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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雄心壮志两峥嵘,谁谓中年志不成。
在你生命的最初30年中,你养成习惯;在你生命的最后30年中,你的习惯决定了你。
前贤多晚达,莫怕鬓霜侵。
早成者未必有成,晚达者未必不达。不可以年少而自恃,不可以年老而自弃
至于适当的路、正确的路和唯一的路,这样的路并不存在。
聪明的女孩接吻却不付出真心,聆听却不放在心上,离开在她动身之前。
未必晚成轮早达,好将高笑代长吁。
一个人失败的最大原因,就是对于自己的能力永远不敢充分的信任;甚至自己认为必将失败无疑。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可想大器晚成,功名有志,未逊苏秦学。
近来,得览刘怀山先生画册两帙,细读罢,深有感触。我之前对刘先生其人其画不得而知,未免孤陋寡闻,但于此方知刘先生沉潜已久,可谓“三年不鸣,又三年”,比起现在喧嚣、浮躁,率尔操觚便大肆鼓吹者流,相去何以道里计。
刘怀山先生出名很早,上世纪70年代末期,他就与陆俨少、李苦禅、黄胄、何海霞、孙其峰、张辛稼、宋吟可、谢瑞阶以及王子武、郭怡宗、霍春阳等人入文化部中国画创作组。由此,他悟知自己的画乃“形生于笔、笔胜于墨、骨法僵而韵致少”,遂痛下决心,上追古法,回归传统。“始知师古人、师造化、法心源必统摄于一,然后根基固而渊源深,心目开张,而后面目自出矣。”有此领悟与识见,刘怀山才能不顾时风,真是“乱花不迷眼,鼓吹不动心”,继承与发扬传统之信心未曾动摇。大概也正是有此信心,刘氏才能安于沉潜,而与当时一班“玩构成、玩抽象、玩变形、玩观念,泼洒涂刷,粗制滥造”者无争。
刘怀山先生之画作几乎是山水、花鸟、人物等无所不包。其画与题跋之书法皆得劲爽之趣。追步宋元古意之外,亦兼容近百年来南北诸贤之风。然并不随附时流。其画塞外风情,不学黄胄皮毛,而更趋收束;其画仕女,不学抱石皮毛,而趋沉厚;其画古人,不学大千皮毛,而更趋质朴;画马不学徐氏皮毛;画鹰不学李氏皮毛。其山水最为成熟,有北派之质,复得南派之韵。读刘氏作品,颇可见其典守衍续之功,起衰拯溺之意,雅气之心,历历可鉴焉。刘氏于用笔之道,悟得李可染所谓“慢”字与董寿平所谓“压”字,可知其静参笔墨三昧,能着意于力透纸背与金刚杵,这亦可成其坚守传统之定力。
当刘氏“柔翰在手,以兴遄飞之时”,能“胸襟豁达,了无尘滓”,于是就有了他“不恨古人吾不见”,但“恨古人不见吾”之慨。有此气概,则不必担心他的“风格”与“创新”,他自己所向往的“面貌自出”之境,也已渐得端倪,这大概正是他复出的意义吧?!
近日画坛,传统一路被越来越多的人重视,他们看到了传统不死的盎然生机,又因性之所近,便更加自觉地向传统靠拢。急功近利以及好谈创新与个性者,大可不必为此杞人忧天,当代人慕古学传统,断不会泥古拘古,时代特色本来就在,涤净之还来不及,又去追求何来?
“复古”之谓,在每一个时代中,当时风卑下柔靡,往往是去腐生肌的特健药。所谓“笔墨当随时代”原是消极无奈之说,笔墨能“超越”时代“引领”时代而不是“随”时代,方是为艺术者所当向往与追求。
刘氏推崇傅抱石所称中国画之原则,他又嵌入“文人画”三字以概括之:“文”学的修养;高尚的“人”格;“画”家的技巧。可知他心所向往,取法乎上。
“人书俱老”之规律,则大可期待此后刘氏艺术的境界。愿刘氏的笔墨,因其追寻古趣而不随时代才能超越时代。
Liu Li, also named Liu Huaishan, was born in 1948 and graduated from the academy of fine arts of Inner Mongolia Normal University. He has ever taken charge of the director of editorial office and creative office successively in Heilongjiang art press. Currently, he is a member both of Chinese artists association and Chinese poetry academy, a visiting professor of MUC, a researcher of Chinese National Academy of Arts and a national level artist. He has held lots of solo exhibitions and many of his artworks have been collected by famous museums and organizations. He also published some albums.
