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古代关于爱情的诗句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一)梅雨特征描述地理环境能够对人的心理活动产生直接的影响,梅雨细密绵长的特征往往会给人们带来敏感和消沉的情绪,而且梅雨天气一般伴随着高温、无风,会使人感觉到湿热、沉闷和压抑。文学作品中也对此有着很多的描写,如陆游在《枕上》中写道:“冥冥梅雨暗江天,汗浃衣裳失夜眠。商略明朝当少霁,南檐风佩已锵然。”写出了长时间的梅雨天气下空气湿度较大、万物容易发霉的特征。
(二)梅雨内涵情感的丰富潮湿闷热的空气容易使人心情压抑、愁苦,而且淅沥绵长的雨丝往往会触动文人的愁情。比如王之道在《相山集》中写道,“昏沉浑似醉,憔悴不禁愁”,其中饱含了浓浓的愁思,还有刘敞和袁燮的两首《梅雨》诗,都写出了梅雨所蕴涵的这一感情特点。虽然梅雨的持续时间长,然而梅雨中农人们却可以借此时间暂将农事放下,享受一下难得的闲适和逍遥。宋代的文学作品里面有着很多这一类生活的描写,比如袁燮笔下有“小小闷人人莫厌,解教禾稼勃然兴”的诗句,表达了梅雨带给人们的悠闲惬意的感受。宋代文人经常赋予梅雨以“轻”“细”的特点,用“溟濛”“处处”等词语来描写如烟如幕的梅雨景色,如李纲《梅雨》诗中写道:“小麦青青梅正黄,连山雾雨湿溪乡。轻丝袅袅摇空界,重滴涓涓响暮廊。”着重描写梅雨的缥缈、细密、轻柔的特征。还有赵师秀的“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把梅雨时节描写得清新自然,富有自然和生活情趣。梅雨有着如烟如雾、丝丝缕缕的自然状态,与爱情的缠绵悱恻极为相似,因此中国古代的文学作品中经常使用梅雨来比喻男女之间绵绵的情思。如晏殊的《鹧鸪天》、程垓的《忆秦娥》、向子諲《鹧鸪天》等诗词,都抓住梅雨的缠绵、轻柔、无绪的特征,梅雨的这些特征像极了男女的离愁别恨,因此能够恰当地把男女感情表现出来。
(三)梅雨意象和江南地域特征的联系由于江南地区在宋代成为文人墨客聚集活动较为频繁的地区,而且描写梅雨的作品也大大增加,梅雨的意象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其文学意蕴和艺术美感的得到了突出,这也就使得梅雨的意象和江南的地域特征有了紧密的联系。梅雨落在江南的暮春时节,其自然有序的情境很容易引发文人的春愁和感叹。梅雨意象的文学和情感内涵在宋代得到了充分的发展和丰富,而且自宋代以后,梅雨和江南文学象征的联系越来越紧密,形成了如“烟雨江南”这一种意象的固定表达。
二、梅雨意象经典表述的形成
(一)“烟雨江南”经典表述的形成自宋代以来的文学作品中,梅雨似乎已成为江南的标志。在王琪《望江南》中有着“江南雨,风送满长川。碧瓦烟昏沈柳岸,红绡香润入梅天,飘洒正潇然”的诗句,描述了江南的一川无边烟雨中,碧瓦、杨柳、红墙相互掩映、若隐若现的场景,这是江南梅雨时节的典型写照。元代《平江记事》中细致地描写了梅雨对吴地居民生活的影响,这说明在元代,梅雨已经成为江南地区民俗中重要的一部分。从地理意义上看,说起“梅雨”,即令人首先想到江南。从美学上来看,梅雨意象的江南地域性在地域、心理和文化优势三个方面都得到了广泛的强化,在人们的心理认知上,“烟雨江南”即指的是梅雨季节的江南景色,如古诗中常用的“江南风物”“江南烟雨梅子肥”等词句就说明了这一点。从实际生活来看,梅雨和江南仍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茶叶出产自江南,而采茶的习俗和梅雨有着重要的关系,清代《续茶经》中关于梅茶的记载说明了这一点。古代作品中对于梅雨的描写大多和江南有关,比如“迷蒙”“烟雨”“溟濛”等词语,而这些词语正是如烟似雾的梅雨的真实写照,这在雨的意象中是独特和别有韵味的。
