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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维新派;档案;思考
一、康有为的档案鉴辨成就
康有为“二十七岁而尽读汉、魏、六朝、唐、宋、明及国朝人传注考据义理之学”。所以,康有为对中国传统文化很有研究。他的成果主要有:
(一)《新学伪经考》
1、《周礼》辨伪。康有为认为,该书是刘歆伪撰,以欲“附成莽业”,因为书中“与莽所更法立制略同”就是证明。康有为有简述《周礼》行世后,历代学者尊、黜不一的情况。指出在刘歆伪作诸经中,《周礼》之伪,“最易见”,“早为人窥破”。此外,他还指正《周礼》“原出于《管子》及《戴记》”的几条证据,并指出刘歆“多见故书雅记”,所以作伪详密、“证据深通”,这也是后儒因此“惑溺”的症结。
2、《汉书》辨伪。康有为认为:“《汉书》实出于歆,故皆为古学之伪说,听其颠倒杜撰,无之不可,其第一事则伪造河间得书、共王坏壁也”他以为,刘歆伪窜《汉书》,可姑且不论,但是《史记》中不见有“古文经”的记载,就极遭人质疑。《史记・太史公自序》中明言,司马迁曾向孔安国“问故”,又《史记・儒林传》中说:“孔氏有《古文尚书》,而安国以今文读之,因以起其家,逸书得十余篇,盖《尚书》滋多于是矣”。这是针对孔壁发现《古文尚书》而言。又《仲尼弟子列传》中有:“则论言弟子籍,出孔氏古文近是”。此外,《史记》中也不止一处引述古文经说。对此,康有为都避而不谈。
(二)《孔子改制考》
《孔子改制考》的序言长达千余言,其中集中表达了康有为作书的目的,用大同社会代替封建专制统治,向封建社会提出了挑战。在书中,康有为猛烈抨击了封建专制主义,表现了民主自立的思想。康有为认为,人类大同理想要到遥远的太平盛世才能实现,“方今椤据乱之世’,只能言小康,不能言大同。”然而,康有为并不是消极地等待大同之世,而是主张积极争取。实际上就是用维新变法的“孔子”打到因循守旧的“孔子”,从而为期维新变法打好基础。
二、梁启超档案鉴辨成就
一是提出了文献学的研究方法和原则。梁启超认为,文献学各个领域“各门有各门的特别资料和特别的研究法”。具体说来,文献学的研究有五大原则:第一,用怀疑精神去发生问题;第二,用耐烦功夫去搜集资料;第三,用冷静头脑去鉴别资料;第四,用细密技术去整理资料;第五,用谦谨的态度去判断问题。据此五条原则,文献学的研究才可客观、科学。
二是提出“史学革命”,提倡新史学。梁启超对封建传统的史学进行了猛烈的批判,痛斥传统史学“知有朝廷而不知有国家”,“知有个人而不知有群体”,“知有陈迹而不知有今务”和“知有事实而不知有理想”的四大弊病和“能铺叙而不能别裁”和“能因袭而不能创作”量大弊端,以及由此而产生的难读、难别择和无感触的三大恶果。他还介绍了西方史学,提出“史学革命”的主张。
三是分析伪书出现的原因和鉴辨方法。梁启超分析了伪书出现的原因,主要分为“有意的”和“非有意的”两种。有时辗转流传、散乱或误解等也会造成古籍文献的失真。梁启超在其《中国历史研究法》中归纳了鉴辨档案史料的12条公例。这12条公例,是历史上最具体和周密的鉴辨方。
四是总结了校勘史料的四种方法。梁启超对历代学者的校勘做了总结,、提出四种校勘方法:第一、那两本对照,或根据前人征引,记其一同,择善而从。第二、根据本书或他书的旁证反证。第三、发现著书人原定体例,根据它刊正讹误。第四、根据别的资料校正原著者之错或遗漏。
五是归纳了清代考据学派的治学方法与步骤。梁启超对考据学家的学风和方法进行了概括归纳,如孤证不立,多方求证;广搜证据,相互比较;喜好窄而深的研究,提倡朴实简洁的文风等。梁启超还总结了清代考据学者的治学步骤:一、必先留心观察事物,看出某点有应特别注意之价值;二、既注意于一事项,则凡与此事项同类者或相关者,皆罗列比较以研究之;三、比较研究的结果,立出自己一种意见;四、根据此意见,从各方面博求证据。
