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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戈多》是爱尔兰作家塞缪尔·贝克特于1952年创作的一部荒诞派戏剧,虽然只有两幕,却在当时的欧洲掀起了轩然大波,直到现在都还在影响着人们的思想,意义非凡,是荒诞派戏剧中的经典之作。
故事发生在两个黄昏,第一天,两个流浪汉爱斯特拉冈(戈戈)和弗拉季米尔(狄狄)在乡间小道的一棵枯树下焦急地等待戈多,然后遇到了波卓和他的奴隶幸运儿,进行了一系列无聊的谈话和无意义的举动,等到傍晚,一个小孩子跑来告诉他们戈多先生今天不来了,明天来。第二天,他们又在原地等待戈多,不同的是,枯树长出了几片叶子,波卓瞎了,幸运儿哑了,最后仍旧是以小孩子相同的传话结尾。戈多究竟是谁,能做什么,连他们自己都不清楚。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等着,靠梦呓般的对话和无聊的动作消磨时光。
贝克特这部戏剧的写作背景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西方世界,战争给人们带来了深重的苦难,战后的世界混乱无序,荒谬丑恶,人们的生存环境极其恶劣。这在剧本中人物活动的背景中就表现了出来,荒原、沼泽、枯树、黑夜等等,都体现出了凄凉、孤独、恐怖的生存环境。两个主人公戈戈和狄狄就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地位卑微,行为荒唐,精神状态恍惚迷离,整日浑浑噩噩,百无聊赖。荒诞派戏剧的精神内涵与存在主义哲学有着密切的关系,剧中也体现出了存在主义的基本原理:终极价值已经没有了,人必须为自己寻找存在的理由。戈戈和狄狄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却每天都在等待着所谓的“戈多”,这成为了他们活下去的唯一目的,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精神支柱。仿佛只要戈多来了,他们就会被解救,从此结束如今这痛苦的生活,他们热切地盼望着,等待着。然而生活总是不尽如人意,荒诞的生活一次次打击着他们的希望,他们能等来的只有失望,甚至是绝望。戈戈和狄狄这两个流浪汉永无休止却毫无希望的等待反映了当代人,而不只是西方人,迫切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放眼望去,现今的社会上像戈戈和狄狄这般浑浑噩噩,百无聊赖度日的人可谓是数不胜数,纵使物质世界的发展再迅速,也弥补不了人们精神世界的空虚和迷茫。剧中的戈戈和狄狄虽是两个有些神经质的流浪汉,却也是整个人类的缩影,生存在荒谬混乱的环境中,于孤立无援、生死不能、痛苦绝望的境地里渴望着、等待着一份不曾谋面也不知何时出现的希望来将我们救赎。我们徘徊在虚无缥缈的人生道路上,茫然而不知所措,忍受着生与死的痛苦折磨,默默等待着遥不可知的命运中的希望。
[关键词] 《等待戈多》 神话意蕴 现代西方人 生存状态
“乡间一条小路。一棵树。黄昏。”