(二)苏州的“烟雨江南”意象明清以来,浙江、江苏等地由于其文化和经济方面的优势,不仅成为地理意义上的江南,也逐渐成为人们心理认知中的江南,因此苏州也就逐渐成了烟雨江南意象的代表地。苏州地处江南,由于其地势较低,在梅雨的时节,池塘青草、树木、山峦、黛瓦粉墙在迷蒙的烟雨中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韵味。以清代王士祯的“诗地相肖”的文学理论来看,梅雨和苏州正是绝妙的搭配,宋代王仲甫也有“好去渡江千里梦,满天梅雨是苏州”的诗句。
(三)明清时期“烟雨江南”表述的固化在明清时期,“梅雨”和“江南”的经典意象表述组合已经逐渐固化,梅雨有着迷蒙如雾的状貌特征,迷蒙的江南正是对梅雨意象之美的最好体现者。在明清时期,描写江南的诗句中无不是这一点的突出体现。明代高启的《梅雨》诗中有“江南烟雨苦冥蒙,梅实黄时正满空”一句,写出了梅雨江南迷蒙满空、婉约缠绵之美。而“烟雨江南”这种极富诗意和离愁别绪意味的表述方式又成为明清文人常用来抒怀的意象,无论是诗句还是书画中都有着广泛的应用。比如在明代《清河书画舫》《续书画题跋记》,清代《式古堂书画汇考》等书画典籍中,可以看到很多相关的意象。
三、结语
【关键词】花语的由来;花语起源;花语发展
当时的花语所包含的种种细腻的感情并没有原原本本的传到现在,很多花语所包含的特别意思已经为人们所忘却。而且,花语在各个国家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发展,所包含的意思也有较大的差异。
本篇将举出一些事例,和读者一起比较一下关于花语的中日差异。
1.向日葵的花语
在中国,向日葵的花语是:爱慕、光辉、忠诚、高傲、太阳,勇敢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沉默的爱等等。
至今,还流传着一个关于向日葵的美丽传说: 古代有一位农夫的女儿名叫明姑,被后娘百般虐待。一次惹怒了后娘,夜里熟睡之际被后娘挖掉了眼睛。明姑破门出逃,不久死去,死后坟上开着一盘鲜丽的黄花,终日面向阳光,它就是向日葵。向日葵表示明姑向往光明,厌恶黑暗之意,这传说激励人们痛恨暴力、黑暗,追求光明。
在日本, 向日葵的花语是: 憧憬、热爱、关注你、爱慕、光辉、敬老、热情、光辉等.具体来说:
白色:代表着热恋 紫色: 代表着悲哀
黄色:代表着持假币者或憧憬 大朵:虚伪的财富
小朵:代表着光辉和爱慕 高株:代表着傲慢和光辉
矮株;代表着敬慕和崇拜 东北八重:有活力
意大利风格的白色; 一直思念着你
在日本的徘句等文学体裁中,作为夏季的季语,深收人们的喜爱. 甚至有些词曲家,还把它创作成歌曲。
2.的花语
历来被视为孤标亮节、高雅傲霜的象征,代表着名士的斯文与友情。今日仍然为我国十大名花之一,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喜爱。
:清净、高洁、长寿、吉祥、我爱你、真情
(红):喜恋 (白):诚实君子
(黄):失恋 翠菊:追想、可靠的爱情、请相信我
春菊:为爱情占卜 六月菊:别离
冬菊:别离 法国小菊:忍耐
瓜叶菊:快乐 波斯菊:野性美
大波斯菊:少女纯情 坚强 万寿菊:友情
矢车菊:纤细、优雅 麦秆菊:永恒的记忆、刻画在心
鳞托菊:永远的爱
据说产生于中国的唐朝,在日本的平安时代初期传到日本.在日本,有很多幽雅的词语.比如:”初菊、百菊、白菊、青菊、大叶菊、线菊、赏菊佳日、菊和、菊宿、菊友、菊露、菊主、园菊、篱菊、菊时、菊地”等。
在日本,的花语是;高贵、高尚、高洁、请相信我、女性的爱情、清净、破碎的爱、真爱等.具体来说:
红色:代表爱情 黄色:代表着高洁、妇女美丽而文雅的思绪
白色:代表着诚实、真实 色浓:代表着请相信我
和相关的传说,是和中国的长寿相关联的.从叶子上滴落的露水和河水夹杂后,下流的人们喝到那河水,就会长寿,每天喝此露水的老人不会变老,象少年一样变得朝气勃勃。
3.山茶花的花语
山茶是中国传统名花,世界名花之一,也是中国云南省省花.因其植株形姿优美,叶浓绿而光泽,花形艳丽缤纷,而受到全世界园艺界的喜爱.南宋诗人范大成曾以 “门巷欢呼十里寺,腊前风物已知春”的诗句,来描写当时成都海六寺山茶花的盛况。
