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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昌位于浙江省丽水市,总人口22.74万,却有网店2000多家。开出租的周大姐自豪地说:“我们这里是‘淘宝县’,开淘宝的人可多啦,什么竹炭花生、冬笋都是我们的土特产,大城市里的人都喜欢!”
遍地开花的淘宝户
这个距温州市区200公里的小县城,虽然依山傍水,但经济却并不发达,最大的资源就是漫山遍野的竹子,这也让遂昌的森林覆盖率达到了81.3%。独特的气候条件和生态环境,让这里成为国家级生态示范区。但即便如此,遂昌县也没有富裕起来。
从前的遂昌,农户种了漫山的冬笋,吃掉一部分,大部分都扔掉了,即便是在路边摆摊,也只能赚点“零花钱”。由于交通等条件的限制,运输成本较大,冬笋外地销售的效果并不理想,其它的农产品也均如此。遂昌网店协会副会长潘君跃感慨地说:“几年前,我去过一家农户,走到门口,看到整筐的萝卜、番薯都被削成丝准备喂猪,真的感到很心疼。”
都市人眼中最“宝贝”的原生态食品,却被当时的遂昌人拿来喂猪。就这样,遂昌县的百姓守着这座“金山”,却不知如何利用它,因此,不少年轻人都选择了外出“淘金”。
几年前,电子商务开始进入这座小县城的人们的视野,少数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开始涉足这片市场。不久,电子商务带来的利益价值就被广为流传,更多的人开始“下网”经商。
吴丰出生在遂昌县湖山乡,家境贫寒。靠着贫困生补助,吴丰上了大学,才读了半年,母亲的重病就迫使她退学回到了老家。她开始在一个小厂里当会计,艰苦的生活让25岁的吴丰渴望改变。
有一天,爱逛淘宝的吴丰发现,有人在网上卖起了遂昌常见的竹炭,“开淘宝赚外快”的念头在吴丰心中萌发。然而,她兼职开的竹炭网店,生意并不好,吴丰倒是没有放弃,可问题是:遂昌除了竹炭,还能卖什么?
2010年的一次发现,让吴丰看到了家乡特有的商机。
“逛淘宝的时候,我看人家土产店的销售记录,地瓜干居然都能卖几百公斤,这东西,村里可多的是啊。”吴丰立即把家里剩下的地瓜干在淘宝店上架。这一举动,让小店迎来了转机――当月,她就卖出了700斤地瓜干。自家的地瓜干卖光了,吴丰就到村里去收购。如今,最好的一个月,她的店里能卖出1800多斤地瓜干。
意外的收获让吴丰下定决心辞职,为此她还专程去遂昌网商协会学习网商培训课程。
在经营网店的过程中,吴丰发现,东西越土,越受欢迎。据她介绍,遂昌生态环境好,当地随处可见的农产品在淘宝上也都能卖出很好的价格,即使是松针、野草、还有刺果也都有人买。吴丰说,山上摘的野菜,在清明节期间,几天就卖出了1000多斤。
2012年初,靠着开网店赚的钱,吴丰在遂昌县城买了一套100多平方米的房子。
随着遂昌电商产业如火如荼地发展,网络商家已遍地开花。路边摆摊的大妈、在家种地的老农、刚毕业的大学生……纷纷变身网店掌柜。这其中,有一位掌柜引起了记者的注意,他叫左右任,今年79岁,据淘宝官方确认,他是中国目前年纪最大的淘宝网店店主。
两年前,左右任在淘宝网开了一家名叫“平昌集藏”的网店,主营邮票业务,现在已经是两钻店铺了。他最初知道电子商务是通过儿子,但是现在他会自己给商品拍照、在网店上给邮票添加文字描述,甚至修饰照片,可谓十足的“淘宝达人”。
左右任说:“我每天早上起来以后就把旺旺打开,看有没有人买东西,有人买就要装邮票,装好再到邮电局去寄。每天都很忙的。”可以说,电子商务已经成为老人生活的一部分,他平常早上6点左右起床,一直工作到凌晨1、2点,每天起床和睡前做的事都是网络经营,虽然累却无比充实。
电子商务的到来彻底改变了遂昌县的面貌,无论从事什么工作的人都开始对此跃跃欲试。在记者采访遂昌网店协会期间,还有一位龙口乡的农民上门来咨询开网店的相关事宜。据了解,当地的电子商务之所以能发展得如此红火,遂昌网店协会的存在至关重要,这也是“遂昌模式”(网络+协会+公司+农户)中重要的组成部分。
穿针引线的网店协会
在遂昌网店协会成立前,遂昌其实已经有了300—500家网店。但那时大家各自为战,很难形成规模优势。2010年,一些有想法的年轻人开始商量通过组建协会的形式,将网店组织起来,一方面通过整体优势从供应商那里获得更好的供货价格,另一方面也可以帮助更多的人开好网店。
遂昌县副县长赵文明表示,虽然网店并不能给县财政增加税收,但可以解决很多剩余劳动力的出路问题,而且网店的发展极大地带动了本地农副产品的种养殖、生产、加工和销售,同时还带动了仓储、物流等相关行业的发展。所以,这些年轻人的想法很快得到了县政府相关部门的支持。
