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陪领导出差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有次出差,一大早被室友的声音吵醒。我伸个懒腰刚想抱怨几句,室友已经拿看大猩猩的眼神看我了:“你怎么出差在外还能睡得这么香啊?”然后很郁闷地一遍一遍诉说自己如何睡不着:隔音不够严密,枕头太高,床垫太软,被子太重……刚想出言安慰几句,但很快我开始感到深深的自卑。
接下来,她开始描述自己平日居家对睡具的各种要求,家里所有床品品牌是一色的“雅棉”,而且必须是400针全棉长绒棉;盖的是内充90%澳洲水洗白鹅绒和10%澳洲水洗白鹅毛的羽绒被;床垫是金可儿的,用的是荷兰原装进口的Talalay天然乳胶;枕头一定要熏衣草或半荞麦枕,还要一个专门的护颈枕……对了,睡前必得先喝一小杯红酒以助睡眠。
此后,我不敢再轻易同情人家的失眠。原来抱怨失眠表面看来是诉苦,实则是隐隐地炫耀,一则表示自己是身居要职、日思夜虑劳心之人;再者,对睡眠条件的苛刻要求,可不动声色地凸显自己品位不凡的家居品质。特别是女人,眉头微蹙地抱怨失眠的痛苦,这种我见犹怜、楚楚动人的神态,更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前些天陪领导出差,应酬到凌晨才回酒店,我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领导却兴致很高地非要请我喝咖啡聊人生。看我勉为其难地喝着咖啡,一边不停地看表,领导问平时一般几点睡觉?我老老实实地答正常的话11点左右一定要睡了,领导略带失落地感叹了句,不失眠真幸福,这么早都睡得着,接着很大度地让我回房睡觉。
三个月,像是我的劫
陈斌:我真的对自己这种状态无比绝望,似乎永远看不见出路。
李敏:是什么样的状态让你如此绝望?
陈斌:交往了很多个女友,但每次都是很短暂就分开。
李敏:从初恋开始就这样?
陈斌:是,大三之前,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很谈得来,大三的暑假还相约一起出游,就发展成了男女朋友,很甜蜜。可是开学一个多月后,我总想和她保持些距离,而她还一如既往地对我好、要我陪她,我突然就觉得她太粘人,感觉压力很大,就提出分手。但我其实是一个特别害怕孤单的人,所以我又不断地找女朋友,但总是很短暂。
李敏:好像很矛盾,一方面想要通过拥有女友来稀释心中的孤寂,另一方面又无法长久地和某个女友长期交往。
陈斌:嗯,我交往过的女友不少,我很真诚,至今我也没和任何一个发生过性关系,有的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就像个劫数,每段恋情都不超过三个月,我总能在她们身上发现我不能接受的一些缺点,然后就此告终。但最近一个,双方父母是世交,交往前我想要好好对人家,结果不到三个月,还是分了。最初,我总感慨为何是遇不到对的人,可是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我觉得一定是我的问题。
李敏:嗯,我很想知道你平时和异性关系怎样?
陈斌:我是个异性缘很好的人,异性喜欢跟我玩。其实我的大部分女友原来都是我的异性好友,可是一旦成了恋人,我就觉得她们好像变了一个人。
【分析】
陈斌给我的第一感觉,是“亲密不能”。拥有很多异性朋友,并与之相处融洽,而问题在于当异性的角色是恋人时情况就不一样了。恋爱中相处到两三个月正是关系紧密的上升期,会让关系迅速进入到远超过普通朋友的深入和契合,在这个时候选择分手,很明显是无意识的需要。他的无意识中像是有某种力量阻止他迈向亲密,仿佛靠近、走近女友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而那些发现的缺点或许只是意识层面的借口,他需要一个理由说服自己而已。
家里唯一的男人
李敏:可以谈谈你的家庭情况吗?
陈斌:我出生在一个很普通的家庭,爸爸是单位某领导的驾驶员,妈妈是一家医院的会计。
李敏:你和父母的关系如何?