山茶:质朴、希望 山茶(白):真情
茶梅(红):清雅、谦让 茶梅(白):理想的爱
在日本,山茶花主要分布在西南地区,以兵库县最为有名.早在江户时代就有好多品种,现在已经达到300多种.当时,来到荷兰馆的德国学者兹恩贝鲁克,看到山茶花,把它带回德国,由此,它的种植得到了普及。
山茶花:执着的爱、理想的恋爱、妩媚、谦虚。
4.牡丹花的花语
牡丹是我国特有的木本名贵花卉,花大色艳、雍容华贵,素有“国色天香”、“花中之王”的美称。自古文人墨客以“不独芳姿艳质足压群芳,而劲骨刚心尤高出万卉”来赞赏她;更有白居易的诗词在流传――“绝代只西子,众芳惟牡丹”。
牡丹花语
牡丹:圆满、浓情、富贵
秋牡丹:生命、期待、淡淡的爱
在日本,牡丹花,又被称为”富贵草”、”富贵花”、”百花王”、”花王”、”花神”、”花中之王”、”百花之王”、”天香国色”、“深见草”、”二十日草(廿日草)”、”萱草”、”铠草”等。
花语: 富贵、壮丽、害羞、诚实。它的绚烂多姿,无与伦比,因而也被成为“百花之王”,正好比貌美的少女,深受女性的喜爱。在日本,有「立てば芍、座れば牡丹、く姿は百合の花(站姿如芍药,座姿如牡丹,走姿如百合)的说法。之所以说“座姿如牡丹”,是因为花株较矮,花枝四处伸展,开花的时候最宜观赏。
通过一些对比,不难发现:
首先,日语花语的继承性.也就是说,很多花语来源于中国,并且得到了人们的认可,深入日本社会的角角落落.人们在赏花的时候,常常吟诵中国诗人的诗句,例如:
白居易(白天)
『牡丹芳:「花花落二十日 一城之人皆若狂(花き花落つ二十日、一城の人皆狂ふが若し)
其次,日语花语的独特性。很多日语的花语虽然来源于中国,但是,在日本却得到了独特的发展。例如,芍药在中国的花语是”依依惜别,难舍难分”,在日本却是”羞怯、害羞、腼腆”。
关键词:文学;桃花;审美意蕴
古人在文学创作中非常注重捕捉大自然中的客观物象,并且擅于利用感性思维来借景抒情,将文学创作和融景写情充分结合起来,从而在描写客观外在事物中寄托自己对生命的感慨,从而形成了丰富的审美意象。“桃”在古代文学中有着重要的地位,自古以来,中国人对桃寄托了深厚的情感。桃在我国的历史悠久,分布在中国各个地区,并且人们在栽培、使用以及食用上开发了多种方式。人们非常重视“桃”,在日常生活中随处可见桃树,这也给古代文人创作提供了充足的题材,“桃”和人们的生活、体验以及情感密切联系起来,“桃”具有丰富的表征意象,在历朝历代的文人创作中,都喜欢用“桃”的意象来指代自身的情感,充分体现“桃”的象征意义。由此可见,古代文学中“桃”的审美意蕴非常丰富,值得人们推敲和研究。
一、“桃”的美感特征
桃花、桃树的形态非常优美,桃花的花朵比较浓密,并带有一种妩媚的丰腴美。桃花盛开在阳春三月,气候怡人,成片的桃花能够展现出别具一格的动态美,桃花嫣然、如彩云、锦霞一般,其艳丽妩媚超过了其它所有花卉。自古以来,我国的文人骚客有很多以“桃”为主题来写作的诗文,在诗歌作品中不仅具有妩媚,而且伴随着清风,带给读者清新自然、舒爽怡人的感受。《诗经》中描写“桃”的诗篇非常多,这些诗篇中无不寄托着诗人的爱情。在宋代诗人陆佃的《埠雅》写到“梅花优于香,桃花优于色。”由此可以发现,古代文人对桃花的花色之美非常赞誉,古代文人在文学创作中把桃花的物色和中国传统文化密切结合起来,从而形成了一种独特的象征意蕴,起到抒情表意的作用。后来,桃花逐渐脱离自然物象,并开始赋予了别具一格的文学意象,桃花的独特文化意蕴使其能够充分行使自身的社会文化符号功能。在理解桃花的观念形态意义时,必须深入了解桃的枝、叶、花等生物特性。
二、“桃”象征了季节物语和爱情婚姻