这便是《等待戈多》的戏剧场景和戏剧时间;这便是塞缪尔・贝克特笔下西方现代人的生存环境:停滞不变的永恒荒原――小路寂寞荒凉,有路而无人;那棵树呢,且不说它的种类无法确定,像柳树又像灌木,就连它的死活也难以确定:它本是“枯树”,可第二天却长出了两片叶子;活动在这片荒诞图景中的两个流浪汉在这棵树下等待着戈多……这便使我们产生疑问:曾经那么绚烂的伊甸园哪去了?智慧树在哪里?能分辨美丑善恶的亚当和夏娃呢?的确,在后现代工业和后现代文明的侵袭之下,人类的生存环境已经恶化到极为可悲的地步:绚烂多彩的伊甸园已经退化为一片灰暗死寂的荒原;而构成人类生存环境的要素之一的时间也已经死去――这里是永恒的黄昏与黑夜:全剧总是以黄昏开始而在黑夜降临中结束。而且日期也无法确定,“今天是不是星期六,今天难道不可能是星期天!或者星期一?或者星期五?或者是星期四?”,这里的时间已失去了记时的意义,成了空洞的概念,失去了应有的生命力,让人们在浑噩难捱中,今天重复昨天,明天重复今天,“享受”那种灰暗黄昏的沉重压迫、伊甸园中的智慧树已退化为一棵莫名其妙的枯树,仿佛人类的智慧已凋零;亚当和夏娃又一次丧失智慧,而沦落为两个流浪汉。更令人难堪的是,两个人都变成了男性,人类的繁衍成了问题。这里女性形象的缺失,正象征了现代文明的畸形和变态,两个流浪汉苦苦地等待,但戈多总是不来,他们为此受尽苦难。戈多仿佛是被潘多拉关在匣子中的希望,使人类可望而不可及。贝克特正是运用这平行反向的神话意蕴,来表现20世纪西方人的生存和精神状态:被上帝抛弃在一片无尽的昏黄荒野中,等待一个不确定的拯救者。
“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待的人”
一句话揭示了《等待戈多》的主题――生命的徒劳与毫无意义。这一主题的揭示,恰似一个现代的西绪福斯神话。埃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两个流浪汉在一棵秃树下苦苦等待着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戈多,指望他前来把他们从孤独、尴尬中解救出去、可是日复一日,戈多始终没有出现。每一天等待的结果预示着第二天等待的开始,如此无限循环。在这种等待中,他们永远做着摘帽子、倒靴子、吃萝卜等无意义的动作。贝克特在这里暗示我们,无论你付出何种努力和抗争均是无益的。这种状态正如远古的西绪福斯神话:西绪福斯因欺骗诸神而被罚在阴司受折磨,他必须把一块沉重的岩石推上山顶,可是每当他精疲力竭地把山石推上山顶时,石头又滚落回去;他只得又从头开始。如此周而复始,永无止境。他的努力只不过是一个零,无休止的从终点回到起点而于事无补。埃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无休止的等待着戈多,无休止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恰似现代的西绪福斯。
“咱们不再孤独了,等待着夜,等待着戈多,等待着……等待:……”
关键词: 荒诞派戏剧 《等待戈多》 理解
2006年,塞缪尔贝克特诞辰一百周年,整个文学界的目光再次投向他的伟大作品。其中《等待戈多》最为优秀,引人关注。另一位荒诞派戏剧作家品特在这一年获得了诺贝尔奖,这使得人们对荒诞派戏剧更感兴趣。荒诞作品,独特而复杂,经常让人觉得无法理解,甚至无法接受。品特称他从戏剧大师贝克特那里学到了很多。贝克特的作品抽象,富有同情心,他于1956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等待戈多》晦涩难懂,同时引发了观众多种理解。以下是笔者的一些粗略见解,简单回答三个问题:(1)如何理解荒诞作品,(2)戈多到底是谁,(3)文中主要角色分别代表了什么。
1.如何理解荒诞作品
