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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搭档目前还处在第二轮试销中,之所以有第二轮这个说法,因为黄金搭档第一轮试销是以失败而告终,下面我们来研究一下黄金搭档第一轮市场的选点。
黄金搭档没有选择脑白金起家的根据地无锡,也没有选择脑白金销量最高的浙江的某个城市,这次是胸怀全国,把目光放地很开,第一轮试点城市是漳州、襄樊、吉林、威海、绵阳,东西南北中都有,全了。
脑白金有大中小三类城市三套操作市场方案,划分城市大中小的依据是商品零售总额。黄金搭档这第一轮城市选择,从商品零售总额来看,在当地省份,基本上是名列前茅的。从理论上说,这些城市试销失败以及策略调整对整个产品的声誉 及市场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笔者对此有异议。
笔者主张黄金搭档维应该攻打一级市场。黄金搭档试销一年多始终没有大的起色,更不要说找到脑白金当年上市的辉煌,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把重点放在了二级城市。维生素应该是一个从上到下,从高到低的消费人群。那些文化水平较高的消费者,更容易接受补充营养,调理健康的概念,而这些人群往往更多地聚集在大城市。以往,许多保健品厂家怕理性的消费人群,因此有了上海等大城市不能碰的说法,其实,维生素初期就偏偏要找这些理性消费者,只要对这些人把道理说透,他们会接受的。
今年8月10日,史玉柱承认第一轮试销失败,重新调整黄金搭档试销的布局,把目光聚焦在华东的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安徽5省和上海市,开始第二轮试销,并做好了第二轮试销继续失败,年底之前再来第三次的准备。
上海历来是中国保健品的雷区,历史上三株、红桃K、汇仁肾宝包括脑白金等一些保健品大牌,没有一个能在上海取得什么好成绩。上海是一个理性的成熟的市场,几千万广告费砸下去都不一定见到水花。上海消费者是中国最理性的消费者,他们不容易被广告左右,他们认科学说理,他们崇洋但不媚俗。维生素在西方国家已经非常盛行,这种日常进补的方式很容易被上海消费者接受。同时,上海白领消费族是金施尔康、维存等最早的和最广泛的消费群落,他们可以成为黄金搭档最早的消费者。
史玉柱在第一轮试销市场的选择上,没有体现他一贯的大气。换一句话说,针对黄金搭档产品特点,史玉柱应该首打省会城市乃至上海这样的大城市,城市越大越富裕,越有可能快速启动市场。 六、为何同时推三种包装
黄金搭档是一种复合维生素,分儿童青少年、女士、中老年三种包装。这三种包装外观形状是没有区别的,除了几个小字区分服用人群。黄金搭档一次推三种包装,是出乎意料的。人群要细分,但不能象黄金搭档那样老人、儿童、女人系列产品同时推出,期待把消费人群 不管老的小的一下子一网打尽,这样的想法,让人不容易理解,欲速则不达啊。
在今天,同类维生素产品本身的品质和功效差异不大,始终没能跳出“补充维生素,加强营养健康”的圈子 。维生素产品必须创造差异化特征,最有效的办法 是从产品以外而与产品密切相关的特征着手,充分挖掘产品附加值,形成产品本身的差 异特征,使产品脱颖而出。在先知先觉人群的选择上,结合维生素功效特点,笔者建议首打女性或白领市场。
维生素目标人群选择上要摆脱以往金施尔康、21金维他等一网打尽的做法,必须细分人群。养生堂之所以在成长快乐上取得不俗业绩,一个很重要原因是主打儿童市场,并把 产品做了形态上的调整,用咀嚼片的形式。人体在不同阶段,如儿童和老人对维生素的 需求是不一样的。现代社会,各行各业产品都在细分人群,这是发展趋势,细分市场,才能做深做透,才能产品最大化,细分反而扩大销售层面。
