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花言巧语哄女孩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我们是健忘的、喜新厌旧的。一度被我们热衷和推崇的人物或器物,转眼间弃之如敝屣。有评论说,中国这20多年走完了西方三四百年的历史进程。如是,回顾这匆忙的20年如同看一部快进的DVD,几分跟跄,几分滑稽。
[诗人] 曾经的时代启蒙者,借犀利诗句唤醒沉默的大多数。现在,无论“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的悲壮,还是“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的愤慨,早就被政治笑话、短信和黄段子消解掉了。今天说谁是诗人等于骂人。在众声喧哗之中,诗人们悄然变身策划人或酒吧老板。缪斯的门徒当上了房地产商的食客。
[哲学家] 1980年代的哲学系是思辩的殿堂,而新世纪哲学系门生们都不好意思提自己的老本行。想当年一句“丑陋的中国人”能解五千年的气,一句“他人是地狱”迷倒无数探索文青。现在你说得越哲学越像是装大尾巴狼,在饭局上遭嘲弄,在网上遭群P。
[改革家] 当年《新星》、《乔厂长上任记》里炙手可热的改革家形象符合了改革初期人们的政治憧憬。如今教育、医疗、住房改革成了“新三座大山”,国营企业“赚钱是垄断的、亏损是银行的”,而卖掉国企又被郎咸平们“揭发”导致国有资产流失。任何改革都易被指为某一利益群体代言,谁还敢自称是改革家?
[硬汉] 日本影星高仓健席卷1980年代中国银幕,其硬汉形象倾倒不少中国女性。当时备遭声讨的中国小白脸如今变身美型男又回来了。虽有上海男士们花高价植胡须、胸毛,但新时代女性更捧那种半硬半软、内外兼修的男性混搭形象,他们在外花言巧语哄领导和客户,在内温良恭俭让讨老婆欢心,更易在消费时代生存。
[倒爷] 北京秀水街的拆除,标志着国际倒爷群体的集体退出。国内倒爷也不必大包小扛,开公司早有了通畅的物流渠道。退出历史舞台的还有用小百货倒来俄罗斯飞机的牟其中们。作为冲破旧体制的急先锋,他们被尊为“爷”,被后世怀念。
[万元户] 作为对先富起来群体的统称,现在被大款和老板取代。万元户于是只属于农民。有道是:十万元户算贫苦,百万元户才起步,千万元户才算富。万元户理想目标是500万,彩票的封顶大奖数额。
[华侨] 与归国联用,通常与外汇券、彩电等大件相连。新世纪华侨被海归PK,就像外汇券、大件一样退出历史舞台。海归们带回的新大件是互联网和创富理念。
[小姐] 被“鸡”PK。一个古老优雅的称谓就这样被繁荣“”盛的职业PK掉了。至今搞不懂为何下贱的职业以家禽命名。为报复人类,对人类健康和饮食作出巨大贡献的鸡发明了禽流感。
[大哥大] 原香港黑社会用语,相当于“龙头大哥”、“大佬”之类。据称因最早移动电话的使用者多为黑道中人,故得此名。大哥大黑粗坚挺充满男性特征,打斗时可权当凶器。如果说大哥大相当于硬汉,那么现在的时尚手机则相当于美型男,极尽百变之能事。
我所工作的美发沙龙里,有一只不大的鱼缸,它只有老旧黑白电视般大小,鱼缸下面是一个与它搭配的储物柜,里面总是弥漫着鱼饲料和双氧水的味道。到店里的第一年,除了要为客人洗头、为理发首席做助手以外,我还有一项重要的工作,那就是清扫鱼缸。
鱼缸里面是一群白色的小金鱼,额头上顶着红色的肉团,游起来的时候还算活泼。那年,店长给了我一个称号――13号助理。
在店里,店长不允许我们彼此间称呼姓名,也就是说还有14号助理、15号助理等等。我们彼此间漠不关心,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十分稳定的工作。很久以前,店里来过一个女孩儿,她的编号是21。她有着漂亮的大眼睛和当真如樱桃般诱人的嘴唇。后来我知道,她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思涵”,这让名字叫
