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我与妹妹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五年级的暑假,我意外认识了一个因骑车摔倒,被我背回家的小女孩。她整整比我小了5岁。所以她叫我哥哥,但我却不爱叫她妹妹。从那时起,我的身后就有了一个跟班了。她天天缠着我,让我陪他玩,但却很少真正的陪她好好玩过。
不久,开学了,可是她对我的崇拜依然不减,还是天天跟着我上学放学。有时课间她还要跑到我班上来找我,让我陪她去厕所。后来,同学也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妹妹,还逗我说:“呦,你干吗不当她姐姐啊,还能陪她进厕所?!”当然免不了我的臭骂。时间飞逝,就这样和妹妹度过了快乐的半年。接着迎来的是小学的毕业考,当然也不会有时间去陪她玩了。但她也不在意,依然上学放学跟着我。随着复习的紧张,更少去玩了,她也觉得乏味了,就不再跟着我了。
一个月后考试完毕,使我又重新想起我的这个妹妹了。便连蹦带跳地跑去找她。敲开家的门,开门的是妹妹的爸爸,我便问妹妹去哪里了?她爸爸说:“哦,去住院了。”我急忙问什么病,她爸爸叹口气:“唉,白血病。”这三个字如晴天霹雳般把我震住了。妹妹不是身体一直很好吗?我复习时她还叮嘱我要注意身体,要像她一样强壮。可是,为什么?我头也不回地跑去医院。问清病房后,就冲了进去。当我见到妹妹的时候,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活蹦乱跳,无忧无虑的那个妹妹了。取而代之的是穿着病服,虚弱的妹妹。她见到有人来了,吃力地睁开眼睛。见是我,勉强挤出个笑,说:“哥哥,你来啦!”我点点头。她说考完试了吧!我强忍着泪水,说:“恩,考完了,本来打算带你去公园玩呢!所以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算我们之间的约定呀!”她点点头,再也无力说话了,单薄的床单下,可以看到和强烈的起伏。从医院出来,我破天荒的到庙里烧了柱香,祈祷妹妹的病快好。可是,事与愿违,妹妹还是在我的祝福下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My little sister is called jujube, others call her little red date. Jujube is very fond of laughing. When I come back from school, she laughs and dances when she sees me. In the elevator, when jujube sees a stranger, he will stare at him all the time, and then keep laughing.
枣枣的皮肤特别白,小时候我也很白,但现在枣枣比我白,就像白雪公主,在太阳底下好像一颗珍珠一样闪闪发光。
The skin of jujube is particularly white, and I was very white when I was a child, but now jujube is whiter than me, just like snow white, shining like a pearl in the sun.
对吴振洲的指控一直在反复,罪名从3项一路增加到近40项――理由却仅仅是他做了十几年的电子元器件贸易。由于检方的反复、证据的繁杂,开庭审理总是遥遥无期。狱中的吴振洲只能以日记记录下他的冤屈、他的生活、他的思考……
2008年12月10日 周三 入狱第6天
刚进监狱的时候,只想长睡不醒。进监狱第一天,我在狱中睡了足足12个小时。当初从深圳出发,计划经香港、芝加哥到波士顿,结果,20个小时以后,我却在芝加哥市中心的一处联邦监狱里。
一切都和电影中一样。随着在芝加哥机场的一声“你被捕了”,手铐、脚镣、警车相伴,随后是律师、检察官、法官的过场,最终是我身着橘红色囚服坐在一间6平方米左右的牢房里。
晚饭后,一丝悲伤的感觉。难道每天三餐都这样了?难道日复一日都如此?自由的可贵在于你自由的时候不知道自由的价值!
与我同关一间房睡下铺的中年黑人名叫大卫,涉嫌银行抢劫。昨晚他帮我找来一条新毛毯,睡觉暖和多了。但今天很早就醒了,将所有的心事想了一遍又一遍。
递交的电话号码还是不通,急死人了!至今为止,仅仅对外留过一个电话短信,倒是大卫主动帮忙让他太太和我家人取得了联系,知道律师已经在安排中了。我对大卫千恩万谢,内心还是心急如焚。现在我每隔半小时试一次电话,每一次都是挫折,烦人!
天哪,打一个电话有这么难吗?难道这就是失去自由的含义吗?
