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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有着一个古老的故事,事发在876年。
楚国中,在一座破旧的小屋,卧室里有个大肚子的女人,她的名字叫梅希恬。她说:“好痛,好痛。”在一旁的产婆说:“快快,要出来了。”女人说:“我不行了,产婆,孩子生出来了吗?”产婆说:“糟了,你留了好多血,这好像有两个孩子,很难生出来的。”女人说:“我快不行了。”“再加把劲就行了。”女人使劲一挺,产婆说:“好了好了,生出来了。”女人听后长长的呼了口气。李煜刚见没了声音,赶紧走了进去双手握着女人的手说:“娘子,你还好吗?”女人虚弱的说:“相公,我快不行了,两个女孩你要好好抚养他们长大。”“不行,娘子你不能走,孩子还小,不能没有娘啊。”“答应我,答应我好好抚养她们,否则我就是下地狱也不会安心的。”“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女人欣慰的笑了,她松开手,闭上了双眼。李煜刚抱着妻子一直哭个不停。产婆为两个孩子擦干身子后说:“这意外老身也没想到,请节哀顺变,老身先走了。”说完匆忙的走了。李煜刚把女人用草席裹着,埋在了后院里。回到房间后,李煜刚把孩子放在摇篮里摇着。说:“孩子们啊,十四年过去了,这对姐妹都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甘露殿
皇上正在批阅奏折,突然皇后端着一碗汤来到皇上面前,说:“皇上,您整天操于政事,都不知道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臣妾特地为您准备了枣泥奶卷,您尝一口吧!”拿着碟子,用筷子把夹起来送到皇上面前,皇上摆了摆手说:“免了,朕今日胃口不佳,就算了。”皇后说:“臣妾遵命。”皇上说:“皇后,朕龙体不适,你先去下吧。”皇后说:“皇上为国事操心,导致龙体不适,就让臣妾的表哥为皇上分担朝廷的繁琐事务,这样皇上也能少掉许多烦恼。”臣妾先行告退。”皇上见皇后走了,对安公公说:“这个女人,自从成为皇后,就没日没夜的为家人求官职。”安公公说:“皇上别生气了,皇后也是为了您啊!”皇上说:“与朕出宫去走走。”安公公说:“奴才遵命。”皇上在热闹的大街上,左看右看,说:“安公公,朕好久未出宫了,朕打算在民间找个旅店住下,你看如何?”安公公说:“皇上,那宫里……。”皇上说:“你不必担心,后宫那群人每天就知道围着朕转,朕早就烦了,你不要提了,你看,那家如何?我们就在这玩一天,走。”“奴才遵命。”
旅店
到了李美琪姐妹家开的旅店,由于李煜刚出去办事,旅店由俩姐妹看管,他们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就是皇上,姐妹两对皇上恭恭敬敬,负责皇上睡下。姐妹走后,皇上说:“安公公,你看这姐妹两怎么样?”安公公献媚的说:“奴才看这姐姐不错,敢问皇上何时动手?”皇上点了点头说:就今夜吧,免得夜长梦多。
其实,皇上一直都在人前扮好皇上,但背地里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
第二章 李美琪失踪
第二天,李美婷起床后,揉揉眼睛说:姐姐快起床。”没有声音,李美婷惊奇的发现姐姐不见了!一会,李煜刚回来了,李美婷赶忙跑过去焦急地说:爹,姐姐不见了。”“怎么会?”“真的,今天早上我叫姐姐起床,却发现她不见了。”“走,我们快去报官。”“嗯”。
在那个时候,皇帝昏庸,地方官吏不知中饱私囊了多少金银财帛,怎会再安心为百姓服务?
