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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认为,“折柳送别”发端于西周初期,而《诗经》中的“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则被视为首开了咏柳寄情、借柳伤别的先河。到了汉代,“折柳送别”渐成风气,记录汉代京师长安社会生活的《三辅黄图》云:“霸桥在长安东,跨水作桥,汉人送客至此桥,折柳赠别。”“折柳送别”有固定的送别地点及具体的折柳内涵,标志着这一送别形式的定型与成熟。到了唐代,由于实行科举制度和边疆战争频繁,普通庶民为追求功名,或远离家乡以文求仕,或远赴边塞建功立业,“折柳送别”之风大盛,成为时人送行饯别的主要方式,所谓“杨柳东门树,青青夹御河,近来攀折者,应为离别多”。多情浪漫的唐代诗人将其作为诗歌中的特定意象,引诗入词反复吟咏。如权德舆《送陆太祝》诗:“新知折柳赠,旧侣乘篮送。”同时,情感表达也从抒发离别之苦拓展到了表现离别双方的相思之痛。如李白《宣城送刘副使入秦》:“无领长相思,折段杨柳枝。”
那么,古人为什么会采用这种别具一格的送行方式?“折柳送别”的原始意蕴究竟何在呢?对于这一问题的研究探讨,历来不乏其人,然终是见仁见智、莫衷一是。有以下几种主要观点:
一、礼俗说
有人从古代的丧葬礼俗中加以解释,认为古人用柳来制作丧车丧具,是借用柳的再生功能,表现了活着的人对逝者生命再生的企盼和愿望;再由“死别”转向“生离”,柳成为现实生活中人们远行或亲友分离时,寄托生命长在、生命平安这一类朴素愿望的吉祥物。
二、生命说
有人从生物学角度予以阐述,杨柳易活,生命力旺盛,以柳入诗,寄寓祝福,希望远行之人能很快适应异乡的水土,健康地生活,随遇而安,能够很快地融入当地的人群中,一切顺遂。正如清朝褚人获在《坚瓠广集》卷四中所说:“送行之人岂无他枝可折而必于柳者,非谓津亭所便,亦以人之去乡正如木之离土,望其随处皆安,一如柳之随地可活,为之祝愿耳。”这一说法便有了深刻的哲理性和更高的文化品位。
三、文化传承说
有人认为最早的渊源应该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这几句古诗。这诗句来自《诗经》,而且是名句。“杨柳依依”表达了战士出征前怀家恋土的离情别绪,为后来的的送别诗奠定了文化基调。《诗经》作为五经之一,其深广的文化传承作用是不容怀疑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折柳送别”实际是一种文化传承。
四、介之推说
有人认为“折柳”、“插柳”源于寒食节习俗。南北朝时期梁宗懔撰《荆楚岁时记》记载:“江淮间寒食日,家家折柳插门。”家家户户门前插柳,是为了纪念春秋时晋国大臣介之推的。据说他力保国君重耳出逃19年,割股作汤,忠心耿耿。后来重耳作了国君却把他遗忘了,他与老母在绵山自耕自织为生,最后被大火烧死在山中的枯柳树下。人们插柳,是怀念介之推追求政治清明之意。从这个角度来看,折柳便有了纪念、怀念之意,成为后世“折柳送别”之滥觞。
五、谐音说
有人从音韵学方面给予解释,认为古人注重谐音表意。“柳者,留也。”这样,柳的这种谐音便易于成为表达情感的媒介。折柳相送,是表达依依惜别的深情。况且,那随风飘舞千丝万缕的柳枝与“剪不断、理还乱”的离愁别绪是何等吻合,柳丝飘荡与游子飘泊的情状又何其相似,以柳相送,自然合情合景。
六、信仰说
现代学者追溯出“折柳送别”的起源乃是蕴涵着“树神崇拜,生殖信仰”的观念,认为柳在中国文化中被视为就有祛邪扶正的神异力量,是被推崇敬奉的神树,同时也是生殖重版的象征,后来逐渐演化为了送别形式。
以上种种观点,虽然丰富发展了“折柳送别”的文化内涵,却使得这一送别形式的原始意蕴愈加变得扑朔迷离、真伪难辨。
