软绸短衫,都是香罗给她挑的。头发梳得光光的,在脑后绾成一个圆圆的纂儿。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但那一双眼睛,哪里管得住!那眼神,怎么说,又又毒辣,好像是带了钩子——自然了,香罗不愿意这样说自己的亲娘,可是,这亲娘总得像个亲娘的样子!年轻时候的荒唐事,且不去说了。谁还没有年轻过?但老了老了,怎么也不见半点长进!去城里去城里,香罗那地方,哪里能让她沾边!她竟还嫌闹得不够!
当年,她要不是小蜜果的闺女,恐怕也不会嫁给根生吧。老实说,根生这个人,倒是真心待她,凤凰蛋一般,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刚嫁过来那两年,她真的是想把牙一咬,把心一横,好好跟他过了。可是,世事就是这样难料。根生的性子,实在是太软了一些。胆子又小,脑子呢,又钝。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这些年,根生竟变得越来越不够了。香罗是谁?香罗到底是小蜜果的闺女。人们的眼光真毒啊。真毒!不管她怎么装,人们还是一眼便看穿了她。
天色到底是暗下来了。远远近近,都是虫子的叫声,唧唧唧,唧唧唧,阁阁阁阁,阁阁阁阁。好像是,那叫声就在身边,待要停下来仔细听听,却又没有了。远远地,芳村的灯光摇摇曳曳,隐在浓一阵淡一阵的雾气中,仿佛是小时候的黑白电影,屏幕被夜风吹着,上面的树木啊房子啊,起起伏伏,像是真的,又像是假的。快到村子的时候,香罗的一颗心,已经慢慢静下来了。香罗是个好面子的,宁可叫人家骂十句,也不肯叫人家笑一声。
香罗把车停在村口。抬头便看见村头的那棵老槐树。莫名其妙地,心里卜卜卜卜地乱跳起来。槐花的味道,经了暮色的浸染,越发浓郁了。不是香,也不是不香;不是甜,是微甜中带着一股子淡淡的腥气。香罗把鼻子紧一紧,莫名其妙地便飞红了脸。这槐花的味道,不知怎么,竟然让她想起了大全那个该死的。 三
院子里亮着灯。灯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漏下来,金沙一般,铺了一地。听到汽车喇叭响,根生早已经迎了出来,在院门口立着等。香罗把车停好,根生赶忙去后备箱拿东西。大包小包,根生出出进进跑了两三趟。香罗也不去管他,自顾去洗手。
屋子收拾得窗明几净。香罗伸手在茶几上摸了一把,也不见一星灰尘,便轻轻叹了口气。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根生早把饭菜端过来。香罗说不吃了,不饿。根生一面把箸子摆好,一面说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香罗看了一眼那饭菜,一个小葱拌豆腐,青是青白是白。一个香椿煎鸡蛋,金黄碧绿,十分好看。一个银丝花卷,一碗麦仁豆粥,一小碟辣油笋丝,一小碟咸鸭蛋,淋了香油,红红黄黄,香气扑鼻。香罗看着看着,不由得就拿起箸子,一面抱怨道,这个时候了,还弄这些吃的——准得长二两肉。根生看她吃得有滋有味,便斗胆说了一句,还是胖点好——太瘦了,不好看——香罗从碗上面抬起眼睛,赌气道,怎么,嫌我不好看?那你有本事,有本事你去找个好看的。根生知道说错了话,赶忙赔笑道,这是哪里话?我的意思你还不懂?香罗说,你的意思,我怎么不懂?就你那两根半肠子!根生嘴笨,知道是惹了她,便不敢再开口。踱过去把电扇开了,又觉得不妥,慌忙关掉了。想了想,又去厨房洗水果。
香罗吃罢饭,叫根生。根生早把水果洗好削好,切成块,插上牙签,端到茶几上。香罗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呆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嗔道,傻样。喂小猪哪!根生也就咧嘴笑了。在旁边看着香罗吃水果。电视里正在演着一个肥皂剧,没头没尾的。香罗一面吃一面看。吃着吃着,忽然问起了根莲。根莲是根生的妹妹,就嫁在芳村。根生知道这姑嫂俩一直不睦,便有些警惕。香罗说,根莲家几个月了?根生说有五个月吧?香罗说,五个月该出怀了,看样子不像。根生把手抓一抓头,嘿嘿干笑了两声,有点不好意思。我也说不好——怎么?香罗说,没事。这不是扯闲篇么。根生看她笑得柔软,便松了一口气,趁机问道,这回,待几天?香罗笑着看他一眼,说怎么,才进门,就盼着我走?根生说,你看你这人。我不是问一句嘛——香罗说,店里忙——今儿个好天儿,热水挺好吧。根生忙说,好,好着呢。洗个澡,早点睡。香罗飞他一眼,说傻样!
