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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情况下,每批次纪念币最多预约20枚,两批纪念币最多可以预约40枚。如果消费者想要兑换更多的纪念币,则需要同时预约两批次纪念币。第一批次纪念币和第二批次纪念币的预约时间相同,兑换时间不同。
中国人民银行除了发行市场流通的人民币,还限量发行特定主题的纪念币。纪念币分为普通纪念币和贵金属纪念币。普通纪念币可以在市场上流通,任何单位和个人不得拒收,贵金属纪念币不参与实际流通。
中国人民银行自1979年开设发行贵金属纪念币,1984年开始发行普通纪念币,纪念币规格材质多种多样,题材涉及重大事件、人物、文化体育、珍稀动物、文化遗产等多方面。
纵观全剧,不论剧本、音乐、舞蹈、舞台美术,都能较完美地融为一体,突出主题,共同完成了这一为人们所称颂的优秀剧目。“剧本剧本,一剧之本”。音乐、舞蹈、舞美设计,包括导演的创作,都必须附属于一个真实的载体,这个载体――剧本,就显得尤为重要。剧作者以他纯朴的良知和独特的视角,着力讴歌一群社会的弱势群体――农民工,而以酉生和凤英的打工经历和坚贞纯朴的爱情为主线,浓墨重彩地在人性和情感的交织中深入开掘,来烘托出农民工艰难的打拼中的辛酸与甜蜜。作者非常高明地把这个故事投放到长沙歌厅文化这一享誉中外知名品牌的背景之中。浮想联翩,时空跨越,通过情节和人物结构的巧妙结合,为揭示主题提供了一个又一个的美妙场景,极大地增强了剧场的效果和观赏性。农民工有它的苦与乐,有它多彩的人生。“乡里的故为城市的童话,乡里的纯朴化为城市的真诚”。《同一个月亮》为这两句台词作了充分的诠释。
剧本为全剧的二度创作留下了极大的展现篇幅和跨越的空间。在声乐曲目的设计创作中,剧作者兼收并蓄,使曲目样式多元化。如主题曲男生独唱《同一个月亮》、合唱《我们高兴地背起铺盖卷来》、男女声二重唱《我吻我的爱人》;凤英的《带我最爱的人到我身旁》、酉生的《你是我唯一的欢畅》的咏叹调以及《红尘万丈天地高》男女声四重唱等,都为音、舞、美的创作给予了良好的铺垫。创作者善于从歌剧和与音乐剧有着近亲血缘的轻歌剧中吸取养分,大量吸收现代流行音乐包括爵士乐为主的音乐特征,集东、西方音乐元素于一炉,融会贯通,构成整部音乐剧的主调,为剧中的几个主要唱段、背景音乐、歌伴舞等谱写了富于时代气息和美感的音符。全剧音乐的主旋律激越奔放、节奏明快、清新典雅、流畅自如,为这部音乐剧赋予了活的灵魂。
歌与舞是音影相随的,舞蹈是音乐剧的躯干,它的形象化、艺术化的肢体语言,能解读着某一特定环境和人物内心的独自。剧中凤英和酉生心灵的碰撞,灵与欲的搏斗,真诚和杂念的斗争所进发的独舞,在亦真亦幻的多媒体投影画面的变动下的双人舞,抒情、浪漫、躁动、沉思……,美仑美奂、遐思无限。另外如展现歌厅文化的歌舞秀、蝙蝠舞以及穿插其间的精灵舞、拉丁舞等,都各具魅力,为剧情的需要,气氛的渲染增辉添彩。特别是火龙舞的运用,将全剧推向了一个,火红的场景,激越的音符,在震天撼地的冲天熊熊大火的群舞中,人性得到升华,坚贞不渝的爱情经过了血与火的洗礼。大火过后,雪花飞舞,一片莹洁,一片光明,艺术的感染力发挥到了极致。在歌与舞的行进中,编乐者匠心独运,充分调动了音、舞、美、声、光、多媒体等多种艺术手段,把整个舞台调理得入情入理,如诗如画,如醉如痴,引人入胜。特别是那几个高低错落有致的金属框架,在导演跨越时空的构思,轻巧灵动的驾驭之下,框架在舞台上不断地旋转和拼图组合。时而是林林总总的高楼大厦,霓虹闪烁,流光溢彩,时而是农民工的工棚,时而是歌舞台厅的现场,时而是拘留所的号房,时而是这一空间和那一空间的连接线……,故事在这样的空间里上演,人物在这些框架内穿梭,加上虚幻多变的舞台灯光、电脑灯,多媒体制作的特定情境,令人耳目一新,赏心悦目。
树叶伴随着微风摇晃。
毕业照上,
36张笑容仍是那样甜美。
梦,
真的仿佛是一场梦,
一场永远不会苏醒的梦。
7天前,
毕业典礼上,
同学们仍然说说笑笑,
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中。
谁知道,
36个人同坐在一个教室,
会是几年后?几十年后?
