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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短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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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短篇故事

英文短篇故事范文第1篇

菲律宾,是一个典型的受文明中心辐射和影响的“边缘文化”地带,也是世界各主要文化的交汇地带。其儿童文学虽然受外来影响较多,但并不缺乏本土文化的独特魅力。特别是一年一度的巴兰卡(TheCarlosPalancaMemorialAward)文学奖,获奖作品代表着菲律宾写作的最高水平,成为学者研究所关注的对象。近年来其影响远远超出国界而受到全世界的关注,成为菲律宾社会文化中的一朵奇葩。2012年6月14日将在美国举行的第39届国际儿童文学年会,把会议主题定为菲律宾儿童文学与发展。拥有“人类学博物馆”著称的菲律宾因文化的多样性让其儿童文学的研究成为东南亚现代儿童文化研究中不可忽视的一块。

二、菲律宾儿童文学发展简史

菲律宾在漫长的文化发展中受到了东西方多种外来文化的影响,印度文化、中国文化、阿拉伯文化、西班牙文化和美国文化等都在不同时期、不同地区对菲律宾文化的发展产生了影响,并与本土文化撞击和融合,形成了色彩绚丽的菲律宾文化。(史阳,2011)可以说,菲律宾儿童文学的发展是外来文化传入和本土文化演化的结晶。菲律宾儿童文学作为一门正式的学术流派出现,时间并不长。

(一)西班牙殖民统治前后

早期的儿童文学,散见于当地口头流传的民间文学,如神话、寓言、传说、童谣、歌曲、史诗中。16世纪,西班牙殖民者征服了菲律宾。在西班牙殖民统治时期,菲律宾的本土文化被根本否定,凡是威胁到西班牙殖民统治的书籍和著作都要烧毁,“caton”或“cartilla”①成为菲律宾当地儿童的第一本也是唯一一本儿童书籍。Cartilla是一本教授孩子识读拉丁字母的书,上面印有一些宣传基督教义的诗歌和用于“五月花节”②时献给圣母玛丽亚的唱赞歌。

(二)美国殖民统治时期

20世纪上半叶,美西战争后,美国吞并了菲律宾,为从根本上消除菲律宾人的反抗行动和敌视情绪,美国殖民地政府在菲律宾采取一些带公益色彩的措施,通过输出美国文化,来消除菲律宾人的不满,稳固美国在菲律宾的统治秩序。1901年,美国政府先是动员一批即将退役的驻菲律宾美国军人留在菲律宾,在中小学从事英语教学,帮助修建道路和桥梁,建立医院等公共卫生系统。同时在美国国内招募以教师为主的志愿者赴菲律宾,以美国的教育模式为榜样建立菲律宾的教育体系。只要是在菲律宾任教的美国人,一律被当地人称为“托马塞茨”(Thomasites)③,意指乘坐“托马斯号”客轮到达菲律宾的美国教师。正是由于来自美国的英语教师的努力,菲律宾才有了通行全境的、统一的官方语言———英语;也正是Thomasites开启了菲律宾书面儿童文学的先河。Thomasites给菲律宾带来了许多西方著名的文学书籍,如《伊索寓言》、《鲁滨逊漂流记》、《格利佛游记》,《鹅妈妈童谣》④和一批儿童书籍,如马克.吐温的《汤姆.索亚历险记》、露意莎.梅.奥尔柯特的(LouisaMayAlcott)《小妇女》、安娜.休厄尔(AnnaSewell)的《黑骏马》、刘易斯.卡洛尔(LewisCarrol)的《爱丽丝梦游仙境》。在这些外来书籍的启发下,菲律宾本土作家也开始用英文编著本国的儿童书籍。由于菲律宾丰富的民间传说和故事有些起初并非专为儿童创作,但因当时儿童读物稀缺,也被重新编写来适应儿童的需要。这些专为孩子而重新编写出版的故事,重要的要属塞维里诺.雷耶斯(SeverinoReyes)⑤于1925年5月25日以笔名罗拉.白斯洋“LolaBasyang”在“Liwayway”杂志出版的“白斯洋祖母的故事”(TheStoriesofGrandmotherBasyang)。该系列故事汇集了菲律宾经典寓言、童话故事和民间传说约400个。在促进人们关注菲律宾儿童读者地位方面,作出杰出贡献的还有胡安.西.雷尔(Juanc.Laya)和卡米罗.奥西尔斯(CamiloOsias)。雷尔和奥西尔斯是菲律宾20世纪上半期杰出的教育家。他们通过发展和使用儿童书籍,促进儿童教育,被称为菲律宾儿童和青少年教育的奠基人。1932年,奥西尔斯所撰写的六册“菲律宾读者”(ThePhilippineReaders),是菲律宾人撰写的第一本儿童教材。由于里面部分内容涉及菲律宾民间故事、神话、传说和有关菲律宾动物的故事而被看作菲律宾当地儿童文学的先驱。美国殖民统治后期,菲律宾当地作家开始重视用菲律宾语(他加禄语)创作儿童文学。他们把国内英文的民间文学重新用菲律宾语撰写,如1957年的ManuelandLydArguilla(菲律宾故事和寓言),和1958年的I.V.Mallari(来自山区的故事)等。

