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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笔者试从小说电影文本、技巧、主题等多角度对《法国中尉的女人》进行解读,希望能引出对艺术及艺术作品共通性的思考和探究。
关键词:小说;电影;情节
(一)“转身之前,景色年华”——谈小说
关键语:技巧(真实与虚构),开放式结局;
小说《法国中尉的女人》在创作技巧方面,取得了很大的突破。
福尔斯在这部小说中运用令人惊叹的笔法再现了维多利亚英国的风貌,模仿了英国19世纪维多利亚小说的模式,其故事开局、人物对话、叙述语调乃至场面描写简直可以乱真。论文百事通例如,像许多维多利亚小说一样,作者在小说一开头就明确交代了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和场景;在每一章的章首冠以警句格言。模仿给作者提供了过去与现在两个视角,从而使19世纪的英国与20世纪的英国社会生活遥相呼应,互为对比。他让我们看到,“那是一个充满了各种矛盾现象的时代:是一个妇女被受尊重的时代,同时也是一个花几镑钱就能买一个13岁小姑娘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英国所建教堂的数目超过了这个国家以往的总和,而在伦敦,每60所房屋中就有一所妓院;在那个时代,每一座布道坛、每一家报纸的社论、每一次公开演讲,都喋喋不休地宣传婚姻的神圣性,而上至王储、下到达官显贵,许多人都有着偷偷摸摸的私生活,人数之多,超过或几乎超过了以往任何时期;在那个时代,刑法制度逐步讲究人性化,而鞭打却非常盛行;在那个时代,妇女们的衣服把肉体遮盖得比任何时代都严实,但对雕塑家的评判却要看他雕塑女人的水平……”作者接着写道:“维多利亚时代的人就愿意把我们如今看来很无所谓的事看得很严重。他们的严肃之处就是不在公开场合谈论性,这恰巧与我们相反。但他们的一本正经只不过是一种社会习俗,表象之下的东西没有变过。”很难说,作者这么写是一种褒今贬昔的心态所致,但读者看到了他对“那个时代”的保守与虚伪的讽刺与抨击。
小说前半部分的情节引人入胜,正当我们充满对男女主人公爱情故事的期待时,作者突然发问:“莎拉是谁?她是从哪个隐蔽的角落里钻出来的?”这一问撕裂了海市蜃楼,将读者置于荒野之中,不知归途。自由地出没在“虚”、“实”两个世界里。当叙事行至查尔斯乘车去伦敦的途中时,叙事者莫名其妙地以真实身份出现在小说之中,与查尔斯对话,讨论情节的发展;下车之后,等查尔斯回头之际,叙事者又消失在人群之中。“虚”与“实”的世界合并在一起,读者的思维短路了。短路现象突出了故事的虚构性,进一步唤醒了读者对虚构的意识。福尔斯真是将叙事技巧发挥到了极致。
作者时而来到十九世纪,讲述着那里发生的故事,时而来到20世纪,用现代的眼光重新审视一切;既自信地杜撰着虚幻的故事,又犹豫不决,不知故事该拥有哪种结局。作者没有沿袭传统,为他的小说安排一个与故事情节相吻合的封闭性结局,而是给了三个结局,供主人公查尔斯选择,也供读者选择:第一个结局,查尔斯从伦敦的返程中路过爱塞特,却没有停留,而是返回莱姆镇,与蒂娜结婚生子。查尔斯完全是一个遵守维多利亚社会规范的规矩人。第二个结局,爱的激情促使查尔斯与传统观念决裂,他不顾自己身败名裂,决意去寻找莎拉,有情人终成眷属。第三个结局,查尔斯与莎拉久别重逢。他的求婚遭到拒绝。眼前的莎拉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透。她既像玩世不恭的勾引者,又似追求独立与自由的新女性。尽管如此,莎拉那不顾一切寻求个人自由的精神唤醒了查尔斯,他决心从头开始,去寻找自我。
(二)“转身之后,灯火阑珊”——谈电影
关键语:主题(真实与虚幻),套层结构;
《法国中尉的女人》并不属于那类标新立异,与读者产生隔阂,把普通读者拒之门外的作品,相反,它有着很强的可读性,并且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完全可以剥离出来的,完整而富有戏剧性的故事。
于是,电影版《法国中尉的女人》呼之欲出!据说,小说《法国中尉的女人》一问世,立即引吸了很多电影编导的眼球,想尝试拍摄,但是,小说原著语言表述过于复杂,再加上福尔斯在叙事技巧上的极至发挥,让许多电影导演无法招架,只得作罢。幸运的是英国著名导演卡利尔?瑞茨没有放弃,请出了大腕级编剧哈洛德?品特,出奇制胜,采用所谓“戏中戏”的叙述方式,把电影置于两种不同情境当中。讲述一个电影摄制组去一个海边小镇拍摄《法国中尉的女人》,一方面演绎了小说中的整个悲欢故事,另一方面表现戏外女演员安娜和男演员迈克的婚外纠葛。这样一来,导演用现代视角对100年前维多利亚时代的那个压抑的爱情故事,进行了重新审视。电影利用影像的优势,借两个时空的不同色调形成强烈的对比。昏暗代表过去时空,萨拉抑郁的心境,大海朦胧的外衣,让整个“过去”都呈现出黑灰阴冷的气氛。然而,随着人物命运及心情的改变,画面由暗向明转变,这点从人物的服饰上就能表现出来,起初莎拉的