毕业 ,
这只是人生的一个起点,
以后的路很长,
慢慢走过,
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闯进我们的世界。
我们头顶同一片蓝天,
每天看着同一个月亮落下,
同一个太阳升起,
《同一个月亮》在人物塑造方面独具匠心,人物个性在激烈的矛盾冲突中螺旋式上升。青年农民酉生带着未婚妻凤英进城的目的原本很简单:打工挣钱,生活幸福、安定。谁知进城不久,五光十色的城市生活改变了他们的初衷。酷爱唱歌的凤英,经民间音乐家乐子调教,由歌舞厅老板侯子加以包装,成了歌舞厅里的性感歌星――艾丽小姐。每月5000元的钞票在她面前晃。动,歌唱舞台在眼中熠熠生辉。酉生的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他想拼命拉回正脱缰狂奔的野马凤英,想教训靠女人声色牟取暴利的侯子,他把所有的爱恨凝聚于拳’头、棍棒,跟侯子打斗、拼命,虽解一时之恨,然而自己也锒铛入狱。这时,在酉生的心目中,爱情是自私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爱情高于一切,爱情重于生命。正是由于他的狭隘、鲁莽差一点断送年轻、幼稚的爱情。多亏侯子不记前仇,写信给派出所开脱酉生。出狱后的酉生来到潇湘的米粉店打工,凤英继续扮演性感歌星的角色,候子的歌舞厅依然红红火火。
有一天,酉生路过歌舞厅,看到墙上巨幅的“艾丽小姐”的剧照。家乡牵手、嬉戏、温馨的情景又袭击了他的痴狂。他情不自禁地迈进了歌舞厅找凤英。平静的水面又起波纹。侯子愿意拿出20万元与酉生了断,叫他到别的城市去打拼。酉生断然拒绝不要金钱,只要凤英。风云突变,矛盾急剧上升。争吵中、拉扯中,凤英咬开酉生的手,用身体遮挡侯子的胸。见此,酉生罢手,丧气地离开。酉生深感困惑、无奈,但现实生活使他逐渐明白:爱情是两心相悦时进发出的火花,强扭的瓜不甜:凤英不仅爱他伟岸的身躯,更爱她“足下的土地”。
凤英生日的那天,侯子在自己的歌舞厅替“艾丽小姐”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生日晚会。晚会上,侯子半真半假地向“艾丽小姐”献花求爱,献生日蛋糕表真情。乐子早已看不惯侯子的横刀夺爱,怂恿酉生来歌舞厅捍卫爱情。眼看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当酉生看到了侯子跪着向凤英求婚的动人情景,决心忍痛割爱,拿出自己准备好的求婚戒指戴在凤英的手上,以兄妹相称,决心成全侯子与凤英。不幸的是歌舞厅着火了。酉生、凤英、乐子、侯子等人奋力扑火。酉生冒着生命危险在烈火中救出了情敌候子,又在大火中救出心上人凤英。火光中,酉生、凤英相拥而立。至此,酉生的人物个性随着矛盾冲突的螺旋式上升到达了顶点,人物的精神境界在烈火中得到了升华。酉生的品德在城市生活的熔炉中炼得更高尚、更清纯。为了爱情,他可以大打出手;面对真情,他可以忍痛割爱;面对火灾,他可以奋不顾身;面对情敌,他可以抛开私念,勇敢救人。他是新一代农民的化身。他是经过市场经济浪潮洗礼过的新一代农民。他们需要金钱,需要自尊,同样也需要理解,需要爱情。面对正义勇敢出手,危难时刻显现真情。
陈物华老师主演的酉生,通过娴熟的唱功,流畅的舞蹈,具有特色的打斗,把一个善良、勇敢、正直,但又热血沸腾,青春躁动、敢爱敢恨的农村青年酉生的形象全方位的展示在观众面前。有一种“无动不舞,无声不歌”的戏剧趣味之美。