康有为是中国近代历史上最著名的人物之一。他和他的弟子梁启超,对于中国近代政治发展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如果抛开康有为传统的“保皇党”的形象,客观地探讨他的思想,我们可以看到,传统的中国人对于慈善事业的理想蓝图,在康有为著名的《大同书》所提出的“大同世界”里面,已经有了详细的描述。这种理想,如同他的书名“大同”,实际上延续着中国古老的传统。
“大同”的理想,源自战国末至汉初的儒家学派。《礼记·礼运》这样解释“大同社会”:“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其中所言尽管很细致,但是概括说来,其实就是对于中国传统的理想人格——圣人的一种社会化的具象描述。
圣人是什么?他是与天地融合为一体,“外不窥乎宇宙,内不有其己身也”。这是道德的至高理想,一种完全“无我”的状态,是所谓的“天人境界”。这种人格反映在社会生活中,就是“大同世界”。而大同世界中的慈善事业,就是属于这个“理想国”的具体领域。
尽管康有为的“大同”思想中学习和借鉴了很多西方民主、人权的因素,但是康有为的“大同世界”的本质,其实还是中国传统的关于理想世界的构想。只不过他通过一种现代性的语言进行表述而已。这在清末民初的中国思想家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因此,《大同书》中所涉及的对于慈善事业的看法,可以成为我们理解中国传统慈善思想的一个样本。
早在1895年的“公车上书”时,康有为就提出将涉及慈善事业的“恤贫”,与务农、劝工、惠商作为救国养民的四大政策。由于中国土地广袤、人口众多,所以“恤贫”的慈善活动,必须立足于国力强盛的基础上。康有为在《大同书》中,思考的问题是在取得强大的经济基础之后,对于社会慈善事业的一种具体构想。这其中包含了“公养”、“公教”、“公恤”等慈善公益体系,简言之,就是通过国家,在“养”、“教”、“恤”等方面,广泛地惠及一切国民的慈善举措。
这种思想,是对中国传统慈善的一种批评。中国传统的慈善模式主要局限于地域与宗族,例如族田、义庄等等,都只是针对某一宗族或者某一地域的成员范围内而实施的济贫解困,在本质上来说,这也是一种“私”。中国人的宗法观念绵延已久,“重宗族而轻国家”,尽管传统儒家说理想人生应该遵循“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路径,但是“修身齐家”尚且不可得,更遑论“治国平天下”了。所以,很多慈善行为,就只能局限于一隅,不能推而广之。在康有为看来,西方人恰恰与此相反。他说:“就收族之道,则西不如中;就博遍之广,则中不如西。”但是以“仁”的标准而言,“中国长于自殖其种,自亲其亲,然于行仁狭矣”,而“小不如大,狭不如广”。
为此,康有为提出了大同社会,其核心就是“去家界而为天民”,也就是废除宗族、家庭的界限,成为平等的天下之民(天民)。所谓“人各私其家,则无从得以私产归公产,无从公养全世界之人,而多贫穷困苦之人”。正如梁启超在《清代学术概论》中所言:“(《大同书》)全书数十万言……其最要关键在毁灭家族。”康有为就是在这种立场上研讨如何最大范围地谋求公众的大福利。
康有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设想:打破家族的界限,一切公有。成年男女自由婚配,儿童公有,一生下来就由社会所办的“养婴院”、“怀幼院”来抚养,然后再由“小学院”、“大学院”等来“公养之”、“公教之”;使每个社会成员都受到平等的、优质的文化教育,使其“长有专门生计之学”,然后再为社会服务;而到了老年,则有社会的“养老院”、“养病院”来“公恤之”。这样,就能最终实现“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的大同理想。
