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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美秋天的诗歌

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赞美秋天的诗歌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赞美秋天的诗歌

赞美秋天的诗歌范文第1篇

1.理解、积累“栖息、寥阔、枯涸、清洌、梦寐”等词语。

2.有感情地反复朗读并背诵全诗。

能力目标:

1.结合具体的语境和全诗的意境,品味诗歌意味隽永的语言美和明朗纯净的诗意诗风。

2.把握诗歌意境,感悟诗人的思想感情,培养学生解读、鉴赏诗歌意象的能力。

教育目标:

培养学生热爱自然的健康高尚的审美情操。

课时安排:1课时

学习方法:朗读;自主、合作、探究

课前准备:组织学生认真预习《秋天》文章内容;查字典解决“读一读、写一写”的词语注释和加点字的读音等问题,有感情地朗读课文。

教学过程

(一)、课前3分钟:检查上节课的作业

(二)、导入新课

前面我们领略了朱自清先生那生机勃勃、充满希望的春天,感受了老舍先生那温晴的冬日,体验了梁衡先生那充满张力的夏季,今天,我们再一起去感悟秋天的气息。

(三)、朗读课文、整体感知:

1、走进作者

2、教师范读,学生完成下列工作:

A、字音挑错

B、用“/”画出每句诗的朗读节奏。

C、何其芳的《秋天》给我们描绘了那几幅画面?

3、导读提示上说这首诗写的是“乡村秋景图”,你们能从诗中找出作者都描绘了乡村秋天哪些特有的景物吗?

4、作者抓住了最能体现乡村秋天景色的事物来刻画秋天,所有这些画面表现了作者怎样的感情?(对秋天的喜爱和赞美

5、品读探究:

A、为什么说只“收起青鳊鱼似的乌桕叶似的影子”,到底收起的是青鳊鱼还是乌桕叶?

B、诗的第二节“秋天游戏在渔船上”。是谁在游戏?为什么说是“游戏”?请你谈谈“游戏”写出了怎样的情景(“游戏”的可以是渔民,可以是小船,也可以说是秋天在和人和船在游戏。写出了渔民在秋天那种愉快悠闲的心情。)

C、“那满流着夏夜的香与热的笛孔”是什么意思?课题不是《秋天》吗?这里为什么写夏天呢?(点出那是夏天特有的景物。而笛声的不知踪影,却暗含着秋天已经来临。)

D、“秋天梦寐在牧羊女的眼里”一句中作者用了“梦寐”一词。作者用它要表达或者预示什么呢?(对美好秋天的期盼和丰收的喜悦的心情)

6、三幅画面能否打乱,为什么?(不能,因为它体现了人们在面对丰收时特有的心理和情感上的体验。)

7、朗读

(四)、布置作业:

1、用何其芳的《秋天》中所描绘的乡村秋天特有的景物,按自己的喜好,写一写我们理解的秋天。

例如:夕阳落日的余辉洒向大地,也缓缓照在乡间的小路上,一个身体粗壮结实,着上半身的农家汉子,背着自己一天的劳动成果,走在小道上。夕阳的余辉照在他蜡黄的背上,把他的影子斜斜地映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乡间田野独特的泥土味,农夫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农家小院里,秋天栖息在农家里……

2、预习《古代诗歌四首》内容;查字典解决“读一读、写一写”的词语注释和加点字的读音等问题;有感情地朗读课文。

(五)、板书设计:

秋天

何其芳

赞美秋天的诗歌范文第2篇

夏日激情一年四季,春以万物复苏得称,冬以独物美色风光一世,秋以黄金收获独霸群雄,那绚丽的夏天呢?赞美夏天的诗歌,文章数不胜数,堪称经典的也是似繁星一样多而密,每个的亮点都各有千秋,让后人为之叹息也。

夏天多变,心思也多变,我眼中的夏天也不过如此,但却最心仪于它。喜欢大海,喜欢吹吹海风,喜欢听听海涛对我发出的“挑战“,喜欢坐在礁石上欣赏属于自己的一切,喜欢与天色相溶的大海。夏天,我会很精神,穿着短裤,衬衫,可以与朋友追逐嬉笑做青春的画卷,能够同宽了并肩走在海边,赤着脚丫捡多姿的贝壳,直到黄昏拉下帷幕写上句号。童年不在,取之的是像夏天的激情——青少年。冲动,好奇是我们的特点,我们哭,我们笑,我们疯,我们是铪,我们迷糊,我们坚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青少年幸福的真实写照。夏天离开,是秋天丰收的日子——中年。

失去了无知与冲动,开始稳重,开始深沉,开始全方面思考问题。秋天消失,冬天悄无声息而来——老年。黄昏将至,儿时的欢声笑语成为永久的怀恋,等待晚年的合家乐。夏日激情,彼此紧紧抓住,别让它从指尖消逝,留下无尽的悲哀……。

