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荟萃名师大家,相聚书香盛会。6月22日,安徽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郎涛,安徽广播电视台党委书记、台长、总编辑张苏洲,安徽省新闻出版广电局党组书记郭永年在合肥大剧院为“宣酒・2014新安读书月”活动点亮大屏幕。以此为标志,“书香安徽阅读季”悦读共享活动暨“2014新安读书月”活动正式拉开帷幕,活动组委会各成员单位的相关领导也出席了启动仪式。
在启动仪式上,张苏洲台长介绍,“新安读书月”活动是由安徽广播电视台主办的大型年度性社会文化公益品牌活动,它以“读书”为核心,通过一系列各具特色、全民参与的主题活动,在全社会营造“多读书、读好书”的阅读氛围。作为国内首个由广播电视台主办的读书活动,“新安读书月”自2009年创办的六年来,充分发挥出主流媒体号召力、影响力、传播力的优势,在推动全民阅读、打造“书香安徽”的社会系统工程中起着独树一帜的作用。
为持续发挥“新安读书月”的社会影响力,打造品牌形象,今年的活动将继续创新形式、提升品质。据介绍,今年“2014年度十本好书”评委会集结了省内外重量级学者专家、文化名流,力争将精英与大众口味有机结合,年度好书书单;日播电视栏目“好书天天读”将首次展现省内各大图书馆的镇馆之宝,中学生征文大赛放飞年轻人的“蓝天”梦想,更有名家签售、爱心图书室捐赠等主题活动层层推进,而万众瞩目、堪称文化盛宴的读书月重头戏《新安读书论坛》首场讲座也在启动仪式之后激情开讲。著名公共管理专家、国家行政学院教授汪玉凯,为听众深刻剖析了《改革没有回头箭》,现场听众云集,气氛极为热烈。
据悉,从今天起到7月下旬的每个周末,在合肥大剧院都会举办《新安读书论坛》的讲座,嘉宾包括经济学家周其仁、幻想小说领军人物江南、《大数据》作者涂子沛、青春励志偶像刘同等共计十位国内人文、政经、军事等领域的著名作家学者,论坛实况还将在电视荧屏上播出,详情请关注安徽广播电视台公共频道。七月下旬还将举行新安读书月闭幕式,揭晓“2014年度十本好书”,中学生征文大赛的结果也将向社会。
在上海,丁非创立了“生命图书馆”,像传统图书馆一样,管理员协调,读者借阅“图书”,以“图书”口述自己生命故事、读者聆听及提问、“图书”回应的过程来完成阅读。
“盐和米”
是生命图书馆的雏形
高三之前,丁非曾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那段经历并不愉快。丁非觉得奶奶为人苛刻、吝啬、重男轻女。
2005年,丁非在参加一次公益活动时结识了一位台湾老师,交谈中受益匪浅。于是丁非决定和奶奶面对面谈一次,她想听听奶奶的故事,不过她的想法并未实现,因为奶奶突发心脏病去世了。
2009年春天,丁非带着遗憾回家奔丧。她第一次坐到自己的两位叔公面前,听他们讲述家族的往事。这一经历几乎令其“脱胎换骨”,让她理解了奶奶。丁非说,“和我一样的年轻人,是否有机会去聆听祖辈的故事,关注祖辈的生命?”
