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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2、译文
春夜酣睡天亮了也不知道,醒来只听到到处有鸟儿啼叫。
想起昨夜里风声紧雨声潇潇,花儿不知道被打落了多少?
3、创作背景
“春眠不觉晓”,早晨睡得不知不觉了,为什么呢?这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白天太累了,二是晚上睡不好。对于隐居山林从事生产劳动的诗人来说,这两个原因都有。局促屋子里一冬了,春天刚来,人还穿得是臃臃肿肿,筋骨酥软、肢体笨拙,立马要投身劳动,身体一下肯定难以适应。可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时不待人。一年之计在于春,错过了这个季节,农民全年的计划可能都要付诸东流。因此作为劳动者,作为农民,再累、再慵懒,也得赶紧行动起来。白天劳动了一天,本想好好地睡一觉,可是“夜来风雨声”,半夜被风雨搅醒了。早晨又是“处处闻啼鸟”,想睡也睡不成。黎明的瞌睡多香啊,因而此时的作者被小鸟叽叽喳喳地吵醒,那个苦恼是用言辞无法形容的。能听到鸟叫,是现在很多人追求的,现代人能看到鲜花还很容易,房子里、花店里、公园里还能有布置;可是“处处闻啼鸟”的美景真的是难得多见了。然而对于遗落在山林深处的作者来说,对于缺少城市污染的古代社会来说,绿树成荫、百花齐放、百鸟争鸣不并是什么美景,就像李白在《襄阳歌》中说“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因为这随处可见、到处皆是;因此“处处闻啼鸟”,此时让作者感觉到的不是赏心悦目,而是憎恶烦心,是跟“打起黄莺儿,莫教枝上啼”一样的烦心和恼人啊。
“夜来风雨声”,犯春困的人们,半夜能被风雨声惊醒,说明这不是“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和风细雨,而是猛烈无情的疾风冷雨;雨后也没有“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的清新与绚丽,而是“花落知多少”的悲苦与凄惨!
“花落知多少”,鲜花被狂风吹落了,它们还没来得及留下果实呢!如果没有果实,这一年可就没有什么新鲜的水果可吃了。什么季节吃什么,到了水果的季节没有水果,那可是一种不幸啊,更别说“瓜果半年粮”了。瓜果可以充饥,瓜果也可以解馋,它不但是人们的一种物质粮食,更是人们的一种精神粮食。到了果子成熟的时候,那漫山遍野,树上树下到处都是采果子的欢呼声、嬉戏声,这才是真正的美景,真正的幸福啊。
为什么“春眠不觉晓”呢?就是因为人太累了;为什么说“处处闻啼鸟”呢?那是因为鸟儿太多了;为什么知道“夜来风雨声”呢?只怪风疾雨冷啊;为什么最先要关心“花落知多少”呢?因为瓜果半年粮啊。春天是充满希望的、充满幻美的;但实际上春天给人的切肤感受是痛苦的,因为这些幻美和希望都需要在辛苦的劳作中才能诞生。因此对于农民来说,对于此时隐居的诗人来说,春天是恼人的,更何况“春寒料峭,冻杀年少。”啊。
孟浩然的隐居是不得已而已,他并不是像陶渊明那样真正地喜欢田园生活。其《岁暮归南山》可以证明:“北阙休上书,南山归敝庐。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永怀愁不寐,松月夜窗虚。”孟浩然曾被王维邀至内署,恰遇玄宗到来。玄宗索诗,孟浩然就读了这首《岁暮归南山》。玄宗听后生气地说:“卿不求仕,而朕未弃卿,奈何诬我?”(《唐摭言》卷十一)结果孟浩然就被放还了,从此他也就这样隐居山林而痛苦地生活着。一个文弱的书生,无奈地隐居山林,无奈地从事生产劳动,那种怀才不遇,壮志难酬的痛苦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只看“花落知多少?”了。
