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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江月.和文友剑客
【关键词】欧阳江河;《汉英之间》;文化与生存焦虑
诗人欧阳江河,原名江河,1956年出生于四川泸州,他于70年代末开始创作。90年代以后,他的“跨界”生活经历,成为他对时事、政治、全球化语境中的文化现象的关注的源泉。《汉英之间》这首诗就是出于这样的背景。
全诗分成四个部分。第一部分对汉语文化自身的演变进行了深刻批判。“我居住在汉字的块垒里/在这些和那些形象的顾盼之间”诗歌开篇便给人一种冷峻孤立的气息。“这些和那些形象”指的是国际化大潮中语言的丰富与多样,处于这之间的汉字必然“孤立”、“摇晃不定”。这首诗写于1987年夏天。1986年,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发表《简化字总表》正是确立现行通用汉字的正体。“它们孤立而贯穿,肢体摇晃不定/节奏单一”这是对简化字的生动描述与讽刺。尽管汉字变得简单,可是在简化的过程中汉语文化也在一点点的受到削弱。“连续的枪”可以有两种理解:一是指自爆发后由爱国知识分子掀起的“切音字运动”到1986年正式发表《简化字总表》期间一系列的连续的汉字改革运动,像枪,一次次摧毁着汉字和汉语文化,进行了自身内核式的解体;二是指西方文化的入侵是杆枪,之后的“一片响声之后”便可以理解为的一声枪响打开了中国国门,使得“汉字变得简单”。“汉语盛宴天下”表面上看是受到了人们的顶礼膜拜,是一种风景,给人一种心灵家园的感觉。但是“肉”这一个意象,恰恰是诗人的高明之处,他把语言说成了一种被瓜分、被物化、僵化了的物品,在这个简单的对比中就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在这种貌似客观随意的描述中,出现了某种焦虑的不谐和音。值得注意的是“日子”一词出现了两次,一是反映了整个古老的中华文化是由无数个这样的“日子”堆砌而成的;二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来,反复的强调甚至也可以被视为心理结构中深层次焦虑的外化,我们可以体会到诗人这一代人处于八十年代中外交流时期的浮躁与不安,甚至可以说,暧昧时代的“日子”本身就是由这样的浮躁构筑而成。
第二部分讲述的是文化的入侵。在强势文化的影响下,一群中国人从对中华文化的自满中走出来,却又掉入了对外国文化的极度崇拜之中,他们“围住一个美国佬”,他们想“迁居到英语里面”。可是,在这个古老的民族里,英语最初是没有市场的,它不是流通于生活中的“活物”,而仅仅是“一门课,一种会话方式,电视节目/大学的一个系,考试和纸”。“在纸上我感到中国人和铅笔的酷似”,诗人发出这样无奈的感慨正是道出了中国人的某种劣根性,外表刚硬内心中庸以致于对事情总是抱有一种“轻描淡写”的态度,我们轻易地接受新物,擦掉自我,在这过程中便磨损了“橡皮的一生”(即中国文化内核的自我磨损)。“墨水”、“眼镜”、“打字机”、“西餐”、“刀叉”、“阿司匹林”、“牙刷”,这些物品都源于西方,诗人在这“物质化”的语言中描述了西方的生活方式正悄然影响着我们,“英语已经轻松自如,卷起了在中国的一角”。“这样的变化不涉及鼻子/和皮肤”便是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国人以警醒,即便我们陷入了狂热的崇拜与改变中,本质性的东西变不了。“英语在牙齿上走着,使汉语变白”这一句话的讽刺意味很浓,和第一部分的“牙齿陷入空旷,没碰到一根骨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文化的继承与迁移是一种内化的过程,是一种“吃进去”的过程。在这一场盛大的博弈中黄皮肤的中国人被西方的“白”日益湮没。