陈斌:爸爸虽然只是个驾驶员,但他是个大忙人,经常陪领导出差,即使不出差也很晚回家。印象中他好并不存在,每天我睡着了他才回,早上走时我还没醒。多数时候都是我和妈妈在家,从小我就觉得自己是男子汉,不惹妈妈生气、要帮妈妈做事,6岁时有一次下雨要关窗,我和妈妈抢着做,还跟妈妈说“有我呢,你别动”。妈妈也经常会跟我谈心商量事情,好像我才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这种感觉以前常有。
李敏:在家庭的这个三角关系当中,你和妈妈非常靠近,而爸爸却远得像是不存在?
陈斌:嗯,我甚至想过如果我结婚了,那谁来陪妈妈,爸爸整天不沾家,我想找一个孝顺的女孩,愿意和妈妈一起住。我还梦见过妈妈一个人站在路口,不知道是在等我还是在看着我远去,表情很无助,醒来后我的心里难受极了。
李敏:好像总放不下妈妈?
陈斌:其实也没什么值得担心的,妈妈身体很好。看到身边的朋友都相继结婚生子,我心里挺着急的,也想找个爱人过安定的生活,可现在却连恋爱都不能持久,唉,真是困难啊。
【分析】
在陈斌的成长历程中,父亲严重缺席,却和母亲过度粘连。在这个家庭里,他部分充当并代替了父亲的重要角色。在他和母亲心目中,早已远远超越了世俗母子的界限和精神依赖,当然,更有“精神”的感受在其中,在母亲的配合下他成了自己的父亲,也成了母亲精神层面的丈夫。他与异性亲密,也意味着对母亲的背叛、抛弃,这必定会激起强烈的内疚及自罪感,是他无法面对并真正承受的,选择一次次远离女友也就成了必然。
重新认定家庭角色
李敏:妈妈对你婚恋的态度是怎样的呢?你这次分手对两家的世交关系必然有影响吧?
陈斌:嗯,关系肯定不如以前,双方见面都会尴尬,所以最近很少走动。但母亲是听从我的态度,也不会主动张罗别人帮我介绍,每次我和女友分手后她都安慰我“没什么大不了的,分就分吧,你还小,很多比你大很多的都还没有女朋友呢,不急,总会有合适的”。
李敏:好像妈妈并不像其他家长一样会去操心,那爸爸呢?
陈斌:他觉得只要我身体健康、开开心心就可以了,从来不过问我这些事。
李敏:父母的态度似乎很一致。你怎么看?
陈斌:他们都很爱我,辛辛苦苦也都是为了我,肯定是担心我着急、怕我难受才故意这样吧。
李敏:可能这只是你意识层面善意的觉知。我感受到的是,他们潜意识中,似乎并不太愿意你离开、拥有自己的小家,而你又无力违抗父母的潜在意愿,可能这才你真正的恋爱阻力。
陈斌:或许是吧,我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那现在我该怎么办?