人离不开社会,同样,戏剧中人物的活动也要展示社会这个大舞台。《同一个月亮》的人物个性在社会性大舞台上辐射式展现。剧中人物结构看似简单,但它折射出社会的方方面面。地地道道的小舞台大社会。乐子是小舞台辐射大社会的艺术轴心。乐子与潇湘不仅仅是夫妻关系,它展示的是城市个体户与自由职业者之间的层面;乐子与凤英不只是师生关系,它再现了城市知识分子与现代农村文化人之间的思想差异:乐子与侯子不光是师徒关系,它体现了城市艺术商人与纯艺术家之间的鸿沟。乐子对民间音乐痴狂,但事业总是不顺心。他傲世:举世浑浊他独清,举世皆醉他独醒,不为金钱操空心。他苦闷,他彷徨,他醉酒,他落泊,但他仍无怨无悔地沿着音乐之路走下去。他不仅培养出像侯子这样的具有商人头脑的主持人,一个偶然机会又发现了具有音乐潜质的凤英。为了音乐、也为了“木石世界觅知音”,他毅然偷出老婆的200元钱给学生凤英提供“免费午餐”。可见他对音乐的执着与痴迷。他把凤英这只小麻雀,驯成了一只金喉鸟。当他发现“金喉鸟”被侯老板加以利用成为歌舞厅的摇钱树时,他不顾师徒情面,义愤填膺,大骂候子是“糟蹋艺术、糟蹋音乐”,执着、率直性格溢于言表。他看到酉生与凤英之间忠诚、纯洁的爱情横遭拦路抢劫时,他自责,他悔恨,他勇敢,带领酉生去夺回即将逝去的爱情。血性男儿的性格跃然纸上。在结发妻子潇湘面前,他显得十分“窝囊”:家事世事不管,喝酒不隔时辰,拿了钱跪着受罚。但他表面糊涂,心里明亮;表面沉醉,头脑清醒。儿子要钱不断,老公喝酒穿肠过,一幅生活的重担全落在妻子潇湘身上。这一切的一切都只缘起于他痴迷音乐,无心挣钱。为儿子、为家庭当一回“妻管严”,怕老婆的窝囊废,又何乐而不为呢?况且大丈夫能屈能伸。至此,乐子的个性在社会性大舞台上多层次、多角度辐射式展现。对民间音乐执着追求、痴迷沉醉,但又是非分明、不乏血性;郁郁不得志时,靠着“音乐美酒伴人生”,落泊的民间音乐家形象呼之欲出。
演员黄新平老师,对乐子这个人物内心的矛盾、痛苦、冲突把握准确,喜怒哀乐神情的再现十分到位。唱功的雄浑淳厚,语言诙谐,动作刚柔相济,把剧中人物、舞台人物与现实生活中的人物有机地粘合在一起,给人一种真实感和亲近感,直击观众的心灵。
音乐剧的叙事元素(剧本、剧诗、音乐、舞蹈、舞美)一定要贴近生活化的故事,贴近人物角色。以剧本为基石,以剧诗为核心,以音乐为灵魂,以舞蹈为重要的表现形式,以舞美为戏剧的发展背景,几项元素之间的和谐统一,才能使音乐剧达到相对平衡的最佳戏剧结构状态。
值得一提的是,《同一个月亮》中精灵、群舞的设计,渲染了舞台气氛,塑造了群体人物形象,暗示了人物个性的发展。
第一场中的群舞。进城打工的劳务大军,穿着各色服装,肩背腋夹大包小包,怀着共同心境,唱着欢快调子,像洪峰一般涌向城市。他们“爬过山头,趟过河水,告别爹娘,告别妻儿,把儿子留在父亲的牛背,把女儿放在母亲的背篓”,背起铺盖来到城市。他们的欢笑声、打闹声、与城市的车鸣声、嘈杂声、广告声组成了城市交响曲,幻化成城市中一道不可多得的风景线。群舞的表演,场面热闹喜庆,整体组合感强,是舞台的亮点和看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各具特色。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新奇、羞涩、疑惑、憧憬。同时也预示着,在物欲横流的城市生活中,民工们都将艰难地寻找自己的位置,开始多彩的人生。有成功,有失败,有高兴,有痛苦……群舞的出现,使整个舞台增加了流动与灵性,是群体形象的大释放。
关键词:《莎乐美》 月亮 死亡 纯洁 欲望
《莎乐美》是英国唯美主义后期的杰出代表王尔德的一个独幕剧,其所著法语原版剧本于1893年发表于法国,1894年由道格拉斯翻译为英语在英国发表,但因其圣经题材被拒绝在英国上演。1896年,当王尔德因“有伤风化罪”在狱中接受苦行时,该剧在法国公演,给落魄孤寂的唯美大师无比的安慰。这个剧本的题材来源于圣经,在《圣经・马太福音・14》中,该部分内容只有不到三百字的篇幅:
“那时,分封的王希律听见耶稣的名声,就对臣仆说:‘这是施洗的约翰从死里复活,所以这些异能从他里面发出来。’起先希律因为他兄弟腓力的妻子希罗底的缘故,把约翰拿住锁在监里。因为约翰曾对他说:‘你娶这妇人是不合理的。’希律就想要杀他,只是怕百姓,因为他们以约翰为先知。到了希律的生日,希罗底的女儿在众人面前跳舞,使希律欢喜。希律就起誓,应许随她所求的给她。女儿被母亲所使,就说:‘请把施洗约翰的头放在盘子里,拿来给我。’王便忧愁,但因他所起的誓,又因同席的人,就吩咐给她。于是打发人去,在监里斩了约翰,把头放在盘子里,拿来给了女子,女子拿去给她母亲。”
在《圣经》中,“希罗底的女儿”并没有“莎乐美”这个名字,相关情节也简淡。然而王尔德的生花妙笔却将其演绎成一个充满原始欲望、纠葛恋情的“恋头癖”的“恶之花”。在这个充满异教色彩的剧作中,无处不在的月亮意象非常引人注目。“月亮”照耀着这个充满死亡气息的独幕剧的始与终:从布景中的“月光如银”[1]到剧末莎乐美被希律王下令杀死前“一缕月光落在莎乐美的身上,她立即被光照亮。”[1]。这一极富神秘色彩与象征含义的月亮为这个独幕剧增添了巨大的张力。
自古以来,月亮因其无尽的内涵一直都是文人墨客热衷于描写的一个意象,也是无数学者沉思的对象。美国心理学博士M・艾瑟・哈婷在专著《月亮神话―――女性的神话》一文中指出:
“人的本性之一是女人明显区别于男性的女性特征,而不是男人与女人的相似。这一差别的超越一切的象征符号便是月亮。无论在当代还是在古典诗歌中,从时代不明的神话和传说里,月亮代表的就是女人的神性、女性的原则,就像太阳以其英雄象征着男性原则一样。对于原始人和诗人以及当代的梦幻者,太阳就是男性,而月亮则是女性。”[2]
《世界文化象征词典》对月亮的解释是“……其象征意义仅次于太阳的第二重要的天体。月亮常常被’认为是‘女性’……对所有的哲学家来说,月亮的圆缺及其不同形态不同逆转的循环往复构成一个生与死的深刻象征。”[3]
而在众多的文学文本中,月亮的出现既能烘托某种特定的气氛,或是凄凉的,或者是孤寂的,或是高洁的,或是怪异的;这一意象的频繁出现对人物刻画与情节的推动均具有巨大的作用。
在《莎乐美》这个剧作中,面对天上挂着的同一轮“月光如银”[1]的明月,希罗底的小童、年轻的叙利亚人、莎乐美、希律和希律王都发表了自己不同的评论,而这些独特的评论,无一不隐射出他们真实的内心。本文将选取希罗底的小童、莎乐美和希律王这三个比较有代表性的人物,从他们对明月烙有深刻个人情感的评论出发,探讨月亮这一意象在《莎乐美》中丰富的象征意义。
1.希罗底的小童:“死亡”的月亮
在剧中,作为一个比较中立的旁观者,希罗底的小童像是一个预言家,他眼中的月亮是死亡的化身。整个剧本中,他有关月亮的话语一共四次,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关于死亡的。
在剧本一开始,他就说“快看月亮多么古怪啊!它像一个女子从墓中缓缓而起。它像死去的女人。你会觉得它在寻找死去的东西。”[1]“它像一个魂归西天的女子。它移动得慢极了。”[1]剧本的背景是希律王大设宴席,希罗底的小童在这热闹喜庆的夜晚,非但没有感受到丝毫的欢喜,反倒是从皎洁的月光中看到了死亡,而且,他眼中的月亮是一个女性形象,尤其是年轻女子。在这第一次评论中,月亮的死亡象征就非常的浓烈。另外,“寻找死去的东西”预示着其他人物的死亡。这为后面情节的发展埋下了伏笔。
随后,迷恋莎乐美的年轻的叙利亚人为满足其意愿,违反禁令把先知放出来时,小童对月亮的描述是“月亮的样子多么古怪呀。你会以为它是死女人的手,正在寻找裹尸布把自己覆盖上。”[1]此刻,死亡的象征意义都得到了加强。月亮的女性特征被具体化成了“女人的手”,“手”这一形象无疑具有高度的主动性和自主性,和“攫取、获取”等动作密切相关,与后面的“正在寻找裹尸布把自己覆盖上”结合成一个具有强烈视觉冲撞力的意象:一个年轻女子正在走上自寻毁灭之路。这无疑为剧末莎乐美的自我毁灭埋下了伏笔。