第三部分是从语言的思考过渡到对历史的思考。“水”、“卫生”、“比较”、“口感”、“滋味”,诗人更为深入地揭示了汉语和英语从文化到精神的深刻隔膜和差异。“它伸进英语/中指和食指分开,模拟/一个字母,一次胜利,一种/对自我的纳粹式体验”,这一句带有承上启下的作用,“V”手势一方面代表了英语的影响不仅深入到了“日常用语”,甚至影响了我们的日常手势,另一方面,“纳粹式的体验”顺利将语言思考转向历史。当然,“自我的纳粹式体验”也暗指中国人盲目崇拜并接受西方文化是一场自我毁灭式的战争。“一支烟落地,只燃到一半就熄灭了”给人以强烈的时空感,使人产生一种空间停滞时间移动的感觉,就在这弹指一挥间,历史已经完成了它的交接。“我不知道这个狂人是否枪杀过英语,枪杀过莎士比亚和济慈/但我知道,有牛津辞典里的、贵族的英语/也有武装到牙齿的、丘吉尔或罗斯福的英语”,历史告诉我们,英语并不单一,也不是从一开始就一统天下,再强大的事物也曾经被枪杀。因而,中国人也不应该自怨自艾,不应该因为曾经受就忘记了前行。有意思的是,“它的隐喻、它的物质、它的破坏的美学”表面虽是英语,但它同样是诗人诗歌美学的一大特点。“在广岛和长崎爆炸/我看见一堆堆汉字在日语中变成尸首”便是运用了隐喻的手法,暗示中国人应向日本学习,保持文化的独立性,民族的独立性。讲述历史的这一部分运用了对比和隐喻的手法,把中英的关系和中日、英美、英德都做了比较,避开了战争激烈冲突的场面,仅仅从语言上,也就是文化上的冲突暗示政治上的大风暴。历史的荒唐在于——在历史中互相仇视的国家竟然握手言和,曾经受倾轧的国度放下了高举的武器,摇动了绿色的橄榄枝——但是这也是历史的进步之处。最后一句,“我不知道历史和我谁更荒谬”便将视角从“历史”转向了“我”——真实的生命个体,开启了第四部分主题的升华。
诗歌的第四部分,通过对文化、历史的思考,诗人旨在揭示在物质和精神的二难中人之生存的悲剧性。“一百多年了,汉英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目光重新聚焦在“汉——英”之间,也是对文题的回归。“为什么如此多的中国人移居英语/努力成为黄种白人,而把汉语/看作离婚的前妻,看作破镜中的家园”是对当下的时空里,英语“霸权”的今天,中国人的现状描述。我们追求英语,渴望出国拿绿卡,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正是对物质追求的表现。而象征着精神和文化传统的“汉语”呢?是“离婚的前妻”,是“破镜中的家园”。这正是对存在的社会问题(中国人观念西化,婚姻观、家庭观日益淡薄以致离婚率大幅提高)的莫大讽刺。我们渴望融入世界,渴望物质生活,因而把汉语,把精神,尘封进历史的故居里,遗忘。我们“从一个象形的人变成一个拼音的人”,在理想自我和现实自我的冲突中,我们遗忘了我们的根。
《汉英之间》是对“汉”“英”之间隐含的暧昧性的揭示,建立了诗人独特的缺少叙事框架的纯分析性风格。我们姑且把这首诗的写作想象成作者一段生活的缩影,一种虚拟的经历,但在一定程度上,它实在影射着众多漂洋过海的中国人的精神创伤和内心隐痛。无论是中国文化的生存,还是人之生存,我们都可以体会到诗人处于那样一个暧昧时代的无奈。诗人在物质化的语言中提炼出某种抽象和玄学的品质,进而透露出纵深的文化和生存焦虑。
【参考文献】
[1]王丽丽,程光炜.欧阳江河论[J].黄河文学,2007(09).