史玉柱之所以三种包装同时推出,可能是三种包装相近,对于人群,你不符合这个年龄阶段就符合那个年龄阶段,共同推广,可以节省不少费用。但实际上,消费人群一次性的一网打尽 ,在宣传传播上会遇到不少障碍。我们注意到,黄金搭档的报纸广告,今天说儿童,明天说女性,后天又改说老人,每天一个说法,很容易让消费者糊涂,整个形象很乱。
另外,三种包装同时推出的结果是不能将任何一类人群缺乏维生素的功效说清楚,每一种都是泛泛而谈,并且干扰消费者对该产品的理解,不能充分调动消费者的购买欲望,最后每一类人群都不能被广告打动。这个现象是脑白金以往没有遇到过的。 七、电视广告批判
到目前为止,黄金搭档只推出一种版本的电视广告,就是那个“乖乖篇”。笔者不知道,健特人怎么称呼他们摄制的这个广告片,但这个版本的广告点睛之笔,是那个小孩笑嘻嘻地说“乖乖,真地有效”。
“乖乖篇”手法很象脑白金最近正在热播的一帮小孩在议论大人为什么喜欢脑白金那个广告片。为写这篇文章,笔者又专门在电视机前守侯,反复观看,终于看清了以往没有看清的内容。象我这个对广告敏感的人尚且如此,不知道一般老百姓看此广告记住了什么。
我们来回顾一下广告内容。四个人站在四张台子上,台子上写着“钙、铁、锌、硒”,台子前面写着维生素A、B、C、D等维生素符号。因为缺乏四种矿物质,台子上的人不断往下掉。画面和创意都比较老套,但到广告最后,小孩笑嘻嘻地说了一句“乖乖,真地有效”,立马使广告有了活力,增加不小的记忆点。
记忆点有了,问题也来了,为什么让小孩出现在给人感觉理性科学的黄金搭档产品广告里,是不是太不严肃了?黄金搭档和脑白金不一样,脑白金用小孩的前提是脑白金前期电视广告的基调是活泼的,脑白金电视广告主要目的就是打造知名度,增加广告记忆点,至于是不是另类,老百姓看了舒服不舒服并不是最重要的。
1、中秋送礼,黄金搭档。
2、黄金搭档,花一样钱补五样。
3、过节送礼,黄金搭档。
4、黄金搭档送长辈,腰好腿好精神好;黄金搭档送女士,细腻红润有光泽。
5、黄金搭档送女士,个子长高身体好。
或许健特的主人、前巨人集团总裁史玉柱已经厌倦了自己的疲劳广告轰炸,欣然将其兜售,而这样的转换,是1.46亿人民币的轻松入袋。可以说“脑白金”已经被榨干所有的成分。现在不过是盒过期的秋刀鱼罐头,没人待见。
诚然,作为保健品,“脑白金”的过期是注定的,毕竟在中国有诸多先例,没有产品的生命周期能够超过两年,红桃K如此,三株亦如此……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史玉柱再操刀主持的是一种叫黄金搭档的复合维他命。不知道大手笔的去炒做残羹剩饭(在此之前很多厂家都在生产维他命类产品)是什么样的心态,也不知道这个曾经的英雄人物是怎样理解新的盈利点。电视里整天嚷着‘缺铁、缺锌、缺钙、缺硒’,也不知道消费者是一种什么样的厌烦表情。
“黄金搭档”是由中国营养学会、瑞士罗氏维生素公司、上海黄金搭档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即史玉柱掌控的公司)共同合作生产的。因其 “创造性地在复合维生素里添加矿物质” 的特点而命名。 虽然它有很优秀的销售背景,以及绝对的资金背景,但是在中国,炒做维他命是否能象褪黑素那样有效果?还有待时间的认可。
目前,市场上维他命的产品很多,比较著名的品牌有21金维他、金施尔康、善存、成长快乐等。都是存在着,都是痛并快乐着,不温不火的销售业绩,固步自封的消费人群,使得厂商都在反思,都在寻找一条可持续发展的品牌“罗马大道”。但是怎么可能呢?
美国人认为维他命是保健品,而在中国,它仅仅是一种药品,缺铁的时候食用,或者缺钙的时候服用,没有多少百姓在乎亚健康状态,所以健特 “黄金搭档”在这样的当口沿街叫卖维他命真的能赢得满堂彩吗?笔者以为不尽然。
我们能想象吗?维他命时代的终结,是因为黄金搭档的天价!