要读懂荒诞派作品,读者需要一些经历基础,或亲身经历,或听传闻故事、读文学作品所得之经历,此外还需要一定的敏感。荒诞派,文学中这一独特的类别,抓取一系列人们不经意去做也不以为意的事件、动作、对话,那些小事我们可能一辈子只有一次,也可能每天都在重复,却从不注意。作家就像用录像机从一个特殊的角度观察并抓拍了下来。看戏剧或读戏剧时,如果很细心且有一定的敏感度,就能回想起一些东西,虽然可能不连贯不清晰,但能理解作品的一部分,甚至整个作品要表达的意思。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作品提醒我们记起某些忘记或忽略的事情。荒诞派作品在此方面尤为突出。《等待戈多》在中国演出时,曾给狱中的犯人观看,犯人们颇能理解剧意,有许多感触体会,或许这正证明了好戏剧需要观众有基本的类似经历和一颗柔软的心去体会。
2.戈多到底是谁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有很多。西方信仰上帝的人认为戈多代表了上帝,或者本身就是上帝,他们认为世界上所有的东西都在上帝的善意操纵杆之下,上帝是万能的,他善意地控制人们的生活。这样人们就不会在撒旦的欺骗下做坏事。但是很多人认为在现实生活中对上帝的信仰正在慢慢消逝,《等待戈多》这部戏剧就描绘了这样一幅画面,首先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在乎上帝,故事的主角Estragon和Vladimir一起等待戈多,而Estragon只是作为朋友在陪伴Vladimir等待戈多,Estragon甚至不知道他们等的是谁。过路人也忘了上帝的名字,他说:“如果我跟Godin,Godet还是Godot有个约会的话,不管叫什么,你知道我指的是谁。”看起来似乎戈多就是上帝。但是从更广意义上来看,戈多绝不局限于上帝的理解,贝克特使戈多的身份不受限制,读者可以多种想法来设定他的身份。此剧中,除了一棵树,并无时间、地点的提示,也没有人的群体的提示,剧中人应该说是全人类的代表,描述了全人类的精神状态,我们可以理解为贝克特不想对他的戏剧有任何限制,这样各国人民都可以看懂它,虽然要付出努力。在这方面,贝克特做得非常成功,“戈多”应该比“上帝”更广泛、更有全球代表性。如前所述,戈多是希望、蜕变及价值感,这正是Estragon和Vladimir所追求的,作为一个纯粹的人,没有工作、计划,也没有未来和事业。
贝克特比较悲观。二战期间,巴黎沦陷,他曾参加过地下抵抗组织。战争结束后,他专门从事文学创作。战争在给世界带来灾难的同时,也给他的心灵带来了深深的创伤。贝克特从青少年时代即开始写作,到战争结束时,他已有不少诗歌和小说作品问世,1948年到1949年的小说作品有长篇小说三部曲《莫洛伊》、《马洛纳正在死去》、《无名的人》,这些小说都意在说明:人生是周而复始的艰辛而又虚无的浪游,是内心的狭小的而又毫无意思的浪游。这些小说已经暴露出了他悲观厌世的人生态度,以及他反现实主义的文学主张。这在他稍后的戏剧创作中表现得更加突出。但他总是给人们希望:这个世界不是无可救药的,只有人们发现生活的真谛,而不在乎他们认为重要的,如工作、野心/雄心、成功等,这个世界才能被拯救。1969年贝克特获得诺贝尔文学奖金,获奖的原因是:“他那具有新奇形式的小说和戏剧作品使现代人从精神贫困中得到振奋。”瑞典皇家学院的代表在授奖仪式上赞扬他的戏剧“具有希腊悲剧的净化作用”。虽然剧中戈多从未如约出现,但仍有希望,至少人们仍在追寻,仍怀着希望,哪怕是微弱的希望。戈多终会出现。
3.故事中的角色值得思考
