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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是一种力量,梦想也是一种选择。海子说:“我们最终都要远行,在追梦的路上最终都要与稚嫩的自己告别,告别是通向成长的苦行之路”。
选择无处不在。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海子的选择;人不是生来被打败的,是海明威的选择;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是司马迁的选择。
为梦想而进行选择,是一次又一次自我重塑的过程,让我们不断地成长,不断地完善。如果说,人生是一次不断选择的旅程,那么当千帆阅尽,最终留下的,就是一片属于自己的独一无二的风景。
“满地都是六便士,他却抬头看见了月亮。”银行家查尔斯,人到中年,事业有成,为了追求内心隐秘的绘画梦想,突然拋妻别子,弃家出走。在异国他乡,他贫病交加,对梦想却愈发坚定执着。
月亮触不可及,六便士却触手可得,放弃所有的一切,只为追寻心中那可触不可及的绘画理想,这本就需要极大的勇气与个性。选择月亮的人很难为别人所理解,即使得不到金钱,那些追逐梦想的人在追逐的过程中依然很快乐。
人世漫长得转瞬即逝,有人见尘埃,有人见星辰。查尔斯就是那个终其一生在追逐星辰的人。
书中有一段是这样说的
我总觉得大多数人这样度过一生好像欠缺点什么。我承认这种生活的社会价值,我也看到了它的井然有序的幸福,但是我的血液里却有一种强烈的愿望,渴望一种更狂放不羁的旅途。我的心渴望一种更加惊险的生活。” “做自己最想做的事,生活在自己喜爱的环境里,淡薄宁静、与世无争,这难道是糟蹋自己吗?与此相反,做一个著名的外科医生,年薪一万镑,娶一位美丽的妻子,就是成功吗?我想,这一切都取决于一个人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他认为对社会应尽什么义务,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世界上只有少数人能够最终达到自己的理想。每个人都是不被询问地来到这个世界,也许一开始命运就赋予他波折,让他不好活,也许有人到头来都没遇上大灾大难。但总的来说,能在有限的生命中找寻并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才是一个人活着真正的意义所在。
其实我们每天思考的是生活的鸡毛蒜皮,关注的是一大推实利琐事。上学、考试、就业、升迁、赚钱、结婚、买车、买房……层层叠叠,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而且总是企图按照世俗的标准活得像样一些,大家似乎已经很不习惯在这样的思维惯性中后退一步,审视一下自己,问:“难道这就是我梦想吗?这事就是一生所需要的一切吗?
也许我们真实的需要被掩盖了,“需要”变成了“想要”,而“想要”的内容则来自于左顾右盼后与别人的盲目比赛。明明保证营养就够,但所谓饮食文化把这种实际需要推到了山珍海味、极端豪华的地步;明明只求舒适安居,但装潢文化把这种需要异化为宫殿般的奢侈追求…大家都像马拉松比赛一样跑得气喘吁吁,劳累和压力远远超过了实际需要,掩盖了我们的真实想法。
我们的生活真的不仅只有眼前的实例琐事,还有诗和远方,也许查理是一扇窗,请让属于我们自己的白月光照进我们的心窗。
摘要毛姆小说《月亮和六便士》中的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抛弃了原本稳固的工作,离开了美满的家庭,放弃了优越的生活,辗转流徙,甚至食不果腹,执着追求绘画的理想。思特里克兰德追求自我、实现自我的历程并不平坦,生存的现实环境必将使其历经世俗的冷遇嘲讽、情感的诱惑、生存的艰辛熬煎,这一切也正成就了思特里克兰德的个性与执着,实现其终极的自我。
