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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永恒;《钗头凤》;撼人爱情
不能不感叹陆游,不仅因为他的“一树梅花一放翁”,更因为他的《钗头凤》背后的撼人爱情!
不过想不到的是,90后的学生也被这首诗感动得稀里哗啦,文学课上由比较陆游和唐婉的一唱一和的《钗头凤》上升到了对真爱的探讨,有个同学竟然说,得不到真爱的人生是可悲的,亵渎真爱的人是可恨的……
确实,《钗头凤》很感人,感人的不仅是诗歌本身,而是诗歌产生的故事背景,不亚于《牛郎织女》《白蛇传》《梁祝》《孟姜女》――中国的四大爱情传说。那么这背后究竟是一个怎样动人心魄,风流千古的爱情故事呢?说来话长。二十岁时,陆游娶妻唐婉,本来是情投意合,才子佳人的天作之合,可陆游的母亲就是不喜欢唐婉,双方被逼无奈,到了执手相看泪眼的地步,最后陆游只得把唐婉休掉了。类似的爱情悲剧,在古代诗歌《孔雀东南飞》,现代小说《寒夜》中都上演过。
十年后,三十一岁的陆游,满怀忧郁的独自一人漫游山阴城沈家花园。正当他独坐独饮,借酒浇愁之时,突然他意外地看见了唐婉及其改嫁后的丈夫赵士程。自己曾经的爱妻,而今已属他人,好像禁宫中的杨柳,可望而不可及。诗人百感交集,而唐婉也旧情难忘,在征得现任丈夫赵士程的同意后送来一壶酒。陆游深感其情,悲从中来。“怅然久之,为赋《钗头凤》一词,题园壁间。”不愧为风流才子,刷刷就瞬间成文了。这首墙壁上的诗其内容为: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碰掮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相传,唐婉看到这首诗歌后,泪如雨下,感慨万端,亦提笔和《钗头凤・世情薄》词一首。其内容也摘录如下: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乾,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不久唐婉就一病不起,在忧郁中死去。笔者忽然恍悟《红楼梦》中林妹妹为什么会死去,是因为宝哥哥没娶她,两人没能长相厮守。也许在痴情人眼里,对方就是自己的全世界。
后来陆游转战川蜀,劳碌奔波,但从来没有忘怀过自己的结发妻子。二十岁结成夫妻,份短暂,却是情定终生。三十一岁沈园重逢后,此后漫漫几十年陆游都是念念不忘,眷念不已。
他六十三岁,“偶复来菊缝枕囊,凄然有感”,又写了两首情辞哀怨的诗:
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
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
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他六十七岁,陆游重游沈园,看到当年题《钗头凤》的半面破壁,触景生情,感慨万千,又写诗感怀:
枫叶初丹桷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他七十五岁,陆游住在沈园附近,“每入城,必登寺眺望,不能胜情”,写下《沈园》诗二首。
其一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
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其二
梦断香销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
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
……
确实太为感人!元好问的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原来可以是这样演绎。是什么原因让诗人一辈子都无法释怀,一辈子一往情深呢?堪比《长恨歌》中“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啊!究其原因只能是真爱永恒了!
沈园重逢已经是夫妻分离后的十年,在四十多年以后,陆游还是无法自拔,七十五岁的他带着初恋般的纯情和新婚般的悲情写了《沈园》二首。四十三年了,就连那些曾经点缀满城春色的沈园杨柳,也苍老得不再逢春开花飞絮了;那曾经斑驳陆离的文字已经完全褪去了残迹;如果有轮回,唐婉已得超生,也都成为年已四十的半老徐娘了;他自己这把老骨头,也是年过古稀,即将化作会稽山的泥土,但是割不断的情思,还是使他神差鬼使地来到沈园寻找遗踪,泫然落泪,并且写下了那么美丽的千古绝唱:“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在这个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头子心目中,唐婉依然是临水姣花,就像曹植《洛神赋》中“翩若惊鸿”的凌波仙子。只不过,这美丽的幻影是那样的昙花一现,惊鸿一瞥,在很久前就如烟如雾如尘般消失了,只是那美人梳妆的桥下,人面不知何处,绿波依旧东流……
这样的爱情只能让读者泪湿青纱。在现代的社会,比谁谈的朋友多,比谁是情场高手,比谁玩得转,只求曾经拥有,不求天长地久,许多人已经不知道何谓“爱情”了,更不用说那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了。今天恋爱,明天分手;今年结婚,明年离婚,已经是比比皆是,见怪不怪了。甚至“小三小四小五”婚外恋,包二奶,,天亮后就分手等流行词语也象“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了。
《上邪》中“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海誓山盟已经象是远古的神话;《菩萨蛮》中“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桔。白日参辰现,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见日头”的比翼连枝也好像已经成了过期的传说。
这样的时代,这样的快餐爱情,在陆游和唐婉面前,真是一次洗礼!不管时迁,昨是今非,不管变质的爱情有几个三年之痒、七年之痛的冠冕堂皇的借口,《钗头凤》背后的撼人之爱,不能不让人相信,在生命之限处,爱也在申辩自己的永恒价值!