黄金搭档在市面的零售价是56元人民币,虽然这是健特高层的心理价位,但并不是百姓的消费价位。同类产品的价格要低出35%, 甚至单一的维他命片(如钙片、铁片)要低得更多。讲句实话,中国百姓宁愿花十元钱买体育彩票,也不会去消费那些保健药品,因为它们的回报率太慢了。每人每天一元钱可能激活经济,每人每天一片药,恐怕始终无关痛痒。这么高的价格,除了让消费者有“被宰”的感受外,同时也怀疑低价产品的功效真实性。于是,维他命被这样推搡着,消费者索性“食”补算了。
我们能想象吗?维他命时代的终结,是因为黄金搭档的后台!
价格高是产品销量萎缩的原因之一。
另一方面,虽然健特“黄金搭档”依旧是策划销售“脑白金”的那群人掌勺,却没有“脑白金”那样的购买狂潮。其实消费者不难看到,无论是包装,还是销售策略,宣传方法,都是“脑白金”概念的延续。由于“脑白金”在消费者心中的印象极度恶俗,使得“黄金搭档”在出台的时候就有种皱眉厌倦的感觉。于是,这种蓝色包装的“东西”不消费也罢。品牌效应在这里真的失灵了。保健品如若做到“俗”的程度,不关张才怪!
正是由于“脑白金”的消极影响,试销一年半以来(该产品在漳州、襄樊、吉林、威海、绵阳、福建、江苏、浙江、安徽、山东和上海市展开销售攻势),两轮试销的结果都是反应平淡,隔夜茶一样,没有滋味。
我们能想象吗?维他命时代的终结,是因为黄金搭档的宣传!
“脑白金”是靠广告成功的,就史玉柱本身而言,也是借助广告而乌鸡变凤凰。到了“黄金搭档”这儿,消费者睁开了双眼,也看清楚了保健品的实质,是这样的广告,就要转台,而另一方面,虽然健特“黄金搭档”有《营养不良害孩子》、《人无维生素,只能活10天》、《投资数亿三巨头合作》、《中国人如何补充营养素》、《中国人怎么吃饭》等软文。但真正消费维他命的百姓对于这种物质都有一定认识,说开了花,怕是也没有人相信了。
相信,史玉柱比谁都要清楚自己产品的含量,而他之所以有勇气放胆一博,是因为有巨资作为后阵,“输”光了钱,只要到股市再来一次完美的资本运营,一切都是手到勤来。
于刚和刘峻岭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接受采访,合用一个办公室,周末一起打高尔夫球,“好“得像一个人似的。
一年多前,于刚是戴尔全球采购副总裁,刘峻岭是戴尔中国区总裁。如今,前者是上海“1号店”董事长,后者是“1号店”CEO。这对抛弃了外企丰厚薪水和令人仰望的职位的经理人,选择从零开始,创业打造“网上的沃尔玛”。
黄金搭档
缘分往往很奇妙。“好得像一个人似的”的于刚和刘峻岭其实仅认识两年多。
两人的缘份源于2006年,在美国。当时刚加入戴尔不久的刘峻岭听说公司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华人,他慕名发了一封邮件认识一下,没有想到两人“一见倾心”。2007年春节过后,于、刘两人在一次午餐聚会上谈起创业的想法时,一拍即合。
那时的于刚,是戴尔全球副总裁,主管着戴尔全球在亚太地区每年180亿美元的采购和物流;那时的刘峻岭,是戴尔中国内地及香港地区总裁,掌控着戴尔在中国年度20亿美元的销售。用于刚的话说,做到他们这样职位的人,几乎每个月都能接到猎头打来的电话。而且,他们已经是40多岁的人,选择在外企干到退休,似乎是更为稳妥的做法。但在2007年11月,于刚和刘峻岭先后从戴尔离职。2008年7月,他们的去向浮出水面,于刚和刘峻岭两人在上海共同创办了网上超市“1号店”。
11月5日,当记者在上海见到从职业经理人变成了创业者的于刚和刘峻岭时,在张江高科技园区里的1号店办公室当然不能与戴尔在五星级写字楼的办公室相比。但刘峻岭的气色明显比他当戴尔中国区总裁时好得多,说话的时候神色飞扬。“创业是一种寻梦,现在不做,将来也一定要做。如果现在不做,将来去做,要割舍的东西更多,可能性更小。”刘峻岭说,创业和做职业经理人是不同的成就感,创业是把一个概念,慢慢地变成一个公司,这种成就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代替。