关键词:现实环境 《月亮和六便士》 毛姆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英国20世纪著名作家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以法国画家高更生平为蓝本,描写了思特里克兰德肉体和精神历经磨难,最终找到灵魂的宁静和适合自己艺术气质的氛围,从而实现从自我回归本我的践行过程。小说以回忆述事展开,中间穿插着“我”对艺术家行为的观察以及行为心理的揣度剖析,不仅仅在于烘托艺术家的个性,更在于强化“我”和思特里克兰德在追求自我实现勇往直前的对比。
追求本我的回归历程,并不是平坦的,思特里克兰德寻找本来的那个思特里克兰德,摒弃了世俗,卸下了情感,历经折磨坚定不移,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圆满。精神分析学派的创始人弗洛伊德认为人格结构由本我、自我、超我三部分组成,本我是指原始的自己,包含生存所需的基本的欲望、冲动和生命力。本我按快乐原则行事,它不理会社会道德和外在的行为规范。《月亮和六便士》的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追求本我的过程就是如此。从小说主人公我们看到回归本我、完全彻底地摒弃自我的不合常理和坚韧。
一 思特里克兰德是绝缘的
有些西方学者将20世纪称为“精神分析的世纪”,这部以高更为蓝本创作的小说亦展露了当时的部分社会状态。鲁思 本尼迪克特在《菊与刀》中写道,“是的,物质是必要的,但物质不可能千年不变,只有精神才能代表一切”,20世纪的欧洲物质生活逐渐丰富起来,对精神生活的渴望和追求反映在实体生活中是艺术的百花齐放,在个人则是本我的追索。
思特里克兰德本是一个证券经纪人,过着符合社会规范的再普通不过的凡人生活。但某天,他突然离开一起生活了17年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外界和亲人以为他和一个女人私奔了。但事实上,这个平日呆板木讷的人是受到心底“我要画画儿”的声音驱使才离开了家庭,离家后的他,甚至每日都要为吃饭发愁。
原本有着体面的工作和美满的家庭,但思特里克兰德居然要为“画画”跑到巴黎去了。尽管社会上流对他的出走有着种种桃色传闻,但是,思特里克兰德确实平静地、独自一人住在“龌龌龊龊”的比利时旅馆里。
名誉这个重要的东西在他身上是没有重量的。此时,在他心中已经没有比画画更为神圣和值得追求的了。除了去咖啡馆里下棋、喝酒,多半的时间里,他都蜗居在巴黎小旅馆里,这个一心要画画的人并不向别人探讨技术,他当时已经有的绘画技巧还是依靠自己的摸索。而在巴黎的画家圈子里,他同样是一个异类,虽然自我无名但是却常对别人的画作指手画脚,理所当然,他成为画界的一个孤独者,用心中的标准来比对世界成就这样的一个孤独者。
别的画家――甚至细化到倾慕于艺术相关的人,都是衣衫齐整,而昔日衣着体面的证券经纪人思特里克兰德在巴黎的时间里,总是穿一件衣服,且“已破破烂烂,油迹斑斑”。用世俗的眼光看,这无疑是不可思议的。诚然,巴黎是当时艺术家集结的所在,具备包容个性艺术家的土壤。但是,潦倒的思特里克兰德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潦倒而在意世人的目光。
世界于思特里克兰德是空气,周遭因素对思特里克兰德的影响力几乎为零。正如《世说新语》里阴浩说“我与我周旋久,宁做我”一样,思特里克兰德此时只要想做自己。某种意义上说,他只爱那高洁的月亮。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追求艺术美的表现和心灵的宁静。别的任何事情,都是他身边的过往,不被关注,不被记起。在勃朗什死去之后,当“我”再次见到思特里克兰德之时,他很平静,似任何事情没有发生。对于勃朗什和她的丈夫施特略夫没有任何的歉意和自责,纵然他和这个惨剧的发生有着直接的关系。