刘棣,字怀山,以字行。1948年生,毕业于内蒙古师范大学美术学院。先后任黑龙江美术出版社编辑室主任、创作室主任。
当白展堂遇见女明星
胡可与沙溢相识,源于她主持的一档节目,沙溢是某一期的嘉宾。那时沙溢刚凭借《武林外传》中的白展堂一角蹿红,最初的青涩尚未退去,同时对“女明星”们存有一定偏见,觉得比较有名气的女星大都自视颇高,不好相处。所以,在那期访谈节目中,沙溢表现得稍显拘束,胡可也不过尽到了一位主持人的本分,二人并未擦出任何火花。唯一特别的地方,是在那期节目中胡可穿了一件火红的礼服,宛若娇艳的新娘礼服,录节目前她还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怎么穿得像个新娘?”当时剧组成员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她的话,但也许月老听见了,缘分就在那一刻注定了。
再度相遇,是在电视剧《大酒商》的拍摄现场。虽是旧相识,两个人却表现得并不熟络。沙溢爱笑爱闹,不多时就和演员们打成一片,疯玩在一起,而胡可拍戏时却表现得特别严肃,不怎么爱讲话。沙溢便认为胡可是在耍大牌,觉得她太清高,还是不惹为妙,所以他组织演员们聚会时也不怎么喊胡可,渐渐地,胡可就落了单。
其实那段时间里胡可表现得严肃,是因为她前阵子任务太重,比较疲惫,再加上刚开始对剧本不熟,怕耽误了进度,所以一心扑在拍戏上。慢慢地她发现大家对自己都不太热情,玩的时候也不喊自己,感到十分纳闷,没多久性子直爽的她就耐不住了,直截了当地问大家:“你们干嘛忽略我?”这下子轮到大家不好意思了,于是一群人慢慢玩到了一起,沙溢这才发现,原来胡可这人特别真性情,一点女星的架子都没有,有什么说什么,人很不错,这才慢慢卸下了心理戒备,做起了好朋友。
有担当好过有资本
后来戏拍完了,剧组的成员因为忙碌渐渐失去了联系,只有胡可和沙溢还保持着密切的友谊,经常在一起吃饭看电影。
沙溢约胡可看电影,经常带上自己的妈妈,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处得一家人一般。沙妈妈特别喜欢胡可,觉得这姑娘性子好,又懂事,很适合做儿媳,便侧敲旁击地问儿子:“你俩是不是在谈恋爱?”沙溢开始还否认:“哪能呢!我俩是铁哥们儿,好朋友!”慢慢的却开始犹疑,觉得自己对胡可的感情没那么简单,想到她除了亲切还有一种浓浓的甜蜜,真想天天在一起不分开……
这方面,胡可也对沙溢产生了好感,她是个比较细腻的姑娘,虽然在镜头前总是一派乐天模样,但骨子里却缺乏安全感,渴望细致的呵护。和沙溢在一起时她感觉很安心,沙溢的幽默搞笑总能让她开心一整天,她细心地保留了两人一起看电影的所有票根,睡前也总要和沙溢通个电话才舒心。
后来很自然的,两人开始恋爱。沙溢虽然粗枝大叶,但是对胡可却体贴备至,他的开朗和阳光也渐渐感染了她,使她的心境日益明朗。更让胡可感动的,是沙溢对爱情的执着与勇气,一般来说,男星们在事业刚刚起步的几年会选择隐匿恋情,防止消息外传给星途带来障碍,但沙溢不介意对外公开,坚信是真爱就该得到真挚的对待,这让胡可十分欣慰。
但那时沙溢的事业虽然正蓬勃发展,但毕竟成名时间还不够长,并没有太多资产积累,而胡可早已拍了不少经典作品,还代言过不少产品,加上开店,炒股,投资房产的收益,身家早已过千万。担心女友在这方面受委屈,沙溢将自己的情况如实相告,他向胡可讲述了自己刚毕业时无戏可拍的窘迫处境,为了节省开销一周都不敢出一次门。有一次他病倒在租来的房子里,妈妈从长春赶来照料,谁知也发起了高烧。看着妈妈生着病还要做家务的样子,沙溢心痛万分,发誓一定要让家人在北京有个住的地方。后来他有了一些收入,立刻贷款买了套小房子让妈妈居住,那时候常常被每月2000元的房贷愁得睡不着觉……
听了这些,胡可特别心酸,却又为男友的有担当感到骄傲,她告诉沙溢,我不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只觉得自己很幸福……
结婚是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得到了女友的肯定,沙溢大胆地向胡可求婚。两人坦诚向媒体承认了恋情,并迅速领了结婚证。对外界关于姐弟恋的说法,沙溢幸福作答:“中国传统就是找大媳妇,胡可正好比我大3岁,抱金砖多好啊。年龄小不等于成熟度低,我俩沟通没问题,而且特别默契。”
接下来,沙溢就策划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准备幸福地迎娶自己的新娘。和其他的婚礼不同,沙溢和胡可的婚礼吸引眼球不在于它多么奢华,而是营造诙谐幽默的风格 ,一开场时就呈上一段搞笑舞蹈,引得客人们捧腹大笑。为了准备这场婚礼,沙溢很卖力地进行了多次彩排,并承诺要给胡可一个惊喜。
后来同班同学赵薇火了,黄晓明不但没有感到一点压力,反而很自豪:“我们是赵薇的同班同学,走到哪里我们都说。”接着他又自豪是“陈坤的同学”,接着还为与颜丹晨、许还幻、郭晓冬是同学一路自豪。
自1998年开始,黄晓明先后演过《爱情不是游戏》等10多部影视作品,但都反应平平……
2001年,崔老师接到了《大汉天子》剧组一个电话,说请陈坤主演汉武帝刘彻。崔老师说:“陈坤没有档期,我再给你推荐一个人吧,黄晓明。”对方问:“他怎么样?”崔老师说:“不错的。”其实说这话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怀疑:黄晓明行吗?