公堂
父女俩来到公堂外击鼓,衙役说:“有何事击鼓?”李煜刚说:“我女儿不见了。”“快进去吧。”“参见青天大老爷”父女说。高坐在台上的县官说:“何事击鼓鸣冤?”李美婷说:“回大老爷的话,今早小女起来,却不见昨夜睡在身旁的姐姐。”县官想:这又是一桩无头公案,真麻烦。县官装作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唉,最近县里失踪的人太多,本官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了,你们就自己好好找找吧,不要再来烦本官了。”台下的李美婷委屈地说:“可是……”县官一拍惊堂木:“别再可是了,退堂。”李煜刚见状,心中已经明白县官不会拉起女儿的手艰难地站起来,行礼告退。
旅店
李煜刚颓废地坐在椅子上说:“美婷,我们该怎么办啊,我死了该怎么去见你死去的娘啊。李美婷做到李煜刚身边说:“爹,别担心了,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姐姐的,女儿现在出去问问,看看有没有谁见过姐姐。”李煜刚擦了擦眼泪说:“美婷,幸好有你,要不然爹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李美婷拍了拍李煜刚的手说:“爹,你先好好休息吧。”李煜刚点头道:“好。”李美婷说:“女儿扶您进去。”“不了、不了,爹虽然老了,可还是有点用,爹陪你一起去找美琪。”李美婷劝道:“爹,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女儿自己去,您好好休息吧。”李煜刚见女儿对自己如此关怀,心中不免荡起感激,说:“好,爹先回去休息了。”
一个月过去了,始终没有李美琪的消息。
一天,李美婷正在搽桌子时,突然外面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李煜刚听见后,急忙从里屋走出了,拉着李美婷的手快步向外走,李美婷挣脱开了父亲的手疑惑地问:“爹,我在打扫卫生呢,你拉我出来干什么?”李煜刚说:“这是宣读圣旨的女官要来了,老百姓都要出去跪拜。”李美婷“哦,原来如此,爹我们走吧。”
第三章 皇宫选秀
大街
大街两旁跪满了百姓。街间有个轿子,很多人在轿子前面敲锣、打鼓、放鞭炮。忽听一声怒吼从轿子里传出:安静。人群立刻没有了声响。一个女的从轿子中走下来,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后宫空虚,皇上进行选妃大典,要13岁上,20岁以下的女子进宫,钦此。”
旅店
李美婷哭着说:“爹,怎么办?孩儿不想去,爹,孩儿不走不走。”李煜刚说:“婷儿,去收拾东西吧。进宫之后若是博得皇上的喜爱,别忘了爹。李美婷哭着进里屋了,她把收拾好的东西打成了一个包裹,走出来说:“爹,孩儿真的走了,爹要是想孩儿了,就进宫来看孩儿。”男人说:“婷儿,好好的,一定不要伤心。”李美婷扑在李煜刚的怀里说:“爹,孩儿若是被皇上选为看中了,孩儿一定会来接爹的。”父女一阵痛哭,一会,拼车来了,车夫说:“快上车啦。”临走前李美婷说:“爹,您老多保重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父亲一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哭个不停。
拼车上
李美婷看见拼车上有许多貌美如花的女子,坐在拼车帘子旁的女子说:“来,坐这。”李美婷说:“谢谢你。”女子说:“你叫什么?”“我叫李美婷,你叫我美婷就好,你叫什么呢?”“我叫奥第燕,认识你很高兴。”说着,她拉着坐在旁边女子的手说:“这是我朋友,她叫苏丹顺。”李美婷说:“你好。”苏丹顺怯怯地说:“你好。”奥第燕说:“美婷,我16岁,丹顺她15半,你多少岁了?”李美婷说:“我刚满15岁。奥第燕说:“嗯。”李美婷说:“我们以后啊,就是好姐妹,不管谁当上妃都不准忘了其他人喔!”“嗯”“当然”大家开心的笑了。“停车”忽听一声响。众人差点摔下去,坐在苏丹顺旁的梅庆淑尖叫道:“哎,怎么驾车的?”那个周晶盛旁边坐着的也跟着帮腔说:“就是,怎么搞得?”“到了,快下车,一个个臭脾气。”车夫不耐烦的说。宫女把一张椅子放在拼车底下,李美婷先下去,大家排着队,最后一个名叫吕倾鸽的女子走过车夫旁时说:“哼,什么臭脾气,等我得宠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女官说:“大家排好队,等会我们就要进宫了。”拼车上的女子都回头看发现后面还有好多拼车,许多女子正从拼车上走下来。等众人站好后,女官说:“走吧。”