服装和帽子等均是黑色,由此可以反映出她内心的压抑。而当他遇见查尔斯,并且和他产生了爱情到最后的结合,她逐渐地脱区了一身黑色,到影片末尾她的打扮已经是暖色系的了。明亮代表现在,代表着安娜与迈克的生活,和很多现代人一样,他们的生活充满着激情,激情背后隐藏着的是现代人的极度空虚。激情过后,他们不得不面对真实的生活,生活大多数时间是平淡的,暗淡的。昏暗与明朗纵横交错,过去与现实自如穿梭,让观众沉浸在一种神秘莫测的变幻中,过去时空是被演绎的情节,是虚幻是梦境。却又是那般真实的表现在人们眼前,现在时空是真实的社会生活,但人物的情感却是那么的脆弱与不堪一击,生活就是这样的巧与不巧,这是值得我们玩味和思考的。
过去与现代的不同很大程度上反映在了人们的爱情与理想信念的不同。在过去,人们的情感是被压抑的,没有自由,而到了现代,人们完全可以自主的选择自己的爱人,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就像安娜,她是现代女性的典型代表,她有事业,有婚姻,有爱情,当然这爱情完全是随自己的心意来。她清楚生活是生活,演戏是演戏,有时可以混杂但绝不能取代,这也许就是她的价值观。
影片给我们展示了莎拉与查尔斯,安娜和迈克两对恋人的感情纠葛。其中,莎拉和查尔斯并不是现实中真实的人物,他们只是被演绎的角色。而现实中的安娜和迈克,他们的情感看似真实,却又那样的脆弱。特别是全片的最后,迈克望着安娜的汽车离去,向着窗外竟喊了声“莎拉!”从迈克的表情当中,我们能断定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追求与爱的那个人到底是莎拉还是安娜。那时候的迈克正处于一个自造的虚幻与癫狂的情境当中。
其实安娜就是莎拉,莎拉就是安娜,她们的内在生命特征是一致的,只不过所处的时代背景不同罢了。莎拉独特的人格魅力吸引了查尔斯,也把现实里的迈克吸引住了。四人之间可以说是互相彼此吸引,是灵魂对灵魂的爱慕。他们都有极强的生命动力,这动力促使他们追求,在虚幻与真实中不停追求,目的和结果是什么早已不重要,重要在于,虚幻与真实间你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回到电影,假设安娜没有离开,又或者她回头了,迈克是否会像在戏中的查尔斯一样放弃原本的选择和她在一起呢?这种设想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安娜知道她该如何选择,因为她认得过去与现代,虚幻与真实。
(三)“转身之时,众里寻她”——小说到电影
关键语:差异的认识,改编的意义,《法国中尉的女人》;
针对小说改编成电影的论战在影视文化圈内愈演愈烈。根据它的激烈程度,我们基本可以掌握其发展走势。改编作品层出不穷,如《广岛之恋》,《铁皮鼓》和《达芬奇?密码》等这些都属于成功之作,它对原著小说的作用是积极的,有利的。近些年改编作品在数量上不断增加,但质量却没人敢保证。很多电影的制作者们急功近利,一切为了赢利,这样的事实着实让人担忧。除去着这些“商人”,还有的情况就属“好心办坏事”,那么,我们还是有必要来弄清些本质性的问题。
小说文本都是抽象符号(文字),是一个词汇的结构,其间充满了意义与观念,并且用它们独一无二的方式表达和控制着读者的意识。影视剧也是一个文本,它则是一个具象符号系统(直观的图像场景),是通过一组镜头与另一组镜头连接起来的。由于影视这种媒介的本质,这种文本类型的决定性是一种通过时间的运动讲述行动与事件的序列的叙述。
由于在叙述性小说中,基于叙述的偶然性的行动与事件的持续时间是占优势的。此外,叙述性作品需要话语的持续。这样,语言文本可以在故事世界的叙述时间和空间里往返,穿越,有时甚至停留。所以,即使细节描述打断了故事的进程,在语言文本构造的话语链范围内,读者意识也不会被打乱。但是影视只能通过人物的行动来不言而喻的“呈现”。由于详尽描述引起的对故事的打断,常常打乱只是跟随着影视镜头而行动的观众的意识。甚至当故事的行进没有被打断时,影视的镜头语言也要求观众去推断。由于它的感性形象并不完全像说文本那样,用通过词语命名观念结构的指称方式表达,影视的特性就不仅是概念性的,而且是形象性的。随着这些感性的、连续的形象的运动,观众必须通过自己推断来表达形象的意义。所以,影视剧通常很难完全按照小说的叙事原貌照般。《法国中尉的女人》这部作品,如果照搬小说的模式拍摄电影的话,我想不光观众无法欣赏,就连导演也应该不知所措。于是,就涉及到改编的问题,在上面的论述中,我们已足见该小说改编的难度,因为,不仅要对文本进行必要的修改,更重要的是对结构的安排处理,结构设计好,电影就已成功了一半。新晨