赞美秋天的诗歌范文第3篇

纳雍,其实我并不熟悉,开始只是听我的学生说过。我所教的学生中有不少毕节纳雍的,他们常常向我推销其家乡如何的美好,那里的文化如何之深厚,是贵州的“诗歌之乡”,让我的思维开始滋生出纳雍地理概念。而真正了解纳雍,却是我读罢《2010纳雍跨世纪新诗大展》之后,我才有了真正认识。诗乡名副其实,诗歌羽化成为了纳雍的文化符号。在文化或者精神层面上,是否可以这样说,诗歌是这个地域的文化延续。吕进先生说,诗歌是文学的精华,是表现一个地方文化与文明的标尺。《2010纳雍跨世纪新诗大展》正是说明了这个问题。这个大展的前言里说:“纳雍的好诗人很多,纳雍的好诗歌很多,但版面有限,仅推出了17人的诗歌!”让我们只能从少量的海水中去看大海。从这次大展里,我们看到了纳雍50后、60后、70后和80后四个年龄段诗人的作品。每个年龄段的诗人都有自己的特色和创作倾向,以不同的书写方式反映特定年龄阶段的书写模式与文化认同,让人窥探到纳雍新诗歌的全貌:50后是基础,60后是主打,70后是中坚,80后是希望。不同年代的诗人共同经营着这片土地上的诗歌,彰显一个地域文学的繁荣。