这个构想,其实已经在中国流传了两千多年。回顾中国慈善历史,任何一个朝代的慈善之行,尽管有细微的差别,但几乎都是据此而立论。只是从来没有像康有为这么大胆而直接地表达出来。
废除“国家”,从各国“大联合”做起
康有为认为,“国家”的存在是非常有害的,只要有“国家”,就会有兵祸惨剧,欲拯救百姓,首要之务,就是必须把“国家”给废除。至于废除国家的办法,康有为认为,可以从两个方向着手:1.力量均等、利害相关的两三个国家先搞“小联合”,然后逐渐发展到同洲、同种的“大联合”;2.由德国、俄国这样的强国,来吞并像丹麦、瑞典、荷兰、瑞士、阿富汗、高丽这样的弱小国家。
康有为在时期的行事,可知其曾通过自己的心腹杨深秀、宋伯鲁等人,多次向光绪皇帝上奏,煽动其“早定大计,固结英、美、日本三国,勿嫌合邦之名之不美”、“联合中国、日本、美国及英国为合邦,共选通达时务、晓畅各国掌故者百人,专理四国兵政税则及一切外交等事”。按康的设想,中美英日合为一国后,包括清廷在内的各国现政府,就全都不存在了,须另由康有为、李提摩太、伊藤博文等人挑选百名外国顾问,全面接管政治、军事、财政、外交等一切事务。对华久有侵略之心的日本,在戊戌年对康有为的这一幻想最感兴趣。
所有人种都须“进化”为白人
康有为觉得,白种人是最好的,世上所有人种,都应该变成白种人。黄种人是智慧人种,只要“加以二三代合种之传”,百年之内可以“尽为白人”。只有棕色人种和黑色人种该如何处理,很为难。对棕色人种,康的办法是1.迁徙,把他们从热带迁往寒冷的地方;2.通种,对愿意和棕色人种结婚生子的白、黄人,厚加赏赐,“赠以仁人宝星,名曰‘改良人种’”,这样,可以让他们先“进化”为黄色人种,再慢慢变为白色人种,所需时间约“经大同后三数百年”。
至于非洲的黑人,康有为觉得“几无妙药可以改良矣”,即便重赏,也不会有白色、黄色人种愿意与之通婚。按康有为的推算,非洲黑人要变成白人,“速则七百年,迟则千年”。为了不耽误“大同世界”的到来,康想出了四个办法来加速这个进程:1.赤道地区不许设育婴院、学校等,当地黑人全都迁往温寒带地区,以免他们“世守其热地以世传其恶种”;2.给白色、黄色人种高额奖赏,鼓励他们和黑人通婚;3.改变饮食;4.“性情太恶、状貌太恶”和患病的黑人,“医者饮以断嗣之药以绝其种”,简单说来就是将其“化学”。康认为,这样做没什么不对,因为“千数百年后,大地患在人满,区区黑人之恶种者,诚不必使乱我美种而致退化。”
父母与孩子必须隔绝,以便彻底摧毁家庭
康有为觉得,应该废除婚姻,只许男女之间“订岁月交好之和约”,该合约的期限,“久者不许过一年,短者必满一月”,期满后双方觉得好,可再行续约。至于家庭,康有为认为,其存在“害性害种”、“大有碍于太平”。要想获得美好的“大同世界”,必须把家摧毁。其办法是:妇女怀孕后,统一集中送到设置在温冷带地区的“胎教之地”,孩子生下来,全部送入公立养育机构,至20岁再进入社会工作。如此,子女“与父母隔绝不多见”,互相“展转不相识”,家庭自然也就被摧毁了。父母与子女不接触,就不存在施恩受恩,也就不存在什么伦理问题了。
剥夺私产等
康有为认为,要实现“大同”,必须剥夺所有人的私产,凡农业、工业、商业,都应该“公有”、“公办”。大同世界的人,不论男女,自头发而下,眉毛、胡须乃至“五阴之毛”,必须全部剃光,“一毛不留”。只有鼻毛允许“略剪而留之”。精神生活方面,只剩“神仙与佛学”,若有人想进深山隐居修仙,必须工作20年,年满40岁。
一、马建忠伪造合影事
