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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风月情浓”的宝黛之情是故事的主线之一,而“金陵十二钗”的命运沉浮是《红楼梦》故事的另一线索,她们是太虚幻境“薄命司”金陵十二钗正册记录的十二位女子,分别是林黛玉、薛宝钗、贾元春、贾探春、史湘云、妙玉、贾迎春、贾惜春、王熙凤、贾巧、李纨、秦可卿。十二位性格迥异的女子,透过描写十二钗的不同性格、不同遭遇、不同结局,揭示在封建礼教的束缚和摧残下必然“红颜未衰身先死”,对应了红楼梦“千红一窟,万艳同杯”的主题。
一部红楼经典,能够提供给读者丰富的想象空间,因此“一人心中一个红楼梦”,更何况被奉为经典的87版在观众的印象里根深蒂固,而作为命运主线的十二钗更是焦点中的靶心。如今新版红楼已经揭开面纱,相对于87版十二钗的形、神皆似,一眼就能认出个大概。那么新版十二钗则感觉特点不够鲜明,虽然她们个个漂亮胜前版,但也许是额妆的局限,众钗站在一起,若不是看上一会,还险能分清这是哪家小姐。
从十二钗的“形”上说,87版是严格遵从原著中的时代背景的,所以人物外形鲜明。而新版创新的额妆造型,强化了新红楼的艺术感。而十二钗的“神”是最难把握的,既有创作者们对人物的不同理解,也有不同时代的不同视角。我们看到的87版金钗严格按书中描绘挑选演员,而新版没有完全苛求于原著中的形象,赋予了角色更新更全面的拓展空间。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林黛玉是红楼十二钗之首,陈晓旭版清秀,自然、娇弱,就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妹妹。而蒋梦婕版黛玉虽然有着古典的样貌与气质,但少了一分孱弱,骨子里透露出些许的叛逆来。
“都道是金玉良缘,俺只念木石前盟。”张莉版本的薛宝钗是美丽的,也符合薛宝钗面如圆盘,温婉雅致的气质。而李沁和白冰版薛宝钗则是靠深深地揣摩去最大程度接近宝钗的言行和生活。
《红楼梦》烟标的来历
观两套《红楼梦》烟标,除了印刷上旧版正面的画与背面的诗句呈直排,而新版却是横向排列,其他基本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样是由上海海派画家刘旦宅先生着笔,以泼彩技法和线条勾勒出栩栩如生的金陵十二钗人物造型,一样由南京书法家陈大羽题写的《金陵十二钗》套标名与十二个分标名,一样印着七言律诗,一样的繁体字,甚至连烟壳边沿古铜色图案也是一样的,给人以一样的古典、一样的精美、华贵的感觉。
然而,细细观之,区别还真的不少。新版烟标上的七言律诗后面,多了红学家周汝昌的签名和印章,且新版烟标上的七言律诗,不同之处涉及七枚烟标,其中有把简体字变为统一的繁体字,也有纠正错字的,当然还有换用了新的诗句。
据我所知,大抵是这样的:上世纪80年代中期,南京卷烟厂的《金陵十二钗》香烟面市后,因擅自使用周汝昌有关《金陵十二钗》的12首七言律诗,又不署周汝昌名而引起作者不满。此时的周汝昌,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遂委托他在南京的“红学”弟子,时任《南京日报》编辑的严中他处理这一纠纷。由于南京卷烟厂与周汝昌的人严中各执一词,周汝昌不得不以原告身份诉诸法院。后经法院调解,诉讼双方不仅握手言和,还开始了重新合作之新局。周汝昌先生不仅同意出新版《金陵十二钗》的烟标,还同意在烟标上签名盖印,并纠正了老版烟标诗作中的一些错字,对个别诗画不配或者不甚满意的诗作,重赋新诗。
新版与旧版
新版《金陵十二钗》烟标,与旧版烟标比较,改动甚多,归纳起来有三类:
一是对繁体字中夹有的简体字予以统一。如《宝钗扑蝶》一题的首句“苍苔不惜鳳鞋潮”,其中“苍”字是个简体字,新版改为繁体字“蒼”。此外还恢复了两处异体字。如《可卿春困》一题,将首句“绿窗好女出寒家”中的“绿”字改为“綠窗好女出寒家”;《李纨课子》一题,将末句“嫠婦孤舟韵最哀”中的“韵”字改为异体字“韻”,即成“嫠婦孤舟韻最哀”。
二是对旧版上的错字勘正。如:《黛玉葬花》一题 ,将三句“香土一杯愁万种”正为“香土一抔愁萬種”;《惜春描图》一题,将二句“芳噶金碧写新缯”正为“芳園金碧寫新繒”。
三是更替新诗。如《凤姐设局》一题,旧版诗题:繩間懸縊水沉淹 /素指纖纖數止三 /知否雪花銀更飽 /琉璃佛火善財庵;新版诗题:會芳園側石嶙峋 /轉出驚鴻語意勤 /午夜篝燈人影亂 /相思猶對鏡光勻。又一题《湘云拾麟》,旧版诗题:亭亭麟器佩當腰 /可有同行慰寂寥 /慧眼草間能得寶 /陰陽高論最風標;新版诗题:清虛觀裡出奇珍 /偶落花間待此人 /他日雙麟重會處 /芳心默默豈無因。兩首比較,後者明顯更勝一籌。再一题《迎春诵经》,旧版诗题:林下風清識我師/上元燈火事歡悲/壽筵不賞風光好/早為羣芝掃落花;新版换上的是:虎狼階下肆呵/園內風雲日夕多 /太上一編勤誦習 /累金冠風付誰何。从切题角度看,后者更显精当。