在大展里,50后的诗人仅段扬1人。段扬的诗歌应该属于新格律诗的范畴,传统的诗歌美学贯穿在他的诗歌创作中,有些“现代诗经”的味道。如《你猜不到那是我》:“在你经过的路旁/我愿变成小花一朵/让你欣赏它的美丽/却猜不到那就是我//在你遐想的夜晚/我愿变成流星一颗/让你赞美它的璀璨//却猜不到那就是我……”从中看出一种古典的美。在他的《延续美丽》《想我的时候》等篇什里都体现着这一创作倾向。60后的诗人占了11人,分别是陈绍陟、居一、空空、田庆中、西篱、睁眠、姜方、罗俊荣、王家洋、平镛、龚红梅,形成了强势的诗人阵容。可见,60后,是纳雍诗人的主体,是纳雍最有实力的诗人群体。吕进先生曾经在近年的一次华文诗歌论坛上断言:中国诗坛已经进入了60后的时代,因为这些诗人已经成为了中国诗坛的中坚力量。从展出的纳雍诗人和诗歌文本中可以看出,纳雍也不例外。陈绍陟的诗歌有一种地域文化精神气韵,地域书写中带着强烈的现代符号。比如《西部大书》就是佐证:“荒漠。季风。狼。是否一只大鹰/高悬于天?灼热自翼而退,如海潮/凉风吟成蛇体/漫如晚雪,行人归宿……”新奇的诗歌意象,表现出诗人的想象能力。组诗《还乡》表现了作者的家园意识。该组诗里的《就是这条山路》触动了诗人的创作神经:“这条山路,父亲已经陌生了/尽管山上仍然吹着三十年前的南风/――那么/父亲,我们就顺着杜鹃花林走/一路倾听山泉的声音吧。”山路作为诗歌的具象同时又是诗歌的意象。很多从山路走出来的人,当他们离开山路的时候,山路已经从他们的视野中逐渐的淡去。而陈绍陟却没有忘记自己走过的山路,从中展示出一种浓浓的怀乡情结。还有书写贵州土著民族的《穿青人》表现出一种民族的关怀意识,给读者传达了《土人》刀耕火种的生命历程,描绘了一个民族的不屈的历史进程,有一定民族史诗的创作倾向。居一是一位具有地域创作理念的诗人,他的诗歌包含了两个创作层面的题材,一部分是乡土的诗歌,另一部分是写自己远离故土的生存状态的。一个是过去时,一个是现在时。或者统称为过去现在时。前者包括《水西的忧伤》《向一粒苦荞跪拜》《致父亲》等,特别是他的《致父亲》:“写了一辈子诗词才发现/你是一首不讲究格律的古韵/只剩下尾联两句。垂垂老矣/就像瀑布摔到悬崖底下/才从梦中惊醒……”少年不知愁滋味,长大才知父母恩。这种传统的文化思想延续在他的诗歌里。后者包括《深圳情绪》(1―6号作品)《小小的肉体》《听雪》等,优秀的诗歌往往是和生存状态联系在一起的。空空的诗歌主要表现生命的情绪和思考的场景,比如《八月还乡》《一种精神》、《落日》《南方》《人之高原》《追忆死亡》等。《落日》里的情绪表达得淋漓尽致:“在一片小小的碎玻璃上/我看见英雄的眼睛/仿佛一块青春的琥珀/在时间中闪闪发光。”同时展示了诗人的英雄情结。田庆中的诗歌自然朴实,其中还不乏诗歌的空灵,如《重返贵阳》《在总溪河》《月夜》《冬夜》《空酒瓶》等。我们以《空酒瓶》为例证:“我手中有一只空酒瓶/空酒瓶里装满了眼泪/一种更加醉人的液体//燕儿/如果你把自己装进酒瓶/我便永生永世/只痛饮你。”空酒瓶里装的是人生的悲欢离合,装着很多人的无奈和秘密。西篱是比较熟悉的女诗人,早在中学时代,我就在《花溪》文学月刊读到过她的诗歌和散文。我只知道她是贵州人,并不知道她是纳雍人。她的诗歌清丽婉约,往往表现的是一细微的生命状态。如《梦歌》《我的心在秋季醒来》《暮色如同回忆》《父亲》《随水而来》等,小题材写出了大诗歌。小处着眼,表达出女性特有的思考,给人的心灵吹来了一阵清清的风。《梦歌》就是比较典型的:“头挨着头/肩暖着肩/呼吸平和/眼含光明/那是一个多么喧闹的雨季//望着我们想的地方/像两朵花一样/湿漉漉思想/在眼睫间/偶尔闪动……”在她的诗歌里可以听见一种心灵的低语,内心世界的流露。睁眠诗歌里的使命意识比较浓厚。比如《献诗》《怀乡诗篇》《端阳》《有关麦子》《纳雍》等等。我曾经在不少的文字里断言:故乡或者家乡是不少诗人写作的起点,也是不少诗人诗歌创作的高点,甚至是某些诗人或者作家终身的创作主题。睁眠的诗歌创作就存在着这种创作的状态。《献诗》之一就能阐释这一倾向:“现在,我必然以诗歌接近草本/让心深入民间/在穷门小户中也平静地驻扎下来/成为苦水一侧的食物和煤块/替他们的忧伤流泪……”在这几句诗里我们不难看出使命意识。姜方的诗歌比较清新,语言朴素,以小诗见长。像《秋天的路上》《春鸟》《盛满鸟声的脚窝》《当堂作文》《有诗袭来》等,都是从日常生活的瞬间采撷诗意,每首诗歌比较短小,很少超过20行的,但是每首诗歌比较精致,揭示了生活的哲理。比如《秋天的路上》中的几句:“秋天的路上/我将自己匆匆收割了/又匆匆挂在/另一棵树上。”写诗不容易,但是写好小诗更不容易。因为小诗中蕴涵了不少生命信息和作者的思想。罗俊荣的诗歌表现的是来自震动心灵的诗歌意向,总是在寻找一种心灵的出口,表达自己主观情感,在传统的诗歌语言中寻找自己现代意识的文本表达,比如《今夜》里的一节:“今夜/我不会再说话/任滴血的灵魂/为一支流泪的蜡烛/寻找安生的土地。”王家洋的诗歌题材比较广泛,朴实的诗风,有一种生活的历史穿透力,真诚中饱含了自己人生态度。在他的诗歌中,我比较推崇他的“新乡村歌”。比如《怀念村庄》《犁》《献给父亲》等。《怀念村庄》就是可以证明:“怀念村庄/怀念我年迈的父亲/他身子的张力/令我的诗句逊色/在花朵的后面/在灵魂的后面/有一双眼睛/倒映着天空、和我……怀念村庄/怀念烈日下的那片云朵。”诗里充满着灵气他的诗歌里,父亲这个形象多次的出现,表明作者的对父亲的感情与感恩。当然,他的爱情诗也写得不错,如《给阿丽》:“我不想回去/我不想让火焰重新回到/平静的内心/我要将一支深入民歌的花朵/移进屋内//阿丽,您弱小的身子/让我想起一支蜡烛/一支我小屋里尚未着火的蜡烛/洁白、高尚,而又楚楚动人……”像一支爱情的午夜插曲,飘荡在人的心里。平镛的诗歌有一种虚实相间的表现手法,容传统和现代为一炉,比如《果实》《认识黑夜》。《果实》里这几句诗歌比较精彩:“我羞涩于秋天/明月在家园的枝头且歌且舞/果实的声音四处飘逸/于风起处。”诗歌里的通感用得比较到位。龚红梅的诗像一支乡村的双簧管的演奏,揭示了一个女人的内心世界。《用心,注视你们》、《阿梅》、《公路那边站着我的爱人》。《公路那边站着我的爱人》里的几句诗就可以凸现诗人爱情追求:“我的爱人,站在公路那边/御风而至/以春天的温度/深入我的胸腔清点我的积蓄/还有一指之遥/就可触及心脏/为爱情跳动的节奏……”读这首诗的时候,我们会想起女诗人林子的著名情诗《给他》。

