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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你,更显出素洁淡雅、清新脱俗,尽情绽放着柔美的靓姿,如梦似幻的玲珑剔透,朦胧中的婀娜多姿,纤尘不染的你尤其显得亭亭玉立、风姿绰约;梦中的你,秀外慧中,冰雪聪颖,虽然妩媚,但不以天生丽质而自诩,蔼然的你是那么的冰清玉洁、蕙质兰心,嫣然的你是那么的玲珑剔透、清新可人;梦中的你,如一只千纸鹤,又似一片枫叶,独立不依,卓然自立,生活的磨练造就了你独特的迷人风景,人生的沧桑练就了你蒙娜丽莎般的,美丽安详;梦中的你,浑身透出的是从容自信,端庄娴雅,只有沉淀生命的厚重,才能散发出如此的醇香,才能恬然淡泊、洒脱坦然;梦中的你,如耐读的文章,似醇绵的香茗,读之幽情暗生,饮之淋漓酣畅。你的至真至纯、你的品貌端庄,只有假以时日,才久而弥香;梦中的你,如一缕阳光,细腻柔情,温婉文静;似一抹白云,恬然素雅,丽质天成,洁白无暇;梦中的你,如一汪清泉,似水温柔,如波澄澈;像一缕清风,庄重飘逸,温文尔雅。梦中的你,犹如天边的彩虹,宛若稍纵即逝的昙花,绚烂明丽,旖旎光鲜,可遇而不可求。一朝不期而遇,不经意间在彼此的灵魂里注入了纯洁与激情,这段缘分弥足珍贵,这份淳美是何等难得,这份香醇是你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梦中的你,自然本色,就如春天的煦煦暖风,夏天的绵绵细雨,秋天的丝丝凉风,冬天的皑皑白雪。我能有缘遇上本色的你,犹如沉浸在静谧的风景中,令人陶醉。自然本色的你,给人带来的是赏心悦目,给人以心香四溢,怡情如春的感觉。
记不清我有多少次在梦中遇见你,你的身影和容姿,依旧清晰可辨;你的微笑和语气,依旧摄魂夺魄。然而,黑夜终于会被黎明代替。每次梦醒时,总会感到莫名的怅然若失,总会起身在屋子里寻觅,总会拼命回忆梦中的你。
如果,秋天只是夏天的延续,或者是冬天的跳板,那么,爱你,今天只是昨天的记忆,也是明天的遗落。你,是真正在我内心留存倩影最丰富的女孩,笑、羞、喜、瞠,我以瞳眸当镜头、眼帘作底片─只要你出现,贪婪地拍摄、仔细地封底,张张珍贵。即使你不了解我的心意,一看到你,我也就满足了。只是不知你,是否依然会在每个黑夜里出现?今夜你若再来我的梦里,亲爱的,请你拥抱我一次。(唉,我是不是有点无药可救了)
喜欢,陪着你看那一片温柔的海;喜欢,把这样的喜欢写出满满的对白;喜欢,每一秒遇见你的精彩,不管惊喜和意外,都愿与你笑看风云。
第一次遇见你,就用我的双眸紧盯着你,只是那时你没有觉得,毕竟我是那么的平凡。从此以后,其实你在的时候,我会远远想着你;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用文字亲吻着你,用笨拙的画笔描绘你;想你的时候,嘴角会翘起一缕香韵;孤单的时候,寻找这个世界有你的气息;看见你,就这样看着你,念着你,画在白纸上的云熙,离你就算很远,或者很近,你都是我想要的皈依。
那一天的朝阳,那一天暖暖的回忆,你就这样走近了我,走近我生活的剪影,秋冷却的温度,让我忘记过往的执着,我开始不相信,开始怀疑,有时候忘记和记起,只是流浪的心灵,想要守候的足迹,为什么偏偏是你?