笔者认为,任何习俗的产生形成都来源于人们的生产生活,是那个时期人们物质文化精神文化的具体表现。正如郭于华在《民间社会与仪式国家――一种权力实践的解释》一文中所说,“民间仪式主要是作为生存的技术而存在的,其遵循的是一种生存的逻辑。”追根溯源,“折柳送别”的起源亦应来自人们的生产生活。我们因此认为:“折柳送别”滥觞于西周初期的“禁烟改火”制度,源自古人对火的崇拜,是现实生活在习俗中的具体反映。
众所周知,火在人类进程史上具有无可比拟的作用,它使人类告别了茹毛饮血的蒙昧时代,增强了人类的体质,提高了人类改造自然的本领,是人类从野蛮走向文明不可或缺的因素之一;同时,火所酿成的巨大灾难,给人类的生命财产安全造成的极大损害,又使古人对火产生一种畏惧之感。这种既敬且惧的复杂心理表现在生活上,就出现了对火的崇拜和用火的禁忌。
据专家考证,曾有过很长一段时期,周人是以火星作为示时星象,安排生产和生活的。那时候,天上的火星和人间的火,被想象为有着某种神秘关系。仲春时节火星昏见东方之时,被认为是新年的开始,此时有一套隆重的祭祀仪式。仪式之一便是熄灭去年薪火相传下来的全部旧火,代之以重新钻燧取出的新火,为新的一年生产和生活的起点,其名目叫做“改火”――《论语•阳货》“钻燧改火”讲的就是此事。
新火未至,就禁止人们生火,这是当时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周礼•秋官•司煊氏》云:“中春以木铎修火禁于国中。”在周代时还专设官职,名曰司氏,是主持火禁的官,负责仲春的改火,他摇着木铎通知人们熄火,三天后再给人们带来新火。古代钻木取火讲究四季要用不同的木。《论语集解》马融曰:“周书月令有更火之文。春取榆柳之火,夏取枣杏之火,季夏取桑柘之火,秋取柞之火,冬取槐檀之火。一年之中,钻火各异木,故曰‘改火’。”与春相关的是榆、柳之木。春季正是将士出征、游子远行的多发时节,将用于改火后的柳枝新火赐于行人以避祸祈福保留火种,方便征人生活,温暖游子身躯自然就是顺理成章的事了。为了保证火种不致半道熄灭,就须折柳相送,以备路途不时之需。这应是“折柳送别”的原始起源。随着物质文明的发展,人们对火的认识日趋理性客观,钻木取火保留火种已非生活必需,对火的崇拜、保留火种的原始意蕴就逐渐淡化。后人沿用了其送别的意义,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折柳送别” 的习俗,并且对其所承载的文化内涵也有了不同的理解。
站在古灞桥遗址上的新桥头,眼前滔滔灞水奔腾不息,脑际里萦绕着李白的《灞陵行送别》,浩然转潸然,怅然复豁然:“送君灞陵亭,灞水流浩浩。上有无花之古树,下有伤心之春草。我向秦人问路歧,云是王粲南登之古道。古道连绵走两京,紫阙落日浮云生。正当今夕断肠处,骊歌愁绝不忍听。”
是诗,却似高山行云,不着墨痕;是歌,却如空谷流水,不见形迹。心就被拽到古灞水边。“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唐・陈子昂《琶幽洲台歌》)。伫立良久,回不过神来;又沉吟良久,恍惚身临唐代!那是唐明皇天宝三载(公元744年)的暮春,大诗人李白送友人至灞陵亭下。“年年柳色,灞陵伤别”(李白《忆秦娥》)。身临其境,诗人如何能按捺浩荡胸间的浪漫诗情?面对依依古柳,即将与友人拱手揖别;望眼灞水滔滔,奔涌而来,滚荡而去,何其浩浩!眼前两岸的古柳已飞花净尽,诉说春天的离去;脚下近旁的春草萋萋浴露,仿佛伤心的离泪。送友至歧路,问一声秦人,南行应该怎么走!秦人高古说,走王粲走过的那条古道吧。东汉末年,诗人王粲避乱南行,经过灞桥时,肝肠寸断,留下了催人泪下的《七哀诗》,其中两句“南登灞陵岸,回首望长安”,伤感何其哀哀!如今眼看着友人也要南行,怎能不“回首望长安”呢?古道漫漫,与都城长安连绵贯通:紫阙巍巍,与落日浮云浑然一体!今夕何夕,此地何地,伤心别离,郁是断肠人!骊歌声声,愁情郁郁,真不忍心听下去了。笔者行文至此,已然泪如雨下。“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李白《把酒问月》),心都是相通的,何况《灞陵行送别》,乃出自李白的手笔,如何能超然此诗外,不生伤感情呢?