接了《大汉天子》后,黄晓明一如既往地不被看好。在新闻会上,所有的记者都把目光投到了大配角陈道明等人身上,根本没人向黄晓明提问。如此遭遇冷落,黄晓明早就习惯了。
历史上的汉武帝不好当,剧中的刘彻也不好演。为了演好汉武帝,黄晓明认真阅读剧本,研读多种相关古籍,渐渐地形成了“黄晓明式”的汉武帝形象。黄晓明认为,刘彻经历了三个阶段,一个是“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可爱但入世尚浅;然后是青年时代,踌躇满志,志在必得;接着进入中年时代,是肩负太多的责任、面对各色人群的一国之君。有了对角色的准确把握,黄晓明把汉武帝的成长心路演绎得准确又传神,他塑造了一个立体的汉武帝。当时黄晓明名不见经传,而与其演对手戏的却是大名鼎鼎的陈道明。但黄晓明确实是个遇强则强的人,他的表演比起陈道明来丝毫不逊色。
就这样,这块美丽的“木头”,终于被打磨得璀璨夺目了。随着《大汉天子》二、三部的依次推出,黄晓明,终于从赵薇们的同学变成了星光熠熠的黄晓明。
智者点拨
俗话说得好:是金子,总会发光!黄晓明最终的成功至少让我们看到两点:一、平和的心态很重要;二、坚持下去是关键。
的确,在现今急功近利的环境下,人们对“成功”的渴望,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才出现诸如“干、湿露露”的各类炒作现象。身处娱乐圈而能如此淡定从容的黄晓明,的确不多见。学习特别用功的他在面对身边人一个个 “爆红”时,羡慕而不嫉妒,努力但不激进,始终没有在焦虑中浮躁,没有在眼热中浮夸,而是一步一步地去实践,去积累,所以,最终,他稳稳地收获了属于自己的成果!
回顾黄晓明“晚熟”的历史,可以更清晰地看到他坚持的韧性:虽然经历了很多的失望和打击,即便他也曾经深刻地自我怀疑,但终究没有放弃希望,他一路挺下来了!
的确,很多伟大的事业都是用时间来证明的,有时人生真的需要等待!
马尔代夫岛有一种蝴蝶,它要在蛹中度过漫长的4年,而在终于破蛹成蝶后,只能在阳光下自由飞舞3个月就要死去,也就是为了那自由而洒脱的3个月,它不惜付出4 年的代价。人生也是这样,生命是美的,善于等待和付出的生命更美!
当然,时间不是成功的唯一条件,还要刻苦忘我地付出。上大学时,黄晓明就是最用功的一个,拍戏后,他仍然是最努力的。拍摄电影《血滴子》期间,黄晓明突然双眼剧痛、无法见光、泪流不止,被紧急送往医院治疗。暂时失明的他虽然纱布蒙眼,但仅休息半日就连夜赶赴湖北,按原计划参加陈凯歌新片的搭景仪式。不希望剧组因自己再延误的黄晓明结束了武汉的工作后,又连夜从武汉飞回山西开工……
为了诠释好角色,黄晓明痴狂地投入工作,拍摄中更不止一次受伤。剧组工作人员透露,“晓明拍打戏时扭到了脚,肿得厉害,他却忍着疼,边敷冰袋边和身边的人聊剧本。拍爆破戏,他入戏到头发烧焦都不知道”——戏里戏外,全然“不疯魔不成活”的忘我气魄。
其实这种情况很多,著名导演刘伟强说:“晓明一直都是新一代男星中相当敬业的一位,我们太多次看到了他为戏受伤的情景,受伤后只接受简单处理就继续拍摄,直到戏拍完了才去看医生。”唐季礼则表示:“他感动我了!他的执著、专业精神让我很敬佩。对每一句台词、每一个镜头都这么认真的人,他不成功谁会成功?”和他搭档的演员则由衷叹服:“晓明已经三天三夜没有休息了,他永远都是最早开工最晚收工的那一个!”
