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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球信息化浪潮下,欧、美、日等发达国家正在从生产力经济转换到知识型经济,日本家电产业正在步美国制造业后尘,引起日本专家对日本家电产业或将空洞化的担忧。尤其是在全球经济放缓态势下,目前欧美日制造产业链转移的步伐逐渐加快。在第三次全球产业链转移背景下中国家电产业能否把握住全球消费电子工业产业链转移的机遇,关键在于是否能够主动参与上游产业链资源的整合及开发,实现整机制造与上游产业链的完整对接。
惠而浦转型品牌运营商
日前,美国老牌白家电厂商惠而浦公司宣布,时隔14年在中国市场推出其冰箱产品。但是,相关资料则显示,包括冰箱在内的空调、热水器、洗衣机等产品均委托该公司与海信的合资工厂生产,绝大部分产品授权苏宁电器独家销售。
其实在美国制造业,类似惠而浦由生产型企业转型委托制造方式的品牌型企业为数众多。哈佛商学院大卫布鲁纳教授的一项研究表明,受美国产业机构调整,劳动力成本、税负成本以及法律风险成本的影响,自1978年开始美国的制造产业已经开始了向海外市场转移的步伐。尤其是1998年~2002年期间,Fruit of the Loom、TransOcean、R & B Falcon等美国制造企业非但将生产基地迁出美国,甚至将公司总部从得克萨斯、加利福尼亚、新泽西等州搬迁至开曼群岛、百慕大岛以及维京群岛等离岸公司聚集区。
资料显示,2005年7月成功“击退”海尔将百年家电品牌美泰克收归麾下的惠而浦公司,目前旗下已拥有惠而浦、美泰克、KitchenAid, Jenn-Air, Roper, Estate, Admiral, Magic Chef, Amana以及Inglis等10余个层次不同的品牌。尽管该公司在全球12个国家(地区)拥有7000名员工,68个制造研发中心,但是从惠而浦并未加入GE家电照明业务的潜在并购者行列。足以说明惠而浦尽管已成功实现了产品制造商到品牌营销商转型,但是,对于惠而浦而言谨慎奉行“生产可以大量委托,但品牌并非多多益善”的战略,在目前经济形势下尤其重要。
据悉,该公司定于7月22日召开上半年业绩会。但是,从其第1财季营收同比下降23%,减收至36亿美元;剔除汇率影响,销售额同比下降14%来看,惠而浦所面临的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其中,惠而浦北美市场营收同比下降达20%,不考虑汇率影响,销售额同比下降约17%;其北美工厂出货量下降幅度则出现了10%~12%不等的同比下降情况;惠而浦欧洲则出现约26%的同比下降情况,营收减至6.6亿美元,09年度欧洲工厂出货量预计下降约10%左右;拉美地区营收同比下降26%,预计09全年其巴西工厂出货量同比下降幅度约5%左右;亚洲地区尽管营业收入进展到其总营收的约3.3%,但是同比下降幅度则是最低的,仅为13%左右,剔除汇率影响销售额则同比增长达3%左右;与此同时,营业利润同样呈现同比增长的态势。
尤其是在北美市场,该公司尽管积极推进了其成本削减及生产力提升计划,营业利润同比提升近3倍,但是高达2300万美元产品召回费用开支,还是部分抵消了其成本削减的努力。与此同时,惠而浦在北美市场同样面临原材料价格上涨,单位产量大幅下跌的不利影响,而上述不利因素在2季度乃至年内转好的可能性,显然比“绣花针”还要小。
业内分析人士表示:“随着美经济形势的持续不明朗,不排除惠而浦在北美市场以及包括中国市场之内的海外市场,大量采取委托生产方式,加速其‘去制造业’步伐的可能。”
“去年开始,GE公司就曾希望脱手其赖以发家的家电照明业务,目前则逆势投资该项业务,希望卖个好价钱。尽管日前传出海尔减半杀价重启并购GE家电业务计划,搞笑的成分大于实际意义。但是,GE公司铁了心的要卖掉家电照明制造产业则是不容回避的事实。”该业内分析人士指出。
日本家电企业委托生产加速