(三)二战独立后的菲律宾,重塑民族精神,极力发展民族文化

独立后,菲律宾政府为了重塑民族精神,唤起人们对本土文化的热爱和对儿童图书的关注,采取了一系列鼓励措施,政府设立了各种儿童文学奖项。如:巴兰卡文学奖(TheCarlosPalancaMemorialAward)、皮拉尔.佩雷斯青年文学奖(thePilarPerezMedallionforYoungAdultLiterature)、萨兰格作家奖(SalangaWriter’sPrize)、艾卡拉插图奖(AlcalaIllustrator’sPrize)、克瑞斯.阿拉巴多儿童文学杰作贡献奖(TheCeresAlabadoAwardforOutstandingContributioninChildren’sLiter-ature)、金书奖(theGintongAklatAward)、菲律宾儿童文学协会奖(TheGawadKomisyonParasaKuwentongPambata)、杰出儿童和青少年文学出版物奖(Outstand-ingProductionInChildre’sBooksandYoungAdultLit-erature)等。尤其是巴兰卡文学奖(儿童类)和青少年读物组织(PBBY⑥)在促进菲律宾儿童文学发展中所起的不可磨灭的作用。1、巴兰卡文学奖卡洛斯.巴兰卡纪念(TheCarlosPalancaMemorialAward)奖,创立于1950年,是菲律宾文学领域最高、设立时间最早的专门性文学奖项。为了纪念菲律宾知名企业家唐.卡洛斯.巴兰卡(DonCarlosPalanca,Sr.)对菲律宾文化事业作出的杰出贡献,而以其名字命名。1951年颁发首次奖项。为了推动本土儿童文学的发展,巴兰卡文学奖于1989年对英文和菲律宾语撰写的短篇儿童故事专门设立了儿童短篇故事奖,2009年新增儿童诗歌奖。2009年,卡洛斯.巴兰卡基金共拥有527篇短篇故事、366首诗歌、208篇散文、344部独幕剧、182部大型剧、60部电视剧、54部电影剧本、36部小说、34个科幻故事、148个儿童故事、77篇学生习作和165首儿童诗歌。各类文学奖项通过评审元素和参赛标准对菲律宾儿童文学的创作题材、思想内容、表达形式、艺术风貌等起到了方向标的作用。2、菲律宾青少年读物组织(PBBY)菲律宾青少年读物组织是一个永久性机构,由部分研究机构和代表各行各业的个人组成。研究机构有:国家图书馆(TNL)、菲律宾文化中心(CCP)、儿童交流中心(CCC)、儿童博物馆(MuseoPambata)。个人主要由教育家、研究人员、图书管理员、书评撰稿人、著作家、插图画家、说书人、出版商、书籍销售商和媒体组成。为了纪念国父何塞.黎刹尔(JoseRizal)的“猴子和乌龟”(TheMonkeyandtheTurtle)故事译文在伦敦出版,菲律宾青少年读物组织每年7月的第三个星期二举行“全国儿童书籍日”,旨在推动本土儿童文学的发展。青少年读物组织每年通过主办短篇故事创作比赛及对这些故事的赞助出版等活动,活跃和丰富了本国的儿童文学发展。

英文短篇故事范文第2篇

一、重庆私生女蜕变为知名华人作家

虹影,原名陈红英,1962 年出生于重庆,乳名小六或六六,长大后发现自己竟是私生女。曾移居伦敦,已入籍英国,现常居北京。当代著名小说家、诗人,新移民文学的代表作家之一。

虹影是笔名,相信是本名红英的谐音,但在公开出版的著作中,虹影绝少提及她的本名陈红英。而在《K》和《女子有行》等书中,虹影引经据典,曾对“虹”字进行过多次阐释。这或许是她在为自己的出身寻找经典证据,也或许是在暗示其私生女身份,而这个身份在童年、青年、成年阶段都曾带给她无尽和无形的压力。

