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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花在我所在的城里开得火红火红时,洛可在遥远的石家庄对我说:“晴霏,你来吧,到我的身边来,我需要你。”只这一句,就让我抛掉了我优越的工作,不顾父母的眼泪,奔赴他而来。
石家庄的气候和饮食不适合我。
可是,这里有洛可在。一个人就是一座城,我爱上这个人,就爱上了这座城。
我们租了房子住,房子在郊外。小巷深深处,独门独院,时光宁静得仿佛永生永世就是这般模样。
天空中飘着厚厚的白云朵,我在我们的小院子里种石榴,养海棠。我在厨房的锅上煨红枣莲子汤。我精心营造着我们的地久天长。
秋去冬来,不过一个季节,洛可就厌倦了这样的日子,他对我说:“晴霏,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他想要的生活是什么样的?我在他闪闪烁烁的眼神里,找不到答案。
石家庄的春天来得晚,但春天还是来了。当春天的枝条儿开始抽出绿来,那些嫩黄淡绿的小芽儿,逼出我满眶的泪。生命是这样的蓬勃,我和洛可的爱情,却死了。
阿木推开我的院门时,我正盘腿坐在院子的地面砖上晒太阳。春天的太阳,怎么晒不暖心呢?海棠花儿在我的身后,萎了一地的花瓣。我听到敲门声已久,有声音在问:“有人吗?”我懒得动。
我看到一个脑袋探进来,确切地说,是一顶帽子探进来。白底子,红条纹,更为好笑的是,帽檐边竟坠着两个白色的绒球球。这样的帽子,换到幼儿园孩子头上,没的说,可爱至极。可是,它现在戴在一个颇不年少的青年头上。帽子下,一张黑黑的脸,眼睛倒是挺大,忽闪忽闪地盯着我:“请问大姐,你叫宋晴霏吗?”
大姐?我真的很老了么?连这个绒球球都叫我大姐。我没好气地抬头应了一声:“是又怎样?”
“你的快件。”原来他是邮递员。他递过来一个大信封,我一眼瞥见信封上洛可的字,心扑通往下一沉,不用拆开,我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我的信,我的照片,他统统退给我了,昔日的情爱,再不留余地。
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狂奔下来,阿木手足无措地站在院门外看着我,小心地探过他那顶白底子红条纹的帽子问:“大姐,你没事吧?”
我恶狠狠地冲他嚷:“碍你什么事!”“啪”地关上院门。
一把火,把曾经的情爱,烧了个干干净净。
一朵艳红的康乃馨
再见阿木,是在小巷口。
阿木吹着口哨,车把上插一朵康乃馨,艳红的,一路摇着车铃而来。他路过一些人家的门口,停下来,一只脚踩在脚踏上,一只脚踩在地上,叫着:“大妈,你家的报。”“大婶,你家的信。”时光仿佛倒流了几十年,像某部旧片子里的场景。
我站着等他,我问:“有我的信吗?”其实,我是寂寞的,我明知道不会有我的信,在这个年代,像我这般年纪的,谁还会老土到用手写信呢?
阿木显然没认出我,他的唇向上飞了飞,大眼睛笑成一条缝:“你是?”
“宋晴霏。”
“哦。”阿木夸张地拍自己的脑袋,说:“你看上去不像那天的那个人嘛。”
他低头,在他的邮包里翻,有些手忙脚乱的。翻半天,也没翻出给我的一片纸片儿来。他抱歉地说:“今天没你的信呢。”
我当然知道没有。我好笑地看着他忙乱,觉得这个人老实,心里暖了一下。阿木显然是怕我失望,突然拔下他车把上的花,递给我:“送你。”
我擎着一朵艳红的康乃馨,站在春天的阳光下。我有点儿快乐了。
比我年长的弟弟
跟阿木混熟了,他送完信,会在我的院门口停留,敲门问:“姐,你在吗?”