皇宫
“哇,皇宫好大啊!”“是啊,以前在外面就听说皇宫雄伟,没想到这比听说的还大还雄伟。”……这时,安公公说:各位,皇上将会在后天选妃,这几天你们要好好休息。说着转身面向夫人,“有劳您了。夫人点了点头。
两天后
秀女们在建章宫外左顾右盼,夫人说:“快,步辇来了,大家快上轿。”“遵命”整齐的回应。
储秀宫
秀女们穿着各自准备的绮丽服装跪在地上行礼言:“参见皇上、太后。“免礼。”太后、皇上说。“选妃大典开始”又是安公公那尖细的声音。皇上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秀女们面前,秀女们都露出自认为最美貌的笑容看着皇上,皇上走到吴三让面前说:“你叫什么。”“回皇上,奴婢三让。”这时,李美婷不禁意的转头看见皇上的容貌,竟发现皇上就是姐姐失踪前一天来到旅店的客人!李美婷想:既然他是皇上,难道姐姐被他看中,所以失踪了?还是这都是巧合?李美婷的头都乱了,她觉得只能先取得皇上的宠幸,再作打算了。”皇上回过头对安公公说:“吴氏三让。”安公公在花名册上画了个勾。“谢皇上”梅庆淑行欠身礼。“嗯。”皇上突然把目光转移到李美婷身上说:你为何盯着朕。”“回皇上,奴婢在宫外就听说皇上的脸丰富多彩既威严,又给人一种想亲近的感觉,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皇上笑着说:“喔,是吗?朕的脸有这种感觉?”李秀女点头说:“当然。”“真是个马屁精。”吕秀女嘟囔着。皇上听见了,脸上掠过一丝不悦,接着柔和地问说:“你叫?”“奴婢李美婷。”皇上对安公公说:“李氏美婷。”然后,皇上走到吕倾鸽的面前,皇上说:“你叫什么。”吕倾鸽以为皇上要选她为妃,兴高采烈地说:“奴婢吕倾鸽。”皇上听后嗯了一声又在众女子徘徊起来。吕倾鸽用鼻子出气“哼”。皇上忽见一白色女子的纱裙随风飘动,甚是可人,皇上走前一看,肤色如雪,体态婀娜,出尘若仙,貌倾天下。与其人不同之处,其身并无华丽的服饰,也无耀眼的朱钗,头上有的只不过是些白色的卡子,但朴素中有一番娇贵,给人一种怜爱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紫色的纱带,出尘飘逸,犹如仙女下凡一般,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皇上的思绪飘进了奥秀女的倾世容貌中。奥秀女见皇上思绪有异,便知自己的容貌已经迷惑了他,便自报家门:“奴婢姓奥名第燕。”此言一出,皇上才回过神来说:“朕就是喜欢你这般容貌的女子。”说着摸摸了奥秀女的脸蛋,奥秀女娇娇的说:“皇上,别乱摸嘛。”皇上转身对安公公,奥氏第燕。”然后又对奥秀女嘻嘻笑笑的。这时的皇上早已无心选妃,和奥秀女攀谈起来。安公公试探地说:“皇上,大将军的千金是梅秀女。”皇上恍然大悟说:“噢,忘了。”皇上对安公公说:“梅氏庆淑。”说完后,皇上恋恋的看了一眼奥秀女,转身回到位置上对太后说:“母后,儿臣已经选完了。”“皇上打算怎么册封?”“母后,奥氏封为贵妃,李氏、梅氏分别封为李妃、梅妃,吴氏封为贵仪,奥氏居住在重华殿,李氏居住在瑶光殿,梅氏居住漪澜殿,吴氏居住在紫月阁。”“嗯,安公公今夜就去建章宫宣旨。”太后对安公公说。“奴才遵命。”安公公说。“皇上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太后说。皇上说:“儿臣先行告退。”太后起身说:“摆驾回宫。”安公公站在大殿中间说:“没选上的秀女回去休息吧。”“奴婢遵命,奴婢先行告退。”安公公接着说:“选上的娘娘们,今晚收拾好东西后会有步辇来接各位到专属的宫殿,后天将会正式册封,大家先请回建章宫。”“臣妾遵命,臣妾告退。”