这三题之精粹有神,是集北京周汝昌、上海刘旦宅、南京陈大羽等三位大家神来之笔的诗、画、字一体的《金陵十二钗》烟标,更显经典、厚重,堪称无与伦比,烟标中一绝。
《红楼梦》烟标的维权故事
每每面对这两套不同版本的《红楼梦》烟标,我总是思绪起伏。
你想啊,一个是侵权方,一个是受害方,而且已经对簿公堂,大有势不两立之状。眼下有个流行的做法,即因著作权受到不法侵害非要让法官断个明白不可的案子,并不少见此类案子,人家也没有错啊,这叫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倘若周老非要讨个“说法”不可,甚至要求对方赔偿多少万元的损失,也未尝不可,毕竟对方是以赢利为目的侵权的,而烟类产品又是高利润商品。可是,到了后来,受害者周老居然可以与侵权方握手言和,可以成为对方的合作者,没有宽大为怀的气度,没有可以承载一部《红楼梦》的心胸,这绝对是办不到的。从这点上看,周汝昌先生的做法不仅是成人之美,而且善事善做,不仅纠正了老版上的错字,还特地重新赋了三首新诗,足见其严谨的治学风格和精益求精的学者风度。
从法律角度看,尽管当时我国的法律对著作权的保护还比较滞后(《著作权法》是1991年6月1日起施行的),但是自1987年1月1日起施行的《民法通则》,已有著作权保护的相关法条,比如在“知识产权”一节中,规定了“公民、法人享有著作权(版权),依法有署名、发表、出版、获得报酬等权利”;在“侵权的民事责任”一节中,规定了“公民、法人的著作权受到剽窃、篡改、假冒等侵害,有权要求停止侵害,消除影响,赔偿损失”。周汝昌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显然是有法律依据的。我把新版《红楼梦》称作正式出版的合法烟标,而旧版《红楼梦》烟标,其实是个违法、侵权版本。
[关键词] 《金陵十三钗》;电影译名;翻译;文化
作为人类历史与生活的写照,电影这个融语言、文化和艺术于一体的传播媒介在国际文化交流舞台上日显其异彩,由此,电影登上国际舞台时所带有的标签,即影片的译名也越发引人关注了。对于不同文化背景的观众而言,一个理想的电影译名在观影前能带给人们无限的遐想,在观影时会引发观众深切的共鸣,而在观影后则留给他们恒久的回忆。若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电影片名的翻译就不再只是文字转换的机械工作,而是结合了语言和文化的一门高深艺术。这就要求译者能够从电影的文化性和艺术性的特点出发,取得一种同时超越形式语言学和文艺理论,但又凌驾于两者之上的更广阔的视角。这种视角包括了语言科学、语言艺术和电影艺术在内,是人类不同种族和社会群体的文化在接触、碰撞、交流中互相影响、渗透,互相借鉴、促动的动态的视角,即语言、社会、文化三位一体的全透视视角。有了这样一种视角,译者便能以跨语言文化的姿态来应对电影片名的翻译,处理好语言与艺术、模仿与创造之间的关系。本文从电影《金陵十三钗》的译名入手,以广大观众熟悉的影片译名为例,探讨这种语言、社会、文化交互作用的三位一体的视角在电影片名翻译中的作用,解读各种译法背后所蕴含的社会语言学和跨文化交际的意义。
电影片名翻译中的文化内涵
由张艺谋执导的电影《金陵十三钗》从开拍之日起,其别具一格的电影名称就已经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兴趣,上映之后,影片扣人心弦的情节、恢宏壮观的场面以及演员对片中人物淋漓尽致的诠释无不给人留下极具震撼的观影效果。仔细回顾这部难得一见的爱国大片时,观众们一定不会遗漏电影片头及海报上的英文译名The Flowers of War。中国观众以及那些深谙中华历史文化的观众在观影之前难免会对这个字面意义与原名相距甚远的译名心存疑惑,那么观影之后是否豁然开朗了许多呢?其实,这种情况在电影片名翻译过程中并不鲜见,那么译者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来翻译以及其中究竟蕴含了多少语言和文化的深意,本文且从《金陵十三钗》入手,为观众细细解读。
(一)转换意象越东西文化之界