2010年5月29日,丁非着手策划创办了一个活动项目“谷堆旁的盐和米――口述史里的代际融合”。这个诗意的名字,一半出自那句老歌:“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另一半则来自老人们常对晚辈说的:“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
第一批7位老人被请到浦东潍坊街道的“开心坊”,25个志愿者分坐在他们周围。丁非买来两只麻袋――过去人们拿来装盐和米,现在她要装“过去的故事”。丁非说:“很多时候,人活得太累了,越累越觉得孤单。于是忘记了,人生很大的乐趣,其实缘于人与人之间一场又一场温暖又快乐的相遇。”
在社区举办的十多场“盐和米”活动,共有53位老人和59个青年志愿者参与其中。每位老人都讲了属于自己的故事,放到一起形成一串好听的“故事链”。
活动结束后,丁非编了一个小册子,收录了参与者的感言。有的老人说:“你们能走进我们老人的圈子,很不容易啊!”青年志愿者则说:“这个项目能让我把心慢慢展开一点,能感觉到别人在你生命中的互动,而不只是知道自己要怎么样。”
“盐和米”是老人和年轻人之间的对话,老人讲述,年轻人聆听。相隔几十年的人生,有了交汇。意想不到的好效果,让丁非觉得,“代际交流”可以扩展,于是她开始策划新的项目。
80后的丁非喜欢读书,但她觉得书是静态的,缺少一种动态的分享和交流,偶然中,她了解到北欧有“真人图书馆”,丁非开始策划并发起了中国本土的真人图书馆圈子――“生命图书馆”。创意初衷,丁非想给年轻人找一个良好的沟通交流的动态平台。
收集“真人图书”
不过,筹建这样特殊的图书馆并不容易,因为并不是买些书来做到汗牛充栋就了事了,而是要找能够分享人生经验的真人。不过,从一开始,丁非并没有刻意去挑选一些经验丰富的人来成为“书”,她更注重一种“生命流淌后所留下的印记”。
通过招募、朋友们的热心推荐,生命图书馆慢慢吸引了30多本“藏书”。他们中有农民、纪录片工作者、家政工作者、艺术家、外企白领、大学生、农民、残障人士、自由职业者、美籍华人、儿童英语教师。年轻的不过20岁,年长的已80多岁。丁非找来的“图书”都有一些特别的生活经历,以及积极的人生态度。
丁非给这些“活图书”起了名字。《吃蜘蛛的人》是一位插队落户的知青,讲了他如何适应农村,又逃离农村,最后却在城市下岗的故事;《伶人往事》是一位以前唱戏的老者,在旧社会如何被人看不起,如何走街串巷讨生活;《假如给我三天光明》讲述一位女教授在失明后继续奋斗的故事;《流浪者之歌》是一位大学生不花分文游走天下;《伤口,窗口》讲述的是一个早产儿成长公式:自卑的过去+自信的当下+小小的激情×感恩的心怀÷生活的烦恼=你身边的我;《拍客传奇》是一个喜欢拍DV的小伙子,通过拍摄,他挖掘了一批有代表性的80后、90后草根艺人和歌手。
在“图书”与读者见面之前,丁非对他们进行了培训,其中包括生命敏感度的训练,心理咨询方面的训练等。“作为生命工作者,他们要有能力和其他生命建立联系,也要往内观,能够有能力进行自省。”丁非说。
那些“图书”将用自己生命历程中的欢笑、悲伤、成功和失败,开启另一种心灵的阅读。
与“活人图书”一对一交流
2011年5月,“生命图书馆”的第一次活动在浦东峨山路开始了,吸引了几十位读者前来。
活动之前,丁非在社区和网络上寻找读者。为了确保读者找到他们有兴趣的“图书”,丁非在每次活动前一段时间,把参与活动的“生命图书”的简介放在网上,供读者查阅。读者可以先在网上报名,选择自己想要阅读的“图书”,之后面对面参与。丁非设想定期举办活动,向社会开放报名。还设计了借阅规则,每次“图书”的“阅读”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前20分钟是“图书”们的讲述,剩余时间留给读者提问和互动。读者还可得到一本专门设计的“生命白皮书”,书脊上印着:“读图书馆,听见生命态度;阅白皮书,看见生命色彩”。