1981年,虹影开始写诗,加入“流浪诗人”行列。1983年,发表处女作《组诗》。1988年出版诗集《天堂鸟》。1989年,到复旦大学鲁迅文学院作家班学习。

1991年,虹影持留学签证到伦敦,与当时是伦敦大学东方学院讲师,也是诗人、作家和翻译的赵毅衡结婚。婚后的虹影安心写作,在台湾《联合报》等华文报刊频频获奖,完成第一部长篇小说《背叛之夏》。

1992年,台湾文化新知出版社出版《背叛之夏》,之后,虹影又在台湾和大陆出版了七本散文和短篇小说集、四本诗集,还编辑了海外华人作品集在大陆出版。

从1993年到1996年,先后出版诗集《伦敦,危险的幽会》、中短篇集《你一直对温柔妥协》、《玄机之桥》、《带鞍的鹿》、散文集《异乡人手记》、短篇集《玉米的咒语》、《双层感觉》、《六指》。

1997年出版《女子有行》、《饥饿的女儿》、中短篇集《风信子女郎》、《里切之夏》。其中《饥饿的女儿》获1997年《联合报》读书人最佳书奖。《背叛之夏》同年被翻成英、荷、日等十五种语言在各国发行。第三部长篇小说《K》在台湾《联合报》连载。

1998年出版诗集《白色海岸》;《饥饿的女儿》被翻译成英文,书名改成《大江的女儿》(Daughter of the River)。1999年出版短篇集《辣椒式的口红》、诗集《快跑,月食》、长篇小说《K》。

2000年,虹影开始定居北京,被大陆权威媒体评为十大人气作家之一,出版中短篇集《神交者说》。2001年,被评为《中国图书商报》十大女作家之首,还被称为“脂粉阵里的英雄”。

2002年,长篇《K》由于涉嫌侵犯现代作家凌叔华与其丈夫陈西滢的名誉权,而被中国法院判为“”罪禁书,这个判决是中国现代史上第一次。官司打输后,《K》被迫改名为《英国情人》。《英国情人》被英国《独立报》(Independent)评为2002年十大好书之一。同年出版《阿难》、散文集《虹影打伞》。

2003年,虹影与第一任丈夫赵毅衡离婚,出版《孔雀的叫喊》、短篇集《火狐虹影》、《英国情人》、《上海王》。和2002年一样,被《南方周末》、新浪网等平面和电子媒体再次评为“中国最受争议的作家”。

2004年,出版重写笔记小说集《鹤止步》、中篇《绿袖子》、散文集《谁怕虹影》、《饥饿之娘》。在一个驻北京的英国记者朋友的生日聚会上,认识英国作家亚当・威廉姆斯,此人后来成了她的第二任丈夫。

2005年出版中短篇集《康乃馨俱乐部》、《上海之死》,获意大利“罗马文学奖”。2006年出版《上海魔术师》。2009年,《好儿女花》 出版,该小说爆出和“小姐姐”共侍一夫的情史,有人猜测这或许是她与赵毅衡离婚的重要原因。

从2011年到2015年,先后出版《小小姑娘》、《53种离别:一种自我教育》、《奥当女孩》和《里娅传奇》。

另有编著《海外中国女作家小说精选》、《海外中国女作家散文精选》、《以诗论诗》、《中国女作家异域生活小说选》、《墓床》等。

主要获奖情况:曾获“英国华人诗歌一等奖”、中国台湾《联合报》短篇小说奖、新诗奖、美国纽约《特尔菲卡》杂志“中国最优秀短篇小说奖”、意大利“罗马文学奖”等多种国内外文学奖项。作品已被译成20余种文字在欧美、以色列、澳大利亚、日本、韩国、越南等地出版。

二、“无法归类”的作家:勇于探索、尝试改变、勤于实践

虹影一直在尝试做多方面的写作探索:尝试写剧本并公演成功;喜欢写诗歌,已有《鱼教会鱼歌唱》、《天堂鸟》、《伦敦,危险的幽会》、《白色海岸》、《快跑,月食》等诗集问世;同时也写散文,已有《虹影打伞》、《异乡人手记》、《谁怕虹影》等散文集出版。