大凡具备一些中国古典文化常识的人对“金陵十二钗”都不会陌生,因其出自于中国古代四大文学名著之一《红楼梦》,指的是太虚幻境“薄命司”里记录的南京城中十二个最优秀的女子。她们出身名门,资质不凡,最后却在封建礼教的桎梏和家族命运的起伏中结局凄凉悲惨,无不令人扼腕叹息。而电影《金陵十三钗》讲述的是在爆发初期的南京,一座教堂里的几个神职人员、一群躲在教堂里的教会女学生、十三个逃避战火的风尘女子以及殊死抵抗的军人和伤兵共同面对的故事。这里的“十三钗”指的是故事中十三位侠肝义胆的风尘女子。片名采用的仿拟修辞法不仅浓缩了影片的内容,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同时还深深地吸引了观众,激发了人们的观影兴趣。
然而,对于文化背景截然不同的外国观众而言,“金陵十二钗”却是个陌生的词条,也许他们既不知道金陵代表着南京,也不了解《红楼梦》中的这些奇女子。对外国观众来说“金陵十二钗”这个意象在他们的文化中显然是不存在的,那么在该意象基础上构建起来的“金陵十三钗”就更是虚无缥缈,令人摸不着头脑了。因此,如果采用直译的方式,既体现不了故事的主题,也无法再现原名中仿拟的修辞效果。那么译者又是如何抉择的呢?为何原名中的“金陵”和“十三钗”都没有出现在译名中呢?
正如上文中提到的,“金陵十二钗”这个意象在英语国家的文化背景中是缺失的,而“金陵”在外国观众眼中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地名而已,他们不知道“金陵”代表着“南京”,也不知道“南京”在1937年的炮火中饱受蹂躏,更不会知道这段历史是整个中华民族记忆深处最痛的一道伤痕。为了传达片名中隐含的文化和社会意义,译者通过转换意象的方法,用目的语使用者熟悉的意象来传递文字以外的信息,于是便有了The Flowers of War。在这个译名中用war(战争)来代替了金陵,用flowers(花)来象征片中的十三位女性。也许观众们起初会不解,因为这些毕竟是风尘女子,在世俗的眼中她们是低贱的、肮脏的,怎可比作纯美的花朵。然而,影片中她们不顾个人安危,心系民族存亡,保护同胞,奋起抗日,这种大义凛然的高尚气节早已掩去了她们为世人所不耻的卑微身份。因此,译者使用“花”这个意象,不仅用来描绘她们美丽动人的外表,更以此来展现她们纯净高洁的本质。
关键词:《王蒙活说》:质疑
中图分类号:G25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2111(2008)08-047-02
作者:谢国冰。湖北师范学院中文系资料室馆员;湖北,黄石,435002
《王蒙活说》(作家出版社2005年5月出版;下文简称《活说》)应该说是一部好书。它的作者凭着丰富的创作经验与较广阔的学术视野,突出一个“活”字,对《红楼梦》的人物形象、思想内蕴与艺术技巧等作了一些颇有见地的解析,很能给人以启迪。但也许是由于特别着力于“活”的缘故,有些解析却与文本矛盾,令人读来颇感困惑。笔者提出其中的三项,向作者与专家请教。
《活说》“关于书名”写道:
“情僧录”是十二钗的另一面,与十二钗互为对象。从情僧(即贾宝玉)眼里看出去,是“十二钗”。从十二钗眼里看出去,只有一个宝玉。
这里将情僧说成就是贾宝玉,将“情僧录”说成就是“宝玉录”,有违《红楼梦》文本原意。《红楼梦》第一回讲该书缘起,在叙述那块无才补天的石头,借茫茫大士渺渺真人之助,下凡经历了花柳繁华、温柔富贵,又回到无稽崖青埂峰下以后,接着写道:
“后来,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忽丛这大荒山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块大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才补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才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
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堕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及闲情诗词倒还齐备,或可适趣解闷;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
(于是,石兄即石头与空空道人,从“朝代年纪、地舆帮国失落无考”谈起,进行了一番讨论。石兄说了他的故事的许多好处――其实是曹雪芹借石兄的口吻,说出了自己的小说美学思想――然后,石兄归结到他的故事是很值得“记去作奇传”的。末了问空空道人道:“我师意为何如?”)