2009年1月16日周五 入狱第43天
旅途疲劳尚未恢复,凌晨又被叫醒,这一次是真的提堂,必须要去波士顿,和庭审的犯人集中在一起。早餐草草吃过之后乘车前往久违的波士顿,做学生的时候,我在那里送过报纸,心里别有一番滋味。
想起一个月前第一次和律师特雷西通上了电话。听得出来,特雷西很干练、自信。但我个人却感觉案子比想象的复杂,这是少数人和联邦体制的较量。虽然当时特雷西安慰我,但我还是有些担心。
候审的时候,我在囚室散步及做俯卧撑多次,当然是带手铐和脚镣的。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律师,并有幸在威严的法庭见到故人,内心沉重。
联邦案件开庭审理之后,如果犯人不认罪,启动正式审讯程序,少则要花一年时间,多则3~5年时间。当初刚入狱时,家人们只给我汇了75美元,我还用这些钱给大卫买了约15美元的副食和日用品,算是还他的人情。而监狱允许犯人每月最多开支300美元,我估计他们认为我只会在这里呆一周左右。现在看来,我要准备在这里作长期打算了。
2009年2月6日周五 入狱64天
入狱两个月来的每一天,我都庆幸自己没有病倒,没有被焦虑击倒,没有向屈辱低头,两个月来的每一天,我都有所进步,俯卧撑做得更多了,英语更好了,对人生体验更深了。
想起第一次亲友探视的时候,因为怕受影响,我没有让小女儿来,见到了玉凤(吴前妻。编者注,下同),思思(吴大女儿)和孙静(吴在美友人)。被捕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家人和朋友,百感交集。和电影中一样,我们拿起电话,隔着玻璃窗,边讲边看着对方,不能有任何的接触。
我忏悔,也坦然;我伤心,也欣慰。个人事小,孩子们小小的心灵落下阴影事大。还好大女儿和我认真谈了一个小时,她长大了也懂事了。
面对玉凤我更是羞愧。本来孩子大了,她对于公司也没有什么职责了,可以轻松些了,现在反倒从最佳状态一下子跌落到最危险状态,实在让我心里难受,她这一辈子真是跟我受了不少苦。
见到亲友前,每次夜半醒来,总是不知身在何处,过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身处牢笼。梦中总有赶杀不尽的蛇缠身,只好睁眼。而近来我睡眠渐好,昨晚更是一夜无梦到天亮。临睡前拿出信来读,仿佛亲友就在面前。因为爱,亲友的自由欢快也就是我的自由欢快。有了这种念头,监狱就难关住我了,哈哈!
监狱可以囚禁一具肉体,但监狱无法囚禁一颗自由的心,自由的心得到爱的滋润,这就是幸福。
幸福是什么?幸福对于囚犯老吴来说就是一堆从地球那边传来的白纸黑字。幸福跃然纸上,然而,幸福看不见,摸不着。幸福是患难时见到的真情。幸福一定是不孤独的。
幸福是什么?幸福无关贫富贵贱,幸福是亲人的团聚,是天伦之乐,是父亲能看见孩子,看着孩子茁壮成长。
监狱本来是关押罪犯,以确保外面自由社会的人民大众的幸福的,然而今天晚上,禁闭时间到,我挂上话筒,回到牢房,感觉到幸福。
今夜,我想美国联邦监狱关押的千千万万犯人中,我是最幸福的一个。
2009年2月10日周二 入狱第68天
明天周三,是发放副食和日用品的时间。每逢这个时候,监狱大厅都热闹非常。上周三,我因为在用电脑查资料,匆忙拿了我的购物袋就又回到了电脑间。等到禁闭时间,我打开袋子检查购买的物品,不禁大跌眼镜,整个60美元的采购,居然损失了10美元!购买的5.2美元的密码锁和2.8美元的核桃仁不见了,外加5美元的奶粉少了半袋(被人撕开一个小口偷走一半奶粉)。
哎,天下监狱一般黑!因为我没注意,袋子已经打开了才发现损失这么大,只好吃哑巴亏了,在芝加哥的MCC我贡献了10多美元给大卫作为他帮忙的酬劳,在罗德岛我支付10.50美元购买教训:永远提防坏人!
