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少林足球》里,周星驰演一个收破烂的少林弟子,以推广少林功夫为志向,戏中壮着胸脯直问:“做人如果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分别?”像是打气筒一样,他戏剧里的一句话,往往能为被现实泄了气的人们打气。在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周星驰戏称蟑螂为小强,影迷以此大做文章,强调小强打不死的耐力。熟悉周星驰的人会发现,其实他之所以会有今天的成就,也源于他身上那种“打不死的努力”。
在83版电视剧《射雕英雄传》里,一身破烂衣、涂黑了脸,他是一掌被打死的临时演员。周星驰从小在庙街长大,中学毕业后,没有工作、只会做梦;好不容易当上演员,却面临8年跑龙套的命运。跑龙套的他,知道“我很努力,但是成果可能不会成正比,非得继续再加一点(努力)”,为达到演员的专业,就算没有人在乎,他也会对着镜子,为一种情绪,练出好几种表情。累积八年的努力,1990年,幸运女神降临,他无厘头的演出大受欢迎。在电影《赌侠》里,他是一个穿着西装、梳着油头,有特异功能可以看穿底牌,赢得赌局的大陆仔。这一年走红台港,他的经典无厘头台词是:“戏法人人会变,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拿A士。”
2003年,他获选为《时代》杂志亚洲英雄,《时代》形容“如果香港有卓别林的话,非他莫属”。19世纪30年代,美国经济大恐慌时,卓别林苦中带笑的电影抚慰人心,而周星驰电影里小人物的奋斗历程,也有同样的效果。
从一个月薪水港币两千元,到片酬港币千万元以上,现在更是上亿美元票房制片人,周星驰事业规模一再扩大。他进军日本,监制电影《少林少女》,二十一世纪福克斯电影公司也邀请他担任《七龙珠》监制,他已经从亚洲市场走向国际舞台。
“喜剧之王”还有“铺王”称号
然而,他除了“喜剧之王”的头衔,还有一个“铺王”的头衔,从1990年买入第一套房产,到2004年开始买地皮,向来不炒股、只爱买楼投资的周星驰1990年开始成为炒楼一族,现在他手持约值15亿元的3大投资项目,号称明星中的“楼王之王”。
上世纪90年代,电影《赌圣》成功地带周星驰跳出了电视框框,塑造出周星驰稳固的喜剧新人王地位。与此同时,他的“财神”也如约而至,1990年,周星驰终于赚到了钱,实现了买新房的计划。在那个时候,周星驰最大的心愿是找到一间豪宅,一家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他投入重金买下了香港宝云道12号的峰景花园,买入价是475万港元,这在当时也是很贵的,足以买下两个较小的单位,而这套楼现在市值1500万港元左右。
有了第一个甜头,周星驰开始了疯狂购房,1993年不惜以2800万港元购入浅水湾怡峰复式单位,到1996年卖出就已经是4250万港元,账面赚1450万港元。1996年购入山顶普乐道7号,买入价8380万港元,现在市值4亿港元。2004年3月23日和香港菱电物业投资香港天比高别墅,他以3.2亿港元买下位于太平山的山顶普乐道十号地皮,并获批再建四栋别墅,市值9.2亿港元。
商铺是近年来地产投资热点,而星爷早已注意到了这种趋势。除了买豪宅等作保值投资外,近几年周星驰更加热衷于炒商铺。2002年,他投入3000万港元购得旺角先达广场两间商铺,每月以23万港元的价格出租,2004年以4300万港元卖出,账面赚1300万港元,而之前光租金他就已经赚了4400万港元。2004年11月12日以2.1亿港元购入尖沙咀的多间铺位。其后星爷再斥资5000多万港元收购湾仔皇后大道东,现时楼价升至9700万港元。
娱乐企业人
周星驰是娱乐圈中一位巨富,他拍戏、炒股、炒楼样样行,最近更入主上市公司,所持股值约八千五百万。股市得意,但仍难与他的炒楼佳绩相比,最经典一役,是将天比高大宅拆卸重建,预计可获利近二十亿元。