小说改编成影视剧难以成功,往往还有以下两方面因素:(1)影视中的形象与读者对小说的想象无法重叠,甚至存在很大反差。(2)文字内含的意义无法在影视中呈现,这突出表现在对经典名著的改编中。那么,事实证明电影《法国中尉的女人》是改编案例中极为成功的,虽然,在关于电影理念上有人持不同声音,但从电影改编本身《法国中尉的女人》无疑是做了诸多努力和尝试的。比如:电影大刀阔斧地削去了小说叙事的枝蔓,将因众多“离题”议论而显得散漫的故事梳理得井井有条,紧凑完整,这就增加了影片的可看性。另外,电影套层结构的设计也为世人津津乐道。
小说与影视确实存在着许多不可调和的因素,但艺术是人类情感的物质载体。在这一点上,小说和影视作品具有同一性。特别是,小说与改编的影视作品往往分享同一个“潜文本”。它由特定的行动与事件串联在一起,为小说和影视提供了无法减缩的“叙述”的基本骨架。很多时候,这直接决定着小说如何改编成电影。改编要取得成功,还必须考虑到受众,特别是从读者到观众这一群体的能动作用。受众首先是一种社会性主体,而且还是多个文本的拥有者。他们的社会存在和在社会关系中的地位决定了他们对文本做出反应的期待视野和情感基础,决定了他们对不同文本的评价、取舍态度。如果我们的从业人员能按部就班,对应着踏踏实实的进行小说的改编工作,那么,我们的文化市场,尤其是影视市场将奏响又一曲华美乐章。
参考文献:
《法国中尉的女人》,百花文艺出版社
《英国二十世纪文学史》,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
《英美后现代小说》,复旦大学出版社
《符号学美学》,辽宁人民出版社
可是,还是不能熬夜,因为熬夜是个坏习惯,不管自己喜欢什么,生命总还是最重要的。刚才刷朋友圈,看到朋友圈里有老师的动态,他是自己批改了一天的作业,然后把好看的认真工整的作业拍了照发在朋友圈里。
还好,没有我。
我们不知道,这个年头到底什么样才是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啊,他们所选择的没一个结局,似乎看起来都显得那么直截了当,我也记得他们根本就不会在这个地方保持者永久的动态,我知道,没一次下去,都是一次完整的新生。
如同当年看小说,是一模一样的感受。
[关键词] 改编 反影响 艺术转向
[DOI]10.3969/j.issn.1002-6916.2011.04.001
近年来,我们越来越感受到文学与电影关系的天平已开始发生明显的倾斜。在影像文化迅速发展、人们的文化生活日渐丰富的今天,白纸黑字的传统形式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唤起人们的种种热情,人们更热衷于影像世界所提供的丰富、形象和生动的视听效果。我们正面临着一个视觉文化时代,异彩纷呈的图像簇拥着、环绕着我们,我们已逐渐步入到后影像阅读的“读图时代”。与文字相比,图像更能引起视觉的直观性、阅读的综合性和即时性视听冲击力的诱惑,把小说中所承载的沉重的文化思考置于镜头之后,让观众自己去审视或玩味。这样一种特殊的文化语境也让文学与电影出现了另一种层面上的互动:昔日高高在上的文学不仅可以借助电影等新的传播手段重新获得“轰动效应”,而且正在以前所未有的积极姿态依赖电影,找回曾经的辉煌。
我们不难看到,作家们耐不住文学的清贫与寂寞,他们从先前的自恃清高,被动地接受电影的青睐转而向电影投怀送抱了。因为电影带给作家的名利远不是文学本身可以望其项背的,文学与电影进入“新同居时代”也是迟早之事。王朔的小说几乎都被改编成了影视作品,厚厚四大卷的《王朔文集》也就这么应运而生,被搬进了千家万户的书柜,从而奠定了王朔在百姓中的知名度。另外,莫言、苏童、余华、刘恒、叶兆言等一些原来这些自甘寂寞、和者甚寡的先锋作家,也因为张艺谋、陈凯歌以及一些国外电影奖的缘故而频频曝光于媒体,极端个人化体验的小说也被纷纷结集出版,露脸于大街小巷的书摊。《红高粱》、《红粉》、《妻妾成群》、《白狗秋千架》引发了莫言影视小说的连锁反应;刘震云以《一地鸡毛》为开端,在影视文本这个最大众化的领域中赢得了更高的知名度,作为贺岁片的《手机》,在影像世界中又引起巨大反响;从1988年改编《本命年》正式“触电”开始,刘恒先后改编、创作了《菊豆》、《四十不惑》、《秋菊打官司》、《红玫瑰与白玫瑰》、《美丽的家》等多部电影剧本;凡一平的小说被改编为电影《寻枪》、《理发师》;东西的小说《没有语言的生活》被改编为《天上的恋人》,并在东京电影节上获奖。近年来,很多小说几乎是刚一出版,就被慧眼识珠的编剧、导演改编为电影。如果说从2002年杨金远发表在《福建文学》的小说《官司》到冯小刚导演的《集结号》2007年上映还间隔5年的话,那么,刘震云创作的小说《我叫刘跃进》2007年11月出版,由他亲自编剧、马俪文导演的同名电影便于2008年1月上映。根据麦家2007年出版的小说《风声》改编的同名电影2009年上映并赢得广泛好评。小说《杜拉拉升职记》2007年出版,徐静蕾导演的电影版《杜拉拉升职记》2010年4月首映。作家艾米的《山楂树之恋》虽然在网络上流传已久,但直到2009年12月才正式出版发行,张艺谋导演的改编作品2010年9月上映,同小说一样赚取了不少人的眼泪。而根据华裔女作家张翎2009年出版的小说《余震》改编的冯小刚2010年的作品《唐山大地震》上映25天,票房便破6亿,开创了华语电影票房的新时代。