“春宝”的我很是自卑,好在店里面名字是很无用的东西,你不说也没人会提起。自打来到店里,思涵就很喜欢和我一起聊天,她说,我和其他人不一样。这样的话着实让我开心了很久。直到某一天,店长为我们介绍了新的21号助理。“思涵”那双漂亮的眼睛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至于原因,也没有人关心。
理发师与助理无异,在店里同样只可以相互称呼编号,只不过他们的头衔更加响亮――“首席”。从前,我觉得“首席”十分拉风,相信他们也一定是精英。可在这里,所有拿剪刀的人都叫“首席”。就好像如今所有的会员卡都是看起来很美的“VIP”。在“首席”的上面,是“发型总监”:“发型总监”上面,是“艺术总监”:“艺术总监”的上面,是店长。店长剪一次头发,要240元。
还有一项重要工作会直接关系到我的收入,那就是会员卡。每当为客人洗头发的时候,我总要装作不经意地问一句:“您有会员卡吗?”一种客人会紧闭着眼睛然后很深沉地“嗯”一声,还有一种会详细地打听会员卡的优惠细节。普通人不会走进我们的店,因为单单是大门便富丽堂皇得令人望而却步。
平日里闲暇时,助理们也会聚在一起聊聊天,店长在不远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聊天时,姑娘们有时会略带羞涩地说:“你长得可真好看。”这句话,我并不陌生。虽然爹妈没有给我一个富裕与完整的家庭,可他们还是给了我一张漂亮的脸蛋。说漂亮,或许是因为作为男人,我的相貌中缺少了一些阳刚之气,倒多了一分女人的纤柔。有时父亲会说我长得和他一点都不像,还说我长得就像一个娘们儿。不过,那些刺耳的话,会由于我对他的厌恶而被屏蔽掉。
(二)
来店里的第二年,我终于可以不做助理,转而成为了一名“首席”。
小金鱼们在我的悉心照料下茁壮成长,成为理发师后,我还是主动申请照顾它们,这并不影响我的工作,因为我的时间多了起来,钱也多了起来。事实上,我不用再去推销会员卡,转而向女士们推销洗发水与护发素。那些包装精美的药水是老板从展销会上买回的,具体价格不详。可凭借我的行业直觉,我想它们一定不值得人们花几千块去购买。不过,每卖出一箱产品,我就有700块的奖励。这些钱让我忽略了欺骗,而那些被我的花言巧语打动的女人们,我也从没在她们的脸上看到过由于昂贵而显露出的尴尬。她们付钱时的轻松,就像我在便利店里买一瓶汽水。
也许与我的“嘴脸”有着很大的关系,我的药水销量远比其他“首席”要多,终于有一天,我也可以去为自己买一块7000元的手表,我喜欢手表。渐渐地,其他“首席”开始刻意地冷落我,关于我的一些流言蜚语也不胫而走,他们说一个很有权势的女富豪“看上了我”,她唆使着自己身边的女人们都来购买我的药水,也专门挑选我做头发。
他们口中的“女富豪”,我是知道的。那个女人的丈夫是个名副其实的有钱人,他拥有两家奥迪车4S店,还经营着一家豪华洗浴中心。那女人很漂亮,35岁却依旧风姿绰约。她隔三岔五就会来到店里,如果我不在,她就会打电话给我,谈话时熟络得就像要好的朋友。虽然有时她也会夸赞我长得漂亮,还会撒娇般地说我会哄女人。我们偶尔也开一些出格的玩笑,有一次,她悄悄地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手距离我最敏感的部位也近在咫尺,然后她半开玩笑似的说:“身材不错嘛!腰上一点赘肉都没有。”
起初,我感到紧张,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尴尬得无所适从。慢慢地,我学会了与她周旋的方式。当她再把手伸过来的时候,我也会轻轻地在她腰间一抚,然后带着满含深意的微笑说:“你也是,腰上的皮肤真紧。”女人呆住了,脸上竟然泛起了一层浅浅的绯红,然后她趴在我的耳朵上,对着我的耳垂吹着热气,轻轻地说:“别的地方,更紧。”
(三)
“别的地方”着实让我浮想联翩,有时在为其他客人剪发时,我也会想起,然后心中为之一悸,险些剪错了头发。
