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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公开课 诗词教学 方法
按照学校惯例,每个教研组每年都要进行听评课教研活动,教研组内每位成员都要展示一堂公开课。今年我选的是人教版必修四第二单元第六课《苏轼词两首(念奴娇・赤壁怀古、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上完之后引发了我对诗词教学的很多思考。
对于这堂课,我确定的教学目标是:感受、品赏词的意境、词的情韵,从词句入手,体会炼字炼句的妙处,进而把握作品的意境,理解作者情感,初步了解豪放派的艺术特点。所以上课时紧扣字词,主要运用诵读和总结来讲解课文。之后主要通过讨论来总结词人的情感和作品所表达的意境,通过提炼词句来体现作品铺呈的壮阔或从容的场面。
课堂上除了诵读,教学活动主要是围绕问题展开的。比如“谈谈词人在赤壁的所见所想”;“《念奴娇》最突出的写作特点是怎样的?”;“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这几句的主语是谁?”;“如何理解《定风波》所抒发的感情?”……。这些或具体或抽象的问题的设计在于让学生对全文的内容有一个整体的了解,初步把握作者的情感。第二是,对文章作内容的分析和语言的品味,感知作者的叙事方法,了解作者创作上的特点,学习一些写作的方法。整体而言,这堂教学活动是成功的,但也出现了一些问题。
我没有经过试讲而是直接进入听课班级去听课的。开始的时候很顺利,一切按我原来的估计进行。对一些具体问题学生能够较快的解决,但是对于像“《念奴娇》最突出的写作特点是怎样的?”,“如何理解《定风波》所抒发的感情?”这类问题学生很难给出恰当的表达,总是词不达意,而学生对我的点拨也是启而不发,因此纠缠时间较多。也正是这一点激发我的思考,诗词教学不能只让学生会读会背诵,如何让学生在理解诗词的基础上能够准确表达出诗词的意蕴应该更重要,语文高考中往往要考到的也正是这些点。这是我在上课前备课时没有考虑进去的一点。学生的表达能力远低于理解能力,尤其是对古文古诗词,很多同学可以想象或理解其意境却很难总结或表述其特点和意蕴,往往都只是老师按照参考书上所说讲给学生,学生只是被动地接受信息,有些同学可能会记忆、模仿,而更多的学生是听过就丢过,因此考试时就答非所问。这在高一阶段表现得更明显。
课后,和几位同事一起探讨,大家对我提出的这个问题也是深有感触,但是却提不出什么好的解决方法,把问题都归咎在学生不学上。我认为这是不合适的,老师应该在这方面能发挥更好的作用。因此,这里我提出几点想法,以期和各位同仁商讨共鉴。
第一,我们可以要求学生多读人物传记,因为大家知道古诗词最大的特征是言志抒情,很多诗都是和作者人生经历相关的,以景衬人,以他人衬自己等等,都是通过景或事来比喻作者自己的生活遭遇和人生态度。
