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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迷雾迷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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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迷雾迷了路范文第1篇

关键词:乌姆鲁勒・盖斯 悬诗 丝绸之路

一、作品翻译存疑及大胆解读。

(一)、乌姆鲁勒・盖斯的名句“al yawm khamron w ghadan amaro”出处

乌姆鲁勒・盖斯的父亲被人杀害后,他闻讯长吟了一整句话,《阿拉伯文学选集》里的阿拉伯语原文(音)如下:

“Daya’any saghiran, whamalny damoho kabiran,wla sahw al yawm wla sokr ghadan,

Al yawm khamron w ghadan amaro.”

作为该选集的编写者薛庆国教授在其另一著作《阿拉伯文化大观园》中对这一段的译文是:“‘父王从小把我抛弃,却要我长大后为他报仇!’并发出了流传千古的誓言:‘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醒来干正事!’”在陈丹青笔录木心讲述的《文学回忆录》中是:“后来父亲被杀,他得知消息后,叫道:‘你毁了我的青春,又把复仇重任压在我身。今天喝酒,明天办事!’”二本著作中没有提到原文的第二句(即“wla sahw al yawm wla sokr ghadan”)。

在仲跻昆教授的《阿拉伯文学通史》里关于这一段的译文直接明了:“小时候他让我浪游,长大了却让我复仇。今日不醒,明日不醉。今日且饮酒,明日壮志酬!”黎巴嫩汉纳・法胡里著郅溥浩译的《阿拉伯文学史》中为:“于是他叹道:‘父王从小把我抛弃,却要我长大为他复仇,今日虽然痛饮,明天却醉不成,莫如金朝有酒金朝醉,明日好去干正事!’”而王复、陆孝修编译的《悬诗》中则为:“他伤心地说:‘我年幼的时候,父亲听任我日益消瘦,如今我已长大成人,他却对我十分关心。’他耸耸肩又说:‘今日不戒酒,明日还痛饮: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动手干大业。’”三部著作对于第二句的翻译“今日不醉,明日不醒”、“今日虽然痛饮,明天却醉不成”和“今日不戒酒,明日还痛饮”出现了明显的意思上的差别:仲跻昆教授对原作的解读表达了某种“一不做二不休”的决绝意志,强调不管是今日还是明日都要喝;郅溥浩译著则给人一种不情愿的被迫放弃饮酒的感觉;最后王复陆孝修编译的《悬诗》著作则是明确表达不放弃饮酒。

(二)、对第二句“wla sahw al yawm wla sokr ghadan”的大胆解读

《阿拉伯文化大观园》和《文学回忆录》里不知道是何原因没有提及第二句,后三本著作中几位前辈大家在翻译第二句时又各具特色甚至意思大相径庭,笔者斗胆猜想也许前二位作者对第二句意思存有疑问所以不提,而后三位则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各自解读。出于好学之心和“越是外行,勇气越大”的鲁莽之气,笔者大胆对第二句给出一种富有想象力的翻译:“如果今朝还酩酊大醉,明日定会是‘无药可救’”。这里笔者把sokr译成名词“糖”(sokr作为外来词在现代阿拉伯语里就是糖的意思)而不是“饮”这个动词,而且把“糖”引申为一种“解酒药”。这一启发来自于季羡林教授《文化交流的必然性和复杂性》这篇报告中谈及其对“糖”历史的一段精彩论述。季羡林教授认为“糖”的背后有一部文化交流的历史,他从语言起源的角度论证“糖”(这里主要指经过人工炼制的白糖)是从印度传出去的,中国的米字旁的“糖”字,到六朝(即历史上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9年)才出现,进而说到至唐贞观年间我国已经能够制糖,但是水平不高,要派人去印度学习。后来我国制出来的糖,颜色、味道都超过了印度。《新唐书》说“色味逾西域远甚”。同时季羡林教授还谈到中古时期白糖很贵,当药来用,非皇家贵族、大商人是吃不起的。这里笔者大胆提出这样的假设:在乌姆鲁勒・盖斯年代的历史背景下是否有糖传人了阿拉伯半岛的可能性,以他的家庭背景是否可以品尝到当药来用的糖?如果存在这样的可能性,那么诗人所言道的sokr解读成“糖”一词似乎就有了一些依据。