早晨醒来的时候,根生已经不见了。蜜色的阳光从窗子里泼进来,淌了半个屋子。想起夜里的事,香罗心里荡漾了一下。真是可恨。也不知道,自己情急中乱叫了些什么。根生他,没有听出来吧?
根生。根生这个人,实在是太木了一些。人呢,长得倒还算周正,清清爽爽的,有一些女儿气。心又细,嘴呢,又拙。据芳村人说,很小的时候,根生迷唱戏。兰花指尖尖翘着,直戳到人们心里去。一块手帕,也能被他舞得儿女情长。人们都说,这个根生,恐怕前世是个女子。当然了,这都是香罗嫁过来以后听说的。如今的根生,是早就不翘兰花指了。田里的庄稼们可不认这个。手帕呢,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香罗跟他闹过多少回?她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尤其是,这些年,村子里一天一个样,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根生呢,却依旧是老样子。眼看着他那不温不火的自在劲儿,香罗恨得直咬牙。芳村有句话,好汉无好妻,好妻无好汉。有时候,香罗不免恍惚,都说人各有命。难不成,这样的姻缘,便是自己的命?
正胡思乱想着,听见院子里有人说话。姐姐回来啦?是彩霞。彩霞是香罗的堂妹子。苌家院房大,远亲近支也多。这彩霞的爹,是香罗父亲的堂兄弟,算起来,该是出了五服。香罗在屋里应着,一面赶忙坐起来,两只脚在地上找鞋穿。彩霞一脚跨进来,见香罗蓬着头,穿着肥肥大大的睡袍,半边脸上被压出了清晰的凉席印子,便笑道,姐姐刚起来?香罗看她笑得暧昧,心下有些恼,脸上却笑着说,可不是。你早啊?彩霞说,我呀,早赶趟集回来了。啥人啥命。香罗知道她又要念她那本难念的经,便趁早剪断她,赶集?今天哪里集?彩霞说,好我个姐姐!真是城里人了。香罗掐指算了算说,咳,四九逢集,小辛庄。糊涂了。香罗问集上人多不多?彩霞不说多,也不说不多,幽幽叹了口气,说姐姐呀,我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香罗知道又是老一套,便故意按捺着不问。彩霞见她忙着梳妆打扮,没有要问的意思,便忍不住自己说了。香罗听彩霞说得颠三倒四,心里便有些不耐烦,又不好不理,就自顾在脸上涂涂抹抹。没成想,说着说着,彩霞竟然掉下泪来。香罗泪窝子浅,见不得这个,便停下来,耐着性子听她说。彩霞抽抽搭搭的,泪人一般。听了半晌,香罗算是听清了。她看着彩霞那松松垮垮的腰身,想这彩霞,真是有意思。都胖成这样了,还动这念头。香罗听她絮絮叨叨地说,拣了个空当儿,说这样吧,我那里眼下还真不缺人。过了麦季吧。过了麦季,入了秋,估计有个小妮子该回家结婚了。香罗说看吧,我看情况。彩霞琢磨着她的口气,也不好再啰嗦,只有收了泪,东拉西扯,说一些闲话。香罗心里有事,哪里肯再敷衍她。想了想,顺手从梳妆台上挑了一瓶防晒霜给她,说韩国货,名牌哩。彩霞口里奉承不迭,捧着那精巧的小瓶,欢天喜地走了。