“桃”生长于阳春三月,作为春天的代表性植物,象征着春天的来临。在早春刚刚来临的时节,桃花的荑萼满枝,逐渐开始呈现红色,给碧绿的春天画上一抹明丽的红色。在宋代诗人黄升的《重叠金•除日立春》有这样一句描写春天的诗句“一笑绕花身。小桃先报春”,这也体现了在春天来临的时节,桃花最是先绽放的。在我国古代诗词中通过用桃花来歌颂春天的美景。就像《采桑子》中写到“桃花已作东风笑,小蕊嫣然,春色喧妍。”桃花和东风在春天到来的时候一同出现,象征着生命的蓬勃生机,这也是春天来临的重要昭示,早春时节,万花齐放。同时,“桃”也充分象征了古代文人的爱情婚姻,桃花盛开在阳春三月,爱情也是发生在三月份的春季时期,桃花是象征着婚爱的重要景物,春季时期也是发生婚嫁和情爱最频繁的时期。在春天时节,运用桃花作为婚嫁的点缀物,能够充分描述女子对爱情的渴望。桃花通常用来比喻年轻貌美的女子,也就是婚嫁爱情中的主人公。在现代生活中也有常以“桃花运”来象征女子和爱情。当人们的爱情产生裂痕时,或失去爱情时,把桃花比喻成飘落成泥,让人们产生了一种怜惜叹惋感。例如:唐代著名大诗人陆游曾经和唐婉分手之后,见到飘落的桃花,从而有感而发,写下了《钗头凤》这一著名的词曲,其中有这样一句描写桃花的词句“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这代表着桃花已经飘落,美好的爱情变成了回忆,诗人对爱情的叹惋。自古以来,许多文人骚客以“桃”为主题描写了一系列动人的爱情故事,在唐代文学中,以明丽优美的桃花景色为主题,咏叹了诗人对红颜知己的惋惜,对爱情的向往,寄托了丰厚的情感意蕴。唐代著名诗人李熠在《蝶恋花》中写到“桃李纷纷香暗度”,诗人利用“桃花”诉说了自己对红颜知己的阑珊意蕴,惋惜女子的容颜和桃花一样,消逝的速度非常快。
三、以“桃”隐喻个体生命和道德人格
(一)对个体生命的隐喻
在古代的文学创作中,“桃”的意象和古代美貌女子具有异曲同工之妙。桃花和传统的“梅、兰、竹、菊”等植物相比,在喻示文人风骨上具有鲜明的性别特征。桃花盛开在阳春三月,花朵比较艳丽妩媚,姿容丰腴,正是由于桃花具有这种独特的美感形态,才能让文人诗客们联系到青春曼妙的女子容颜,以桃花来形容女子的美丽容颜和婀娜身姿,不仅体现了桃之美感,而且也反映了女子的妍丽,在诗经中曾经有记载“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花的生物特性和年轻貌美女子具有较大的相似性,形态比较端庄、颜色妍丽,具有淡淡的香气,能够让人们感受到自然朴素感,这也是我国古代文学史上最具有代表性的桃花喻美人诗词。在我国古代的文学作品中,出现了许多桃李佳人的案例,而且自魏晋时期以后,文人在描写女子妆容时,采用更加细腻的笔触来进行描写,在诗词中出现了许多带有“桃”字的词汇,例如:“桃脸”、“桃花面”等等,通过红艳的桃花形容了灿烂的少女面庞。而且在描写桃花的诗词作品中,把“人面”和“桃花”密切联系起来,能够让人们在头脑中感受到美人如花的美好意境。自此以后,在我国古代文学作品中经常出现“人面桃花”这一固定词语。此外,“桃李”的结合应用,用来表现教师育人,从西汉时期著名诗人韩婴的《韩诗外传》中写到“夫春树桃李,夏得阴其下,秋得食其果”,在春天种下桃树和李树,在秋天能够收获到果实,在培养果实时,必须选择具有价值的培养对象,才能获得良好的结果。在我国的诗词作品中,经常可以看到“桃李门墙”、“桃李满天下”的说法。
(二)以“桃”来比喻道德人格
“桃”不仅可以象征个体生命,而且可以比喻道德人格。“桃”代表了正面人格,正所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也就是说桃树和李树在平时安静生长、开花以及结果,从来不会大声宣扬,但是能够吸引大量的人群来乘凉、品尝果实,长此以往,在桃李树的下面形成了一条小路。古人运用“桃”的正面意象来象征古人的精神品格和崇高境界。同时,许多风流才子喜欢运用桃花来作诗,在字里行间表现了一种超脱于凡俗的境界,能够引起了文人雅士的赞赏和喜爱,也可证明桃花代表了一种洒脱的心态。此外,“桃”也象征了一种“负面”人格,诗人在认可“桃”的同时,也存在着许多对立声音。唐代著名诗人李白曾经写到“桃李卖艳俗,路人行且迷”,其中以桃花来作为讽刺的对象,表明桃花过于艳丽,路人在观赏桃花时,容易被桃花艳俗的外表迷惑。桃花不像梅花一样坚毅果断、松柏一样坚贞伟岸,自身没有任何优点。
四、“桃”所表现的生命意蕴和人生感悟