李敏:在你和父母的关系中,爸爸只是这个家的经济供给,你和妈妈才更像是“真正的夫妻”。这样说可能你不太能接受,但你无法和女友长久相处,看似你个人的问题,实际上和家庭密切相关。建议你有意识地调整家庭中,每个人应有的角色定位。比如可以让爸爸尽可能回归家庭多陪陪妈妈,妈妈的专注自然就会指向爸爸,而这个时候的你,才可以不停留在妈妈的身边,向外发展真正属于自己的亲密关系。
【分析】
家庭的三角关系具有天然的竞争,比如父子是会无意识地竞争关系中唯一的女性——妈妈,而当父亲严重缺席时,就等于主动放弃了竞争权,把妈妈完全推到了儿子的一方,并且紧密相连。妈妈也会从细心呵护幼子中,体会到无尽的价值感,儿子也会觉得世上只有妈妈最重要。要打破这种关系模式并非易事,他们已经习惯彼此精神层面的相互需要和给予,特别是对儿子的潜意识来说,可能没有什么比违抗父母共同的意愿更加罪恶。但每一个孩子都会成年,在父母依赖过重时,也要学习适度的亲密隔离,来完成自己的成人礼。
【反馈】
摄影记者
挑战新酷职业
今年28岁的马尧,出生在新疆乌鲁木齐市一个高知家庭。他目前供职于腾讯地图,从事的就是既前卫又神秘的街景工程师工作。
马尧2009年毕业于四川大学新闻系,并非地理或者测绘专业科班出身。父亲马鸣是中科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的教授,主要从事野生动物保护等方面的研究工作。马尧在研究所大院长大,每年的寒暑假都是陪父亲在野外出差做研究。
家族里好多人都做生物方面的研究,可马尧高考没考好,没能留在北京。他选择了到川大读新闻系,并喜欢上了摄影。毕业后,因为摄影的特长他加入了国内一家著名旅游杂志。在其广告部下的策划部,为国内外越野汽车品牌策划设计一些项目。所以马尧跑新疆、内蒙、青海这些地方更是家常便饭,基本把中国渺无人烟的地方跑了个遍。
因为野外生活需要,马尧常常需要导航,谷歌地图虽然在2007年就推出街景功能,但在中国几乎没有涉足。2011年底,腾讯SOSO地图推出了街景服务,来年春天开始招聘街景工程师,马尧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知道,卫星等高科技产品虽功能强大,但无法实现像电影中展现的一样,直接定位出街景与实时动态。街景图片,全部是街景工程师一张张拍摄。马尧觉得,自己对摄影和探险这两大爱好,正好可以在“街景”这个方向上结合到一起。面试时,部门让他做一个进采集路线的策划。马尧提交了策划之后,领导说:“我们部门目前还没有人能做这样的策划。你来吧,这个项目就交给你。”就这样,他从摄影记者变成了街景工程师。
马尧介绍说,由于经常天南地北地跑,身体素质好是从事街景工程师的必备条件。虽不至于要求像特种兵那样擒拿、攀岩样样精通,但起码要能背负足够重的采拍机爬山过河。比如不能过车的小胡同、室内景、高山等,都需要进行人工采集。目前在腾讯地图上看到的酒店街景、房产街景、景区街景以及一些特殊地区的街景,基本都是由步行采集拍摄的。
街景工程师的工作地是户外,也不需要经常返回公司,每天通过电话和邮件同公司联系,每月进行电话会议。马尧他们不仅可以随时逛街,还能游山玩水,由于工作时间的不确定性,他们往往积攒较多调休,每年都会休几次长假,因此这个部门也是公司“拉仇恨”的部门。
从到南海
比探险还刺激
基于他过去的野外工作经历,马尧接受的第一项工作就是个烫手山芋――采集滇藏线街景,为腾讯打响地图口碑。
他是和两位同事于2012年8月去的滇藏线。从云南香格里拉出发,沿着滇藏公路214国道向北前行。马尧带上了当时整个部门唯一的全景云台,它是拍摄精细化街景必不可少的设备,并找了一个藏族司机。
这次滇藏之行,大家卯足了劲儿。马尧明白,滇藏线一直以来都是众多驴友和地图用户中关注度极高的一条壮美的高原之路。因此,如果只是单纯在原有的电子地图底图基础上添加景象是不行的,必须要拍出人无我有、人有我优的街景地图。“原有的地图底图其数据大多只覆盖了一个地方的主干道,很多车子进不去的羊肠小道、极峰险景在电子地图上是显示不出来的。这正是我们要做的,要给用户带来更多在一般地图上看不到的风景。”
