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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竹刘禹锡

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庭竹刘禹锡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庭竹刘禹锡范文第1篇

--白居易

旧游多过隙,新宴且寻盟。鹦鹉林须乐,麒麟阁未成。

--王起

分阴当爱惜,迟景好逢迎。林野熏风起,楼台谷雨晴。

--刘禹锡

墙低山半出,池广水初平。桥转长虹曲,舟回小鹢轻。

--白居易

残花犹布绣,密竹自闻笙。欲过芳菲节,难忘宴慰情。

--王起

月轮行似箭,时物始如倾。见雁随兄去,听莺求友声。

--刘禹锡

蕙长书带展,菰嫩剪刀生。坐密衣裳暖,堂虚丝管清。

--白居易

峰峦侵碧落,草木近朱明。与点非沂水,陪膺是洛城。

--王起

拨醅争绿醑,卧酪待朱樱。几处能留客,何人唤解酲。

--刘禹锡

旧仪尊右揆,新命宠春卿。有喜鹊频语,无机鸥不惊。

--白居易

青林思小隐,白雪仰芳名。访旧殊千里,登高赖九城。

--王起

酂侯司管钥,疏傅傲簪缨。纶綍曾同掌,烟霄即上征。

--刘禹锡

册庭尝接武,书殿忝连衡。兰室春弥馥,松心晚更贞。

--白居易

琴招翠羽下,钩掣紫鳞呈,只愿回乌景。谁能避兕觥。

--王起

庭竹刘禹锡范文第2篇

沈为(1862~1945年),字友霍,号淇泉,晚号兼巢老人,亦署红豆馆主,浙江嘉兴人,系沈钧儒的十一叔。清光绪十六年(1890年)进士,光绪二十年授翰林院编修。后任甘肃主考、陕西学政。善诗文,工书法,晚年寓居上海鬻字,名播江南。

《沈为书黄山谷诗话立轴》,纸本,纵132厘米,横32厘米。该书法是沈为于民国29年(1940年)所书,作者当时已经是79岁高龄。楷书。书法内容为北宋著名书法家黄庭坚的一则题跋《书子瞻写诗卷后》,文曰:“子瞻作何字及州字,岂所谓柳家新样元和脚者乎,然亦是西子捧心,邻女不可学也。山谷书东坡写诗卷后。”其中的“柳家新样元和脚”出自唐代著名诗人刘禹锡的《酬柳柳州家鸡之赠》诗,“柳家新样”是指柳宗元(人称柳河东或柳柳州)书法的新样式;“元和脚”是指柳公权书法自成一家,流行于唐宪宗元和(806~820年)年间。“西子捧心”出自《庄子・天运》:“故西施病心而颦其里,其里之丑人见而美之,归亦捧心而颦其里。其里之富人见之,坚闭门而不出;贫人见之,挈妻子而去之走。彼知颦美,而不知颦之所以美。”比喻机械照搬,盲目模仿,势必弄巧成拙。黄庭坚在题跋中对苏轼(字子瞻,号东坡居士)的书法艺术高度赞誉,认为苏轼的书法自成一体,是他人不可仿效的。

该书法的款识为“七十九老人沈为”。款识下钤有两枚方形印鉴,白文印曰“沈为淇泉晚号兼巢”,朱文印曰“ 己丑举人庚寅贡士甲午翰林丁丑重游泮水” 。沈为于清光绪己丑年(1889年)考中举人,光绪庚寅年(1890年)考中贡士,光绪甲午年(1894年)授翰林院编修。清代科举制度中,入府、州、县学满60年称为重游泮水,作为曾充秀才而享高寿的庆典。泮水即学宫的别称。沈为重游泮水的那年为民国丁丑年,即民国26年。

《沈为书东坡题法帖立轴》,纸本,纵132厘米,横32厘米。该书法是沈为于民国30年6月所书,作者当时已经是80岁高龄。楷书。书法内容为苏轼为《潭州石刻法帖》题跋两则:“宰相安和,殷生无恙。宰相当是简文帝,殷生其即浩也耶? ”“杜庭之书,为世所贵重,乃竟未编入,何也?”