二、乌姆鲁勒・盖斯生活年代的历史背景和他所处的地理位置

(一)、乌姆鲁勒・盖斯生活的年代

关于乌姆鲁勒・盖斯的生卒年观点不一。蔡伟良教授著的《阿拉伯文学史》中认为他大约生于公元500年,死于530-540年间,仲跻昆教授的《阿拉伯文学通史》里直接给出500-540年,郅溥浩译著的黎巴嫩汉纳・法胡里著的《阿拉伯文学史》与仲跻昆教授给出的年份相同,王复、陆孝修编译的《悬诗》中则认为是约500-540年。从以上对乌姆鲁勒・盖斯生卒年介绍中我们可以圈定一个时间范围就是公元6世纪初到世纪中叶,这个时期的我国正处在南北朝时期,这个时期也是中国和西方通过“丝绸之路”开展贸易的时期。从汉张骞凿通西域后,通使西域骆驿不绝,《史记・大宛列传》记载“初置酒泉郡以通西北国,因益发使抵安息、奄蔡、黎轩、条支、身毒国”,《汉书・张骞传》有:"因益发使抵安息、奄蔡、有、条支、身毒国。"“条支”就是指阿拉伯地区,“身毒国”即印度。由此可见从那时起我国已经与阿拉伯地区和印度半岛打通了道路。到了南北朝时期,虽然当时处于诸侯割据,南北方政权更迭的历史条件下,但是丝绸之路上的贸易往来和人文交流并未中断反而成为了此后阿巴斯王朝和唐王朝二大帝国之间丝路贸易进入繁荣时期的必要过渡阶段。《魏书・西域传》、《北史・列传第八十五・西域传》、《梁书》等史书对此时的中国与西方包括阿拉伯地区的各种贸易往来与人文交流都有详实的记载。根据季羡林教授对“糖”历史的研究,此时中国就出现了由印度东部传入我国的“糖”,既然“糖”可以从印度向东传入我国,那么不能排除向西传入阿拉伯地区的可能性,因为印度只是丝绸之路的一个中转站或节点。那么这个时期的 “糖”由印度向西又可以流通到哪里了?

(二)、乌姆鲁勒・盖斯所处的地理位置

郭应德教授在《阿拉伯史纲》中对此时期的丝绸之路描述为:“中国丝绸运到塞琉西亚和泰西封后,一部分经美索比达米亚北部至安条克……;一部分经帕尔米拉运到大马士革……’”第一条可以视为“北路”,这里的塞琉西亚和泰西封后均在现巴格达东南32公里处,美索比达米亚就是指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两河流域,而安条克在现今的土耳其和叙利亚的边界地区,也就是从巴格达经两河流域北部到达沙姆地区北部;第二条路可以视为“南路”,帕尔米拉是叙利亚中部沙漠地区的一个绿洲古城,经此到叙利亚首都大马士革。由此可见丝绸之路西端在这个时期主要活跃于两河流域的巴格达和以大马士革为中心的靠近地中海沿岸的沙姆地区。

当我们考察此时乌姆鲁勒・盖斯及其家族所处的地理位置时,必然要和他家族的历史渊源联系起来。关于乌姆鲁勒・盖斯的这段家族历史,蔡伟良教授的《阿拉伯文学史》和王复、陆孝修编译的《悬诗》介绍的都比较概括,而郅溥浩译著的黎巴嫩汉纳・法胡里著的《阿拉伯文学史》则介绍的比较详细,但由于人名地名繁多,理解起来颇费思量,笔者用通俗的语言简单介绍如下:

5世纪的时候,当时有二个强大的国家:一个是西面的拜占庭罗马帝国(东罗马帝国),一个是东面的萨珊波斯帝国,而在中间的阿拉伯人还未形成统一的帝国,部落间各自为政,战事不断。阿拉伯人一方面为了生存他们要讨好两个强大的国家,另一方面在内部为了权力相互厮杀又不断复仇,其中也有二个敌对的阿拉伯国家:东面沙姆地区的迦萨尼王国和西面伊拉克莱赫米人的希拉王国,前者倾向于拜占庭帝国,后者与萨珊帝国结好,并统治着阿拉伯半岛北面包括纳季德(即内志)的广大地区,而统治着阿拉伯半岛南部(今也门地区)的则是希姆叶尔国王。到5世纪中叶,在莱赫米人的希拉王国管辖的纳季德地区新起了一个小国,它的国王则是来自阿拉伯半岛南部希姆叶尔国王的肯达人,形成了一种“北地被南人治理”的局面。 乌姆鲁勒・盖斯的高祖希吉尔・本・阿莫尔・肯迪作为肯达人首领被南面的希姆叶尔国王任命为纳季德国王,那么北面希拉王国的莱赫米人当然不予承认,于是双反产生战事,莱赫米人战败,但是这个仇恨就此结下。到了乌姆鲁勒・盖斯的祖父哈里斯时期,肯达人的王国实力加强,领土也随之扩张。此时哈里斯趁东面的萨珊波斯帝国国王对宿敌莱赫米人不满之际,吞并了统治阿拉伯半岛北面的希拉王国,也就是肯达人统治起莱赫米人,由此他们之间的仇恨裂痕不断扩大。哈里斯任命乌姆鲁勒・盖斯的父亲希吉尔统治阿萨德人和埃脱方人的部落(纳季德西北靠近叙利亚地区)。后来萨珊波斯帝国新国王又转而支持莱赫米人恢复希拉王国的统治,乌姆鲁勒・盖斯的祖父哈里斯和父亲希吉尔先后被莱赫米人杀死,肯达王国也就此消亡。乌姆鲁勒・盖斯面对家破国亡的局面企图借东面拜占庭帝国之力向莱赫米人报仇、恢复失地重振王权,但最终壮志未酬英年惨死。

通过这段历史我们可以得知其家族统治的地区,正是郭应德教授所提到的丝绸之路至巴格达后贸易继续流通的“南路”沿线地区,即东起伊拉克西至叙利亚的汉志地区。因此不能排除“糖”流通到乌姆鲁勒・盖斯所处地理位置的可能性。

三、对乌姆鲁勒・盖斯名句作出“甜蜜”解读的合理性思考。

由上述乌姆鲁勒・盖斯家族历史我们还可以得知他是肯达人,他的家族是王室贵胄,他的身份是王子。所以在直观层面上,笔者首先有理由相信,如果在那个时期“糖”作为丝绸之路贩运商品的话,那么以乌姆鲁勒・盖斯的地位是可以优先品尝到的。

(一)、乌姆鲁勒・盖斯是哈达拉人还是贝都因人

在郅溥浩译著的黎巴嫩汉纳・法胡里著的《阿拉伯文学史》中从生活方式角度把阿拉伯人分为哈达拉人和贝都因人,并指出哈达拉人生活在阿拉伯半岛南部,以经商和农耕为主,过着文明的定居生活;而贝都因人则散居在阿拉伯半岛北部的沙漠地区,以放牧为生,居住在帐篷里,需要通过交换获得生活必需品。一旦迫切需要这些必需品,或为了复仇,他们就进行抢掠。由此可见作者暗示出散居阿拉伯半岛北部的贝都因人比较“野蛮”,和居住在阿拉伯半岛南部的哈达拉人形成鲜明对比。肯达人来自于阿拉伯半岛南部,诗人乌姆鲁勒・盖斯就是肯达人的后代,他就是哈达拉人而非贝都因人。王复、陆孝修编译的《悬诗》中认为乌姆鲁勒・盖斯是一个贝都因骑士,诗人一生大部分时间生活在沙漠大自然里,这样就出现了一对截然相反的观点。而仲跻昆教授的《阿拉伯文学通史》和蔡伟良教授的《阿拉伯文学史》均未定性乌姆鲁勒・盖斯是哈达拉人亦或是贝都因人。从盖斯肯达人家族历史中我们可以解读出他的祖先是来自阿拉伯半岛南部的哈达拉人,但是他却出生并成长在阿拉伯半岛北部内志地区的肯达王国,是否可以说他是个在贝都因人的生活环境中成长却遗传着哈达拉人特质的人,进而具备了二种人的性格特征?