香罗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真是百般滋味。同彩霞,算是从小一块玩大的。彩霞的爹在村子里教书,算是文明人家。彩霞那时候有多狂!眼皮子耷拉着,都不正眼看人。当年的彩霞,也是身长玉立,好模好样的好闺女。这才几年!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五月的阳光,是浅浅的琥珀色,闪闪烁烁,铺了一院子,让人没来由的心情明亮。晨风吹过来,把丝绸睡袍渐渐胀满,胀满,忽然又哗啦一下,凋谢了。香罗立在台阶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鸡冠子花已经开了,泼辣辣的火红一片。矮牵牛也开得热闹,有紫的,有粉的,也有的是紫里面带着一点蓝,看上去,简直就是蓝的了。那一种蓝,可真是艳,艳得不可比方。瓜叶菊呢,花瓣上好像是撒上了金粒子,星星点点的,有一种乱纷纷的好看。美人蕉是将开未开,羞答答的样子。大红的美人蕉最是寻常,娇滴滴的黄花就有一些特别了。几只蜜蜂萦萦扰扰的,飞来飞去。
有短信进来。香罗掏出来一看,不由笑骂了一句。大全在短信里问她,怎么样,昨天?香罗看着那一个坏坏的表情,恨得不行,决心不理他。
正心猿意马,根生骑着摩托一溜烟进来。摩托突突突突叫着,爬上高高的台阶,一直开进院子里来。根生穿一件白衬衣、牛仔裤,一眼看上去,也算得一个倜傥的人儿。然而,怎么说呢,说不好。真的说不好。见根生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香罗早已经猜出了几分。根生一大早出去,是去集上买馃子豆腐脑。芳村这地方,管油条不叫油条,叫馃子。香罗看男人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又是气,又是叹,满肚子巴心巴肝的话,竟是一句都说不得。就只有拿起一根馃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又端起豆腐脑,也不管烫不烫,也是狠狠的一大口。不知道是呛住了,还是烫着了,香罗使劲咳着,弯着腰,泪珠子大颗大颗滚下来。根生慌得什么似的,又是替她拍背,又是帮她端水。正乱作一团,听得门口有人叫。
香罗扭头一看,竟是翠台。香罗赶忙把脸上的泪水擦一擦,强笑道,嫂子来了?叫根生去屋子里搬凳子。翠台看她泪痕满面,不知就里,也不敢深问。只有东家长,西家短,把一些个闲话淡话车轱辘话,尽着说来说去。香罗揣测她的神色,心下早明白了八九,想着自家堂妯娌,比起旁人,又近了一些,这样拐弯绕圈的,真是不应当。
说起来,同翠台的芥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种下的。想当年,她们妯娌两个,多么的要好!论样貌,两个人都是一等一的人尖子。若是一定要说谁更好看,还真是叫人为难。怎么说呢,翠台是那样一种女子,清水里开的莲花,好看肯定是好看的,但好看得规矩,好看得老实,好像是单瓣的花朵,清纯可爱,叫人怜惜。香气是单纯的,好看呢,也是干干净净,一眼见底的。香罗呢,香罗却是另外一种了,有着繁复的花瓣,层层叠叠的,你看见了这一层,却还想猜出那一层,好像是,叫人不那么容易猜中。香罗的好看,是没有章法的。这就麻烦了。不说别的,单说香罗那眼神,怎么说呢,香罗的眼神很艳。男人们,谁受得了这样的眼神呢?私下里,人们都说,这香罗,也不知道会野成什么样子。有人就眨眨眼,说,小蜜果的闺女嘛!