当晚选上的秀女们正在收拾衣物,准备搬离到各自专属的宫殿去,周秀女和吕秀女跑到梅庆淑的床位上,周秀女说:“庆淑,你当上了妃子,可不要忘记我们。”“就是就是,庆淑,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把我和晶盛调到你的行宫做你的宫女好吗?还有啊,如果遇到皇上我要好好问问他,选妃大典时问我名字,为什么不选我为妃嫔?”吕秀女说。梅妃心里也疑惑起来,为什么皇上会问他名字却不选她为妃嫔呢?这时,她只能安慰道:“倾鸽你今天应该被皇上看中了,要不然他怎么会问你名字呢?本宫要继续收拾东西了,你们去忙吧!”“奴婢告退。”周秀女、吕秀女打趣道。“你们两个啊,就会耍贫嘴。”梅妃笑着说。”奥妃笑道:“哟,还没正式册封呢,就自称本宫了?”“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苏秀女说。“哼,笑什么笑,奥第燕你出身贫寒,而我却不同,我爹是朝廷一品大员,连皇上都要让他几分,你要是敢欺负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奥妃说:“那又怎样?就算你爹是朝廷一品大员,你还不是和我平起平坐?虽然我爹是在民间做小本生意的,但他为人正直,不像你爹,处处压制皇上,你知不知道你能当上妃,全都是因为你爹再背后要挟皇上。”“别吵了,进了宫,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一旁的吴贵仪劝道。“谁愿意和这种人做家人?”苏秀女不屑的说。“你……”梅妃尴尬了。突然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圣旨下。”安公公说:“李妃、奥妃接旨。”说完顿了顿,接着说: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李美婷李妃、奥第燕奥妃,今夜侍寝。现请准备,等候召唤!钦赐。”她们齐声道:“臣妾遵旨。”李妃暗自高兴,想:终于有机会能问皇上姐姐的下落了。
第四章 后宫女子相争宠
养心殿
李妃,奥妃行了礼,在殿下说:“参见皇上。”皇上说:都免礼吧。”今天朕高兴,你们上来陪朕一起喝酒。李妃、奥妃听了,迈着轻盈的步伐上殿来,奥妃说:“不知皇上有没有兴趣看看臣妾新学的舞蹈?”皇上说:“好啊,庆淑你跳舞助兴,美婷你陪朕喝酒。”“臣妾遵旨”皇上说:“来人,传朕的乐师来。”奥妃走到殿下摆好姿势,皇上说:“开始。”李妃想:怎么办啊,唉,还是等会皇上要就寝时在问吧!”李妃挽起衣袖,为皇上斟酒,李妃见皇上看得有些入迷,在第四次斟酒时故意把酒倒在了皇上的衣袖上,说:“哎呀,臣妾太不小心了,把皇上的衣服弄脏了,皇上要去换件衣服吗?”“行吧,刚好朕也累了,美婷今夜就由你侍奉朕。”李妃扶着皇上站起来,皇上摇摇晃晃的朝内屋走去,奥妃停下舞蹈说:“皇上,那臣妾呢?”皇上说:“差点忘了你,你先退下吧。”奥妃不情愿了,但皇命难违,便说:“臣妾告退,皇上好好休息吧。”“爱妃,走。”“皇上,小心点。”“没事,朕还有……你扶着呢。”“皇上,臣妾身子弱着呢,前几天还生病了,要是你倒了,臣妾可扶不起。”“呵呵……呵呵。”身后传来李妃、皇上的嬉笑声,奥妃加快了脚步。
殿外
奥妃的贴身公公——小顺子问:娘娘,您要回建章宫还是回……”奥妃烦躁地说:“本宫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当然是回建章宫。”坐在轿子上,奥妃想:哼,李妃你等着,本宫绝不会输给你。
建章宫
奥妃走到自己的床位上,继续收拾东西,“咦?妹妹你不是去见皇上了吗?”苏秀女说。”“皇上累了,要李妃陪他去休息了。”“哦,李妃这么有魅力呀?”“没办法,她呢使了诡计,才把皇上搞进去了。”说着,把东西放在包袱,用手把包袱打了个结。“李妃和我们不是姐妹吗,怎么会给你使诡计。”“她应该是有原因的,好了,我要回宫去了,明天见。”“拜拜。”宫外,奥妃说:“回重华殿。”
甘露殿