第二,对学生进行语感训练。比如让学生仿读、教师范读或作节奏指导,或者抽两个学生分别朗读一遍,由同学评价,若认为自己朗读得更好的,可以向他们挑战等等。通过读让学生对诗词感兴趣,让她们体会字词沉降所渗透的个人感情,才能做到有感而发。
在语文课上偶然读到苏轼的《定风波》。以前倒也曾看过,但没有什么强烈的感触。我有一种评价一首诗词之好坏的方法,就是吟诵几遍看能记住哪一句,没想到,才看过一遍,这首词的上阕便深深地烙在心上,挥之不去。仔细品味越觉得和这首词意趣相投,以至于一中午都在心里默念这首词。我不敢说自己饱览诗书,但是好词也是见过不少的,但像《定风波》这样的很少见。在被这首词迷醉之后,我还留下一联:“读遍靖节三百首,不及东坡定风波。”陶诗我虽然读过不少,但当然远没有达到三百首这个地步,说读遍未免有大放厥词之嫌,但这也确实说明了我有多喜欢这首词。陶诗可能更像一盏碧螺春,有色无味,一口入喉,唇齿留香,却并不对我的胃口。这首《定风波》恰似一杯烈酒,少饮辄醉,酣畅淋漓,那种洒脱心绪直抵我心,与我性情一拍即合。
现在我来分析一下,到底为什么这词深得本人赞赏。第一句:莫听穿林打叶声。一个“莫”字,便道尽了诗人对“穿林打叶声”的蔑视――或者说无视。一股豪气荡胸而出:你“噼里啪啦”地响,不过是虚张声势,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换作日常情景:写了一首诗,大家一看,褒贬不一、莫衷一是。我自一把夺过,我写诗是为了我自在,用不着你们品头论足。我认为它好,那就比李白的诗还好;我认为它差,那就还不如首打油诗。我的诗是我精神世界的造物,它首先要符合我的价值观。第二句“何妨吟啸且徐行”,低吟长啸,快活自在。常年生活在都市,都快忘了恣情长啸是种怎样的自由。如果我快活地低吟长啸,自然会有路人投来异样的目光。人的本性被压制,就永远达不到真正的大自在、大洒脱。想象一下,苏轼在大雨滂沱之下,不但不是抱头鼠窜、狼狈躲雨,反倒是昂首阔步,快活地吟啸――于此,那穿林打叶便更加不值一提了。“竹杖芒鞋轻胜马”,我也有过在雨中“发疯”的经历。那时正值夏天暴雨倾盆,我猝不及防被全身打湿,正想找个地方避雨,转念一想,反正全身都湿了,还能更湿吗?而且是大夏天,不怕冷出病来,便抱定一种无惧风雨的心态,在雨中闲庭信步。正是那次经历给了我感受这句词的基础。什么是芒鞋?芒鞋就是草鞋,一层做鞋底,几根草绳缚住脚背和脚腕――比凉鞋还凉鞋,脚可以与大自然有个最充分的接触(大部分都露着)。人的皮肤不似布帛,水一打湿就得晾上半天,泥巴脏了脚,没事,一洗、一擦,又是干爽如初。人又不是鸟,怕羽毛被雨打湿,咱们天生不应该怕雨,雨水过身,很快就干了,那大雨能奈我何?果然苏子下一句就是“谁怕”,这就是我们的共鸣:谁还怕雨?最后一句“一蓑烟雨任平生”,把上阕立意拔高了一个层次,大雨你下吧下吧,关我啥事,我自“徐行”过“平生”。这时,无论作者还是读者,灵魂都会升华到一个新的层次,因为雨就不单单是雨了,它可以是周练上的红叉子,还可以是来自某人烦人的碎碎念,还可以是某人鄙视的眼神……总之,雨就是不快,就是一时的烦恼――但那又如何?烦恼过我心正如雨滴过我身,“一会儿就干了”,谁还会怕“雨”?
