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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2009年夏天,68岁的皮娜・鲍什抽完了最后一根香烟,带着魔鬼与天使去另外一个世界舞蹈了。
向舞而生
居民主体是大字不识的矿工,灰蒙蒙的空气中长年飘着煤粉的味道,遗留下的水和土壤污染直到最近还在努力治理。一条悬挂式单轨铁路,像一副张牙舞爪的恐龙骨架,悬挂在德国著名的鲁尔工业区的河水上方。在皮娜进驻之前,这里主要以恩格斯的诞生地而闻名。
这片地区从19世纪以来便以煤矿开采和钢铁冶炼著称,谈不上有什么艺术氛围。1955年,14岁的皮娜成为德国埃森的福克旺学校舞蹈系的学生,被校长库特・约斯称为“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有才华的舞者。”然而,纽约才真正打开了皮娜的眼界。1959年,皮娜赴纽约留学。彼时美国最红的形式主义给予了皮娜新的养分,心理情绪派却俘获她的芳心。1962年,她回到了福克旺,成为福克旺芭蕾舞团的首席舞蹈演员。同时,Pina开始了自己的编舞创作。1973年,她受邀来到乌普塔尔担任舞团指导,真正开始脱离芭蕾舞的范畴。1974年第一步作品《片段》问世,从此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对两性与暴力的深刻表现
两性之间相互倚赖又彼此排拒,复杂而矛盾的人类基本关系,正是皮娜・包什作品中一颗不停跳动着的心脏。在这颗心脏中跳动的主题与本质,焦点还是在于对“人”与人性的关注。皮娜的舞作永远围绕着人际、人性与两性互动关系的主题。只有构成戏剧化的动作和剧场价值对她才具有意义。
然而,皮娜不在意人的肢体如何舞动,也不醉心于纯动作的变换花样,但是非常注重男女两性关系在舞蹈上的外显。在《蓝胡子》中,她让一个女人盘绕在男人的肩上、脖子周围,仿佛一条围巾,来寓意这不平等的社会,女人只是一种装饰物。?1978年,《穆勒咖啡屋》更是以荒谬的手法,粗犷的动作,把人性最深处的隐私,虚假的两性关系淋漓地呈现出来。皮娜自己在剧中扮演了一个像幽魂般游走的神秘女子,悲凄中透出悲剧感的沉重。?
破碎的舞蹈剧场
她的舞蹈剧场是舞?是剧?非舞?非剧?还是新型的剧场艺术?皮娜使她的观众趋之若鹜,也使他们一头雾水。恶评如潮,好评如涌,挟裹着皮娜,在欧洲形成了一个世界后现代舞漩涡的中心。
皮娜・包什拯救了德国舞蹈,却将传统舞蹈剧场艺术粉碎了。1975年《春之祭》成为她“舞蹈”的最后一个支撑,皮娜・包什进行了新的艺术探索。1976年,布莱希特的芭蕾舞剧剧本《七项死罪》被包什在融舞蹈戏剧为一体的“舞蹈剧场”中呈现出来。疏离的效果、蒙太奇式的拼贴、变态的心理、以及暴力的倾向。
面对人们对舞蹈剧场的种种争议。皮娜说:“剧场,本来就是生活的一部分,它不是梦境,它是所有现实的综合。我从来没有想过到底在做剧场还是在做舞蹈,我只想说关于生命,关于人,关于我们......”而这些都是在传统舞动很少被涉及的,脱离传统舞蹈,不是在放弃动作,而是因为发现了别的东西,“真正困难的是为舞蹈找到正确的环境。使它自身形成一个系统,舞动必须和一个人要说的东西有关”。皮娜曾说,或许她不应该试着理解她的想法,而应该着重她的感受。毕竟她仍在从事创作当中,她无法得知结果如何。皮娜・包什亦曾说过她的工作与她的私生活二者无法划分开来,她所说的“我跳舞,因为我悲伤”已经成为深入舞者心中的自白与名言。
她逮住你,她向你挑衅,她激怒你,她使你着迷,她使你信服,她使你感动......。皮娜・包什以其坚强的意志和勇敢的冒险,在光明与黑暗的呈现中建立了新型的“舞蹈剧场”,以生活和艺术的碎片,割开了舞蹈封闭的、厚厚的帷幕。因此,“舞蹈剧场”不仅是皮娜・包什的艺术的代名词,或许还是舞蹈的一个时代的代名词。
做母亲,“这是个怪异的经验”
皮娜・鲍什有过一个恋人――舞美设计师罗夫・玻济克(RolfBorzik)。1980年1月,罗夫・玻济克为皮娜・鲍什设计完《贞洁的传说》后因罹患白血病辞世,那年皮娜・鲍什正好39岁,罗夫・玻济克小她4岁。在生活中,皮娜・鲍什非常神秘,人们看不到她的悲伤。一年后,她和德裔智利作家罗{德・凯相恋并且育有一子,为了纪念逝去的那段恋爱,皮娜将儿子取名为罗夫・索罗门。
在孩子刚出生的那几年,皮娜带着他到处跑,她将她的母亲身份形容成“事业”:“我现在才发现一些由身体本身创造出来的奇妙关系,但这却是一个怪异的经验。”不过,她也说过,孩子让自己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让糊口变得“更麻烦”。然而,皮娜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孩子有时候会跟舞团到世界各地旅行,而罗纳德则会出席每场舞作的首映。除此之外,他也很少露面,但也会因为皮娜将重心一直放在工作上而表示不满。不过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一向是个奥秘,但从孩子出生后,皮娜的作品多了一些明媚和温暖。
艺术家的缪斯
事实上,皮娜本人和她的舞蹈也是许多艺术家的创作灵感来源。她曾经获邀在意大利著名导演Fellini的电影《航程》中扮演一位盲眼的伯爵夫人。日本时装设计师山本耀司和她交情很好,并亲手为她缝制衣服。
很多人知道皮娜可能都是从西班牙导演Almodóvar 的《对她说》一片中。影片开场便是一段《穆勒咖啡馆》的表演,让男主角看的潸然泪下。而且片中的女主角也是一位舞者。剧中另一男主人公拿着黑白照片对着变成植物人的女主角说――“你看,我带来了Pina Bausch的照片。她说‘我们要超越一切障碍,舞进新生活’。”?
摄影师Walter Vogel和皮娜是福克旺学校的同学,记录了皮娜从年轻到晚年大部分的照片,在Pina去世之后,失去挚友的Vogel接受电视台采访时,满头白发的他红着眼说:“我的心难过的像撕裂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