一天皇上正在看奏折,突然,李妃来了,宫女公公正要行礼,她轻声说:“都下去。李妃悄悄走到皇上背后,用双手把皇上的眼镜蒙住说:“猜猜我是谁?”“是奥妃吧?”皇上把奥妃的手弄开,转过身。“恭喜皇上答对了。”“这种把戏早就玩腻了,你找朕有什么事吗?”“皇上,臣妾没事就不能来看看皇上吗?”李妃撒娇道。“无妨,但下午太后要找你们训话,你怎么不好好在宫里休息?”“臣妾见皇上整日为国事操劳,今早起床就去御膳房给您熬了补汤,皇上尝一口吧。”李妃用请求的口气说。“这种小事,何必亲自动手,叫司膳房做就好了嘛。”皇上说。“皇上,臣妾亲自做,皇上品尝时,更能体会到其中那份浓浓的情意嘛。”“那就谢谢李妃啦。”“不客气。”“嗯,真的很好喝,李妃你的厨艺真好。”“谢皇上夸奖,皇上记得今晚要来臣妾的瑶光殿喔。”“一定……”“太后驾到。”安公公大声地说。李妃在心里想:唉,真是的,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李妃,一边想一边退到龙椅旁。皇上慌忙起立走到殿下说。“儿臣参见母后。”“免礼,皇儿。”太后扶起皇上说。太后抬起头看见了李妃,疑惑地说:“李妃你怎么在这?”“臣妾是看皇上太辛苦了,所以给皇上熬了补汤,如今补汤送到了,臣妾也该告退了。李妃行小礼后,走出了甘露殿。皇上说:“母后,坐下聊。”坐好后,皇上问道:“母后,何事找儿臣?”“哀家是来跟你聊聊后宫新嫔妃。”“她们怎么了?”“你还记得庆淑吗?”“庆淑?”皇上疑惑了。安公公提醒道:“皇上,是大将军的令千金:梅庆淑,梅妃。”“哦,母后怎么了?”皇上说。”“当时选拔时,其他妃都是皇儿选的,只有梅妃是安公公提醒选的,她心里难免有不平衡,你最近要多去看看她。”“知道了,母后。”皇上说。“嗯,还有,现在后宫多了一批女子,你要做到雨露均沾明白吗?那奥妃、梅妃都是朝廷重臣之女,你要多些关注,还有那个李妃不是省油的灯,将来她可能会对其他妃子或龙胎动手啊。”“儿臣明白。”“皇儿,一会你就去看看梅妃吧。”“儿臣知道了,母后还有事吗?”“没事了,哀家先走了。”“恭送母后。”皇上对安公公说:“摆驾漪澜殿。”“奴才这就去备步辇。”安公公说。
第五章 皇上倾心梅妃
漪澜殿
梳妆椅上,梅妃穿着漂亮的衣服,照着镜子,看着乌黑的头发对一旁的宫女说:“灵慧,你看好看吗?”“好看极了,娘娘。”灵宫女扶着梅妃的肩膀说。“皇上驾到。”殿外传来了公公尖细的声音。”,梅妃、灵宫女慌张地跪下来,梅妃说:“臣妾不知皇上驾到,臣妾该死。”“不知者不罪,起来吧。”皇上说:“梅妃,昨夜朕叫奥妃、李妃侍寝,耽误了金宵良缘,你不会生气吧?”“当然不会啦,皇上,昨夜虽然是臣妾的金宵良缘,但也是姐妹们的洞房花烛夜,臣妾岂能独霸?”“你真是通情达理。”“皇上过滤了,来坐啊。”说完,梅妃扶着皇上坐在了殿旁的椅子上。“以后,你要是在宫中寂寞了,就来到甘露殿找朕。”皇上说。“臣妾谢皇上美意,这段时间臣妾身体不适,不宜走动,亦不宜吹风,恐不能……”“哦。”皇上说,“朕也就是来看看你,现在看完了,也该走了。”梅妃说:“等等,皇上,你不去给母后请安吗?”“是哦,一起去吧。”梅妃点了点头。梅妃和皇上手搭手走了。路途中。梅妃说:“皇上,给太后请完安,你去哪?”“朕给母后请完安,就去甘露殿批阅奏折啊。”“那让臣妾去陪你好吗?”“不用啦,朕要做到雨露均沾,等会得在奥妃、李妃、吴贵仪中选了。”皇上说。“也好,要不后宫就不平均了。”皇上诧异地说:“你不想去吗?”“臣妾不是说了吗,这段时间身体不适,不宜走动吗?刚刚臣妾只是逗逗皇上,就算皇上同意了,臣妾也不一定能去。”“那你还去给母后请安?”“百行孝为先,就是臣妾病重也得去给母后请安呐。”“哦。”皇上看着梅妃,也不禁感叹其的贤良淑德了。
坤宁宫
“儿臣、臣妾参见母后”皇上、梅妃说。李妃、奥妃、吴贵仪坐在殿中,一脸嫉妒地看着刚来的梅妃。太后平静地说:“免礼,来人,赐坐。”“谢母后。”皇上和梅妃说。太后说:“来,皇上,做这。”皇上做到了大桌子的一边。梅妃走到太后的左前方,宫女拿了一张席子放到梅妃面前,梅妃优雅的坐下了。“咳咳,”梅妃咳嗽了一下,又继续说,“哎呀,这怎么漏水了。”还把手放在头顶挡了一下。太后说:“哀家这宫殿年久失修,昨夜下了场雨,现在有点漏雨。”“母后,梅妃她生病了。来,梅妃你做到朕旁边。”皇上对梅妃伸出手说。梅妃开心地笑了笑,站起来慢慢地走到皇上的旁边坐下了。这时,奥妃不自然地咳嗽了一下,说:“母后,臣妾身体不适,先行告退了。”“嗯。”说完,奥妃扯了扯裙摆,站起来,行屈膝礼后走了出去。太后脸色凝重,说:“既然已经请安完了,就都退下吧。”大家疑惑了一下,言:“儿臣、臣妾告退。”
回宫路中