2010年3月,遂昌网店协会成立,主要承担针对网店会员的公共服务项目,如培训、咨询、活动、摄影、品控、货、客服等。此后,协会又在2011年3月成立了遂网电商公司,主要承担协会旗下增值服务项目,如采购、物流、仓储、运营和相关场地建设等运营性投入项目。遂昌电子商务服务平台则是遂昌网店协会的延伸,定位是地方性(生态农产品)电子商务服务平台,主要运营模式是协会+公司,服务的对象是网商、供应商、服务商和地方政府,起到从中穿针引线的作用。
供应商是产品的上游,即种地的农民,他们最不发愁的是“种地”,最发愁的就是“卖货”,因为在过去的遂昌,想要把东西卖“出去”,真的是头等难题。而协会存在的目的就是要将供应商电子商务化,让其产品增添线上销售,在解决当地“三农”问题上有一定的贡献。
服务商,也可称为物流等第三方服务商,他们也在协会的帮助下得到了更有序的发展。在协会成立的第一年,遂昌当地的快递联合起来搞了一次提价,协会认为这种垄断行为十分不妥,于是找政府和相关部门多方协调才最终把这件事遏制了下去,最终,服务商们也很愿意跟协会进行合作。
目前,遂昌电子商务服务平台拥有网商会员1300多家,200多家网货供应商,10多家包括物流、快递、银行等在内的第三方服务商会员。2012年协会会员销售总额达1.5亿元。
据潘君跃介绍,网商既是协会的会员,也是主要服务对象。协会会免费为会员提供服务,如定期开展培训,培训分为初级、中级、高级,分别针对刚开网店的新手、经营起来的老手和想要做大做强的高手安排课程,并请淘宝大学的讲师为会员们讲课。协会目前已提供免费培训12期,受训人数超过2600人,其中三分之一的受训对象开起了网店。
另外,会员在开店过程遇到的任何困难都可以向协会咨询,甚至连发货都可以请协会代做。不仅如此,协会还有专门的摄影团队,为那些需要产品网络图片,却不会拍摄的网商提供高质量的产品拍摄服务。协会每年还会组织大大小小的活动,让网商们可以出去走走,调节心情。
遂昌是全国第一个“淘宝县”,淘宝遂昌馆是淘宝第一个县级馆。淘宝之所以会选择遂昌,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遂昌当地农产品的生态质量是他们所看重的,产品本身的品质较高,另一个原因是遂昌县政府的参与度较高,这样能更好地对产品品质进行把控。而最初,淘宝却因为遂昌的农产品没有一个工业化标准,而难以让其上架,在地方政府和协会领导与淘宝多次协商之下,淘宝也意识到遂昌农产品的珍贵之处不是用工业化标准可以衡量的。
针对遂昌原生态农产品的质量把控,协会独创了自己的品控模式,即“CtoBtoC”模式。简单来说就是前期、中期、后期控制。前期,农特企业和农民专业合作社提供的产品需要通过资质审查、原料要求与规范、生产环境要求等环节检查,并通过专家库评估,方可进入淘宝网?特色中国遂昌馆。“遂昌馆”是继湖北馆、新疆馆、贵州馆、四川馆之后,淘宝网上的第五个主题特色馆,也是目前全国唯一的县级特色馆,由遂昌县网店协会与淘宝网共同运作。中期,产品进入遂昌馆服务中心和保鲜保障体系,还要进行进出馆品控监测,包括配送中心自检和政府部门抽检。后期的服务是5星级服务,其中包括3项承诺:预先赔付、退货0运费、专业客服,另外还有4个投诉渠道:官方旺旺、400专业客服、消费者协会和县长特服微博。通过这种模式,遂昌生态农产品的质量就有了最严密的把控。
事实上,协会所做的工作大多是地方政府想要做,却碍于没有很好的平台而无法完成,协会的出现恰好解决了政府“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尴尬。
线上实体 双管齐下
起初,因为所有培训免费,网店协会经常需要投入大量的运营成本,对此,网店协会会长潘东明表示,考虑到可持续发展问题,在一次协会的董事会中,有董事提出,可以开一个仓储式的超市,在更好地替网商们服务的同时,也可以解决协会运营资金的困境。
麦特龙,从字面上看就是卖特产一条龙服务的超市。靠着一些董事的投资,麦特龙超市应运而生。遂昌网店协会通过寻找上游供应商、生产基地和一些零散贫困农民,将他们的产品资源集中到会员仓储配送中心——麦特龙分销平台,并且做好产品包放在网上,店主们只要将产品包放在自己的网店里卖,接到单之后再来麦特龙分销平台上下单,连物流这个步骤都省了。
“我们提供统一采购、统一仓储、统一配送、统一物流、统一包装物料、统一服务的公共服务,让农民做到零库存、零风险、低门槛进行网店创业。”潘东明说,这样下来完全实现了零成本开网店。