古代诗人在文学创作中非常注重“天人合一”的思想理念,认为万物都有属于自己的灵性,“桃”作为一种最具有寓意的植物,最早进入了文人的创作视野。桃树的叶子非常茂盛,花朵非常艳丽,以“桃”作为祈求对象,能够使自己的宗族生生不息。桃花盛开就像人的青春一样,绽放时间非常短暂,很快就会消失。所以桃花主要用来比喻红颜薄命的女子,和女子的命运密切相关。在《葬花吟》中曾经写到“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其中桃花寄托了林黛玉一生的感悟和人生宿命,当读者在吟读这句诗词时,就会感到黯然神伤。
五、桃代表了人们心中理想的世界
在我国的原始社会形态中,存在许多群体祭祀活动,而这些群体祭祀活动大多选择桃林作为祭祀地点,这也为桃树赋予了非常浓厚的宗教色彩。在我国的古代神话传说《夸父逐日》中曾经写到“弃其杖,化为邓林”,夸父把手杖抛弃之后,形成了“邓林”,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桃林”。自此以后,桃树一直作为古代历史上夸父族的图腾,作为人们重要的精神象征,对神灵的敬畏。同时,桃树的寿命非常短暂,然而在我国的古代文学作品中,却记录了大量关于桃树的资料,其用来代表“长寿”的仙家之物,在《西游记》中曾经写到,孙悟空偷吃蟠桃,获得了高深的法力和寿命。自此以后,在人们祝寿时,通常需要吃“寿桃”,寄托着我们的祝愿。
六、结语
自古以来,桃花一直顺应自然、适时开落,是广大文学作家们进行文学创作的重要素材,“桃”具有丰富的审美意蕴,能够带给人们一种独特的意蕴感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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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再一次
想要回头望去
至少像风一样
仅仅陪着你身边……
你,只有你,
不论何时
我都在注视着
带着反抗的勇气,去吧,向着我们的恋情。
无意间,跟着梦幻般的歌声,跟着一条布满红枫的小路,我来到《源氏物语》的舞台—— 日本宇治川。
很幸运,我不仅凑上赏枫最好的秋季踏入这里,更是因为中日问题,这里游客稀少。在满天红枫静谧地摇曳中,与遥远的源氏公子相会…… 相同贵族的凄美爱情故事,相似中国的明清古建筑,使我自然地想起《红楼梦》,想起“一抔净土掩风流。”
《源氏物语》被称为日本的“国宝”,被中国人称为日本的《红楼梦》,但比《红楼梦》早了700年。其最后十卷,是以宇治为舞台描写,被称为“宇治十帖”。
京都郊区的宇治川,是《源氏物语》中提到较多的场所。宇治川从深山中奔流而出,两侧是茂密的山林,河水上架着浮梦桥,山脚下坐落着古村落、古刹名寺。旧时宇治不仅是京都城贵族一个可以荡漾轻舟、观赏樱花红叶的别墅胜地,也是一个让他们寻找心灵安宁的宗教圣地。这里有当年许多贵族们自己隐居的御堂,如平安中叶荣华富贵达到鼎盛的藤原氏,将祖传的别墅改成了寺院,现为世界遗产平等院;修建于平安时代后期的宇治上神社,也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
一千年过去,尽管改朝换代的翻天覆地,纵使假日观光的人潮不息,这里仍固守着平安时代(相当于中国的唐宋时期)遗留下来的风韵,宇治川通体诗意浪漫,以高贵的优雅迎接访客。
眼前河面上舟来船往,岸边停息着养鸬鹚的渔家船只,两侧山野红枫尽染丛林,静静随风起舞,偶露出飞檐的塔院,让即将见面的源氏物语博物馆,凭添了一份神秘。
清浅一平层的博物馆,古韵中充满现代时尚的格调,它低调地被红妆绿意围聚着,我虔诚推门而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超大幅荧幕,唯美的画面、流畅的音乐,让人立刻沉醉在情深意美的意境中,重现了华美绮丽的平安时代—— 平安贵族出门乘坐的牛车,精致的仕女服装,光源氏府邸“六条院”微缩模型旁淡淡的紫藤,影像厅上映着日本名导演的《浮舟》片段,介绍《源氏物语》最后一女主人公浮舟看破红尘舟、遁入空门的故事。中文翻译机在耳边静静地叙述着,书中那遥不可及的世界,我仿佛正在伸手触摸 ——