关于姐的称呼,是我斗争了半天才争取来的。阿木其实比我大一年零三个月,他很是后悔第一次见面时,贸然地叫了我大姐。“你那时候,蓬着头,灰着脸,真的像个大姐的。”阿木有些委屈地说。我不肯让他改口,我说既然叫了,就不能收回。于是我成了阿木的姐姐。
我在房间里放碟片,看《乱世佳人》,看《呼啸山庄》。我给不同的杂志写稿,画插图。阿木看不懂这些,他说他只读了小学。他在我看片或是写稿时,手脚麻利地给我打扫院子,照料花草。他买了不少的花草来,我叫不出名,一律用丫头来称呼,开红花的称二丫头,开白花的是三丫头,依次是四丫头,五丫头。阿木笑坏了。
有时阿木也会买来一些菜,给我做他们的家乡菜――湘菜吃。
可是,寂寞和疼痛,有时还是蚂蚁啃骨头般的啃着我脆弱的神经。我常常想起洛可来,想起曾经的爱情,想得泪流满面。我说:“阿木,借个肩膀我倚倚好吗?”阿木不发一言,默默揽了我的头,轻轻拍着我的肩,一下一下。
一次,醉酒。外面下雨,很晚了,阿木要走,我拼命拉着他的手,不肯让他走。我攀着阿木的肩哭,仰着头问:“阿木,你爱不爱我?”听不见阿木的声音,他把我搂得紧紧的,手拍在我的肩上,一下一下。
你是鸟,我是鱼。你在天上,我在水里
女友林月去了北京发展,她所在公司的企划部,缺一个主管,林月要我火速赶到北京。
我在犹豫。对阿木,我竟产生一种说不清的依恋。我也渐渐喜欢上吃湘菜,喜欢上微辣的东西。
阿木却努力劝我离开,他说:“姐,你是应该到大地方去发展的人。”他积极帮我清理房里的东西,该卖的卖了,该带走的,全部整理好。并自作主张,去订了一张到北京的火车卧铺票。
我走的那天晚上,阿木忙了一桌的菜。我们都喝得有些高了,互相说着傻话儿。阿木说,他以后要养一群孩子,女孩子统统叫丫头,男孩子统统叫小子,他领着他们到北京找我,让他们叫我姑姑。我借着酒劲问阿木:“阿木,老实告诉姐啊,有没有爱过姐?”
阿木吭哧了半天,说:“姐,你是鸟,我是鱼。你在天上,我在水里。你说天上事儿我听,我说水里的事儿你听,我们都很快乐。可如果你到了水里,你会不快乐,我到了天上,我也会不快乐。”
这小子,居然这么哲学这么诗意了一回。我紧紧拥抱了他,我说:“阿木,如果下辈子我也做了鱼,你一定要娶我的。”
阿木很认真地点了头。
他真的做了一尾鱼,回到他的水里面
冬天的北京,下雪了。阿木在电话中说:“姐,下雪天要记得戴帽子和围巾哦。”
我正往门外冲,听到他这话,又折回去拿帽子和围巾。我说知道了,你怎么罗嗦得像我妈?
阿木的叮嘱,还是零零碎碎地来:晚上睡觉要关好门哦;一个人晚上不要在街上逛啊;早上不要空腹上班;辣的东西吃多了不好的;电脑旁要买盆仙人掌放着……有时我真是烦他,我说我又不是小孩,我知道的。
就这样,日子开始锦绣山河了。我谈了男朋友,一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居然和我是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只不过他比我早毕业了两年。我告诉了阿木,阿木很不放心地问:“姐,他对你好吗?”我说:“当然,若对我不好,我能接受他吗?”阿木沉吟半天,说:“也是。”随即他很义气地说:“姐,你告诉他,你在石家庄有个弟弟,他若敢对你不好,你这个弟弟是要为你报仇的。”我大笑,心里暖洋洋的。
阿木出事是在冬天就要过去的时候,之前我告诉他,来年的春天我结婚,他一定要来的。阿木开心地答应,好。
可是阿木死了,死于溺水。送信的路上,薄冰的河里,掉下去玩冰的孩子。他跳下去救,结果,孩子得救了,他却沉到河底。他真的做了一尾鱼,回到他的水里面。
我没见到阿木最后一面,我得知消息时,阿木早已化成灰,回到了生他养他的村庄。
常常觉得自己是一只鱼,一只孤独的鱼,置身人潮我笑声不断仍掩饰不了内心的孤独,我注定孤独,因为走路的人永远也无法理解“游路”的人.我是一只受伤的鱼,“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我一直很痛,然而没有泪,只是心里暗暗的在滴血,我是一只昼夜不眠的鱼,如果某一日鱼儿会哭的话,那一定有我的功劳!我很累!!!但感情不是龙门,我也并非鲤鱼,我无从选择!