单是写小说,虹影就进行了多方面尝试,已出版重写笔记小说《鹤止步》、自传体小说《饥饿的女儿》、反映三峡移民题材的《孔雀的叫喊》(对明代冯梦龙《古今小说》中度柳翠故事的改写)、以优伶、名人与抗日历史等为题材的《上海王》(也是题材)、《上海之死》(也是间谍题材)、《上海魔术师》、《绿袖子》、《阿难》、《K》、旅馆小说《上海之死》、纯幻想型作品(虹影自称未来小说,赵毅衡也曾以此名称谈及虹影小说)《那年纽约咖啡红》(本书又被赵毅衡归入“流散文学”范畴)、《女子有行》(又名《一个流的未来》),还有被称作典型女性主义写作的《康乃馨俱乐部》,在小说《阿难》出版后接受访谈时自称为“流散文学作家”等。

名目众多的类别、涉猎广泛的题材,足可显示出虹影在小说创作探索上所做的努力、所费的心血,但这许多名目也同时令虹影被一些论者归入“无法归类”的作家行列,她自己也多次在不同场合和各种访谈中提及“无法归类”这一点,或许“无法归类”就是读者、评论界和虹影自己所认定的创作特色,另外,“无法归类”也反衬出虹影在创作上是一个勇于探索、不断尝试改变、勤于创作实践的作家。

虹影重视市场、走市场或通俗路线。《中国青年报》曾评价说:“虹影的小说,一向题材多变,情节诡谲,发出夺目慑人的光彩。”应该说这句话道出了虹影创作的一部分事实。从现有创作来看,虹影热衷于讲故事,而且重视故事情节的传奇色彩和小说的可阅读性,似乎有意让读者在读完故事后获得一种猎奇感。无论是重写的笔记小说,还是抗日时期东北的优伶故事;无论是上海滩的昔日传奇,还是今日三峡的移民工程,虹影都在不停地向读者显示她重视把故事讲生动,让小说吸引人,以刺激读者购买和阅读她的小说。

离开中国之前,虹影曾有“新锐诗人”、“先锋作家”之称,出国之后转而重视讲故事、吸引读者和阅读市场,与先锋创作理念南辕北辙,她在文学写作态度上发生的重大转变有点耐人寻味。

有资料显示,虹影其实并不满足其小说只在市场上赢得读者的支持与青睐,也不满足于仅仅走通俗路线,她同时还想给人留下走纯文学路线的印象,想赢得主流作家、学者或批评家对她作品的关注与青睐。她曾抱怨说,自己始终未得到主流作家和评论家的认同,只是处于边缘状态,形同异类。这说明虹影不光想得到普通读者在市场上的支持与拥护,同样还想赢得作家同行、学者、评论家在写作专业上的认同与肯定,为其在纯文学领域、在文学史中争得一席之地。但她仍然乐意将自己归入“无法归类”的作家之列,究其原因,不俗不纯,多向探索,不易归类,应该是虹影对自身创作形成独特风格的一种理想追求。

另外,由于专事写作,并未从事贴近现实、亲身经历所有新移民为了求存而不得不从事的各种职业,也不像严歌苓等新移民作家为了生存不断打拼,对异域生活有着深刻的切身感受,因此虽然长期身处海外,虹影却并未真正了解海外,更没有真正融入异国生活,而是游离于移居国的主流生活之外,其小说对异域他乡的描写也因而显得浅层次、表面化,是近乎印象式的。

虹影已出版的众多小说,大多涉及的仍都是中国生活,以大陆为其小说人物的活动背景,跟她的异域生活并无多大关联,只有《那年纽约咖啡红》、《千年之末布拉格》、《阿难》等少数几部作品以纽约、布拉格和印度等地为背景。细读这几部小说,读者不难发现,这几部小说虽然有部分内容以异域为背景,但作者并未深入描写当地人的日常生活细节,而是以观光客或过客的眼光来描述人物在当地的所见所闻,其描写是浮光掠影、走马观花式的,并无多少深度和生活气息,因而无法给读者留下很深的印象。为了弥补这方面的不足,增加小说的厚重感,虹影还通过翻查史料,在小说中增加有关历史事实的陈述,再加上充分发挥想象力,以使自己的作品血肉丰满。这样做固然可显示出虹影的努力,某种程度上或许也能弥补小说厚重感的不足,但跟《饥饿的女儿》等有分量的作品相比,能打动读者、给读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成分不多;跟严歌苓等其他新移民作家的创作相比,其作品的海外气息明显不足,对异域生活的描写和感受明显单薄和浅层得多,能打动人的地方更少。这进一步证明虹影的作品没有深刻揭示华人移民在海外求存的真实生活面貌,难以取得理想的厚重感和震撼力,也无法给读者造成强烈的冲击力。