据麦特龙仓储式特产商城经理王金玲介绍,麦特龙也接待跟团和自驾的游客,方便他们选购遂昌的特产。而且,其商品的定价都是网上的淘宝价格,比其他商店的价格便宜。
麦特龙的存在完善了淘宝遂昌馆的销售方式,线上线下销售同时进行。但是,麦特龙经营模式的目的并不仅是为了赚钱,更是方便网店协会的会员选购产品,帮助他们赚钱。王金玲说:“通过麦特龙的收银系统可以告诉会员哪些商品在网上卖得比较好,所以说,我们可以辅助会员进行网上销售。”
目前,麦特龙每年的销售额在3500万元左右,平均每天有100个快递单,每单价格从几十元到上万元不等。这种实体化的网货供应平台,是遂昌网店协会最大的创新,也开创了全国范围内的先河。
赶街项目 崭新时代
当下,农村年轻人多已流向大中城市,留在农村的多为妇女、儿童、老人,他们的思维没有开放到可以接受网络购买这一新型消费模式,但是他们的手上有一笔“死资金”,怎样让这笔资金流动起来,让他们也能享受到电子商务所带来的便利?遂昌网店协会今年推出的“赶街”项目就是一次全新的尝试。
赶街的实质是新农村电子商务服务站,它是由遂昌遂网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为项目建设单位,阿里巴巴支付宝、遂昌网店协会为项目合作企业,遂昌县组织部、遂昌县纪委、遂昌团县委为项目的支持机构。
建设运营中心、网站服务平台、支付宝电子金融平台、物流中心、青年创业中心、淘宝遂昌馆六大体系组成了赶街区域服务中心,各村镇乡网点为实体服务处,推出电子商务、本地生活、农村创业三大业务板块二十多项具体业务。
项目以在农村植入、普及、推广电子商务应用为业务核心,并延伸物流配送、电子金融、帮扶创业、预约预定、惠民资讯等业务,多纬度深化便民服务,为处于交通不便利、信息相对落后的农村居民提供购物、售物、缴费、创业、出行、娱乐、资讯获取等方面的服务。给农村居民提供真正便利、全面、优质、快捷的服务,带动农村居民生产、消费和就业能力。
赶街是遂昌县新农村建设项目,因此任何服务都不需要缴纳费用。
据赶街项目部经理柳志军介绍,该项目从2013年6月25日开始建点,第一个点设在王村口镇吴处,目前已经操作了100多笔网络交易。赶街不仅仅帮助农民代买商品,更是一种全新的惠农服务。比如,区域服务中心所配备的液晶显示屏会定期给农民播放各种惠民信息,例如养生讲座、农耕技术、产品选购、政策的对外公布等,期冀将赶街模式发展成为一种全新的公共服务。
赶街的原型最早是由支付宝的新农村业务部提出的,希望能够在农村地区发展农村电子金融,但是考察后发现,这在农村并不可行。之后协会和县委组织部、县团委组织了一系列的调查,在充分了解了农民真正的需求后,根据村民的需求制定新的结构,“村民需要什么,我们就服务什么”,柳经理如是说。
柳志军为“赶街”下了自己的定义:“赶街不是农产品电子商务,它是电子商务模式的一种服务形式,其主题就是农村电子商务服务。”
目前留在农村的人年龄普遍偏大,对于电子商务的使用存在很多困难,赶街区域服务中心的出现很好地解决了这一问题。村民只需到自己村子的服务中心,向工作人员说明购买需求和条件,工作人员就会帮助他们选择最实惠的产品。
大部分的农村是走不了快递的,能到达村里的只有邮政EMS,EMS每周送一次,而且价格也非常昂贵,需要30元。区域服务中心的出现让这个问题迎刃而解,所有的包裹会先到达中心再到达村,每个村派发下去只比正常的时间多一天,而且价格也很便宜,只需4元钱。
“还有充话费的问题,以前村民要跑到附近的镇、县才有充话费的地方,有了赶街区域服务中心,村民不出村就可以充值,十分便利。”柳志军说。
赶街的关键点就在于要为农民提供实惠,不能让村民买到假货,同时价格也是实惠的,因此,工商、质监对于产品品质的把控起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
从6月25日开始,到记者8月20日实地去采访,整个赶街项目的实施情况良好,吴处作为第一个试点,目前的运营状况也算稳定,采访当天就有6件货物“进村”。但是项目在实施过程中也面临着很多的问题和挑战,例如服务中心的选点、需要有网络接入点、工作人员的选择、培训等等。
政府引导 有形推手
在整个遂昌模式中,还有一个不得不提的就是地方政府的支持。事实上,相比中国电子商务第一村沙集、义乌等,遂昌县的“触网”并不算早,它只能算是全国各种“淘宝村”声名鹊起后的跟从者、后来者。
然而,遂昌却在政府“绿灯政策”的引导下,在较短时间内走出了一条可复制的农产品电商之路。政府大力扶持,并愿意为当地电商信誉做“背书”,这给遂昌农产品安全质量上了“保险”。当地工商、质监、卫生等部门全部跟进,定期对网店商品做品质检验检测,保证从遂昌销出的东西百分百合格。