Estrogon和Valdimir是很有趣的搭档,Pozzo和Dusky亦如此。前者极像一对夫妇。他们两人在剧中都是男性,但关系却是和当代的夫妇一样。后现代女权主义提倡建造一个两性特质的、多元的,包含一系列间色的色谱体系,即否认所谓男性和女性的截然两分,认为应该模糊性别区分,使女人更男性化,使男人更女性化。事实情况是,在工业化生产中,女性确实展现了男性的许多特质,按照男性的规则拼抢,丧失或掩盖了女性的特质与其独有的节奏。Estragon和Vladimir分分合合许多次。分手的原因是两个人的性格差异。Estragon行动快,讨厌安静地待着,不喜欢等待。因为Vladimir坚持等Goddot,他就陪着Vladimir,但一直建议“我们做些什么吧”。而Vladimir沉静、不活跃,过多沉溺于思考和想象。他喜欢总结理论,他系好帽子上的扣子后说:“不要忽略生活中的小事。”Estragon和Vladimir两人争吵不断,对人却有爱和同情心。Pozzo虐待Lucky,把系在Lucky脖子上的绳子猛地一顿,Lucky摔倒了,连同他背的行李,有很重的包、折叠凳、野餐篮还有大衣。Estragon和Vladimir转向Lucky,满心想帮忙却又害怕。他们质问Pozzo为什么虐待Lucky。做这些事情是要有勇气和胆量的。因为他们是外地人,可能被赶出去。在整场戏剧中,观众会因为毫无意义不断重复的语言感到枯燥无味,会觉得整个世界毫无希望,“什么都没发生,没有人来也没有人走,糟糕透了”,然而Estragon和Vladimir闪光的心展示了人性善的一面。
Pozzo和Lucky是以主人和奴隶的身份登上舞台的。许多人认为他们不像人类,Pozzo像是可怕的野兽,而Lucky像只卑微的动物,可能是小狗,摇尾乞怜的小狗。Pozzo曾跟Estragon和Vladimir提到他不是人类。Lucky却是一点也不幸运,永远不能发表意见,永远遵循Pozzo的命令。
Pozzo和Lucky也是分不开的一对,剧中有意思的地方是他们关系的微妙变化。一些批评家称剧中仅有的一些变化是光秃秃的树长出了叶子(表示出季节的变化、时间的流淌)。还有Pozzo变为瞎子。但最重要的是Pozzo对Lucky的态度发生了变化。第一幕中,无论Lucky如何忠诚、如何卖力,Pozzo总想抛弃他,他认为Lucky聋了,所以一无用处,Pozzo说要把Lucky卖掉。但在第二幕中,两人同时摔倒后,Pozzo非常担心Lucky,他问扶起他的Estragon和Vladimir,Lucky怎样了。我们可以看出,当一个人遇到困难时,他才知道自己不是万能的,需要别人的帮助。这样他就能平等地对待别人。
优秀的作品从不拒绝读者和观众的不同见解,读者可以交流各自的感受,提升精神境界,达到内心的平和,《等待戈多》就是如此。
参考文献:
[1]申小龙.语言与文化的现代思考[M].河南教育出版社,2006.
[2]Waiting for goddot.
所谓“综合同构教学法”,是综合性教学的一种基本方法,它是在特定的主题线索下,紧扣关键性教学细节,维系上下文知识网络,经过发散思维和聚合思维,联系学生已有经验,以及与主题相关联的其他知识,实现主要知识点的多维同构,构建动态生成的知识体系,从而发展融会贯通学习能力的一种综合性的教学方法。和谐耦合、对比推理、揭示本质和联想创意是个体接受、识别、理解和创造新事物的象意过程,也是综合同构教学法的基本策略。下面我们就根据这一基本策略,展示其破解这篇作品教学难题的具体过程。[1]
一、把握基调,匹配和谐的教学环境
即知人论世,简介作者生平及写作背景;补充课文剩余部分;排演戏剧,熟悉剧情等。