虹影只用中文作语言媒介进行创作,而海外知名新移民作家中大多数都在使用双语进行创作。她的作品大多以中国为背景,很少以海外生活为题材,涉及的海外文化元素也很少,很难让人相信她已移居英国多年。因此,她与同期国内作家差别最小,是海外纯中文小说作家的重要代表。

迄今为止,虹影的小说作品主要可分为以下几类:最成功的要算是与她个人生活经历有关的作品,如《饥饿的女儿》,叙述细腻,感受真切,生活气息浓郁,最能打动读者,给读者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这是第一类。

第二类是史料+想象式的作品,如《K》、《阿难》。虹影通过翻查大量历史资料记载,再加上丰富的想象,赋予人物以真实感和新面貌。

第三类是改写中国古典作品+结合中国现当代社会现实的重写或改写之作,如《鹤止步》、《孔雀的呐喊》,以古典笔记小说或经典传奇故事为蓝本,加以改写或重写,融入当今或现代社会现实因素,赋予原著以时代感或新生命。

第四类作品则是以传奇故事的方式写成的,如“上海三部曲”、《绿袖子》等,虚构色彩很浓,虽然虹影极力强调这些作品有其真实性和历史感,但它们明显生活气息不足。

以上分类概括了虹影小说创作的基本模式,除少量与现实生活结合得较紧、生活气息较浓郁的作品之外,虹影创作大致是遵循史料+想象+传奇或+游记的写作套路,这决定了其作品生活厚重感不足,虽然好看、可读性较强,但文学价值有待提高。

虹影迄今所走过的创作历程大致可以分为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开始学习写作到《背叛之夏》(1992)完成,虹影处在创作摸索阶段。具体表现为她想学习先锋式的创作风格,甚至有时冒充先锋,但事实证明其模仿之路并不成功。

第二阶段,以《饥饿的女儿》(1997)的出版为标志。虹影回归自我,不再盲目模仿。该小说回到现实,深入底层,没有写“”给知识精英所造成的迫害与痛苦,而是着重写“”时期底层人民――那些非知识精英们的生存状态,写“”给普通人所带来的深重灾难,可以说这部自传体小说是虹影创作走向成熟的标志。

英文短篇故事范文第3篇

关键词:乡土;《小二黑结婚》; 翻译; 文化差异

一、《小二黑结婚》的创作背景及创作灵感

(一)植根于乡土,在批判中出生

中国乡土文学,主要以小说的形式呈现,通过农村题材,是近代地方农村生活的真实写照。20世纪30年代以后的中国乡土文学深受理论的影响,在主题方面,这一时期描写的农民形象不再是纯粹的受压迫的对象,而是具有独立思想和反抗意识。

(二)突显地方习俗,展现进步思想

小说作者赵树理自幼对民俗文化的积累,使得他在创作乡土文学的时候更能表现出地方的民俗性。在刻画人物,叙述故事的时候,通常以一名本土农民直觉的感受和判断为基准,总是想农民之所想,写农村之实事。《小二黑结婚》以农村的忌讳和习俗开篇,进而引出父母包办婚姻,农村祭神信神等民俗性情节,结尾以移风易俗,打破陈规为主题,表达了作者反对农村陋习、倡导新事物的愿望。

二、中国乡土文学翻译探究――以《小二黑结婚》为例

(一)《小二黑结婚》色人物的刻画

《小二黑结婚》中花篇幅描写的人物不多,三仙姑这一形象尤为突出,小说中这样写道:“虽然已经四十五岁,却偏爱当个老来俏,小鞋上仍要绣花,裤腿上仍要镶边,顶门上的头发了,用黑手帕盖起来,只可惜宫粉涂不平脸上的皱纹,看起来好像驴粪蛋上下上了霜。”从赵树理对三仙姑的描写,我们不难发现其中会出现例如“老来俏”、“好像驴粪蛋上下上了霜”这类地方俗语或者农村口语化的比喻,这就要求我们在翻译的过程中增强对乡土历史文化和当地风俗习惯的了解,力求保持文学创作的原汁原味,并运用英文习惯进行适当的异译。

首先对于“老来俏”这一词,在当时农村借指衣着打扮如青年人的中老年人。在当时经济落后的农村,中老年人过于热衷于自己的装扮,往往会被视为铺张浪费,因此“老来俏”这一词一般是以贬义的形式出现的。这里“老来俏”可翻译为getting dressed in old age,与小说中三仙姑老了还要卖俏虚荣的丑态相对应。

内蒙西部地区有这样一个通俗说法“驴粪蛋表面光”,用于比喻事物的质量远没有其表象那么好。赵树理将三仙姑擦过粉的脸比作“下上了霜的驴粪蛋”,既有诙谐幽默的准确形容,又捎带有对这一人物的讽刺和批判。然而英语中没有那么具体贴切的直译,如果仍旧按照原文进行翻译,再稍加注释,外国读者也能大致从字面上理解作者想要表达的意思。

综上来看,关于三仙姑的这段特色人物描写,可以概括翻译为:Although she was almost forty-five, she still attempted to get dressed in old age. She always wore embroidered shoes and trousers with striped pants. Her head was becoming bald, covered with a black kerchief. The only pity was that powder failed to hide wrinkles on her face, which looked like a donkey's egg-shaped dropping,with a layer of frost.