《潭州石刻法帖》为《淳化阁帖》的第一部翻刻本,又名《长沙帖》,是刘沆(995~1060年)在北宋庆历年间(1041~1048年)出知潭州(今湖南长沙)时命钱易(字希白)摹刻于州廨。《淳化阁帖》是我国第一部著名的法帖,收录了中国先秦至隋唐1000多年的珍贵书法墨迹,包括帝王、名臣和著名书法家总共103人的420篇作品。

苏轼评论说:“希白作字,自有江左风味,故长沙帖比淳化待诏所摹为胜。”认为翻刻本比原来的《淳化阁帖》底本摹刻得更为精良。据南宋著名文学家洪迈《容斋随笔・四笔・东坡题潭帖》记载:“《潭州石刻法帖》十卷,盖钱希白所镌,最为善本。吾乡程钦之待诏,以元符三年帅桂林。东坡自儋耳移合浦,得观其藏帖,每册各题其末。”由此可见,北宋元符三年(1100年),苏轼遇赦北归,从儋州途经廉州。七月七日,苏轼在廉州官舍借程邻(字钦之)所藏钱希白《潭州石刻法帖》,认真通览、研读,并在每册后面题跋。北宋书法家杜庭之的作品被世人所珍视,然而却没有被收入《潭州石刻法帖》。苏轼对此深表疑问。

该书法的款识为“辛巳六月八十老人沈为”。款识下钤有两枚方形印鉴,一枚白文印曰“沈为淇泉晚号兼巢”和一枚朱文印曰“典试陇右视学关中”。

庭竹刘禹锡范文第3篇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伫立于茫茫天地之间,感受着匆匆岁月无情,如果说春天带来的是生机,夏季带来的是躁动,冬季带来的是萧索,那么秋天带来的则是无奈了。喜欢一个人徜徉在落叶曼舞的小径,或者是铺满青苔的空巷,任思绪被秋风渐吹渐远,直到被若即若离的惆怅占个上峰,也只好随宋玉同叹一声“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了。

秋天里秋风瑟瑟,落叶纷纷。每次读起古人的诗句,总是会被浓浓的悲秋情绪紧紧包裹,却又不欲挣脱,独自啜饮慢慢膨胀的忧郁与失落,

也不知这到底是“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呢,还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反正悲秋之情古已有之,也不多我一个,且看看有多少敏感而又多情的诗人曾留下过怀秋舒怀的诗句吧。

《诗经》中的“秋日凄凄、百卉具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桑之落矣,其黄而陨”都是对秋发出的唏嘘。范仲淹的“碧云天, 黄叶地, 秋色连波, 波上寒烟翠”,所绘景色清微淡远之致,情与景交融,引人深伤。到后来王实甫在《西厢记》“长亭送别”一折中将此词稍加引发,改为“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更是令人迷离惝恍、怅然若失。“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是柳永的叹息,凄凄柳下,再会无期,能带走的似乎只有满怀的秋风。周邦彦的“秋阴时晴渐向暝,变一庭凄冷,伫听寒声”,写的是凄清旅途的寂寥无助。韦应物的《闻雁》:“故园眇何处?归思方悠哉。淮南秋雨夜,高斋闻雁来”写的则是怀人思乡的落寞情怀。相比以上对秋的无奈,李白在感慨之余也尽显了豪放诗人的本色:“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总之秋天的景色大都凄凉,凄风苦雨,枯草落花,雨打残荷,雁鸣长空……然而换了不同的心境,诗句也会大不相同。刘禹锡就在秋风中找到了寄托,从感时伤怀中解脱了出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杜牧也在《长安秋望》中望出了秋日的风清云淡,别有洞天:“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

描写秋天的诗歌名句

秋雨——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

秋夜——睡起秋声无觅处,满阶梧叶日明中。

秋声——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秋叶——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秋色——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

秋月——月光浸水水浸天,一派空明互回荡。

秋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秋思——故人万里无消息,便拟江头问断鸿。

秋愁——莫道身闲总是,孤灯夜夜写清愁。

秋兴——西风吹叶满湖边,初换秋衣独慨然。

秋怀——出门未免流年叹,又见湖边木叶飞。

秋梦——清梦初回秋夜阑,床前耿耿一灯残。

秋忆——砧杵敲残深巷月,梧桐摇落故园秋。

秋悟——人人解说悲秋事,不似诗人彻底知。

庭竹刘禹锡范文第4篇

[关键词]恋竹情结;文化心理

古往今来,青青翠竹吸引了无数文人墨客争相诵咏,有关竹子的诗词歌赋数以万计。“恋竹情结”早已成为中国文人中普遍存在的一种文化现象。“恋竹情结”作为一种自然意象的心理情结,“并非来源于个人经验,并非从后天中获得,而是先天地存在的”。文人以竹这种文化原型为表现对象,传达的是他们心中的集体无意识。