“荒野四大美女”都有四五年的“横漂”史
横店影视城近年声名鹊起,最近更是话题中心,一是这里剧组扎堆,“每天都有抗日打鬼子”;二是周星驰的《西游・降魔篇》火得一塌糊涂,连配角都个个大出风头,令不少怀有“演员梦”的人对横店更加心向往之。而记者近日发现,在横店影视城官网,“西游”中的“荒野四大美女”已成为招牌广告,俨然是“横店旅游”新代言人。
“荒野四大美女”是电影《西游・降魔篇》中伴罗志祥饰演的空虚公子左右的四位大妈。电影中,仕女装扮的四位大妈面无表情,一边撒花,一边抬着空虚公子,一出场就抢足戏份。尤其是有台词的那位大妈,讲一口标准的横店普通话:“你早说啊,你干吗不早说啊,你早说啊……”这一片段也成为电影中的精彩章节之一。四位大妈走红后,一个月里天天都有采访找上门,连央视也用了几分钟来报道。3月8日,“荒野四大美女”参加影视城的活动,一亮相,就立刻被看过影片的游客认了出来,而影片中的那句经典台词“你早说啊,你干吗不早说”也被观众们大声地喊了出来。
随着走红,四位大妈的生活也在发生改变。网络上,由她们主演的微电影《西游降魔篇之真的空虚》,点击量高达30万次。横店演员公会的工作人员告诉记者说,这四位大妈都是“横漂”演员,平均年龄在60岁以上,其中张美娥、金锦女、田彩香三位是横店本地村民,王丽是湖北人,都有四五年的“横漂”史,都演过没有台词的路人甲。
四位大妈是被周星驰亲自面试的
在横店当群众演员,价格都是公开的。跑龙套的,也就是电影里街道上走来走去的那些人,也叫活道具。费用是按天算,一天8小时,40到50块钱。超一小时加5块。这四位大妈偶尔做过特约演员,有一两句台词那种,最多的时候拿过一天200块左右。拍《西游・降魔篇》是在2011年,四位大妈是被周星驰亲自面试的,题目是“当你是饭店老板,如果有人想吃饭不给钱,你会怎么做?”拍摄时她们的工资是一天150元。
其中戏词最多的张美娥大妈对“成名”体会更深。“西游”前她种过地、当过村里的油漆工,晚年因为“觉得好玩”开始演戏,也因为周星驰,四年没有一句台词总是饰演“群众”的她最近境遇大逆转。
电影上映后,几位大妈意外走红,令她们又喜又忧,张美娥开玩笑说:“我本来已经这么丑了,结果周星驰把我拍得更丑了。”而王丽回了趟湖北老家,连女儿都因为妈妈的走红头上有光环。四位大妈也被不少经纪公司看到商机,有不少星探要签约她们,但都被拒绝。据横店当地一位执行制片人向记者透露说,最近被媒体采访太多,她们也越来越有明星范儿了,下一步可能就是招助理了。还有演出商邀请“荒野四大美女”,一个组合的价格已经给到6位数。
娱乐策划人多尔梦告诉记者说,“四位大妈算是短期内端上铁饭碗了,她们完全可以成立一个组合,趁‘西游’东风全国走穴。过上几年,她们还可以继续留守在横店,可以为游客服务,继续当‘四大美女’,与游客互动,游客可以去当‘空虚公子’,也会是天天有收入啊。”
四位大妈的走红纯属意外
据当地旅游部门统计,2012年,横店影视城接待的游客达到1177万人次,剧组数量达到150个,当年,横店影视城演员公会共为各个剧组输送了群众演员16万人次,特约演员12万人次。目前,横店至少有1万多名群众演员、特约演员,还有许多演员未登记造册。一位在横店漂了3年的陕籍演员周达告诉记者说,“现在横店的陕西老乡应该有三四百人之多。每年的3、4月份,都会有大批的年轻人组团到这里寻找机会,其中还有一些是影视培训班毕业的学生。但是过上一阵,很多人会打道回府,毕竟几千人都在寻找机会。四位大妈的走红纯属意外,毕竟遇到周星驰的机会几年才一次,还不一定被选得上,还不一定一鸣惊人。”
演员王丽则称,运气很重要,但也要坚持,“以前我也拍过很多戏,做了很多动作,付出很多,都没什么响声。这部戏我们什么都没做,傻里傻气的,反而火了,还闹出这么大动静,觉得特别意外,也觉得惭愧。我们现在走红完全是因为碰上了周星驰,这是一种机缘,目前我们不签约,先让自己再沉淀一下,拍好现在的戏才是最重要的。”
喜剧,独一无二的风格