而对于曾经获得在世界运筹与管理科学应用领域有“诺贝尔奖”之称的年度Franz Edelman大奖的于刚来说,选择再次创业仅仅是希望人生要有新的挑战。戴尔全球副总裁、亚马逊全球副总裁、自己曾创立科莱高科技公司(现为埃森哲的子公司),显赫的经历似乎不需要再次证明自己。但于刚说,“如果没有挑战,我的生命没有意义。”
于刚与刘峻岭选择了与他们的经验息息相关的“网上超市”进行创业。戴尔最为核心的竞争力是物流和供应链,而于、刘认为,网上的超市也是如此,物流和配送最为关键。于刚在物流和供应链上的造诣,加上刘峻岭多年来在运营上的经验,可以建筑起别人难以逾越的竞争壁垒。
如果深究下去,让于刚和刘峻岭走在一起的,是“有共同的价值观”。比如看人的时候,两人都认为诚信最为重要,其次是潜力,再次是能力。当然两人也有不一致的时候,讨论问题甚至也会激烈地争吵,这个时候他们会把公司其他管理人员叫在一起讨论投票。“我们不在乎事情谁对谁错,而是事情应该怎么去做。”
相比于互联网满眼皆是的70后、80后创业者,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他们也深知自己的不足。尽管创业的激情毫不逊色,但是对互联网的敏感度,他们明显比不上年轻人。他们希望能招收更多的年轻人来弥补这方面的不足。
竖立
“网上沃尔玛”壁垒
今年7月上线的“1号店”在上海和长三角地区已经拥有了一大批用户。记者看到,“1号店”的商品价格比普通超市便宜5%~50%不等。目前销售的产品有食品饮料、美容护理、橱卫清洁、家居清洁、家居家电、母婴玩具、礼品卡等。
这并不是一个让人眼前一亮的商业模式。这些年来,国内涌现了大量B2B、C2C,以及B2C垂直类网站。尽管综合类的网站还比较少见,但利润能否超越高额的配送和物流成本,始终是一个问题。几年前的8848和E国就是死于物流和配送成本的。
这恰恰是于刚认为的“1号店”的核心竞争力。于刚在美国创立科莱高科技公司时,其创建的实时集成决策支持系统被多家美国主要航空公司采用,并带来了巨大效益; 在亚马逊任副总裁时,于刚管理其全球供应链,包括配送、采购、库存和库容;之后出任戴尔公司副总裁,主管戴尔全球在亚太地区的采购和物流。于刚对于物流和供应链的研究,绝对是中国的佼佼者。
1号店从一开始,便把打造卓越的物流系统当做第一要素。在寻遍了各大软件公司的系统都觉得不满意后,于刚自己拉了20多人来开发和设计物流系统。经过半年,这套系统正式投入使用。即使是现在,还有大批IT人员在维护和完善这套系统。
“上万种商品,不同的保质期、不同的商品价值,如果库存过多,成本就会提高; 如果存储过少,会造成缺货。什么时候库存应该预警、什么时候该补货。从供应商的进货、采购、到货,到入库、上架,然后出货,还涉及到管理财务、资金链的流通、会员退货等等,是非常复杂的环节,没有一个先进的系统,根本没法做到有效管理和业务扩展。” 于刚说。
“1号店”面世后,长三角马上出现了一个类似的网站。“他们的网站页面跟1号店一模一样,但我们不怕,后台的信息系统他们是拷贝不了的。” 刘峻岭笑着说。
定位于25~40岁白领的1号店,偏向女性,致力于给人们提供另外一种生活购物方式。“我们提供一个新的购物方式,足不出户、价格便宜、品牌又有保障。” 刘峻岭说,1号店的目标不是代替超市,而是互补关系。
“1号店”的未来也在于刚和刘峻岭心里,从上海、长三角出发,然后抢占北京、广州,之后再逐渐到二级城市。未来,希望能走向全球。
采访手记
可以托付终身的梦想
于刚和刘峻岭都已经不年轻了,很多像他们这样在外企拥有高职厚薪的人,要不继续留在外企,要不转型去做投资人,选择创业重新开始的并不多。
因为这需要面临巨大的落差。办公室从繁华地带的五星级写字楼到简陋的楼房,出差则由五星级酒店到经济型酒店,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习惯。