每一本“真人书”的名称与梗概都被制成了相框,放置在活动现场,读者可以通过浏览“图书梗概”挑选自己感兴趣的那本,找到管理员登记,管理员带领读者到一个小房间,与“真人图书”一对一进行交流。
纪录片导演王雨生坐在那儿,向几个年轻人讲述他的人生经历:“我出生在河南的一个小村庄,19岁那年,因父母逼婚离家出走。为了维持生计,我洗过盘子,当过酒保,干过摄像助理,最终机缘巧合,有幸加入到一个慈善基金会组织,成为一名帮助艾滋病患者的义工……”
一位50多岁的父亲带着7岁儿子来到图书馆借阅一本反赌博“图书”,“真人图书”提到许多赌博者一赌起来就无法自制,赢了就请客,输了就借酒浇愁,酒后衍生出各种家庭暴力,没想到小男孩竟说“我爸爸就是这样!”小男孩哭着向“书本”求助,希望帮助爸爸戒赌,坐在一旁的父亲听到此,瞬间情绪崩溃,泪如雨下,后来这位父亲不但戒了赌,停止了家暴,还成了一本好“书”。
从2011年的5月开始至今,“图书馆”栖身于社区活动中心、咖啡馆,共举行了七次活动。“真人书”的借阅人数已经超过200人次。也有专门针对初中生、志愿者、特殊人群的专场。对读者来说,真人书的借阅是一次了解生命多样化,阅读分享他人阅历、反省自我的机会;而对于被借阅的“真人书”而言,则是一次梳理人生脉络、寻求自我开放的过程。让读者和“图书”一起分享这样一场人生的盛宴,这正是丁非策划成立生命图书馆的初衷。
其中,最受欢迎的 “图书”是《生命DNA》,这本真人书是位22岁的盲人小伙,并非先天性失明的他在小学阶段突然坠入了黑暗,措手不及中母亲因车祸去世……悲剧情节在他口中被轻描淡写地带过。在读者们面前,他充满了乐观,对读者畅谈心中的梦想,想做一个像周云蓬那样的流浪者,想做作家,想开一家有声读物的公司……
“我正面临着很多选择,希望可以借鉴她的经验。”27岁的白领韩桐说道。作为一名从河南到上海来实习的学生,韩桐在一番斟酌之后,挑选了一本名为《平凡人的勇气》的“书”,直面一个名叫李迈雷的女子。这本“书”中,在她30年人生的后半段,遭遇了多种挑战:疾病、学业中断、事业发展遭遇瓶颈、亲人离去,但她依然笑对人生。
关键词:人类学 音乐行为 音乐实践
在人类生活中,乐器、乐谱、乐音音响是人类音乐行为产生的结果,而制造乐器,写出乐谱,演唱、演奏等,凡是人类围绕着音乐所产生的各种活动,都可以称之为人类的音乐行为,而音乐行为的延续实施就是人类的音乐行为过程。关注人类音乐行为的过程,而不是音乐行为产生的结果,旨在强调艺术的独立精神,因为艺术既不能成为社会意识形态的附庸,更不能沦为社会发展经济的工具。音乐研究者和音乐实践的目光应侧重于音乐行为的过程,这既是人类生命和艺术的本质要求,也是避免人类音乐活动舍本求末的迷失。
一、音乐行为过程是生命过程体验
音乐是人类艺术的一种,音乐的存在特别体现了物质存在的时间特性,因为音乐本身的存在就是一个过程,而且与时间的表现形态一致,是一个看不见的过程。这种音乐的运动形式连续地呈现,被称之为时间的艺术。而人类生命的存在也是一个过程,是在时间和空间中延续的过程,于是,我们就可以确立关于生命过程和音乐过程有某种同构的性质。音乐的概念很难确定,广义地说,只要满足生命的需要,任何声音形式都没有理由否认它是一种音乐。而实际上,在具体的音乐实践中,对音乐艺术乃至整体人类音乐行为的理解和评价,却过于看重音乐过程产生的结果,有忽视音乐行为过程的倾向。一个创作者的作品若没有得到社会评价标准的认可,便不会关注其在创造音乐的过程中获得了怎样的个体生命体验,或这种体验对于其个人是否构成积极意义。音乐实践总是以有形的结果来判定整个音乐活动的价值,如果音乐行为的结果符合艺术价值标准,那么过程就会得到肯定,反之过程就会被否定,不受到所谓知识价值体系的认同。再比如,面对学习音乐困难的孩子,很轻易地否定其天分,由此,将错误地,甚至永远地破坏其对音乐的兴趣。用这样的价值标准,错误地站在一个抽象的“社会”角度,一个脱离人的“音乐专业”的角度来评判,表面上看来是当然的,是合乎现实逻辑的,而实际上是违背了人类个体生命行为的合理性。