除搭建质量安全保障机制外,遂昌政府的做法还有另外的独特之处。其对电子商务并不是直接扶持,而是将职责和权力授予了一个中间的公共服务平台——遂昌网店协会。协会被纳入政府监管和组织中,是一个半官方半民间的网商行业组织。
如今,遂昌农村电子商务发展一片红火。竹炭、烤薯、笋干是当地的几大特色农产品,经过电子商务的“催化”作用,竹炭产业近年来销售额从之前的2000—3000万元/年跃升到现在的近2亿元/年,其中一半以上为网上销售额;烤薯类产品年产值在1000万元左右,其中三四成通过网销。
电子商务一方面为遂昌剩余劳动力转移提供了就业方向,另一方面,拉动了当地第二、第三产业的发展,因此也得到了当地政府极大的支持。近年来,丽水市财政每年安排300万元设立农村电子商务发展引导资金,遂昌县财政每年安排300万元设立全民创业基金,用于扶持农村青年、大学生经营的电子商务企业(网店)以及销售本地农特产品的电子商务企业(网店)发展。
据了解,在政府和协会共同推动当地电子商务的发展之前,买家一旦因为产品质量问题与卖家发生纠纷,处理时间相当漫长,而现在有了政府与协会的共同作用,缩短了赔付周期。此外,当地政府还在电子商务的仓储用地、培训教育、物流配套、行业管理等方面给予大力支持,工商、质检、卫生等实行前置服务和源头管理,严格生产加工环节的监管,鼓励生产企业进行QS和ISO900认证,确保产品质量和品质。
遂昌模式的成功又一次验证了财政资金“四两拨千斤”的带动作用。遂昌县通过搭建公共服务平台,向上整合资源,向下号召网上创业,打造了一个成熟的农村电子商务生态链,改变了传统农业经济和产业,吸引了众多外出打工农民和大学生返乡创业或就业,农村留守问题也迎刃而解。
2011年11月末,多张龙虎山政府网的截图被传上网,图片显示的内容是该网站的民意信箱。在回答群众意见时,从7月26日开始,龙虎山政府网频频爆出雷语。
7月26日,网友反映,龙虎山中学校长利用职务之便,让其哥哥承包食堂,饭菜不好吃,学生经常吃不饱。网站回复称:“那你去做饭吧。”
7月31日,网友反映,政府给仙水岩陈家村的一万元新农村建设资金,被村干部拿去赌博。回复称:“赌博还是需要的,大家娱乐下嘛,拿国家的钱去赌博挺好的,输了也是输给国家自己。”
8月9日,网友反映,新农村建设中的豆腐渣工程,以从206国道到鱼塘舒家村的那一段水泥路为例。回复称:“豆腐渣是我最喜欢吃的菜。”
9月13日,网友反映,毕家站的小学教室人满为患影响教学质量。回复称:“乱就乱,叫他们别上学。”
9月19日,网友反映准生证难办,回复称:“放屁,给钱贿赂我,我就给你办。”
此帖一出,旋即引发关注。经核实,网曝信息全部属实。网友热议基本围绕回复内容展开。“这是官网还是江湖?爆粗口、蛮横傲慢,俨然古惑仔的手笔!”有网友说。“说不定又是临时工或者酒后所为。”
龙虎山方面以“网站受非法入侵”回应,网友随即井喷式转发这条微博,并造出“最雷回复”新词,除了戏谑,也是对政府官网管理乱象的反讽。
2011年11月,一条题为《万能的百度,政府没有你怎么办?》的帖子现身天涯论坛。发帖人讲述自己“路过”湖北浠水县政府网站政务互动平台时所见的一条回复:可以在百度搜索“浠水县城乡社会养老保险实施办法”。这是一位该县在外打工人员询问村里要交100元养老保险时的“处理结果”。
此帖一出,一位网友评论说,“看来这个社会老百姓不会上网,不会百度,真是什么事情都干不了啊!”
11月28日下午,网友“酉阳群众”发帖投诉,称酉阳麻旺镇政府将政府网站当作赚钱工具:内容已大半年未更新,但与此相反的是,网页多条商业广告却不断变换,从汽车销售、离心机到玻璃、遮阳伞、医院广告,内容五花八门非常丰富。
祈福的时间长了,自己就有些累了,希望能长有一双轻盈的翅膀自由飞翔,于是改名 “盈若羽翅”。闲暇时,震动着想象中薄如蝉羽的翅膀,穿梭于银屏无尽的空间里,甚是惬意。
有一天,想到一首诗: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对于地域美女,人们首先想到的常常是清秀妖娆的南方佳丽,殊不知淳朴敦厚的北方佳人更出彩,聪明的李延年不说他妹妹李央央长得有多娇俏妩媚,只说让她看你一眼,就心甘情愿地放弃一座城,如果她能看你第二眼,就会义无反顾地放弃一个国。我真是太羡慕她的魅力了,在她哥哥华丽的包装下,可怜长门宫里的陈阿娇纵然千金买赋,怎奈“泪痕不学君恩断,拭却千行更万行”。真想知道姿容出落,并世无双的美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美,让雄才大略的汉家天子生生死死念念不忘。遗世而独立,美的超俗脱凡举世无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像我这样的一介凡妇俗女太想体验一下了。改名,马上改名,“遗世而独立”。