一、对竹的体悟与寄寓在人文层面体现了“恋竹情结”文化内涵

最初,原始先民面对那些泽福人类的东西,产生了“善”的感觉,且幽冥地从中观照到了人自身的本质力量,于是从对对象的观赏中体验到了自身的道德取向。加之“万物有灵”的观念将人性、人情、人格向自然万物投射和心理同化,于是人们的视野中自然物象与人的伦理道德观念之间有了契合点和沟通的桥梁,到先秦已发展为天(自然)与德通、德可配天的“天人合一”的思想。自然界与人类的伦理道德同构相通的特性,构成了“比德”文化。比德,就是自然界的东西之“物性”(自然属性)与人的“人情”(道德情感)相契合。孔子云:“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开比德之先河。那么,在以物“比德”的植物中,中国文人为何对竹子情有独钟呢?

这恐怕是因为竹子某些自然属性与我国传统的伦理道德相契合,进而成为中国传统美德的物质载体。传统“比德”植物中的“岁寒三友”、“花中四君子”都有竹的身影,可是与其他几种植物相比,竹子为文人提供了更加多元多层的选择意象。

以竹之直而有节比人之骨傲而耿直。《孔子家语》曰:“山南之竹,不搏自直,斩而为箭,射而达。”南朝梁・刘孝先《咏竹》:“竹生荒野外,捎云耸百寻,无人赏高节,徒自抱贞心”。邵渴《金谷园怀古》亦云:“竹死不变节,花落有余香。”以竹之中空而虚心比人之谦和而处下。张九龄的咏竹诗:“高节人相重,虚心世所知。凤凰佳可食,一去一来仪。”(《和黄门卢侍郎咏竹》)正所谓“未出土时便有节,及凌云时尚虚心”。以竹之直上云霄比人之立志高远。袁琶《东峰亭各赋一物得阴崖竹》:“龙钟负烟雪,自有凌云心。”又如“名园依绿水,野竹上青霄”“孤生崖谷间,生此凌云气”等都表现了竹子不断向上的特性。清代郑板桥诗画中的“谁家新笋破新泥,昨夜春风到竹西”“借向竹西何限竹,万竿转眼上云梯”都具有虚心猛进的人格象征。以竹之迎风斗雪比人之顽强不屈。《说文解字・竹部》说,“竹,冬生草也。”齐王俭《灵丘竹赋》云:“翠叶与飞雪争采,贞柯与层冰竟鲜”赞美了竹不惧严寒的品质。又如“千花百草凋零后,留向纷纷雪里看。”(唐・白居易)“曾与篙葵同雨露,终随松柏到冰籍。”(宋・王安石)都显示出在逆境中不畏挫折,顽强搏击的进取精神。以竹之伐而复生,比人之子孙相继。如板桥的《画竹》诗:“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龙孙即竹笋)此诗说明事物总是后来者居上,新生事物总是蓬勃成长,也歌颂了竹子敬老爱幼、世代相传的美德。以竹之“咬定青山”比人之坚韧不拔。宋代画竹名家文同赞之曰:“竹得志遂茂而不骄,不得志遂瘁疮而不辱,群居不倚,独立不惧。”以竹之连根而生比人之团结和睦。王勃《慈竹赋》:“如母子之钩带,似闺门之梯支。恐独秀而成危,每群居而自守。”以竹之相扶而长比人之扶弱济贫。杜甫《苦竹》:“青冥亦自守,软弱强扶持。”以竹子清爽绝尘比人之卓而脱俗。宋之问《绿竹引》诗曰:“青澳绿潭潭水侧,修竹蝉娟同一色。……妙年秉愿逃俗纷,归卧禽丘弄白云。含情傲晚慰心目,何可一日无此君。”竹进而衍化为归隐山林的“高人”、“隐士”的化身。此外,斑竹的斑点还可指代相思泪。“成笋未出土,中已含泪痕。”亦如刘禹锡《潇湘曲》:“斑竹枝,斑竹杖,泪痕点点寄相思。”

