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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互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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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汉互译范文第1篇

【论文摘要】:"信、达、雅"为一般英汉互译之标准,而音译则要求更高,用翻译界的一句话来说即"翻译是一门艺术"。音译,其为求其深邃的意境,浓厚的感染力,强烈的艺术效果。又有更好的难度,不仅要求译者准确理解原文,更对译者有着更高的要求。

一、引言

翻译是用另一种语言,把原作的艺术意境传达出来,使读者在读译文的时候能够象读原作时一样得到启发、感动和美的感受。"而音译作为英汉互译中最特殊的一种样式,对语言艺术有特别严格的要求。如果说一般的英汉互译,要达到艺术性水平,必须解决如何用本国语言传达原文风格的问题,那么音译,除此之外,还必须解决如何运用和原著同样最精炼的语言、最富于音乐性的语言,来驾驭严格约束语言,使打翻译达到美的享受,有其以下两个特点:

1.音译要再现原作的艺术美

音译是运用特殊的语言和艺术手法创造的艺术品,具有形象性、艺术性,表达了某种情节内容、思想感情,体现了作家独特的艺术风格,并且具有引人入胜的艺术境界。音译,光传意(即做到意义上的忠实)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注意保存原作的感情、韵味、意境的风格,要把原诗创造的艺术意境传达出来。

例如:

AWidowBird

Awidowbirdstatemorningforherlove

Uponawintrybough;

Thefrozenwindcreptonabove,

Thefreezingstreamblow.

Therewasnoleafupontheforestbare,

Noflowerupontheground,

Andlittlemotionintheair

Exceptthemill-wheel''''ssound.

译文为:

孤鸟

孤鸟栖寒枝,悲鸣为其曹;

河水初结冰,冷风何萧萧;

荒林无宿叶,瘠土无卉苗,

万籁尽寥寂,惟闻喧桔槔。

原诗的诗眼在"widow"(孤寡之意)一词,译者紧扣诗眼,将state译成"悲鸣",将wintrybough译成"寒枝",将freezingstreamblow译为"冷风何萧萧",将mill-wheel''''ssound译为"喧桔槔"。可以说,这种译法在词义上讲是"失实"之处,但它却将原作创造的那种艺术境界给传达出来了,而且译文所渲染出的那种荒寒的意境、悲凉的心情,私以为,较原作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读罢,不禁从心底泛起一股悲怆之情,对那只孤苦伶仃的鸟儿顿生同情之心、怜惜之意。一首好诗,往往是"意中有境","境中寓言",读后沁人心脾,耐人寻味。译者在翻译时,应该充分发挥想象力和直觉的作用,对原作心领神会,而移情于自身,把原作的艺术美音译美表现出来。

2.音译是一种创造性的美

音译具有鲜明的主体性和创造性。在翻译过程中,译者既是原作艺术美的欣赏和接受者,同时又是它的表现者。从欣赏到表现,有一个重要环节,即译者的审美再创造,或者叫心灵的再创造,情感形式的再创造。这种再创造的关键是要抓住蕴含在原作中作者的思想感情,在此基础上不妨甩开原文形式,选用最佳的词句结构、表现手法,把原文(不仅仅是内容,而且还包括情感、意境、韵味和风格)重新表达出来。例如英国诗人菲茨杰拉德(EdwardFitzGerald)译波斯诗人俄玛(OmarKhayyam)的"鲁拜集"(Rubaiyat)是传诵诗坛的名作。他不拘泥于原诗的词句,而是吸取灵感再创作,既有英国诗的音韵之美,又传达了原诗的意境,堪称一绝。当然这种例子很多,俯拾皆是,顺手拈来。

徐志摩的《哀曼殊斐儿》,其音译之美曼殊斐儿,乃是爱尔兰女作家,年轻早故的她在志摩笔下有着令人眩晕震颤的美;而曼殊斐儿这四个字将其冰清玉洁的美好气质衬托得贴切无比,令人神往。这仙女般的名字,是KatherineMansfield的音译-现时译作凯瑟琳o曼斯菲尔德,但这样就完全失去了应有的诗意,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英文名字罢了。

柏杨的《翡冷翠》其音译,引以意大利的佛罗伦萨(Firenze、Firenge或英文名Florence)令人读后瞬间心里仿似从仙境掉到了人间。

还是徐志摩的独创,将Cambridge译作康桥。虽然主观,但比起同样半是音译半是意译的剑桥,却多了些象征的意韵。歌咏康桥的诗篇也和这独特的名称一起经久不朽。

把Violin译作梵婀铃,来自朱自清《荷塘月色》中的名句"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铃上奏着的名曲"。换作小提琴,大约就少了一种婉约清丽的和谐。