从此每天自娱自乐,遗世而独立,北方有佳人。忽然有一天,一个陌生的网友给我发来一则消息说,我太同情你了。我问怎么了?他说,你一个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我一个人?我挺纳闷,什么意思嘛?你独立呀,独自一人。对方似乎很关心地说。呸,不学无术的东西,好好的一个名字竟给我解得一塌糊涂。
为了怕再引起误会,改名,再次改名。做个隐士算了。那什么,“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在郁郁葱葱的西塞山边,薄雾如纱,绿水环绕。戴着青箬笠,披着绿蓑衣,悠闲地站在一叶小舟上,任凭白鹭飞高飞低,垂钓于飘满桃花瓣的流水里,不管肥嫩的鲑鱼是否会咬钩。哪怕有柔柔斜风,哪怕有毛毛细雨。不必考虑是否归去。多好的田园生活,多好的桃源仙景呀。“斜风细雨”。
有次在一个群里聊天,一个网友问我,你叫斜风细雨,怎么不叫歪风邪气?这哪跟哪呀,名字哪怕一个人不认可,也不能叫,再改。那时候恰是初春,每天上班下班,些微寒意,细细春风,总是感到万物复苏的萌动。‘恻恻清寒翦翦风,杏花飘雪小桃红’是那么让我陶醉于诗情画意中,干脆叫“翦翦风”。
名字改来改去,忽然就改上瘾了。人到中年的压力,有时候也想脱离尘世的羁绊。“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像海子说的那样,做一个幸福的人。劈柴喂马,多么的知足常乐。然后就“劈柴喂马”了,开始,好些网友以为“劈柴喂马”这能体力的称呼一定是个男子的名字,待到看过资料以后,便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一个女驸马”。女驸马?只可惜我这个女驸马从未赴过琼林宴,也不曾打马御街前。
有一次去一个小镇跑业务,路上看见一位妇人坐在路边边放羊边纳鞋底,心里很是羡慕这样慢节奏的生活,没有业绩逼迫,没有目标挤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能生活下去就行。那时候恨不能接过那妇人的羊鞭,替那妇人放羊。回到家以后,马上就给自己改名“河畔牧羊”。
名字改的多了,心里就有一种看法,改名字和换新衣服的感觉真的差不多,每改一个名字,就像穿上一件新衣服,心里有一种美滋滋的新鲜感,希望被人欣赏,被人惊叹,被人认可,被人羡慕有一个很与众不同的名字。改名,就像买了一件不用花钱的很有韵味的衣服,让人惊艳暗叹让人赏心悦目。所以现在又叫“蟾宫折桂”了。
那一天,蓝先生很是调侃地对我说:“你的网名我来解,是不是有人爬上住着蛤蟆的月亮上,摘到了一朵桂花?”我大笑,好歹他是说有人而不是说我。笑过之后,也有些许不安,这样的名字,别人会不会猜测我有博取功名之心 会不会揣度我有封侯拜相之意。
一
黎学东已有三个月没在微信中露面了。他最后一次为小雪点赞是在六月初小雪发的一则笑话中。几天后,小雪所在的“往事不如烟”群中显示‘黎学东退出了群聊’。小雪当时就预感到这个通过彼此点赞来诠释挂念的平台永久关闭了,黎学东又像过去二十多年里无数次决绝地转身一样离开了。
而一年多前,正是黎学东要求加小雪为微信好友并以群主之一的身份把小雪带进他所在的“往事不如烟”的群里的。在这个群里,小雪看着黎学东一如既往地和男女群友肆无忌惮地开着玩笑,晒着各种酒醉半酣的“艳照”。“本性难移”小雪只这样想。多少年了,小雪已习惯了他这个样子。但对小雪,黎学东分寸把握得很好,只在看到小雪发的有趣的图片和笑话时才会点个赞。小雪懂得,这就是黎学东所能给予她的挂念了,毕竟他们都早已各自为人父母。点赞生活的平静在一次黎学东醉酒后小雪送他回家的路上被打破了。车到了黎学东住的小区外,小雪先开口:“回去早点休息”。黎学东却答道:“咱们今天能不能私聊一会儿?”小雪没有拒绝。她和黎学东二十几年来聚了散散了聚,终究没能走到一起,要说的话,何止一句两句。黎学东说:“你看见的,我和淑华她们什么玩笑都开,但和你,我不能,开不起。”小雪心有些痛,说:“有些东西不能触碰。”黎学东又说:“巧云就常说我,‘你有什么好?要这样折腾别人。’其实我只不过是在不同的年龄看重的人不同罢了,咱俩……唉!”