再看下阙,“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这个我也有感觉。晚自习紧闭门窗,那个滋味真是令人头昏脑涨、迷迷糊糊,一加一不知怎地就算成三了。一下课,走到二楼,推开厚重门帘,寒风扑面,真个有一种闻了薄荷的感觉,只觉得浑身无比的轻松畅快,一晚积劳一扫而空。这样看来,料峭春风倒是比“吹面不寒”的杨柳风好太多,因为暖风“熏得游人醉”。天天吹着暖风,只怕酥了骨头,软了筋肉,丧失锐气,昏昏沉沉――这还提什么“徐行”啊!所以料峭春风也是必不可少,大自在不是,孔老夫子不是也加了个“不逾矩”吗?料峭春风让你在精神洒脱之外绷紧肉体――以此维持自由翱翔灵魂之翅膀的有力。“山头斜照却相迎”,雾散云收,雨过天晴,虽然夕阳西下,但仍然能够给予诗人一点暖意,但这个暖意其实和“暖风”是一个性质的,钝化意志,和寒雨一样都是心路坎坷的象征。这个暖风代表着一些得意、一些满足。但是真正的大自在不但需要看淡百愁千伤以抵抗逆境的能力,更要有把浮名看淡,不为俗世所羁绊的悠然――这就是寒雨暖风的真正意义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经过浮沉一世,心路浩荡、漫长而又坎坷,回首望去自己曾经的挣扎、努力、奋斗、洒脱……不知不觉便完成了灵魂的最后一次飞跃,达到“无”的境界。佛说,万法由心生,自在皆是空。当什么都看淡时,你会发现万物都顺眼了起来――改变不了外物,我可以改变自己的心态。当你不把坎坷看作坎坷时,坎坷便都消失了。摊开手掌,睁开双眼,便拥有了世界。
读罢《定风波》,对苏轼的敬佩又提升了一层,在发生这次共鸣之后,我甚至拒绝相信苏轼的陨落,我倒宁愿相信灵魂不死不灭。而他,正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露出欣慰的笑容。
1、一蓑烟雨任平生上一句: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
2、这句词出自苏轼的《定风波·莫听穿林打叶声》: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3、在词前的小序中,苏轼交代了这首词的写作缘由:三月七日,在沙湖道上赶上了下雨,拿着雨具的仆人先前离开了,同行的人都觉得很狼狈。过了一会儿天晴了,就做了这首词。
4、这首词作于宋神宗元丰五年春,当时是苏轼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团练副使的第三个春天。
(来源:文章屋网 )
关键词:女子形象;东坡词;别样诠释
词与文坛初遇之时,便已然一袭袅袅婷婷的女子姿态。至花间、柳氏,词之妆容愈加妖冶,声线愈加娇软,词人笔下的女子无不沾染着浓重的脂粉气,而苏轼独能“一洗绮罗香泽之态”(胡寅《酒边词跋》)。于是后人便多从这一个“洗”字着眼,论述的主要为苏轼革新婉约词风的贡献或其“要非本色”的词学批评之类,对女性本身在东坡词中的存在价值则少有论及。然而东坡词中的女儿态“洗”尽铅华后自有其无可取代的气质和本色,且看苏轼如何在词中对此作出别样诠释。
一、女儿身里的词人本心
除却苏轼早期“颇具柳七郎风调”的锤炼技艺之作和部分谑浪游戏的赠妓作品外,真正得以进入东坡词的女子实在是经过词人一番苛刻甄选的。最终能得到“主考官”垂青的女眷佳人,如今看来,每个形象似乎都有着苏轼自己的影子在内。
“闲窗下、敛云凝黛。明朝端午,待学纫兰为佩。” (苏轼《人娇・赠朝云》)
“纫兰”意象取自《离骚》,所谓“纫秋兰以为佩”,香草美人,实为屈原自比。故此词中“待佩韧兰”的女子,想必也有着高于一般庸脂俗粉的人格追求,而这一份追求正是隐藏在“敛云凝黛”的女儿身里苏轼本心的发声。
“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试问岭南应不好。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苏轼《定风波》)
当被问及岭南的困苦生活,一句“此身安处是吾乡”使得寓娘这一流离失所却不屈不挠、乐天知命的形象跃然纸上。在这里,歌妓获得了独立的人格和高贵的品质,她的乐观旷达与苏轼流落黄州时笑对困境的心态是何其相似,便让读者在其身上看到了苏轼的影子。
