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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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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的故事

白蛇传的故事范文第1篇

关键词:镇江;端午习俗;白蛇传

民间传说具有中国丰富的民间文化,在民间广泛流传。他们经过人们口头的演绎、升华,一直流传到今天。而《白蛇传》作为四大民间传说“之一,故事发生地涉及了几大区域,杭州、镇江等。在千百年的变迁中,作为故事发源地之一的镇江,已经形成了以“白蛇传”为口头传承的文化空间。同事端午节作为中国的传统节日,在镇江这座城市中,端午节的民间习俗又与“白蛇传”息息相关,具有独特的地域节俗特色。随着城市化进程的加快,民间文化面临着萎缩,一些关于“白蛇”的端午民间习俗正在被年轻人逐渐淡化,镇江“白蛇传文化”的发展面临着挑战。

一、“白蛇传”溯源

“白蛇传”在民间历经千年的演绎,故事情节经过不断的嬗变,白娘子的形象也在不断地变化,同时故事所富含的文化内涵也在变 化。成为了一个有着悠长形成发展史的民间传说。从我们最早看到的白蛇故事《西湖三塔记》,到民国年间托名“梦花馆主”的文人所作之《寓言讽世说部前后白蛇传》。

学界对于“白蛇传”发展故事演变的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从唐朝《博异志》的《李璜》短篇开始,到宋代洪梗的《清平山堂话本》中的《西湖三塔记》为止。这个阶段的白娘子形象皆为蛇妖化作美女,诱惑男子,贻害民间的形象。她们只能称作妖,凶残狠毒,不具备“人”的特点,外表的美丽与内心的凶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第二阶段以明朝冯梦龙的《警世通言》中《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为主,这一阶段的人物形象逐渐清晰,主要的故事情节也已经出现,最主要的是白娘子的形象发生了重大的变化,从志怪形象向伦理说教过渡。第三阶段以明朝陈六龙的《雷峰记》开始的到清朝玉山主人的中篇演绎小说《雷峰塔奇传》,白娘子逐渐褪去妖性,性格的主要特征也变成了勤劳善良为主。

白蛇故事的嬗变在一定的程度上反映了社会大众的普遍接受心理,和作者的创作心理。从妖气甚重的志怪形象,到脱去妖性的善良的一个女子形象,逐渐符合了社会道德所规范,所希望成为的女性形象。“白蛇传说”也形成了其特有的民间文化。

二、白蛇与镇江端午习俗

在白蛇故事的发展中,开始慢慢与镇江发生关系,与镇江“三山”之一的金山发生关系,同时“端午惊变”等重要情节也发生在镇江,形成了独具内涵的端午民间习俗。

白蛇传故事起源于唐宋,到了明清基本定型。这期间,冯梦龙小说《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将法海与金山寺结缘。这其中有个重要的特征,就是在冯梦龙所编刊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中出现的四个南宋时期镇江地名“针子桥”、“五条巷”、“渡口码头”、“金山寺”,镇江专家陆朝洪先生曾对其进行考证,证明了其真实性。

在“端午惊变”这一章节中,在端午节许仙受到法海的挑拨,将雄黄放置酒里,白娘子喝下显现出了原形,许仙掀开罗帐被惊吓之死,继而有了后面的嵩山盗草、水漫金山等情节。而这一情节对端午习俗产生一些影响。故而,民间便认为蛇蝎蜈蚣等毒虫可由雄黄酒破解,端午佳节饮雄黄酒可以驱邪解毒,身体健康,以此来表达人们的美好祝愿。在江南地域俗称过端午要吃“五黄”,雄黄粉便是其一。有的家庭还会在屋顶撒雄黄粉,门上插菖蒲,身上揣香包,达到辟瘟除疫的习俗,这体现人类对瘟疫的预防与抗争。

家中还会吃“十二红”,传说可以避邪。“十二红”均为五月应时蔬菜和瓜果,样样带红:有枇杷、红果、拌黄瓜、炝虾子、炝萝卜、烧鸭汤、凉粉皮、咸鸭蛋、炒{莱、烧黄鱼、红烧肉、雄黄酒等。

在孩子头上佣雄黄酒画“王”字,穿老虎衣,挂老虎肚兜,系“长命缕”等辟邪之物件。这些都表现人们对于现世和谐生活的良好愿望。

同时,在镇江每逢端午在各个剧场、书场都轮番演出有关“白蛇传”的戏曲、曲艺。群众聚集在集镇演讲、演唱与“白蛇传”有关鲜活的故事。许多人家中,药店门口均发放中药熬制的免费避暑药汤等。这些都具有着独特的节俗特色,同时也表现了着和睦的邻里关系。

三、端午习俗中“白蛇文化”的现展

“白蛇中心”文化在镇江有着一定的发展空间,它与镇江的一些民间风俗有着不可分的关系。

镇江的民间手工艺品,内容题材丰富多样。因“白蛇传”故事与镇江的渊源,以及随着镇江已逐步成为“白蛇传”传说文化的中心,在镇江的民间手工艺作品中,以“白蛇传"故事为题材的艺术创作最为常见。