春晓是一年级的古诗,《春晓》是唐代诗人孟浩然隐居在鹿门山时所作,诗人抓住春天的早晨刚刚醒来时的一瞬间展开联想,描绘了一幅春天早晨绚丽的图景,抒发了诗人热爱春天、珍惜春光的美好心情。
《春晓》这首小诗,初读似觉平淡无奇,反复读之,便觉诗中别有天地。它的艺术魅力不在于华丽的辞藻,不在于奇绝的艺术手法,而在于它的韵味。整首诗的风格就像行云流水一样平易自然,然而悠远深厚,独臻妙境。千百年来,人们传诵它,探讨它,仿佛在这短短的四行诗里,蕴涵着开掘不完的艺术宝藏。
(来源:文章屋网 )
2、诗词来源
《春晓》
【作者】孟浩然【朝代】唐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3、译文
春日里贪睡不知不觉天已破晓,搅乱我酣眠的是那啁啾的小鸟。
古诗英译 《春晓》 复合式解读 直感式解读
译诗难,译中国古诗更难。这可以说是译界人士的共识。
诗歌作为人类社会文学作品发展中的精华一直在文学的殿堂里闪耀光芒。英国著名诗人Robert Browning曾做过类似这样的解释:诗歌是创作那一刻的灵感。诗人有那么一刻创作的冲动,创作出来以后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该如何为诗释义。诗的难解性可见一斑。释诗就已如此之难,那么译诗更是可想而知了。古今中外很多大文豪,大译家就提出“诗不可译”。美国诗人Robert Frost的一句Poetry is what gets lost in translation.成为“诗歌不可译”者们的有力依据。即使是主张诗可译的人士也提出要“以诗译诗”,“诗人译诗”。我国的著名诗人郭沫若,闻一多等都是持这种观点的。
中国人的感性思维方式所创造出来的文化产品与西方人的理性思维所创造出来的文化产品是迥然不同的。而唐诗最能体现这一点。唐诗,是中国古代文学发展到鼎盛时期而产生的一个奇迹。在形式上,唐诗讲求韵律格致;在内容上,则讲求一个“意”字。古人所主张的“含不尽之意于言外”,“言有尽而意无穷”就是最好的说明。所谓“言有尽而意无穷”指的是诗人的诗意不只在言内,更在言外。也就是中国人所谓的“神韵”、“意境”。要想将言外的“神”、“境”准确地表达出来是很困难的,更何况要以诗的形式用重形的西文来表达呢?所以才有了大家的共同体会:译诗难,译中国古诗更难。
虽然中国古诗难译,但随着世界联系的日益密切,为了让世界了解中国的文化精髓,中国古诗还是要译的。但如何译?这是摆在每位译者面前的问题。本文拟就《春晓》的英译来试探中国古诗的英译。
《春晓》是唐代诗人孟浩然的一首五言绝句。此诗简洁晓畅,读来朗朗上口。从字面看也易懂,但其内涵却是要好好体悟一番的。清王尧衢在为其注解中指出:此诗字字做“晓”字。第一句自不必说;第二句中,因鸟啼而示“晓”;第三句中,“夜来”示“晓”;第四句,一个“?”示“晓”。这一切若非细细品味是很难领会得到的。但这还不够,更深的内涵还深藏其中,需要慢慢领会。这点下文会再提到。让我们先看《春晓》的截然不同的两种译文。
春晓
孟浩然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This morn of spring in bed I'm lying,
Not woke up till I hear birds crying.
After one night of wind and showers,
How many are the fallen flowers!
――许渊冲译
Late! This spring morning as I awake I know.
All around me the birds are crying, crying.
The storm last night, I sensed its fury. How many,
I wonder, are fallen, poor dear flowers!