音乐历史学虽然也研究音乐的行为过程,但研究仅侧重对“认可的结果”所涉及的事件过程,这种由结果引出的判断,与音乐人类学的视角自然不同。科学思维的特性强调好的结果是对过程的肯定,好的过程也必然是为追求一个好的结果。而艺术活动却不能套用这个逻辑。因为从认识论的角度讲,艺术思维之所以有别于科学思维,就是因为它是人类一种更加超然的认识途径。然而,我们所看到的是人类在自己的音乐实践中,总是自觉不自觉地按照各种科学式的既定美学标准和技术化操作程式作为对音乐结果的目标要求,这种观念越来越使得人类音乐,特别是现代文明社会的音乐更加具有工业社会的职业色彩和运作规范性。这种被预定结果所制约的艺术过程,是与人类通过艺术活动获得自由的无任何限制的精神状态,从而不断获得自我反思能力的宗旨是相悖的。当然,艺术有它本身的存在逻辑,它的逻辑就是用完美的形式寻求对于生命的完美解释。人在艺术创造的过程中和人所创造的艺术结果对人的影响的过程中实现艺术的价值。而我们当下的艺术实践更多地只强调了后一个过程对人的影响而忽略了前者。因此,如果我们考察音乐的价值过多地渲染音乐发展所积累的技术成就,渲染人如何掌握这种直觉符号系统的逻辑结构本身,而忽视生命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忽视生命对变化着的声音的直接感受,忽视在体验艺术的过程中人们获得的某种整体感受,我们对音乐的理解很可能避重就轻,很可能陷入一种不切实际的学究。正像卡西尔所说:“艺术不探究事物的性质和原因:它给我们关于事物性质的直觉……艺术是一种确实的真正的发现。一个艺术家就是一个对自然形式的发现者,正如一个科学家是事物和自然规律的发现者一样……在艺术那里,我们生活在一个纯粹形式的王国里而不是生活在分析和细察感觉对象,或者研究它的效果的领域中。”[1]这并不是否定音乐研究的音乐学,而是强调不能将目光静止在客观对象的细节上,而忘记人类音乐存在是一个伴着生命变化流动的过程,所谓艺术的“纯粹形式”应该是人类生命过程的投射。从人类学的角度观察,音乐理论家是对人类音乐活动的描述、分析和解释。而纯粹艺术理论者的理论思维所惯用的归纳和实证的逻辑,从本质上并不符合艺术特性,因为艺术行为寻求的是直觉经验和独创性,所以,从指导艺术实践的角度来看,艺术理论的作用是有限的。艺术理论要想建立自己独立的经验归纳体系是十分困难的。因此,要求艺术理论家,除了把音乐作为独立的研究对象之外,更多地要把人的音乐活动同人类的其他活动一起加以比较,把人的音乐行为放入人类的整体存在中加以认识,特别是把人的行为作为人的音乐行为的背景,从而不断地发现其中潜在的价值。而艺术理论家也正是从不断发现的过程中体现其理论价值。
二、音乐行为作用于人类生命过程
音乐行为作为人类活动的一部分,在作为独立的审美对象以前,它总是同人类的各种活动联系在一起。欣赏音乐是最普遍的音乐行为,虽然无法考证人类是什么时候开始将音乐作为独立的欣赏对象,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音乐总是伴随着人类其他的行为过程而存在。最早应该是舞蹈,后来的活动几乎离不开音乐。譬如中国古代雅乐、燕乐、俗乐,国事大典、郊宴射、祭祀天地、乞求神灵、婚丧嫁娶、福寿添丁等,音乐始终伴随着人类的一种行为和精神活动过程,极其融洽地融合在天地人神共存的时间和空间之中。
探究音乐作为独立的文化活动对于人类的意义,也就是人类需要音乐的理由,A.P梅里亚从社会群体的需要把它分为:1.情感表达;2.美的享受;3.娱乐性;4.传达信息;5.象征表示;6.律动的信号;7.用于社会规范;8.用于风俗礼仪;9.对于文化的联系和稳定作用;10.社会凝聚作用。[2]但是如果从个体生命对音乐的体验出发,那么音乐对人的作用应该可以归纳为三个功能:
第一是释放的功能,人们可以通过音乐将自己的各种生命体验宣泄出来,这种音乐行为纯粹是满足个人的需要,他(她)主观上并不考虑别人对这种音乐行为或结果的认同,如某些现代派作曲家,他创作只是为宣泄内心对现代世界的感受,很多人会不喜欢他们的作品,这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本身就不是为讨好听众而写的,这类作品只为心灵共鸣和作者本人而存在。宣泄音乐的最大特征是没有一个公认的美学标准,比如现代城市音乐的“卡拉OK”现象,声嘶力竭的家庭演唱,只为个人宣泄,如果排除宣唱者对他人的骚扰因素,这种宣泄过程对于宣唱者个人未尝不是最美妙的生命体验时刻。这只是个极端的例子,宣泄音乐的结果同时也完全可以是符合大众美学标准的。
第二是激发的功能,这是音乐可以感染他人的功能,如果从创作者和表演者的角度看,这种音乐是为特定的对象而产生。为激发人内心的情感体验而存在,这种音乐可以是创作者生命体验的投射,也可以是与个体生命并不直接的超验的理性,通过音乐的形式表现出来,从而作用于人的灵魂。如果说音乐的宣泄是生命从内到外的过程,那么音乐的激发功能则是由外至内对人精神世界的激发和拓展。激发是刺激人的精神活跃起来,产生生命与生命之间的某种沟通。
第三是教化功能,是音乐对人类零散无序的精神世界的归纳和梳理。音乐的教化作用使人的精神内心归于平和,趋于理性,教化的音乐是对人的个性的消解,它也许能使人的精神运动同宇宙的其他物质运动形式形成某种融合,从而进入音乐的最高“天人合一”的境界。这些都只是一些形而上的描述。而在现实的世界中,具有教化意义的音乐也的确一直是人类最为推崇的音乐,代表着人类的崇高追求和道德理想。譬如宗教音乐、宫廷仪式音乐,以及被医学界选作为胎教和分娩的音乐等。[3]
三、音乐行为应淡泊功利注重体验
观察时下创作群体的状况,已经很难说有多少作曲家关注自己的写作状态,更多的时候是以作曲家的职业身份创作,而不是以人的身份来透射生命的感受。是作曲家还是音乐制作人,根本来不及分析他们之间的细微差别。作曲家几乎丧失了使命感,没有了对生命的使命感——宣泄的状态,没有了对艺术的使命感——激发的欲望,没有了社会的使命感——教化的神圣理想。如此,作曲家的行为过程可能会较多地负面地影响大众的音乐生活。
目前,高校教育也大多是在为一种职业所作的专业训练,训练的主要现实目的就是培养职业的音乐家。整个训练过程往往会游离于音乐本性之外,因为在成为职业艺术家之前,必须天经地义地进行大量枯燥乏味的技术训练。对技术的崇拜无以附加,认为掌握技术就是具备了灵性。从这个意义上说,当今的音乐学院与机械工程学院就很难有本质的区别。特别值得重视的是儿童的音乐教育,许多儿童学习音乐的动机是为未来生存,为名利,是极为功利化的行为(被成人所强加),其学习过程,并非都能够真正领略人生的自由和乐趣,而更多的是艺术的灵性被粗暴地消磨,且并不只是个别现象,这种音乐行为过程是令人悲哀的。有那么多儿童想学习音乐,无疑是件非常好的事情,但需要明智的学术介入,挽救儿童就是挽救人性,通过儿童挽救世界。[4]
音乐表演的过程就很能说明问题,高超的表演技能掌握是一个漫长的艰苦历程,表演行为是一次次紧张转述乐谱音响的过程,而作为演奏者自己对生命的理解并无从表达,至多也只能算是“搭载式”的表达。因为在欧洲中心意义的艺术音乐范畴内,即兴表演的情况差不多快要绝迹了。这使我们不禁想起中国民间艺术家所传承下来的音乐和他们的音乐行为过程。而现如今,自娱自乐的乐器演奏现象在我们的生活中越来越罕见,乐器演奏者,大多都有明确的学习目的,考学、谋职,抑或是“提高个人素质”等。另一方面,音乐表演的行为过程是众所周知的,明明为了结果却偏要忘却结果,演出时,表演者会被告知,不要去想鲜花、酬金、赞誉或批评,甚至忘掉技术,只管注意过程,要么把观众当傻瓜,要么把观众当亲人。很显然,前者,可以使演出变成纯粹个人化的宣泄,而不会有后果,后者,无论你表演好坏将没有负担,都会获得善意的接纳。二者都会淡化你的结果意识,从而沉浸在过程之中。“唯乐不可以为伪”,艺术的过程必须是真实的艺术体验,如此,音乐行为过程的生命体验便充分地显现出来了。