日本著名学者,早稻田大学客座教授,藤末健三参议员,日前撰文否定了媒体等将日本出现1980年第二次石油危机以来,时隔28年的进出口贸易逆差成因,归咎于全球金融危机蔓延,欧美汽车及家电等需求锐减等因素的判断。
藤末教授指出:夏普等日本制造企业迫于日元升值及劳动力成本压力,推进地产地消(Local Production for Local Consumption)战略,将制造基地转移至海外市场或者通过海外委托生产的方式降低生产成本,从而促使日本由产品输出国变成进口国,并最终导致2008年度出口额同比下降16.4%,减少到71兆1435亿日元;进口额同比下降4.1%,减少到71兆8688亿日元,出现7253亿日元的贸易逆差的根本原因。
另一方面,某日本媒体一则题为《电器巨头,海外委托加速》的报道则显示:包括全球最大的半导体公司日本富士通,迫于半导体及电子元器件巨亏近700亿日元的生存压力,被迫将尖端半导体产品的生产制造环节委托给台积电代工。而海外委托生产方式,则给富士通带来每年约150亿日元的成本削减贡献。
另外,08年关闭英国工厂的日本Victor(JVC)公司则将其平板电视产品全部转由委托生产方式;09年以来日立公司墨西哥、捷克生产工厂相继撤退,在北美及欧洲市场委托当地企业代工生产;东芝则计划撤出手机国内生产业务,从10月份开始全部委托海外企业生产;夏普也为了扩大手机在海外市场的份额,加大了海外委托生产的比例。 日本平板电视产业OEM运动
与此同时,夏普、索尼、松下、日立、东芝等家电巨头,其平板电视产品OEM委托生产的比例也一直呈现居高不下的态势。美NPD集团旗下FPD市场调查机构Display Search日前的一项调查报告显示,2009年1季度全球液晶电视市场动销的产品中,约有25%左右系属于委托代工生产的OEM产品。其中,韩国三星电子、LG电子等委托生产比率均不超过10%;而白牌电视厂商美国VIZIO所有产品均采取OEM方式生产;荷兰皇家飞利浦电子委托生产比例则超过6成,东芝则接近4成。而中国的平板电视巨头海信则100%自主生产;TCL委托生产比例则自08年3季度的10%左右下降到09年1季度的3%以内;创维委托生产比例则自08年Q2出现小幅反弹之后,再次回落到3%以内的低水平。
其实,早在2007年,全球液晶电视产品OEM比例就已经达到23%以上的高水平,其中飞利浦委托生产的比例更是由07年2季度的约40%,锐增至3季度的60%并一直维持至今。美国白牌电视厂商集群所推出的液晶电视产品则均为100%的OEM产品。不过在当时,OEM大户委托生产商名单中,日本家电企业并不多见。时至今日,受成本压力影响,夏普、松下等均不同程度的将其面板及电视整机生产业务,委托上游产业链配套优势突出的冠捷科技、瑞轩科技等台湾OEM大厂。
Display Search调查报告显示,美国VIZIO及飞利浦的主要OEM供货商台湾冠捷科技09年1季度占据了液晶电视OEM市场约20.6%的份额,高居首位;土耳其伟仕达集团则以17.2%的份额,位居次席;第三位则被台湾瑞轩科技以12.4%的市场份额占据;其余依次是Wistron(7.9%)、Compal(7.0%)、Jabil(5.4)、Grudig(4.9%)以及Orion(3.1%)、Elcoteq(2.7%)以及AUO(1.8%)。
但是,在日本平板厂商OEM加速运动中,不禁令人产生夏普、松下、东芝、日立等中国工厂是否存在生产成本相对优势不足,以至于委托台湾OEM厂商生产的疑问。
业内分析人士表示:“在夏普等日本平板厂商面板委托生产加速的同时,他们同时考虑到了面板运输成本及整机运输成本对价格构成的影响问题。尤其是在国产彩电借助家电下乡等政策,全面收复失地,外资彩电由于生产成本居高不下,市场份额急剧下跌的态势下,依靠价格更低的OEM产品,夺取失地,重温外资彩电的旧梦,比提升其国内工厂产量显得更加重要。”
中国家电产业的机遇与挑战
业内专家指出,战后全球家电及民用电子工业、汽车等制造业第一轮产业转移浪潮中,日本抓住机遇乘机上位,推动了该国战后经济的复苏及60、70年代的经济腾飞;在20世纪末,第二次石油危机及亚洲金融风暴,全球信息化初潮催动的第二次产业链转移中中,中国家电工业抓住机遇,我国迅速跻身于家电生产大国行列。那么在全球经济放缓,知识型经济转型初期,我国家电及民用电子工业能否把握住全球消费电子工业产业链转移的机遇,则关键在于是否能够主动参与上游产业链资源的整合及开发,实现整机制造与上游产业链的完整对接。