“沿着疑问的边际,只有幻影与反光/从那里通过/语言在那里否定自己/我便在那里与自己相遇。”叶霖的《黄昏的和谐》痴迷于向虚象的无限推进。说是虚象,又不纯然是一种凭空制造的假象,而是建立在阅读之上的富有知识基础的想象:那些人事,某些对白,一些令人惊异的意象和诗语,都可在卡夫卡的书中找到它们最先的栖居地。在迷离虚构的旁边,我们仍可感触到她自内心而发的一堆燃烧激烈的篝火,她照亮了自己以及我们的眼睛,让我们把这个世界看得更清楚些,并且,让我们一再地确认:卡夫卡作为一个伟大的人类灵魂的探究师,他所暗中琢磨的,并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问题;而苦恼于他的那些巨大的障碍,并不仅仅是对卡夫卡的“粉碎”,而同样是对我们每一个人“自我独立化”的阻挠。(纪续)
(一)掉进一个世界
时辰到了,在枝头颤栗着。
每朵花吐露出芬芳,像香炉一样。
声音和香气在黄昏的天空回荡,
忧郁无边的圆舞曲令人昏眩。
――波德莱尔《黄昏的和谐》
几分钟前,我背对着一棵大树读弗兰茨・卡夫卡的《变形记》。正读到这样一个细节:这些小红苹果像在地板上到处滚动,有吸引力似的互相磕碰。一只扔得不太用力的苹果轻轻触着格里高尔的后背,但是没有伤着他便滑了下去。紧接着飞来的一只简直陷进他的后背去了……
然后,我亲眼目睹了一个奇迹:一只毛色油亮的地鼠飞奔而过,它的动作轻盈,姿态优雅,迅速地钻入“地洞”。刹那间,花园里的花都开了,一朵稍大的淡紫色郁金香,不紧不慢地抖落黄昏的露水,层层叠叠的花瓣如少女的百褶裙缓缓地舒展开来。鹅黄色的花蕊上,躺着一只甲克虫。它的体型大于一般的甲克虫,背上有奇怪的斑纹,走近看才发现那是一只极小的苹果。天呐,那不是格里高尔吗?我揉了揉眼睛,细细地打量起这只甲克虫来,它的体型虽大,身体却极为干瘪,脚很细,和《变形记》中描写的格里高尔一模一样。它好像发现了我,艰难地挪动着枯枝般的细足,一边用前足拨动花蕊,一边发出“”的响声。花蕊上呈现了一串奇怪的字母,只是有些模糊,我研究了好久才认出一个字母“K”。K?kafka?(卡夫卡的德文写法)正冥想着,“地洞”里的那只肥硕的地鼠探出头来,露出半截身子,向我这里望了望,蓦地闪电般窜到我跟前,对着我“吱吱吱”叫了一会儿,抬起前足,直立地跳啊跳;一会儿绕着我打转,然后箭一般地向“地洞”,到了洞口又折回来,抬起前足,不停地跳啊跳,动作滑稽。我愣愣地看了好几分钟,起初我认为它是在跳舞,渐渐隐约地感觉到那舞蹈似乎包藏着某种特殊的含义,似乎是盛大的邀请。
我看了它,指指那个“地洞”问道:“你想让我去你家看看对吗?”地鼠转了一个圈,“吱吱吱”叫了三声,停止了舞蹈,又在地上打了一个滚,肥圆的身体,撞上了那株紫色郁金香的枝干,使花儿颤动了一阵,格里高尔从花朵上掉了下来。看上去像一片枯叶,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地鼠背部细软浓密的皮毛上。格里高尔在地鼠背部安静地伏着,他的身体太孱弱了,刚才那些看似简单的动作,以及写那些奇怪的字母几乎消耗掉了它的一半体力。地鼠转头看了我一眼,黑色的小眼睛闪着光,示意要我跟着他们。我再次打量那个“地洞”,那个洞虽说宽敞,但绝对容不下我这个庞然大物,顶多可以把我的手伸进去。可是我还是跟了过去,快到洞口时,突然从洞出一束光,光晕极为柔和,像恬静的月光,深呼吸嗅到了泥土的芬芳和草木的清新及空气尘埃的沧桑。眼前的一切也变得豁然开朗。那个洞和地鼠变得无比巨大,而我则微笑得如草叶。
地鼠张口说了些什么,这回我听清他的话语,而不是“吱吱吱”的叫声,它说:“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我和格里高尔已经在时间的长河上漂泊多年了,苦苦地追寻,希望得到人们的认可……”
“可是我可以做什么呢?如果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尽力。”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请你和我们一道进行一次长途旅行,在时间和空间领域,让你了解我们的父亲――kafka,我简称他为K。同时我们希望你可以减轻一些他的痛苦,但记住,你不能改变他的人生,因为历史规律是不可违背的。”
“你是说,我可以见到他,和他对话?像是怪诞小说中的情节?”