那一天,胃里有种胀胀的感觉,很不舒服,用力一按,嗝了一口气,再一按,又一口气.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气呢?只知道心口被堵的很难受,想哭的感觉就像那支SNOOPY蓝色水笔,毫无征兆的没水了---我哭不出来.耳旁响起了那首老歌“……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来,来时莫徘徊.天之涯,海之角,知交伴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离别多.”
如果说一切都是我想太多了,那是否只能在没有答案之前,坚信彼此的约定呢?
你快回来,给我一个答案,帮我解开心节吧.
默默の等你……
卡片上面写着几行关于双鱼座的叙述,一看见双鱼是什么多情啊温柔还有什么最爱撒娇之类的词我就晕了。
不久前陈大爹和我在看电视时,屏幕上出现了江南女子温柔婉约的画面。老爸看了看我,居然转头就讥笑我这孩子“野”得很,老和男孩子一样顽皮贪玩,老是跑出去玩耍,看看,把自己都晒黑了,嗯,就跟那黑炭一样一样的。
虽然我很郁闷,不过除了老爸把我比喻成黑不溜秋的煤炭这个比喻之外,其他的还是必须承认的。
所以我认为这书肯定是盗版的,瞧瞧,把我说得多不准确啊!我觉得还是白羊啊射手啊比较符合我的性格,热血又向往自由,大大咧咧的。
可后来,我却笃定地以为,我确实是个双鱼座。这或许是在我多了一分柔软少了一分坚硬之后,经历更多的事情开始长大之后。
双鱼,爱幻想爱浪漫爱童话里永远的美好。或许也没什么不好,如果现实只是现实,那世界或许就少了太多精彩了。我期待有个小王子,会在某个地方等待着我,一直一直,直到遇见我。他若敢天荒,我便敢地老。我向往远方,也许远方不远,抑或太遥远,路途会予我更多的惊艳。我也想着,如果天上的白云和地上的白羊交换了,白云衔着青草而羊“咩咩”叫着逐着彩虹。如果风是有颜色的,我想可不可以是暖红色的,我要把风装进透明的玻璃瓶送给朋友,告诉他们这就是你们给我温暖的颜色,我的心是欢喜的……
面对别人我是简简单单的爱笑的女孩。我曾以为,如果快乐说出来会变成双倍快乐,可悲伤说出来而不能够一起承担,那岂不是变成了双倍的悲伤么?在生活中,我比较习惯倾听别人的伤悲,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温暖对方,当然,也渴望对方给予我温暖。而我自己不好的情绪却习惯于埋藏起来。
有些阴冷潮湿的言语躲在笔记本里。我曾在周记里写,我是双鱼座,那我可不可以真的变成一尾鱼儿呢,悠哉地在水中吐泡泡,不问伤悲。同学看见了,揶揄我说,你是孤独的鱼?真看不出来哦?哈哈……我红了脸,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急忙忙抢过同学手中的周记。
算了吧,你又不是双鱼,怎能懂得我的不快乐。
我不说,谁会知道我曾在黑夜里哭泣,颤抖着肩膀,那压抑的哭告诉自己有多难过。
外表看起来笑得最快乐的人未必是最快乐的,鱼儿在游,你又能否看见它的眼泪?以两条被连在一起却同时向相反方向游动的鱼的符号作为象征的双鱼,在天平两端各自对立着两个极端,坚强和脆弱,快乐和忧愁,勇敢和懦弱,自信和自卑……这些对立的词语,却真实地存在在双鱼之间,而我愿把自己快乐、美好的一面给你们,希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能够快乐。
有了伤口,大多数情况下我会藏在水底,两半身咬尾互慰,一人舔舐,独自感受那落在水里难以发觉的眼泪的温度。
你或者她,或者世界,都不是双鱼。所以,你们都不必懂,不必懂双鱼的繁杂和决绝。当我看见这句话时,蓦然觉得爱使双鱼变得偏执,有爱就有偏执狂。感情是双鱼的养料双鱼的氧气,没有了它们双鱼会慢慢死掉的。
双鱼对一切事物都充满着好奇,有颗喜欢思考的心,或许想太多,或许太多疑,或许太敏感,请原谅,因为我是双鱼座,太过于柔软的心,太过于细腻的心,有时候反而会无意中伤害着某些人。