在电影与文学的关系上,好莱坞的习惯做法是,让电影搭乘畅销书的顺风车,依靠畅销书给电影设置一道保险系数。在中国,图书、影视搭车也衍生出一种现象,就是影视和图书“比翼双飞”。 像《杜拉拉升职记》、《山楂树之恋》这些书在还没有改编成电影时就已经很有人气了,电影播出后让这些书的销售势头变得更猛。但更多的中国电影是反其道而行之,中国导演更像一个慧眼独具的发现者,在浩瀚的文字矿藏中挖掘合适的改编对象,不少热门影片往往是在《收获》、《中国作家》这样的纯文学期刊中发现题材的,影片的成功更是反过来打响了原来默默无闻的原著的知名度。赵本夫的小说《天下无贼》在被冯小刚改编成电影之前是无人问津的,而刘震云的小说《手机》还未完工时,冯小刚已经把前两部分改编成了后来取得高票房收入的贺岁电影《手机》,小说《官司》、《风声》、《余震》的命运同样如此。小说被改编为电影,电影的成功则又带来了原作或其衍生读物的热销,近年来“影视同期书”的出现又称得上是一大奇观,这是90年代以来文学传播的新动向。以往,创作者多是把文学读本改编成电影,而现在则是电影衍生出许多相应的文学读本,出现了文学与电影“同步推出”的新现象。同名小说《刮痧》、《庭院里的女人》、《大腕》、《无极》、《狄仁杰之通天帝国》、《赵氏孤儿》、《让子弹飞》和《非诚勿扰》等都是在电影热播后,图书跟着就出版,借助电影的名声而热销。这些图书之所以能跟风出版,很大程度上依靠电影的品牌影响力。与电影同名的图书所提供的信息一点也不比电影本身少。这些书在图书大厦以带有一定冲击力的姿态强行进入人们的视野,“剧本”与“小说”这两个原本互不相干的概念被很自然地组合在一起,堂而皇之地成为文化市场上的新宠。
小说家主动“触电”,或是从写小说转向写电影剧本,或是一面写小说,一面写电影剧本,更多地是为了使自己的小说能够成为电影改编的首选对象,在进行小说创作时,自觉地在作品中注入了更多的影视手法,如更加注重题材的通俗化,故事情节、人物的动作性,画面感、语言的简洁,加强人物之间对话的生活化等。这一切表明:当影视文化成为当代文化中心时,作为文字文化的小说与其联姻,乃是求得自身生存和发展的必然趋势。而正是在这种联姻中,作为大众文化的电影深刻地影响着当代小说,使其在价值追求、美学趣味、题材、主题、内容、手法、风格方面都发生了明显变化。电影中成熟而严密的蒙太奇结构给予小说创作相当程度上的启发,二者在“技”的层面上也的确是优势互补、相互促进的。像电影化手法在刘恒等作家小说创作中的应用就是一个非常值得注意的现象。《黑的雪》是奠定刘恒创作风格的一部小说,小说讲述了劳改释放犯李慧泉重新踏入社会后的种种遭际以及和整个社会的隔膜,小说采用第三人称的全知视角,叙事力求客观。值得重视之处在于,小说的叙述过程基本上是由一个个描写非常细致的场面构成,犹知一架摄影机在工作一般。如 “咖啡店的大玻璃窗紧挨着便道。路灯耀眼,窗户里的灯光却十分幽暗。走近了,才发觉里面挂着厚厚的窗帘,什么也看不清。铝门上贴着几个桔黄的大字:卡拉OK。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外间的售货厅只有几平方米,没有顾客,柜台后面站着一个满脸倦容的女售货员。”[1]这样短短的描写,完全可以看作是几个镜头顺次剪切在一起,是非常电影化的手法,作家极其准确、传神地勾勒出一幅幅鲜活的画面,这些场景和细节被改编成电影,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同时可见,刘恒的小说语言是极具动感和跳跃性的,它们使小说描摹生活达到了栩栩如生的境地。正如高行健所指出的那样:“电影技术的发展对现代小说的读者的审美能力影响很大。现代读者在阅读文学作品的时候,往往不自觉地被由电影培养起来的审美习惯所左右。他们对冗长的环境描写和静态的叙述感到烦腻,希望文学作品多提供活的画面,也就是一个个相互联结的镜头。”[2]
针对作家创作小说时的这种剧本化倾向,我们可以去批评它:小说是语言的艺术,倘若以文字刻画、描述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的方法被大量的场面语言代替,忽视了语言的雕琢和细节的刻画,任情节发展的脉络拖拽读者,不仅会带有电影模式化的痕迹,而且由于是剧本的思维模式对小说文本的还原,很多小说的因素就被忽略、,人们只能从行文中补充形象上的缺失,却很难找到小说层面上的内涵和精彩。这时候,文本就成了一个工具、载体,它身上所带有的是小说之外的功能,不过是电影的双生儿,不具有自己的鲜明的独立性。但是事物总是有它的两面性,思辨地看,这种创作手法又何尝不是“读图时代”小说变革的一种新策略和生长点呢?小说不是采用一些主观的感受或抽象的评论,而是使用视觉造型动作来表现人物,会使人物更加栩栩如生;小说对色彩和声音的渲染,会增强读者视觉上的美感效应;而电影手法中的“蒙太奇”、“平行剪辑”、“快速剪接”、“长镜头”、“特写”等更是频频被当代小说家在纸面上模仿、实践。这些新的创作手法无疑使小说产生更大的包容力,使日益走向弱势和边缘化的小说创作焕发出新的活力和可能性,也使其在视觉文化冲击下获得相应的转变和存在空间。