在大展里,70后的有2位,分别是吴艳林、陈炜。关于70后这种提法,诗歌界一直存在一种观念:游离60后和80后之间的过渡代,70后常常是被人忽视的群体。吴艳林的诗歌以女性的视角打量着生活,反映了一种不安于平庸生活的独语姿态。如《周末,我成了一条鱼》《逃离与亲近》《那些事情》等。听听《逃离与亲近》里倾诉吧:“如果愿意/允许拉上你的手/就让我们/在今夜出发吧/你看月光落在雪峰/该有多么好/漂浮的云朵/那是梦的天使……”不难看出,女性内心的个体流露,婉约里甚至几分的凄清。陈炜的诗歌关注现实,诗歌充满着现代的气息。如《儿子》《退房》《伤害》等。如《儿子》:“未来是一副没有翻开的底牌/选择比难产的分娩还要阵痛/没有选择/成了最容易的选择。”诗句里仿佛是在撕碎着传统的语言,给人耳目一新感觉,冲击读者的视觉神经。诗歌应该是永远的语言艺术,这在两位70后诗人里得到诠释。

80后在大展里有3位,闵云霄、周泓洁和徐源。虽然都是80后的小青年,但是他们的诗风也完全不同。闵云霄的诗歌具有80后的那种独特的思考,语体上有自己的个性。如《在你的怀里种植一个春天》《冬天从你的夜晚降临》《献词:灿烂的菊或歌唱》等,单是诗的标题就让人看到与众不同。试读《在你的怀里种植一个春天》的几句:“在你的怀里种植一个春天。是/多么容易的事呵!柔软的小山/和我们纠缠不清并疯狂蠕动/润如酥的小雨在认认真真/清洗我们的天街。亲爱的:/小河已经暴洪了,袭卷我们一春一夜的/疼痛与疲惫。布谷鸟一声声撕心咧叫后/春天已经在我们的怀里降临。”可见,闵云霄和大多数的80后一样,注重语体的革新。在周泓洁的《时光,时光》组诗里,写了1988,2008,2010这三个时间点。也许,这三个时间点,表现了一个人的成长过程。诗或多或少地受到了“后现代主义”诗风的影响。表现了80后对于外来因素的接受或者借鉴写作模式。在《1988,启蒙老师的粉笔灰》中写到:“掬一捧启蒙老师的粉笔灰/1998,顽皮成园丁的桃李/我说那些细腻的颗粒像一具具尸体/老师说像泥土中种子的养分。”有人认为,诗歌就是撕碎传统的语言或者对传统语言的彻底颠覆。80后的诗人也不例外。他们大多是这一观点的语体的探索者和实践者。徐源的诗歌是写实的,乡村意蕴在他的诗歌成为主格调。在80后诗人中这是比较少见的。如《村居有感》《童年洗澡的小河》《焊接竹子的人》《姐姐》等。《村居有感》里对乡村传统物事的书写:“我在乡村里,爱上了这些事物/老牛的哞叫,无限延长/直到黄昏漫过每一块开满油菜花的田地/月亮一挂在院子的篱笆上/就只剩下风从竹叶上,悄悄走过了……”可以看出作者对传统物事的现代书写。80后有80后的书写方式,作为评论者,不能完全肯定也不能全盘否定,但是我比较推崇他们的创新精神,应该进行客观的评价。

赞美秋天的诗歌范文第4篇

【关键词】陈梦家;基督教;诗歌

自称为“一朵野花”的陈梦家,既是20世纪30年代著名的现代诗人和诗学理论家,也是推动我国古文字学、古史研究进程的重要学者,陈梦家在古代宗教、神话、礼俗、古文字学、古史及简牍研究方面均卓有建树,为国内外学界所推崇。

陈梦家文学天赋极高,16岁开始写诗,不到20岁就出版了第一本诗集《梦家诗集》,是后期新月派的代表诗人。日本学者稻耕一郎就“坚持认为作为古代学者的陈梦家是一位‘诗人陈梦家’”。

作为诗人的陈梦家,虽只在诗坛活跃了短短数载,但他在新诗创作上的成就和对我国诗歌发展的贡献却不容忽视。他的《梦家诗集》被誉为“一册最完美的诗。是最近诗的沉默中一道共彩,一册不可忽略的新书”;认为其“一方在确定了新诗的生命,更启示了新诗转变的方向,树立诗的新风格”。陈梦家在1931年选编的《新月诗集》,是新月诗派最具代表性的诗歌辑录,其撰写的序,深入浅出地阐明了新月派追求“形式与内容相和谐”的美学主张。

陈梦家宣称“我是一个牧师的好儿子”。陈梦家出生于一个宗教氛围十分浓厚的家庭,父亲陈金镛是一位基督教牧师,曾任神道院提调,母亲也是虔诚的基督教徒。陈梦家的童年在浓厚的宗教气氛中度过,这给他的世界观与艺术个性烙下了深深的印记。陈梦家的夫人,著名的英美文学家赵萝龚女士,同样出生于基督教家庭;乃父赵紫宸,是中国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神学家之一,在中西方基督教界均享有极高声誉。