(二)、对“糖”的喜爱

我国学者对乌姆鲁勒・盖斯《悬诗》作品已有诸多分析评价,结合盖斯的生平,笔者认为乌姆鲁勒・盖斯身上所具有的特质和日本哲学大师和y哲郎《风土》里描述的沙漠型人的普遍特征十分相符:对抗、服从和好人工之物。

对抗包括与自然的对抗和与他人的对抗。乌姆鲁勒・盖斯《悬诗》第三部分对黑夜、狼嚎的山谷、马匹与狩猎、闪电和山洪的描绘就展现了他们与自然界的对抗和斗争;而乌姆鲁勒・盖斯家族肯_王国的兴衰也揭示了部落与部落之间的生死对抗。对于服从的特征,则是共同生活在一个部落内为了对抗自然、对抗其他部落表现出来的“集体主义”精神,当乌姆鲁勒・盖斯得知父亲被杀国已不国时,便抛弃过往我行我素的“个人主义”而展现出部落族群利益第一、服从“集体主义”利益至上的精神。笔者这里重点想说明一下第三点好人工之物。在《风土》这本著作中,作者和y哲郎为了论证这一点,描绘了如下的一短文字:

在黑暗的沙漠里,无边的大地黑洞洞地充满着死亡,当遥远的地平线上隐现出一两盏“灯火”,人们是该多么强烈地意识到人世间和生命的温暖呀!这种印象较之横渡大洋时看见地平线上岛屿的灯光更为深刻、感人。过去长途跋涉沙漠的人比如从犹太到赫利奥波利斯的漫长艰苦旅途中,在离目的地还剩一天的行程,从夜营之地可以望见远处地平线上那片灯火时,其喜悦心情只有沙漠型的人才能体会。这种属于人工的东西,仅是以此为由便能予以人们感动的话,那么,自然界所没有的、只有人工才能创造出来的东西在沙漠中当然是特别为人所好。

乌姆鲁勒・盖斯遗传着哈达拉人善于经商的基因,即使在阿拉伯半岛北部沙漠地区迁徙不定,逐水草而居的生活中以其王室贵胄的身份,对通过丝绸之路贩运而来的各种人工物品诸如丝绸、锦缎、瓷器、马鞍等(当然不能排除“糖”在贩运货物之中的可能)存在着极大的购买需求且享有着优先购买的资格。而此时或许只有像乌姆鲁勒・盖斯这样的王室贵胄才有财力购买得起刚刚传入、如药般珍贵的“糖”。当诗人酣畅淋漓地大醉之后,喝一些如同“解药”般的糖水以便尽早投入对抗自然对抗他人的活动中便是顺理成章之事。生活常识告诉我们,糖水确实有解酒醒脑的作用。这样一来,“糖”到乌姆鲁勒・盖斯那里,他便会对这个人工制造之物充满喜爱,那么在其诗作“wla sahw al yawm wla sokr ghadan”中表达sokr “糖”这样一个概念便存在一定的合理性。笔者通过对sokr大胆的“甜蜜”解读,仿佛能把整个句子做出这样的一番解读:“我小的时候不培养我,长大了却要我担负社稷苍生(好似你不犁地、不浇水、不除草却要我长出成熟硕美的果实,怎么肯能?),如果今朝还酩酊大醉,明日定会是‘无药可救’,那就干脆今朝有酒今早醉,明日之事明日为。”

四、总结

乌姆鲁勒・盖斯及其同时代的阿拉伯人是丝绸之路一端贸易的“终端用户”,而且只有存在这种“终端用户”的不断需求和持续购买,丝绸之路上互联互通的贩运活动才能活跃起来、沿途交易才能频繁起来,从而把此后阿拉斯王朝和唐王朝的陆上丝绸之路贸易推向繁荣。这种在当时遵循着“经济规律”的运行模式为阿拉伯人建立统一的阿拉伯帝国和我国从南北朝分裂走向隋唐大统一取决定性作用的经济基础贡献了力量。本文对诗人一句名言的大胆解读,妄图通过现有资料证明糖这一商品在公元6世纪已然流通在丝绸之路上的这一可能性,实在是班门弄斧,底气不足。

参考文献:

[1]蔡伟良、周顺贤.《阿拉伯文学史》[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8.

[2]郭应德.《阿拉伯史纲》[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7.

[3](日)和y哲郎著;陈力卫译.《风土》[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6.

[4]季羡林、张光U编选.《东西文化议论集》[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7.

[5](黎)h纳・法胡里著;郅溥浩译.《阿拉伯文学史》[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8.