业内分析人士指出,包括格力、海尔、长虹等中国家电巨头在内,中国家电制造商自有品牌方式直接出口的比例远远低于其OEM(Original equipment manufatcure)方式出口或PB(Private brand)方式间接出口的比例。事实上中国家电产业对于海外家电巨头们而言,早已是CRT低端电视以及冰箱、空调等白家电产品OEM方式委托生产的主要合作伙伴。中国家电业在承接全球白电制造业产业链转移方面,早已具备了国际优势。但是,由于国内液晶电视面板及其玻璃、晶粒等上游配套资源尚未形成完整产业链,因此,平板电视OEM市场份额远远低于台湾同行。
另一方面,尤其是在国家发改委大力推进彩电产业结构调整,以面板重大建设项目为牵引,打造相对完整的平板彩电产业链的背景下,TCL、海信等液晶模组、面板自供率提升迅速;随着长虹与友达光电旗下景智光电合资液晶模组工厂以及京东方总投资约175亿元的合肥第6代液晶面板生产线的量产,我国的平板彩电产业链配套能力将发生质的飞跃。未来2~3年包括外资家电中国工厂在内所构成的我国平板电视产业,其整体规模以及承接海外厂商生产转移的能力也将得到根本性的提升。尤其是在与印度、越南、马来西亚以及土耳其等邻近国家,在产业链转移大潮的角逐当中,完整的平板电视产业链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我们有理由相信,中国从白家电制造大国,转向包括平板电视、电脑等在内的综合家电制造大国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与藤末健三等日本专家学者、媒体等担忧日本家电制造商集体抛弃日本,或将导致日本家电产业面临空洞化风险所持的观点不同。该业内分析人士指出,欧美日等发达国家从生产力经济转换到知识型经济,进出口贸易从产品出口,技术输出型转化为技术出口,产品进口型模式,是目前全球贸易经济形势不可回避的主流趋势。全球产业链转移的领域也从纺织、食品、化工材料等延伸到家电、消费电子等消费品工业领域,甚至不排除扩大到设备制造、高端精密机械领域的可能。
丈夫与医生的谈话显得流畅多了,但仍然是低头多,抬头少,自诉很苦恼:上班时注意力不集中,又不敢与同事交流。他一再声明自己并未做亏心事,以前也不胆小,不知何故自己逐渐变得不敢见人,不敢与人对视,尤其是年轻的女性,一遇到她们就觉得心跳、脸红、发颤,以致后来不敢面对妻子。
其实,阿紫的丈夫并非做了什么亏心事,而是患了一种生理心理疾病――恐怖性神经症,他的这些表现是一种病态的反应。
恐怖性神经症又称恐怖症,是病人对某些特殊处境、物体或与人交往时,产生异乎寻常的恐惧与紧张不安的内心体验,可导致脸红、气促、出汗、心悸、血压变化,甚至有恶心、呕吐、昏厥等植物神经系统症状,因而出现回避反应。病人明知恐怖对象对自己并无威胁,明知自己的这种恐惧反应极不合理,但仍然难以控制,以致影响正常生活、工作。
恐怖症的发病原因并不十分清楚。它通常有三种类型。一种是广场恐怖症,较常见,约占全部病例的60%,病人对公共场所产生恐惧,因而害怕使用公共交通工具,害怕到人多拥挤的场所,如商店、餐馆、市场等,害怕排队等候,怕出门,严重者长年在家不敢出门。另一种就是阿紫丈夫这样的社交恐怖症,主要表现为害怕处于众目睽睽的场合,怕别人注视自己,怕说话,怕脸红被别人看见,因此惴惴不安,不与人对视,甚至不敢面对妻子。再一种类型是单纯恐怖症,表现为对某些特殊物体、情景或活动很害怕,如不敢过桥,怕桥会塌而落水,怕各种小动物会咬自己等。
我们一直抵抗这些低劣、粗糙的商品占据生活。假如朋友约我假日去快餐店吃饭,我一定转头就走。好不容易周休二日,可以在家里烹煮一些食物,即使是包个水饺都好,为什么要吃快餐呢?如果今天时间很匆忙,没有办法坐下来好好吃饭,那么买快餐没有关系,但既然是休假日,为什么还要赶时间吃“快餐”?你把时间剩下来,要做什么?