人人都爱周星驰,这话对观众来说并不夸张。上世纪八九十年代,香港电影正值黄金时期,当时被称作东方好莱坞的香江影坛中,票房上称王称霸的即是“双周一成”(周星驰、周润发、成龙)。1992年,周星驰主演的五部电影《审死官》、《家有喜事》、《鹿鼎记》、《武状元苏乞儿》、《鹿鼎记Ⅱ神龙教》,依次位居当年港片票房榜前五位,风头一时无两。后来,香港电影由盛转衰,成龙、周润发等人也远走好莱坞,港片生存形势每况愈下,但唯独周星驰电影依旧强势吸金,新世纪的《少林足球》、《功夫》都刷新过票房纪录,《长江七号》也取得了超5000万的骄人票房。
在内地,对于看港片长大的一代观众来说,周星驰电影同样具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录像带利VCD时代,“周星驰主演”就意味着这部电影一定好看,或租或买,一定不能错过它,一定要听一听星爷那夸张的笑声。后来网络兴起,以《大话西游》为代表的周星驰电影催生了一股蔚为壮观的大话文化,年轻人趋之若鹜,以往一切传统的、权威的、神圣的东西都可以拿来被恶搞被颠覆,这是一场真正的属于草根的狂欢。直到现在,诸如“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样的经典台词,很多人依旧能顺口拈来。对于喜爱周星驰的观众来说,他那些癫狂恶搞的喜剧作品早就超出了电影的范畴,上升为一种文化层面上的精神图腾,图腾上面刻着三个如雷贯耳的大字——无厘头。无厘头是周星驰电影的标签,它来自草根,藐视权威;它调侃自嘲,玩世不恭;它有时天马行空,恣意;有时又莫名其妙,毫无逻辑;它是一种搞笑方式,更是一种生活态度。过去二十多年来,周星驰和他的无厘头喜剧风靡华人世界,在给观众带去欢乐的同时,也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很多人的思维观念。
孤独,无法忽视的的存在
他的成功和他拥有的权力,与他表现出的孤独感同样让人印象深刻。他的朋友和搭档田启文说:周星驰像武侠小说里的孤独老人,让别人无法靠近。他所举的一个旨在表现周星驰与人疏离的事例是:“星辉公司曾有位工作五六年的会计,但周星驰居然连对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他经常想太多别的事,而忽略了身边的人。”另一个朋友宋子文说:他心里有壁垒保护自己,“他没有派系,没有拢着一帮兄弟当大哥。他一直是孤家寡人,单打独斗,他一直很封闭”。人们难免好奇这个喜剧演员如何成长为一个孤独的巨人,如何用一颗心抵挡所有的心。他的秘密藏在往事里。与那类看重“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的成功者不同,周星驰并不是一个愿意呼朋引伴的人。最极端的例证也许是他在2004年的生日,据媒体报道说“没有一个人为他捧场道贺”,他自己喝酒,直到酩酊大醉。事实上,他关于朋友的定义足以让大多数人望而却步。“知心朋友不用多,也不需要多。做知心朋友需要时间,要有考验才可以。”他在1992年说,“我几个聊得来的朋友,起码都认识了10年或以上时间。”两年后,这个正当红的演员又这样剖析自我:“我相信没有太多人会喜欢我的为人。”将近20年后回看,这句话有种一语成谶的宿命感,时间已经证明并将继续证明他的准确。宋子文眼里的周星驰,无论跟多熟的人开玩笑,也会很紧张地先盯着对方眼睛,看他的反应,“他把自己想得卑微”。“他过分讲原则,私下里要跟他讲人情,他无法接受。连利用贩卖他的可能性都没有。他从来不参加活动。整天能把自己关起来个把月,哪怕只叫外卖也没关系,”宋子文说,“所以他绝对没有朋友。”
《西游降魔篇》讲的是玄奘三徒弟的魔性被驯服的故事,而陈玄奘在对三个妖的魔性驯服过程中也完成了个体的成长。而具有颠覆性的是,不同于那些身怀绝技的赏金驱魔人,陈玄奘几乎没有任何技能,他有的只是追寻大爱的良善之心和对真善美至死不渝的信仰。他唯一的降魔工具是一本《儿歌三百首》。而观众期待的也是星爷喜剧中一贯的咸鱼也能逆袭的经典情境,段小姐对玄奘的爱也更超尘,爱的是他的勇气和高贵的品质,而不是他的身份、地位或权势,这是周星驰电影中一贯的理想主义气质。