[6]木心讲述;陈丹青笔录.《文学回忆录》[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3.

迷雾迷雾迷了路范文第2篇

很爱的一首歌《花香》:风,没有方向的吹来,雨也跟着悲伤起来,寂寞的我才明白,爱是在什么时候悄悄走开……或许就是这样,没有方向的风,悲伤的雨,寂寞的我……

喜欢一个没有方向地走在傍晚的街上,直到路灯拉长了我的身影,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来,更没有想过要走到那里。迷雾中,好像看到了自己无助的眼神、褪色的脸孔。这个时候,很难看到有人在街上,这个时候,很难知道我是否还活着,这个时候,很难想到迈出第一步时,第二步该迈向哪里。也许是因为太过自由了,所以迷失了方向。

喜欢一个人没有方向的幻想,直到思想割痛了我大脑的每一根神经,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更不知道该想些什么。朦胧中,好像看到了自己即将凝固的血液、崩溃的心脏。这个时候,总觉得只有思想才可以掩埋我的悲伤,这个时候,总觉得只有眼泪才可以轻易掉下来,这个时候,总觉得自由心才是最好的归宿。也许是因为太过束缚了,所以忘记了寻找方向。

喜欢没有方向的感觉,像听粤语歌曲时,没有头绪的感觉;像落叶飘落时,却没有归根的沧桑的感觉;像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时,最终流到嘴里的咸咸的感觉;像嘴里吐出烟圈时,飘到空中那种悠哉游哉的感觉。好像有人说过,没有方向,很逍遥的感觉,像黏黏的云,又像甜甜的云。

喜欢一个女孩,她说她很寂寞。她说她喜欢没有方向的感觉,她还说她喜欢一首歌《花香》,喜欢没有方向的风,喜欢悲伤的雨,喜欢寂寞的人。我说我也很寂寞,她说那她喜欢我。然后我们都沉浸在寂寞中逐渐迷失了方向,或者说时忘记了寻找方向。女孩问我:“你愿意带我没有方向地飞吗?”我突然很悲伤,说:“你没有方向,我没有方向,我们都没有方向,我们注定要分开的!”女孩随后就走了,我问她要去哪里,她说不知道。

不该有方向,也不想有方向,即使有了方向又能何去何从。他们说:有了勤奋,就有了成功的方向,他们说:有了爱情,就有了成长的方向,他们说:有了痛苦,就有了快乐的方向。我说:我什么都有,惟独没有方向。

突然又很想哭——

或许,我们只是顽皮的孩子,喜欢从早跑到完。当别人问我们在哪里,我们只会挠挠头,然后再摇摇头。

或许,我们只是流离失所的浪人,在风中摇曳着自己的泪水,最终还是不忍流下。只有让他没有方向地再心里游着、荡着,尽管很痛。

或许,我们不是没有方向,我们只是在无情的现实中迷了路,或者说迷失了自己。然后就这么飘着、摇着,直到枯了、黄了……

风,没有方向地吹来,雨,也跟着悲伤起来,寂寞我也没有方向,就随着风飘过来……飘过去……

不该有方向,也不想有方向,即使有了方向又能何去何从。他们说:有了勤奋,就有了成功的方向,他们说:有了爱情,就有了成长的方向,他们说:有了痛苦,就有了快乐的方向。我说:我什么都有,惟独没有方向。

再遇到女孩,她笑着说:或许,我们都是没有方向的孩子。

迷雾迷雾迷了路范文第3篇

七匹狼聚首德令哈

向西,我那体弱迟缓的化油器老战旗在殿后的老麻雀无微不至的关怀下,老态龙钟地攀上了鄂那山口。景色很快发生变化,绿油油的草甸中的棕钙土逐渐增多,偶尔还能见到疏松的沙土和坚硬的盐土出现,这意味着前方将是浩瀚恐怖的戈壁大漠和剧毒死静的星点盐湖。柴达木,迎面飘来,映入眼帘的一切越来越荒凉凄苦。

开始下山,我慢悠悠地留在后边且走且拍,车载对讲机里传来前方老麻雀的呼叫,要我不要太贪色(摄)了,前方车队说已在离德令哈不远处的巴音河中找到一片玩水的好地方,尽快赶上,好好玩一下水。是的,过德令哈再向前,便是令人神往而恐惧的戈壁沙漠了。到那时,水就像梦一样,只有在飘忽不定的海市蜃楼中才会见到了。