――题记
我拐下楼梯,斜晖倾洒,一张孤单落寞的脸消融在黄昏中。
“有本事永远别回来!”母亲的声音徘徊在我的脑海中,正如我久久徘徊在路口不知所去一样。
“你好烦。”
“我烦还不是为了你好?你长这么大……”
河边野草枯败,格格不入地生长着一枝淡黄色的小花,静静地开放着,我莫名地希望它不会默默凋零。花朵似是没意识到自己的形单影只,傲然在风中摇曳。我看着那朵淡黄色的小花,似乎那花的面庞会接受我、鼓励我,我,或是婉拒我。那面庞本身会欣喜,会失落,会抽噎,会怪诞,会哭泣。我渐渐为那朵花所着迷。
似乎那张脸很像我所熟悉的人,比如母亲。一瞬间,我突然有些感动。
“妈妈,你有英文名么?”
“有啊。Windy,温蒂。是我以前的老师给我起的。”
“好听。”
“乖乖睡,闭上眼睛……”
淡黄色的小花依旧随风摇曳。
“你可以不养我,没人拦你。”
“有本事出去好了!我还不想养你呢!别回来好了!”
“不回来就不回来!”
“有本事永远别回来!”
我摘下那朵花,本以为能好好看清它,却不想未曾捏紧,花朵随风而去。Windy,它就像一阵风,离开了这无人的泥沼。
月色微笼,花又落,人去兮。我又一次不知所去。
桥边,一个身影渐渐向我走来,她拿着一件外套给我披上。我想抗拒,却无力反抗。我看见了她手上的另一朵黄花。那朵花的脸庞真的很像我。
起风了。
她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回荡,却是意料之外的温和,恰如同一阵微风:“该吃晚饭了。”
是母亲。
偶尔翻动那本诗集,至《雏菊》那篇,斜眼瞥过那句:“人体的内部自花蕊溢出,像空谷来风不理会风中之哭。”我会心一笑。
母亲递给我的淡黄色的小花一直没被扔掉,貌似它不会枯萎。
此次展览由成都市双流区文化旅游管理委员会、双流区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办,禾木西部陈设艺术创意中心承办,艺周文化传播、鹏友会―― 西南商业地产社群协办。出席开幕式的嘉宾,有成都市双流区委常委、宣传部部长严宗明,成都市双流区政协副主席鲜明,双流区文联常务副主席毛国聪,双流区文旅委书记谢艳等领导。
本次活动同时还邀请到何多苓、翟永明、刘家琨、李亚伟、默默、管郁达等国内众多艺术家、诗人,以及朱旭东、蒋鹏等商业大咖出席。
【空述】三位参展艺术家以女性的视角,分别从苏州、洛杉矶、双流的3个城市为出发点,以地域文化的差异为创作灵感,并不断地寻找地域意识边界,在空间里以跨媒介的方式创造了一种时空感。
更值得一提的是,三位艺术家分别从艺术的多元维度进行再创造:APPLE是集艺术机构创始人、策展人、艺术家、杂志专栏撰稿人等多元身份于一身,她对太湖石的理解,以当下一种可视超素材方式进行再创造、再诠释。徐贞敏是一个国内外著名的诗人,从2008年就参加中国、美国、印度等国家国际诗歌节,作品被翻译成孟加拉语、西班牙语、越南语等,曾被聘为中国社科院文学所访问学者,曾为翟永明、吉狄马加、欧阳江河、李亚伟等诗人翻译很多精彩著作,但是,此次展览徐贞敏以艺术家的身份,将对诗歌的思考用绘画、装置的形式进行再创造,以另样的方式诠释诗歌的魅力。大猫,不仅研究架上绘画,同时对装置、影像等有更深入的探索,此次参展作品借用生活中现成品的再创造,呈现当下的艺术态度。
此次展览现场除了艺术作品展示,融合了以“建筑之美与城市发展”为主题的跨界论坛,并邀请到严培明、管郁达、刘家琨、朱旭东、吴永强、蒋鹏等嘉宾的参与。