天若有情天亦老,虽然生命脆弱,爱情之花也容易凋谢,就像唐婉的那句“雨送黄昏花易落”,可事实证明,短暂的爱也能千古,人类的爱情本身也是可以永恒的,它将永远是诗歌中长盛不衰最美丽最感人的主题。
参考文献:
[1]袁行霈.中国文学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3.
[2]唐圭璋.全宋词[M].北京:中华书局,1999.
这声在数百年前沈园湿润的空气中发出的叹息,至今仍在园中树林花丛间袅袅娜娜、缠缠绵绵的飘摇荡漾。
作为母亲,为什么一定要拆散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呢?要知道,这一对夫妻中的丈夫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啊,作母亲的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幸福吗?后人从唐婉的家庭影响了陆游的政治前途,两人情意缱绻使陆游失去了搏取功名的动力,以及唐婉不能生育等诸多方面对对陆游母亲的行为,作了种种原因方面的推测。
在一次次哀求无效后,作为身处那个纲常伦理大于天的时代的读书人,陆游只能去承受母亲行为的结果,即便这是一个十分残酷的结果!
人世间的最大痛苦莫过于此吧?难怪在分手数年之后,当陆游与唐婉各自有了家庭而又意外相逢于沈园时,陆游发出的一连串感叹是“错,错,错”!
是啊,当初相爱越深,如今相逢越苦,正所谓“最好不相知,便可不相思”,那场风花雪月的相恋,那种两情相悦的真爱,当面对不能牵手的无奈时,从相逢的那一刻起,一切真的都错了。
失去挚爱人的落寞,改嫁要面对的社会舆论压力,使唐婉白天“怕人寻问,咽泪装欢”,夜晚则独忍清寒,苦挨漫漫长夜,纵有千般情丝,也无从落笔、无从传递。读了陆游的《钗头凤》,唐婉和了一首,从中不难读出这位才女精神上的极度痛苦和抑郁,她香消玉殒的年龄,应该不到30岁。
沈园意外相遇在陆游心间激起的波澜是如此澎湃,以致荡起的余波,竟然起起伏伏了半个世纪。
题壁沈园《钗头凤》时,陆游大约27岁。写下“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这样优美诗句的陆游,时年已愈75岁,在尘世间的风霜锉钝了自己的心与面容后,他心中的唐婉依旧翩若惊鸿般轻盈美好。 直到临终的前一年,已是84岁高龄的陆游还在《春游》中感叹,“沈家园里花如锦,半是当年识放翁,也信美人终作土,不堪幽梦太匆匆”。
黄泉水冷,香骨浸寒,陆游也许是想用自己的痴情,去温暖久卧泉下的唐婉的那颗满是凄凉的心。
不久,唐家听闻陆游再娶,气愤之至,便把女儿再嫁了赵士程,一日,唐婉与夫再游沈园,巧遇了陆游,两人无言,只是静看对方,眼中皆是不舍与思念。最后终是离别,唐婉与夫先行离开,泪水早已落下,那边陆游看这满园春色,又刚与所爱之人见而不语,自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一时感慨万分,挥笔在廊柱上写下离情与愁苦: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春依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写完后,转身再看看这景色,一脸愁容离去。这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这一别竟是永远。陆游受朝廷之命离去后,唐婉又再次游沈园,便看见了这廊柱上所题的钗头凤,顿时泪如雨下,也做了一首回应陆游: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
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栏。
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长似秋千索。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妆欢。
瞒,瞒,瞒。她做完后转身离去,不忍在观这沈园景色,自此,回到家中,一病不起,终于香消玉殒。当陆游晚年又再次故园重游时,看到那斑驳的廊柱上遗留下的诗词,心中无比惆怅,有感而发,便写下了:
枫叶初丹桷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
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
坏壁醉题尘漠漠,断云幽梦事茫茫,
年来妄念消除尽,回向蒲龛一炷香。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今非昨,人成各,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询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唐婉《钗头凤》
这么些天来,一个人身处闹市,或是独处一室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一片空白,仿佛是在寻找个什么东西。但是,我实在想不出,数弄着时间过日子的我,究竟在寻找什么?
很多时候,我都在一遍遍地问自己: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可以做些什么?