在小说的电影改编所引起的一连串效应中,我们还应该注意到电影改编对小说批评的影响。进入电影时代之后,出现了一个新型的小说批评和研究群体,即电影创作群体,主要包括导演、编剧、制片人等。在张艺谋完成他的一系列改编影片并获得颇多荣誉后,文化界就流传着这样的笑谈:中国的小说读者只剩下一个张艺谋了。显然,张艺谋不是一般的小说批评家,而是能够将其对小说的理解、认识和评价付诸于实践的艺术家。作为一个特殊的批评群体,电影艺术家的批评实践具有独特的价值,这些人对小说批评的开创意义在于,找到了小说批评的新途径和新方法。可见,作为当代最重要的艺术形式,电影不仅给小说提供了诸如主题、素材、表现手段等,而且还提供了一种新的语言范式,使空间与时间的通常范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尤其重要的是,电影艺术革新了小说批评的思维方式,为小说批评开辟了一条新途径。今天的小说批评需要一种新的批评理论、一种新的分析技术,这种新的批评理论和分析技术建立在现代的电影艺术理论基础之上,把电影艺术作为小说研究的参照系统,运用业已形成的电影概念、范畴、体系和方法来对小说作品做出评价与判定,或许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小说的电影批评”。也许,影像化冲击所带来的不仅仅是小说写作的革新,还有小说批评的革新,这也许是致力于小说批评的学者所应该凝眸的。
参考文献
[1]刘恒.黑的雪[M].北京:作家出版社,1993:41.
[2]高行健.现代小说技巧初探[M].广州:花城出版社,1981:77页.
[关键词] 《他们眼望上苍》;小说;电影;通融性;改编
佐拉•尼尔•赫斯顿(Zora Neale Hurston, 1891―1960)是20世纪美国杰出的黑人女作家,被誉为黑人女性文学之母。美国大学里黑人文学和妇女文学必读的《他们眼望上苍》(1937)是她的代表作,在2005年,这部小说由“黑珍珠” 哈莉•贝瑞和首度执导的达内尔•马登几经波折,终于顺利完成这部作品,并广受好评。
美国著名电影理论家乔治•布鲁斯东所言:“小说和电影像两条相交叉的直线,在某一点上汇合,然后向不同的方向延伸……”[1]由此可见,小说和电影分属不同的艺术,但是《他们眼望上苍》的小说和电影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本文以其为个案,评析小说和电影不同的内在审美机制和艺术效果。
一、小说和电影的艺术通融性
各种艺术是不同的,但是又是相通的,小说和电影的整合,是最常见的。因为电影的原材料往往是小说,小说以深入社会、了解大众、思想深刻的特点和电影艺术家的追求目的不谋而合。虽然小说是以文字,电影是以视听呈现的,但是目的都是向大众传播一种思想。因此,小说之所以能改编为电影,最基本的在于它们的通融性。而《他们眼望上苍》从小说到电影的成功正是遵循了这一规律。小说以文字的形式,电影以视听的形式都在讲述一个故事,主人公黑人女性珍妮的三次不同的婚姻,第一次在她16岁时,在奶奶以爱的名义下为她安排了第一次婚姻,嫁给了拥有60英亩田地的丑陋的中年男人洛根•基利克斯,而洛根只把她当成仆人来使用,并没有把她当成妻子来看待。一年后,珍妮遇到了乔•斯塔克斯,给予她“改变和机遇”的生活和婚姻,生活在美国第一个合法的黑人居住地――伊顿维尔,并且成为镇长夫人,锦衣玉食,处处充满了羡慕的目光,可是乔只把珍妮当成他炫耀的资本,只想得到她的顺从,而不是爱。随着乔的死去,珍妮得到了自由,这时她遇到了迪•凯克,一个一无所有靠做季节工为生的小伙子,但是他给予了珍妮平等的待遇和尊重,共同劳动和生活,享受着家的温馨和快乐。而珍妮也得到了她16岁时就梦想的爱情和婚姻,但是好景不长,迪•凯克为了救珍妮,被疯狗咬伤继而被求自卫的珍妮开枪射中,┑•凯克的死亡也带走了珍妮的爱情。可见,主题不仅仅是婚姻和爱情,更有女性的自我认识到觉醒直至实现自我。小说和电影都是通过感性的人物,充满矛盾的事件,生动迷人的故事并通过作家和导演的想象来叙事的。
二、小说对电影的影响