那时的红枫叶、那时的紫藤花和那种难以言传的生活品味,那时风流倜傥的源公子、熏公子骑着马,娇媚优雅的藤壶、浮舟、花散里坐着车,从眼前经过,吟唱着“心已远离浮世岸,轻舟犹未详去向”,我们一起来到宇治河的浮梦桥上。
枫色伴河桥,青山携流水,如梦,如歌……
突然,看到桥头立着一尊雕像,得知那就是《源氏物语》的作者紫氏部,这些痴男怨女的缔造者,我着实有些吃惊。这样一部一千年前开启了日本“物哀”文学的长篇名著,竟出自一位连名字都没有的妇人之手,真了不起。
听说,古代日本妇女是没有名字的,紫式部本姓藤原,紫式部只是后人给她写的作品上加题上的名字。她出身书香门第,其祖父等辈及兄长都是当时有名的歌人。紫式部自幼得以随父学习汉诗,并熟读中国古代典籍,不仅对白居易的诗有很深的造诣,而且还十分了解佛经和音乐,后来家道中落嫁给一个官吏做小妾,不久后守寡,依赖父兄生活,寡居十年后,进宫做了皇后的侍读女官,这篇小说就是她在宫中写给皇后供天皇消遣的读物。
博物馆还有一处图书室,收藏了关于这部小说的所有版本和参考书籍,适合各类人群来认识这部巨著,在源氏物语中还多处引用白居易的诗句、《礼记》、《战国策》、《史记》及《汉书》等中国古籍中的史实和典故。
出得博物馆的玻璃门,有一条蜿蜒山路,在源氏物语博物馆与世界遗产宇治上神社之间,通往俯视宇治川的展望台,山路为和缓的坡道,不像是在爬山,比较像是健行,沿途处处极美之秋景,可因为敏感时期,空山静寂,偶遇一黄皮肤黑发游人在拍照,微笑上前招呼,知是台湾同胞。国人的同仇敌忾,甚是欣慰,仅为这美景恰好时光,无人欣赏而落寞感叹。途中,又看见一小木牌写着“花散里”,知为物语中一女子之名,上另隐约可辨“源氏物语……内”、“馆内饮料”等字样,想起花散里吟诵的诗句:“众花散尽故里寂,满园余芳有谁知?”
不觉又惆怅起来……
感谢《源氏物语》,为我的旅途,留住了一页念情。
回深圳后,心仍悬着这本世界上最古老的爱情小说,特找了此书的中文译本、电影和动画连续剧,尽情放肆地连看两天两夜,看得如痴如醉,这书文中的体裁,颇似我国唐代的传奇、宋代的话本,但行文典雅流畅,很具散文的韵味,与《红楼梦》有异曲同工之妙。以“桥姬”为开始,“梦浮桥”告终的《宇治十帖》,俨然是一幅贵族精神上风花雪月的浮世绘。
在缱绻悱恻的爱情背后,《源氏物语》风雅地讲述着男人如流水,女人若浮舟的俗世;段段情感,如红楼一梦终消散,每每佳人,又终以一抔净土掩风流。不同的是《红楼梦》只落得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源氏物语》是生生世世长相契;一个是遁入空门万事消,一个是修佛礼禅为来生。女作者紫式部明知浮世如樱花,却细腻地将这些许风流,留在了真实的宇治之川、梦浮之桥。小说以“桥”暗示着时空的变迁,并加上“华丽和静谧”、“此岸与彼岸”等宇治与来世所特有的对比要素,在永恒的大自然,撒下了当年贵族的浪漫风情,讲述了生命在时空演变中的刹那精彩。
宇治川,展现着我们早已陌生了的精神上的华贵,传达着人类生活的一种情调。那一个天堂般和美的地方,即使千年后的你去了,也会瞬刻恋上。
【关键词】戈麦诗歌;词语;意识;姿态
1 细读:早慧的语言之星
“万人都已入睡,只有我一人/瞥见你,在不眠之夜/神秘之光,箭羽之光/砂纸一样的灼烧,我侧耳倾听”——戈麦·《彗星》[1]
如同一颗彗星,戈麦的出现,只在隐秘的夜空里划下那个时代最耀眼的光芒,让夜的心脏为之抽搐,而后便似乎销声匿迹了。由于海子耀眼光芒的持久照射,戈麦光芒的独特性一直被淹没。戈麦的天才在对诗歌与词语的关系的敏锐洞察上(形式感的追求在此之下),戈麦在这条道路上是逐渐自觉的。他是以带有沉思色彩的青春体写作进入现代汉诗的。其早期诗作有着意象派,静物诗和玄学诗等的影响,乃以个人经历直入诗歌,似乎见不得有新意。但其诗写姿态和语言材料的敏感便渐渐清晰了起来。