“没错,你快到我背上来!”地鼠显得有些焦急。我抓住他背部长而密的毛,爬了上去。格里高尔躺在上面沉沉地睡着了,他看上去很像一个疲倦的孩子。
地鼠开始加速,那速度不逊于现代最快的磁悬浮列车,甚至比那更快。“你很快,你不像地鼠。”
“是因为我是一个意象,小说中虚构的意象,懂吗?我从来不受任何物质的影响,你能看到我是因为你认同我,喜欢K的作品,所以我才找你来帮助我。”
“坐稳了,我要停了。”
(二)枯萎的童年之花
每朵花吐出的芬芳像香炉一样,
小提琴幽咽如一颗受创的心;
忧郁无边的圆舞曲令人昏眩,
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
――波德莱尔《黄昏的和谐》
“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上边是18世纪的布拉格,看你的了,再见!”地鼠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掀开了掩藏在洞口的青苔,小心翼翼地爬出“地洞”,我的身体已经自动复原到原来的大小了,那个“地洞”在我看来很小,我目瞪口呆地看了片刻,拽了一块青苔将洞口盖好。
我发现我在一片略微枯黄的草地上,草地的周围是涌动的人群,一排排挂着号码的摊位,然而并没有喧闹欢腾的气氛,人与人之间关系冷淡。我想: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就是卡夫卡小时候居住的旧城区的旧城广场。18世纪的布拉格广场,有着淡淡的忧伤,如同小提琴的低吟浅唱。
走出广场,向犹太人的居住区走去。窄窄的街道,低矮的房屋,有零星的行人匆匆而过,人们脸上的表情阴霾而冷漠。
远远地,我看见一个小男孩耷拉着头走过来。棕色且蓬松的短发,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瘦弱的肩膀上搭着一直松垮垮的书包。那一定就是卡夫卡了,和照片上的一模一样,挺可爱的一个孩子,只是过于瘦小。我向前轻拍他的肩膀,他猛地一抬头,那双眼睛愣愣地望着我,眼神惊恐又哀伤。我努力地向他微笑,解释道:“其实你并不用害怕的,我只不过想和你打招呼,弗兰茨,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你怎么知道,我从未见过你。”他的表情十分的惊讶。
“我来自你未知的世界,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呢?”
“算了吧,就算我是一个小孩,你也不能这样欺骗我啊,你是一个爱说谎话的姐姐!”
“你不信也没关系,我对你的话毫不在意,童言无忌嘛。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
“狡辩,骗人就是错了,还在为自己辩解,你还不如一个孩子呢,我要回家了,晚了会被父亲责骂的,再见了,爱撒谎的姐姐!”他一边说着,一边“咯咯”地笑着跑开了。“爱撒谎的姐姐,真有趣!”他渐渐地跑远了。
我气得狠狠地跺脚,像是要把地都踩裂了。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那么丢脸,而且是在一个孩子面前,即使他是未来的作家。“天呐,真的好糗,我竟然给他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地鼠啊,你千万别怪我啊!”我小声嘀咕着。
“我没有怪你,你也不必太自责,因为你已经给了他一些安慰了,他笑了不是吗?”
“不过他的心仍会受伤,快乐被暴虐所吞噬,童年之花离开阳光……”
“你不要再说了,我知道你指的是他的父亲,那个‘坐在靠椅上统治世界的人’,单单为他指定‘法律’的人!”我打断了地鼠的话,因为实在无法忍受那些令人痛苦的话语。
地鼠无奈地挥挥前爪,说:“事实无论是多么黑暗抑或光明,它终归是事实.。你还记得他在《给父亲的一封信》中提到的那件最让他痛苦的童年往事吗?”
“当然,一天晚上K因为寂寞,想引起家人的注意,不停要水喝,他的父亲对之非常恼火,就把他扔到屋外的阳台上。那真是一个不开明的父亲,他不但不了解孩子的心思,还把一颗寂寞而幼小的心拒之千里之外!”
“你再抱怨都是徒劳,好好准备下一次旅程吧!”
(三)关于教堂、F及水蓝色的小屋
小提琴幽咽和一颗受创的心,
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
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
太阳沉没在自己浓厚的血液里。
――波德莱尔《黄昏的和谐》
地鼠带我来到布拉格的新旧犹太教会堂,当时正值卡夫卡创作的全盛时期,《变形记》、《判决》相继问世。它让我选择以一个真正存在的角色去接近他,F(卡夫卡当时的女友菲莉斯・鲍威尔)或者艾莉(卡夫卡的妹妹之一)。我选择后者。(因为卡夫卡生命中的女子很多,多半都对他一见钟情,然而她们的出现并没有改写他的悲剧命运。像菲莉斯、密伦娜及晚年和他相恋的多拉,尼采称这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为“母鹅”。)
艾莉是卡夫卡最亲近的人之一,就算他在家里“比一个陌生人都陌生”,但三姐妹对他这个长子还是比较好的。而三姐妹中艾莉的情况与他最为相似。
我听从地鼠的话去教堂里找卡夫卡,他喜欢《圣经》,每个礼拜都会去教堂祷告。当我进入教堂时,发现里面空荡荡的,这个16世纪的小教堂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豪华,三个世纪的风雨沧桑早已掩盖了它昔日华丽的色彩。剥蚀的浮雕和褪色的壁画轻轻地诉说历史的永恒。然而那一份庄严和睦却在时间的积淀中日渐升华,使人对之顿起崇敬之感。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那声音沉稳而迟疑,在偌大的教堂中激起一片波澜。我转身看见一个高瘦的男子向我走来,把手搭在我肩上,“艾莉,真巧,你也在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而面前的男子1.82m的身高,浅浅的笑容,漆黑的极富洞察力的眼睛,不就是成年的卡夫卡?他的眼神给人一种漂离时空的感觉,温和而哀伤。摩罗说:卡夫卡的眼睛充分宣示了他内心的脆弱和恐惧,你会触电一般被他唤醒自己内心同样的脆弱与恐惧。
“艾莉,在想什么?”深沉的声音打断我的一切遐想。
“只是在想你和父亲的事,父亲的痛很快就会好了,他知道你搬出去的事,一定会生气的,到时候我和母亲免不了遭训斥的。”
“对不起,我只顾自己的感受,你和母亲帮了我这么多,而我却软弱得没有报答你们的勇气。”他脸色徒然骤变,数不清的哀愁在上面蔓延。
我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冲击了他内心深处的痛楚,小声说:“没有,没有,不是你的错,因为我们实在忍受不了父亲对你的态度,所以帮你在他那儿圆了谎,你要坚强,franz!”