(二)乡土文学翻译中人物对话

《小二黑结婚》中的说话方式相当具有乡土气息,避免过于咬文嚼字。这说明在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乡村,由于文化的普及程度不高,因此往往会采用直接的叙述方式。例如,小芹因为把她娘反对结婚的事情告诉了小二黑,小二黑是如此回应道的:“不用理她!我打听过区上的同志,人家说只要男女本人愿意,就能到区上登记,别人谁也作不了主。”从句式及用词上来看,这句话没有过多要进行英文思维转换的地方,可以进行字句的直接性翻译,即:“Don't trust her! I heard from a comrade of the area, he said as long as we were ready to get married, we could register in the area so that nobody had the right to make a decision for us.

但是,小说中人物在表达自己观点的时候也不是一味地直白了当。例如,二诸葛不同意小二黑与小芹婚姻的理由是这样的:第一小二黑是金命,小芹是火命,恐怕火克金;第二小芹生在十月,是个犯月;第三是三仙姑的名声不好。二诸葛是个纯朴忠厚的老实农民形象,但封建迷信思想已经深入到骨髓中,使得他一举一动都要“论一论阴阳八卦,看一看黄道黑道”。在翻译过程中,古人认为的“火命”是一种对命运属性的阐述,而不能理解为简单的生命,因此可以翻译为“the fire of fortune”。而小芹出生的月份是一个“犯月”,当地人通常认为每一生肖都会有携灾带难的月份,所以在翻译时,可以稍加变化为“taboo month”,这样的方式较贴近英文的用法,并可以添加适当注释。

参考文献:

[1]老舍, 沙博里.中国现代名家短篇小说选[M] .北京: 外文出版社,2002.

[2]王力. 赵树理与中国40年代农村小说研究[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2011.

英文短篇故事范文第4篇

摘要:当代印第安女性自传是印第安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记载了当代印第安人对印第安传统历史记忆的追溯,对身份的困惑和寻求,在当代杂糅的文化语境中印第安女性对文化身份的积极探索和建构。

关键词 :当代印第安女性自传追溯历史身份困惑重塑身份

在欧洲文明到来之前,原始印第安人运用口头叙事和绘画的形式进行自我叙事,它强调部族性、生活性和口头性,不同于欧洲文化中自传的“个人主义、历史主义和文字书写”。通过对印第安自传作品的内容和创作形式进行解析,可以更好地理解印第安民族与白人主流文明之间动态的较量过程,可以更深入地解读在当代文化杂糅的语境中,印第安作家做出的文化身份选择。

本文选取莱斯利·马蒙·西尔克的《讲故事的人》、帕翠莎·潘·希尔顿的《当五分镍币是印第安人》、德尔菲娜·红衫的《蚁山之珠》和琳达·霍根的《守护世界的女人》为研究文本。通过这四部印第安作品,分析当代印第安女性对历史的追溯,对身份的困惑以及在当代文化语境中,印第安人对身份构建的积极探索。

一、追溯传统

集体意识是印第安人传统部落生活的基石,万物相生相连的集体意识深深地扎根于印第安人的思想中,也反映在当代印第安作家的作品中。本文将主要从对部落传统思想和传统生活方式的继承和追溯进行讨论。

西尔克的《讲故事的人》是一部具有自传性的短篇叙事集,内容涵盖了印第安传统神话故事、部落成员经历和作者的人生历程。“黄女人”象征着部落蓬勃的生命力,是印第安人传统神话故事中非常常见的女性形象,也是《讲故事的人》中的重要主题之一。作品中,西尔克不仅重述了部落传统中的“黄女人”的故事,还将古老的传说故事置于新的时代语境下进行重新讲述。在短篇故事《黄女人》中,女主角是一个“在学校接受过教育”②的现代女孩,即便她一再否认她就是“黄女人”的命名,但她的生命轨迹仍然冥冥中继承着“黄女人”的生命历程。她与陌生的男子相识相知后,答应与他私奔,途中与白人牛仔起了冲突,争斗中女孩回到水边等男子归来。在漫长的等待无果后,她决定回到家园,并且带回了她自己关于“黄女人”的故事。在故事最后,女孩承认了自己作为“黄女人”的身份,相信“那些很久以前的故事仍然在上演”。“黄女人”的故事通过古老故事将过去与现在于同一人物形象中实现融合,也是在新的时代语境下对印第安传统的追溯和回归。