我很想去影响下一代,让他们不要太依赖快餐。所以我会找学生到家里来包水饺,从揉面团开始,告诉他们怎么把韭菜烫熟,怎么切丁,教他们分辨绞肉跟剁肉是不一样的,经过刀剁的肉,多么有弹性,多么好吃。那天,他们带回去的回忆好多好多,这个回忆和吃粗糙快餐的过程绝对不同。
“吃到饱”餐厅(编者注:台湾的一种自助餐厅)是另一个问题。我在吃到饱餐厅看到一个正在发育的小孩,爸爸叫他多吃一点,这样才划算,孩子就拼命拿,盘子里的食物堆得跟山一样,光是水煮蛋就拿了七颗。我想,那个孩子真的被爸爸害死了,他需要一次吃七个蛋吗?
如果我们抱着“多吃一点才划算”的心态,就是物化了。划得来吗?实际上赔得更多:赔掉孩子的味觉,赔掉孩子身体的美,也赔掉了孩子的道德。为了区区几百元,全部都赔掉了,我觉得非常荒谬。
你可以想象这个岛屿(编者注:此处指代台湾)的下一代,用一种“吃到饱”的心态去作为衡量事物的最高标准,他的性、他的伦理、他的婚姻都要“吃到饱”,否则不划算……这是不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在“新食代”里,我们其实可以试着缓下自己的脚步,吃慢一点,少吃一点,吃好一点,并且学会等待。我觉得这很重要,等待花开、等待果熟,等待不同季节的不同食材,等待一道食物用繁复的手工步骤去细心料理。
推荐项目:
迪士尼乐园
在这里,华特・迪士尼兴建了最早的迪士尼乐园。经过50多年的扩建,占地85英亩的加州迪士尼乐园目前已拥有八个世人熟知的主题公园。园内有超过65个游乐项目及景点,包括经典的加勒比海盗(Pirates of the Caribbean)、幽灵公馆(Haunted Mansion)、马特洪雪岭(Matterhorn Bobsleds)、森林河流之旅(Jungle Cruise)、华特・迪士尼魔幻音乐屋(Walt Disney’s Enchanted Tiki Room)、小小世界(it’s a small World)、印第安纳琼斯历险(Indiana Jones Adventure)等。迪士尼一直为游客们奉献着最新的冒险项目和娱乐景点,例如重装登场的水下历险项目“海底总动员潜艇历险”(Finding Nemo Submarine Voyage)。
迪士尼加州冒险乐园
迪士尼加州冒险乐园与同在迪士尼乐园度假村(Disneyland Resort)内的迪士尼乐园(Disneyland Park)隔街相望。它浓缩了所有加州风情的元素,秉承了迪士尼乐园擅长的主题设计风格和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已然成为加州梦幻的享乐地,游客们可以参与游戏“玩具总动员!疯狂历险”(Toy Story Mania!)享受四维游戏的乐趣。在园内110英尺高的标志性建筑灰熊峰,游客们不仅可以乘坐惊险刺激的“加州惊魂过山车”(California Screamin’),还可以进入“迷离境界:恐怖魔塔”(The Twilight Zone, Tower of Terror)感受超自然恐怖的体验,或者尝试一下冰凉刺骨的“灰熊激流泛舟”(Grizzly River Run),充分体会加州的特色娱乐。
中央财经大学保险系主任郝演苏教授在印尼巴厘岛爆炸事件发生三周、俄罗斯剧院恐怖事件刚刚结束的时候,向《财经时报》发表了上述看法。因为与印尼和俄罗斯毗邻的中国保险行业在两次大难之后,并未做出任何细微的表现。
他说:“中国保险业在恐怖事件中没有遭受损失是好事,但换一个角度看,这也是遗憾。”