香罗和翠台,这妯娌两个,走在一起,真是招人得很。那时候,两个人还都是新人。香罗是刚嫁过来。翠台呢,却是熟门熟路,娘家就是本村嘛。对翠台,香罗就有那么一些巴结的意思。翠台的男人根来,生得高高大大,不料却是个极细致的。那些年,芳村闹洞房闹得厉害。那些个混账男人们,都想趁机为难一下新媳妇。根生木讷,哪里应付得了。倒是根来,宽肩长腿,再加上一张嘴巴灵活,直把两个羞怯怯的新媳妇护得风雨不透。香罗自然是感激。也不全是感激,还有依赖。也不全是依赖,本家的大伯子哥嘛,对根来,香罗还有那么一点自家人的亲近。翠台呢,也伙同着香罗,有时候,甚至是怂恿着她,把个根来支使得滴溜乱转。也有时候,翠台竟把一些闺房里的体己话,悄悄说给香罗听。香罗红着一张脸,直听得心里砰砰乱跳。假如正好根来从外面进来,两个女人就掩了嘴,吃吃吃吃笑起来。根来被她们笑得莫名其妙。待要多问一句,却被翠台没头没脑轰出去了。
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说不好。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翠台对她慢慢远了些。自然了,要好还是要好的。但是,两个人之间,好像是,有一点什么看不见的东西隔着。看不见,却感觉得到,薄薄的、脆脆的,一捅就破。可是,这两个人,谁都不肯去碰它,宁愿就那么影影绰绰地看着、猜疑着、试探着。不肯深了,也不甘浅了。好像是,两个人都有那么一点隐隐约约的怕。其实呢,也不是怕,是担心。也不是担心,是小心,小心翼翼。
阳光从树叶缝隙里漏下来,乱纷纷的,落了人一身一脸。谁家的孩子在撒泼,呜呜哇哇地哭着,哭得人心烦意乱。香罗叫根生,根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就自己去冰箱里拿喝的。一面问翠台,冰的怎么样?行不行?翠台慌忙说,喝不了,太凉。这两天——又说你别忙,我又不渴。香罗把一罐露露递给她,说这个不凉。又端出来一盘炒花生,放在小茶几上。两个人喝东西,剥花生,一时无话。香罗看着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忍不住说,嫂子有事吧?翠台仿佛吃了一惊,一颗花生豆掉在地上,骨碌碌滚远了。翠台说没事,没事,听说你回来了,过来说会儿话。香罗怎么不知道翠台,最是个脸皮薄的,死要面子活受罪,便把话题一转,问起了大坡。大坡是翠台的心头肉,年前刚娶了亲。说起大坡,翠台的话便稠了。大坡长,大坡短,话里话外,大坡竟不像是七尺高的汉子,倒还像是当年,在她怀里拱着吃奶的那个奶娃娃。张狂!生个小子就张狂上天了!香罗笑眯眯地听着,一面却在心里盘算,根莲的这一胎,得想办法抱过来。屋子里没人可不行。一辈子,自己就短在这上头。年轻时候不觉得,待到有了年纪,竟是越来越想了。有钱干什么?还不是要人来花。有时候想想,有钱啊,真不如有人。当然了,最好是两样都有。可这世间的事,谁能保个圆满?