刘峻岭说,他和于刚把1号店的办公地点租下来时,只有一间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他们两个人。招聘员工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登广告、也不知道招聘广告怎么写,出差也不知道要怎么订机票。因为这些原来都是秘书会做好的。
“但这种把概念转变为现实的成就感,任何东西都取代不了。无论未来失败还是成功,都是次要的,但这个过程,对我非常珍贵。” 崇拜“乔峰”的刘峻岭说,创业者是把“0变到1”,管理者是把“1变成10”,把“0变到1”比从“1变成10”这个过程艰难。
为了梦想,愧对女儿
对王宛平来说,1985年是她的人生分水岭。这一年,已是国家干部的王宛平,决定报考中央戏剧学院研究生,报上名之后,才发现自己怀孕了。思考再三,她还是决定参加考试,就这样,身怀六甲参加复试,导师居然没有看出来。
1985年9月1日,孩子刚满40天的王宛平,成了中央戏剧学院文学系的研究生。为了不耽误学习,她不得不狠心给刚满月的女儿丁丁断奶。
有一天,王宛平正在学校上课,母亲突然打电话告诉她,说丁丁拉肚子了,一直都在哭闹,怎么也哄不好。听到这个消息,王宛平赶紧往家赶。一回到家,看到女儿蜡黄的脸色,她的眼泪簌簌地往下掉:“丁丁,妈妈对不起你。”母亲在一旁催促她:“别哭了,赶快把丁丁送医院吧。”
检查结果出来了,只是一般的小儿痢疾,王宛平终于松了一口气。在回家的路上,她把女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心里暗暗发誓:“丁丁,妈妈以后再忙,也会抽出时间照顾你,不会再让你受罪……”
但是这愿望实现起来并不容易。王宛平就读的学校和母亲家相隔有几十站路,看女儿成为一件奢侈的事情。而每次到母亲家,王宛平一边带丁丁玩,还得一边背单词,根本没有办法对女儿进行细致周到的照顾。
3年后,王宛平从中戏毕业,直接留校任教,与女儿在一起的时间依旧很少。有一次,她去幼儿园接女儿放学,老师对王宛平说:“你是出现在幼儿园频率最少的一个母亲。”老师还告诉她说:“丁丁性格很好,只是有些内向。特别是当别的小朋友的妈妈来的时候,她总是躲在一个角落里默默地盯着看。”一听老师的话,王宛平的眼圈红了,深深的愧疚涌上心头。她看着丁丁的眼睛,第一次读懂里面蕴含了多少对母爱的渴盼。
让王宛平更为愧疚的是,她不仅没能照顾好女儿,也没能经营好婚姻。因为忙碌,她与老公在情感上的交流越来越少。1990年,王宛平与丈夫离婚,带着丁丁独自生活。有好长一段时间,女儿都很不适应,总是向她追问爸爸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家?面对女儿天真无邪的目光,王宛平只好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骗她说:“爸爸出差了,要很长时间才能回来……”
梦想很美,可现实很残酷
离婚后的日子是艰难的,那时候王宛平一个月的工资才200多元,根本不够母女俩的日常开销。为了改善生活,王宛平夜以继日地写稿,希望能够多赚些稿费,让女儿生活得好些。可这样一来,她就更没时间照顾女儿了。每天晚上睡觉前,丁丁总是希望能和妈妈一起睡,每次王宛平把女儿抱上床后,总会说:“丁丁乖,你先睡,妈妈一会儿就过来陪你。”可有时候睡到半夜,丁丁一睁眼,发现妈妈还在台灯下写稿……多少个不眠之夜,丁丁就在望着妈妈伏案写作的背影中度过。
有一天,王宛平刚进家门,丁丁突然很神秘地塞给她一件东西,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副手套。丁丁说:“妈妈,你写字的时候戴上它,很暖和的。”原来,女儿怕她深夜写作的时候冻手,用王宛平给她的零花钱,买了这副手套。拿着女儿新买的手套,王宛平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突然间意识到:女儿长大了、懂事了,知道心疼妈妈了。这一刻,王宛平的内心五味杂陈,一把拉过女儿,紧紧地抱着她。丁丁不知道,此时此刻,王宛平的脸上,正有两行滚烫的热泪滑落下来。