被工作热情充斥的马尧和同事们,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前路有多困难,但当街景车真正行驶在滇藏线上时,他才明白了这条路为什么会被人们称为“魔鬼之路”。落石、塌方,甚至大规模冰川泥石流时不时就会发生。为了能做出不一样的街景地图,给大家带来更多在一般地图上看不到的风景,马尧和他的团队经常一次又一次深入险境。
在去珠峰大本营的路上,全是搓板路。有一次,由于路段过于坎坷,街景车上摄像机的内部线路直接被扯断,设备外壳的螺丝也在不断的颠簸中大量脱落,几乎成为碎片。当时距离目的地只有不到7公里,为完成工作,马尧只能自己背负相机以徒步的方式来采集。但这种应急的办法除非环境及条件极其恶劣,一般情况下不可能运用在工作中。颠簸常常导致卫星定位不准,如果不能克服路面颠簸的状况,采集到的画面也会断断续续。好多次为了补全画面,让画面看起来更加平稳清晰,马尧和同事们需要折回原处补拍。
比起地质灾害的作怪,高海拔带来的身体压力才是真正的挑战与考验。如小憩、吃饭等日常生活中再平凡不过的事,在滇藏线上都变得非常困难。马尧说:“老向导的一句话到现在我都忘不了:很多进藏的人只是因为长时间坐着低头打盹,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9月份多雨的藏东南也常常让马尧他们感到手足无措。“有一次,室外零下10度,我们穿一身秋装被冻得哆嗦,喝了几壶酥油茶,晚上盖了三层被子才暖过劲儿。”
这次远征,马尧和两个伙伴来回走了9000多公里。路过了近20个大小城市,所经山脉河流无数,最终完成了4000公里的有效采集,全面覆盖了滇西北、藏东南、南三大块区域,数不过来的极致景色,都被他们收入囊中。
2013年6月,通过腾讯公益基金会,马尧团队又启动了三沙市的地图项目。海南三沙市刚刚成立不久,他们坐的是永兴岛的补给船“琼沙三号”,从海口出发,下午走,第二天一早到。三沙市的管辖范围其实只是一条街,街上有一个小餐馆,两个超市,一个银行,一个邮局,一个保险公司,一个市政府。其余的地方都是军事管辖区,没有军方允许是不能采集地图的。马尧在这儿住了十多天,拍摄了七八个岛。岛上的天气很热。马尧晒得浑身皮肤浮肿,蜕皮。白天他们在街上是看不到人的,去别的岛都是自己找渔民租船,每去一个岛要开一个证,部队还派了一个战士一直跟着他们。永兴岛是有3G手机网络的,但是宽带只在电信局、邮局有,马尧为了往公司传数据,只能提一箱饮料给邮局看门老伯。
滇藏线和三沙市地图这两个大项目完成后,团队积累了很多丰富的经验。马尧觉得自己学到了许多,从最开始用手持相机来拍摄全景,一个地点拍30多张,拼图出来还有很多错位。到现在可以做到一个人用脚架拍摄,底下连个影子都没有。
存留影像
记录城市变迁
平时,马尧一天的工作是这样的:8点起床清点装备,开车出发前往目标地点进行采拍,晚上5点回宾馆,随后导出、整理每天高达上百G的数据,大约也要忙到夜里两点钟。对采集员来说,每天11点到下午3点是最忙碌的时候,一般很少午休,甚至经常连午饭都来不及吃。
因为中午一直到下午3点是光线最好、最适于拍照的时间。街景拍摄对天气要求较高,如果遇上阴雨天或雾霾天气,都无法进行拍摄,因此他们只能宅在酒店里。看似清闲,实则压力会更大,因为采集规划放在那里,一天不能采集,任务完成就得顺延一天。遇到好天气时就得加倍干活,以保证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工作。
其实这是一份孤独的工作,需要长期出差一直在路上,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完成当地的采集,转战下一个陌生城市。需要忍耐寂寞,常年远离家人朋友。不过马尧对路途中的挑战乐此不疲,并不断拓展着项目工作的意义。最近,马尧在做的长城项目,选取的都是野长城,它们都很漂亮,但是近几十年的破坏比较严重。马尧想借此建立街景变化的时间轴,这样可以把长城在各个时代的变迁记录下来。
最近几年,云南香格里拉独克宗古城、丽江古城都发生过大火。那些烧毁的建筑很可惜,如果街景工程师们提早留存影像,就可以为景观复原建立基础。最近清华大学联合丽江市政府就来找马尧公司要数据,想去做古城复原。马尧说:“街景是对一个城市影像的完整记录。现在的城市变化太快了,把一个城市360度拍下来,对于国家和社会都有很重要的历史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