一天,我从外面吃过了午饭,是简单便宜的豆腐盖饭。刚刚迈进了店门,便闻到了那女人身上独特又熟悉的香水味。我看到她在和店长说着些什么,她见我回来了,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与往常的兴奋全然不同。不久,老板也赶来了。老板倒是很兴奋,一见到她就抓着她的手不放。我看到她面露难色,竟然心中有些怜惜,我们的老板是个老色狼,店里面的漂亮姑娘都逃不脱他的揩油。老板娘对此恨之入骨却又没有办法,只好拿店里的小女孩们出气,罚擦地、扫头发、打扫厕所都是常事。
我见他们在贵宾室里聊了很久,其间在一些纸上签了字。最后,连老板娘也来了,这让我安心不少,至少老板娘在这里,老板会收敛一些。过了一会儿,店长首先从房间里出来了,她径直地走向我。
“13号首席,从今天起你正式被提拔为发型总监,去换一下身份牌吧。”
然后她拍了拍手,让正在剪发与打扫的店员们都暂时停下了工作,宣布了这个消息,之后她带头鼓掌。
2010年12月,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开庭审理了高中生张海上诉案。他因杀死姐夫的妈妈和奶奶,被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一审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是什么仇恨,促使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一个前途美好的大学生成了残忍的杀人犯?血案的起因让人目瞪口呆:张海杀死姐夫的家人,仅仅因为爱护自己的姐姐,怀疑姐姐婚后婆家人没给她幸福!
一丝揪心,姐姐要出嫁弟弟空担忧
兄弟姐妹之间的情分是血肉相连的,对于北京大兴区张家三姐弟来说,更是如此。出生于1991年5月的张海,有两个姐姐,张海从小总喜欢像个小尾巴似地跟在二姐张蔚身后。对于比自己小7岁的弟弟,张蔚也是特别宠爱。
2005年张蔚大学毕业,应聘到北京市一家商场工作。为减轻父母的负担,张蔚不但承担了张海的学费和生活费,而且每周去学校看望张海、帮他清洗脏衣服。
在张蔚的照料中,张海渐渐长成了身高1.75米、阳光帅气的小伙子,并于2006年考上了市重点高中。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的他,也开始处处照顾起姐姐。张蔚有时候在商场值晚班,张海就去接姐姐下班,并把她送回宿舍。
张海常常想:如果上帝让他照顾二姐一辈子,他也愿意。可是,上帝很快就派来了另一个小伙子。
2007年11月,张蔚与初中老同学严琦别后重逢。此时做团体服装定制生意的严琦,在商海历练得成熟稳重,张蔚也成了白领丽人。两人相见分外亲热,很快擦出了火花。
张蔚像所有恋爱中的女孩一样,她每天都渴望着与严琦约会,吃西餐、喝茶、看电影成了她生活中的主要内容。张蔚甜蜜而忙碌的恋爱生活,无意中冷落了弟弟,竟然整整一个月没顾得上来学校看张海。张海怅然若失,又很担心姐姐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趁一个周末的晚上,他匆匆忙忙赶到姐姐宿舍。
令他万分奇怪的是,他敲门后很久,房门终于开了一条缝,姐姐红着脸,头发蓬乱地将头挤在门缝外。而张海从门缝里一眼就看见严琦的那件羽绒服堆在床头,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姐姐还没结婚,就被严琦给骗上床了!
姐姐万一上当受骗了那可怎么办?她为什么这么傻,还没结婚就把自己的身子交给那个男人呢?张海万分郁闷地回到宿舍,又给姐姐发了条短信:“姐,你要当心被严琦骗了,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谁知姐姐很快回短信道:“严琦不会骗我的,你放心好了!”看来姐姐已经鬼迷心窍,张海更担心起来。
2008年1月的一天,张海的球鞋底磨破了。可当张海给姐姐打电话,能不能帮他买双新鞋时,张蔚却犹豫地说:“阳阳,你脚上那双鞋还能不能再将就几天?我这段时间手头有点紧。”张海感到奇怪,姐姐再怎么着也不至于买不起一双鞋吧?