就说翠台吧,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竟然把日子过成了这样子。根来哥这个人,人样子好,嘴巴又好,不想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年头,还真得像大全这样。能文能武,能上能下,荤的素的,黑的白的,十八般武艺,样样都行。这是什么年头!看翠台说得眉飞色舞的样子,香罗有点不耐烦,便狠狠心,直截了当点破她,嫂子今儿来,是为大坡的事吧?翠台又是一惊,一时不知是不是该点头承认。香罗说,大全那里,我这两天给他递一句话。翠台捏着一颗花生,半张着嘴,怔在那里。香罗又说,好像是,没听说他这个厂里缺人。看翠台半晌说不出话,心里便笑了一下,把一根香蕉慢慢剥了,递到翠台的手掌心里,可话又说回来,从小看着大坡长大,大坡叫我一声婶子,大坡的事我就得管。自家孩子么。翠台看着那大半截白白嫩嫩的香蕉肉,从金黄的香蕉皮里着,这才好像醒过来,赶忙说,他婶子!你看这!你看这!赶明儿我叫大坡他们过来,当面谢他婶子!香罗把手摆一摆,说可使不得。我这门槛子,可不是正经孩子迈的。翠台急得红头涨脸,忙着赌咒发誓,香罗依旧笑眯眯的,说好了好了,说着玩呢。看把你急的。你还不知道我这张嘴? 四
乡下的夜,到底要来得晚一些。月亮出来了,是一眉新月,怯生生的,好像是害羞,又好像是有一点怕人。风从村庄深处吹过来,温凉的、潮湿的,夹杂着草木繁茂的味道。鸡啊鸭啊闲逛了一天,都早早歇了。偶尔,有两声狗吠,虚张声势的,也不怎么当真。香罗的高跟鞋崴了一下,不由得骂了一句。这路说是柏油路,但坑坑洼洼的,实在难走。香罗深悔没有穿双平底鞋出来。
超市里灯火通明。秋保看见香罗进来,赶忙招呼道,婶子来了?香罗说,好小子,发财啊。秋保笑嘻嘻的,说婶子笑话我。这小本生意,将将够吃口饭,哪里有婶子发财?秋保说谁不知道婶子在城里,高楼住着,轿车开着,老板当着。哪天没饭吃了,去给婶子当牛马都心甘。香罗笑骂道,你这坏山药!谁敢用你?秋保说没事,国欣她没事,婶子你放心。香罗恨得要去撕他的嘴,被旁边的人劝住了。香罗这才看清楚,超市里的人三三两两,光看不买,大都是闲人。香罗说,这不年不节的,怎么这么多人?秋保说,是老九。老九家的二小子。秋保说老九家二小子娶媳妇。秋保看了看四周,压低嗓子,听说是网友。东北的。好家伙!如今这些孩子,本事忒大!香罗哦了一声,就去挑东西。一箱酸奶、一箱六个核桃、两盘鸡蛋、一只白条鸡、半斤咸驴肉,又挑了一些杂七杂八的零嘴。秋保乐颠颠地算账,收钱,又慌着帮她装袋子,一口一个婶子,恨不能亲自去送。到底顾着生意,就转头叫他媳妇国欣。香罗忙说不用不用,秋保哪里肯依。一面嘱咐媳妇把婶子送到,一面拿了一个保温杯出来,塞进香罗的袋子里,说这是赠品,婶子要是不稀罕,回头就把它扔得远远的。
出了超市,老远看见老九家张灯结彩,门口停着几辆车,人们出出进进,十分热闹。秋保媳妇说,都是舔屁股的。香罗笑,哦了一声。秋保这人滑得泥鳅似的,这个媳妇却是个老实人。老九是村里的书记,威风得紧。书记家娶媳妇,自然是大事。光顾着忙,事先怎么就没听到一点信儿呢。也不知道,根生这个榆木疙瘩,是不是也随了礼。有心想绕开那大门走,却听见有人叫她。背着光,影影绰绰看不清。待走近了,才知道是素台。素台指了指那大门,悄声说,六天的流水席!城里家里一起开。香罗说噢,趁机问正日子是哪天?素台说,十一到十六,正日子是十六。香罗看她说得兴起,不敢耽搁,指了指后面跟着的秋保媳妇,说我还得去根莲那边串个门。过来玩呀。 五