《蚁山之珠》中作者向读者讲述了印第安传统的生活习惯,她和印第安传统之间的血脉联系。同名短篇《蚁山之珠》记录了作者幼年时婶婶教她穿珠子之前应当把不同颜色的珠子小心地混在一起,因为他们相信“这样可以最大发挥每颗珠子的能量”,即便这样会增加难度,但是红衫仍然相信“有某种力量迫使我遵从祖先的方式”。这是这部作品中第一则关于印第安传统生活方式的例子,朴素却重要,因为在红衫看来对于传统的追溯和继承琐碎寻常,却需要内心的坚定力量。

在当代印第安女性作家的自传作品中,她们继续讲述着印第安传统的部族故事,延续着传统的生活习俗,这是她们在当代不断杂糅的文化语境中对印第安传统智慧的坚守。

二、身份困惑

白人入侵,长期的殖民同化政策造成了印第安人对自己身份的困惑,这在当代印第安女性作家的自传作品中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本文将主要探讨因丧失土地和长期文化同化政策的浸染,印第安人所面临的身份困惑。

土地被印第安人视作生活的中心环节和身份定位的物理参照。霍根《守护世界的女人》中记录了家族土地被强行征占的事。作者说:“我们像其他大部分奇卡索人一样再也没有自己的土地,我们失去了一切。”土地被强行剥夺使她失去了对自己进行身份定位的物理参照,她认为:“我是一个被水抚养的孩子,我来自一个破碎的世界。”酒,如同水一般。霍根曾记录自己酗酒的经历,她将那段时光称之为“迷失的年岁”,酗酒是因为她“内在和外在的痛苦”,她要“逃离深深刻在美国历史中的那些痛苦”。这些痛苦便是美国政府对印第安人的欺骗和伤害,它割裂了印第安人与土地之间的联系,使她在精神的荒野中流离失所。

白人对印第安人实行民族同化政策,鼓励印第安人离开保留地,进入城市生活。希尔顿成长并生活在白人社会,直至政府在全社会范围内为那些曾经遭受过种族歧视的少数族裔提供补偿,希尔顿和她的家人才开始认真反思自己的文化身份。希尔顿在书中将自己印第安混血的身份比作两面镜子:“一面镜子反映我身体中白人的部分,另一面则反映我身上的印第安性。”她逐渐发现,“在更多的时候我扮演着我‘白色’的一面,罪恶地忘记了更深处的另一个‘自己’”,。这反映了每一个印第安人在面对身份选择时的迷茫和困惑,他们不得不在自己已经熟悉的白人社会中的身份和内心中印第安人的角色之间进行判断和选择。

白人对印第安人施行的同化殖民政策,剥夺了印第安人的土地,严重冲击了印第安人的传统文化,也为他们带来了更深的困惑,那就是自己文化身份上的困惑。

三、重塑身份

当代印第安人身份问题逐渐复杂化,越来越多的作家通过自传的书写来对当代不稳定的身份问题进行探讨。“印第安人的身份是否由血统、文化融人、部族认同、自我认同或者居住地所决定”逐渐成为越来越多的印第安人的思考。

霍根在《守护世界的女人》中表达了人与宇宙万物之间的关爱,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印第安传统环形宇宙观的朴素表现。印第安人对身份进行重建,应与印第安传统宇宙观相互连接。如同作品中作者描述的泥制的“守护世界的女人”玩偶,即便已经摔坏,满身创伤,但是仍然充满爱意地守护着这片土地。对世界充满爱,用爱重新连接起神圣的环形,这是霍根为重建自己的身份所做的充满温情的努力。

印第安人相信语言具有神奇的力量,话语也形成了印第安人与白人文化较量的空间。《蚁山之珠》全书用英文写就,但其中穿插出现了许多本部族语言,随后出现相应的英文翻译,作者在前言中称:“使用拉科塔语,让我的写作变得更加丰富。”通过两种语言之间的翻译,不仅实现了两种文化的对话交流,而且也是作者对白人语言的补充和丰盛。《讲故事的人》中,西尔克用丰富的写作体裁扩大了文本指涉范围,并且通过副文本的使用,如斜体字和照片的插入对苍白的文字书写进行补充,力求真实、充沛地展现印第安生活,实现在话语空间中印第安人身份的重塑。