二
小雪脑海中浮现出大三时黎学东说过的话:“新生中有个女孩,比咱们小五岁,挺单纯的,人又乐观,爱来找我玩儿。”他提到那个女孩的语气有一丝温存,果然,若干年后那个女孩成了他的妻。分手后,小雪从不在黎学东和他们共同认识的人面前表露她对黎学东未曾彻底放下的那份情愫,倒是黎学东常常会提起他们一起成长的岁月――他过生日时小雪送的围巾、他高考失败时小雪的支持和守候、他醉酒后小雪耐心的照料、他们总无法同步的感情给彼此带来的痛苦……当然,很多话都是聚会喝高后黎学东在qq上的留言。清醒时面对面的黎学东大多是冷漠的,而黎学东的冷漠常常会让小雪陷入梦魇。擦肩而过的黎学东视她如空气,无边无际的孤独吞噬着小雪。这样的梦魇只有在黎学东下次给小雪留言后才会消失,小雪讨厌这样被黎学东左右的情绪,但却无能为力,无论她和黎学东见或不见,黎学东都会定期出现在她的梦里,二十年如一日。于是小雪开始问自己“还爱黎学东吗?”有一年在丽江,夜深人静的古镇让小雪特别想念黎学东那一脸灿烂的笑容,她忍不住第一次给黎学东的qq留了言“丽江很美,但没有你。”黎学东很快地回复了她“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这之后,黎学东从小雪的qq上消失了,连同他的人,在小雪的世界里蒸发了。再次被同样的梦魇折磨的时候,小雪开始在qq上写日志,不长仅自己可见。“梦里,满眼飞花。突然,泪流满面,花开处,没有这一生最美的青春。凋零了许多季,依然无法放手。渴望与花共舞,还一世心愿。当初摘下的第一朵花,太绚烂,没有了花的梦境,太寂寥。”“只有在这一刻,才清晰地感觉到我真的无法握住时间的手。虽然我们曾不止一次给过彼此承诺,但在日子的匆匆来去中,却只能这样擦肩而过。那些在一起时亲密的感觉,也只能这样在时间挥手而去时留下些许的心灵的悸动。”“再回到那条熟悉的小街,当初的温馨快乐变成了彼此之间的淡漠。时光流逝中的我们,都不再是当初的模样。那小街上走过的青春岁月,却在我心中珍藏。”这一写就是好几年,这些日志让小雪压抑的情绪得以释放,释放后的小雪才能拥有平和的心态。黎学东再次出现是为孩子圆锁,看着携妻带子站在台上的黎学东,小雪突然间热泪盈眶,心里重复着一句话“看着对方长大的俩个人,为什么就不能一起变老?”这一刻小雪才知道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是爱黎学东的。那天喝多的黎学东直视着小雪的眼睛说“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点关心。”小雪在心里挣扎“不是这样的。”但她什么都没说,沉浸在幸福中的妻子,沐浴在爱河里的儿子,黎学东的婚姻是幸福的,而小雪对自己相夫教女的生活也十分知足。晚上睡不着,小雪上了qq,打开闪动的一个头像“我是黎学东”,小雪点了接受,他问“这几年你好么?”小雪百感交集,发了一行文字“不是一点点,全在心里,从没变过!”然后小雪把这个新加的好友添加到了黑名单,又让自己的状态变成隐身,她知道自己其实是舍不得彻底删除了他。在那天的日志中小雪写道“我爱你,与你无关―茨威格《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后来一次同学会时,巧云帮小雪开了微信,而在加小雪微信时黎学东说“点个赞,知道彼此还好,可以吗?”小雪无法拒绝他,就像过去的二十几年一样,她已习惯待在原地,等着黎学东的随时出现,而就算很久才可能见上黎学东一面,小雪也觉得比在梦里看他模糊不清的脸要好。几个月前,微信群组织了一次活动,合影时黎学东和小雪不经意地站在了一起,在黎学东发的相片下面,小雪点了赞,却在那天的qq日志中写了一句话“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而黎学东却意外的在一堆评论中添了一句“那个年代,那种感情,那份感动!”
三
小雪犹豫了一下说:“从前你说我不关心你,我给你发的那句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知道”黎学东打断了小雪,“咱们这份情谊,别人不懂。看得出来,你过得也挺好。”小雪苦笑了一下,她知道有些话今天不说,就再没有机会当面说了,这段时间她曾不止一次地想象黎学东能坐在她身旁,听她倾诉一下,几句也好,一个人悄悄地爱他的那份地老天荒已经让她快无法坚持下去了。黎学东看了看车外,像下了决心,伸出手打开车门,“你开车小心,我回去了。”小雪“嗯”了一声,咬了咬牙,摇下车窗喊道:“有些东西,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黎学东一怔,抬头看小雪,眼睛里有光。小雪又飞快地说:“睡个好觉,我走了。”开车回家的路上,小雪摇上车窗,放开音乐,任泪水肆意流淌。
四