文人将儒家的坚贞不屈、刚正不阿、凌云壮志与道家的淡泊无为、超凡脱俗等人格理想在竹身上加以整合,完整而全面地喻示出中国传统文化的理想人格特征。唐代刘岩夫《植竹记》曾对竹人格符号意义作了较全面的概括:“君子比德于竹焉。原夫茎本坚节,不受雪霜,刚也;绿叶萋萋,翠筠浮浮,柔也;虚心而直,无所隐蔽,忠也;不孤根以挺耸,必相依以林秀,义也;虽春阳气正,终不与众木斗荣,谦也;四时一贯,荣衰不殊,常也;垂蒉实以退风,乐贤也;岁摧笋以成干,进德也。”这里列出了竹子的一系列特点:刚、柔、忠、义、谦、常、乐贤、进德。这些特点正是中华民族崇尚的君子必有的道德品性,几乎包含了中国传统伦理道德体系中的所有义项。正是竹的自然物性提供了多元多层的道德意象,因而受到不同阶层、不同处境的文人的喜爱。“恋竹情结”从而成为中国文人中普遍存在的一种文化现象。

二、对竹的观照与表达,在文学层面表现了“恋竹情结”的审美取向

大陆型农业文化和谐的田园生活情调和求安保本的人生态度,以及儒、释、道思想的融合,造就了中华民族淡雅质朴、婉约细腻的审美情趣。而竹子以其清新淡雅、幽静柔美的形态风格,成为“美”的化身,是文人审美的重要对象和因素。

传统的农业生产更多地依赖天时,一般情况下只有谋得天人和谐方能获得丰收,生活才变得平安祥和。在这种静态封闭的文化系统中,人们尽可能避免与自然和社会的冲突与抗争,求安保身、反对冒险,在皈依自然之中达到天人合一,在悠闲自得、静穆恬淡的生活节奏中实现其人生价值。正如朱光潜先生所说:“中国自然诗和西方自然诗相比,……一个以委婉、微妙简隽胜,一个以直率、深刻铺陈胜。……西方诗人所爱好的自然是大海,是狂风暴雨,是峭崖荒谷,是日景;中国诗人所爱好的自然是明溪疏柳,是微风细雨,是湖光山色,是月景。”中国文学所反复摄取的意象不是雄伟宏大、动荡冲突的事物,而是静谧纤小、细腻平和的对象。同时,由于儒、释、道三家的共同作用,造就了中国文人独特的人生追求与审美情趣。他们对事功或积极进取,或超然于其外。积极的,不执拗、不激烈,平和、适度;超然的,不颓废、不疯狂,对世界、对生命无不充满着无限的深情。他们用一颗宁静的、温热的心灵去体察人生,欣赏自然。在他们的眼中,美意味着中庸、和谐、纯净、虚幻和宁静。

竹细圆修长,柔而难折,色泽淡雅,更适合表达迂回曲折、委婉含蓄的情感,十分符合中国文人的审美习惯,因而普遍受到众多文人的喜爱。从竹的色彩光泽到线条形体,从四季中的竹到风雨中的竹,从竹根(笋)到竹梢,从竹身到竹影,从庭院种植之竹到自然界野生之竹,从独竹到竹林……都成为文人审美的对象。