蓝棣之在评价西川的诗时说:“‘非意象’早已是一代诗人的追求……在这潮流面前,作者并不嫌弃意象。这些情况,都足见作者是有主见和勇气的。”[2]这同样可以用于指称戈麦的早期诗歌(1987-1988)对意象的偏爱。通过整体的意象系统赋予中国古代诗歌和现代诗歌经典意象和词语以新的意义,成为戈麦早期诗作的下意识追求。
戈麦早期诗作与他的北大校友西川相近,具有新古典主义味道,出于对十九世纪美学(凡高、荷尔德林、波德莱尔)的亲近。早期诗歌对终极、死亡的迷恋的“青春体”写作倾向和静物诗、玄学诗的构诗技巧固然显得有些陈旧:如《末日》、《情绪》、《歌手》和《太阳雨》。“末日”在“倒影”和“方圆”中,与“佛门语注”、“剑道”和“蝴蝶”相纠结,可衍生出对“三年细软诗光”的“尽致淋漓”。
戈麦听从了里尔克在《致一位青年诗人》的书信中关于青年人应该暂时回避爱情的忠告。其诗作极少涉及爱情,偶有“爱情”的字眼(如《颤抖的叶子》:“我梦见了许多燃烧的爱情”),也把爱情作为一种材料处理,使之弥漫在对时间和生命的深刻体悟上,而至于更为阔大的意境。
戈麦从一开始提笔就自觉的意识到现代汉语中词语对诗歌造成的压力和二者之间的焦渴状态。经常会出现这样的诗句:“星期四穿雨鞋一词出游”(《艺术》)、“用比如说一个字的变故/携两地阴雨的天气”(《寄英伦三岛》)、“是一只蚊子的死亡/应和着淅沥的雨声/在北方春天的金雾中/闪烁着一只蚊子的翅膀/久久不会沉落”(《北窗》),对词语的高度关切溢于言表。
于是在《给今天》里,他有了一种继承和指点前辈诗人(“今天”即“今天派诗人”或“朦胧诗人”的双关语)的之态和勇气。他说:“几个人的声音/总是如此的飘忽不定”,他说这是“坚硬的语言”,他要劈开这语言。
他不避陈词:“曾经生意盎然的锁”(《青楼》),“窗外天空尽致淋漓”、“隔室的陌路悄然离去”(《末日》),“萧索的肩也无力承担”(《哥哥》),“我俯视岁月的黑暗/相隔近在咫尺”(《七点钟的火焰》)。但这些旧词被植入新的语境,产生奇异的陌生化效果,这便是其词语意识和实验的努力实绩。
骆一禾说:“我们祈愿从沉思和体验开始,获致原生的冲涌,一切言语和变动根源的现代意识。它将决定诗人在人心中留下的影像。为此这诗歌成为一种动作:它把经历、感触、印象、幻想、梦境和语词经沉思渴想凝聚,获得诗境与世界观的汇通,并通过这凝聚把启示说得洗炼”,[3]其这一与“修远”互释的命题,在戈麦的诗歌中,得到了真挚的响应。
2 转身:燃烧的词语
从《根部》、《杯子》、《愿望》、《孤独》等开始,戈麦的诗表现出了对词语的强烈嗅觉冲动,这些从“一个词、一个句子、一种语式、一种节奏、一种韵律、一种语感” [4]发生的诗及诗意和完美的形式感相结合,表明了他对汉语本身的敏感和洞察超过了他对诗歌素材的敏感和洞察,同时也是其欲从体验和沉思出发,重新对世界命名的勃勃雄心。在此,形式感和技巧让位于对词语的迷恋,如“杯子”所延宕出的命运的失败和沧桑感,《孤独》中所有燃烧的意象对“无言的石头”和“语言所达不到的地方”的言语焦灼感的体认,《》对于发声的困境体验。
戈麦诗歌所展现给我们的新的元素在于,对词语本身喜爱超越了所有的其它因素。“石头”是其核心意象之一,用于指称词语。戈麦说:“默默地采集着石头/用冷酷而残忍的景象/一遍遍塑着未来的时光”(《冬天的热情》),他宣谕这种姿态:“我要抛开我的肉体和所有的家/让骨头逃走,让字码丛生/让所有细胞的婚恋者慢慢成长/就像它们真正存在过那样”,他甚至表示要为语言而献身:“好了。我已经可以完成一次重要的分裂/仅仅一次,就可以杆得异常完美……我送给你一颗米粒,好似忠告/是作为美好形式得句点还是丑恶的证明”(《誓言》)。为此,他尝试了许多新的形式用以装盛词语和突出语感,汉语在这些实验容器里发生着奇妙的反应。在《新一代》、《儿童十四行》、《命运》和《十四行:存在》里,大量词语和句号精巧的镶嵌在短的句式中,词语与词语之间的微妙复杂联系,在节制的表述之下,大大加重了诗歌的容量。