这颗苹果真好吃。正当我在津津有味的吃着苹果的时候,奇迹发生了—我的身子缩收,越来越小,最后我变成了一条可爱的小鱼。而这莫名其妙的奇迹并没有结束,我的四周也开始了变化,水从地面一直冒出来,最后竟变成了一片一望无际的海洋。
正当我还在惊奇之中时,一只庞大的大鲨鱼飞速向我袭来。我大惊失色,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拼命向前游,可我的速度在它看来显得微不足道,可以说是天壤之别。眼看这火都快烧到眉毛了,我心惊胆战的。这时,我看见一座冰山,灵机一动,立刻以更快的速度游向冰山去。10米,5米,2米,1米,我突然冲进了海里,而那只大鲨鱼则来不急刹车,狠狠的撞上了冰山,弄得眼前直冒金星。我见了,暗暗地庆幸到:我可真是福大命大,一定是刚才那只大鲨鱼有着一双近视眼,不然那么大的一座冰山它怎么会没看到呢?
可是,好景不常,我刚有一点休息的时间,可却被另一个大家伙火给搅和了。我这次遇上的是一只红得发紫的大章鱼。这只大章鱼性格可真是暴躁,一见到我就把它的那几条大“铁链”向我甩来。还好我的“凌波微步”够厉害,它的攻击都被我轻轻松松的躲过去了。这时候,我使出了家传绝技“佛山无影脚”把它打得落花流水。大章鱼见我身怀绝技,连忙跪地求饶,还拍马屁说:“我对您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我听了,心里舒服,就饶恕了它。哪知这是一个计,它带着多得令人眼花缭乱的大章鱼们一举向我进攻。真是一念之差,铸成大错啊!还好,在最危险的时候,一群海底守护者来帮忙,最后反败为胜,打败了章鱼们。
后来,我被这守护者带到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我在这里见到了它们的国王,国王说:“你是天上派来的救世主,现在你已经完成任务,你可以回去了。不过,你要解开这个箱子的密码,才能回去。我给你一点提示:密码与你的冒险有关。”“啊!还要写密码,密码是什么。让我想想:“大鲨鱼”总笔画为26画,“大章鱼总笔画为22画。密码是不是2622呢?试试吧。我输入了数字,天无绝人之路,对了!
我是一条又瘦又漂亮的小金鱼,住在蔚蓝的大海里。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日子是那么地快乐。有时,我会缠着妈妈教我唱歌,有时,我会和小伙伴在珊瑚中玩耍。有时我会独自一人在海藻丛中漫步……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一天天长大。
我的妈妈和小伙伴都非常关心我。记得有一天,我在家闲得无聊,便游出家门决定去找小伙伴玩一玩。一不小心,我的手划破了。妈妈和小伙伴听到消息,连忙跑过来,他们围着我问长问短,妈妈都着急得哭了。在大伙的细心照料下,我很快恢复了健康。见我康复。妈妈和小伙伴们比我还高兴。
在大海中,我们常常会遇到各种危险。其中,对我们危害最大的要属人们排出的废水了。有一次,我到奶奶家吃饭,半路上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阿嚏!”我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人也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所以,我赶忙往回游,回到家,病了好多天。妈妈告诉我:“那些是人们工厂里排放的废水,对我们鱼类有致命的危害。幸亏我跑得快,否则就没命了。”
我差点因污水丧命的消息被大伙广泛地传播着,大伙纷纷提高了警觉,原离污水,可污水越来越多,经后,我们还会有安全的家吗?
我是一条生活在大海里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