在众多答案都被否定的时候,我想,我其实就是一株木米花。
以前浮躁的时候,就喜欢听些节奏感快,接近于疯狂状态的歌曲,比如郑秀文的《眉飞色舞》和《独一无二》。这样可以让骨子里的血流加快,在疯狂中忘掉自己的种种不快。这无疑有些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以后的这个时候,我又转向喜欢听些节奏感较慢,如泣如诉的那种,比如唐磊的《丁香花》和陈慧琳的《记事本》。如此境地,也只会让人徒增一份忧愁。
就这样苦苦挣扎了好久,我始终都没有找到一种真正适合于自己的歌曲。缘由很简单,因为那年我还很年幼。
年幼的花不一定结出年幼的果,但是年幼的你,一直以来就生活在我眸子里的某个角落。这是我曾经给白丹萍的一句话。这话,我写了很久。然而,直至今日,我仍然记忆犹新,仿佛逝去的音容和笑靥,就在可以清晰看见的昨天。只是我们面前还隔着一堵墙。
我曾在一本较为古老的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记得有一位颇具才情的女子说过,女人好比是一盆木米花,放在荫处,你不动她也罢;一旦拿她去阳台晒,再放回去,她就活不长了。
这话说的是陆游的表妹唐婉。
其实像木米花的人,又岂仅仅一个唐婉?
在我的记忆里,喜欢的明星几乎是没有什么的。但刘德华也许是个例外。塞上耳机,聆听他浑厚的男中音所散发出的声音……不喜欢孤独却又害怕两个人相处,这分明是一种痛苦。在人多时候最沉默,笑容也寂寞。在万丈红尘中找个人爱我,当避开你的柔情后,泪开始坠落……
如果这个时候,再去翻开陆游和唐婉写的《钗头凤》,看看那些字里行间散发出凄凉与愤怒的声音,也算得上是一种洗礼,一种灵魂最深处的洗礼。
陆游和唐婉都已不在,沈园墙上的两首《钗头凤》也已不在,甚至连浩阔一时的沈园也都不在了。在的只是他们流传下的两首《钗头凤》和世人的种种评说。倘若陆游看到唐婉为他写的《钗头凤》,或是他泉下有知,再见到如木米花一般气质若兰的唐婉时,我想他一定会亲口对唐婉说,谢谢你的爱!
其实在听刘德华那首《谢谢你的爱》的时候,我又何尝不想亲手解开佛头山那株梦花树上,当年由我亲手打的结。再诚心诚意地说一句:谢谢你的爱!
父亲的犁
犁是一种古老的耕田工具,山里人都喜欢叫它犁头。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总喜欢跟着父亲去水田边,看他犁田。那时候的父亲身材很魁梧,没现在这么消瘦。父亲去犁田的时候总喜欢赤着脚,高卷起裤管,肩上扛一把明晃晃的犁头,把拿着“牵牛索”的一只手搭在犁头上,另一只手则紧握着一根光秃秃的“使牛条”。每当我看到父亲这身打扮,就知道父亲要去犁田了。我便跟在父亲身后,等他在犁田的时候,我好躲在一旁偷偷地玩水,或是去捉父亲从冬水田里犁出来的黄鳝和螃蟹。 这时候的母亲也没闲着,她在一旁干着割牛草之类的零碎活。母亲看见我玩水,总忍不住要大声地斥责我,让我离水远一点。这响亮的斥责声也很自然地引来了父亲严厉的目光。每次听到怒气的斥责声,或是看到父亲严厉的目光,我便知趣地走开了。但等他们一不留神,我又回来接着玩。
就这样反反复复,一直等到了黄昏的时候,父亲才洗净犁头,扛在肩上,同母亲和我一起回家。有时候,我跑得很快,转过身去看父亲,只见他踩着稳重的步子,用充满丰收和喜悦的目光看着我。父亲瞧见我在看他,便稳了稳肩上的犁头,对我微微一笑:“快走呀,天都快黑啦!” 只可惜那时的我太年幼了,读不懂父亲满脸的笑容。直到今天,我才知道,父亲和他肩上的犁头,加上母亲,再加上我,便是整个世界,一个完美的世界 。
后来,家境是一日不如一日。父亲便辞别大山和家人,只身去异地谋生。没想到父亲这一去,就是整整十一个春秋,我也因此整整十一年没有见过父亲犁田了。今年春天的一个周末,我回到老家,看见二叔也在像父亲一样,用亮锃锃的犁头耕犁着哗啦啦的冬水田。整块整块的田土被卷起,转眼间又倒落在水田里,飞溅起一朵朵美丽的水花。冬水田里的黄鳝和螃蟹也是有被犁出的,只是同辈的兄弟们都长大了,也自然的不会像我小时候那样守在水田边,等待着父亲犁出黄鳝和螃蟹。