同时当代印第安作家也以更加客观的态度对待印第安人的历史,在纷繁的社会运动中拥有更加从容和坚定的心态。希尔顿作为伯克利州种族研究部门的老师,她将自己的经历放置在教学中,来教育那些犹太裔、亚裔和非裔的学生,她指导这些来自少数族裔的学生应当重新学习族裔历史,“忽略那些反面的历史评论,拒绝被奴化,不是以一种暴力抵抗的方式,而是运用文化抵抗,我们应通过牢记历史,免受欧洲文化奴役”。希尔顿在作品中以专业学术研究的视野,从个人的亲身经历出发,通过客观冷静的反思,最终她选择回归印第安传统,沿袭祖父母的生活,“我让他行在我前面,缓慢的,缓慢的,他闪亮的车灯为我照明回家的路,使我不再迷路”,希尔顿将祖父所给予的指导视作自己人生中的指路明灯,照亮了她归家的心灵之路。所以在面对“你不是印第安人,也不是白人”的尴尬处境时,她可以坚定地对自己说,我“是红种人!”

当代印第安女性以女性特殊的视角记录了自己的生活经历以及心路历程,她们的自传作品,还承载着印第安人共同的部族记忆,包括部落传统、殖民历史以及当代印第安人所面临的民族文化身份的困惑。在当下后殖民语境中,如何寻求新的身份建构,是她们共同关心的话题,作品表现了以她们为代表的当代印第安人对身份认定的困惑,同时也传达了她们对于积极寻求构建印第安人身份的文化诉求。

项目基金: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当代美国印第安文学研究”(项目编号11BWW054)和江苏省研究生培养创新工程项目“当代印第安女性自传叙事策略研究”(项目编号CXZZ13_097)的阶段性成果

英文短篇故事范文第5篇

以“英语课程标准”为宗旨,适应新课程改革的需要,面向全体学生,提高学生的人文素养,增强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正确把握英语学科特点,积极倡导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培养学生积极地情感态度和正确的人生价值观,提高学生综合素质为学生全面发展和终身发展奠定基础。

二、学情分析

八年级我所带的2个班,共有学生人数91人,其中男生43人,女生47人。通过七年级的英语学习,大多数学生已能听懂有关熟悉话题的语段和简短的故事。能与教师或同学就熟悉的话题交换信息。能读懂短篇故事,能写便条和简单的书信。但由于各种因素的影响,学生发展参差不齐。有少数学生因为基础不够好,学习很吃力而自暴自弃,有的因此扰乱课堂次序,这给教学带来不少困难。

三、教学目标

学生应有较明确的英语学习动机和积极主动的学习态度。能听懂教师对有关熟悉话题的陈述并能参与讨论。能读供七至八年级学生阅读的简单读物和报纸杂志,克服生词障碍,理解大意。能根据阅读目的运用适当的阅读策略。能与他人合作,解决问题并报告结果,共同完成学习任务。能在学习中互相帮助,克服困难。能合理计划和安排学习任务,积极探索适合自己的学习方法。在学习和日常交际中能注意到中外文化的差异。

四、教材分析

人教版新目标八年级英语上册教材紧紧围绕《英语课程标准》(20xx)的要求与目标设计和编排教学内容。

Section A部分:是每单元基本的语言内容,注重学生的听说能力。1a:注重学生对短语的积累,即看到图片能够写下相应的短语或联想到更多,类似“Brainstorming”。

Section B部分:是知识的扩展和综合的语言运用。1a:非常注重学生的个人表达能力和判断力,尊重学生的个人想法,然后在1b中以Pair work形式落实,与同学交流想法。

Self-check部分。单词的实际运用,每单元5个重要单词选择填空,再让学生模拟造句。 编写者根据教学内容有机地渗透了学习策略、情感态度以及文化意识的培养。

五、教学措施

1.认真专研教材和课标,精心备课,认真上好每一堂课。确定每堂课的基础内容,预备内容和拓展内容,满足不同层次学生的不同需求。

2.充分利用现有的现代化教学设备,加强直观教学,提高课堂效率。

3.多与学生沟通,了解学生学习状况和需求,及时改进教学中存在的问题和不足。

4.积极开展丰富多彩的英语活动,提高学生兴趣。如英语演讲比赛、单词听写比赛、朗读比赛、英语手抄报比赛、学唱英文歌曲,课前五分钟活动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