大仲马的《三剑客》,里面多次提到法王行宫"枫丹白露"(Fontainebleau)还有巴黎的著名大道"香榭丽舍"(lesChampsElysees)。只觉得实在是妙不可言,一定是极为美好的场所。枫丹白露其法语本意是"枫树茂密有清泉的所在";而香榭丽舍本意是"欢乐所在的田庐";此情此景,如诗如画-不仅字音几近,字意也非常美妙得十分相似。

"香奈尔(Chanel)"也是一个相当出色的音译;我想很多女孩儿一见这个名字就会喜欢上它-如梦似幻的性感、温柔和芬芳,作为女性化妆品和时装的品牌实在合适不过了。

中式的美丽音译,还有很多体现在电影名字上。比如把非常平淡直白的的《滑铁卢桥》译成《魂断蓝桥》;气氛悠然而出,让人感觉一定是个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TheBridgesOfMadisonCounty》译作《廊桥遗梦》、一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婚外情,恰恰是这样如此平凡的题材,却被高明的艺术家渲染得缠绵悱恻,哀惋动人,男主人公罗伯特金凯的人格魅力,使得整个作品甚至亘古以来无数男欢女爱悲欢离合的故事,升华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意外的收获》译作《鸳梦重温》...如古典的四字骈文,优雅微妙。美国有个以前的印第安人居住地Yosemite,现在是著名的旅游胜地。因经常有灰熊出没,就用了印第安人语的"大灰熊"作地名,谁知中式的音译却把它变得如此巧妙。

二、结束语

汉字是象形文字,其中含有物象的基因,具有某种空间性和可视性,有一种模糊的图画美,正如著名诗人闻一多所说:"惟有中国的象形文字,可直接表现绘画的美。西方的文学变成声音,透过想象才能感到绘画的美。可是中国文学,你不必念出来,只要一看见''''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这两句诗,立刻就可饱览绘画的美。"老舍先生说的"我们的语言文字之美是我们特有的,无可替代的"的观点是完全一致的。并可以通过语言文字之美译后使读者看到思想之美,意境之美,感情之美,做到音、形、义兼美,"既有意思,又有响声,还有光彩。"在英汉互译时如果只是逐字逐句平平淡淡地译出来,韵味尽失,丰姿全无,即使文字流畅,忠实通顺,但不传神,也不能算好的、合格的译文。

参考文献

[1]《诗词翻译的艺术》,《中国翻译》编辑部,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1986.

[2]杨自俭,刘学云.《翻译新论》,湖北教育出版社,1992.

英汉互译范文第2篇

【关键词】隐喻视角 英汉成语 互译

1980年,Lakoff 和Johnson在其合著的Metaphors We Live By 中提出隐喻理论,认为隐喻不仅是一种语言修辞现象,更是一种思维方式,由此彻底颠覆了传统的语言观及隐喻观。隐喻理论并不主张提倡孤立地理解语言,而是将语言看作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这种思维既适用于对一种语言系统的宏观认识,也适用于语言成分的微观研究。英汉成语互译时中可运用隐喻思维,从文化、修辞及情感三方面影响因素加以具体分析。

一、英汉成语互译的影响因素

1.文化背景知R。一个成语的形成过程中离不开文化的影响,如果脱离这一文化,人们就很难甚至无法理解其意义。比如:

(1)这个美女朝秦暮楚,在爱情上拿不定主意。

中国读者一看到“朝秦暮楚”就知道其含义,可即刻理解作者所提及“女人”的特点。因为言语双方都承载共同的中国传统文化背景知识。即战国时期除秦楚两国之外的其他小国为了不开罪这两大国,在秦楚两大国经常开战时, 哪个国家打仗占上风就跟着哪个国家打这一行为。脱离这个文化背景的英语本族语者理解“朝秦暮楚”却很困难,因为他们不太了解中国战国时期的历史,更不懂秦楚所指,不知将两国并列时所意为何。因此,翻译例(1)时,会有这样的译文:

The beauty is fickle, in a state of drift should love which personal.

译文直接取“朝秦暮楚”的隐喻意义――善变的,使英语本族语者一看就能理解其含义。

反之,在下例中:

(2) It takes two to tango!

如果根据字面意思理解,汉语译者可能会译为:探戈舞是要两个人一起跳的!

然而这一习语暗指西方国家社交场合的交谊舞文化中探戈的特点。也就是探戈必须一对舞者步调一致,配合默契,才能展示出其高贵优雅的特点。因此,这一习语的隐喻意义可对应于汉语译文“孤掌难鸣”。

2.英汉成语中的修辞。有时,成语的构成本身就是一种修辞手法。比如汉语中有成语“挥汗如雨”。其运用的即是类比推理及夸张的表现手法。其义为一个人的汗多,人们把它和雨水联起起来,该词应用夸张的方法。英文中也有类似情形。比如:

(3) I will paint even when I have one foot in my grave.