贝克特于1906年生于爱尔兰一个犹太中产阶级家庭。不久目睹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惨状。大学毕业后,结识了意识流作家乔伊斯,创作思想受到很大影响。但天主教的束缚,社会的守旧,政府对思想与出版的严厉控制与检查,使他无法忍受,他设法逃到了巴黎。二战爆发后,他积极参加反纳粹的地下抵抗运动,曾受到盖世太保的追捕。五十年代的西方,政治腐败、经济萧条、社会混乱、道德沦丧,宗教的灵光已经褪尽,人们思想苦闷、精神空虚,对未来失去信心。面对这种现实,贝克特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只不过是一连串无意义的失败和苦难的记录。他力图通过自己的剧作来反映这一社会真实,弹出一个时代的失望之音。《等待戈多》是一部反传统、反理性的剧作,作品通过两个流浪汉永无休止而又毫无希望的等待,揭示了世界的荒诞与人生的痛苦,表现了现代西方人希望改变自己的生活处境但又难以实现的绝望心理。
剧本共有两幕,由于情节的重复和教材篇幅的限制,课本只选了第一幕。教学时,教师应将第二幕补充给学生,让学生从整体上感受剧情的发展:
两个瘪三式的流浪汉在黄昏的乡间小道上等待从来没有见过的戈多,他们无聊地闲谈,做些机械的动作,讲些不知所云的故事。但戈多迟迟不来,以至于烦闷得想到自杀,但又不甘心,想等戈多来弄清自己的处境再死。等来等去,终于等到了来人,却不是戈多而是波卓。他手持鞭子,一手牵着被拴着脖子的“幸运儿”。幸运儿扛着沉重的行李,拱肩缩头,脖子被勒得正在流脓,惨不忍睹。波卓气势汹汹,虽原谅了恐惧的狄狄和戈戈,但随意虐待幸运儿,称之为“猪”,挥来斥去,幸运儿也惟命是从。波卓吃饱喝足,对黄昏作了一通“抒情”的解释,逼幸运儿为他们跳了一通舞。最后波卓才牵着幸运儿和流浪汉告别。总算磨掉了一个黄昏,天将黑时,一个孩子来到,他传达戈多的旨意:今天不来了,明天一定来。
次日的黄昏,还是同样的乡间小路,同样的两个流浪汉,同样的目的——等待戈多。等待得无聊至极,一个流浪汉唱了一支无聊的“狗”歌,他们追忆过去的往事,彼此争吵谩骂,但仍不见戈多到来。他们反复着下面的对话:
爱斯特拉冈 咱们走吧。
弗拉季米尔 咱们不能。
爱斯特拉冈 为什么不能?
弗拉季米尔 咱们在等待戈多。
总算等到了人来,却仍是波卓和幸运儿。这时的波卓眼睛瞎了,幸运儿成了哑巴。昨日气势汹汹的波卓,跌倒在地爬不起来。两个流浪汉好不容易才把他扶起来。接着还是孩子来,宣布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一定来。两个流浪汉又想起了上吊,解下裤带子,但一拉就断了。死又死不成,只好明天再等……
不仅如此,教师还应组织学生排演戏剧,因为这是体验剧中人物境遇和理解戏剧意蕴的有效途径。
二、反衬定格,紧扣关键性教学细节
即运用对比的手法,分析人物形象,把握意象特点。
那么,什么是这篇课文的关键性教学细节呢?由于本文是戏剧,属于叙事性作品,所以文中的人物形象即作者所运用的寓言式意象是理解主题的关键。在前面熟悉剧情的基础上,教师应带领学生运用对比的手法分析人物形象。
首先,是和现实主义优秀作品中的那种典型人物或典型形象对比。文艺复兴时期,文艺大师们大都以遒劲有力的笔墨精心刻画出充满昂扬斗志的抗争英雄,如堂吉诃德、哈姆雷特、罗密欧、麦克白等等,而本文中的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却是两个流浪汉,他们卑微,低贱,属于被压迫在社会最底层的人物。他们迷离恍惚,浑浑噩噩,只会做脱靴子、摘帽子的无聊动作,说些支离破碎、莫名其妙的梦呓之言,第二天见面时连头一天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并且连自己苦苦等待的戈多究竟是谁都不知道。他们毫无可以识别的个性特征,只是一种平面人物或类型形象,是作者眼中西方社会人们精神状态的象征性符号,或者说是在西方社会这部大机器下完全失去了人性与个性的人的荒诞的生存状态的写照。