一进门,根生正歪在沙发上看电视,见香罗脸色不对,吓了一跳。也不敢多问,赶忙把电视关了,去给她倒水。香罗啪啪两下甩掉高跟鞋,光着脚,通通通通直走到卧室里,一下子扑在床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根生端了一杯水过来,不敢劝,也不敢不劝,深怕一句话不对,惹翻了她。
西墙下的菜畦里,小虫子们叫得热闹。咯咯吱吱,咯咯吱吱,也好像是,在南墙根的花圃里。夜风吹过来,苦瓜花的香气只管往人鼻子里钻。狗在院门口吠了几声,像是受了惊吓。有汽车喇叭滴滴滴滴乱响着,刷拉一下,从街上开过去了。也不知道谁家的电视,唱的是河北梆子,“我本是贫家女呀名唤李慧娘……”
半晌,香罗哭够了,依旧趴在那里,想心事。根生过来给她递毛巾,她也不理。根生看着她的后背,好像是平静多了,就试探着问,怎么了这是?起来擦把脸?香罗不说话。根生拿着湿毛巾,怔怔地立着,走开不是,不走开也不是。不想香罗却忽地一下坐起来,说怎么了?在外头受外人的气!在家里受家里人的气!我苌香罗横竖是个受气的命!根生看她哭得两只桃子样的眼睛,不敢接话茬。香罗说我十九岁进了刘家的门子,你摁着胸脯子想一想,享过一天福没有?你摁着胸脯子想一想!香罗说,眼下我是好了!我有钱!我有钱是我黑汗白流挣来的!香罗发廊怎么了?打量我不知道你们肚子里怎么想!我真金白银地往回拿的时候,怎么不放一个屁!怎么不往出扔!我一个娘们家,刘根生!你让我怎么办?指望你?我这辈子还有两天舒坦日子没有?根生脸都白了,慌忙看了看窗外。香罗冷笑道,别怕,听见又怎样?当真是自己唬弄自己!根生气得掉头要走,香罗说,走啊,都走!走了都干净!我没儿没女,牵挂都没有!说着说着,眼泪又下来了,哽咽道,我这一辈子,还有什么过头? 六
芳村有句话,芒种过,见麦茬。真是节令不饶人。看着吧,几场热风过后,麦子们就都黄熟了。如今的麦季好过,都是机器,容易得多了。外面打工的人们,也大都不回来。有的呢,即便是回来,也是来去匆匆,不敢耽搁。耽搁不起嘛。
转眼间,就是端午节了。人们忙归忙,节气还是要过的。香罗一面开车,一面盘算着,端午节怎么也得回来一趟。今年不包粽子了。这阵子,店里太忙。天气渐渐热起来,就更要忙了。香罗想,就到大发超市去买现成的,咸的甜的,什么样的都有。下回来,先到苌家庄,再到芳村。或者是,先到芳村,回去的时候,再到苌家庄。下回回来,也不敢多待。店里正是较劲的时候。谁的店?当然不是她那个惹是生非的店。香罗笑了一下,看见路旁的草稞子里,有个什么东西,哧溜一下跑过去了。也不知道,根生,还有根来,他们这兄弟俩,是不是干饭店的料?
才不过两天,麦田里飞芒炸穗,很有几分样子了。风吹来,叫人不免担心,那金黄的麦粒子,会不会被吹到地上。香罗身上燥热,却伸手把空调关掉,把车窗摇下来。风哗啦哗啦注满车子,带着麦子特有的焦香,还有湿漉漉的青草的味道。开出好远了,香罗忽然想,方才,草稞子里跳出来的那东西,是不是一只野兔?或者,干脆是一只野猫?