陈梦家自小在教会学校接受教育,也曾在北平燕京大学宗教学院念过书。在1931年2月写成的叙述幼年之事的自传《青的一段》中,陈梦家说:“当我是婴孩的时候一位老牧师为我施洗。……在情绪上我不少受了宗教的熏染,我爱自由平等与博爱,诚实与正直,这些好德性的养成,多少是宗教的影响。以至我如何喜爱文学,这个所受于幼时的力量极大,我怎样能省略不说呢?”陈梦家从小耳濡目染,深受基督教文化熏陶。因此,在他的精神世界与文学创作中,自然而然地带有浓厚的宗教意识与基督教文化底蕴。

他的同窗好友方玮德也曾说过:“梦家的先人以及他的外家都是有名的景教牧师,这是对于他极其有影响的。在他的诗里,处处可以透出这方面潜伏的气息,因这气息便觉得他的诗有说不出的完美,有无上内涵的聪慧”。正是因为虔诚地信靠上帝,使诗人得以超越现实的苦难而进入灵感艺术的天国,获得心灵的宁静和安顿。

1931年7月,陈梦家创作了此生唯一一部小说《不开花的春天》:年轻的诗人受到漂亮女郎茵子的诱惑而坠入爱河,但自幼虔信上帝的诗人不堪忍受爱人纵情声色、轻佻放荡的个性,陷入了深深的忏悔自责之中。几番挣扎后,悔愧不已的诗人最终凭着对宗教的热诚下定决心摆脱这种耽于享乐的生活,写信同茵子诀别。在这部以青年男女来往书信形式写成的近似于自叙传的小说中,陈梦家借男主人公之口提及:

我开始告诉你我父亲是一个虔诚的老牧师,从小我知道悔改可以拯救自己,我要我们另换一条路走。我觉得我们都一同往生理的诱惑中堕落下去,这种将不是我们理想的世界。

我用半天的辰光,数说自己的罪孽,一切我都认错,我们过去全不自觉的走错了路,幸好我们仍得有着更多的日子去忏悔。

男女关系的烦恼是年轻人经常遇到的问题,但就陈梦家而言,由于认识到自己是“虔诚的老牧师”的孩子,对此更加深了一层“罪”的意识。这种宗教式的“忏悔”情绪,在他的诗歌创作中亦多有表现。而从这痛苦空虚中得到救赎的方法,则在于他自幼亲近的《圣经》。陈梦家从1931年秋天开始翻译《圣经・旧约全书》中的《雅歌》部分,对年轻且深陷烦恼的诗人来说,《圣经》中竟有如此大胆地讴歌男女之爱的诗篇,应使他激荡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在出版时的“译序”中,陈梦家又说:“在我的血里,我还承袭着父亲所遗传下来的宗教情绪;一位朋友指示我说,我的诗有与别人不同的,只在这一点。近来常为不清净而使心如野马,我惟一的治疗,就是多看圣经,圣经在我寂寞中或失意中总是最有益的朋友。这一部精深渊博的圣经,不但启示我们灵魂的超迈,或是感情的热烈与真实,它还留给我们许多篇最可欣赏的文学作品。”

这段自叙,不仅明确地说出了陈梦家与基督教之间的渊源,也表明其诗歌创作与众不同的根源在于――“承袭了父亲所遗传下来的宗教情绪”。在1932年创作的《叮当歌》诗末注解中,诗人自己也说:“青岛的午夜有时传来德国教堂的钟声,使我回想十五年前在江南一个神道院中,父亲抱着我倚了栏杆唱叮当歌。”由时间推算,15年前的陈梦家应该只有六岁,却已经记得如此虔敬的宗教体验,并能在多年后将其转化为优美的诗歌,可见基督教文化对其启蒙之早与深。

在20世纪30年代特殊的时代背景下,作为一个早慧且敏感的诗人,陈梦家选择了在艺术和宗教中找寻出路与慰藉。诗歌创作,既是帮助他从内心苦恼中解脱出来的一个出口,也成为连接其精神世界的一个入口。

陈梦家从1929年开始写诗,在七八年的诗歌创作生涯中,创作了大约一百零一首诗歌。数量虽不多,却是中国新诗的一个值得珍视的宝藏。纵观陈梦家的全部诗作,仅在诗歌中提及“上帝”、“耶稣”、“教堂”等基督教意象的就有30多处,其它各种宗教隐喻,更是多不胜数。他的诗歌主题,除了当时常见的抒情、咏怀、纪实外,还有很大一部分充满了基督教文化色彩,具有无可掩饰的宗教情感,包括表达其对上帝真诚的信仰与赞美、对世界人生的追问以及形而上的哲学思考等等。

在自叙诗《我是谁》中,他这样表述自己的宗教观:

上帝!哦,他启示我天堂/那儿有真实的美,是透明/在我自己心里的灵光,/最是纯洁,她却不是眼睛/看得着的神圣;这奇丽/可用不着装饰,她要信心/建造她的宫殿。

无条件地信仰上帝,相信上帝的绝对公平,是基督教最基本的教义。在陈梦家的意识深处,始终相信有一个美丽而神圣的天堂,有一个伟大而神秘的上帝,这一形象在他的诗歌中总是庄严神圣、至高无上的。诗人坚信,所有昼夜交替、生老病死,皆是是出自上帝的旨意。

他这样劝慰人生的伤感者:

古先耶稣告诉人:你们要忍耐,/存着希望的心,只静静的等待;……//在人间受些苦难,都不必伤悲,/天上为你们造了美焕的楼台。(《古先耶稣告诉人》)

当初上帝创造天地,有光有暗,/太阳照见山顶,也照见小草。/――世界不全是坏的。(《致一伤感者》)

他甚至以同样的宗教乐观态度来对待死亡:

我贪图的是永静的国度,在那里人再也没有嫉妒;/我坦然将末一口气倾吐,/静悄悄睡进荒野的泥土。(《葬歌》)

那儿是金子的栋梁,嵌着珍宝,/地下铺碧玉,星辰做窗口;/上帝锁住了死亡的仓库,上帝/不放开黑夜的幕帐,生命树/开着不老的鲜花,不散的奇香。(《昧爽》)

也许有天/上帝教我静,/我飞上云边/变一颗星。(《铁马的歌》)

十分明显,这里表现出一种典型的基督式哲学:乐观中暗藏悲观,悲观中又显出一种超脱生死的旷达,追求的是无限而永恒的精神世界。基督教文化中,人的生命来于上帝,死后又归于上帝。人生充满各种苦难和考验,死亡是对罪孽和痛苦的解脱,天国则是幸福之所在。就像诗人自己说的:“天堂是我的希望,黄金的柱石,宝石雕砌的美屋,永远的光,愉快没有终结。我幻想这个天堂世界鼓励我向上守正,一种不容抹杀的大力。”在这里,归于天国、拥抱性灵,就是陈梦家对死亡和现世苦难的超越。

此外,陈梦家的诗歌中还可以看到许多表现神秘色彩以及忏悔意绪的作品。

《梦家诗集》中有不少表现这种神秘感的诗。如:

昨晚看一颗流星/沉下,我祈祷天――/轻风荡过我的心,/亮――又化成烟。(《只是轻烟》)

静坐在一角青天的底边,/悄悄数着你云际的步声。(《我望着你来》)

不祈祷风,/不祈祷山灵,/风吹时我动,/风停我停。(《铁马的歌》)

这些诗歌,大多具有强烈的神秘色彩,很有宗教的空灵之感。宁谧的意境与悠然的心情,物象与心相已融成一片,幻为朦胧的静幽的美。“神秘”作为一种意识状态,一种天人合一、物我合一的精神感受,对于诗人的创作有着经久的魅力。宗教体验是神秘的,作为一种灵的感觉,神秘也成为连接宗教与诗的桥梁。

表达“忏悔”之情最强烈和最具代表性的,则是他的抒情长诗《悔与回》。也许是由于爱情的受挫,诗歌中表达了强烈的悔恨和忏悔之情:

但终究我是人我是上帝造下来/受着试探无穷的诱惑把自己/一颗宝贵的纯正的心不小心的/让色的火烧坏。

我把灵魂/撕碎了交付在罪恶的秤上取回/这一把不能忏悔的污浊/就使你有长河一道的泪流也不能/洗干净这一身的丑恶……

全诗充满爱情的煎熬、忏悔的情绪以及对灵魂的叩问,也因而成就了一个名篇。类似的情感流露,在陈梦家的诗歌中并不少见。

正如梁工所说,“基督教对陈梦家的影响不仅体现在他的人生观中,也体现在他诗中的‘爱’、‘忏悔’与‘神秘’等情感意识中”。尽管题材不同、内容有别,但陈梦家确实把自己所受的基督教文化熏陶辐射到了他的许多诗歌中。这些作品,大都包含着宗教神秘体验,是宗教情感与艺术情感相互融合的产物,也包含了普遍、抽象意义上的哲学思考。

陈梦家不但善于捕捉平凡生活中的灵性与诗意,更善于运用各种巧妙的艺术手法将它们表现出来,把自己对现实、对自然、对宗教的感受诗化。作为新月派诗人登场的陈梦家,其诗歌创作中的艺术魅力,首先体现在新月派所推崇的诗歌“三美”――形式美、音乐美和建筑美上。

如《铁马集》中的《雨中过二十里铺》、《焦山》等诗:

雨,洗净了红菱,洗净/那一双藕白的雪胫。(《雨中过二十里铺》)