杨海明先生评价苏轼的《洞仙歌》时,曾指出词中雅化后的花蕊夫人有着士大夫文人的若干气质,这亦能证明东坡词中的抒情人物形象与创作主体是走向统一的,超凡脱俗的女子外表下跳动的是一颗旷达绝尘的词人本心。
二、物态化后的女子高品
以花喻人、以人拟花向来是文人墨客笔下“女儿态”的惯用表达。苏轼在这一类咏物词上亦是以“不俗”为目标,以洗绮罗香泽之态。因此,作为“女儿态”喻体的自然不能是一些“浮花浪蕊”,东坡词里的花多是气质清冷、品性高雅的梅花: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苏轼《西江月・梅花》)
“暗香浮动月黄昏,堂前一树春。”(苏轼《阮郎归・梅词》)
正因为梅花有着“冰姿”、“玉骨”、“暗香”的特征,词作中的女子形象便自然而然地被赋予了一种不与梨花般俗艳女子同流合污的“高情”。
苏轼更是独具匠心地选择了石榴花形容美人高洁幽独的姿态: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西风惊绿。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共粉泪、两簌簌。”(苏轼《贺新郎》)
花自幽独、美人孤眠,花与美人所共有的迟暮凋残的命运又寄寓了一种深深的不遇之感,即使无人问津,也要坚守高洁的人格。
正如明代李攀龙所言:“如虢国夫人不施粉黛,而一段天资,自是倾城。”(《草堂词余集》)苏轼咏物词中表现出来的女儿姿态,便如其所咏之花一般,浑然天成,别有一番高品。
三、男子词中的女儿柔情
东坡词最为世人所称道的乃是其充满男子气概的豪放词作,然而在苏轼的笔下,即便是满篇豪言壮语里亦不乏有“女儿态”的柔情闪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苏轼《念奴娇・赤壁怀古》)
“红粉尊前添懊恼,休道。如何留得许多情。记得明年花絮乱,看泛,西湖总是断肠声。”(苏轼《定风波・送元素》)
红粉佳人作为映衬词中主要男性形象的风流意气(感慨沧桑)的柔情点染,是对词本体女性化特征的别样展示。刚性美与柔性美达成一种和谐的平衡,正所谓“换取红巾翠袖,英雄泪”(辛弃疾《水龙吟》),在这一过程中所剔除掉的,恰好是过分的香艳和靡靡之音。
另有一类较为特殊的男子词叙写的是友人间的阔别之情,而苏轼独开以女子柔情歌咏友情的先河,成就了独特的艺术美感:
“浮世事,俱难必。人纵健,头应白。何辞更一醉,此欢难觅。欲向佳人诉离恨,泪珠先已凝双睫。但莫遣、新燕却来时,音书绝。”(苏轼《满江红・正月十三日雪中送文安国还朝》)
“翠娥羞黛怯人看。掩霜纨,泪偷弹。且尽一尊,收泪唱《阳关》。漫道帝城天样远,天易见,见君难。”(苏轼《江神子・孤山竹阁送述古》)
两首词中所描述的女子在离别时缠绵悱恻之情态,只是一衬笔,意在突出词人送别友人的不舍之情。男儿所不能言的深情借女子的口吻道出,艳而不俗,哀而不伤。
通过以上对“女儿态”的三类诠释,可见女子形象和女性化特征在东坡词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无论是有别于花间的词品气格还是作为豪放词的柔情点染,“女儿态”在东坡词别样的诠释里沉淀下的重度与厚度,在一定程度上也正成全了东坡在词史上的深度与广度。
参考文献:
[1][宋]苏轼.苏轼词集[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
[2]王水照,朱刚.苏轼诗词文选评[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
1、意思是希望你经历了人世的起伏与波澜还可以保持年轻,有年少的气息,而不是随着年老而消沉。
2、表达了难舍眼前人,害怕物是人非以及希望对方保持初心,贯彻始终的心情。
3、北宋文学家苏轼创作的《定风波·南海归赠王定国侍人寓娘》中的就有“万里归来颜愈少,微笑,笑时犹带岭梅香”,意思是:你从遥远的地方归来却看起来更加年轻了,笑容依旧,笑颜里好像还带着岭南梅花的清香。可以看出归来仍是少年表达的是对对方的期望,愿对方经历人生的千回百转之后仍不忘初心。
(来源:文章屋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