尽管《他们眼望上苍》小说和电影有很多相通之处,但是也不尽相同,最主要的原因在于文字符号的间接性和暗示性以及画像图面的直观性和具象性给人带来的不同感受。既然小说于1937年就已出版,势必会对电影产生影响。首先,场景的选定。小说的场景是在伊顿维尔,美国第一个合法的黑人居住地,但是作家对这里的景物、房屋、生活设施描写极为笼统,因此导演可以根据历史资料、自我意识以及符合当代观众想法的场景去布置,极大地发挥导演的想象力。又如:作家在描写伊顿维尔镇的黑人妇女时,她们很羡慕珍妮的穿着。但是具体什么样的裙子文中没有进行细致的描写,同时普通黑人妇女相对朴素的穿着文中也没有进行具体的描写,因此导演依旧有极大的发展空间,在保持人物性格不变的前提下,利用现代人的审美观念来打扮这些人物,更能迎合现代观众的品味。其次,基调的奠定。与其说这部小说是讲女性该如何冲破藩篱去获得自己追求的爱情和婚姻的故事,还不如说它是讲女性对自我认识到觉醒以致实现自我的心理和生命历程。因此其基调既严肃深刻又婉转悠长,但是这种对女性人生的深刻思考还是占主要的。小说的开篇就暗示了这样的一种基调:
遥远的船上载着每个男人的希望。对有些人,船随潮涨而入港;对另一些人,船永远在地平线处行使,既不从视线中消失也不靠岸,直到瞩望者无可奈何地移开了目光,他的梦在岁月的欺弄下破灭。这是男人的一生。
至于女人,她们忘掉一切不愿记起的事情,记住不愿忘掉的一切。梦便是真理,她们依此行动、做事。[2]
这两段具有浪漫气息的文字既暗示了出航、返航、潮起潮落的人生之旅,又叙述了“男人的现实感与超现实的无奈,女人的感性化与维系生命的执著”[3]。既然具有这样的特点,可以想象珍妮这样一个“追梦”的姑娘,她的与众不同,思想上一定会和男人们和大多女人们发生冲突。尽管这段描写在电影中无所表现,但是它的基调是确定下来的。电影的开篇是通过珍妮衣衫褴褛赤脚走在通往伊顿维尔的路上:“每个人都必须清楚两件事,一件是爱,另一件是生活,爱就像大海,川流不息,变幻无常,每片海滩都各不相同。而生活呢,我刚刚安葬了死者。”这富有哲理的开场白和小说的基调是一样的,既严肃深刻又婉转悠长,兼有对女性人生的深刻思考。最后,情节的推动。《他们眼望上苍》小说的情节主要是依靠人物之间的对话来推动的。小说以倒叙的手法先通过伊顿维尔镇上的一些小人物的闲话来引出主人公的出现,然后通过珍妮和她的朋友黑人女工菲比的对话来讲述她的故事,接着读者又读到珍妮和奶奶的对话来阐述她的第一次婚姻。到这里仅仅是小说的前两章,读者已经知道了人物关系以及猜到她一定是经历了不寻常的故事,而且珍妮、洛根、乔、迪•凯克、奶奶、菲比这些比较重要的人物都已经提及到了,且读者可以通过字里行间了解他们的关系。自始至终对话在推动着情节发展,烘托人物性格。小说《他们眼望上苍》的这些特点使其被翻拍成电影成为可能,且这些优秀的元素也成为电影中的亮点。
三、电影对小说的改编
小说和电影虽然相通,但是毕竟属于两种艺术形式,电影要根据其自身特点进行转换。“电影是借助于画面、音乐和台词来表意的艺术,由于电影时间长度的限制(一般一部电影的放映时间是两小时左右),电影一开始就必须进入叙事,以画面的象征、隐喻、暗示、色彩的对比、光线的变化来揭示人物的心理,表现人物的情绪。电影通过看得见的画面,去寻找隐藏在其中的那些看不见的思想。”[4]《他们眼望上苍》的电影版本依旧很成功,可以说其对小说本身的改编很成功。
首先,情节的删减和增加。电影《他们眼望上苍》和小说在情节上绝大部分是一致的,但为了拍摄的需要,对原著中的一些情节进行了删减和简化。例如:迪•凯克为救珍妮被疯狗咬伤得了狂犬病,神志不清的他掏出手枪要打珍妮,珍妮为了自卫,用枪先打死了迪•凯克,因此被告上法庭。珍妮在法庭上讲述了她和迪•凯克的爱情故事,感动了法官和陪审团,判珍妮不承担任何罪名。这个情节是小说的点睛之笔,珍妮在寻找爱情的过程中,也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从骡子到玩偶发展成了有思想的人。这个法庭情节是小说主题的升华。而导演删掉了这个情节,笔者认为,删掉此情节,其他内容都是与爱情和婚姻紧紧相连,看起来更加完整紧凑,更像是一部爱情故事。但观众仍然能感受到这个主题。而珍妮和乔的相识是导演增加的情节,原著中珍妮在切土豆时认识了乔,而在电影中,珍妮在驱赶猪的过程中认识了乔。漂亮的珍妮抱着肮脏的猪构成鲜明对比,让观众对其更加怜惜,也能理解乔的搭讪和珍妮的出走。因为与乔的出走意味着改变和机遇。