是的,成功没有捷径可走,必须沉下心静下气,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坚持。就像甩胳膊没什么难度,人人都会做,但几年如一日地去做,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所以,我们要想一想:在很多人习惯于奥林匹克精神强调的“更快更高”时,我们敢不敢允许自己“可以慢可以稳”一些?
在《乔家大院》之前,陈建斌一直在等待,他用十几年的时间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一个角色,等待一件艺术品。直到《乔家大院》的出现,“乔致庸”走进了陈建斌的视线里,他终于等到了自己心中的艺术。
乔致庸这个角色在陈建斌心里的分量是一般人想象不到的。从1988年陈建斌决心当演员开始,就希望能够有一部作品走进每一个观众的心里,给观众带去不同的喜怒哀乐,通过自己对这个人物的表演感染每一个人。漫长的十几年时间里,陈建斌在等待中不断地学习,不断地奋斗。当乔致庸这个人物展现在观众面前那一刻,他非常激动,也非常自豪。
《红高梁》
陈建斌小的时候就很喜欢电影,是一个小影迷。但他从来没想过做演员,因为在他眼里,电影里的人和生活中的人是不一样的,男演员都是双眼皮、大眼睛、高鼻梁,说的话、做的事和生活都是有距离的。而他觉得自己眼睛小、鼻梁塌,当演员是离自己很遥远的事情。
当不了演员,于是他当了一个特别忠实的观众和影迷,直到电影《红高粱》的上演才改变了他一直只想当个观众的想法。看完这部电影后,陈建斌发现片中的男主角姜文长相也很普通,和生活中的普通人比较接近,他的表演方式也非常生活化,这让陈建斌对电影有了新的认识,原来电影里的人也可以和我们普通人一样。于是一个新的想法在他的心里慢慢萌芽了,那就是当演员。
不过从小在体委大院长大的陈建斌并没有去考艺校,而是顺理成章地选择了考体校,和院子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长大了当运动员。陈建斌曾经练过乒乓球、速滑、篮球,从事体育训练的经历让他得出了一个结论――缺乏体育天赋,结果考体校没有如愿。虽然还有一个可以子承父业的机会放在他面前,但是考虑了3天之后,他选择了放弃。“那你想干吗?”父亲问道,当陈建斌说想当演员的时候,父亲哈哈地笑了起来。对于陈建斌的父亲来说,儿子的理想离他们的生活实在是太远了,八杆子都打不着,陈建斌祖宗三代都找不出一个跟艺术有关系的人。尽管如此,陈建斌还是坚持,没有父亲的帮助,一切都只有靠他自己。
中戏
陈建斌开始思考自己是否应该重新选择。虽然有人建议陈建斌去考艺术专业院校,像上戏、中戏,但是对于不到20岁的陈建斌来说,从来没有离开过乌鲁木齐,没有坐过火车,一直认为翻过自家后面的那座山再走没多远就是北京,可他一直都没勇气走出去。直到有一天家人告诉他,中央戏剧学院来乌鲁木齐招生了,你不是喜欢这个吗?去考吧。陈建斌意识到机会来了。
专业考试的过程格外的顺利,中国最高的戏剧学府――中央戏剧学院此时就在陈建斌的面前,但是新的问题又出现在了已经高中毕业两年的他的面前,以前学的是理科,要顺利地进入中央戏剧学院,还需要参加文化课的考试。
为了这次考试,陈建斌把自己住的小屋子全部拿报纸糊起来,房间里白天和晚上一样。屋子里没有桌子,只有一盏灯,他把灯放在床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趴在床边学习。就这样复习了4个月的功课没出门,才顺利地考上了中央戏剧学院。4个月没见阳光的生活,给陈建斌带来了巨大的改变。以前的他不喜欢看书,老是想着玩,但是经过那几个月以后,学习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以前家里人老是催他去学习,现在家里人老是催他去睡觉。
在中戏度过的4年时间,陈建斌一直都很快乐,因为他学的专业是自己喜欢的,他非常珍惜这个学习的机会。同时他也很平和,对于身边总有一些同学不断地因好机会而一举成名,红遍天下,他只是淡然一笑。