前面是苌家庄的老坟,柏子树郁郁葱葱的,遮天蔽日。不知道什么地方,有鹧鸪在叫,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也哥哥——
1、远处树林尽头,有座高山清晰可见;近处丛生的翠竹围绕在屋舍旁。院落旁有一长满衰草的小池塘,蝉声四起,叫声乱成一团。空中不时有白色的小鸟上下翻飞,满池荷花,映照绿水,散发出柔和的芳香。
2、在乡村的野外,古城墙的近旁,我手拄藜杖徐徐漫步,转瞬已是太阳西落。昨天夜里三更时分,天公殷殷勤勤地降下一场好雨,今天又能使漂泊不定的人享受一日的爽心清凉。
(来源:文章屋网 )
《鹧鸪天七夕》,作者:晏几道。
原文: 当日佳期鹊误传,至今犹作断肠仙。桥成汉渚星波外,人在鸾歌凤舞前。欢尽夜,别经年,别多欢少奈何天。情知此会无长计,咫尺凉蟾亦未圆。
《鹧鸪天》,作者:晏几道。
原文: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殷勤自与行人语,不似流莺取次飞。惊梦觉,弄晴时,声声只道不如归。天涯岂是无归意,争奈归期未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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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阶级有每个阶级的产物,有每个阶级的思想,自然,每一个时期也有每一个时期的产物与思想,就现在而言,革命的时代已过去了,那个命的思维也该成为历史了吧,因而,我不想多言那不一般的精神,再说,也没有我言的余地了。
这已不是一个革命的时代,我早已说过了,可,可笑的是,我无法界定这是一个怎样的时代,鲁迅先生关于时代,有过这样的划分;“一时渴望做奴隶的时代,一是坐稳了奴隶的时代”。如果我将之用以硬套,恐怕是荒谬之至吧,一么人,还是无法界定,可能这是一个模模糊糊,你我都无法说清的时代。
在这个难以说清的时代里,我洞悉着我所能洞悉的一切,尤其是那躲在一层有一层黑暗里的心。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圣人还是庸人,最为痛苦的便是一次又一次的被当众揭开那内心深处曾经的伤,这是最残酷也是最无情的。牛虻伟大,是因为他的革命精神,不过这是对别人而言,对我可不是这样。
我钦佩着牛虻,不,应该说我钦佩这亚瑟,因为我所指的不是他的革命精神,自然不能说我钦佩着的是牛虻。亚瑟,是的,这恐怕才是他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自己吧。他讨厌谎言,不愿被欺骗,可偏偏他欺骗了他十九年,谁敢相信,他竟是一个教士的私生子。而那教士竟是他热爱的、以来的神父。是上帝给他开了玩笑,还是神子给他以教训。因为这谎,她迷茫、彷徨,失去了他应该有的方向,同样是谎言让他死了一次,并飘到了南美,遭受着地狱般的遭遇,从此,这成了他的伤,内心最深处不可愈合的伤。那可怕的遭遇、痛苦的回忆把它拖进了苦海,无法自拔,仿佛有着新鲜血液浸出的无数伤口,经过盐水的浸泡又接受烈日的暴晒,最为严重的是那伤口还要一次次被揭,一次次被泡,又一次次被暴晒。蓝天下,望着于自己酷死的脸,想起了谎言与欺骗,黑夜里,望着黑乎乎的一切,想起了自己黑暗生活的遭遇,孤独中,面对着自己,无尽的恐惧,挣扎着、呼喊着。因而,无论是这天,这夜还是这孤独,都是一把又一把锋利的剑,刺向了早已伤口满布的身体。
都说“因为最爱所以才去恨”,对亚瑟而言,恐怕这是一个真理,在心里,在灵魂深处,他爱着他的神父,爱着他的父亲,这爱甚至超过了一切,在蒙太尼里面前他永远无法坚强,永远无法因为五年非人的遭遇,满身吓人的的伤疤而向他开枪,口口声声诉说着他是多么得恨,他那股精神,那杀“老鼠”的精神在他的父亲面前显得是那么得软弱无力,以至于他要在危险里面找寻刺激,寻求安慰与解脱,也许这既是人所谓的心理吧!