其次,是剧中人物的对比。爱斯特拉冈和弗拉季米尔苦苦等待,却始终未出场的戈多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要等待戈多?戈多会来吗?人们的等待会有结果吗?剧中说:“戈多是一个救星,是一个希望,他要是来了,咱们就得救了”,“要是不来呢,咱们明天就上吊”。再联系五十年代的社会状况,我们可以得知:戈多实际上是一种象征,是现代西方人的精神寄托,是处于困境中迷惑不安的人们对于未来若有若无的期望。他们的等待是一种无望且无可奈何的等待。说它无望,是因为戈多根本就不存在,它只是人们为了安慰自己编织出来的幻想;说它无可奈何,是因为处于绝境中的人们除了等待已别无它法来维系他们苟活的生命。等待固然虚妄,但也惟有等待了。等待已成为他们的生命状态。
剧中人物的第二个对比,是与“幸运儿”的对比。痛苦加失望,悲惨加迷惘是《等待戈多》内容的突出之点,但幸运儿的痛苦是直接呈现在读者与观众面前,是看得见的痛苦。而两个流浪汉的痛苦是通过他们的无聊、烦闷来表现的。他们徘徊在虚无缥缈的人生道路上,等待着不可知的命运,忍受着生与死的折磨。在他们眼中,什么都没有意义,一切都无需去记忆,连时间概念都没有。为了填补这个单调的时间空白,减轻不断袭来的恐惧不安,他们总是做些系鞋带的动作,说些无意义的话,借此证明自己可悲的存在。脱靴子、穿靴子、取帽子、递帽子、唱歌演戏讲故事、闲聊拥抱、互相谩骂,虽然满台热热闹闹,却“什么也没发生,没人来,也没人去,太可怕了”。这些是他们内心痛苦的外部标志。
三、揭示本质,把握整体的线索联系
即借助于线索示意图,理解作品的主旨及形式特点。
荒诞派作家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因此现实的丑恶,人生的痛苦与绝望就成了他们不断重复的主题。对这一主题的理解,我们除了联系背景,把握情节,分析人物形象以外,还可以借助于线索示意图来深化理解。例如:
波卓
(压迫者)
等待
流浪汉 —————戈多
(现代西方人) (盲目的希望)
幸运儿
(痛苦的化身)
另外,这一主题的表现形式也与传统的戏剧作品有很大的不同。贝克特认为:“只有没有情节、没有动作的艺术才算得上是纯正的艺术。”《等待戈多》这部荒诞性戏剧的经典作品正体现了这种反传统的艺术主张。
首先,欠缺逻辑的剧情。整个剧本与传统戏剧不同,既没有开场、起伏、、结局的戏剧程式,也没有离奇曲折、引人入胜的故事情节,人物、环境、事件在杂乱无章中看不出任何进展和变化,两个主人公重复无聊的动作,语无伦次的对白,也表现不出逻辑上的连贯性。话题常常是开了头却没有结局,胡言乱语中突然还会冒出一句至理名言,给人以强烈的突兀感。幕启时两个流浪汉已经等了许多天,幕终时他们还要等待下去,舞台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尾,只有无边的等待。
其次,凋敝的舞台形象。幕布一拉开,出现在观众面前的是一派凋敝凄惨的景象:黄昏的暮霭,荒野中的小路,光秃秃的枯树,两个衣衫褴褛、神态恍惚的流浪汉,这些“直接呈现给观众”的舞台形象,一方面渲染了全剧荒原般的气氛;另一方面,因其完全不同于传统戏剧的场面而被追加了象征意义,使作者的内在思想转化为视觉形象呈现在观众面前。