当青春悄然化作一声叹息,却惊喜的发现,不休不眠的痕迹,早已露出端倪,走过千山万水的,失了太多的勇气,可是,我还是想要做一场断翅的飞行。
我以为,我会在烟雨中与你再次不期而遇,是不是要踮着脚尖,看路过的风景,裤脚上沾着泥,衣服上偎依着晶莹的雨滴,于是,撩起衣袖,静静的等你;我以为,我会在城市一隅与你共行,是不是可以挎着包,走未来的凄迷,在晴朗的日子里,摒弃着昨日的生机,只是奋不顾身的,想要抓住我们之间的感情;我以为,夜色寂寥的长空,月色伴着鹤鸣,是不是可以对星空诉说,我所有的甜蜜,闭上双眼,自然的呼吸,感受着思念的距离,还有远方的你。
蹉跎岁月,总想把所有的记忆遗忘,可是,这一次,却很想把你放在心上,如同掌心划过的温柔,在这些字字句句里,表白着读不懂,写不尽的心音。
意念的背后是深情,深情的背后是痴迷的苍茫,苍茫的背后是情深缘浅,情深缘浅的背后是流动的时间中真实而凝固的忧伤。岁月会让我遇见了本该遇见的你,只是由于自己的胆怯与自卑而匆匆擦肩而过;岁月又让我重新得到了你的垂青,只是由于彼此的家庭与责任而静静惺惺相惜;岁月更让我见识了你的温柔,你的美好,只是你的高洁让我只能远远地享受与你享受的乐趣;岁月也让我更加后悔自己的当初,更加珍惜如今与你的点点滴滴,只是人都有自私的一面,总有着想亵渎自己心中的美好。
痴情,不过是一场淋漓尽致的心事苒苒,繁华皆因此而开始,刻薄却是离别的喘息,泪字道出多少哀愁,心字成灰的尽头,是柔情不老,命运薄幸的无知,跋涉红尘绝望,陌上花开,已是深秋最懵懂的仓促。
夜深了,幻念一场相思织梦,看窗外树叶沙沙作响,却不知道此时此刻,你的心是否和我一样?有时候,我们无法预料一切的开始,却已是疼痛的结局。
—— 题记
昨晚上,夜灯好像特别明亮,抬头就可以看见五色烟花,心突然又开始扯痛。不知道这时的你是不是和我一样也抬头看着烟花绽放,你在离我几百公里的那边,有时我忍不住心痛时就告诉自己,你还在和我一片天,我们还在一个世界。
转眼间和你未联系,已经第5个月,我想去你那个城市,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度过。
昨夜,朋友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其实他都知道这么久我心里还住着一个人,等了这么久也不怕再等下去,尽管不想和我只是名义上的朋友。
很痛苦,却也不能不坚持,这条街已经找不到你的背影,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看看你最近改变,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对你说一句好久不见。回想起从前,我放手让你走,你是否也后悔当初的决绝,我爱你爱多些,让你走的更自由些,你是否也希望我能舍不得些。
曾经的我每天把你名字挂在嘴边,念到朋友们都厌倦,我却还乐此不疲。
有时候我也在想,等你了这么长时间,第一千三十四天,有什么值得执着。
那满山遍野的残枝断叶,虽然已经没有任何春天的迹象,可是来年的春天,生命依然会在那里开花。在这美丽的冬晨里,那一条路,已然挂满了琼枝玉露。是的,我当然知道,冬天是美丽的,虽然她有别离;虽然有点淡淡的伤感,但在你的身后,依旧脚步轻轻,依旧会摇落些许、受了伤的残枝、断了梦的旧叶。而我深深埋下的,那一首小诗,只是带着一点温暖的别离,淡如一小杯还有些许微烟的白开水。
是的,冬天就这样来了,可春天当然也不算太远的。当春天到来的时候,那一首发白的小诗,一定会在幽幽的绿梦中发芽的。她会面对着阳光,面对着雨露,露出那点点灿烂的微笑。因此,你的脚步,也会在惊醒之后,感动那一颗潮湿的心。是的,注定是离别的时候,初冬的山茶花,开得依然如火。我庆幸我们还有一些红艳的故事,在我们的故事里,依然还残留着一壶掬露煮茶的相思。