其次,象征的具体化。《他们眼望上苍》小说中有很强的象征意味。最有代表性的是头巾。在电影中,象征同样得到了很好的诠释。珍妮的乌黑长发是她最迷人之处,乔看见别的男人欣赏她的秀发,勃然大怒,不但打了珍妮,而且给了她一块头巾,要求她把头发完全包住,在他眼中,珍妮的长发和美丽都是他的私人财产。而长发象征着珍妮的自由精神,头巾便成了束缚她的枷锁。电影中的画面给了观众更直接的了解,看到美丽的长发,粗糙丑陋的头巾,深刻地感受到珍妮的痛苦。同时,音乐在此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当镜头特写珍妮是如何裹头巾时,插入了沉重的音乐,既展现了珍妮的痛苦和无奈,又飘进了观众的耳朵,使观众与珍妮感同身受。在珍妮裹头巾度过的20年,电影依旧插入了音乐,同一曲调节奏的乐曲,以展现生活的枯燥无聊,无任何改变。当乔葬礼刚过,珍妮立即摘掉头巾,这时又响起了自由欢快的音乐,歌词是:“一切都将彻底改变”……观众会立刻感觉到珍妮的枷锁没有了,再次恢复了自由。这些音乐和声响加强了影片的感染力,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最后,色彩的运用。“色彩作为影视语言最外在的一种重要表现形式,对电影的叙事风格和造型手段都有着一定的影响与作用。”[5]小说中作家很少给读者提供直接的色彩,给导演提供了极大的想象空间,导演可以根据小说的感情基调来使用现代化元素迎合观众。影片全片以截然鲜明的白色、深色调来搭配使用,烘托了气氛,女人们的白色裙子与男人们的黑色衣服形成对比,暗示两种不同的意识形态,珍妮高贵的棕色裙子与女人们的白色又形成对比,暗示她作为一个个体同大众的区别,因此,观众自然而然地关注她的所作所为,也能够理解普通黑人妇女对她的敬重。色彩的运用也为影片呈现了一种文字很难达到的情调。当珍妮情窦初开时,色彩是明快的白色,预示着美好和憧憬;当第一次婚姻珍妮被当成仆人使用时,色彩又是沉闷的灰褐色,给人产生压抑之感;第二次婚姻颜色错综复杂,是冷暖色的交叉点,体现这次婚姻变化给珍妮带来的改变和机遇;第三次婚姻颜色逐渐由冷色变成暖色调,感受到了珍妮已经从奶奶为她安排的婚姻找到了自己追求的爱情。色彩的运用和不断转换更直接迅速地和观众沟通,有利于展示作品内容,刻画人物形象以及展现人物情感。
四、结 语
通过《他们眼望上苍》的小说和电影的对比性解读,笔者认为:电影离不开对文学作品的改编,同时电影对文学作品的改编还可以使观众更加直接和深刻地去体会和理解作品,二者相互影响、相互联系。不能说孰好孰坏,因为这是两种艺术形式,有各自的规律和活动场域。而小说和电影都获得了成功,可见它们在不同的程度上都满足了人们的需要,引起人们的思考,这正是艺术给人类的贡献。
[参考文献]
[1] [美]布鲁斯东.从小说到电影[M].高骏千,译.北京:中国电影出版社,1981.
[2] [美]佐拉•赫斯顿.他们眼望上苍[M].王家湘,译.北京: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00.
[3] 吴晶.此情可待成追忆――再谈《他们眼望上苍》的“经典”性 [J].英美文学研究论丛,2009(02).
[4] 许晶.《紫色》电影的艺术再创造――谈《紫色》从小说到电影的改编[D].成都:四川师范大学,2008.
改编是一种改变和调整文本适应性的能力,是对结构、功能和形式的改变,从而使得内容从一个媒体形式合理地转移到另一个媒体形式。毋庸置疑,电影改编的核心问题是电影是否应该与原著保持一致的情节和元素,以及电影和原著之间的关系。在早期,一些研究人员建议在电影中借鉴或者反转原著。很明显这些建议是基于这些人对于改编自电影的预期,所以电影应该尽可能与原著达到最大的相似性。
这个观点看似简单,但并不是很多人对其都有坚定的信念。巴赞指出,在艺术史上,改编是一种常用的手段,艺术的主题可以被不同的观点和媒体形式重复使用。相对于电影,巴赞相信小说在艺术上更加出众,所以他觉得当前电影没有完全利用文学,并且他呼吁对文学要更加尊重,只有这样才能让电影在遵从原著时得到更大的优势。
然而,20世纪90年代,一些学者开始质疑改编电影中出现的问题,并在理论上讨论。此后,电影开始在一些方面不同于原著小说,而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让电影更加合理,最关键的是遵从电影制作的基本法则。本质上,改编的电影和原著之间没有区别。
赞成这一观点的学者接受了原著是原始的创作,而改编是一个娱乐的过程。改编的过程往往是改变原著的稳定结构,通过打破原有内容,以创造性的方法使各个部分结合,以形成新的作品。因此,对于如何评价改编自小说的电影,一些艺术理论家坚持认为最重要的是评估电影是否完善,然后再评?r电影是否能够传达原著的主要思想。
一种观点认为,对从一种媒体到另一种媒体的转变使得电影的改编不太令人满意。这种结果并不罕见,人们往往通过形式或者技术来判断一个改编电影的质量,而不是通过情节的设计,音频和视频的安排。如果一个改编电影受到欢迎和认可,人们会赞美电影中使用的特殊表现手段。相反,如果改编工作不能令人满意,观众会抱怨银幕上的特定场景,会有现实和想象中的故事脱节的遗憾。
《简?爱》是19世纪英国作家夏洛蒂?勃朗特写的一部著名小说。大家普遍认为,《简?爱》是作者的生平写照,是一部诗意的自传作品。这部小说讲述的是一个英国女人的经历,她是一个孤儿,在追求尊严和爱的过程中遇到了各种困难。小说在现实性的描述中呈现出浪漫主义味道,心理描写和自传叙事风格的广泛运用是作品的主要特点。在现代,它依然保持着独特的艺术魅力,已多次被改编成电影。1934年,第一次被美国制片厂Monogram Picture改编。十年后,美国人又拍了这部电影。之后在1970年,德尔波特?曼拍了第一部英国版电影《简?爱》。随后在1996年、1997年和2011年,这部小说又被改编了三次。