――翁显良译
对照原文,我们可以看出,许译从形式上讲更接近原文,其对仗工整,简洁明快,与原诗十分相称,可以说是比较忠实地传达了原文的音,形,义。而翁译在这方面却显得稍逊一筹。我们甚至可以说翁译极不“忠实”地对原诗作了处理。但我们不能不看到在传递原诗意象方面,翁译无疑占有绝对优势。翁译从更深层次上表达了诗人在春天雨夜睡得香甜的美妙情景,及伤感“春雨打击花落下”的痛楚意境,从形、神两方面表达了诗人惜春、爱春、伤春的情怀。
同一首简单明了的古诗为何在两位大译家手里却成了截然不同的东西?这是与诗的解读有很大关系的。张保红在其《古诗英译三题》中对此进行了详细的分析。他指出这首诗虽语言平易浅近,自然天成,然而言浅意浓。要读懂这首诗,仅从字面上理解是难以奏效的,从而提出了两种解读方式:复合式与直感式。这两种不同的解读方式导致两种不同的解读效果,他指出:复合式,即诗人抓住清晨睡起刹那间的感情片段进行描写,但并不铺展开去,他只是向读者透漏他的心迹,把读者引向他的感情轨迹,然后让读者沿着诗人的思维方向去丰富和补充。这种解读得出的诗的主题是惜春,爱春;直感式,即诗人亲历“春眠不觉晓”,亲闻处处鸟啼,亲受夜来风雨,亲见花儿纷落,这种解读得出的诗的主题是惜春,伤春。
回过头去再看译文,我们可以看出:许译采用了复合式的解读方式,他将诗人的直感和意识复合在一起对其进行理解,从而才有了他的译文;而翁译则采用了直感式的解读方式,从而他挖到了诗人的内在感受,也即挖出了原诗的深层意蕴,从而对原诗重新组合,通过对其意蕴的再表达再现了原诗。两相对照。我们可以感到第二种解读方式似乎更能突出诗人直感感觉的敏锐,也更使该诗具有诗意特征。而通过这种解读得出的译文也就更像是诗。所以有人认为理解原文总比译成另一国文字要容易些的看法对于汉语却不尽然。对于重意的汉语,尤其是其被应用到极限的表现――中国古诗,也许最关键,最难做到的还是在于理解,其次才是翻译。
虽然现今译界对不忠于原文的译文进行大肆批判,译界怪才林纾就是一例。但在具体问题上我们也要灵活对待才行。虽然我们不提倡林纾过分的乱译、改译,但其对原作“神”的把握却是我们该学取的。在译诗方面更是要如此。前文提到中国人注重的是“神韵”,是“意境”,而中国人的感性思维方式却使其能在一些意象面前感悟到其所包含的“神韵”。但注重理性的西方人呢?他们能够领悟的到吗?如果他们不能领悟,那么我们的译诗还有什么意义,毕竟汉诗英译的目标读者是西方人,其目的是为了要向世界介绍中国的文化宝库。基于此,笔者认为在古诗英译方面,我们要“深入意境,再创形象”。
深入意境,再创形象。唯有此,才能创造出适合目标读者口味、鉴赏力的诗作。不懂华文的庞德虽对中国古诗改容易貌,但他的诗作却体现了原诗的精神,更重要的是能让西方读者所喜爱,使他们得以了解中国文化的精髓。这不正是我们的希望所在吗?当然要真的做到深入意境,再创形象并不是一句话的事。笔者比较了《春晓》的9种译文,发现真正做到这一点的怕是只有翁教授一人。这就需要有志于古诗英译的译者们提高自己的文化素养,尤其是对中国古诗的鉴赏能力。只有挖出其深层的东西,才能对其进行完美地再现。
朱纯深教授在其《心的放歌》一文中指出:“诗,不是通过对其所指意义的解释而获得,而是阅读过程中因为用心的体验而产生,因为放心的翻译而驻留。这就是‘诗意’”。也许这应是每位译诗者所应记取的吧。
参考文献:
[1]朱纯深.心的放歌(二之一)――假设诗歌翻译不难[J].中国翻译,2002,(2).
[2]张保红.古诗英译三题[A].杜承南,文军主编.中国当代翻译百论[C].重庆:重庆大学出版社,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