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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行路难》其一主题是尽管前路障碍重重,但诗人相信自己总会有一天高挂云帆,乘风破浪,横渡沧海,到达理想的彼岸,这是一种积极的追求,乐观的自信。
表现手法:诗的前四句写朋友出于对李白的深厚友情,出于对这样一位天才被弃置的惋惜,不惜金钱,设下盛宴为之饯行。要是在平时,因为这美酒佳肴,再加上朋友的一片盛情,肯定是会一饮三百杯的。然而,这一次他端起酒杯,却又把酒杯推开了;拿起筷子,却又把筷子放下了。他离开座席,拔下宝剑,举目四顾,心绪茫然。停、投、拔、顾四个连续的动作,形象地显示了内心的苦闷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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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白 【朝代】唐
2、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什么是隐喻,我们先看看说汉语的中国人是怎样谈论人生的:
要让孩子接受一个好的教育,这有利于他的前途。
他一路都走得很顺。
人生的路很长,但关键的就那么几步。
人生的路呵,怎么越走越窄?
苏轼仕途不顺,一生坎坷。
警告某些人要“悬崖勒马”。
对于中国人来说,这些说法再正常不过了。尽管我们使用了“前途”“路”“关键的几步”“坎坷”“悬崖”等词语,但我们确实是在谈论“人生”而不是“走路”或“旅行”,而且我们是在利用“走路”或“旅行”的概念谈论和理解“人生”。也就是说,隐喻并不只是一种语言现象,它是一种思维规律,人们常常借助一个概念系统去理解另一个概念系统。可见,人类并不像我们原先认为的那么理性。一般来说,直观可感的简单的事物,人们一般直接认知,比如说人体、健康状态、常见动物、植物、建筑物、食物等,而抽象复杂的事物往往借助简单的熟悉的事物来理解,比如情感、欲望、国家与社会等。上述的例子,就是人们借生活中熟悉的“道路”概念来理解人的生活方式及生活状况的隐喻思维方式在语言中的体现。
隐喻无处不在,它是日常思维和语言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隐喻是不可取代的;通过隐喻,我们可以理解自身和世界,任何其他思维方式都无法起这样的作用。生活离不开隐喻,文学更是隐喻的渊薮。但是一般人都认为,文学语言总是一些特殊的不同于日常的表达,文学隐喻与日常隐喻不是一回事,它要高于日常隐喻。莱考夫认为诗人作为高超的艺人,使用的是我们常人使用的基本工具,他们的出类拔萃在于使用工具的天赋和技巧(通过持续的关注、研究、训练获得的)。换句话说,隐喻是一种基本工具,它为所有人所用,不过诗人、作家用得更巧妙。因此,可以说日常隐喻与文学隐喻是基本相同的。既然人人的生活都离不开隐喻,那么人人都可能理解诗歌隐喻,读懂诗歌。下面我们通过古典诗歌中的几个实例来看看隐喻分析在诗歌鉴赏中的运用。
为了方便理解,我们仍以开篇讨论过的“旅行喻人生”相关隐喻为例。先请看陶渊明《归去来兮辞》中的一段: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舟遥遥以轻飚,风飘飘而吹衣。问征夫以前路,恨晨光之熹微。
本段中,作者感叹“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时,我们都知道他并不是因为回家途中迷路了,而是在后悔自己此前从政做官的生活方式的选择,庆幸自己及时改正了过错,选择了隐居田园的生活。屈原在《离骚》中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时,我们知道作者说的是他离实现楚国强大、人民安乐的政治理想还很远,所以必须不断努力。这种解读在我们看来是如此自然而合乎情理,几乎不会遇到任何怀疑,原因就在于我们潜意识里都拥有关于“旅行喻人生”这一隐喻的内在知识,也就是说我们懂得这一隐喻中人生与旅行两个概念域中的种种对应,譬如:
源域:旅行 目标域:人生
目的地 =>理想
道路 =>
实现理想的方法
旅途的险阻 =>人生的困境
旅行的距离 => 人生的成就
十字路口、歧路 => 人生的选择