至此,人们很难不在心中对《西游降魔篇》与“大话西游”系列作出比较和关联,如果说“大话西游”系列是以调侃的方式表现了一个深刻的主题,那么这部《西游降魔篇》则是以对经典的再一次解构完成了对同样主题的诠释:信仰的力量和爱的感化最终完成了对一个男人的身份的询唤。不同的是,这一次主角由那个桀骜不驯的风流至尊宝变成了简单固执的陈玄奘,那个帮助主角完成从外在到内心的彻底转变的对象也由紫霞仙子变成了段小姐。
一、关于大爱和小爱——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西游降魔篇》里最动人的当属段小姐对陈玄奘的情意。从捉鱼妖时相识到苦苦追寻再到为保护陈玄奘而死,段小姐一直在勇敢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而陈玄奘却因对至高境界的追寻,怕被迷惑心智而不断地拒绝,两个人在一追一躲中产生了情感上的纠葛。影片的结尾,段小姐临死之际,陈玄奘才真正得以正视自己的内心。这段感情在《大话西游》里也曾出现过,曾经感动了无数的人,今天在《西游降魔篇》里再一次感动世人,那句“一万年”的经典台词再度出现,让人感慨万千……
东方人对于爱情的表达是含蓄内敛的,陈玄奘对待爱情的态度投射了大部分国人的心理。究其历史,我们中华民族在婚姻上似乎很难有自己“当家作主”的时候,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到新时期的“门当户对”,爱情总是排在了物质与“大任”之后。即使在现代社会,人们的婚姻也不能随心所欲,甚或连简单的“和喜欢的人组建一个小家庭”也变得复杂困难。被压抑许久的国人在陈玄奘身上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并在段小姐死的刹那得到了情感上的释放与宣泄。
爱情似乎总是与深刻的主题相远离,与普渡众生的人间“大爱”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甚至是相对的。以往我们总认为抛去了七情六欲,舍弃了世俗的生活,才能够潜心修行,最终得道。然而佛法告诉世人:“要放下,但不是放弃,不舍弃一切众生,这叫慈悲,放下一切众生,这叫智慧”。因此,陈玄奘的悲哀在于他一厢情愿地认为放弃才能放下,而他的师傅总说,心中无鹅腿,吃也无妨,你心里想,嘴上却说不要,差的就是那么“一点点”。
陈玄奘关于“小爱”与“大爱”的描述经历了一个动态变化的过程,虽然这个过程是以段小姐的死亡作为代价的,也极其心酸。但也正因如此成就了陈玄奘的转变,而那份他曾不愿面对甚至轻视的感情最终帮助他得道,玄奘也走上了自己宿命的道路。陈玄奘对段小姐的感情经历了敬佩——动情——逃避——断然拒绝——正视自己几个阶段,最后陈玄奘顿悟道:“男女之爱也包含在大爱之中,众生之爱皆是爱,有过痛苦,才知道众生的痛苦。有过执着才能放下执着;有过牵挂才能了无牵挂。”这一带有佛理的回答也正是其所悟出的“那一点点”。段小姐死去,而陈玄奘的生命也在危机关头,曾被段小姐撕毁的《儿歌三百首》又拼贴起来放在陈玄奘面前,无意间现出了《大日如来心经》的原本面貌,成为玄奘转变的契机。这种除旧布新的周氏惯用手法更体现了一种宿命感,即段小姐的爱是为了成就陈玄奘的大业而来的,同时也暗示了段小姐必将死去的结局。
值得注意的是在对情感的描述中,《西游降魔篇》中的周星驰与“大话西游”中的周星驰已有不一样的感悟,从之前的“一万年”到如今的“一万年太久,我只要现在”,这种改变不仅符合现代人寻求活在当下的心理态势,也同佛教禅宗思想中的把握当下的正见正念是一致的。人如果太执着地关注过去和未来,只能错过现在。也只有把握现在,你才能够规避失去所附着在心中的隐痛,也可以更加平和地面对未来而不去懊悔。段小姐所追逐的爱情也不是紫霞仙子那般“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那样遥不可及的完美的梦境,她希望的只是平凡真实的生活,“我有一个小理想,就是可以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跟他生一个小宝贝,简简单单过日子。”正如社会缺少什么,我们就需要什么,90年代人人都在平凡的生活中沉淀爱情的时候,理想化的完美情人成为人人梦想的对象,而如今现代人浮躁空虚的心灵,却恰恰需要的是这种相濡以沫的平凡却不简单的情感方式。