我呆过的联邦监狱有5所了,对外人来说,监狱除了铁窗和用于关押坏人之外,应该没有什么区别。但对犯人来说,不同监狱的待遇是有天壤之别的。先不讲不同监狱的安全级别、设施、制度等的不同,仅就犯人食物来讲也是各有千秋。
我个人的体验是,监狱拥挤的,伙食会好一些,原因是让犯人吃好了,就不会因为空间狭窄而闹事了。芝加哥MCC的伙食确实比怀特的好,可能是这个原因吧。记忆中,MCC的犯人超重的比较多。当然,怀特的伙食差还有一个深层原因,因为这是民办监狱,它要赚钱就只好拿犯人的伙食打主意。我们在怀特购买的副食和日用品大多为KEEPE这个牌子的,据说这是布什太太劳拉家族参股的上市公司之一,专靠犯人发财的。监狱民办之后不仅造就上市公司,更是造就了一个庞大的监狱行业,据说一年的产值500亿美元以上。
一个高度发达的社会,一个严刑峻法的社会,是否一定要关押这么多的犯人?美国的犯罪率居高不下,是否一定是美国人民喜欢犯罪?还是因为美国的监狱产业形成了一条强大的供应链?在这条供应链之下,监狱是仓库,犯人是产品,FBI是采购员,检察官是销售,法官是客户,至于律师嘛,呵呵,我还是不说的好。
2009年6月3日周三 入狱第181天
十八年前,也就是1991年,我第一次来到美国,我是来朝圣的。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坐飞机,第一次出国,到哈佛大学接受民主与科学
的教育。学校给我的助学金缴完学费之后每月还有1000美元,这对当时在北京每月工资100多元的我无异于天文数字。
正是在哈佛对中国问题的学习和研究,我做出了“改革开放不可逆转”的判断,于1994年中断了在哈佛的学习,转而下海经商,并在1996年归国创办了驰创电子。过去的十八年,我个人的历史可以概括成:三年在美国受培养并重新认识中国,两年在美国公司实习寻找回中国创业的方向,十三年自立门户在中国挣钱。
去年12月5日,我被捕了,生平第一次戴上手铐进班房。我一辈子去过很多地方,但监狱是我最想不到的地方。本来,这次赴美我将陪大女儿参加康奈尔大学的入学面试,随后将参加耶鲁大学CEO高峰会,并和孩子们度过一个轻松愉快的圣诞节。谁知,竟成了今日没有归期的囚徒之旅?
明天是6月4号,是他们要对我的孩子驰创电子提堂的时候。是的,我把我创办的公司看成我两个女儿以外的第三个孩子。这个孩子十三岁了,为美国出口做了不少贡献,更为中国的经济崛起做了许多贡献。
十多年来,我总以为大人多吃一点苦,能让孩子少受点罪。入狱之后,我还侥幸地认为驰创能躲过一劫。真的,我自己坐牢没关系,大不了是多读几本书,多和亲友同事们分开一段日子,但我知道,驰创明天将开始面临九死一生的劫难……我没想到,一个中国的民营企业,十三年的风雨,几起几落,没有毁在自己手中,倒落难于美国人的法庭。
驰创电子在美国总共只有五位员工,美国政府抓捕我们的时候,竟动用了三批合计五十多名的FBI队伍,简直是如临大敌!
迄今为止,检方提出了六大指控,证据材料却漏洞百出。跨国调查旷日持久,难道FBI真有这么无能吗?如果不是,又为什么这么肆无忌惮?