??苏轼《水龙吟》
今夜,又是一个悠长的深秋雨夜。
秋雨绵绵的静夜里,夜阑人静,万籁俱寂。如此的静夜,思绪最容易在无边的脑海中向四处蔓延。冷暗无月的深秋夜色中,只听得窗外滴答的雨滴声,在慢慢地浸渍着我的干涸、似乎失去了记忆的心灵。滴答的雨滴,敲动着我那没有旋律的心弦,那心弦似“大珠小珠落玉盘”般乱如细麻。
此刻,窗外的秋雨绵绵,细雨滴滴,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秋寒的寂静。已经供热还算温暖的室内,温暖的气息掩映着淡紫色的窗帘,点缀着我思绪中的浪漫点点。电视中戏曲频道中,正在播放着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当代越剧第一女小生”美誉的茅威涛主演的诗化越剧《陆游与唐婉》。
窗外滴答的雨声,内心世界里曾经的浪漫,在“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千古风流的诗句中,渐渐失曾经的色彩。“浪迹天涯三长载,暮春又和沈园来。”久演不衰的丝竹之声,让我仿佛听到了天籁般的哭泣之声。在夜的静谧中,深深体会着“一怀愁绪,几年离索。”的感叹。心绪便随着茅威涛的深情演唱而翻滚着,两行酸泪也随着“山盟虽在,锦书难托。“的凄婉而轻轻滑落。我不知道深《陆游与唐婉》的童话是什么味道,深藏的是相思的苦还是思念的累,是生离的愁还是死别的恨,是爱到不能爱还是聚到终须散、繁华过后成一梦那有缘无分的感触……
轻拭了腮边那颗包藏着相思与思念的泪水,将雨夜飘飞的思绪收回。顺手在床头拿起一本宋词,在秋雨夜的寂静中,于静寂暖室的桔黄灯光下,慢慢翻看着。电视里《陆游与唐婉》的凄婉苍凉的曲调,诗化哀怨的唱词,演员淋漓尽致地表演,如声声啼血。我的耳鼓中充盈在那丝竹般的弦乐声中,我冰凉的双手和我慵懒的目光,却停滞在千古风流的、两阕传唱八百余年不衰的词作“红酥手,黄T酒,满城春色宫墙柳……”的墨香中。
一幕《陆游与唐婉》,让我在那残红飘落的花树下,看到了唐婉的无力斜倚,暗暗咽泪的身影;一曲琴瑟相合、举世无双的《钗头凤》,让我在慢读与细听中,读懂了陆游的哀愁,听懂了唐婉的凄婉;人生的千般情,万般愁,尽在恍惚痴怔中。曾经的燕语呢喃,曾经的花前窗下听雨声,都成了昨日旧梦。
婉者,凄婉也。“雨送黄昏花易落”,好凄凉的名字。遥想八百年前邈远的昔日,草木菁华的沈园,在举案齐眉的日子里,她吟诗作画,鼓琴弄瑟。然夜雨绵绵,病榻上泪痕斑斑。悲情,宛如索命尖刀,一点点剜去残存的一丝声息,也许这声声呼唤已是“长条似旧垂“了。西子捧心,是风流婀娜;贵妃醉酒,是娇媚慵懒;而唐婉,更像风中飘落的杨花,单薄、赢弱、淡姿容、轻盈性。身在风中飞,半点不由人。两词交相吟唱如风吟、似惊鸿的演唱,音乐倦了,舒缓了,落英缤纷……
此时,秋夜窗外的雨越来越急了。孤独在万籁俱寂的夜,正如寂寞的我。我感觉我的世界,已经浓浓地涂上了凝重的颜色,那是夜的寂静。我仿佛能听到静夜是如何从淡紫色的窗帘后的窗台上滑落的。在连弯月都没有的深秋雨夜,细思那个泪流如河的傍晚,没有风雨大作,只有泪眼婆娑中那隐约看到一段文字。多少年之后,它们被锤炼成一首风千古的《钗头凤》。八百年后的今天,我目观传唱的《陆游与唐婉》,细数着几百年来春残花坠的时节,满天的柳絮与枫红,一遍遍的回忆着曾经发生过什么,永无休止。
深秋绵绵细雨的静夜,我挣扎了无数轮回的灵魂,在“雨送黄昏花易落”的轻吟中,我深深体会到了满目凄风细雨伴秋寒的清冷。依窗望雨滴,虽然尘世繁杂。此刻,我却心静如水。在爱作古、歌如故的曾经,我又想起了陆游的“枫叶初丹桷叶黄,河阳愁鬓怯新霜。林亭感旧空回首,泉路凭谁说断肠。”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