二、关于魔性的驯化——善恶果存乎一念间
作为西游记沙悟净形象出现的鱼妖原本善良,救了一个孩子却被人误认为是人贩子而抛尸河中,任鱼咬食,愤恨不已,化为鱼妖报复。而猪妖本是一个痴情的男子,他深爱自己的妻子,却遭受妻子通奸并与奸夫同谋将其害死。这里面妖本来都是人,拥有着人性的纯良和爱,但受到了伤害,一念之间,人的心被魔所侵,由人成魔。妖王之王猴妖因被如来佛压于五指山下而怒气难平,势要再比高下。而陈玄奘之所以能够成为陈玄奘在于其在受到猴妖残暴袭击并杀害其心爱的女人时,并没有像鱼妖、猪妖及猴妖那般在受到不公正的对待时走向歧途,从而成为“魔”,而是在受到强大的生理和心理打击下,依然一心向佛,顿悟成佛,由此可见善恶果存乎一念间。也许成佛成魔皆在于那“一点点”。
《西游降魔篇》延续了中国传统的“性本善”的观念,凸显了感化的驯服力量。当陈玄奘希望用简单的方式除魔时,师傅告诉他不能用简单的方式“一刀杀”,而是要除去其魔性,留住其善性(人性)。因此,影片中也不断出现关于唤醒“真、善、美”的思想。这里的魔性和人性也是带着中国传统思想有的善恶观的,这种善恶表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是一体两面的,一个人既具有人性,同时也具有魔性,在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和背叛的时候,魔性一触即发,而从魔性到人性的回归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降服人魔性的一面还需要从爱的引导入手,如猪妖虽然暴虐,但还是深爱着妻子,段小姐假扮其妻在月光下舞蹈才能引其走上人性回归的道路。实际上,影片到结尾,都没有展现出鱼妖、猪妖和猴妖被真正地驯化,以回归人性,而是让它们匆匆踏上西天取经的征途,将回归人性的路途放置于求取真经的路途中,也体现了导演的用心。
导演热衷于表现善恶之间的瞬间转换,如猪刚鬣由油头粉面的翩翩俏公子瞬间变成杀人狂魔,而那个有点小心机,有点滑头的孙悟空因封印的解除瞬间爆发出暴虐嗜血的一面,这种节奏上的突然转换极具爆发力和震撼力,这种有别于原著中沙悟净的任劳任怨、猪八戒的好逸恶劳、孙悟空的正义忠诚的正面形象塑造,体现出导演对于这几个人物形象的另一种理解,《西游降魔篇》中的三个徒弟在陈玄奘这个“师傅”眼中“其实也是可怜之人”,他们的善因为种种原因被消解,恶的部分显露出来,魔性取代了人性的同时显现出真实的人的多面性,这种处理使得人物性格更加饱满,虽然影片的结尾,作为降魔的主角的陈玄奘没能真正的降住这些魔性,但在角色的形象塑造上导演也显示出其对于原著突破性的一面。
三、关于凡心和佛性——玄奘的身份重塑和个体成长
在陈玄奘的降魔过程中,从表面上看他可谓是失败的,面对鱼妖、猪妖,他都显得力不从心,鱼妖吃掉孩子让他痛苦,使他开始怀疑自己,当师傅说让他除猪妖的时候,他直言自己没有能力,最后,鱼妖是段小姐降服的,猪妖是孙悟空降服的,孙悟空是如来佛主降服的。然而,他又是成功的,他毫无功夫,单枪匹马去地狱除魔,只拿着《儿歌三百首》。他清楚地明白当时的他以《儿歌三百首》除魔是不可能的任务,但却因对佛的坚定信念而充满勇气和能量,使他可以清楚地辨别妖魔,也可以毫无畏惧地面对强大的对手,被鱼妖暴打时,被猪妖挑衅时,被猴妖杀死了心爱的女人并威胁生命时,他都没有屈服,他坚信佛祖的力量最终会拯救他,在猴妖一次次残酷的虐打中他依旧作出一心皈依的合掌礼仪......我们可以说在降魔的过程中他最终完成了身份上的转换,由凡人陈玄奘到浑身充满佛性光辉的三藏。这种身份上的转换一是需要通过他人的启蒙,二是需要生活的重塑,而电影中的段小姐形象正是作为陈玄奘个体成长的启蒙者出现的,这种启蒙贯穿了整部影片。