灞水,乃是古水,也是名水。远在周朝时,灞水原名滋水。秦穆公称霸西戎,易名灞水,赋以霸权的寓意。又修了木桥,名灞桥。汉唐至清朝时,曾屡毁屡修。秦朝时,秦人在灞水两岸广植柳树。这是秦人的智慧。柳者,留也。《诗经・采薇》诗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秦人种柳,是否取意在此呢?有道是“送君千里,终有一别”。送到何处为好呢?秦人选中了灞桥。对送行人而言,这是终点;对远行人来说,这是始点。折柳送过河,留恋不忍别;泪眼留不住,奈何复奈何。汉代定都长安,客流盛况空前。送客灞桥头,折柳以赠别,日渐成习俗。沿河两岸,一步一柳,烟笼十里。阳春时节,柳絮如绵,繁飞如雪。此是灞柳风雪的由来。汉文帝死后,葬于灞水之侧,谓之灞陵。故此,溺陵、灞水、灞桥、灞柳,都成了别离的象征。至于大唐盛世,更在灞桥边上建立驿亭驿站:凡送往迎来者,必然聚此话别。此时灞柳,沐古风而浴美誉,成了唐长安一道靓丽的风景。李白送友人,正是盛唐的峰巅时期,纵然伤心,却“别有怀抱”(清高宗弘历敕编《唐宋诗醇》);即使倜怅,仍踌躇满志。是诗也,“夹乐府入歌行,掩映百代”(清・王夫之《唐诗评选》)。读此诗,于伤感中,能感受到诗人无双的才情与无声的浩叹!
王粲、李白往矣,灞桥古柳绝矣。举目桥头古道两旁随风摇摆的一排排新柳树,却找不到一丝灞柳风雪的味道!但灞陵还在,汉文帝依然长眠在灞水边自己的地下宫殿里。灞水也还在,只是再也看不到李白笔下那种“灞水浩浩”的壮观气势了。古老的灞桥已荡然无存,代之的是走火车、走汽车的现代钢筋水泥桥。人们还在送别,只是不会再去灞水边了。古人那种折柳送别的断肠曲意与唱和诗情,也在岁月沧桑巨变中化作古纸堆里的记忆了。
到宋代时,这种习俗更盛,不仅门前插柳枝,而且还在头上戴个柳条帽圈,坐着插满柳条的车子、轿子,到郊外踏青游春。
还有不少人在清明节扫墓时把柳条插在坟头上以示纪念。
2、折柳送别。折柳赠别之俗始于汉朝。
古人赠柳,寓意有二。
一为柳树易生速长,用它送友意味着无论漂泊何方都能枝繁叶茂,而纤柔细软的柳丝则象征著情意绵绵。
枊,不仅是春天的使者,也在中国浪漫的诗文化中,在中国的送别文化中,有着重要位置,自古以来,有多少文人墨客、贤达君子、英雄豪杰、亲朋好友在送别时,为表达相处之间深深的情意,依依不舍的质朴真情,折枊相送,来表示心中那恋恋不舍的挽留、倾诉。“枊”又是“留”的谐音。折枊相送表达了主人那份眷恋,不愿惜别的情;柳,更有适应环境的能力,祝愿远行的人,到了异地,随遇而安,能够很快地融入当地的生活,一切随愿。柳,便有了深刻的生活哲理,赋予了文化内涵。长亭路,常折枊,离情不断,柳色常青。一代一代的柳枝词,就这样旷日持久地唱下去,唱得咫尺天涯,唱得柔肠寸断。所有的离愁,似乎都拴在那小小的柳枝之上。那柳绿青翠,春色盈盈,虽有惜别之情,更有对未来的憧憬与殷切嘱托
一说起枊不能不说起江南的枊,江南的春是一幅浓淡相宜的水墨画,小河、拱桥、乌棚船,还有在小河边,在焑枊下打着油伞的多情姑娘。那枊就是水墨画中,浓墨重彩的一笔。那悠长的小巷,青青的石板路,傍水而造的灰瓦房和长满青苔的房瓦,那穿镇而过满载历史的悠悠小河,小河边那婀娜多姿的枊,无不诉说着江南那悠悠的离别之情。“三月江南雨,枊烟两岸浓”在江南的烟雨中,有多少的不舍,多少的眷恋,都借了那依依的柳枝默默地倾诉。柳丝千条,柔肠千转,怎能不缠绵?悠悠几千年,江南烟雨中,又有哪株垂柳没沉淀着万千相思呢?