“空空道人听如此说,思忖半晌,将《石头记》再检阅一遍,因见上面虽有些指奸责佞贬恶诛邪之语,亦非伤时骂世之旨;及至君仁臣良父慈子孝,凡伦常所关之处,皆是称功颂德。眷眷无穷,实非别书之可比。……因毫不干涉时世,方从头至尾抄录回来。问世传奇。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易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
如上叙述无疑是“小说家言”。这番“小说家言”显然是作家的杜撰,不能用事实来印证的,然而,它以“小说家言”的“逻辑”告诉读者:――
石头是物化的贾宝玉;贾宝玉是人化的石头;石兄则是石头的拟人化。石兄记于大石之上的贾宝玉的身前身后事,即《石头记》。《石头记》者,石头对自身经历之记叙也。此乃《红楼梦》的起源或雏形。
按“该书缘起”的说法,石头或石兄,是小说的原创者,所写的内容是他下凡人化为宝玉十九年的经历。他与十二钗可说是互为对象。
空空道人则只是《石头记》的抄录者。高鹗续书第120回还特与第1回相呼应,写了空空道人将所抄《石头记》交给悼红轩中的曹雪芹的故事。空空道人抄录《石头记》以后,“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为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情僧录》者,情僧(即空空道人)将《石头记》加以抄录也。情僧不是原创者,不过是抄写并将它携入凡间者。这是《石头记》从青埂峰下传播到尘世的中间环节。
易名为情僧的空空道人,既然只不过是一个将《石头记》抄录下来并转交给曹雪芹的抄录者与传播者,他与十二钗当然不可能互为对象。
贾宝玉确曾是个“情痴情种”,最后是出家当了和尚,但《红楼梦》中并没有任何一处名宝玉为情僧,我们当然更没有丝毫根据认为那个由空空道人易名的情僧就是宝玉。
《活说》“通灵宝玉”写道:
“以庚辰本回目为例,第1回、第8回、第25回、94回、116回,回目中都有通灵字样。”
“庚辰本94回、116回回目中都有通灵字样”的说法不能成立。因为:《红楼梦》的版本可分两个系统。一个是脂本系统,至今已发现的脂本(包括见而复失的靖应鹏藏本)共有十二种。另一个是程本系统。1791年,高鹗将自己续写的后40回(也有人认为非高鹗所续),配上脂本系统的80回,由程伟元以木活字排印,被称为程甲本。1792年,程伟元、高鹗将《程甲本》细心校改,又排印了一次,被称为程乙本。此后这两个母本各派生出了诸多子本。就回数而言,毫无疑问,凡程本系统,全书都是120回。脂本系统呢,总的说来,属于80回传抄本。但存留的具体情况却各有差别:或存80回;或存78回(中间缺两回):或残存16回;或残存41回+两个半回:或残存40回;或残存2回不等;也有两种存120回者,则其后40回均系抄配程本的高鹗续书。至于属于脂本系统的庚辰本,它存78回,其最末一回是第80回。所以它没有第94回、第116回,更不可能有第94回、第116回的回目。
可以肯定,《活说》用以为据的那个版本决不是庚辰本。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采用庚辰本为底本,以其他各种脂评抄本为主要参校本,以程本及其他早期刻本为参考本,历时六年进行校勘,由人民文学出版社于1982年出了一个新的版本。《活说》用以为据的可能是该版本,或该版本的修订本,但它们显然都已不能被简单地称为庚辰本了。
《活说》“题材的混沌”写道:
“东风压倒西风”这句话最早也是林黛玉说的,薛蟠娶了老婆夏金桂以后两人经常吵架。把香菱也裹在里边。一直吵到薛姨妈、薛宝钗那里,林黛玉听了以后居然对家庭生活发表了这样一种非常入世的、非常煞风景的总结。这不大像是林黛玉讲的,林黛玉本是一个只知作诗谈情的。然而书上确实是这样写的,说大凡家庭之事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意思似乎是不是“气管炎(妻管严)”就是“大男子主义”。
林黛玉这句话,自从被用来说明东方与西方力量消长与对比的变化以后,可说是家喻户晓。但它本来的含义却为许多人所不知。原文出自《红楼梦》82回。为了弄个明白,不得不多摘录几句原文:
且说宝玉上学之后,怡红院中甚觉清净闲暇。袭人倒可做些活计,拿着针线要绣个槟榔包儿……忽又想到自己终身本不是宝玉的正配,原是偏房。宝玉的为人,却还拿得住,只怕娶了个利害的。自己便是尤二姐香菱的后身。素来看着贾母王夫人光景及凤姐儿往往露出话来,自然是黛玉无疑了。那黛玉就是个多心人。想到此际,脸红心热拿着针不知戳到那里去了,便把活计放下,走到黛玉处去探探他的口气。
NO.1:林黛玉---蔡晓君!林黛玉是一个多愁善感和才智出众的奇女子,这点也是晓君的特点!第一眼望见晓君,她那弱不禁风和眉宇之间的缕缕忧伤,让你顿生怜惜之心呢!当她说出气话时,又让你恨也不是,笑也不是,什么作文奖都与晓君有缘,难怪她被大家称是名副其实的林黛玉!
NO.2:薛宝钗---赫星雨!星雨是个和善的人,这点也就符合了宝钗的性格。不管你认不认识她,她总能和你聊上几句话。要是你遇上伤心事,她还安慰你一番,因此,星雨有着很多朋友哦!
NO.3:元春---古茗菲!元春的形象通常都是贤良淑德的,古茗菲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啊,总是严格地要求要求自己。平时都不怎么的交朋友或张扬自己,只是默默无闻地为班里奉贤!她还真是现代版的元春呀!
NO.4:迎春---叶雨!迎春不是很有才华,但心地纯洁善良,跟叶雨一样的个性。叶雨她很善良,在班上,如果有同学遇到困难了,她就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别人。是第二个贾迎春。 NO.5:探春---李卓君!卓君跟探春一样是个志向高的女孩子。班里,卓君的理想最远大,是好事,谈话的话题也离不开未来、理想。所以,大家都说卓君着魔了!
NO.6:惜春---汪梦柔!惜春从小就厌恶世俗,梦柔也一样。虽然梦柔也有一些真挚的朋友,但她并不改变看法。因为梦柔觉得班里的某些人就像大观园里的人那么的腐败,心眼坏! NO.7:王熙凤---李薇儿!凤姐与薇儿的性格一样,都是精明能干的人。瞧,班里的大事小事不都要问问这个“风辣子”李薇儿吗?但是有了薇儿在管事,老师还真省心多了呢!
NO.8:史湘云---王雅雯!雅雯就跟湘云一样,喜欢热热闹闹,是活泼、调皮的人。谁的书本不见了?准是调皮的雅雯藏起来了!谁在外面笑嘻嘻的?是活泼的雅雯吧!唉,这个雅雯!
NO.9:秦可卿---赵婧婧!婧婧像可卿般,不是那种性格泼辣的女孩,她行事温柔和平。因此,婧婧被称为我们班的“和平使者”,纪律都由她来管!每当班里有人打架什么的,婧婧总说:“凡是要和平解决啊!”不愧是第二代的秦可卿!
NO.10:李纨---宋丹黎!丹黎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别人来抢她的书本,钢笔,她也无动于衷,这就挺像李纨的。丹黎觉得什么事都与自己无关,才变得似李纨那样与世无争吧!
NO.11:妙玉---蒋慧洁!妙玉是一个挺特别的人,只有慧洁才能担任。慧洁是个爱清净环境的人。总要在宁静的地方才会说话,挺恐怖的!也怪不得别人都说她像妙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