思特里克兰德的这种生存态度如果说为是与生俱来就很难解释,毕竟在走到巴黎开始步入追求“画画”之前,他是一位生活在上层社会的体面人士,如果说这种对外界世俗的免疫能力来自于自身意识的觉醒或者别人的模范作用影响也不妥帖,意志力总难以摆脱世俗的影响和蚕食。思特里克兰德超凡脱世来自于潜伏在深处的本我的召唤,这样一股强大的能量将其推向了艺术的探求追索之路。世俗对其种种的不理解、指责甚至诅咒都是没有意义的。他的方向只有一个,其余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二 思特里克兰德是无情的
一切社会符号和社会关系都是千丝万缕的捆绑。思特里克兰德卸下一个个如丈夫、父亲、朋友、公司职员等社会身份,不理会世俗道德和行为规范,也卸下捆绑他的社会符号,他似乎被捆绑得太久了,太紧了,一定要挣脱才能找到生活的意义。自离家出走的那一刻,他就不再是那个木讷的平凡人。梦想毋宁说是他抓住的稻草的借口,自由才是他想要的唯一。
和思特里克兰德关系密切的女人有三位,阿美,勃朗什和爱塔。她们见证了思特里克兰德追求艺术的完整过程。阿美的失落,勃朗什自杀,爱塔相伴终老,思特里克兰德自“我要画画儿”始,似乎就没有在乎过其中的一位。
思特里克兰德以一纸信函割断和妻子阿美和孩子的一切联系。在他远走巴黎之后,阿美曾经给他写过很多封信,但他一封都没有回。他留给妻子的信,在妻子阿美看来“没有一句解释的话,也丝毫没有表示歉疚和不安”,“太没人性了”。当“我”这个说客来比利时旅馆见他时,他对于妻儿的未来,“冷漠无情我简直无法描摹”。思特里克兰德在巴黎旅馆等待“我”的到来是为了完全解除这份情感的束缚。在他的世界里,感情已经了无落痕,未曾来过。
纵然阿美曾说过,“如果他回来,我可以既往不咎”。在巴黎最潦倒、饥寒交迫的时候,思特里克兰德也没有回到阿美身边。在他的心里和生活中,追求画画成了唯一的事情。尽管思特里克兰德死后,阿美在他的画的复制品面前吐露“对我来说真是莫大的安慰”,这样的一厢情愿和虚伪更显衬思特里克兰德情感上的冷漠和崇尚自由追求的决心。
勃朗什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被思特里克兰德征服,并不可救药地爱上他,最后为其付出了生命。奄奄一息的思特里克兰德在被勃朗什照顾的过程中,傲慢无礼,受之坦然,毫无谢意。勃朗什将追求幸福的最后一棵稻草绑在思特里克兰德身上显然是错了。刚刚求得人身自由、做自己喜欢的事的思特里克兰德是绝不会再沉入情感的纠葛中的。纵然勃朗什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来追求爱情和幸福,但是,她所作的一切并未对思特里克兰德的艺术追逐产生丝毫影响,因为并未曾有情感存留于他的世界。
诚如思特里克兰德所说:
“我不需要爱情。我没有时间搞恋爱。这是人性的一个弱点。我是个男人,有时候我需要一个女性。但是一旦我的得到了满足,我就准备做别的事了。我无法客克服自己的欲望,我恨它,它囚禁着我的精神。我希望将来能有一天,我不会再受欲望的支配,不再受任何阻碍全心投到我的工作上去。……我只懂得。这是正常的,健康的。爱情是一种疾病。女人是我享乐的工具,我对她们提出什么事业的助手、生活的伴侣这些要求非常讨厌。”