江南的烟、江南的雨,又怎能少了与枊为伴呢,那青青的枊色,柔柔的纤枝,拨动了如弦的雨丝,凑出了千古春色。江南的枊,那淡淡的一抹新绿似女子的长发,摇曳着一片江南水乡特有的意境,那轻柔的枊丝,碧绿的柳叶、堆积的柳烟,怎么不惹人心生离愁别怨?
江南的柳,更是含情默默,月光下那悠长弯曲的石板小路,一对对恋人在柳烟深处,那轻轻细语,低低呢喃。青石板小路上那高跟鞋哒哒声响,更拨动恋人的心弦,滚滚红尘中,有多少痴情的男女相约柳烟下,憧憬着幸福的未来,去守护着那份圣洁的真情。枊风过处有多少的甜蜜、多少的痴情、在烟柳中,起伏缠绵。也不知,在那烟雨中、在那柳烟下,是否还有人撑着那褪色的油布伞,在守望着那份久远的约定?
江南的柳,歌尽了相思诗行,歌尽了凄苦无奈,歌尽了岁月沧桑。你是否还愿意,愿意用你那略带沙哑的声音为我唱一首“月亮之上”。
古典诗歌意象可分为五大类:自然界的,如天文、地理、动物、植物等;社会生活的,如战争、游宦、渔猎、婚丧等;人类自身的,如四肢、五官、脏腑、心理等;人的创造物,如建筑、器物、服饰、城市等;人的虚构物,如神仙、鬼怪、灵异、冥界等。
中国古典诗歌中植物意象丰富,如杨柳、梧桐、梅花、、竹林等,在诗歌中具有独特的文化内蕴。下面试浅析中国古典诗歌中常见的植物意象。
杨柳。属送别类意象(或表达依依不舍之情,或叙写别后的思念)它源于《诗经小雅采薇》“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杨柳的依依之态和惜别的依依之情融合在一起。古代诗歌中离情常常与柳相关合,以折柳表惜别,其原因首先是由于二者之间具有一种 “同构”的关系,柔弱的柳枝那摇摆不定的形体,能够传达出亲友离别时那种“依依不舍” 之情;由于“柳”、“留”谐音,古人在送别之时,往往折柳相送,以表达依依惜别的深情;更由于柳之易活,寄托了送别人对离人的美好祝愿。折柳赠别的习俗在唐时最盛,唐代西安的灞陵桥,是当时人们到全国各地去时离别长安的必 经之地,而灞陵桥两边又是杨柳掩映,这儿就成了古人折柳送别的著名的地方。后世就把 “灞桥折柳”作为送别典故的出处。柳这一特殊意象的形成,是历史文化积淀的产物,受到民族文化与民族心理的规定与制约,具有一定的约定俗成性。
梧桐。属愁苦类意象(或表达忧愁、悲伤心情,或渲染凄冷、悲凉气氛)在中国古典诗歌中,是凄凉悲伤的象征。如宋代李清照《声声慢》:“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元人徐再思《双调水仙子夜雨》:“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都以梧桐叶落来写凄苦愁思。
芭蕉。属愁苦类意象。在诗文中常与孤独忧愁特别是离情别绪相联系。宋词有李清照《添字丑奴儿》:“窗前谁种芭蕉树,阴满中庭。阴满中庭,叶叶心心舒卷有舍情。”把伤心、愁闷一古脑儿倾吐出来。
。属抒怀类意象(或托物显示高洁的品质,或抒发感慨)一直受到文人墨客的青睐,有人称赞它坚强的品格,有人欣赏它清高的气质。屈原《离骚》:“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诗人以饮露餐花寄托他那玉洁冰清、超凡脱俗的品质。东晋田园诗人陶渊明,写了很多咏菊诗,将素雅、淡泊的形象与自己不同流俗的志趣十分自然地联系在一起,如“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宋人郑思肖《寒菊》中“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堕北风中”,宋人范成大《重阳后二首》中“寂寞东篱湿露华,依前金靥照泥沙”等诗句,都借来寄寓诗人的精神品质。
梅花。属抒怀类意象。梅花在严寒中最先开放,然后引出烂漫百花散出的芳香,因此梅花傲雪、坚强、不屈不挠的品格,受到了诗人的敬仰与赞颂。宋人陈亮《梅花》:“一朵忽先变,百花皆后香。”诗人抓住梅花最先开放的特点,写出了不怕打击挫折、敢为天下先的品质,既是咏梅,也是咏自己。王安石《梅花》:“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诗句既写出了梅花的因风布远,又含蓄地表现了梅花的纯净洁白,收到了香色俱佳的艺术效果。陆游的著名词作《咏梅》:“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借梅花来比喻自己备受摧残的不幸遭遇和不愿同流合污的高尚情操。元人王冕《墨梅》:“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也是以冰清玉洁的梅花来写自己不愿同流合污的品质,言浅而意深。