记得那一个清晨我们突然醒来。你说下雪了,外面的世界,肯定会是一片白色的茫茫。我说是的,在昨夜,我就听到了落雪的沙响。但我没有告诉你,因为你睡得太甜了,像是梦见了美丽的爱情,所以我没有告诉你,没有告诉你:“天上,落雪了!”“是的!”你说,“我昨晚梦见落雪了,雪花染白了原野,我梦见我们一起去看雪了,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我们肩上。你是那么用力地拥抱着我,在雪皑皑的原野上,在我们热情的世界里,阳光——温暖而又美丽。”
想也没有用,也许这辈子都别指望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了。
对于他,我是一见钟情,就像圣经里说的,他是我一眼就认定的那个能让我快乐和完整的人。
第一次看见他笑,我简直目瞪口呆。那是怎样融化冰雪的动人微笑啊,让我一下子想起了李宗盛的一句歌词: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渐渐的,走贴近了他的人,走近了他的心,我就像一个探宝的人,每天都能从他身上挖掘到惊喜和快乐。他的睿智,他的幽默,他的健谈,他的学识渊博,他的善解人意如雨后的喇叭花,在我面前次第开放,打动着我的心。
尤其被他从容、恬静的性情深深吸引。很多时候我们静静偎依,看夕阳西下,看繁星满天,不说一句话,却感觉很甜蜜,很幸福。有朋友说他金口难开,不解风情,我听了莞尔一笑,不置一词,只是将他的手挽的更紧。有一天他拉起我的手,在我掌心上写下了两个字:懂我。我把手缠绕到他手里,心飘到了天上。
我是他心里的宝贝,他不说,我也知道。冬天寝室冷,他一下子给我灌来十个热水袋;每次打来我爱吃的菜,他一下一下都堆到我这边;有一次他混了个芒果,自己没吃,托人捎给她,他的室友在寝室外面大声喊:嫣嫣,杨子给你的芒果!满楼的人都听见了。芒果不太甜,却把我吃醉了。
他真的不善言辞,寒暑假分开来他给我写信,从来都是平铺直叙,讲他怎样怎样,问我怎样怎样,从来没有“我想你”之类的话语。只有一次,他在结尾处写了一句“昨夜梦见你,睡不着了”,我看了泪如雨下。
毕业了,把他领回家,父母很满意,母亲甚至不知道该怎样表达她的喜爱之情了。其实他还是那个样子,沉静的表情,不太爱说话。我对母亲说:“你看好他了吗?他可是连封情书都没给我写过呢!”母亲说:“刁蛮的妮子,别装模作样了,他把情书写到他眼睛里,你不是早看到了吗?”
原来,母亲也是慧眼识珠啊!知女莫若母!
哎,让老百姓喘口气儿。
乾隆哪,等定下神来一琢磨,明白过来啦。什么“万蚁庆寿”,纯粹蒙事啊!想当初,楚汉相争,韩信就玩儿过这手活。在乌江边上,用蜂蜜写了四个大字:“项羽自刎”。蜂蜜是甜的呀,蚂蚁闻着味儿就来了。一会儿功夫全趴下满了,蚂蚁不管写得是什么字儿,它是在上边儿吃蜂蜜。蚂蚁这么一“聚餐”,得,要项羽的命啦。怎么?项羽不知道啊。况且他这人,刚愎自用,谁的话也不听。兵败乌江,到这儿一看:项羽自刎。噢,让我自杀。这是天意呀。嗯……得了!我遵从上天的安排吧,一抻宝剑抹脖子啦。
哎,这回他倒真听话啦!
项羽死了,韩信就是拿蜂蜜写的字。你刘墉跟我也弄这手儿蜂蜜写字?和珅他那个“百鸟朝圣”还得驯鸟哪,你这个“万蚁庆寿”可倒好,弄二斤蜂蜜就打发啦。嗬!不琢磨还好点儿,越琢磨气儿越大。不行,我得把这碴儿找回来。
传刘墉、和珅进前回话。乾隆心说,我把你们俩一块儿叫来。表面儿上不偏不向,暗含着,我捧和珅,压你刘墉。看你罗锅儿有什么辙……,让你干生气,说不出来。
“啊,二位爱卿,召见你们俩不为别事,只皆因,昨夜朕偶得一兆……”
那位说了:“兆”是什么呀? 就是梦。昨夜偶得一兆,就是昨儿晚上做了个梦。说“梦”不就结了吗?不行!皇上嘛,到他这儿什么词儿都得跟老百姓有区别,梦不说梦,说兆。说“兆”也有讲儿,兆是预兆,先兆。皇上做梦叫兆,我要是做梦呢?那……那是吃多了撑的!