在塔希提,爱塔出现了。爱塔照顾起思特里克兰德的生活起居,在没有约定终身伴侣之类的前提下,二人结为夫妻。爱塔和思特里克兰德的日子过得平淡非常。正是因为爱塔没有文明社会的伴侣、助手的要求,以其朴素的陪伴使其伴随思特里克兰德到终老。尽管如此,在思特里克兰德麻风病发,爱塔请来医生时,思特里克兰德说到爱塔时,认为“她是个大傻瓜”,并和医生说“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可以像狗一样对待她们”的话。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思特里克兰德不是真无情,而是将更多的心血专注、痴心于追求艺术的美和心灵的表达。书中唯一可以确证思特里克兰德有情的是:“有那么一瞬间,思特里克兰德的铁石心肠似乎被打动了,泪水涌上他的眼睛,一边一滴,慢慢地从脸颊上流下来。” “但是他的脸马上又重新浮现出平日惯有的那种讥嘲的笑容”,他又回归那个无情的思特里克兰德。
三 思特里克兰德是坚持的
弗洛伊德所指称的本我,也指原始的自己,代表欲望、生命力。在思特里克兰德的世界里,他的欲望便是“我要画画”,继而挣脱所有捆绑。画画也可以说是他生命的原动力,坚持也是自然的事情,任何艰难困苦也不是障碍,他的眼里只有画画这一件事情。他有自己的方向,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路。
思特里克兰德出走巴黎,只为追求和实现“我必须要画画”的梦想。历经流浪和迁徙,历经生活的磨难,思特里克兰德没有退却,坚持向前,终于画出了心灵的情境。
最初离开英国时,思特里克兰德是在一个比利时龌龌龊龊的旅馆里开始自己的画画追求的。对于这样的凄苦,思特里克兰德并不觉得有什么。虽然在巴黎的日子里,他经常有上顿无下顿,“六个月之久每天只靠一顿面包、一瓶牛奶过活”。没有钱的时候就去找朋友去借,借来的钱优先买画布和颜料。但“他不把忍饥受冻当作什么苦难。他这样完完全全地过着一种精神生活,不由你不感动。”
思特里克兰德捱得住生活的清苦,亦在追索中坚持艺术的探求。从《月亮和六便士》对思特里克兰德病倒后室内的描写可窥一斑,“一间很小的屋子,半做住房,半做画室,屋子里只有一张床,面对墙放着的是一些画幅,一个画架,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子上乱堆着颜料瓶、调色刀和杂七杂八的东西”。
在勃朗什自杀以后,思特里克兰德到了马赛,沦落到和流浪汉挤住宿店,做各种杂役谋求生存。后来才又流亡到了塔希提。在塔希提,生存是思特里克兰德第一个要面对的问题。他最开始是靠杂役来维持自己的生存和购买画画必需的画布和颜料的。在这个让思特里克兰德一见就知道是此生应该呆的地方里,他尽情地宣泄着艺术的美丽,塔希提优美的景致和人与人之间和睦相处的生活,并没有让历经苦难的思特里克兰德迷失方向,他更为勤勉地创作,并迎来了他绘画生涯中的巅峰时期。
如果说经历生活的磨难是人所共有,那么在磨难的际遇下仍旧不懈地坚持追求梦想,更为不易。思特里克兰德在与爱塔结婚之后,艺术创作进入了绝佳的时期。生活上有了爱塔无微不至、无怨无悔的照顾,思特里克兰德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在艺术的世界里尽情驰骋。
从巴黎到塔希提,思特里克兰德一直都没有放弃对心中的原始的动力驱使的艺术创作的步步追索。也正因为如此,才可以成就思特里克兰德在绘画界中的重要地位。思特里克兰德在罹患麻风病直至生命终了,仍在完成其“令人震骇的东西”、“不属于人世尘寰”的最巨大最磅礴的作品。而在去世一年之前,他就已经双目失明。最终,爱塔按照思特里克兰德的遗愿,将其绘在雾中的巨幅画作付之一炬。
思特里克兰德历经了生活的种种磨难,但他始终执着地追求探索自我,摒弃了世俗的影响,放下了情感,经过坚持不懈的努力,终于实现了心中所愿。思特里克兰德是天才,也不是天才,如果说他是天才,是对其艺术的个性理解;说他不是天才,是因为其不落世俗,不受羁绊,坚持向前,追求心灵宁静的个性。
参考文献:
[1] 孙妮:《毛姆短篇小说艺术特色浅论》,《安徽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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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国内喜欢外国文学的人来讲,傅惟慈是最好的引导者。他曾翻译了托玛斯·曼的《布登勃洛克一家》、格雷厄姆·格林的《问题的核心》,以及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等作品,影响巨大。
傅惟慈1923年生于哈尔滨,通晓英、德、法、俄四国语言,曾经两次担任中国翻译工作者协会理事。一生翻译量巨大,但他总是觉得没有其他人勤奋,自己还是爱玩,“李文俊和施康强都是一早起来就拿着翻译书在看,开会的时候还会带着书和笔记本,想到什么就马上记录下来,因为他们的持之以恒,我们才能看到那么多优秀的外国文学。”
老先生当年选择翻译,有逃避残酷现实的心愿。生活中的傅老爱自由,性格中带着分洒脱。除了翻译是最爱之外,他还喜欢收藏钱币,到处旅游。在前几年,傅惟慈曾经出版过一本自传《牌戏人生》,“牌戏”二字点名了他的人生态度。虽然这位翻译家做了很多,他的自我评价里却从未流露出“外国文学专家”的傲慢。“如果说我还孜孜不倦地译出过几本外国文学大部头作品,也只是想尽力把手中的牌玩好,不想把它虚掷。书中包括了他的回忆性文字、名著的序跋、旅游文字以及收藏心得,通篇读下来,一个老顽童的形象跃然纸上,就像他自己所说“我喜欢到处玩,到处跑。我的人生观就是,一切都是作为游戏,要寻找些乐趣”。
晚年的傅惟慈,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到处玩,但还保持着对世界的好奇心,也许这就是他高寿的原因吧。他也会瞅瞅电视,看看选秀节目,尤其爱听歌手唱英文歌。翻译是不做了,不是不能做,而是不愿做。有些人求到他时,他只说“都留给年轻人吧,他们总是争着希望做点什么,那我就把机会留给他们。我自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我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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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和六便士》中,作家毛姆以第一人称的手法讲述了思特里克兰德这一主人公追求艺术的漂泊人生。作品是以法国印象派画家高更的生平为原型.描述了一个原本平凡的伦敦证券经纪人思特里克兰德,突然抛妻弃子,放弃了优裕美满的生活去追求艺术,用画笔勾勒出自己伟大的一生。艺术家的伟大与其独特的个性是分不开的,毋庸置疑,思特里克兰德是一位个性十足的人,然而他所有的个性都来自于对艺术的狂热。
一、艺术家把艺术作为毕生追求
在小说里,思特里克兰德是一个疯狂的人,他的疯狂甚至超越了离经叛道的范畴。他在证券公司工作了十七年,生活安逸平淡,夫妻相濡以沫,家庭幸福和睦,到了中年时期,忽然画风突转选择离家出走抛妻弃子,这无疑是一个疯狂的决定,当时所有的人包括他的妻子都认为他是在外面有了女人,事实上,当他说出为了画画为了艺术而离开,这个原因在大家看来是极其荒唐的,他做了一件不被普通人理解的事情。
思特里克兰德也是一个有勇气的人。他不是处在年少气盛的青春期,也不处在意气风发的青年期,人至中年,他的身份已不仅仅是一个证券公司经纪人,他更是一个丈夫,一位父亲,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他的身上肩负着许多的责任和义务,并且他的家庭温暖和谐,太太高贵矜持,儿女聪明健康,思特里克兰德在这个时为了艺术毅然决然放弃所拥有的一切,从头开始创造一个未知的人生,他放弃的也不仅仅是工作,更是婚姻、家庭、亲情。他这样的勇气是一种狠心到没有人性的勇气,是一种已经超越道德底线的勇气,又是一种敢于向前藐视一切困难的勇气。