再次,支离破碎的戏剧语言。剧中人物的语言颠三倒四,不断重复,既无前因后果,又文不对题。即使是一些偶然出现的颇有深意的哲理,由于夹杂在人物的胡言乱语中,也显得突兀和支离破碎。这样的语言当然不是由于作者的笔力不支所导致,相反,它恰恰是作者有意为之的结果。贝克特想用这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语言,来表明一种认识,即在非理性化、非人化的社会里,人既然失去了作为人的特质,也就失去了理性的思考,没有了完整的语言。
贝克特以一种与荒诞内容相一致的荒诞形式,表现了西方荒诞的社会现实。这种荒诞,实质上是一种理性的清醒,是一种积极的反抗。因此,有人称他是“与荒诞生存状态抗争的贝克特”。
四、联想探究,创造多维的信息同构
即通过联想和进一步比较,深入理解作品的独特之处。
我们知道,戏剧有喜剧,有悲剧。那么本文属于哪一种呢?它与四十年代萨特、加缪等存在主义作品有什么不同?我们不妨作一些探究。
如前所述,《等待戈多》表现的中心是人,人的存在,人与环境的冲突,但贝克特将喜剧与悲剧融合在一起,用喜剧的形式表现悲剧的内容。他以闹剧的方式,随意涂抹马戏团小丑般的人物,这些人物欲生不成,求死不得。行尸走肉般地苟活,却还全然不知,盲目乐观。从理性的角度看,这是一幕人类的悲剧,这和四十年代萨特、加缪等存在主义作品表现的内容一样。但表现的方法不同,戏剧的效果也就全然迥异。当看到爱斯特拉冈在精疲力竭地脱靴子,无聊地争食红萝卜及波卓吃剩的骨头的时候,读者或观众都哑然失笑。然而这种笑绝不是传统喜剧所引发的开怀大笑,而是一种凄然的笑,悲在其中。因为其在根本上表现的是人类的痛苦境地。剧中有个非常典型的场面:弗拉季米尔和爱斯特拉冈等戈多不来,异常绝望,打算上吊自杀,这当然是悲剧性场面。但两人又因体重不同而发生谁先谁后的争执,又赋予场面以某种喜剧色彩。正是在这种悲喜交融、凄苦的笑中,作品更好地表达了人生的悲剧。
但这同样的内容,如果让索福克勒斯来写,也许会催人泪落。正像荒诞派戏剧的理论家马丁·埃斯林所说:“他们(指存在主义者)依靠高度的清晰、逻辑严谨的说理来表现他们意识到的人类处境的荒诞无稽,而荒诞剧则公然放弃理性手段和推理思维表现他们意识到的人类处境的毫无意义。……荒诞派戏剧放弃了关于人类处境荒诞性的论争,它仅仅表现它的存在,以具体的舞台形象来表现存在的荒诞性。这二者在表现形式上的区别,正如哲学家与诗人的区别”。
经过以上分析,我们不仅理解了作品的主旨,而且还理解得相当透彻。从补充完整剧篇、简介作者及写作背景,到熟悉剧情、理清结构;从分析人物形象、归纳主旨,到比较联想、深入探究,由浅入深,循序渐进。综合同构教学法符合人类对事物的认识规律,深刻透彻,简便易行,的确是一种难得的好方法。
参考文献:
戈多是不会来的,你还在等吗?海枯了,石烂了,就为了她早已
褪色的诺言?
--它会来的,它会来的,她会带戈多来,即使是褪色,它的质
地未变,犹如昨天,牢不可破,我坚信。
戈多是不会来的,你还在等吗?渺茫啊,它一点点的缩小,迄今
它已经看不见了。
--它会出现,它会出现的,可恶的阴霾遮住了它,它一直存在,
只要它在,我就会在,我不会放弃,绝不放弃,我知道我的戈多是什么,
它不会躲着我。
戈多是不会来了,你还要等吗?你很久都没遇到它了,你就这么渴望?
--渴望?不,是需求,是追求的本能,不能没有它,无所谓痛苦,就无
所谓它的存在,只要我不断付出,上帝保佑,我一定能拥有它。
戈多不会来的,你要相信我,你真的还要等吗?
--是的,我坚持着,我不沉沦,为了它我坚持着,等待着。
戈多会来?我不信,我……--会!我坚信她会带着真爱来。
戈多真的会来?不会的。
--一定会来,希望是不会躲着任何人。
戈多来了吗?
--就来了,我一定会拥有幸福
戈多……
--我等待着一种觉醒。
戈多真的会来?
--来了。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