当莎乐美对约翰倾述她那烈火般热烈的爱情时,年轻的叙利亚人备受刺激,自杀身亡。小童的预言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证实。由于小童在叙利亚人自杀后就退出了舞台,他只看到这个充满死亡的夜晚中的第一场死亡的上演,而这仅仅是后面狂风暴雨般原始欲望下罪恶的引子。月亮与死亡的交织缠绕更增添了这个剧作的悲剧气息。
2.莎乐美:高洁的月亮
与希罗底的小童完全不同,莎乐美对天空中挂着的同一个月亮却赞扬有加。作为传统文学中致命的女性之一,莎乐美美丽纯洁,却又倔傲不逊;激情满怀,却又冷漠无情。剧中的莎乐美原本是一个高贵纯洁的女子。在希律王的宴席上,希律王不顾希罗底在场,垂涎莎乐美的美貌。莎乐美无法忍受后走到了户外,看到了天上的月亮:
“看到月亮多好啊。她像一枚硬币,你会以为她就是一朵银色的花朵。月亮清冷,娴静。我敢说她是一个处女,具有处女的美。是的,她是一位处女。她永远不会像别的仙子那样,心甘情愿地委身那些臭男人。”[1]
与喧嚣的宴会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清冷的”月亮,“硬币”冰冷的触感和“银色的花”的冷色调,这些无疑都代表着处于喧嚣荒朝廷里莎乐美那孤寂的内心,而“处女”的月亮彰显了莎乐美纯洁的心灵,不会“心甘情愿地委身那些臭男人”更显示了莎乐美内心的高洁。这段评论与其说是莎乐美对月亮的描述,不如说是她与这个污浊的宫廷相决裂的宣言,是她对自己内心的高度评价。
刚看到先知约翰时,莎乐美用象牙和月亮来描述约翰:“……他像一尊憔悴的象牙雕塑。……我敢说他像月亮一样高洁。他像一缕月光,又像一支银色的箭杆。……”[1]在这一评价中,月亮作为纯洁的象征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在莎乐美眼中,皓洁的月亮是干净、圣洁、纯真的象征,这既与她所处的生活环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又是莎乐美美貌与内心的真实写照。
3.希律:迷乱的月亮
兄死娶嫂的希律王被先知诅咒,在荒的希律王眼中,月亮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莎乐美离席后不久,希律追到户外,他眼中的月亮非常特别:
“月亮今天晚上样子很怪。月亮看上去不是很怪吗?她像一个疯女人,一个到处寻找情人的疯女人。她还着身体。她简直。云彩才追着给她往身上披衣服,可是她还不让云彩给她披。她让自己裸地展露在天空。她在云彩里打着滚儿,像一个喝醉酒的女人……我敢保证她在寻找情人儿。她难道不像一个醉酒的女人吗?她像一个疯女人,难道不是吗?”[1]
很明显,希律的话中充满了暗示,这个被控制了的人心中时刻垂涎着美貌的莎乐美,看得到却得不到的煎熬使得他眼中的月亮成了莎乐美的替代物,于是对着月亮发出了如此情迷的评论。
当莎乐美答应并在血泊里给希律跳舞时,希律眼中的月亮发生了变化,它不再是疯女人,而是“血一样的红”[1],这个象征死亡的血红色的月亮暗示着即将发生的两起死亡事件。
从上述分析可见,在《莎乐美》这一剧作中,对于同一个天体月亮,每一个观看者眼中所看到的月亮都被打上了异常主观的色彩,同一个月亮既是死亡的象征,也是纯洁的化生,更是的体现。月亮不仅把全剧完整的融合在一起,又以其丰富的象征内涵赋予该剧本无限的神秘色彩与张力。
参考文献:
[1]王尔德.王尔德全集(戏剧卷)[M]. 马爱农 荣如德 等译.北京:中国文学出版社,2000.
[2]M・艾瑟・哈婷.月亮神话―――女性的神话[M].蒙子 龙天 芝子译,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