我爱一圈圈旋涡/吐出晚霞的红笑,/白帆悄悄地飘过,/小灰鸟宛转地叫。(《焦山》)

这些取材于山水风物的作品,句式错落有致,音韵和谐统一,并且充满了色彩的巧妙拼合,带给读者强烈的美的感受。借景抒情的同时,将诗歌的形式艺术与诗人自身情感融化为一体。

陈梦家不仅深受闻一多、徐志摩等早期新月诗人诗歌理论与创作实践的影响,由于自身的留学经历和宗教背景,他还大量借鉴了西方现代派的诗歌创作手法,通过丰富瑰丽的想象以及新奇独特的比喻、意象、象征等手法来渲染深远的艺术意境。

如小诗《十月之夜》中提到的:

十月的夜晚,天像一只眼睛,/孤雁,是她的眉毛;/从天上掉下一颗眼泪,是流星/沉在大海里――一息翻花的泡。//那一瞬间的消失,我觉得/一闪,还给了深蓝;/生命给我的赞美受着惊骇,/像有着声息摸索我的窗槛。

整首诗想象丰富、比喻奇特,有很强的画面感,描写了对一瞬生命现象的独特感受:流星的出现只是一瞬间,既有诗人对生命、时空的思考,也依然可见梦家诗歌中蕴藏极深的宗教情怀和意识。

陈梦家笔下的诗淡如轻烟,具有一种恬淡飘逸的意境。其中另一个不容忽视的因素是他对意象别具匠心的选择与营造。陈梦家常常在诗歌中用“流星”、“小花”、“磷火”、“飞翔”等意象来织成庄严静穆、圣洁空灵的艺术氛围,这些意象一方面是他精神世界和宗教情感的承载体,一方面本身具有极高的审美价值。

在代表作《一朵野花》中,诗人借“一朵野花”在天地间自开自落的过程,表达哲学思考,同时也流露出对上帝的无限信仰与感恩。这里的“野花”是诗人自我意识的象征,也是一种人生观的自喻。它是自在的、欢喜的,因为“上帝给他的聪明他自己知道,/他的欢喜,他的诗,在风前轻摇”;同时又是渺小的、柔弱的,“他看见青天,看不见自己的渺小……”

以自然界的意象尤其是“小花”意象来对应人与永恒上帝关系,是西方宗教文学中常用的象征手法。比如19世纪初叶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菜克的《天真之歌》:

一颗沙里看出一个世界,/一朵野花里一座天堂,/把无限放在你的手掌上,/永恒在一刹那里收藏。

又如维多利亚时代的大诗人丁尼生也有类似的歌咏:

小花呀――要是我能够弄懂/你的一切,从头到根,/我就懂得了上帝和人。(《墙缝里的花》)

万物有灵,诗人在面对大自然时,常常会情不自禁地感到冥冥中有一种神秘力量在主宰自然。于是他们在歌颂大自然时,也对上帝顶礼膜拜,通过赞美自然而显示上帝的伟大。

在组成陈梦家诗歌的文本词汇中,“鸽子”、“翅膀”、“飞翔”等意象更是处处可见。如:

从教堂的圆顶,/一群金色的鸽子,/穿过午夜的云;//一群金鸽落在心里――/我的心是一片海沙――/轻轻的她们又飞起。(《叮当歌》)

从来不问他的歌/留在哪片云上?/只管唱过,只管飞扬,/黑的天,轻的翅膀。(《雁子》)

我们全有一副雪白的翅膀,/在无境的花园里飞过山岗,/飞过天上的云霞,和我们/一起飞的,是比鸽子更灵的天使。(《昧爽》)

这些意象,都与基督教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圣经》故事中,上帝用洪水灭世后,是诺亚从方舟中放出的白鸽口衔橄榄枝飞回,带来了和平与新生的讯息。《马太福音》里也有记载:“耶稣受了洗,随即从水里上来。天忽然为他开了,他就看见,神的灵仿佛鸽子降下,落在他身上。”

在如此多的诗篇中有意抑或无意地使用这些与“飞天”相关的意象,除了营造特殊的宗教氛围外,也传达出陈梦家对宗教和生命的种种感悟。这里的鸽子,不仅仅是希望的象征,也是温柔圣洁的代表,是诗人对自由幸福的渴望以及宗教理想的寄托。

此外,还有诸如《圣诞歌》中的“天堂”;《十字架》中的“十字”;《鸿蒙》、《陆离》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有赠》中的“狮子”与“羔羊”;《潘彼得的梦》中的“教堂”“钟声”等等许多明显承袭自《圣经》文本的基督教传统意象,频频出现于梦家诗歌的字里行间。这些意象皆是直接取材于基督教经典、故事或者与基督教活动密切关联的事物,有着极为明显的基督教文化背景。往往一出现便营造出十分浓厚的宗教氛围,表现基督教的某些思想观念。