2009年9月15日周二 入狱第285天
近来,怀特监狱生意兴隆,我所在的监仓人满为患。FBI的工作是季节性的。秋天是他们“捕猎”的最后季节,因为在新英格兰进入冬天之后,人们外出少,加上帽子大衣之类的遮盖,犯人难以捕捉辨认。前些日子我们监仓一下进来七八个新犯人。看他们坐在监仓的样子,一个个呆呆的,对自己的犯人身份还没有适应过来。
就在我吃完午饭,照常去教室做案卷工作的时候,被召回监仓搬家。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心里惶惑。
离开我生活了近11个月的H监仓,推着沉重的行李车,在狱卒的押送之下,我们一行数人行走在监狱的过道上,忐忑不安地步向未知的新监仓。这种不由自主的,突如其来的搬家,有点像我小时候多次搬家中的一次。那时,我的小手被大人牵着,被不由分说地带到一个陌生的去处,我幼小的心总笼罩在莫名的恐惧之中。
新的A监仓是一个有60个上下铺床位的犯人通仓,里面一半以上的犯人都是我认识的。晚上,我照常锻炼完身体,照常打完电话。我没有告诉大家我搬家的事,不想让外面的人大惊小怪。随后,我照常泡好牛奶,抹好果酱花生酱三明治,倚墙坐在枕头坐垫上,边吃边做数独游戏。狱友理查德羡慕地看着我说:“这家伙好像在度假嘛!”我笑了笑,继续做我的游戏。
是夜,我一改晚睡的习惯,爬上铺位躺下。在阵阵声浪的喧哗之中,在西班牙语、英语的叫嚷冲击之下,我翻开身边的《唐诗三百首》,信口读道:
凤凰台上凤凰游,凤去台空江自流。
吴宫花草埋幽径,晋代衣冠成古丘。
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鹭洲。
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2010年1月4日 星期一 入狱第394天
驰创案其实很简单,它源于驰创美国公司前经理史蒂文先生。当初,他是驰创美国业务的负责人,2007年10月,我们在是否停止和中国国有企业做生意的问题上发生重大分歧,加之他本身对中国现状有着极端的误解和偏见,我们最终分道扬镳。随后,他成为了驰创“向中国出口军火和军民两用品”的告发人。
其实,这些“军火”不过是在美国和中国的公开市场就可以购得的通用电子元器件。但在这个需要塑造“中国间谍”典型的时刻,即便在美国随处可以买到的东西,但你要卖到中国,那就是不行。也就是说,我家院子里丢弃的一块砖头,卖到你家就不行,因为砖头到你手里就成了杀人武器。
美国检方当然不会这么明说。他们会用一大批证人,某博士证明你这个砖头是高级耐火砖头,某教授演示这个高级耐火砖头专门用来建军火库,还有某个科学家证明军火只能放在这样的军火库中才能得到最佳保管,最后再登场一个专家,说明中国现在的军火库装了大量军火,没有这种砖头做的军火库,中国的军火就没地方放了。
但是,政客和野心家们未必能得逞。去年9月,美国检方罔顾公众知情权、武断地判定限制出口产品的做法就遭到了联邦上诉法庭主审法官伊斯特尔布鲁克的驳斥:
“办事机构声称有权判定任何项目为‘国防品’,而不披露决策依据,不允许陪审团的任何质询,势将产生严重的宪法问题……联邦合众国必须证明、而不是断定那项(产品)是‘按照军用标准生产的’……”
(截至本刊截稿时。吴振洲已被关押了421天,一推再推的开庭日期,已经“顺延”到2010年4月5日。并且还有继续被推迟的可能。他依然在坚持写日记,在坚持一个中国商人对良心、尊严和公义的追求。)
记者手记:
驰创案,是一个单薄的中国民营企业对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机器的抗争。吴振洲无疑是不幸的,但在采访过程中,记者却不禁感到,有这样一个“不幸”的老总,又恰是驰创的幸运。
北京时间2008年12月4日晚,在吴振洲被捕的第一时间,驰创深圳总部的管理层就得到了消息。公司高层紧急召开会议,并在第二天将此事通报了员工、供应商和客户。正是因为吴振洲一直推崇透明的企业文化,及时公开信息,驰创才免于猜忌和疑虑。