在《短诗一束》里,由“历史”、“经典著作”、“运动”、“死亡”、“白血病”、“外国语”、“冷漠”、“友谊”、“婚姻”、“夜晚”、“午后”、“节日”、“张思德”等小题目的设置上,不难看出其对词语自动生成的诗歌结构的实验性探索。在《青年十诫》里,他宣称“不要走向宽广的事业/不要向恶的势力低头/不要向世界索求赐与/不要给后世带来光明……不要在死亡的方向上茁壮成长……要为生存而斗争/让青春战胜肉体,战胜死亡”,这种警示的语气和结构,对革命语体的戏拟,在对生存现状绝妙反讽的同时,个人悲怆的命运也随之溢出。这种对语调的模仿能力比比闪耀于戈麦的中后期诗歌诸如《凡·高自画像》和《狄多》中。在这里,戈麦展示出其令人惊异的对汉语的穿透性的领悟力。他把自己的声音巧妙的融进对凡·高和狄多的独白语调中:“在脑髓和粘膜之间充满紧张”,“它自上而下,压迫着我”,“我的一生已彻底干涸(像镜子上积存的秽物)”。他隐曲而精确的指出了汉语对诗人和诗歌所造成的巨大压力。
这种喜爱那么快就转化成了一种信赖。这成为戈麦的晚期诗歌创作动力。从《天鹅》和《石头》开始,戈麦试图通过对古代宇宙观诸如:金木水火等原初元素的重新书写彰显其疯狂的诗歌抱负。这种重新构建诗歌与语言与世界关系的伟大抱负一经与其对词语的绝对敏感和时代语境结合起来,就产生了一种可怕的力量。这种痕迹深深地刻在其诗歌材料,语言速度和诗歌推进动力上。在极短的时间内写出一大批诸如《朝霞》、《上帝》、《天象》、《佛光》、《铁》、《黄金》、《老虎》、《鲸鱼》等以构成世界的原初材料为取材的诗篇,毫无疑问的泄漏了诗人的高度焦虑状态。在《扣门》里,“三个黄昏扑打着我的房门/三个流浪回家的饿魔/三只行凶杀人的影子/扑打着我的房门”、“啊,三个黄昏/在门外叫喊/三个黄昏从窗外伸进头来/三个饿鬼!”诗行完全是一种焦虑情绪的快速迸发,其节奏的紧凑和句式的短小使得语言的速度越来越快。语言的超速和信赖词语的诗写策略,使得诗行自身逻辑的衍生力和话语方式的增殖倾向。《凡·高自画像》、《狄多》和《关于死亡的札记》即这种倾向的代表作品。有关加速写作的意义臧棣已经说得十分透彻了。[5]应当指出的是,加速写作是短命天才型诗人的宿命,戈麦的悲剧意义正在于此。
3 词语:作为信仰的戈麦诗观
戈麦把其诗观表述为“诗歌应当是语言的利斧,它能够剖开心灵的冰河。在词与词的交汇、融合、分解、对抗的创造中,一定会显现出犀利夺目的语言之光照亮人的生存。诗歌直接从属于幻想,它能够拓展心灵与生存的空间,能够让不可能的成为可能。”[6]
正是对词语的谦卑姿态,使戈麦发展了我们时代的美学特征,即对于语言的良知。在戈麦之前的诗人中,语言对诗意和事物的指称已经相当完美,我们缺少的是,成为在表现事物的过程中成为事物本身的语言。戈麦对语言的高度自觉意识,是其对当代诗歌最伟大的贡献。这种意识使他发明了一种让事物自身发出谈话能力的语言,从而丰富了整个现代汉诗的言说方式。
就写作方式、对语言的天才颖悟力和诗美的追求姿态上,戈麦和海子、骆一禾一道,楔入到了那场“后新诗潮”的最核心处,但就其对诗歌与语言的关系探索上所走的深远距离来看,戈麦远远超出了他的时代,而在语言的维度上,被铭刻于二十世纪汉语诗歌史上。
参考文献:
[1] 戈麦.西渡编.《戈麦诗全编》[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出版,1999.
注:以下论文中所有戈麦的诗歌均出自《戈麦诗全编》,不再一一注明。
[2] 蓝棣之.《西川诗二首点评》[J].《文学评论》1997,4:80.
[3] 骆一禾.《的序》.转引自西川.《水渍》.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2001.
[4] 西渡:《守望与倾听》,P229,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版。
[5] 臧棣.西渡编.《戈麦诗全编》[M].上海:上海三联书店出版,1999.
[6] 戈麦.《关于诗歌》[J]..诗歌报.1991,6: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