同时,位于镇江西津古街街头的镇江民间文化艺术馆,已成为“白蛇传文化”集聚地。馆中有在全国范围内搜集的20多个省、市的民间文艺专著、资料数万册和珍贵的手稿80余份。还展示有与“白蛇传"相关的话本、弹词、戏曲、文学的稿本,如:宋话本、唐传奇、魏晋志怪小说的《白蛇记》中《西湖三塔记》、《警世通言》中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等。同时,镇江民间文化艺术馆积极出版由数十位文化学者、民间艺术专家所撰写的《白蛇传文化集萃・论文卷》、《白蛇传文化集萃・异文卷》和《白蛇传文化集萃・异文卷》已经被列入“镇江民间文艺资料库金库丛书”序列。

与此同时,镇江政府积极构建“白蛇传”文化中心,重新构建金山“白蛇传文化”,新建“白娘子爱情园”等,通过景观的构造来达到文化的一种符号。文化作为一种记忆,具有遗忘机制,它在选择的过程中必将伴生遗忘。景观符号的构建是一场别有用心的符号编码过程,将文化在景观的塑造中,逐渐融入其中,以一种直观地形式重现,以此来达到永久记录的目标。

虽然政府及相应的文化机构致力于保护构建镇江的“白蛇文化中心”,但是随着城市化进程的高速推进,村庄,集镇越来越少,人们大多居住于现代的城市之中,年轻一辈追求快节奏的生活,端午习俗发生一定程度的变迁。如今每逢端午,雄黄慢慢消失在各家各户,在各个剧场、书场曾轮番演出的有关“白蛇传”的戏曲、曲艺逐渐失去了声音;群众也慢慢不再聚集在集镇演讲、演唱与“白蛇传”有关鲜活的故事。这些举动拉开了“白蛇”文化与普通百姓的距离,给镇江“白蛇文化中心”的建设带来了一些问题。

四、结语

传统节日和节日习俗大都富有积极向上的价值取向,同时民间故事也包含着独特的民间文化。在镇江端午风俗里的“白蛇文化”是民间文化与传统节日习俗的一种交流,同时也是人们的一种情感表达。

镇江端午“白蛇文化”文化内涵在镇江地区就不仅仅具有优厚的民间风俗文化,更有着人们对于现世和谐生活的良好愿望与日常生活中对于“真善美”的重视。这是端午节俗中值得弘扬的积极精神,又能够填充镇江的“白蛇文化空间”,使得镇江的文化内涵更加雄厚。

如何在城市化进程的背景下,继续保持镇江地区端午习俗中独特的“白蛇”文化,对于构建地域节俗特色很有趣味。

参考文献

[1]王立、刘莹莹:《四论白蛇故事的嬗变》;辽东学院学报2005年第五期

[2]孙竞:《近十几年白蛇传研究综述》;开封教育学院学报,2016年第36卷第2期

白蛇传的故事范文第2篇

[关键词]宋代;峨眉山;佛教;道教;民间传说

一、白蛇传与峨眉山佛教

明代话本《白蛇传》,是我国四大民间传说之一,今流传较广泛的版本,其故事发生在南宋淳熙年间临安。故事的大概情节:蛇妖白素贞与小青,慕于人间生活,来西湖游玩,邂逅了一位官人许宣,之后白娘子与许宣喜结良缘,却因法海的迫害,使白娘子永镇雷峰塔,许宣出家为僧。此版本所演绎之情节,是经过了长时间的发展,演变,整理编辑才形成的。

(一)白蛇故事的起源与大致演变

关于《白蛇传》的发展演变,学界成果颇丰,如《白蛇传故事嬗变研究》一文,其比较详细地论述了故事的起源和发展。《白蛇传》的版本演变,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唐宋时期的初创阶段,明清时期的充实、完善阶段和明清后的臻于完美阶段。

最早关于白蛇的传说,见于唐谷神子所撰《博异志》,其中“李黄”一节云:

元和二年,陇西李黄,盐铁使逊之犹子也。因调选次,乘暇于长安东市者,见一犊车,侍婢数人于车中货易,李潜目车中,因见白衣之姝,绰约有绝代之色。

见此状,李黄上前搭讪,并赠予钱物锦帛,后随其到一住处,同居三日而归。回家后,李黄渐已恍惚,

谓妻日:“吾不起矣。”口虽语,但觉被底身渐消尽,揭被而视,空注水而已,唯有头存。大家大惊慑,呼从出之仆考之,具言其事。及去寻旧宅所,乃空园。有一皂荚树,树上有十五千,树下有十五千,余了无所见。问彼处人云:“往往有巨白蛇在树下,便无别物。”