在得知吴振洲可能被长期拘押之后,为了保护公司业务,同时配合律师工作,驰创管理层决定将案件处理与公司日常经营剥离。这一工作到2009年5月正式完成,虽然暂时失去了领航的船长,驰创却并没有迷失方向。
在“欢聚时代”工作的陈宇是一名iOS研发工程师,女朋友是同公司同部门的产品经理。陈宇说:“我作为一个程序员,对每一个产品经理都有着特殊的感情,而对于唯一一个女性产品经理(也是部门唯一一个女生),她是众人的焦点,我也就乘着工作之便与她熟络起来了。”
陈宇与她的女朋友雯苑还有几个志同道合的好友一起创立并管理者一个叫“拆盒”的网站,网站有配套的APP,主要是宣传一般熊孩子来到你家之前你要锁起来的手办。目前主要做资讯,让大家了解3A,万代等著名玩具公司的新产品新动向。“看着自己创立的网站慢慢成长,感觉就好象是自己的孩子在日益成长,而与自己所爱的人一起经营,真的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作为一名产品经理,雯苑并不算是一名GEEK,读书时学的是艺术设计,与IT可谓是风马牛不相及。这励志的例子给所有还在被单身困惑着的GEEK男带来了一条真理,只要勇敢地走出第一步,真诚地与女神沟通,大胆地将自己的生活与工作拿出来分享,总有一天你也能成为女神心目中的男神。谈到以后打算怎样向女友求婚,陈宇说“可能会写个网站写个APP等等,具体不剧透了,要知道,让一位产品经理感到惊喜还是得花200%心思的。”
“什么?你说GEEK男不会有异性朋友?各种科学社区如果壳,科学松鼠会等,会有一群GEEK陪你从多巴胺聊到天上人间,里面也不缺女生,你肯说她们肯听,你肯问她们也不会拒绝回答。”
相识
雯苑作为工作部门里唯一的女生,自然是“抢手货”。因为工作的关系,陈宇与雯苑两人有较多的机会交流,男生就利用工作交流和下班后的活动时间,用尽所有绝技,赢得了女生的欢心。后来在公司的年会上,他们分别担任表演的男女主角,排练时擦出各种火花,舞台上还荧幕亲吻,年会后就顺其自然地一起了。
旅行
对于常常缺乏浪漫谈资的GEEK男,旅游是与女友感情发展的催化剂。通过旅游的洗礼,理智而冷浪漫的IT男也能变得文艺范十足,聊天的话题也多了起来,不再局限于聊一下源代码跟谣言粉碎机_了,更重要的是能创造美好的回忆。
摄影
大部分GEEK男都有喜欢弄机器的习惯,摄影是陈宇的选择,既可以满足折腾机器的心,又可以拍下美丽的照片取悦雯苑,三来还可以戴上文艺青年的光环,简直是一举三得,去各地旅行时能留下了各种美好的回忆与美丽的倩影。陈宇说:“IT男会摄影是很有用的,为女友照一张美丽的照片怎么都比编程序什么的来得浪漫。”
手办与拆盒网
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玩具,各式的手办成了这位大男孩的“小妾”。为了将自己的爱好与大家分享,陈宇就办了拆盒网这个平台,让这个小众产业能多一个发光发亮的舞台。他说:“为了推广这个东西连我自己都搭进坑了,买了不少贵货啊,等人多之后嘛,哈哈,再算呗。”
DIY小发明
“其实在我生活中,科技和懒基本画上了等号。因为懒,我才更依赖科技。说到家里面的高科技产物,却不多,原因是市场一推出新产品,诸如极路由,360随身WiFi这类玩意,对于程序员来说真的是小菜一碟。几行代码,改几个配置就能搞掂的事情。基本的需求都能满足了,这算不上小发明吧。”
相处
雯苑是一名产品经理,整天和程序员相处,所以就习惯了陈宇各种写代码搞小研究而不陪她看电视剧。有时候这些行为还会被她拍下来发群里吐槽,反而变成了平淡生活中的点缀。“总会遇到意见分歧,不过都吵不起来,而是大家冷静地说服对方,大多数到最后都是听她的。”陈宇说。
但诚品不是廖美立的全部。如今,身为台湾行人文化实验室执行长的廖美立,可谓是两岸文创产业界的大忙人――与华硕创始人之一、和硕联合科技董事长童子贤创立目宿媒体,与例外服饰董事长毛继鸿合作在广州开设了全国独一无二的文化公社“方所”,在深圳为雅昌文化集团做艺术图书馆,在台北与郭台铭长子郭守正主掌的三创数位深度合作开发科技园区。