从发现丈夫微信里的秘密后,小雪便常常这样,边开车边嚎啕大哭。几年前丈夫就在qq里搞过网恋,小雪觉得那只是一时兴起,虚拟的世界让不会自律的他犯了糊涂,多年来对黎学东的那份感觉让她原谅了丈夫。但到了微信时代,丈夫微信中的那个人却仍是当年qq里的“最爱”,而她自己在丈夫的微信中却赫然列在黑名单里,看着丈夫写给“爱人”的情深意切的东西,小雪懵了。因为丈夫愿意做她“灵魂摆渡人”的那个女人有名有姓,有电话,有他们在一起相处的细节。在借口酒醉不归的晚上,丈夫写他会整晚整晚地刷屏,只为看到“她”的最新动态,还有……小雪不愿再想下去,那都是他们结婚十几年来,他从未向小雪说过的话。尤其是小雪无意中知道,那个去台湾度假的女人隔天就要回来了,小雪留意着丈夫的行踪,那天中午,丈夫没有回家,只说有应酬,小雪打电话过去,女人接的,很快就挂掉了。再打,没人接;再打,关机。小雪崩溃了。她把车开到河边,泪雨滂沱。她一直以为自己还算幸福,一直以为没有黎学东就不会受伤害,可在她枕边共着呼吸的丈夫却和当年的黎学东一样狠狠地伤了她,甚至比黎学东伤得更重。她在情绪激动中翻出黎学东的电话号码,她想问问黎学东“凭什么她就不能被好好珍惜?”但理智提醒了她,她不能这样去打扰黎学东。圆锁时黎学东妻子幸福的泪水,儿子快乐的笑容,她不能,不能就这样毁了和黎学东维持了二十几年的亦亲亦疏的关系。她无法想象没有黎学东出现在梦里的后半生,她曾反复地问过自己“重活一次会不一样吗?”答案是“一样。”同样地她也不知道如果和丈夫离了婚,日子该怎么过下去?她曾经那么信任他,依赖他,她曾经以为天底下无论哪对夫妻闹离婚,他们也不会。她很早就知道,丈夫有很多女性朋友,她们也都是她的朋友,但这次不一样,是她自己疏忽了,丈夫心不在焉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平生第一次,她没接丈夫随后打来的无数电话,也是婚后第一次,她夜不归宿,住进了一家酒店。
五
回到家,丈夫在看电视,孩子在做作业。洗漱完,小雪准备关机睡觉,却看到了黎学东在她到家前就发来的微信“不想打扰你,只是想告诉你,你越来越有魅力了。”宣泄过后的小雪平静了许多,“谢谢,你一定要好好的!”小雪回道。黎学东又发过来,“会的,睡个好觉。”这是小雪和黎学东在微信里唯一的一次私聊。他们都明白,他们之间只有已经释怀的过去和各自安好的现在,未来,是个未知数。圣诞将至,小雪一次性地收到了黎学东在微信上发来的圣诞贺卡、新年贺卡、春节祝福还有元宵节问候,小雪明白,黎学东是有段时间不会再露面了,他们又回到点赞问安的生活节奏中了。
六
黎学东生日时,淑华约了一帮好友,为黎学东庆祝生日。小雪感慨“虽然从没有放下过黎学东,但他的生日却真不记得了。”黎学东端着酒杯,走到小雪跟前,说:“那时真的很美好,谢谢你。”小雪笑了笑,说:“生日快乐!”这份温馨让小雪又能有一段时间去做温暖的梦了。那天回到家,丈夫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滑落到地上,小雪捡起丈夫的手机,看到了还亮着的屏幕上丈夫和另一个女人的聊天记录,对丈夫绝望的小雪喝掉了他带回家的大半瓶“北京二锅头”,放倒了自己,昏睡前她给丈夫撂下了狠话“明天孙子不去离婚!”半夜里小雪心悸难受,喘不上气,她对丈夫说“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成全你们,咱们离婚。”吓得丈夫和孩子翻箱倒柜地找来“救心丸”,喂小雪喝了下去。可第二天,谁也没再提离婚的事,丈夫说他只是无聊,没事做,聊那些打发时间而已,他和那些人没有实质性的接触。原来那个女人早就又成家了,过得挺好的。他已经把她们都从微信上删除了,他求小雪把他从黑名单里解放出来吧。小雪拿自己对黎学东的感情来衡量丈夫的出格:她把握了尺度,而丈夫却放任自己的情感泛滥。这段时间,她也悄悄地在整理自己的感情:丈夫和黎学东,她生命中不同时期出现的两个重要的男人,她应该都爱,但她不知道更爱谁一些,曾经以为是黎学东,现在看来也不全是。在他们闹得最凶的时候,女儿吼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话“别吵了!谁不是在大大的绝望中,小小的努力着!”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电影《小时代》里的一句台词,稚气的女儿竟也用自己的方式让他们明白在这场战争里,没有赢家,只有伤员。她缴了械,偃旗息鼓,只要还珍惜,还挂念,她愿意和丈夫一起相守下去。
七
小雪和黎学东都热爱文字,这也是当年他们能走在一起的主要原因。就在小雪以为她和黎学东可以这样点个赞报个平安平静地相处下去的时候,黎学东却因为小雪在每次聚会中的诗歌朗诵而恍惚起来。朗诵时的小雪不再像平时那样安静,她浑身散发着一种文学的魅力。这魅力一直都深藏在黎学东的心里,让他陶醉,也让他一次次在失控前逃离。有一次小雪朗诵叶芝的《当你老了》。念到“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的脸上那痛苦的皱纹”时,小雪有些哽咽,眼风扫过黎学东的面庞,他的眼中蓄满了久违的迷离和熟悉的渴望。于是,除了点赞,黎学东偶尔会回复小雪“好久没有缅怀三毛了,就像好久没有缅怀青春一样”“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小雪明白,黎学东仅仅只是恍惚了,而且她知道黎学东很快就会采取行动来结束这种恍惚,但她仍像以前一样,享受它的存在,就像在黎学东生日后小雪在qq日志里写的那样“曾经的美好,都是精神鸦片”。明知戒不掉,她亦不在乎,她只要珍惜,只要挂念。