正是这种意象的追求,使陈梦家的诗歌内涵更为丰富,艺术上充满张力。对于他来说,《圣经》不仅是一部宗教经典,也是其诗歌创作的源泉。他从《圣经》中汲取营养,把诗歌和宗教艺术地融为一体,有效提升了新诗的审美品质。从这些深受《圣经》影响的诗歌中,我们不难领略到:要比较到位地理解陈梦家的诗歌艺术,考察其与基督教文化的关系乃是一门不可或缺的学问。

结 语

赞美秋天的诗歌范文第5篇

姚永明出身在一个建筑工人家庭,因为建筑工地的搬迁,他早年的生活“没有根,就像浮萍一样”,从伊犁河谷到昆仑山脚下,从草原到戈壁,从沙漠到绿洲,“人像鸟一样”,四处迁徙。童年的孤独深深烙入他的印记中,随同烙入的还有新疆丰富的自然景观。

柳絮和鹅毛

琴弓上纷纷扬扬的

金属的碎片

北方的小号

十二个节气中的大雪

扑面的玉色蝴蝶

白雪公主

七个小矮人

银子作蜡

童话点灯

(《大雪》节选)

这些景观有时候长时期在诗人眼前驻足,有时候一掠而过。风被感受为孤独的,冬日的雪充满温情,沙漠让诗人有了几多金色的幻想,四季的变化如此莫测并充满欢喜和忧郁。我们不难想像出一位在新疆广袤地域间老是东张西望地探寻、被那些景观感动的敏感少年的形象。

他经常停下来,对一朵野花或是一块石头出神,走出了玩伴和大人的视线。遥远的童年记忆成了诗人为感受现实或时光而不断变幻的一面镜子,即使到了成熟之年,当他坐在桌旁拿起笔或敲动键盘时,仿佛就面向田野俯下了身子,这谦卑、安静的剪影就是姚永明写作的象征形象。

姚永明对景观形象的把握能力让人惊叹。在他的诗行里,一个有着斑斓五色、视角多变、气息生动而触手可及的世界在蓬勃地层开。在那里,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个他偶尔经过的小站、一场冬雪、一道晨光与晚霞、一条川流不息的河流都成了诗人回忆里无法忘却的经验与形象。

一位著名画家说过,艺术作品的最高水准就是清晰的轮廓,不管是什么艺术作品,它与外在物的界限和隔离越清楚,这样的作品就越是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在我看来,姚永明的诗就是具有这样神奇的效果。

一轮升起的月亮/飞翔的羽毛

洒落遍地桂花/把沙漠变成

黄澄澄的海洋

(《沙漠之夜》节选)

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对现代性的无止境追求已驱使当代汉语诗歌在题材上片面地集中于城市生活。在当代诗歌把现代性片面化为城市题材的压倒性倾向中,姚永明作为一位大地和景观歌手就显得非常独特。

其实写城市未必就现代,写景观也未必就与现代性无缘。作为写景观而兼具现代性的成功例子,姚永明的诗歌创作或许就在于为当作提供了一种独特的范式。这种范式,概要地说就是诗人无论身处何时何地,在何种境遇中,都虔诚地直面眼前的风景,把光明置于黑暗的背景中,在月夜里捕捉玉的圆润色彩,此举反而增加了景观的亮度。

你给了我血、肉、骨骼

你给了我铁、钙、思想

你给了原的壮美

给了我大漠的粗犷

给了我高山的巍峨

给了我大河的浩荡

你把什么都给了我呵

呵 新疆

(《新疆之春》节选)

《新疆之春》是姚永明诗歌创作中极为重要的里程碑,在这里,景观已成为一种自然的参照物,诗人和读者可以在其中感受到一种远远高于现实生活的景观美。这种写作方式是顺其自然地从真实生活中来而且会滋补于生活的。

因工作关系,姚永明经常在新疆的两大沙漠间穿梭,在时间的断面上,他目睹了绿洲的诞生。然而,他更加关注的是创造绿洲并在绿洲上生活的人,那是一种鲜活的景观,这样的景观让他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震撼,而他则将这种震撼演绎成诗行。

他们说庄稼要有水,于是平地起高丘

大漠深处,戈壁深处

有了一座座碧波荡漾的海子

……

他们说树上还要有果,于是

十万树苹果照亮伊犁河谷

十万树梨花绽放巴音郭楞

(《屯垦戍边:一部多重奏史诗》节选)

《屯垦戍边:一部多重奏史诗》是姚永明兵团情感的一次最强烈的宣泄。疆内一位著名文学评论家对此给予高度评价,称其在反映兵团生活的诗歌创作中占据极其重要的位置。姚永明个人对这首诗也极为偏爱。他生在兵团这块沃土,在这里成长、工作、生活,在许多场合他更愿意称自己是“兵团的诗人”,这是姚永明诗歌创作中的另一种景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