把音乐研究者和音乐实践者的目光吸引到音乐行为过程上来,其意义是明显的。首先这是生命和艺术的本质要求:艺术对于每一个生命的意义都是平等的,带给他人性的是自由而不是束缚,是快乐而不是痛苦,是清醒而不是迷失。其二,艺术是手段更是目的,人不只是“通过”学会艺术“之后”才获得艺术的恩惠,而是在接触艺术的时刻,艺术已经直接作用于人的生命过程了。一切从事音乐活动的人,不能因为现实功利的借口而牺牲音乐行为的过程。虽然我们很难将音乐的过程和它的结果截然地分开,虽然我们也很难使每个人的音乐行为脱离现实的生活环境,但是我们仍然坚信:人必须在音乐的行为过程中处于主导地位,因为人性从其他的功利世界逃到音乐中来,就是为了获得精神的独立和自由,修复人性的创伤,矫正真善美的坐标,哪怕它是短暂的,也只有这样人性才能在善和恶的世界中寻求到一种力量的平衡。其三,从关注现实的情况来看,人性在物欲的牵引下偏离本身也在所难免,艺术独立精神面临着新的考验:艺术是沦为人们发展经济的工具,或是社会意识形态的附庸,还是成为捍卫人性尊严,维护人类良知的守护神,这是新世纪中国音乐寻求健康发展之路所不能回避的问题。如果我们从人类学的角度,把人类存在的目的,生命存活的意义,艺术产生的起因,原原本本的含义都一一“还原”,从生命的整体,从音乐所在的世界整体去看,就会发现,或许在许多不经然的时刻把生命,把音乐歪曲了,甚至好像完全忘记了我们的祖先为什么创作艺术的初衷。就如同柏格森所说:“我们将有生命体装进我们的这个或那个模式,却全遭失败。所有的模式都崩溃了。对我们试图装入的那些东西来说,这些模式都过于狭窄,而首先都是他们都过于刻板……我们很难引述一个依靠靠纯粹推理而得到的生物学发现。而最常见的是当经验最终向我们表明,生命是依靠何种运作获得了某种结果时,我们就会发现:生命的运作方式恰是我们从未想到过的。”[5]还原了人类与音乐几个概念的基本含义之后,再回到我们生活的现实环境中来,就生出一些思考。会发现真正的音乐离我们非常近,但又非常远,这是因为,音乐艺术最容易激发人的幻想,并使我们对理想化的东西产生亲切感。如果从事音乐的人知道孔子、柏拉图、爱因斯坦、霍金这些人类顶尖的大智者都是怎样地推崇音乐,我们会多一份生命的满足感。
参考文献
[1]卡西尔《人论》,见《二十世纪西方美学名著》下册,复旦大学出版社,1988年版,P7—8
[2]Anthroplogy of Music,Chicago:Nothwestem University Press 1964.219—225
[3]臧艺兵《乐在其中——对音乐行为过程的人类学阐释》,见《中国音乐研究在新世纪的定位》下册,人民音乐出版社,2001年版,P1143
冯导乃当今文化圈声名显赫的人物,他有的是以白癜风示人的底气和资本,所以这番话讲得气贯长虹。从另一个角度看来,这世界上,是人,只要过人的日子,都会遇到磕磕绊绊,不管他(她)尊贵与否。
更入心的是,冯小刚对闹心事的高调搁置的态度。
小时候,爱吃黄瓜,加蒜泥凉拌或者生吃,脆生爽口,百吃不厌。可有一次,居然吃到了味道极苦的,比黄连还苦。见我挤眼皱眉的一脸苦相,母亲唠叨起来:“你以为所有的黄瓜都好吃呀?没有这些苦黄瓜,你就不知道那些甜黄瓜金贵。”母亲端来一杯清水,叫我漱口,之后再选一条黄瓜吃,果然益发觉得甘甜无比。
从此知道,生活中没有可以打满分的美好。连性情一向温婉善良的黄瓜也会偶尔反串一下坏蛋角色,中断我们看似牢不可破的幸福感觉。
渐渐长大,学业受挫、恋爱不顺、职称搁浅、身体染恙、朋友闹僵……坏事一茬接一茬地现身,哪一件都比一根苦黄瓜的杀伤力大。痛苦过、消沉过之后,时间就似儿时母亲端来的那一杯清水,总能涤净生活中的苦涩,慢慢恢复生活的真味。
这样苦乐此消彼长的悲喜剧,不是某个人某些人在上演。早先以为只有如我等平凡人生活中的艰难多到防不胜防,后来发现并非如此。
2010年度诺贝尔文学奖得主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有这样一句话:“生活高低起伏的音符汇成的交响更为激越,人生明暗错杂的色调铺染出的图景更为壮阔。”他所说的低音符以及灰暗的色调,我想指的就是生活中那些挥之不去的波折和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