小雪的预感很快应验,退出了群聊的黎学东应该将她一并删除了,但小雪仍然保留了他的微信头像。要不是这场缠绵不休的雨,小雪觉得她已经忘记黎学东了,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做关于黎学东的梦了。在雨中,十七岁的小雪和黎学东手牵着手,黎学东说:“长大了,我一定娶你。”小雪不知道黎学东是否记得这句话,但她记得,一直记得。
八
阿宅反抗军
他们是网络的宅男宅女,足不出户、整天在网络社区里灌水、起哄、酸人的“暴民”,却在大台风中“揭竿而起”,决定性地影响了救灾的成效。其中,表现最卓越的两支队伍是“PIT乡民救灾团”和“莫拉克灾情网络中心”。
文
继鬼马的火星文风靡网络之后,近日网上又出现了一种新新文体,名曰:文。现今在各大网站均可见其踪影。文因形似而得名。其最早出现在腾讯微博上。娟秀的字符在保证正常阅读的前提下,不仅起到修饰美化文字的作用,还有防河蟹的实用功能。
蒜你狠
大蒜价格突飞猛涨超过猪肉,黑豆价格离奇攀升一度赶上肉价……老百姓无奈地在网上给难以控制的五谷杂粮价格取了一个个特殊名字,大蒜涨价叫“蒜你狠”,绿豆、红豆、黑豆涨价被戏称为“豆你玩”。而菜价的上涨,则直逼主妇自我调侃为“菜奴”。
地板干部
地板干部是对一些基层干部而言,他们大多数一辈子都是“科员”,只能在“地板”上原地踏步。“地板干部”大多默默无闻,但他们却是直接与公众打交道的主要群体,撑起了社会发展的基石,他们的生存状态和诉求更加值得关注。
现实主义
31部网络作品入围鲁迅文学奖
5月20日,第五届鲁迅文学奖评奖办公室在北京召开首次新闻会,1008篇(部)作品符合评奖条例所规定的参评条件并在《文艺报》和中国作家网公示,网络文学作品首次纳入评选范围,共计有31部作品入围。
未成年人网购无监护人认可无效
近日,百度有啊、京东商城、新浪网上商城等20个电子商务企业签署承诺书,划下未成年人网购的七大。承诺中尤其重要的一条是作为未满18岁的未成年人,如果交易合同不被监护人认可,自动视为无效。
俄拟网上公开地战全部档案
俄罗斯总统德米特里・梅德韦杰夫5月21日命令国防部2012年年底前经由互联网公开所有第二次世界大战相关档案。俄新社报道,国防部尚需审阅并用电子设备录入至少1亿份二战时期文档,总重大约400吨。
一周风向
某些银行“穷疯了”?
据《京华时报》报道:最近,各商业银行“静悄悄”地开始了向个人收取零钞清点手续费。发改委价格司表示,零钞清点业务不属于实行政府指导价的业务范围,实行市场调节价,收费标准由各商业银行自定。
莫非激烈的市扬竞争导致某些银行“穷疯了”?去年净利润最高的十大公司中,银行占了6家。一方面是财富不断膨胀;另一方面却是锱铢必较,甚至动动手指头点一下零钱都要收取费用,我们不好揣测两者有没有内在的联系,但是这样的反差已经在众多的小客户面前树立了个别银行财大气粗到拒人千里的形象。
“以权谋房”空间须压缩
据《华商报》报道:陕西省眉县“城市美景”小区首批开发的610套经济适用房,绝大多数分配给了政府机关干部职工。当地有关部门称,干部职工平均2000多元的月收入在当地来说比较低,属于住房困难家庭。
公务员收入稳定,保障能力较强,而且还有各种各样的福利,无疑与“低收入者”沾不上边。况且,判断收入高低的标准是相对的,眉县城镇居民可支配收入16439元,在岗职工平均工资21705元,当地公务员即使按照月收入2700~2800元测算,至少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当前迫切需要健全完善相关制度,坚决压缩“以权谋房”的空间。
预算公开不能“点到为止”
据《新京报》报道:日前,北京市教委、市民政局等多个部门在官方网站上公布了2010年的预算安排。从目前所公布的预算总体情况看,基本都是“点到为止”,仅有简单的三类:2010年收支预算总表、2010年财政拨款支出预算表、预算编制说明。
如此大规模的预算公开行动,值得肯定,不过,公众更期待,公开就要让人明明白白,而不能“点到为止”。治大国如烹小鲜,小到节俭持家的小康门户,柴米油盐酱醋茶还要算算账,大到公众委托的政府管家,更应该细化预算晒给纳税人瞧瞧。
博斗由头
共青团北京市委、北京青年压力管理服务中心联合2010年大学生就业压力调查报告,报告显示,在专科学历和本科学历人群中,接受零月薪的人数比例相对较高,分别为18.5%和20%,而去年本科生接受零月薪的人数仅为1.2%。
加长的“毕业实习”
嘟 嘟
既然有部分大学毕业生选择这样做,未必合理但是合情。
首先,没有谁逼着大学生零月薪就业。在大学生就业难之外,劳动力市场毕竟还有“用工荒”。也就是说大学生选择零月薪,那是因为有薪的工作他们看不上、不需要。
零月薪现场一出,舆论斥之为丧失“尊严”,言重了。说白了零月薪就是一个加长的“毕业实习”。不可否认,现在高校的教育存在一些问题,不少大学生初入社会根本没办法迅速进入角色,为企业创造效益。在此背景下,用几个月的零月薪“实习”,一边获得经验,一边向企业展示自己的能力,有何不可?
零月薪何谈体面劳动
毛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