第二天一早筛筛和红牛赶到,七匹狼终于聚齐。很巧,要去穿越与可可西里相连的阿尔金山自然保护区的枪和巴不豆也与我们在德令哈相会。

车陷沙尘暴

枪一行最后一次在大柴旦加满燃油后,从鱼卡与我们分道向西进入无人区。而我们向北也很快淹没在了令人窒息的沙尘暴中。翻越闻名已久的阿尔金山山脉当金山口时,没有看见期盼中的玉魂金辉,只有那永远冲不出沙尘暴的重重郁闷。

下午15:00时许,车队突然停下,透过遮天蔽日的沙尘,我看见利益那一向威武的4700沙漠王子竟陷在了沙漠中,四个轮子无助地向外刨着沙子,庞大的车身纹丝不动,沮丧的车主人像泻了气的皮球,很没有面子。很遗憾.巡洋舰的尾部没有配备绞盘。我好不容易才从后箱底部找出牵引铜缆,老麻雀一马当先去施救。小个子庆铃拖大个子陆巡,看上去很不协调,但有人却喜滋滋地举着相机猛拍一通,有点幸灾乐祸。然而,4700毕竟不凡,措上老麻雀的柴油棒槌,轻松退了出来。

车队来到古玉门关,它已被修复如新,还添了不少假古董,如此一来反而没了趣味儿。

次日,车队到达古阳关时,那西出无故人的城关,已在千年的风尘沙暴中被折磨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如果没有标志,你还真不知道那个下边有个穿洞(门洞)的巨大土堆是什么。驻车凝视,几多感慨:残垣颓壁,荒丘野冢,有多少幽思离怨风吹散,有多少征伐合欢沙间埋!

沙漠中队友迷失

从敦煌向西,沿消失的疏勒河及其大片沼泽的南沿进入广袤的库木塔格大沙漠,由东向西横穿罗布泊。经过罗布泊的最高峰克孜勒塔格和楼兰古城,再沿孔雀河故道西去库尔勒。这是一个涵盖了许多历史故事的庞大计划,满载给养的车队在重金请来的罗布泊人向导的带领下,列队出发了。据说当年失踪的科学家彭家木就是如此安排的。此刻,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既有兴奋和自信,也有恐惧和忧虑。

出发不久,肚皮那一向体弱多病的六缸“怯懦鸡”再次出纰漏,行进了不到一百公里就出现制动系统漏油。一想起那三菱刹车管漏油出大事的惨样儿,就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经过简单处理后,我把车上的一桶壳牌刹车油塞给了他,他便单车原途返回。看着他面带古怪表情地钻进了车门,我们大家都有一种极坏的预感。

在戈壁沙漠中行车,一取消四驱就会失速,最后连一挡也走不起,因而必须挂着四驱行驶。由于四驱扬起的尘土很大,车距也拉得很远,所以,队伍依车辙为路,靠车载台呼叫联络。

在150公里处,传来殿后车4700急切的叫声:“停下停下,东方不见了!我等了一阵,没看见,呼叫也不回答。”

晚霞余烬,凄风哓嚎。车灯齐放的队伍在黑色的半戈壁半沙漠中停了下来。经过简单商议后,利益驾着4700单车被派回去搜寻。其实,他的车上还有此次闯罗布泊最小的队员,利益的女儿,十一岁的小影子,但没办法,也只有4700最厉害最能胜任此项工作了。留下来的五台车在一个斜坡上列队静候,没有人讲话,只让一个人与利益不间断地保持呼叫通讯,其余的人都焦急地在各自的对讲机边聆听着,紧张的场景下,居然没有一个人想起来应该拍张纪念照!

不久,利益的声音变得微弱起来,断断续续,进而完全中断。是否派出第二辆车以维持通讯,我们犹豫起来。如果十分钟以后通讯不能恢复,第二台车就立即出发,而且必须沿利益的车印行进。

最后,辽阔东方终于回来了,他主要靠的是自己的冷静和智慧。迷路不久,他很快便发现自己陷入了困境。一身冷汗后恢复了镇静,就像走失的孩子要尽快回到最后一次见到妈妈的地方一样,他迅速沿自己的车印奔向车辙密织的地方,进入对讲机信号覆盖范围后便与利益取得了联系。正当第二台搜寻车启动刚要出发时,就传来利益的呼叫声,但听不清,过了一会儿.听清楚了,是利益和东方一块儿回来的,斜坡上立时一片欢腾!