松柏过于阳刚,梅、兰、菊又过于阴柔。只有竹子柔中带刚,刚中含柔,刚柔并蓄。如“细枝风响乱,疏影月光寒”(唐・王维)“人怜直节生来瘦,自诩高材老更刚”(宋・王安石)前句写其纤细疏朗,后句则赞其刚健挺直――体现了竹的中庸之美。竹子色泽淡雅,朴实无华,与周围环境十分和谐。唐代李中《庭竹》诗说:“筛月牵诗兴,笼烟伴酒杯。南窗新睡起,萧飒雨声回。”月光下的竹林轻烟漫雾,端起酒杯,可以细细地品味雨后竹林的情韵。又如王羲之笔下的兰亭美景:“茂林修竹”与“崇山峻岭”、“清流激湍”辉映,显得色彩素淡、格调高雅――体现了竹的和谐之美。竹的高、逸、雅、静,带给人们的是超凡脱俗的清凉之感,它所唤起的审美感受是一种超越物质功利需求的高层次的精神活动,颇如道家的“清静无为”,禅家的静观心态。白居易曾言:“水能性淡为吾友,竹解心虚即我诗”,板桥在《竹石》中写道:“十笏茅斋,一方天井,修竹数竿,石笋数尺,其地无多,其费也无多也。而风中雨中有声,日中月中有影,诗中酒中有情,闲中闷中有伴,其唯我爱竹石,即竹石亦爱我也。”构造了一种超凡脱俗的氛围,而且进入了竹我两忘,竹我交融的超然境界。欣赏着竹林,人的心灵也会变得纯净,那深陷于世俗烦恼之中的灵魂也可以得到暂时的安慰――体现了竹的超脱、纯净之美。王维《竹里馆》诗云:“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空灵虚静的感觉在“独坐幽篁里”的夜晚最易体会。竹林的悄无声息是宁静的表象,而内心的宁静才是佛家所修炼的最高境界。“点滴竹上雨,还润石上苔”“袅娜梢头扫秋月,影穿林下疑残雪”(唐・无名氏《斑竹》)等虽不着竹影,却都竹韵幽然――体现了竹的虚幻、宁静之美。

古典文学中对竹的观照,创作主体对竹的偏爱与重视,是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下所形成的特殊的审美心理的体现。而这一优美的自然意象,是中国人中庸、和谐、纯净、虚幻和宁静的美感的写照。

从以上三点的分析,我们可以深刻地体会到,“恋竹情结”的产生有着深远而丰富的文化心理原因,它是中国人集体无意识的活化石。竹的实用性以“情结”的形式沉淀在人们的心里,成为无意识的遥远记忆,在艺术表现中体现为“真”;竹的自然物性与伦理道德观念的相似性,激发了人们同化对象的无限想象,在艺术表现中体现为“善”;竹的外部形态的某些特点契合了中国文人的审美习惯,在艺术表现中体现为“美”。竹作为“真善美”三位一体的物质载体,成为中国文人歌咏、迷恋的对象就成了一种必然。

[参考文献]

[1]荣格,集体无意识的原型 [N].荣格,心理学与文学 [M].p52.北京:三联书店,1987.

[2].[5]傅道彬,晚唐钟声――中国文化的精神原型.[M].p104.北京:东方出版社,1996.

[3]关传友,论竹的图腾崇拜文化 [J].六安:六安师专学报,1999,8.

庭竹刘禹锡范文第5篇

春夏秋冬,四季轮回,伫立于茫茫天地之间,感受着匆匆岁月无情,如果说春天带来的是生机,夏季带来的是躁动,冬季带来的是萧索,那么秋天带来的则是无奈了。喜欢一个人徜徉在落叶曼舞的小径,或者是铺满青苔的空巷,任思绪被秋风渐吹渐远,直到被若即若离的惆怅占个上峰,也只好随宋玉同叹一声“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了。

秋天里秋风瑟瑟,落叶纷纷。每次读起古人的诗句,总是会被浓浓的悲秋情绪紧紧包裹,却又不欲挣脱,独自啜饮慢慢膨胀的忧郁与失落,

也不知这到底是“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呢,还是“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反正悲秋之情古已有之,也不多我一个,且看看有多少敏感而又多情的诗人曾留下过怀秋舒怀的诗句吧。

《诗经》中的“秋日凄凄、百卉具腓”,“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桑之落矣,其黄而陨”都是对秋发出的唏嘘。范仲淹的“碧云天, 黄叶地, 秋色连波, 波上寒烟翠”,所绘景色清微淡远之致,情与景交融,引人深伤。到后来王实甫在《西厢记》“长亭送别”一折中将此词稍加引发,改为“碧云天,黄花地,西风紧,北雁南飞。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更是令人迷离惝恍、怅然若失。“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是柳永的叹息,凄凄柳下,再会无期,能带走的似乎只有满怀的秋风。周邦彦的“秋阴时晴渐向暝,变一庭凄冷,伫听寒声”,写的是凄清旅途的寂寥无助。韦应物的《闻雁》:“故园眇何处?归思方悠哉。淮南秋雨夜,高斋闻雁来”写的则是怀人思乡的落寞情怀。相比以上对秋的无奈,李白在感慨之余也尽显了豪放诗人的本色:“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