经过不懈的努力,1995年,王宛平终于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小说。为了赚钱,更为了实现写作梦,王宛平开始大量写稿。最多的时候,一天甚至写3万多字,一直写得两眼看东西都变得模糊。
1995年12月末的一天晚上,王宛平正在给一家杂志赶稿,写着写着,她突然感觉头有些发沉,结果竟趴在桌子上晕了过去。这一幕被给妈妈送开水的丁丁看到了。丁丁起初以为是妈妈睡着了,她轻轻地叫着:“妈,妈……”可王宛平一点儿回应也没有,丁丁这才吓得大哭:“妈妈,你醒醒,醒醒呀!”王宛平的母亲听到丁丁的哭喊后立即跑进屋,叫来住在附近的医生。医生看完后说:“没什么事,就是劳累导致身体太虚了,要多休息……”
听完医生的话,丁丁突然又“哇哇”大哭起来,王宛倒笑了:“丁丁,我已经没事了,你还哭什么啊?”丁丁哭着说:“我以为再也看不到你醒过来了……”
“傻丫头,妈妈不是好好的吗?”王宛平虽然语气镇定,但心里也忍不住颤动着,仿佛真的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宛平问丁丁:“你后悔我是你的妈妈吗?”没想到,女儿郑重地放下手里的碗筷,非常认真地说:“妈妈,我为有你这样坚强和永不放弃的妈妈骄傲呢。”王宛平鼻子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在艰难的日子里,女儿就像一团火,一直温暖着王宛平的心。这一路走来,丁丁成为她战胜困难、激情奋斗的动力和支撑。
母女俩成为“黄金搭档”
1996年,王宛平和丁丁的生活逐渐安定下来。可她又得了急性胆囊炎,一下病倒了。住院期间,她一天要输好几瓶液,胳膊都麻木了。于是丁丁就常坐在床头轻轻地给她捶肩膀,还不时安慰道:“妈妈,你别怕,什么事还有我呢。”王宛平永远记得丁丁说这话时的情景――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窗子照在女儿的脸上,感觉温馨极了。
住院的日子,是王宛平和丁丁相伴最多的时光。母女俩在一起谈文学、谈生活、谈理想,像一对无话不谈的闺蜜。王宛平问女儿:“丁丁,你以后打算做什么啊?”丁丁不假思索地说:“妈妈,我要和你一样,写小说。”
王宛平看着女儿,疑惑地问:“为什么要写小说呢?”
丁丁笑了:“妈妈,受你的影响,文学也已经融入到我的生命中啦,它也是我的梦想。”
在丁丁孕育这个梦想时,王宛平又开始了对梦想的追逐。2002年,朋友联系到王宛平,让她改编一部名叫《幸福像花儿一样》的剧本。王宛平用了将近4年的时间完成这部“命题作文”。这部电视剧的成功,让王宛平开始在圈中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自《幸福像花儿一样》之后,王宛平的生活也跟着变得幸福起来。身为《幸福像花儿一样》出品人的著名导演郑晓龙找到王宛平,想合作剧本《金婚》,写在红旗下成长的一对夫妇50年的婚姻历程,展现那一代人对于婚姻的态度。
因为对于那个年代的有些事情不了解,王宛平的创作并不顺利。“写不下去时,我就拿出困惑与女儿讨论。已是大学生的丁丁就帮我出主意。比如,有一场戏是佟志的母亲从外面走进来,看到文丽就不高兴。这里丁丁建议佟母只对文丽说四川话,而和旁边的人说话时却说四川普通话。这个细节女儿设计得非常成功,婆媳的不和立刻跃然纸上,效果非常生动。”
2007年,《金婚》在北京台首播后,迅速在全国走红。《金婚》之后,王宛平又与高希希导演合作了电视剧《甜蜜蜜》《新上海滩》等,也是叫好又叫座的影视作品。2007年底,高希希导演邀请王宛平创作电视剧《狙击手》,讲述一名生活在富裕家庭的大少爷,在与日寇的浴血奋战中逐渐成长为一个英雄的故事。战争题材是王宛平一直向往的。当时,丁丁已经出版反映校园暴力的长篇小说《小牲口》,反响强烈。于是,《狙击手》成为母女合作的第一部作品,剧本从构思到大纲都是两个人一起琢磨出来的。丁丁的许多创意大胆尖锐,得到高希希导演的极度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