这件事大约发生在光绪十年(1884),距今已有120多年了。据刘体智《异辞录》卷四记载,光绪十年,上海轮船招商局购得外商旗昌洋行的产业,逐步发展壮大。李鸿章任命马建忠为招商局总办,沈能虎为副总办。但马建忠十分嫉妒这个副手,一心要将他排挤出局,而沈某办事谨慎,一时间又抓不到他什么把柄。当时的上海已有多家照相馆,将两张照片合二为一的技术也并不复杂。于是马建忠便托人把沈能虎的照片和某的照片移花接木地合为一帧,私下呈给李鸿章。本以为李中堂一定会大怒,沈某不会有好果子吃了,因为按清朝的规矩,官员狎妓乃是大忌。没想到李鸿章雄才大略,对此生活作风的小节不以为罪,召见沈某时只是斥责了两句就完事。沈能虎内心纵有说不出的冤枉,但自己本是末秩微员,在中堂大人面前丝毫也不敢作任何申辩。可事后他还是忍不住对别人说道:“如果把李相爷的照片加在上面,也没有不吻合的。”一时传为笑柄。
马建忠是留学法国的海归派(据说沈能虎也留过洋),在汉语语法学方面卓有建树,著有《马氏文通》。但他用伪造合影来排挤同僚的做法,如果刘体智所记属实,则未免大德有亏矣。
二、假照片计陷岑春煊
岑春煊(1861-1933),字云阶,广西西林县人,云贵总督岑毓英之子。1900年八国联军进犯北京,岑春煊率兵“勤王”有功,成为清末重臣,与势力抗衡,史称“南岑北袁”。岑春煊的假照片事件发生在1907年,曾被多家笔记记载。胡思敬在《国闻备乘》之“谋倾岑云阶”一则中说:和岑春煊都被慈禧太后所宠爱,袁氏受宠是由于戊戌告密,岑氏受宠是因为庚子护驾。特别是岑春煊当时勾结中贵,有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李莲英作奥援,更是不爽,必欲除之而后快。深知老佛爷最恨康、梁维新党人,遂上密奏,硬说岑春煊曾加入保国会,是康、梁死党,不可重用。慈禧太后虽然恼恨康、梁,可岑春煊庚子忠心保驾,不应当是康、梁的同伙,因此对岑氏宠信如初。一时间无计可施。
的亲信蔡乃煌(1861-1916)此时正赋闲在天津,暗中打听到其中情由,认为这是向袁总督献媚求进的好机会。于是便从照相馆找来岑春煊和康有为的照片,通过合成手法,制作成两人聚首密有所商的模样,然后献给。得之大喜,转交庆亲王奕劻密呈慈禧,作为岑春煊交通乱党的铁证,于是乎岑氏之宠遂衰,很快就从两广总督的任上罢职回京。而那个献假照片的蔡乃煌不久便当上了上海道。后至1916年,复辟帝制,护国战争爆发,两广将士公推岑春煊为都司令。岑在就职宣言中说:“生,我必死;死,我则生耳!”由此可见岑春煊与的恩怨由来已久。
刘体智《异辞录》也记载了这件事,但说岑春煊失宠是他后来得罪了李莲英,在广州又受到舆论抨击,最终蔡乃煌“得其西法撮景,以新会梁启超旧景相合如一,以为逆党之证,进呈御览,遂得罪”。除将康有为的照片换成梁启超的之外,其余无甚差别。如今网上文章有说是奕劻密使人伪造岑与梁启超等人合影的,有说是两江总督指使人伪造照片的,但献假照片的都是蔡乃煌。
然而,据刘禺生《世载堂杂忆》载,其中有《假照片计陷岑春煊》一则,却与上述说法有所不同。岑春煊任两广总督时,依仗慈禧对他的宠眷,为政酷烈,一上任就奏参查抄了数十名官员和巨绅富商,顿时舆论大哗,吓得广州的富商大户纷纷逃亡香港避其锋芒。留在广州的官员富商遂合谋赶走岑春煊,但顾虑慈禧宠信岑春煊,难以撼动他,于是便悬赏港币百万,招募能够出奇策赶走岑春煊的人。时任香港分会会长的广东新会人陈少白(l869-1934),自以为身怀奇计,便说:“先付我三十万作为活动资金,等事情办成后再付剩下的七十万。”
康有为此时正流亡日本,在《清议报》上撰文大骂西太后为武则天、杨贵妃,特别是“那拉氏者,先帝之遗妾耳”一句,更是刺痛了慈禧之心。而在1906年7月清政府颁“预备仿行”上谕时,岑春煊就积极主张变革官制,促进立宪,并秘密派亲信到上海,支持江浙立宪派筹设立宪团体,还与流亡海外的立宪势力颇有来往,康有为的女婿麦孟华就为岑春煊充当过谋士。