皇上说梦干嘛呀。他这么想,我说做个梦,又不是梦,看你刘墉怎么说。说好了,没事儿;一句话说错了,让我逮着,没别的说,先把顺天府的秋捐要回来。
嘿,您瞧他这主意!
乾隆说: “昨夜偶得一兆,见一活物,小时候四条腿,长大了两条腿,老了三条腿,朕所见该当何物?”
和珅心说,纯粹是怪物!可不敢说呀。皇上做梦,梦见个怪物,那还活得了。干脆说不知道,罪过小点儿。
“奴才,才疏学浅,难解圣兆。”
乾隆又问刘墉: “刘墉,朕兆中所见乃何物?”
刘墉一想,哼,你不用来这套,这哪儿叫什么梦啊,不是梦,是个“闷儿”——谜语。听皇上一问,他就说了:
“为臣能解。”
和珅一听,你能解?好,我看你怎么说。
刘墉说:“此乃‘人’也!‘人’——幼小爬行,如四条腿;长大之后站立行走,两条腿;老了,行动不便,手拄拐杖,尤如三条腿。”
乾隆心说,嘿!还真蒙不了他啊!
“朕夜得此兆,主何吉凶?”
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到底是什么兆头啊?
刘墉心说,什么事儿啊?纯粹吃多了撑的!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呀。刘墉说:
“‘人’是百姓的总称,万岁夜梦百姓自幼成长直到年老力衰,可见圣上日夜为百姓操劳。今百姓入梦,乃万民敬仰之兆,主我大清江山万年永固!”
别看刘墉胡说八道,皇上听着还满顺耳。
“好,刘爱卿真是才智过人哪!”
乾隆这么一夸刘墉,和珅在旁边儿吃味儿啦。
“启奏万岁,奴才职责是防卫京师九门,故无暇弄文舞墨,猜谜解兆……”
那意思不是我没能耐,是没功夫研究谜语猜闷儿,我得防卫京师,把守九门。
有人问了,哪九门哪?
是西直门、东直门、朝阳门、阜城门、安定门、德胜门、崇文门、宣武门、正阳门。
在当时,这九座城门走九种车。西直门走“水车”,每天由玉泉山拉水进西直门,城门洞里还刻着水波纹,寓意“水”;朝阳门走“粮车”,南方的粮食从水路运到通县,然后装车进朝阳门,门洞里刻着个谷穗;阜城门走“煤车”,煤矿在京西门头沟哇,得进阜城门,门洞里也刻着个图案,是一枝梅花,代表“煤”;东直门走“砖车”,那时候,砖窑都在东直门外;崇文门走“酒车”,那阵儿卖酒都得到崇文门去上税;宣武门走“囚车”,宣武门外菜市口是刑场,门口刻着仨字儿“后悔迟”。要细一琢磨还真对,你想啊,犯人押在囚车里,一出宣武门就交待啦,再后悔可不迟了嘛!德胜门和安定门走“兵车”,发兵打仗出德胜门,收兵回来进安定门。这是借字朝音找吉利。出兵得胜了,收兵,安定了。多好啊,可也不准,有时候出德胜门……也让人家给揍回来!正阳门走“龙车”,就是皇上坐的车。皇上什么都带个“龙”字儿,坐的车叫辇,也叫“龙车”,睡的床叫“龙床”,穿的衣服叫“龙袍”,戴的帽子叫“龙冠”,眼睛叫“龙目”,耳朵……就叫耳朵!怎么?一叫“龙(聋)耳”,就什么全听不见啦!
哎,这就是九门走九车。怎么样?这些历史知识您都头回听说吧?啊!要不怎么说,常跟我在一块儿您长学问哪!