总之秋天的景色大都凄凉,凄风苦雨,枯草落花,雨打残荷,雁鸣长空……然而换了不同的心境,诗句也会大不相同。刘禹锡就在秋风中找到了寄托,从感时伤怀中解脱了出来:“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杜牧也在《长安秋望》中望出了秋日的风清云淡,别有洞天:“楼倚霜树外,镜天无一毫。南山与秋色,气势两相高”。

描写秋天的诗歌名句

秋雨——高楼目尽欲黄昏,梧桐叶上萧萧雨。

秋夜——睡起秋声无觅处,满阶梧叶日明中。

秋声——未觉池塘春草梦,阶前梧叶已秋声。

秋叶——夜深风竹敲秋韵,万叶千声皆是恨。

秋色——雨侵坏瓮新苔绿,秋入横林数叶红。

秋月——月光浸水水浸天,一派空明互回荡。

秋菊——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秋思——故人万里无消息,便拟江头问断鸿。

秋愁——莫道身闲总是,孤灯夜夜写清愁。

秋兴——西风吹叶满湖边,初换秋衣独慨然。

秋怀——出门未免流年叹,又见湖边木叶飞。

秋梦——清梦初回秋夜阑,床前耿耿一灯残。

秋忆——砧杵敲残深巷月,梧桐摇落故园秋。

秋悟——人人解说悲秋事,不似诗人彻底知。

秋味——蟋蟀独知秋令早,芭蕉下得雨声多。

希望我能有古人的旷达,到了下一个秋天,可以多去感受喧嚣夏日后的清新宁静,漫漫寒冬前的短暂芳香,多去体会“秋风之性劲且刚”的豪迈,少去喟叹“秋风秋雨愁煞人”的无奈。也会被秋而“感”,却不再为秋而“悲”了。

月光如水水如天

初秋的燥热将尽未尽的日子,我是极为思念那一轮属于中秋的明月的,只有那时候才能让人感觉到一阵真正的清凉与宁静。而明月很多时候都被我们忽略在了日常生活之外,只有快到这么一个特殊日子的时候,才让人想起关于明月的一些东西。

夜是如此的寂静,寂静中又带了点儿热烈,使秋声的喧嚣在树梢达到了。月的光茫迷离闪烁而无依无附,营造出一种氤氲的气息,不期然地便想起了秦观的那一首《踏莎行》里的词句:雾失楼台,月迷津渡。一个“迷”字便函摄住了月光的那种朦胧与迷离的气息,在这样的时候许多模模糊糊的往事便在朦朦胧胧之中,走进了你的心间。

其实有许多事是你不用去想它,它永远在那里的,好似多少年前的一轮明月,它总是在你的心里悬挂着。月的光茫遮遮掩掩,影影绰绰,宁静而悠远。进入月光便仿佛进入一种朦胧的梦境,而且你纵然知道它只是一个梦境,也让你就那样的想投入而不愿醒来。

在我们闽南话里头,月亮有个很女性化的昵称叫“月娘”,一直很喜欢这样的称呼,好像没有太多的缘故,只是因为“月娘”装饰了我们儿时的多少梦境。那时候一到夏天或者初秋的晚上,我们一般都睡在屋顶上,看着宁静的夜空,伴着那样的月光或者星光,在大人们一个个迷人的故事中睡去,在睡中难免还会做上一个坐着月亮的小船去采摘星星的美梦。

那时候老人们常常对小孩子说,不要用食指指着“月娘”,不然,晚上“月娘”会化作一把镰刀来割去你的耳朵的。于是,孩子们便只好把自己的食指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拳头里,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来被割去耳朵的祸端。好像也有那样的小伙伴,竟还是把食指指向了月亮,最后只被吓得一晚上都不敢睡觉,只怕一旦睡去,自己的耳朵就要被“月娘”偷偷的来割了去。秋季是由夏季到冬季的过度季节。阴历为7至9月立秋到立冬,阳历为9至11月,天文为秋分到冬至这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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