陈少白利用慈禧痛恨康、梁的心理,而岑与立宪派的确又有些瓜葛,便将岑春煊、梁启超、麦孟华三人各自照片找来,制成多张联座的合照,岑居中,梁在左,麦在右,并将照片在上海、天津、北京乃至香港和南洋各地出售,还贿赂京、沪大小各报的记者,登载其事。保皇党人在海外见此报道,也声称岑春煊是其同伙,并编造照片的故事,闹得沸沸扬扬。陈少白还重金收买太监,暗中将合成照片传入宫禁,西太后见照片果然震怒,即使李莲英也不敢替岑氏说情,京城中那些岑春煊的政敌也纷纷引以为口实,不久,岑春煊便被开缺了。
岑春煊回京之后,急于为自己洗刷罪名,便通过李莲英澄清假照片之事。李莲英也很快想出了计策,拿慈禧的照片扮作观音装,把自己的照片扮作韦陀装,慈禧中座,李莲英立于慈禧身后,合成后呈给西太后御览,说:“奴才何曾伺候老佛爷同照此相(但是传世的慈禧照片中确有一张扮作观音、李莲英扮韦陀立于身后者,似乎不像合成的),民间随意伪造,此风不可长。就像岑春煊与梁启超、麦孟华的合照一样,不过是奸人借以赚钱罢了。”慈禧闻听此言,意遂释然。
这份“证婚词”,便是梁启超在其爱徒、中国近代著名诗人徐志摩的婚礼上当众讲说的。
梁启超“八岁学为文,九岁能缀千言”,16岁中举,18岁拜康有为为师并参与“”,23岁发起“公车上书”,后任清华国学研究院导师兼京师图书馆馆长。身为新月诗派代表的徐志摩对梁启超极为崇敬,便在北大拜梁启超为师。
梁启超虽爱才如命,但却性格刚耿,率真诚挚,他喜欢爱徒徐志摩,但却看不惯徐志摩的私人生活。徐志摩留学英伦期间,结识了好友林长民的女儿林徽因。徐对林一见钟情,便向发妻张幼仪递交了离婚通知书。
梁启超闻讯后,写信对徐志摩的草率行为进行了严厉批评。但徐志摩离意笃定,一句“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惟一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便将恩师的规劝置之脑后。 后来,因林长民父女均对徐志摩的人品“表示疑虑”,林徽因便嫁给了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徐志摩随即转而追求京城有名的交际花、北京大学教授王庚的妻子陆小曼。
徐志摩经常陪陆小曼出入灯红酒绿的场合或游山玩水,一来二去,两人便产生了感情。陆为了徐而同王庚离了婚。不久,陆小曼便同徐志摩举行了婚礼。 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坚决不同意儿子娶陆小曼。一是他不喜欢陆小曼,认为这样的女人品行轻薄;二是觉得儿子离婚已属大逆不道,再娶一个有夫之妇更是有辱门风。
后经、刘海粟等人斡旋,徐父才勉强同意儿子再婚。但他提出:婚礼必须由做介绍人,梁启超证婚,否则不予承认。
1926年10月3日(农历七月初七),中国的“情人节”,徐志摩与陆小曼在北京北海公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婚礼上,梁启超霍然站起,宣讲了有史以来“最坦诚”、“最直率”、“最另类”的证婚词:“我来是为了讲几句不中听的话,好让社会上知道这样的恶例不足取法,更不值得鼓励――徐志摩,你这个人性情浮躁,以至于学无所成,做学问不成,做人更是失败,你离婚再娶就是用情不专的证明!陆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过来人,我希望从今以后你能恪遵妇道,检讨自己的个性和行为,离婚再婚都是你们性格的过失所造成的,希望你们不要一错再错自误误人。不要以自私自利作为行事的准则,不要以荒唐和享乐作为人生追求的目的,不要再把婚姻当作是儿戏,以为高兴可以结婚,不高兴可以离婚,让父母汗颜,让朋友不齿,让社会看笑话!总之,我希望这是你们两个人这一辈子最后一次结婚!这就是我对你们的祝贺!―――我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