四根白头发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4年的大学生活转眼就接近尾声了。1994年,对于作为定向培养的陈建斌来说意味着马上就要离开北京回到新疆。当一个人习惯了自己喜欢的环境,要离开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来,或是还能不能回来的时候,他会感觉到绝望。当时的陈建斌就是这种感觉。
虽然陈建斌极力想留在北京,但是他是一个对自己要求很高的人,当时有的同学决定留在北京,那就是所谓的“北漂”,生活状态基本是混,这样的生活是陈建斌接受不了的,他要名正言顺,堂堂正正地回到北京。
当他坐上回新疆的火车时,心里就已经开始盘算着以后的日子。回到新疆以后,看着同学们一个一个离开新疆……两个月以后,和他一同回来的同学就剩他一个人还留在新疆了。为了能名正言顺地回到北京,陈建斌选择了考研这条路。在给中戏老师的一封信里,他写到:“一段时间没跟您联系了,挺想的,这两天打过电话,办公室、家里均无人,就写封信简单地汇报一下我的学习情况吧。经介绍我找到了一位家庭教师,是新疆大学90级的毕业生,一星期上3次课,一个月300块钱,就等于话剧团的工资拱手让给了他。目前我学得很刻苦,已经在短短的十几天里学白了4根头发,并且晚上开始说梦话,据我二姐反映,有一晚说的是马夫利奥台词中的一段。”
陈建斌又回到了1990年考中戏的那种日子,当时他的生活非常单纯,每天主要只有两件事情,学英语和锻炼身体。他希望能通过拿出以前复习考中戏的那个劲头来,在研究生考试上也能取得好成绩。
刻苦的学习,执著的信念,让陈建斌终于如愿以偿,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让他至今难忘。估计录取通知书快到了,陈建斌每天都在家里的阳台上望着父亲回来的路,看父亲有没有从他们单位给自己带回来一封信。直到6月的一个早晨,陈建斌家里要安装电话,安电话的工人来了以后,母亲让他出去买点饮料。在门口,他看见父亲急急忙忙从单位回来,一看见陈建斌就说,有你一封信。虽然父亲当时也很想知道信里的内容,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看了儿子一眼就走了。当陈建斌既紧张又激动地打开信封时,一眼就看见了录取通知书。高兴的心情溢于言表,他连忙对售货员说,我考上研究生了,售货员却说:“什么?”陈建斌连忙说:“钱不用找了。”拿着饮料就回了家。到家后,他让母亲给他照了张照片,记录下了他当时的喜悦心情和光着膀子的“光辉形象”。
艺术人生
再次来到北京的陈建斌是以研究生的身份,而不是“北漂”族。3年的研究生生活,陈建斌重复着单纯的学习。学校不允许研究生拍戏,所以他也没有收入。尽管他很想得到一个角色,希望能够有些收入。
这种状态持续到1997年,一部名为《爱情蚂蚁》的话剧改变了一切。那是陈建斌成为研究生以后排的第一部话剧。说起这部话剧,陈建斌的加入非常的偶然,只是在学校操场遇见了这部话剧的导演,于是就礼节性地问候了一下,然后就顺其自然地加入了。
排话剧一直都是一件为艺术献身的事情,当时因为经费紧张,演员们吃饭都是轮流请客。用陈建斌的话说,大家在一起排话剧是一种爱好,因为大家喜欢排练过程中的集体生活。
1998年,陈建斌和自己的偶像姜文合作了一部话剧《科诺克或医学的胜利》。在这部话剧的排练过程中,陈建斌从姜文身上学到了很多:如何纯粹地去创作艺术,如何演戏……后来,陈建斌又和著名导演林兆华先生合作排了几部话剧。
陈建斌在话剧舞台施展着自己的魅力,延续着自己的艺术生命,他在话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中扮演一个精神病患者,这个角色让他得到了圈内,尤其是圈内很多知名专家的一致认可,包括自己的同行都非常地认可这个角色,觉得人物塑造得很好,很有张力。角色的服装是陈建斌自己设计的,一件条纹状的“囚服”,灵感来自于一幅外国著名漫画中的一个幽默的形象。
大家都认为陈建斌在话剧舞台上一定能有更大的发展,可是一个更现实的问题摆在了他的面前,就是基本的生活需求。当话剧《恋爱的犀牛》找到他演男主角的时候,他不得不因为生活出现困难而退出,开始接拍电视剧。
2001年前后,是陈建斌接拍电视剧最多的一年,一共是4部20集的电视剧。基本上是每一部拍完以后,休息10天或是半个月就接着拍下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