一直以来,女性形象在男性话语的世界里一直是作为陪衬的“他者”形象出现的。女性以生命成就了男性的成长。影片中的没有名字的段小姐在对陈玄奘爱的表现上可谓是主动出击,毫不掩饰,为了让陈玄奘正视对自己的感情,她数次以生命相搏,似乎显得有些莽撞,她的死亡要说是孙悟空的报复不如说是她在求死,她一直在挑衅,似乎只有通过她的死亡才能让陈玄奘正视自己,才能激发陈玄奘最终悟道,完成身份上的转换。正是她的死亡成就了她在影片中的意义。一般来说,一个男人的成长过程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成熟,更在于个体意识的觉醒和自我价值的确立。导演借助电影这一文本形式为陈玄奘的成长提供了一种有效的途径,即通过玄奘对自我情感的正视和自我价值的找寻而最终实现的。
伴随着玄奘成长过程中的是他对于“自我”的不断追问,他不断的询问师傅是否选错了人、为什么不可以简单的除妖、自己是否有能力让孙悟空帮他等等,师傅的回答没有让他顿悟,而真实的降魔生活让他不断地领悟到师傅话语中的真谛。他一直坚定地追寻梦想,为了信仰和梦想他不惜放弃了凡人的权利,不谈爱情,明明动了凡心却不敢面对,与他相比,段小姐对感情的直白显得更为真实,而他的心中没有真正的放下,却执拗地跟自己较劲,最终伤害他人。这种伤害其实最大化的体现还是在他自身,他的顿悟和成长是伴随着他的自我而完成的,他掉凡人的生活、掉自己的真实情感,掉爱人的生命,在这种被的痛苦中交付了他成长的代价。
另一方面,这种成长中的沉重体现在生活中,是分别以降鱼妖所带来的失职之痛(没能保护好小女孩一家),降猪妖所带来的自我否定之痛,和降猴妖所带来的丧爱之痛表现出来。生活正是以这种痛苦将其内心固守的伪装一层层剥离,使之正视自己,正视自己的感情,最终完成其个体的成长。
“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也不知道下一个吃到的是什么味道。”
这是我很喜欢的电影――《阿甘正传》里的经典台词。这些年来,许多从前的喜好都已随着时光流逝而淡忘,惟有电影始终伴我左右,并如春雨般滋润着我的友谊、家庭和事业。
追星四姐妹
喜欢电影是从上初中开始,当年我们有4个要好的伙伴是铁杆“追星族”,山口百惠是我们的偶像。那时不像现在,人们从书店或网上可以很方便地搜罗到各种偶像的图片和资料。我们曾经冒着风险,费尽周折,利用打扫卫生的机会从学校图书馆里“偷”出一本《山口百惠》和一本《索非亚罗兰自传》,如获至宝,轮番传看,无比虔诚。
现如今4个姐妹都已为人妻、为人母,但对电影的热爱却依然如故。牛年春节,大家还凑在一起看了英文原版的《澳洲乱世情》,那华美艳丽的壮观场景,和妮可・基德曼与生俱来端庄高贵的风韵,配合着广袤澳洲美得令人心悸的狂野大自然,那些山脉、岩石、河流、沼泽、荒地、沙漠……完全就是一部包装摩登而本质传统的浪漫史诗。
奔跑的希望
在众多电影中,最令我震撼的当属1995年共同角逐奥斯卡大奖的《阿甘正传》和《肖申克的救赎》。
阿甘把自己仅有的智慧、信念和勇气集中在一点,不顾一切凭着直觉在路上跑,他跑过了儿时同学的歧视,跑过了大学的足球场,跑过了炮火纷飞的越战泥潭,跑过了乒乓外交风云,跑遍了全美国,并且最终跑到了他的终点――爱情。《肖申克的救赎》则是一幅用友谊和希望描绘的生命画卷。这部电影动人之处,是自始至终都能给予人们的希望。安迪最后逃出鲨堡监狱,是什么实现了对他的救赎?是心中对自由的渴望。怯懦囚禁人的灵魂,而希望才可感受自由。
回想自己这小半生,不停地打拼,从国企到外企,从公司到酒店,沈阳、北京、天津、上海……四处辗转,不也是象阿甘一样在人生路上不停奔跑吗?可是,我的终点始终在前方,我依然在路上,依然会象阿甘一样坚定执著,依然会象安迪一样不放弃梦想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