张海整整一周都穿着那双漏水的球鞋,把脚上的皮都泡掉了。一周后,张蔚送来了新球鞋。当看到弟弟的脚被泡坏时,她一边帮他擦药,一边自责地说:“都怪我不好,严琦刚谈成一笔生意,我把钱借给他了。”又是严琦!张海气乎乎地把脚从姐姐怀里缩隧来。
2008年春节,张蔚把严琦带到自己家来。可张蔚的父母认为严琦的家境一般,又没上过大学,做的也只是小生意,配不上女儿。
严琦走后,父母问张海:“你觉得你姐的男朋友咋样啊?”张海想了想说:“我姐把钱都给他了,老是没钱用。”张家父母本来对严琦就不看好,小儿子的一句话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因此他们明确反对张蔚和严琦谈恋爱!
让张海没有想到的是,他和父母的反对态度,不仅没有让二姐与严琦分手,反而促使她决心快刀斩乱麻,于2008年8月悄悄与严琦领取了结婚证。
百般尴尬:弟弟要以行动“捍卫”姐姐的幸福
眼见女儿把生米煮成熟饭,张蔚的父母只好妥协。两家商定2008年12月2日举办婚礼。可是双方家长对于婚礼的意见却有很大分歧。张家要求严家在城区买一套房子,而严琦的母亲柳芳口气强硬地说:“北京房价太贵,我们买不起,他们结婚后只能租房子住。”两个亲家母因此争执起来。
婚礼前几天,张母再次向严家提出,房子不买可以,排场不讲也行,但要给女儿1万元钱服装费。可连这个要求,严家也没有答应。
2008年12月2日,张家父母因为心里有气,都没有参加婚礼,只派张海去送亲。当张海送二姐走进那寒酸的出租房时,看到二姐身上穿着廉价的红礼服,张海的鼻子一酸,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张蔚笑着说:
“傻弟弟,你姐夫也想把婚礼办得热热闹闹的,但他们家只有这个条件。只要我跟你姐夫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临走时,张海狠狠地瞪着严琦说:“我可告诉你,你对我姐要是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张蔚出嫁后,张海有一丝隐隐的不安,姐姐婚后会幸福吗?幸好张蔚的家离张海的学校不远,他有时实在想念姐姐,就过去她家看望一下。有一天,张蔚打电话叫弟弟上自己家吃饭。张海到家时,正好看到张蔚扎着围裙,洗菜做饭忙个不停,而严琦却靠在沙发上看球赛。张海上前关掉电视对严琦说:“我二姐这么忙,你居然还有心情看电视?你凭什么欺负我姐!”严琦正看到精彩处,心里十分恼火,却也不便发作,只好站起身去帮张蔚做事。从那以后,只要张海在他们家,严琦就乖乖去帮妻子干活。
看到丈夫在弟弟的干涉下,改掉了不爱做家务的坏毛病,张蔚跟张海开玩笑说:“看来你姐夫很听你的话啊,我都不如你说话管用!”张海得意地说:“那当然了,以后姐夫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就跟我说,我来搞定他!”
2009年1月的一天,严琦和张蔚因为琐事争吵起来。这一幕恰好被刚进门的张海看到了,他一下子冲到严琦跟前动手要打严琦,在姐姐的劝说下张海才不服气地离开了严家。
自打这件事之后,张海总忘不了严琦冲着姐姐横眉立眼的样子,他觉得姐姐的婚姻太不幸了!
2009年春节过后不久,张海又去探望姐姐,走到姐夫家附近时,突然看见严琦和一个年轻女人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那个女人打扮得很时髦,说话手舞足蹈,还不时亲昵地在严琦身上拍拍打打。张海看到这一幕血直往上涌,他一口气跑到二姐家说:“严琦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勾搭!”张蔚起初一听也很生气,等到听张海描述那个女人的外貌时,她释然地笑着说:“她是你姐夫他们公司的会计,她就那样张牙舞爪的人,我们都不把她当回事。”张蔚哄了半天,好不容易把他劝走了。
但在之后的好几天,他一直打电话给姐姐,让她提防严琦。这么一来,连张蔚都觉得弟弟有些过分了。她沉下脸说:“阳阳,不要再胡闹了,我相信你姐夫、他不可能有事儿。”张海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姐姐,一跺脚转身走了。他觉得,严琦就是个花花公子,可怜的姐姐却被蒙在鼓里,竟然还帮他说话!