改编的首要问题是小说篇幅很长,但是电影只有两三个小时,哪些情节需要保留在电影中,哪些应该被舍弃。因此,对于制片方来说,选择可以连接整个故事和表现力主要特点的情节是很具有挑战性的。按照这样的观点,改编电影主要是探讨电影的创造,而不是与原著相似。
在1970年拍摄的这部《简?爱》中,有人认为情节的安排不如1996年的电影版本,但仍然有一些亮点,在简的童年回忆中除了幸福还有痛苦。导演通过简站在本墓前的回忆拉开整个电影的序幕,本、老师等人物,慈善、疏远等感受都是简的童年回忆。当天气变得暖和起来,野花盛开时,长大的简在本的墓前孤独地站着。然后,她离开了。这是电影结构连接最好的地方,并且连接了小说所有的情节。
小说的使命所在也包括在电影中。简质问罗切斯特,他是否认为因为她又穷又不好看,所以她没有感情?而她确实有感情。如果上帝给她财富和美貌,她会让他难以离开她,就像现在她难以离开他一样。他们的精神是平等的,两个人都有相同的结局,就像他和她最终都会穿过坟墓,站在上帝的面前,没有任何区别。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呼声出现,都是最感人的地方。通过简和罗切斯特之间的关系,表达了人与人之间的爱是他们生存的希望和支持。这是夏洛特和导演在艺术作品中呈现的主题。
这个版本改编的主要优势是成功地塑造了主要人物和细节。虽然电影中的主色调使电影的基调有点偏灰,然而简穿着各种颜色的衣服,显示她在困难的生活中生存的开放性和包容性,以及她柔软、温柔的一面。电影中的细节也描绘了简的整个心理变化,以显示她的成熟和成长。
罗切斯特这一人物也很好地被塑造在电影中。虽然有些观众不太满意两个主要演员的外表,说男演员不那么帅,女演员有点老。演员约克在当时实际上是30岁左右,这是很符合人物要求的。人们在阅读小说时往往有美好的想象力,他们可以梦想一个英俊、高大的罗切斯特和一个美丽的简。而想象力是抽象的和概念化的,任何真正的人物都可能在想象的形象下被掩盖。电影中的情节有助于显示这个男人的睿智和较强的自控能力。在这部电影中,罗切斯特帮助农民种植,在巴黎收养朋友的女儿,并对他疯狂的妻子表现出很大的容忍度,所有这些细节使他成为一个相当仁慈和善良的人。
此外,与原著相比,这部电影充满了矛盾和影响。毕竟,这部电影很短,故事必须是复杂的,留下深刻而尖锐的印象刺激观众的感情。更有甚者,原小说有点像自传,当小说改编成电影时,描述的角度必须改变。因此,描述技巧是让电影更丰富和引人入胜的必需品。
在电影中,有几个部分使用了对比拍摄的方法。例如,简与海伦、英格拉姆小姐和其他女士进行对比,来说明她的独特性和其他人物的个性特征。她很穷,不是很漂亮,但她有好的品质。同时,也有周围环境对她的影响。当简走进罗切斯特的房子的第一个晚上,她听到神秘的声音并怀疑房子里有鬼魂,这是在暗示罗切斯特那疯狂的配偶的存在。
有一些场景,有目的地安排、提出一些特定意义会使电影更有趣,留下想象的空间,就像读小说。这些场景对故事的表达是有帮助的,有助于连接情节,增加观众的印象,使电影更具有美感和诗意。例如,罗切斯特曾经出现在落日的光辉中,这表明他的身份是简的真爱,他灿烂如阳光般地温暖着简。此外,简去孤儿院,离开再回到孤儿院。每一个场景都是在一条单一的道路,连接着整个故事,使电影更有逻辑。
最后,使用音乐伴奏的场景是一个相当突出的方式,电影可以吸收一些外部资源,从而不同于原来的文本。当然,前提是音乐服务于同一主题或不同场景和情节的主题。这就要求导演要深刻理解原著作者在个人场景中所要表达的情感或思想。只有这样,音乐和现场才能和谐地给观众呈现一个与原著一样的故事。在这个改编的电影版本中,音乐是相当不错的。每一首乐曲都显示了人物的情感,故事的紧张感,将观众拉回20世纪初优雅的英国。
从上面的讨论中,很容易发现德尔波特?曼改编的电影《简?爱》和原著完全不同。然而,它仍然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因为故事作为一个整体,吸收和组合的图片以及音乐都给电影增添了魅力。
与其他改编电影中的简相比,简在这部电影中很少抗争命运,并悄悄地接受她的命运,而1996年的电影版本为简建立了一个意志坚强,与困难和痛苦的生活作斗争的形象。当然,这两种版本都是可以接受的,人物受欢迎与否还取决于电影上映时的文化和社会氛围。可能是后来的版本考虑到当前社会的开放度以及对那些来自贫穷家庭,但通过努力工作获得财富的女性的鼓励与支持。这个故事会部分取决于导演的偏好,部分取决于大众观众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