松柏。属抒怀类意象。《论语子罕》中说:“岁寒,然后知松柏后凋也。”作者赞扬松柏的耐寒,来歌颂坚贞不屈的人格,形象鲜明,意境高远,启迪了后世文人无尽的诗情画意。三国人刘桢《赠从弟》:“岂不罹凝寒,松柏有本性。”诗人以此句勉励堂弟要像松柏那样坚贞,在任何情况下保持高洁的品质。唐人刘禹锡《将赴汝州,途出浚下,留辞李相公》诗中的“后来富贵已凋落,岁寒松柏犹依然”,也以松柏来象征孤直坚强的品格。
竹。属抒怀类意象。亭亭玉立,挺拔多姿,以其“遭霜雪而不凋,历四时而常茂”的品格,赢得古今诗人的喜爱和称颂。张九龄的《和黄门卢侍御咏竹》诗言简意赅地赞美道:“高节人相重,虚心世所知。”苏轼的《於潜僧绿筠轩》有咏竹名句:“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使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将竹视为名士风度的最高标识。郑板桥一生咏竹画竹,留下了很多咏竹佳句,如:“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赞美了立于岩石之中的翠竹坚定顽强、不屈不挠的风骨和不畏逆境、蒸蒸日上的禀性。
黍离。属抒怀类意象。“黍离”常用来表示对国家今盛昔衰的痛惜伤感之情。典出《诗经王风黍离》。旧说周平王东迁以后,周大夫经过西周古都,悲叹宫廷宗庙毁坏,长满禾黍,就作了《黍离》这首诗寄托悲思。后世遂以“黍离”之思用作昔盛今衰等亡国之悲。如姜夔《扬州慢》中有:“予怀怆然,感慨今昔,因自度此曲。千岩老人以为有《黍离》之悲也。”
红豆。属爱情类意象(用以表达爱恋、相思之情)传说古代一位女子,因丈夫死在边疆,哭于树下而死,化为红豆,于是红豆又称“相思子”,常用以象征爱情或相思。如王维《相思》诗:“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诗人借生于南国的红豆,抒发了对友人的眷念之情。
莲。属爱情类意象。由于“莲”与“怜”音同,所以古诗中有不少写莲的诗句,借以表达爱情。例 1:南朝乐府《西洲曲》:“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青如水。“莲子”即“怜子”,“青”即:“情”。这里是实写也是虚写,语意双关,采用谐音双关 的修辞,表达了一个女子对所爱的男子的深长思念和爱情的纯洁。例 2:晋《子夜歌四十二首》之三十五:“雾露隐芙蓉,见莲不分明。”雾气露珠隐去 了荷花的真面目,莲叶可见但不甚分明,这也是利用谐音双关的方法,写出一个女子隐约地 感到男方爱恋着自己。
连理枝。属爱情类意象。连理枝,指根和枝交错在一起的两棵树;古典诗歌里用作恩爱夫妻的比喻。白居易的《长恨歌》:“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草: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喻离恨。(1)生命力强,生生不息,希望、荒凉、偏僻、离恨、身份、地位的卑微。《楚辞?招隐土》:“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萋萋”是形容春草茂 盛。春草茂盛,春光撩人,而伊人未归,不免引起思妇登楼伫望。李煜《清平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以远接天涯、绵绵不尽,无处不生的春草,来比喻离别的愁绪。(2)草木繁盛,以草木繁盛反衬荒凉,以抒发盛衰兴亡的感慨。“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姜夔《扬州慢》)春风十里,十分繁华的扬州 路,如今长满了青 青荠麦,一片荒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