这则故事是白蛇与人接触的雏形。到明代,洪搬所撰《西湖三塔记》中,讲述了杭州西湖的三个女妖精,用妖邪手段迷惑男人,并割心害命,伤及不少无辜的性命,后为道教真人所擒,镇于三塔之下。其中有一条就是白蛇精。此为杭州西湖最早的白蛇传说。

到明万历年间,随着民间演唱形式的多样化,《白蛇鳌分械闹饕人物白素贞,小青,许仙和法海都已出现。明末,文学家冯梦龙将《白蛇传》进行了比较系统的改变和整理,形成了《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故事。之后故事的发展,都是以《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的故事为坐标原点,或添加,或删减,使故事充满吸引力,流传至今。

(二)峨眉山与白蛇传

《白蛇传》故事情节生动活泼,故事中主人公的来历充满了神秘感。目前流传的版本“断桥相遇”一节云:

传说在峨眉山上,有一条白蛇和一条青蛇,经历了一千多年的修炼,终于出道成仙,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但是,两位蛇仙身居大山,寂寞难忍,极羡慕人间,向往凡人生活。于是,她们化作两个年轻美貌女子,相伴来西湖游玩。

可见白娘子与小青发迹于峨眉山,而且根据千年修炼成仙说,其应属于峨眉道教一系。

在“法海作祟”一节中,白娘子与许宣为生计,开了一家药店“仁爱堂”,经营较好,根据书中所记:

“仁爱堂”的名声越传越远,金山寺主持法海也闻得其名。法海不知白娘子为何方人氏,后查明得知,是四川峨眉山白蛇精修炼而化,遂下定决心要除掉白娘子。

之后白娘子为法海所收,小青回峨眉山继续修炼而结束。整个故事中,峨眉山扮演了白蛇与小青修炼之地的神秘角色,使人印象深刻。其实以往的故事均未提及峨眉山与白蛇传故事有何关联,峨眉山是在《白蛇传》故事成形时期才加进的元素。

似前所述,冯梦龙的《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确立了“白蛇传”故事的雏形,但是其中并未提到白娘子与小青的修炼地峨眉山。到清代乾隆年间,方培成所撰《雷峰塔传奇》中《付钵》一节始出现峨眉山。其云:

今日慧眼照得震旦峨眉山,有一条白蛇,向在西池王母蟠桃园中,潜身修炼,被他窃食蟠桃,遂悟苦修,迄今千载。

这是白蛇传故事首次将峨眉山加入,自此以后,在民间流传的多数版本中,峨眉山一直作为白蛇的修炼场所而出现的。编者将峨眉山作为白蛇修炼的场所,笔者以为有以下原因:

首先,峨眉山的特殊性,即曾经是道教仙山,宋以降又为佛教名山,并且从魏晋时到明清时期,都有佛、道之间的相互斗争。到了明清两代,峨眉山虽然已成为四大佛教名山之一,但是,仍有关于道教神仙的传说。

其次,白蛇传故事发生于南宋淳熙年间,南宋时,峨眉山佛教兴盛,并输出很多得道高僧,对外界影响深远。另外,有宋一代,是峨眉山佛教发展超过道教,占绝对优势地位的时期。

最后,道教传人峨眉山后,峨眉山有以白龙和青龙命名的两个洞府,古人有龙即蛇的观念,因此,相传两洞是白蛇和小青的修炼之地,也为这种传说提供了可能。以上原因,给白蛇传故事流传中,将峨眉山融入提供了可能性。

(三)法海与白蛇传

《白蛇传》中,法海这一角色的出现的比较晚,在白蛇传故事形成初期,这个角色是由道士来充当。例如,在《西湖三塔记》中,最后的白蛇精及其他两个妖精,是为宣赞的叔父奚真人所收。据记载,明嘉靖年间,有盲人以陶真的艺术形式来演唱《白蛇传》,但是,《白蛇传》具体内容未见记载。明万历年间,冯梦龙在其《警世通言》中收入了话本《白娘子永镇雷峰塔》,始出现法海,并与佛教有了联系。

《白蛇传》中虽然反映了正、邪之间的斗争(法海与蛇妖的斗争),但是斗争的背后也可以折射出佛、道的斗争,其中法海正是佛家的代表,显占上风。另外,法海进入《白蛇传》后,故得更加具有吸引力,随之出现了有关法海和白蛇曾经结怨原因的不同传说,并不断被写入剧本,使剧本充满了因缘际会的色彩,内容更为有趣。如清代方培成所改编的《雷峰塔传奇》中写道,某日西天如来佛祖在大殿云:

今日慧眼照得震旦峨眉山,有一条白蛇,向在西池王母蟠桃园中,潜身修炼,被他窃食蟠桃,遂悟苦修,迄今千载。不意这妖孽,不肯皈依清净,翻自堕落轮回,与临安许宣,缔成婚媾。那许宣原系我座前一捧钵侍者,因与此妖旧有夙缘,致令增此一番孽案。但恐他逗入迷途,忘却本来面目。吾当令法海下凡,委屈收服妖邪,永镇雷峰宝塔,接引许宣,同归极乐。