和珅一说防卫九门,哎,把乾隆提醒了,他准答得上来。嗯,刘墉就不见得知道。好!
“和珅,我来问你,北京的九座城门,哪个居中啊?”
“万岁,正阳门,俗称前门。”
“噢,那么前门每天出去多少人?进来多少人哪?”
“我……这个……”
和珅心说,这皇上怎么逮什么问什么呀!这……这我哪儿知道啊,谁也没在城门口儿数人头儿哇!嗬!连忙说:
“回禀主子,今天不能答复您,奴才得后天早朝才能回奏。”
“后天早朝?干嘛得后天哪?”
“奴才明晨派人,拿着毛笔,带着算盘,到前门城门口儿数去。进来一个人,打一个珠儿,出去一个人,划一个道。直到晚上关城。然后统计汇总就算出来了,所以后天早朝才能回奏。”
乾隆一听,心说:和珅哪和珅,别的事儿不知道,情有可原哪,怎么问九门的事儿,你也不知道哇。哼,简直太不象话啦!
用手一指:“嘟,下站!”
您说什么?噢,“嘟”是什么意思?
就是皇上骂人哪,骂人就是“嘟!”。您想啊,皇上是一国之主啊,骂人也得有规矩,不能失掉尊颜。能随便胡骂吗?一张嘴:你缺了德的,死不了的,挨千刀的,掉河里淹死不冒泡儿的!
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皇上一“嘟!”,就代表生气骂人了。和珅呢,赶紧把头一低,一边儿忍着去啦。
乾隆一转脸儿,问刘墉:
刘墉,你知道吗?”
“臣略知一二。”
和珅心说,什么?略知一二?噢,肯定他随嘴一说,反正皇上不能站前门楼子上数人去。嗯,我听听他怎么说。
乾隆问:“你既然知道,那你说,前门每天出去多少人,进来多少人呢?”
刘墉一伸手指头:“俩人儿!”
“啊?俩人儿?!”
乾隆一听,不象话呀。这北京城是哇,前门又居中,每天才出入俩人儿?合算出去一个,进来一个。北京要这样,那别的州城府县出入就没人啦。这我得问问他:
“刘墉,你为何说出入就俩人儿呢?”
“万岁,我说的不是两个人,是两种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不俩人儿吗?”
嘿,这么俩人儿啊?!
和珅心说,多新鲜哪!世界之上,男女有别,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男不女,那是……二性子!
乾隆一琢磨,要说还是刘墉有学问,脑子快。可今天是为捧和珅哪,嗯,我还得再问问和珅:
“和珅!”
“奴才在。”
“我再问你件事儿。”
和珅一听,今天怎么这么些事儿啊?!
“我问你,大清国一年生多少人?死多少人哪?”
和珅心说,这皇上怎么什么都问哪!
“回禀主子,奴才我不知道。也不是……不知道,也不是……知道,他……是现在……不知道,等……明年才能知道,等……我……一知道,您就……能……知道!”
乾隆一听,你这儿跟我说绕口令哪!
“噢,听你报个人数得等一年,一年之后你怎么知道呢?”
“奴才要清查全国户口,从村庄镇店、州城府县,逐层上报,一年之后即可查明——生多少人,死多少人了。”
乾隆心说,你怎么这么不识捧啊?问什么,什么不知道!和珅哪和珅,你真是不学无术,糊里糊涂,实在可恶,八格牙路!
有人问了,这是乾隆说的吗?
不,这是我加的!
乾隆一琢磨,还是问刘墉吧:
“刘墉,你知道吗?”
刘墉说:“臣,略知一二。”
和珅气大啦。怎么我不知道的事儿他全知道哇。好,看你怎么说。
“刘墉,你说一年生、死多少人呢?”
“回奏万岁,全大清国,一年生一个人,死十二个人!”
“啊?”
乾隆心想,完啦!生一个,死十二个,生的少,死的多,大清国非亡国不可呀!
“刘墉,照此下去,岂不是没人了吗?”
刘墉说:“臣说的:一年生一个,并非就生一个人;一年死十二个,也并非死十二个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