思特里克兰德是一个执着的人。在追求艺术之路上,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哪怕食不果腹,哪怕病入膏肓,哪怕被人追杀,但他从来不忘初心,一直坚持,他会辛苦工作两个月赚钱去买纸和笔,会一天只吃一顿饭去忘我的进行绘画创作,会坚持自己的梦想一直到老到病到死,不分昼夜一直把对艺术的追求付诸于行动。
在思特里克兰德身上,不论是任何一种特点,他都将每一个特点展现的淋漓尽致,甚至这种极致已经远远超过了一个正常范畴。在作家毛姆眼里,思特里克兰德就是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一个伟大的人,正如在小说开头,毛姆写到“我所谓的伟大不是走红运的政治家或立战功的军人的伟大,这种人显赫一时,与其说他们本身的特质倒不如说占了地位的光,一时过境迁,他们的伟大就黯然失色了。”可见在毛姆眼中,对于这些上层社会的名流们是不屑一顾的,他认为只有思特里克兰德这样的艺术家的伟大才是真正的伟大,他身上所有的怪诞或是缺点在今天看来都是其伟大的必不可少的派生物,所有的不足在这份伟大面前都微不足道。
二、艺术家有着不被人理解的孤独
艺术家往往是孤独的,他对艺术的追求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然而他们始终坚持自己心中所想,甚至用尽一生去坚守。小说的名字是《月亮和六便士》,六便士是英国货币中最小的币值,所代表的是柴米油盐、实实在在的现实生活,而月亮象征着理想与美好。月亮与六便士就好似天平的两端:到底是对心的顺从还是对现实的屈服。19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开始了第二次工业革命,科技日益发展,机器生产代替手工劳动,英国进入了一个物质文明的社会,他们崇尚生活的条理性和模式性,离不开标准的形式和秩序。在这个背景下,思特里克兰德是一个少有的自由的人,他不被现实中的理性和模式禁锢住脚步,当他在刻板规矩的理性节奏中生活了几十年后,渐渐发现自己的才华和创造力被这样的平静生活慢慢磨灭,丧失了精神的活力。于是他走向了生活的另一个极端,放任非理性意识的泛滥,用野蛮、原始、毫不留情的生命力量冲击着生活表层的理性秩序。[1]他是一个懂得思考的人,没有因工业化的迅速发展而随波逐流,他的思想是自由的,并付诸行动,让灵魂得以在艺术的殿堂中徜徉,他做着毛姆内心想做却没有做的事,于是,毛姆对这位伟人更多了一层赞扬与崇拜。
人们有很多,然而从这里走出的真正艺术家是极少的。艺术家往往是孤独的,他们的成就无人能及,他们的内心也是别人所理解不了的。当别人看到思特里克兰德的作品都是不屑一顾,他们没有达到能够欣赏这些画的艺术素养,更不会想到未来会价值连城,只有施特略夫独具慧眼,有着超常的艺术鉴赏力,大加赞赏,并称其为伟大的画家,甚至当他妻子为了思特里克兰德自杀后,他虽然伤心恼怒,但看到思特里克兰德为其妻子做的作品后,他却能够忘记夺妻之恨原谅他。虽然匪夷所思,但施特略夫的反应从侧面深刻反映了思特里克兰德的伟大和神秘,给主人公增添了魔性的光环。
三、艺术家的精神是自由无功利的
康德在《批判力批判》一书中提到,要使判断力在知解力与理性之中起到桥梁作用,情感在认识与实践之中起到桥梁作用,审美活动在自然界的必然与精神界的自由之间起到桥梁作用。康德的理性与知解力是对立的,主要因为他肯定精神界的自由。[2]康德曾说,人的本质是自由的。他深受英国经验主义流派的影响,始终把自由看作艺术的精髓,自由就意味着无利害,无功利。因此,对艺术家来说,要做到自由就意味着在艺术创作过程中,抛开所有现实中的利害关系,潜心于艺术创造中的,艺术创造不是一种功利创作,而是真正的心灵和情感的创造,只有完全摆脱了所有束缚,艺术家才能处于一种自由的不考虑任何功利目的的创作状态,就像儿童“游戏”的情境,这种艺术才是真正的艺术。