我想用一半的雨淹没一半的晴
一半安一半不安
一半你一半他
没有保险的话语涂上黄颜色,再多心些
就是强行忍住的红眼圈
纸是白的但已皱了
它们这样评价笔:多此一举。
它们像一群酸疼的腿
挪移着,缓慢着,抱怨着
坚持不到最高的峰上
当大王就在头顶
幔亭旁侧,山为房,知了鸣叫
音调不被认识
我们偶尔喧哗偶尔东游西荡
比较柳永和朱子
一个清清瘦瘦的诗人在摄像机的描述里
落下霖霖细雨
那些吃时间长大的人,也吃感叹和悲凉
一场事故和另一场故事的残羹冷炙
仿佛从真实中脱身而出
虚无应该永存
看看心是如何变成丑石,再看看诗
如何繁衍安慰
哦,秋天近了
使欧阳江河一想起来就宽恕了世界
羞愧有了借口
到底是谁精心设计了这样一个我
一根肋骨 诗的嘴唇
可怜的插曲已被登记在案
凡人无法有始有终
无法集极度的力量于一道道坎中
和许多人一样
我如今安享平淡的生活
害怕装进什么,祈祷愚昧
和浪漫主义的灭亡
分不清紫薇还是芙蓉
催眠的药徘徊在夜晚的门前,依然大睁着
数慢慢走过的风
沉默是制造的
铃声是为了听不见
伤心的状态毁坏了往事,静静走上十字架
尽管有肉身承担一切
灵魂依然不可重新组织。
第二日
笑声也显得拥挤
结果阳光就转换成雨,落下奔跑的线条
身影斜在肩上
脚步略带憔悴
过程全都省略
只给结论
话语重了不必较真
因为今日所以当初,当初是好的
今日就有不打折的残骸
我相信我的命
它不会带我到任何坏地方
诗绝对正确
绝对有一天一天的脱胎换骨正在实施
所以你看到的我是好的
从2到2,中间塞进两个0,就是死与生
2002,往事触手可及
往事越来越不像真的一样复活
没有预设的前提
四海之内皆诗兄弟也!
除了诗,什么都能让我受挫!
就是说,除了诗
我找不到适宜的理由透支别的神情
天,不规则地阴着
晴着
传统的雨,现代的雨,被评论
归纳,总结成33年的骄傲
我一转头就碰上武夷的雾
武夷的茶:
茶是大红袍
溪是九曲溪
女是玉女站在溪边
王是大王坐上竹排
亲爱的竹排,亲爱的
大——王!
此刻只是一个执行疲惫的人
昏昏沉沉的眼睛与皱纹叠成诗行
睡不着时就把自己磨成针
睡着了就是观念的孩子
(只有孩子才能让我感到温暖)
有呼有吸
每天都有新鲜的出场满足旧时代的
火柴与天才
直到最终的恐怖冻结了我,我,天空的孩子
也是诗的孩子
我将认识一个名叫历史的神
我将活在历史的断章里
而且事实也是如此。
第一日
迟疑在我获悉信息的瞬刻捕捉了我
隔岸观火,或置身其中?
坚硬的峰尖移植到脚下
再由此进入执拗的辩论
丑石、第三说、中间代
这些都是福建的特产:
丰富的诗歌山脉!
意识喷溅的旋涡比拟于造山运动
辐射并旖旎开来
过去就是未来,现在就是正在
犹如一部创世法典为每一段时间作证
我在人头挤挤的溪流中挣扎而出,始信
旋涡是最为通行的码头
不断地比出胜利的手势
我在恢复,在让你检验简朴的愿望
民间的纯粹——
有些事灿烂
有些事腐烂
重要的是心灵里的微波突然荡了一下
感觉到了也就到了
腊染的宽松环境会和资源浪费互不对称
我应邀赶赴诗的约会,上帝知道
我多么纯洁
多么不含杀机
神回来了,如果我曾诅咒过你,但现在
神回来了
他将帮我收回咒语,由不安至安
把我再次投胎为诗。
外一日:武夷
总有一些景致让我想到什么
武夷还是武夷
恰恰是这一个武夷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