在180公里处,一道望不到边的流动沙丘横梗在前方,向导说有流沙,我们现有的装备无法突破,坚决要求返回,有人不情愿,但也必须听从指挥。那不肯放弃又决心最大的人,居然是辽阔东方,真是出人意料!于是,车队在月光下列队于沙阵前,让车灯打亮浩瀚的金黄色的恐怖沙丘,西面夜空中悬着的月亮,正好在沙丘的上方,一幅好景致。拍完照后,车队掉头后退二十公里扎营。

罗布泊的夜晚寂静清凉,一包五香花生米和一袋五香豆干,再加上几听啤酒,我们像是在孤寂荒遐的月球上腐败了一顿夜宵。大家都不得不承认:人生总会碰到不如意,有时你不得不放弃让你欣喜若狂且酝酿已久的完美计划!

胡杨林中的野炊

本打算取道巴音郭楞再经库车到轮台的,但翻过天山山顶不久,道路因塌方受阻。遂改道由巩乃斯沟绕巴轮台而行。从轮台进入浩瀚恐怖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渡过塔里木河不久,便又数次看到小龙卷风(旋风),随即,越野车队再次被肆虐的沙尘暴吞噬。

不愿意总在著名的沙漠公路上行走的我们,却在沙漠中曾几度迷路,为了防晒,头上老是裹着白毛巾的筛筛总是顽固地认为那多半是假货的俄罗斯望远镜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出路,因而老是拿着它登上车顶搜寻,并总是一无所获。

傍晚时分,车队终于冲进一片胡杨林。这种令人敬仰的古树,已有很多处在“死了千年不倒”的状态中,而那“倒了千年不腐”的遗体,到处都是。我们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世道如此,这片“千年不死”的胡杨树很可能将不久于人世!

在胡杨林保护下的营地里,狗二娃再次展示了他的绝妙野炊厨艺。大漠中的夜幕降临得很快,最后一抹晚霞消退前,大批的沙漠蚊子向我们袭来。好在用来自都市里的化学品对付它们十分奏效。正如我们的预料,一当夜色凝重时,那些白色的蚊子便悄然遁去。两箱啤酒伴着可口的佐酒菜,躺椅中的人们吸着烟、饮着酒、唠着嗑、数着星,无不悠然自得!

孤军误闯罗布泊

“青海湖边集结,博斯腾湖旁解散”,这是本次活动的计划。 车队在博斯腾湖边聚齐。浩瀚的湖水列成横队一次次地涌上岸来,仿佛极力要阻止我们这么快就结束这次新疆的游历活动。

明天,我们七匹狼将按计划各奔东西。而老麻雀、东方和我结队东归,打算一路玩儿着回去,计划去吐鲁番吃葡萄。

次日,我一路拍摄,总是走在最后。麻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出了库米什不久,我便迷了路。车台叫不应,匆忙中我拼命追赶。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砂石路变成了简单的车辙印,太阳跑到了左前方!此时,我却糊里糊涂地做了一个后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弱智判断:继续向前,他们肯定在前头!

然而,前方正是罗布泊。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正在从西北方向向着罗布泊的核心地带孤军突进。在没有后援、没有向导、没有足够给养和路况不清的情况下,那简直就是自杀!