万分惨痛:姐姐离婚又复合让弟弟举起了屠刀
严琦这些“劣迹”,通过张海传到了父母耳朵里,他们本来就不喜欢严琦,对他的印象更加不好了。恰好在这时,张蔚与婆婆之间又发生了矛盾。
原来,严琦的母亲柳芳想让儿子和儿媳早点生孩 子,但张蔚觉得现在经济基础还不牢固,想缓两年再要。柳芳不高兴,含沙射影地说了两句,张蔚受到冤枉,和婆婆大吵了一架。张海听说这事,气得肺都炸了。他立刻跑回家,对父母说严家如何欺负姐姐,那个老太婆如何可恶等等。张家父母听说女儿受了气,立刻找上门去兴师问罪,结果两亲家又吵成一团。到最后,双方父母都逼着自己的孩子离婚。
2009年4月,张蔚在双方家长的逼迫下,黯然与严琦结束了短暂的婚姻。
离婚后的张蔚只能住回单位宿舍。为了安慰姐姐,张海想方设法哄姐姐开心。弟弟的苦心张蔚当然明白,但她发现,自己还是深深爱着严琦的,她深悔没有扛住压力。而严琦离开张蔚后,也意识到在双方家长压力下匆匆结束婚姻的做法太草率!
两个星期后,严琦悄悄来到张蔚的宿舍,这对被亲情伤害的恋人紧紧拥抱泣不成声。随即,他们瞒着双方家长,又偷偷地生活在一起。这个情况很快被张海发现了,他恼怒地对二姐说:“你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痛呢?他们严家对你那样,你怎么还跟姓严的来往?”这时,离婚之痛已经让张蔚认识到,婚姻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事,即便骨肉至亲也无权横加干涉!她痛苦地叫了一声“阳阳!”然后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我知道你和爸妈都很爱我,但是,求你们不要再在我和严琦中间指手划脚,让我为自己的婚姻作一次主,好吗?”
听到二姐说出这番话,张海的眼睛顿时直了!他没想到,自己全心全意为姐姐的幸福着想,在她眼里竟然都是一种“干扰”!这还是以前那个他感到温暖和安全的二姐吗?他感到头脑中有许多带刺的箭头在胡乱地舞动……那天,张海回到学校就发起烧来,等醒来时,已经躺在校医院了。
张蔚不知道弟弟生病的事,因为此时她已经辞职,悄悄地跟严琦跑到了河北廊坊住在一起,准备生下孩子再回北京办理复婚手续后再告诉家人。
2009年5月10日,是张海的18岁生日。二姐已经失踪很多天了,期间她给家里人打过电话,说她现在跟严琦在一起很好,让家人不要为她担心。张海相信,在他成人礼这一天,二姐一定会回来看他的。可那一天直到晚上12点钟,张蔚也没有出现,连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张海真真切切地感到:二姐带给他的那方温暖的天空崩塌了!
张海心里产生了对严琦的恨。是他夺走了心爱的二姐,也夺走了属于他的那份爱,更重要的是,在他眼里严琦并不能带给二姐更多的幸福!
2009年6月14日,张海没去上课,母亲叹了口气说:“你姐姐的胆子也太大了,想躲到外面生了孩子再回来。她那个婆婆家又不好说话,鬼晓得到时候会不会认她和孩子哟……”听到妈妈这样说,张海更为姐姐的将来担心。他抓过父亲的二锅头,咕嘟咕嘟喝下去半瓶,趁着酒劲,跑到厨房拿起了一把菜刀别在腰上,便往严琦的家里跑去,想警告严琦一顿。
在路上,他越想越气,跑到严琦家,恰好是严琦的奶奶过来开门。张海不知哪里来的一股邪火,朝着老人的头便一刀砍去,严琦的母亲柳芳听到动静赶过来,张海一看这个屡次让自己父母和姐姐受气的老太婆,更是气打一处来,挥刀向她头上、肩上,一通乱砍,柳芳没来得及叫一声便倒在了血泊中……
两位老人因严重颅外伤不幸身亡!2009年7月18日,张海被大兴警方刑事拘留,关押在北京市第一看守所。
案发后,严琦悲痛不已,他没有想到因为自己的婚姻选择,最终导致母亲和奶奶的生命消失。张蔚更是哭得昏厥在地,她不明白,那个单纯得像一汪清水的弟弟,竟然成了残忍的杀人犯,而他杀死的,是自己最爱的人的母亲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