在我看来,亚瑟他是一个悲剧,除了那非人的遭遇,最主要的是他一直活在孤独与黑暗之中。在他的头顶,有一个光环,一个革命者,一个英雄的称谓,因而它不得不伪装,不得不带面具,也因此,他的脆弱与无助无人能知晓。在他旧病复发的时候,他不告诉任何人,不需任何人接近他。也许这就是他不同于别人的地方,不愿将自己懦弱的一面展现,这,有一点像狼。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要张扬,总是要展示痛苦,以此换取别人的同情。狼则不然,他不会寻求同情,在狼的眼里,任何形式的软弱都是可耻的,他只会钻进某个隐蔽所,在那里独自等待结果——康复或死亡。亚瑟可以说是一匹小狼,不过这也注定了他将更为孤独于悲凉。
记者:您是类风湿病和强直性脊柱炎方面的专家,请您就这两种疾病给大家做一下简单介绍。
孟主任:类风湿性关节炎是一种以关节滑膜炎为特征的慢性全身性自身免疫性疾病。滑膜炎持久反复发作可导致关节内软骨和骨的破坏,关节功能障碍,甚至残疾。血管炎病变累及全身各个器官,故又称为类风湿病;目前全世界患病率平均在1%左右,发病率随年龄增长而增高。强直性脊柱炎属于风湿病范畴,是一种以脊柱为主要病变的慢性疾病,病变主要累及骶髂关节,引起脊柱强直和纤维化,造成弯腰、行走活动受限,并可有不同程度的眼、肺、肌肉、骨髓的病变,也有自身免疫功能的紊乱,所以又属自身免疫性疾病。若延误治疗或治疗不当,可造成终身残疾。中国13亿人口中,患本病者大约在390~400万,大约造成80~100万人有不同程度的残疾,有15%左右患者为重度残废。
记者:那它们已成为一种常见病和多发病了,目前国际上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吗?
孟主任:由于上述疾病具有普遍性和多发性的特点,所以国际卫生组织是相当重视的。今年初,在新加坡举办的第四届风湿、类风湿、强直性脊柱炎国际会议上,来自各国的专家为此进行了热烈地讨论,在中西医治疗、新的化学药物治疗、免疫吸附治疗甚至生物治疗方面取得较大的进展,我国率先实施的“液体刀”滑膜切除术得到了与会各国代表的一致好评,目前这一技术处于国际领先地位。
记者:从1998年开展“液体刀”滑膜切除术以来,“液体刀”先后帮助了上万名患者,让他们成功地甩掉了拐杖和轮椅。经您治愈的患者遍及全国,您能详细地给我们介绍一下这种国际先进的诊疗技术吗?
孟主任:“液体刀滑膜切除术”具有直接针对病灶――关节滑膜炎症细胞,克服了过去传统治疗难以祛除滑膜炎症的缺点,使关节滑膜细胞生去活性并清除体外,从而迅速缓解关节的肿胀和疼痛,阻止软骨和骨的破坏,防止畸形和残废。此项技术操作简单,患者痛苦小,几乎无任何副作用,无需住院开刀。疗效快而且远期效果好,术后关节不再肿胀、活动自如。“液体刀”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次注射即可达到治疗目的。能治疗各种关节炎、滑膜炎。使风湿类风湿患者疼痛、肿胀得以控制,关节活动自如,避免关节强直。强直性脊柱炎患者、髋关节、膝关节肿胀疼痛消失,避免髋关节和膝关节强直。
记者:真的非常神奇,那么什么样的患者可以接受这种“液体刀滑膜切除术”治疗呢?
孟主任:主要适合风湿、类风湿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痛风、骨质增生等各种原因引起的滑膜炎患者。
记者:感谢您为广大患者解除了病痛,希望更多的患者能够在您的帮助下重获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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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山东总队医院:创建于1950年,是集医疗、科研、教学、预防、保健为一体的三级甲等现代化大型综合性医院。先后被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儿童基金会授予“爱婴医院”称号,被国家民委评为“民族团结进步先进集体”,被武警总部评为“科技进步先进单位”,被山东省政府评为“驻军爱民医院”和“双拥共建先进单位”等荣誉称号。
孟军:武警山东总队医院风湿科副主任,《新疆中医杂志》特约编辑,从医以来,发表医学论文20余篇。从事临床工作10多年,有着深厚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临床经验。擅长类风湿性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股骨头坏死、脑瘫等疑难病症的诊断和手术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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