遂唤法海,赐予钵盂,从此之后,演绎了一场《雷峰塔传奇》的故事。其中明显带有佛教因缘轮回说。随着故事的不断流传,在《雷峰塔传奇》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新的内容,有些章节结合本地的习俗,将传说与本地存在的风物相结合,甚至有将其重新改编。如《西湖民间故事》记述的白蛇与法海结怨的原因是在西湖边,白蛇与法海(实为乌龟精)在争夺吕洞宾的仙丹中,因白蛇获胜而结怨,后乌龟西走,在如来莲座下听了几年佛法,偷走宝物来到凡间,遇白蛇和许仙,遂演绎了后面的故事。

此版本的背后已经安排出了佛、道之间的较量(吕真人的仙丹与如来佛祖法术之对决),似与峨眉山佛教无关。但在后期的流传中,人们将以上故事进行了充实改编,如《中国地方风物传说》中所记载的峨眉山白龙洞的传说,其将峨眉山佛教与道教和《白蛇传》故事紧密的联系到了一块。

相传西天如来佛祖莲台下,有一只乌龟。这只乌龟藏在莲台下听经,因想修炼成人,享受人间乐趣,遂驾云出走,至峨眉山。在峨眉山的修炼中,因争吃孙真人的仙丹,而与同在峨眉山修炼的白蛇结怨。五百年后,乌龟为报仇,在杭州找到了白蛇,遂演绎了《白蛇传》的故事。

总之,从整个《白蛇传》故事的起源发展演变来看,峨眉山是在宋以后加入《白蛇传》的元素。峨眉佛、道两家之关系也在故事中或直接或间接的有所反映。在《白蛇传》的故事中,法海的法术始终是占上风,法海来自佛家,白蛇修炼道家法术,传说中,两位皆来自峨眉山,故事又相传发生于南宋淳熙年间,整个来龙去脉,真切的反映了宋代峨眉山佛教在民间的影响,也反映出了佛教对于道教地位的提高在宋以降民间文化中的作用。

二、峨眉山佛教与济公传说

(一)历史上的济公

济公(1148-1209),南宋高僧,原名李修缘,天台县永宁村人,法名道济。因其故事在民g流传广泛,人们又称其为“济公”。在众多佛教典籍中,常以济颠的名字出现。关于济公的大致出身及生平,清人所撰《南宋元明禅林僧宝传》载:

书记禅师,出浙东天台李氏贵族,名道济。母梦吞日而孕,娩时红光烛室。国清本禅师,以为法中之宝,摩顶而谶之。济年十八,走灵隐,见瞎堂远公,远即为济斩发。未逾年,神悟绝伦,远为印可。

济公出家之后,因为性格特别,心怀善念,为民间广为传颂。《补续高僧传》记载:

济颠者,名道济。明颠者,名明,二师示迹同时而各郡。然皆以素风颠,人因称“济颠”、“明颠”。

济颠之颠为尤甚。饮酒食肉,与市井浮沉。喜打筋斗,不着,裨形媒露人,姗笑自视,夷然出家灵隐寺,寺僧无不唾骂,逐之,居净慈寺,为人诵经,下火得酒食,不待召而赴。吟诗日:“何须林景胜潇湘,只愿西湖化为酒。和身卧倒西湖边,一浪来时吞一口。”息人之诤,救人之死,皆为之于戏谑谈笑间。神出鬼没,人莫能测。

由此可见,历史上的济公和尚确实秉性异常。概是因为性格奇异,好“息人之争,救人之死”,满足了社会多数群体物质和精神的需求,因此,在宋代浙江一带为人们广为传颂。

(二)济公传说

济公传说的演变,今亦有研究成果。论述较为详细的有《济公故事演变及其文化阐释》一文。

有关济公的形象,经历了从普通人到历史故事,再到民间传奇的过程,在传说的过程中,未免夸张。《济公传》的多数版本出自清人之手,典型的有清人郭小亭所著《济公全传》和王梦吉所著《济公全传》。从内容来看,王梦吉版稍多些内容而已,其他二者则几乎完全相同。

王梦吉版的《济公全传》第一回“李节度拜佛求子,真罗汉降世投胎”言:济公乃真罗汉降世,“临生时,红光照院,异香扑鼻,员外甚喜。”显然属于虚构。其他章节与第一回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多具虚构色彩,其将济公和尚描述成了一个降妖除魔,扶危济困的神僧,这些与历史上的济公已相去甚远。目前流行的版本,是经过了《钱塘湖隐济颠禅师语录》、《济颠罗汉静慈显圣记》、《济颠大师醉菩提全传》、《醉菩提》、《评演济公传》等众多版本的流传,及其通俗小说的虚构与演变,经过后人总结形成的。在这些传说中,济公经历了从宋代道济禅师的僧人形象,明到清初,济公的圣僧形象,清中后期到民国济公的神侠形象的发展和变化。