中国保险被冷落
2002年10月28日,有关部门通过新华社信息表示,为保障中国注册航空公司正常运营,中国政府决定继2001年“9·11事件”以来,第13个月对中国飞机战争责任赔偿中超出5000万美元以上的差额部分提供担保支援,有效期从2002年10月25日延长至11月24日。
按照以往做法,政府担保随新的保险条款生效而生效,有效期今为一个月。这是在近期东南亚恐怖事件发生后,国内的惟一与保险行业相关的信息。此外,对国内保险公司来说,似乎天下太平什么都没有发生。
事实上,中国作为亚洲的重要经济体,与周边国家有着密切的联系。例如,在恐怖事件发生地印尼,中国有不少投资项目,其中引人注意的是中石油和中海油在当地收购的石油和天然气油田。由于发生爆炸事件,进一步的投资计划因为缺乏风险保障而陷入僵局。
近年来东南亚旅游成为中国公民安排假日的热衷选择。2002年3月1日,中国和印尼两国政府刚刚正式签订协议,印尼成为中国公民出境旅游的国家之一。
无论是海外投资者,还是出境旅游者都具有客观的保险需求。但是《财经时报》在对国内多家保险公司采访后发现,他们甚至提供不出相对确切的有关数据。原因是“有关业务比例非常小,所以根本没有做过专门的统计”。
对于国内保险公司的镇定自若,郝演苏指出,这只能说明中国的保险公司对内没有发掘市场,对外缺乏参与能力——只有国内重大保险项目向国际分保的现象,却没有从国际市场获得分入保单的机会。
他分析认为,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二:其一是中资保险公司在海外机构设置非常少,发生意外时无力做出迅速反应;其二是中资保险公司资金和技术实力较差,而中国的保险市场相对封闭,整体水平也比较低,所以只存在国外公司在中国国内拉保单,而绝少有大型项目要求中国承保,更少有外国保险公司向中国分保。
理论上的外资保单
本周二(10月29日),国家外汇管理局与中国保监会联合《保险业务外汇管理暂行规定》,这一规定于2002年11月1日起正式实施。有业内人士认为,该项规定对促进中国保险市场对外开放、参与国际竞争具有一定的刺激作用。
“暂行规定”共七章五十六条,明确规定了外汇局和保监会在外汇保险监管方面的职责分工,包括保险经营机构外汇业务的市场准入和退出、保险经营机构外汇业务及其外汇账户管理,保险机构和经纪公司外汇收支管理,保险业务项下的结汇、售汇及付汇管理等。
最新的变化是,中国境内企业或个人向境内保险公司投保时,对符合规定条件的保险标的,可以用外汇缴纳保险费,并可收取外汇赔偿或保险金。“暂行规定”明确了如下细节:投保人支付外汇保险费,获得外汇赔偿,保险公司在境内收取外汇保险费、进行外汇赔偿,以及保险机构和经纪公司代收代付外汇保险费或赔偿。
专家认为,“暂行规定”后,将在一定程度突破中资保险公司为外资或外国公民提供保险。中国公司和公民在海外的保险不能收取外汇保费的瓶颈。
郝演苏认为,“暂行规定”第三十三条实际上已经提供了这样的表述——“保险标的在中国境内与境外之间移动的”、“保险标的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境外存在或者实现的”,该项条例可以视为为中资公司带来了商机。由此,中资公司在海外的投资项目以及外资公司在中国境内的投资项目,都可以不受保费收取币种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