对于思特里克兰德,他正是做到了这一点,他生活西方物质文明日新月异的时代,虽然生活在伦敦、巴黎这样物质文明最发达的地方,但他的内心比住在底比斯沙漠里的隐士还要孤独,他无法在中上层社会为自己的精神理想找到立足之地,他与这样的文明格格不入,从他内心来讲,是疏离的,他非常渴望自由,极力挣脱所有束缚他的力量,到了中年渴求自由的欲望突然因绘画而爆发,于是背弃家庭、漠视道德,努力逃脱欧洲文明社会,挣脱世俗的枷锁去迎合精神的呼唤,哪怕生活饥寒交迫、身体病魔侵蚀,到后来来到离人类文明几千里以外的塔希提岛和土著人生活在一起,最终他在这个如伊甸园一样的岛上找到了心里向往的原始生活,激发了艺术灵感,通过艺术创作释放被束缚的心灵。正如小说里所说“他在这个遥远的海岛上似乎同在欧洲不一样,他的奇行怪癖也没有人感到诧异,那里的自然风景是他创作的最好素材”“在这里他在周围处处可以看到使自己灵感开花结果不可或缺的事物,他晚年的图画至少告诉我们他终生寻求的是什么”这也反映了毛姆对当时社会以及人性的思考,科技在发展,文明在进步,但人的内心是孤独的,他是一个边缘化的人物,同时也展现了在物质生活快速发展的同时给人们带来的精神困境。
一阵温柔的风,将心弦撩拨。我站在风里,一心一念,皆生柔软。
终是懂得,唯有一颗诗意温良的心,才能感知生命的真味;
唯有心中有爱,才能拥有爱。
这个世界变幻得太快,生活像是一场兵荒马乱的逃亡,连记忆都来不及留下,但总有些细细碎碎的小美好,将心深处的柔软角落唤醒。
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人在有闲的时候,才最像一个人,心与灵魂才是鲜活的。
人到中年终究醒悟:一生所求,不过爱与自由。
有的时候,真的要感谢那颗善感的心,在炎凉的世态中灯火一般给予我偶尔抽离滚滚世浪的能力,让自己始终没有偏离初心,没有陷入世俗的漩涡太深,让我始终对爱与自由保持一份虔诚的追求与执着。
圣经里说:爱就是神。爱如同光源,又如同甘泉。所以生而为人,总要爱点什么,要么一个人,要么一件事。
爱的能力决定了人生内涵的广度和深度,一个人爱的经历越是深刻和丰富,他就越是深入和充分地活了一场。一颗有爱的心,才能感受风动桂花香的温柔,才能领略秋菊傲霜头的从容,才能体会床前明月光的深情,才能活成一片深邃静默的海。
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寻找同类,拨开重重迷雾,才发现苦苦寻觅的不过是另一个自己。
太多的时候,自顾不暇的我们,没有足够的自由,不敢去爱,不敢轻易交付自己,因为生活容不得失控,人生经不起错付。
这世间,每个人都带着伤口奔跑。
生活的枪林弹雨,现实的沟坎丘壑,目光所及皆是壁垒。芸芸过客,只看到你的明艳和云淡风轻,却难看懂你不为人知的孤独与脆弱。
岁月如此仓促,留下无数空白。
谁不想江山无恙岁月静好,谁不想让人生写满多情绚烂的诗行?谁不想拥得一颗可以依靠的橄榄树?
许多时候,心就像飘落的花瓣,找不到停落的支点。
茫茫宇宙间,谁不是渴望心疼的孤儿?漫漫长夜,谁会为你留灯一盏?凄风冷雨,谁会为你默默撑伞?坚强背后的苦涩,谁会无言懂得?
人生滚滚向前,充满未知与变数。很多事,很多人,再也回不去。
若梦浮生,镜花水月,韶华白首,不过转瞬;有情无情,不过刹那;聚散离合,不过一念。
与其穷尽一生低头捡六便士,不如修得云水禅心抬头多看看月亮。
偷得浮生半日闲,诗情画意地活着,织出属于自己的锦绣。把暗淡的人生故事,涂抹上色彩,纵算孤独也要温良,纵使生命如尘,也愿岁月如歌。
选择最适合自己的土壤,才能开出花来,学会放下,才能更好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