(三)济公与峨眉山佛教

济公与峨眉山佛教并无直接的关系,但是根据《五灯全书目录》,道济禅师乃瞎堂慧远禅师之法嗣,临济宗杨岐派传人。慧远禅师乃峨眉临济宗高僧,济公承慧远禅师法脉,亦自然成为峨眉山临济宗传人。清朝人白融所撰《南宋元明禅林僧宝传》记载:

济年十八,走灵隐,见瞎堂远公,远即为济斩发。未逾年,神悟绝伦,远为印可。然济性狂简,出入僧堂,每大言忤众。众以济犯规,白远。远日:“禅门广大,岂不容一颠僧耶!”自后常出冷泉亭。与少年扑跤,或狂歌酒肆,或去呼猿洞,引猿同翻斗,或携荤酒,污看经处。主事复白远,远惟以颠僧保护之。

由此可见,济公与慧远禅师之机缘,若非慧远禅师的袒护,济公很可能因为其放荡的行为而被驱出佛门。另外,慧远禅师也很欣赏济公的神悟绝伦,这或许是济公能成为慧远禅师法嗣的一个重要原因。

瞎堂慧远禅师乃峨眉山临济宗杨岐派传人,道济禅师被列为禅宗五十祖,杨岐派第六祖,可见济公承传峨眉山杨岐派法脉之实。

济公在民间的形象经历了得道高僧到圣僧,再到神侠的演变,其道法高深,品性和善,在很大方面或许是受到了峨眉山临济宗杨岐派佛学思想的间接影响,这也可能是济公的传说经久不衰的一个重要原因。

三、峨眉山僧道事迹传说

除以上介绍的两个人们耳熟能详的民间传说之外,有人们不甚熟悉的有关峨眉山佛教的传说,这些传说多带神秘色彩,令闻者回味无穷。

(一)僧与猴的传说

今凡游览过峨眉山的人,大多对峨眉山猴子的印象深刻,这些猴子多数有灵性,与峨眉山僧人形成了一种和谐的僧猴关系。宋代峨眉山僧人与猴的奇异关系更是广为流传,成为民间文化的一部分。根据骆坤琪先生编著的《峨眉山掌故传奇》记载:

宋代孝宗年间,峨眉山麓灵岩寺老僧慧远在一次去九老洞的途中,遇到一只大猴,牵着他的衣角,睁着乞怜的目光,不住用爪比划。老僧会意,是要禅师收它为徒,便把它带回灵岩寺,用黄布缝了一件袈裟给他穿上。

据传说,此猴通人性,若有游人或外寺僧人访问慧远禅师,它便往方丈寺通报。慧远禅师每次出行,猴行者都如影相随,如师徒一般,传为佳话。慧远禅师圆寂之后,猴行者坐慧远床上,手捧着经卷,似在诵念,经卷所书:“勾折秤锤,掀翻露布。突出机先,欧飞不变。”字样。最后,禅师火化后,猴行者便归丛林了。

根据《峨眉山志》所记载的峨眉山高僧以及故事发生的时间来看,此处的峨眉山灵岩寺老僧慧远禅师。根据《续传灯录》记载:

临安府灵隐瞎堂远禅师,生于眉山金流镇彭氏,年十三投药师院僧宗辨出家祝发受具,即往成都习经论,还峨眉云岩寺。

灵岩寺老僧即宋代峨眉山灵岩寺瞎堂慧远禅师,瞎堂远公乃宋代峨眉山名满天下的高僧,因此,其与猿猴关系的传说在民间也颇具传奇色彩,为人们所熟知。

峨眉山万年寺有清代人所题楹联:

龙藏钵,虎参禅,野性都从空里化。

鹿含花,猿献果,天机总向谒中生。

和清代赵熙题于洗象池的楹联:

岩前汉武寻仙药,池上猿公印佛心。

从以上两幅楹联也可看出,峨眉山猿猴通佛性的传说。总之,在宋以降的民间传说中,峨眉山僧与猴的传奇关系,是峨眉山佛教传说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这种传说对于人与动物和谐关系的构建具有深远的意义。

(二)画僧道宏的传说

宋代峨眉山僧人道宏是著名的画僧,其因为画艺精湛,行为怪异,在当时颇具影响力。宋人邓椿《画继》记载:

道宏,峨眉人,姓杨氏。受业于云顶山,相貌枯悴,善画山水、僧佛。晚年似有所遇,遂复冠巾,改号龙岩隐者。其族甚富,宏不复顾,只寄迹旅店,惟一空榻,虽被袱之属亦无所有。每往人家画土神,其家必富,画猫则无鼠。往往言人心事,辄符合。族妇烹鱼,宏命留食,既去。其侄不知,辄先尝,宏归视鱼日:“此窃食之余也。”妇方隐讳,侄遂吐出先尝于地。又凡如厕,必出郭五里外,乡人怪呀,每随而窥之,既就溷,则无复便利,但立而独语,再四乃出。此皆异事者,后竞坐化店中,年八十余,成都正法院法堂,有所画高僧。