廖美立说话时语速比较慢,很谨慎。几乎每次见到她,她都穿着自然随性风格的衣服,头发蓬松地散落在肩上,一副素雅的派头。
“文化界学历最低的三人”
廖美立步入职场的年纪比较早。17岁时,她在台北市立士林高级商业职业学校就读,作为一名工读生加入了《雄狮美术》。《雄狮美术》由台湾画家李贤文于1971年创刊,在当时开创了台湾艺术杂志先河,出入过无数知名艺术家。
廖美立自称从“接电话的小妹”做起,主掌扫地打杂,再兼任订户管理和发行邮购,直至成为《雄狮美术》画廊及艺术书店店长。台湾专栏作家苏惠昭写道,有段时间,廖美立与天下远见出版公司总经理林天来、政大书城负责人李铭辉经常一起吃饭,这三位文化江湖的老手,在美食入腹之余,最爱互相调侃彼此是“文化界学历最低的三人”。
在《雄狮美术》的11年可谓是扎扎实实的“艺术学院”,廖美立学习到了经营杂志、美术出版社、画廊和艺术书店的必备技能,也累积了视野和人脉。往来皆大家,有从法国回来的作家和画家蒋勋(曾担任《雄狮美术》主编),从美国回来的舞蹈家林怀民,编西洋美术辞典的黄才郎……“雄狮美术就是我在艺术方面的最大养分。”廖美立告诉《二十一世纪商业评论》(下称《21CBR》)记者。
《雄狮美术》可谓是廖美立的福地,她在这里遇见了法国高等社会科学学院语言学博士、国立清华大学副教授陈传兴,他曾来书店向廖美立买了一套6册《石涛全集》,多年以后他们结为夫妻。
在这里,廖美立也认识了后来邀请她加入诚品的吴清友。说起与吴清友的第一次相遇,廖美立不禁捂嘴一笑:“我觉得有点好玩。”她向《21CBR》记者回忆道,那时事业有成的吴清友已是一名收藏家,他到廖美立的书店买日本雕塑家野口勇(Isamu Noguchi)的画册。“我记得那本画册挺贵的,我帮他结完账后,他突然说,小姐,你头顶上的天花板有蜘蛛网。”
野口勇的书改变了的廖美立一生,那是1988年,几次来往后,吴清友告诉廖美立自己想开一家艺术书店和画廊,询问她是否有兴趣协助。于是,廖美立就与吴清友一起创立了诚品书店。
告别诚品
曾任诚品信义旗舰店店长、现任行人文化实验室总经理的罗玫玲,依然记得与廖美立第一次相见的情景。
1990年的台湾还没有互联网,卡片、月历、海报等都还非常流行。于是在岁末,廖美立从国外引进了很多艺术卡片、艺术月历和艺术海报,举办了一次“海卡展”。
在参观“海卡展”的过程中,罗玫玲看到书店柜台招聘图书编辑的公告,于是赶紧回家写简历应征。到诚品工作前,罗玫玲的工作与文学、艺术基本不相关,她学的是企业管理,在微软旗下的子公司担任技术文档撰写人,后来到英国游学一年后回到台湾。
罗玫玲向《21CBR》记者回忆道,在面谈的过程中,她被告知其实诚品已经找到了编辑人选,但廖美立对她的背景很感兴趣,问她是否愿意当储备店长。“我一听就吓到了,为什么是储备店长?我从来没有做过零售业,也没做过书店。”罗玫玲得到的答案是,诚品准备在1991年年中扩大营业,希望有更多不同专业背景的人加入,“此后与美立共事的20年里,我一直觉得她用人很大胆,而且用人的范围很宽”。
在工作中,罗玫玲眼中的廖美立“可大可小”,可以做到大格局,也可以很细腻,比如为书柜的深度应该是30公分还是35公分讨论到三更半夜。罗玫玲说,“美立好像是狮子座的,而且是靠近处女座,她既有狮子的那种王者之风,也有处女座的那种极度的纤细和讲究细节。”
2007年-2008年,廖美立和罗玫玲先后离开诚品。廖美立一直对离开诚品的原因避而不谈,但细心留意诚品动向以及公开报道中的蛛丝马迹,或许能猜出离开的原因。自从吴清友女儿吴洁接手诚品书店经营之后,书店风格有了一些变化。台湾出版人傅月庵曾对媒体表示:“这几年,外界对诚品书店的评价毁誉参半,以前的诚品是一家有理想的书店,但书店这几年的理想性越来越淡,书店更关注公司的盈利能力。”
离开诚品后,廖美立加入其丈夫陈传兴创立的行人出版社(行人文化实验室前身),这个在罗玫玲口中“很小但很专业”的出版社,十年只出了三十本书。直到现在,行人文化实验室的出版书单也只有76本书。