据《现代汉语词典》,“旅行”意为为了办事或游览从一个地方去到另一个地方(多指路程较远的)。从前的中国人基本不用“旅行”这一概念,但“羁旅”“长途跋涉”等概念我们并不陌生,或许用“人生之路”的名词大家更能接受。实际上,在中国古典诗歌中,应用“旅行喻人生”这一隐喻时也更多凸显“道路”这一元素。《行路难》《拟行路难》这类诗作,仅看标题就知道大概是怀才不遇的士子抒发人生艰辛、世路艰难的。《古诗十九首・今日良宴会》“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句的表面意思是为何不策马扬鞭,抢先占据重要的道路和渡口,实际意思是为了摆脱贫贱苦辛的人生状况,一定要想办法占据重要的社会地位。再来看李白的一首诗:
行路难(其一)
金尊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闲来垂钓碧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岐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在这首诗中,诗人忽而说喝酒,忽而又拔剑,忽而说渡河登山,忽而说垂钓,忽而说做梦,到底诗人要表达什么?标题“行路难”就已经告诉我们了,李白是在抒发怀才不遇之感慨。根据我们上文对“旅行喻人生”的隐喻的分析:理想就是目的地,实现理想的方法就是路径,人生的困境就是旅途的险阻。“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是说无论选择什么样的方式方法去实现理想,都充满险阻,困难重重。人生中的选择相当于道路的选择(十字路口、分叉路即歧路)“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人生的l展困难重重,人生的选择实在艰难,何时才能实现我的理想呢?“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尽管困难重重,但诗人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找到合适的方式方法,以令自己快意的方式实现理想和抱负。
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又号“谪仙人”,唐代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被后人誉为“诗仙”。
李白出生于公元701年,少年时学习内容广泛,除儒家经典、古代文史名著外,还浏览诸子百家之书。他很早就喜欢道教,喜欢隐居山林,求仙学道;同时又有建功立业的政治抱负。一方面要做超脱尘俗的隐士神仙,一方面要做君主的辅弼大臣,这就形成了出世与入世的矛盾。但积极入世、关心国家,是其一生思想的主流,也是构成他作品进步内容的思想基础。李白的诗作多以醉时写的,代表作有《望庐山瀑布》《行路难》《蜀道难》《将(qiānɡ)进酒》《明堂赋》《早发白帝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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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鲍照;乐府诗;清新俊逸
刘勰在《文心雕龙・乐府》里对乐府诗的渊源进行过阐释:其一,乐府诗与音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其二,乐府诗最初来源于民间,由诗官采集;其三,乐府诗最初的功能是教化百姓,移风易俗。此外,刘勰还对乐府诗的发展作了概述:从汉初汉武帝设立乐府到后汉再到魏晋时期,乐府诗的创作群体是由民间向文人逐步过渡的。
魏晋文人以乐府诗形式创作的诗更加注重辞采,之后到了鲍照所在的南朝刘宋元嘉时期,“老庄告退,而山水方滋。……情必极貌以写物,辞必穷力而追新”(刘勰《文心雕龙・明诗》),元嘉文学创作倾向从哲思逐渐回归到情感上来,以情思取代玄理。下面本文就来分析元嘉时期的这种文学倾向对鲍照的乐府诗创作形式上有怎样的影响。
首先,鲍照的乐府诗创作的特点体现在频繁用典上。我们以《代陈思王京洛篇》为例:
凤楼十二重,四户八绮窗。绣桷金莲花,桂柱玉盘龙。
珠帘无隔露,罗幌不胜风。宝帐三千所,为尔一朝容。
扬芬紫烟上,垂绿云中。春吹回白日,霜歌落塞鸿。
但惧秋尘起,盛爱逐衰蓬。坐视青苔满,卧对锦筵空。
琴瑟纵横散,舞衣不复缝。古来共歇薄,君意岂独浓?