据材料,道宏法师是个极具传奇色彩的僧人,概是因为其行为古怪,故关于道宏法师的奇闻异事在民间流传广泛。骆坤琪先生所撰《峨眉山掌故传奇》也将此列为传奇故事:

宋仁宗年间,峨眉山上五显岗农村里,有户社员,因家里鼠害甚厉,猫不能捕,便请中峰寺僧人道宏,在纸上画了一只雄猫,贴在墙上,鼠害遂平。……道宏晚年,常出门远游,在住店时,床上不用被褥,只是躺在床上,不论冬夏,都是如此。在八十五岁时,死于客店之中。据峨眉山老僧传说,道宏生有异技,故所画动物,似有生气。

《峨眉山掌故传奇》所撰之故事一部分与邓春《画继》记载相同,相异处是其总结了峨眉山老僧的传说及民间传说,对故事做了很大补充和润色,使关于道宏禅师的传说变得更为有趣。

(三)峨眉僧道合力降龙虎的传说

宋峨眉山佛道皆有发展,并处于共存之中,因此,关于宋代峨眉山佛、道两家的关系,也成了宋以降的民间传说中的一部分。《峨眉山掌故传奇》之“僧道合力降龙虎”的故事就反映了当时佛、道两家和谐的关系。

相传在宋代,峨眉山九老洞外的老林里和牛心寺深峡的一个山洞里,分别藏着一只猛虎和一只巨蟒,因伤及无辜,致使游人绝迹。

牛心寺的老僧功德大师……不得已到九老洞去向林源道长求助。

白蛇传的故事范文第3篇

1、《天乩之白蛇传说》县老爷的扮演者名字叫做赵作山。

2、赵作山曾在电视剧《甄嬛传》演一40多岁的前朝大臣张潮。

3、《天乩之白蛇传说》是由尹涛、刘国辉执导,杨紫、任嘉伦、茅子俊、李曼领衔主演的古装神话剧。该剧由民间神话故事《白蛇传》改编而成,讲述了小白蛇白夭夭与药师宫宫上许宣前世今生、跨越千年的爱情故事。

(来源:文章屋网 )

白蛇传的故事范文第4篇

[关键词] 《白蛇传说》;《青蛇》;观众接受

在电影历史的发展进程中,电影对民间故事的改编是一个普遍的现象。这一方面是因为民间故事在长期的流传过程中,不断被丰富和完善,已经形成了较为完备的故事结构。另一方面,由于民间故事具有开放性,于是民间故事在为电影提供叙事蓝本的基础上,也为电影的改编与新的演绎提供了可能性。

电影改编对民间故事青睐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则是因为民间故事广泛的群众接受基础。但这种接受基础也有它的两面性,如果电影的改编符合观众的想象,那么口碑与商业的成功水到渠成;如果电影的改编伤害了观众对故事的心理期待,那么,即便是能够获得商业收益,大概也不会获得观众的赞许。改编自同一民间故事的《青蛇》与《白蛇传说》就鲜明地体现了民间故事改编的两面性。

上映于20世纪90年代的《青蛇》与2011年的《白蛇传说》同是改编自民间流传很广的故事《白蛇传》,单从商业电影的立意出发,二者都是非常成功的。但获得的观众评价却有很大反差。仔细品析两部作品的改编,对比研究二者在电影本体上的差异以及与之相关的本体之外的立意取向,确实存在很大不同。

电影本体:不同演绎带来的差异接受

在本体论者的批评视野里,本体是一个复杂而深刻的概念,但我们无意探讨本体的深刻含义,而是只借用本体的表层意义,用来指称影片本身。具体说来,我们所说的本体指电影的故事建构、人物形象塑造、明星制等与电影相关的元素。

(一)故事建构:通与不同

一部影片的成功与否,与其故事的结构与讲述技巧有很大关联。当代电影之所以颇受人们的诟病,对故事的忽视是很重要的原因。电影《白蛇传说》和《青蛇》的故事来源都是民间流传的《白蛇传》,但“‘故事’是可以由作者去任意描述的,同样的一个事件,作者叙述的角度、方式(材料的取舍)、语气(肯定或否定)的不同,将会使故事和人物的面貌产生决然不同的后果”[1]。所以,作为建构在共同故事根基上的两个独立文本,《白蛇传说》与《青蛇》在存在许多共通元素的同时,还是有许多的不同之处。

首先关于故事的起因,两部作品都舍弃了原故事中关于白蛇报前世之恩的缘由,而共同采用了白蛇动了凡心,偶遇许仙,一见钟情,随即与许仙结为夫妻。电影《青蛇》中,白蛇被许仙的读书声吸引,认定许仙是个“老实人”,于是决定与其结为夫妻,体验人间情感;而《白蛇传说》中,白蛇被外表俊朗的许仙吸引,凡心波动,当许仙被青蛇吓入水中后,不惜耗费真气救起素不相识的许仙,随即一吻定情。与《青蛇》相比,《白蛇传说》对白蛇与许仙情感的起因阐释得更为直接和突兀,《青蛇》的故事缘起似乎更符合传统的接受心理。