“我会的,我们别提他了。可以说点别的,比如我的女友菲莉斯,我们边走边聊,去我住的小屋看看。”
“好呀,菲莉斯,她是怎样的人?”
“一位报社的记者,我在布劳德那里第一次见到她,她是一位朴实勤恳的女士。”
“然后呢?”
“我们频繁地通信,见面,我相信我有点爱上她了。”
我们来到伏尔塔瓦河边,澄澈的河水轻柔地着岸边的水草,河面上水气弥漫,河中的史特雷兹基岛,若隐若现像是迷离的陷阱。沿着登城道进入布拉格城堡区内,跨一条斜斜的坡道,向右拐,黄金巷呈现在眼前。
这是一座极为古朴的小巷,古老的石砖路,五颜六色的房舍并排而立,路旁是高大的古树,光秃秃的树干给人高傲脱俗之感。
“很美是吧,我的另一个家在那儿,那件水蓝色小屋,黄金巷22号。虽说有些简陋,但在那里不用顾及别人的看法和想法,自由极了,很美好,不是吗?”
“是,franz像意志自由的鸟儿!”
“是寒鸦,一只卡夫卡鸟,一只不像样的鸟。”
“为什么?”
“乌鸦们宣称,仅仅一只乌鸦就足以摧毁天空。这话无可置疑,但对天空来说它什么也无法证明,因为天空意味着乌鸦的无能为力。”
“或许你太消极了,乌鸦并不是坏鸟,卡夫卡也不是软弱无能的人。”
“谢谢你,艾莉。”
(四)乌鸦、花园、密伦娜
一颗温柔的心,他憎恶大而黑的空虚。
――波德莱尔《黄昏的和谐》
这一次,我成了布拉格城内的一只寒鸦,墨一样的色彩,丰盈的翅膀。我在花园里目睹了一切关于密伦娜和卡夫卡的秘密。
她的手指是那么芬芳而白皙,触摸我的时候,动作十分小心,柔软的手指在我的翅羽上滑落。她的眼睛太美丽,充满了热情、温柔和细腻。
而他的眼神却让我担忧,充满了矛盾与恐惧。他害怕接近她,又害怕失去她。在他的徘徊中,我认知:“有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他――是柏拉图。”而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很年轻,她要的不是“柏拉图”,而是真正的爱情。所以注定他要失去她。
布拉格上空的乌鸦聚在一起发出凄厉的叫声,祭奠她和他的爱。
(五)背叛的遗嘱
从光辉的过去采集一切的迹印!
天空又愁惨又美好像个大祭坛,
你的记忆照耀我,向神座一样灿烂!
――波德莱尔《黄昏的和谐》
我找到马克思・布劳德时,他正沉浸在失去挚友的悲痛中。他的悲痛比多拉更深沉,他把和卡夫卡的通信一封一封念给我听,浑身在颤抖。亡友的手稿被用木箱装好,准备和那些日记还有书信一起拿去出版。
当我问他为什么不遵从亡友的遗愿毁稿时,他站起来,说:“我不能让他连个精神产物也没有。他自己不忍心毁掉他们,而把这个痛苦留给别人,但他找错人了,他知道我不会那么做的!”他眼眶满满的,脸颊胀得通红。
毋庸置疑,他的举动是明智的,正因为这样才有了《城堡》、《美国》、《审判》三部长篇小说及短篇小说集和书信集,使这些不朽为人所了解。
(六)和谐在心中
地鼠再次出现,它穿着华美的礼服,系着漂亮的领结,神气得像一位绅士。它彬彬有礼地向我鞠躬,“我也是不朽的,其实我早就被后来的学者认可了,这些东西是他们给的,我并不需要这些。”
“你的旅行结束了,印迹在心中永不泯灭,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它转动着领结,默念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