唯见双黄鹄,千里一相从。
此诗写了一个色艺双绝的女子,备受君王宠爱,享受着无比的尊荣,但色衰爱弛的前景始终使她忧心忡忡,唱出了古代女子以色事人、荣枯转瞬的一曲悲歌,从而使诗的正意现露出来。此诗描绘细腻,抒情深婉,鞭挞了历代君王的无情无义。这首诗共有七处用典,如“凤楼”二句用晋代宫阙“凤楼”以及《黄庭经》“绛楼重宫十二级”的典,又如“扬芬”二句,用郭璞《游仙诗》“假鸿乘紫烟”以及潘岳赋“垂炜于芙蓉”之典等等。与前代的乐府诗相比用典是比较频繁的。我们从这些典故出处中可以看出,鲍照乐府诗的用典使得其乐府诗在语言上逐渐脱去了汉魏乐府诗的质朴气息,更富于辞采美。
其二,鲍照对乐府诗的体式上有了创新,其乐府诗创作中出现了许多杂言乐府诗,并尝试着创作了七言乐府诗。我们以《拟行路难》中的两首乐府诗为例:
其一
奉君金卮之美酒,玳瑁玉匣之雕琴。七彩芙蓉之羽帐,九华葡萄之锦衾。
红颜零落岁将暮,寒光宛转时欲沉。愿君裁悲且减思,听我抵节行路吟。
不见柏梁铜雀上,宁闻古时清吹音。
其四
泻水置平地,各自东西南北流。人生亦有命,安能行叹复坐愁。
酌酒以自宽,举杯断绝歌路难。心非木石岂无感,吞声踯躅不敢言。
《拟行路难其一》是一首完整的七言乐府诗。在用韵上非常考究,诗中“琴”、“衾”、“沉”、“吟”、“音”韵脚压平水韵的侵韵上。在七言诗的句式上,上下对仗工整,七言诗所展现出来的内容也较五言乐府诗而言更加丰富。《拟行路难其四》则是一首以七言诗为主的杂言诗,这首诗托物寓意,比兴遥深,而又明白晓畅,达到了启人思索、耐人品味的艺术境界。明代王夫之评论此诗说:“先破除,后申理,一俯一仰,神情无限。”伴随感情曲折婉转的流露,五言、七言诗句错落有致地相互搭配,韵脚由“流”、“愁”到“难”、“言”的灵活变换,这一切,便自然形成了全诗起伏跌宕的气势格调。
其三,鲍照乐府诗的创作在语言上更加注重遣词炼字,重雕琢而又不失自然清新之感。我们以《桑》为例:
季春梅始落,女工事蚕作,采桑淇洧间,还戏上宫阁。
早蒲时结阴,晚篁初解箨。蔼蔼雾满闺,融融景盈幕。
乳燕逐草虫,巢蜂拾花萼。是节最暄妍,佳服又新烁。
绵叹对途,扬歌弄场藿。抽琴试抒思,荐佩果成托。
承君郢中美,服义久心诺。卫风古愉艳,郑俗旧浮薄。
灵愿悲渡湘,宓赋笑洛。盛明难重来,渊意为谁涸。
君其且调弦。桂酒妾行酌。
这首诗读来给人一种清新之感,而细究其诗的字字句句,都能看出诗人用词炼字的细细雕琢。如“蔼蔼”、“融融”两组叠字渲染了春暖花开的祥和氛围,再如“乳燕”二句中,“逐”、“拾”二字用得极其生动,准确的把握住了春天万物复苏、生机盎然的景象。此外,上文中提到鲍照在乐府诗中善用典,这其实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鲍照乐府诗在语言上较重雕琢。
综上所述,鲍照在乐府诗上的创新之处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方面在语言上,用典居多,重雕琢,对七言乐府和杂言乐府诗有了一定的创新,整体诗风清新俊逸;另一方面在内容上,鲍照在乐府诗中加入了自我意识,重视自身情感的抒发,以乐府旧题抒发新意。鲍照的乐府诗作为从汉魏乐府到南朝后期乐府诗的过渡,其乐府诗风脱去了汉乐府的民间质朴气息,也并未有齐梁时期乐府诗的绮丽之感,重雕琢的基础上不显造作,因而有清新俊逸之感,对中国古代乐府诗的发展起了重要的推动作用。
参考文献:
[1]鲍照.鲍参军集注[C].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2]刘勰.文心雕龙[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
[3]钟嵘.诗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