其次,在对故事的发展的叙述中,两部电影均在“一见钟情”的基础上,逐渐生发出许多不同。电影《青蛇》保留了民间故事中的游湖之说,但《白蛇传说》将之处理为湖心小亭白蛇主动告白,再加上水下一吻的再次演绎,很是浪漫,但与《青蛇》中游湖一节相比,直接有余而美感不足。白蛇在此颇像一个爱情的占有者、强迫者,与人们心中白娘子贤淑端庄的形象大相径庭。

经过结亲、行医、酒变等情节后,两部影片最大的不同出现在盗仙草一节。《白蛇传说》一反电影《青蛇》与民间故事的传统“救与被救”的关系,对情节的主体进行调换,演绎为许仙为救被自己误伤的白蛇,不惜一切代价,爬上雷峰塔盗取仙草。在这一主体的置换中,那个已被广泛接受的民间故事里的为救夫君勇盗仙草的重情重义、有胆有谋的白娘子形象消解了,却让观众看到了一个“英雄救美”的场景,从观众接受的角度来说,这种对传统人物形象进行的生硬改造只是一种缺乏诚意和创意的拼贴。

两部影片把都设置为白蛇与青蛇大战法海,最后水漫金山,造成无法挽回的惨剧。基于商业电影的可看性,对打斗场面的处理都颇为精彩,但结局的故事结构存在很大区别。《青蛇》中:在斗法时白蛇产子,法海于洪水中救出婴孩,白蛇湮灭于洪流之中,对爱情与人性伤心至极的青蛇杀了许仙,让白蛇和许仙的躯体与爱情皆随滔滔江水并逝。但《白蛇传说》舍弃白蛇产子的故事元素:历经盗取仙草的磨难使许仙变成了失忆者,白蛇在与法海的斗法中被压雷峰塔底,许白二人的真情感动上苍,法海掀开雷峰塔,让许白二人做最后的告别,在素素最后的一吻中,唤醒了许仙的记忆。

《白蛇传说》带给大家一个至真至情的结尾,让观众感动。但这种改编已脱离了白蛇故事的本体,失忆的设计也缺乏新意,法海的被感动也颇具无厘头色彩,整个结尾与原故事相距甚远,这对观众的心理接受是一个考验。

(二)许仙形象塑造:丰富与单一

在关于白蛇的民间故事里,许仙是一个不断发展、不断丰富的人物形象,从唐传奇《李黄》中的模糊不清,到《新白娘子传奇》中的善良、机智、痴情但又有些摇摆,人物形象不断丰满。电影《青蛇》对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又有新的变化。许仙成为一个英俊潇洒的儒生形象,同时又有些贪恋安逸生活,迷恋美色,但其本性还是善良、朴实的,所以当听到他的娘子是条蛇精时,他有些动摇、不知所措。应该说,电影《青蛇》对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更加丰富,也更贴近一个普通的人。

相比于《青蛇》中许仙形象的平凡化,电影《白蛇传说》似乎有意将他塑造为一个爱情中的圣人。水中被一吻相救之后,许仙就开始钟情于救命的女子,即便是白蛇百般调戏,也不为所动,当知道白蛇就是救他之人时,马上提亲;为救白蛇,不惜冒死去雷峰塔盗取仙草,以身试火;而历经盗取仙草的磨难使许仙变成了失忆者,被白蛇一吻唤醒记忆的许仙依然情比金坚、不离不弃,与白蛇的生死离别将许仙形象升华到极点,一个对感情忠贞不贰的圣人形象塑造最终形成。

在物质至上的消费时代里,至真至情是现代都市最缺乏也是最渴望的。于是,电影《白蛇传说》基于这种情愫对许仙形象的升华,在某种意义上说,确实满足了人们的心理渴望。但长期的流传过程中,这一人物形象之所以受到人们喜爱,在于他的丰富性。他爱白蛇,忠于他们的感情,但同时,他还是一个人,有他的弱点和动摇徘徊之处。而只取其至情忽略其他,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三)明星制:商业成功的基础

商业电影一个重要的标志即是对明星的使用,并将之作为票房收益的重要保障。相隔十余年的《青蛇》与《白蛇传说》,对明星的重视是不约而同的。“古装片导演天王”香港影坛怪杰徐克在《青蛇》中让功夫明星赵文卓饰演法海,做足了功夫武打的戏。张曼玉饰演的青蛇精灵古怪,妖媚中透出任性与坚定。王祖贤不仅很好地诠释了妖的妖媚,捍卫爱情时的认真与痴情也表演到位。于是,几位明星的加盟以及对角色的确切理解,让影片《青蛇》除了热闹、好看外,导演期望传达的严肃的思考也很好地传达给了观众。