三只野羚之类的动物从我前方驰过,我努力追了一会儿又没了踪影。油箱指针早已过半,但这还没有引起一向自信的我给予足够的重视。四周依旧简单地重复着相同的景色,而且越来越荒凉,车辙印也时有时无。前方的山冈飘在云里,看上去还是一个小时以前那么遥远。直到现在,单车行进的我开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虽然带有备用油箱,还有十天的饮水和食物,但在戈壁大漠的无人区里,那完全无济于事。可不能再冒险了!仔细研究了地图,根据我此前的行驶方向和里程来看,我肯定自己走错了,而且是误入了罗布泊!仔细考虑后,我认为,现在只有向着正北方向搜寻行进才会找到出路。

一路下来,没有发现任何令人振奋的痕迹,甚至没有任何动物的痕迹。紧张容易使人饥饿,我停车吃了一听八宝粥和两节火腿肠,夫人还是坐在副驾驶位置不吃不动。又走了一程,左侧的太阳快要进入平射角度了。我把所有的燃油都灌进了油箱,可四周还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夹着稀疏的骆驼刺丛。这次我真的有些惊慌了。

定神思量后,我便熄火贴地聆听。嘿,好像有机器的轰鸣声?拿出那个红玻璃的巨大俄罗斯望远镜登上了车顶。透过望远镜,看见遥远的正北方的天际出现两道扬起的尘烟,仿佛在向西移动。可以肯定,那不是大漠中常见的龙卷风,也不是海市蜃楼的幻景,而是两台行驶中的重载卡车(后来证实,那是罗布泊金矿的卡车)。

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赶到古代墨山国所在地托克逊时,亮起的红灯告诉我,所有的燃油刚好用尽。

哈密:寻觅神树神泉

离湖心三四十公里那寸草不生的酱黑色沼泽阻止了越野车队前进,在71℃的老君丹炉里每待一分钟都要付出巨大的艰辛。可以想像,海拔―155米深处的剧毒湖水里,是不会有任何生命的。从艾丁湖那个地狱般的魔鬼洼地的奇热和剧烈颠簸中回来,每个人都像是遭到一次煎炸脱了一层皮,而此时来到火焰山53℃的温度下,人人都感到身体个分舒适!

踏上回家的路后,再没有其他计划了。但在路边就餐时,偶尔听到开店的老板讲,传说在大戈壁深处有一棵占地近两亩的九龙树和九个泉眼的九龙泉,十分神奇,如同吐鲁番99%的人没见过艾丁湖一样,这里99%的人也没见过那神树神泉。

我和东方立时激动起来,决定去看看。老麻雀有事儿要赶回老巢,先行一步了。我俩驶离公路,在戈壁大漠里四处寻觅,直到第二天下午,寻着一条干涸多年的古老河道走到了尽头,两棵瘦弱的沙枣树灰头土脑地站在端头,像一对荒漠中与世隔绝的老夫妻,伶仃而荒寂,顽强而恩爱。

就在我们失望地向西最后再巡游一圈时,从一道戈壁小裂沟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向我们挥手。很长时间没见到人了,迷雾般的风沙中突然冒出个活东西来,我们差点被口下死。这个满身尘土但眼睛却格外明亮的人,便是自愿到荒漠里独自守护神树的哈萨克。常年的孤独造就了他的坚强与友善,在他的带领下,我们在西北方的一块巨大洼地里终于找到了那棵沙柳神树。它有九个树枝,每一个枝都粗壮得需要三个人以上才能抱住,那些巨大的枝干全都伏地外伸,很像一棵独立的树。因而老远看上去这棵九龙树更像是一片树林。树边,哈萨克守树人开了一小片地,种着哈密瓜。我们吃着香甜的哈密瓜,又在九龙树西侧半公里的地下找到了传说中的九龙泉。深入地下十几米的巨大缝型深坑里长满了树,九个泉眼就掩藏在树丛深处。泉水喝起来清醇甘洌,沁人心脾。与洼地中的九龙树一样,深坑中的泉和树在远处的戈壁中是根本看不见的,难怪找起来这么困难。

初生的太阳直射前挡.在宽敞平坦的312国道上开车很沉闷。我拿起话筒叫东方看左边戈壁尽头的雪山,也许是游兴未尽吧,我俩一拍即和,都有强烈的冲动,想再上天山玩儿一把。于是两部越野车突然一齐左转弯,再次冲入戈壁,晨辉中扬起的尘埃再现了“大漠孤烟直”的洪荒景象。一个多小时以来,天边的天山似乎还那么远。大漠中突然冒出一个黑影,我们像猎人扑向猎物一样冲了过去。一个残败不堪却雄风尤存的古烽火台傲然矗立在眼前,于是满怀敬意地登了上去:四望皆戈壁,浮云郁如盖;九土烽烟渺,桑女依稀怨;豪气欲拔山,人力何其微!

回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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