廖美立说,她喜欢做一些没有人做过的事情。2009年,她的职业发展方向与行人文化实验室的经营模式发生了一次转向。行人出版社正式改名为行人文化实验室(Fl.neur Culture Lab),廖美立担任执行长,旗下事业由原本的出版,拓展至纪录片拍摄、建立剧本数据库,以及文化园区规划等等。正是这次转变,给行人文化实验室与廖美立的事业带来了新的活力和机会。
比如,行人文化与方所的合作模式是“战略合作伙伴”,廖美立本人也是方所的三个创始人之一,官方身份是总顾问。据罗玫玲介绍,行人文化与方所的合作内容包括战略、创意与执行,为方所搭建平台,整合资源。凭借着“总顾问”的身份,廖美立以及行人文化能够更多方位、多维度地运作文创产业。目宿媒体(2009年)、方所(2011年,人文与美学项目)、雅昌艺术图书馆(2013年,艺术项目)、台北资讯园区(2013年,人文与科技项目)等都是类似的合作模式下诞生的。
2010-2011年,目宿媒体推出了文学大师系列电影《他们在岛屿写作》,由廖美立担任制片人,这些文学大师包括林海音、周梦蝶、余光中、郑愁予、王文兴、杨牧。2011年,以王文兴为主角的纪录片《寻找背海的人》获金马奖最佳纪录片。
说服这些文学大师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些文学家当中,最难请的算是周梦蝶先生了,几次托编辑游说都没有成功,其间还传出新闻,前去探望时,生病的周梦蝶先生也几乎是一言不发。当然,最终廖美立还是成功地说服了周梦蝶先生同意拍摄,前前后后努力了八个月之久。
方所的新开始
2011年11月,广州方所开张时,有人将其誉为“大陆版诚品”,但在廖美立的言谈中可以感觉得出,她并不愿意将方所与诚品作比较。诚品之于廖美立是一个人生转折点,19年的青春与付出,离开的不舍与无奈自是不必言说。方所或许是延续与坚守,但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现任方所总监谭白绢也曾是诚品的干将,她说之所以选择加入方所,完全是因为廖美立。“她是一个不会停止追求新事物的高能耐女性,她不会接一般任务。”谭白绢告诉《21CBR》,廖美立一直想开一间全世界最美的店,店内有世界上所有美好的事物。这点与毛继鸿不谋而合。
“我从来不觉得我要拯救书店,我不会用‘拯救’这个字眼。”坐在广州方所的咖啡店里,廖美立坚定地说道。
同诚品一样,方所经常举办各种各样的文化活动。开业两年来,方所已举办了超过160场活动,去年举办了11场展览,80场演讲。廖美立说,文化可以做的东西很多,但她希望保持纯粹性。言下之意,方所所有的文化活动都是独立的。廖美立更看重的是文化影响力:“我们确实需要所谓的商业模式,但我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运作它。我们会把不同的业态组合在一起,用文化上的议题切入,真心诚恳地去做,让来到这个平台的人,不管是客户或者是艺术家、创作者,都能获得感动。”
廖美立不排斥商业化,只不过仍然强调独立性。“如果我们要跟一些商业机构合作,我会要求合作内容的文化性非常强。之前有好多品牌想植入方所的活动,为了包装而来,卖自己的东西,我们是不会接受的。但如果这些商业机构真的可以支持文化创作,动机纯粹,我们或许会考虑。”
方所目前的文化活动,从策划到执行,都是由自身发起并组织完成的。“办这些展览活动都是要花钱的,其实方所已经承担了很多文化局的工作。”廖美立笑了笑。据悉,方所目前仍由毛继鸿独资经营。
在坚持纯粹性和独立性的情形下,方所能做到盈利实属不易。廖美立与毛继鸿都向《21CBR》记者证实,方所已经在2013年“实现盈利”,但不愿透露更多细节。廖美立说,方所不是公共机构,盈利是必要的,否则再多的理想也行不通:“你必须利用文化上的影响力去运作,提供好的文化产品。我们更希望在文化、艺术、书业等领域中,做一些正面的贡献。总的来说,我觉得现在在中国做文化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市场会接受,可以容纳很多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