与《青蛇》相比,电影《白蛇传说》更加重视明星的商业价值。功夫皇帝李连杰饰演的法海继续他功夫的表演,不仅要和青蛇、白蛇大战几场,而且还要和雪妖、蝙蝠妖等大展拳脚。四小花旦之一黄圣依饰演白蛇、万人迷林峰饰演许仙,不仅为影片吸引了众多年轻观众,而且凭借年轻偶像的人气,也为影片吸金不少。再加上蔡卓妍、文章等人气指数非常高的众多明星的加盟,影片把明星制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也许是过于重视明星的商业作用,《白蛇传说》众多的明星光环似乎遮蔽了影片对故事及意义的表述。众多明星的光环照耀下,故事本身不再重要。无论是千年流传的经典神话,抑或是粗制滥造的无厘头故事,已不是创作者关注的重点。

本体之外:人性思索与视觉狂欢

在电影本体之外,两部影片立意目的的差异,也会带来接受效果的很大不同。这也是造成二者口碑差异的重要原因。

(一)《青蛇》:关于人性的探讨

电影《青蛇》的直接故事来源是“奇情女作家”李碧华的同名小说。 “她的笔下的男人几乎无一例外是薄情郎、负心汉,女主角都有着、戏子、妖精的身份,却总是不放弃对自身救赎的渴望。”[2]小说《青蛇》更是以“一个现代女性主义者讲述的爱情故事,它颠覆了传统小说中男权意识的叙述模式,重构了一种新的叙述模式,通过融入现代人的性格与体验,在不自觉中打碎人们的固定思考,展示了新的女性主义视角,更深层次地透视了以男性为中心的传统文化”[3]。

从小说《青蛇》到电影《青蛇》,虽然由于徐克的介入,原作中鲜明的女性主义色彩有所削弱,但李碧华的女性主义在徐克的镜头下变成了对人性的思考,“刚愎自用的法海维护的是‘道’,想相夫教子的白蛇、懦弱中庸的许仙遵从的是‘礼’,而青蛇不掩饰、不虚伪的真性情才是人的‘天性’。” [2]

正是基于对人性的思索,电影《青蛇》在商业定位的前提下,没有运用流光溢彩的特效,借清新脱俗的画面表达了原作中的思维深度与思想意识,而这种思考,也符合了人们的接受意识。

(二)《白蛇传说》:现代化的视觉狂欢

在《白蛇传说》的宣传中,魔幻与特效是创作者在爱情之外所着重强调的字眼。影片上映之后,影片中许多打斗场面的设计确实达到了很高的水平。

影片一开始就把我们带入一个魔幻的世界,青白二蛇身姿妙曼,轻扫蛇尾嬉戏于奇花吐蕊的森林;许白二人拥吻于色彩斑斓、极度唯美的水底世界,不仅为影片增添了几分魔幻色彩,更增加了几分浪漫情愫;法海与蝙蝠精的打斗场景阔大、恢弘大气,让观众感受到浓烈的魔幻色彩;影片最具气势的场景当属白蛇、青蛇做法水漫金山,飞起的水流汹涌而来,气势磅礴,不可阻挡,震撼人心。影片斥资四百多万美元进行后期特效制作,运用1500多个特效镜头,后期制作达一年之久,可见其对视觉效果的重视与雕琢。影片在影像呈现与特效制作上既有东方神韵,又有神话气势,并且更有好莱坞魔幻大片效果,满足了一部分观众视觉上的追求,但感观的华丽终究难掩故事的空洞和脆弱,从而缺乏震撼人心的力量。

总的来说,与《青蛇》相比,电影《白蛇传说》似乎过于醉心在对视觉效果的追求上,忽视了更为广阔与深刻的立意,更忽视了对真情和人性的表现。正如风行网和《电影世界》联合评审团对之的评价:《白蛇传说》天然就具有情感张力,反而削弱白蛇和许仙的爱情主线,一味放大法海除妖伏魔的动作戏份,本末倒置。这种现象显现出影片对观众接受期待的忽视,进而造成这部电影继续重复国产大片叫座不叫好的老路。

[参考文献]

[1] 梁巧娜.性别意识与女性形象[M].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04:31.

[2] 梅庆,张炎敏.华语电影《霸王别姬》与《青蛇》的主题阐释[J].浙江万里学院学报,2009(03).

白蛇传的故事范文第5篇

1、第15集。

2、《天乩之白蛇传说》是由尹涛、刘国辉执导,杨紫、任嘉伦、茅子俊、李曼领衔主演的古装神话剧。

3、该剧由民间神话故事《白蛇传》改编而成,讲述了小白蛇白夭夭与药师宫宫上许宣前世今生、跨越千年的爱情故事。

4、该剧于2018年7月9日在爱奇艺播出。

(来源:文章屋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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