如果按照“have one foot in my grave”的字面意思,可译为“一只脚在坟墓里”。这样读者可能根本无法理解例(3)的含义。如果将其放到语境下,就能理解这句话的夸张手法。“一只脚在坟墓里”可以形象地表现老者因年龄较大,身体、心理等各方面机能都有所衰退的特点。此时,英汉语共享有关年老者的文化及丧葬形式,并理解其所用的修辞手法。汉语里有两个成语可与之对应,即“风烛残年”,或“行将就木”。因此,例(3)可译为:即便我已是风烛残年,我依然要坚持作画。

3.英汉成语所蕴含的情感。有时英语成语表达的是一种情感,译者可从情感的角度出发理解词句含义。比如:

(4) Luckily I did not buy it. It's not my pigeon.

该句中“It's not my pigeon”可直译为“它不是我的鸽子”。如果放到(4)的语境中,读者可理解为“反正我没买过它家的,倒就倒了吧。”其中所含的读者之情感此时应接什么情感合适呢?这句话的意思应为“与我无关”,结合中国成语可理解为“置身事外”。即我不会对这件事产生感情,也不必负责。

二、隐喻视角下的英汉成语互译

在英汉互译过程中,译者应尽可能隐身于原作者后,深刻理解原作者在写作时所及文化、修辞及相关情感三方面因素,并将这三种因素内化为自身的隐喻思维框架,传达于译文读者。

译者应深刻理解中英文化的差异, 解读成语所蕴含的文化,并结合文化语义找出与之最接近的译文成语。如果成语含有修辞用法,可以将其放在原文语境中,并以修辞为连接点,找到与其所述语境最相近的译文成语。成语也可传递一种情感,在从表层无法理解词句含义时,可以尽量深入体会原语文本语境传达的情感,从情感的角度揣摩成语要表达的含义,进而以情感为连接,找到原语成语表达的语义,并选择相对适当的译文成语。

三、结语

在英汉成语互译过程中, 隐喻思维不仅可引导译者结合多方面的因素来认知成语后传达的内容,理解语词含义。还可指导译者将这一思维传递给读者,引导读者从文化、修辞手法、情感表达三个方面来理解成语,进而尽可能准确理解英汉成语的深层含义。

参考文献:

[1]Lakoff,G.&Johnson,M.Metaphors We Live By[M].Chicago: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1980.

英汉互译范文第3篇

关键词: 英汉互译介词选择

一、研究意义

英汉中的介词同属虚词。汉语中的介词分为表示时间、空间、对象等的介词;而英语中的介词分为简单介词、合成介词等。英汉介词的运用虽异中存同,但英汉中内涵、语义一致的介词较少。

介词在英汉两种语言中具有其鲜明的特色。从词类来看,介词是虚词,意义“虚”而不实;从数量上来比较,介词属于“寡”不敌众;但从重要性上来讲,介词在句中却属于“一发”,牵一发而动全句。英语是介词的语言,而表示空间和时间的介词又属于介词中最基本的词汇。因此,比较并分析英汉中表示时间的介词和空间的介词的运用是非常有意义的。

二、介词的省略与否

英汉互译时常见的一个问题是介词什么时候该省略,什么时候该翻译出来。英语使用介词较频繁,而汉语使用介词的频率较低。因此,英语里许多介词译为汉语后,或转移成汉语动词,或省略不译。表示时间、空间的介词译成汉语时如出现在句首,大都可以省略。

My family came to America in 1987.1987年我们全家来到美国。(省略表示时间的介词in)

Smoking is not allowed in the storehouse. 仓库重地,不准吸烟。(省略表示地点的介词in)

But a passenger at the back of the bus saw him.但坐在公共汽车尾部的一位女乘客发现了他。(表示地点的介词at译为动词)

用作时间状语的汉语介词短语译为英语后,应转译为由连词引导的时间状语从句。如:

自从参加了体育锻炼,我身体好多了。I’ve been feeling much better since I started taking exercise.

三、介词的选择

用哪个介词、不用哪个介词是英汉互译时常见的另一个问题。选择介词时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考虑。

1.介词的对应

汉语中表示时间的介词,似乎可以简单地对应为英语中的某个介词。如“从”表示“动作开始的时间”和“动作行为的起点”,和英语介词from 对应;但“从某地离开”译为英文是leave,不是leave from;faint from hunger(饿昏了)中的from的意思是“因为”。由此可见,英汉中表示时间的介词在用法上有相同之处,但异大于同。

英语中常见的一种介词是与处所名词组成介词短语的介词。这种介词译成中文,往往要用“在……+方位词”表示。如:in=在……里;on=在……上;before=在……前;under,beneath,below =在……下,等等。因此,汉语里没有适当的介词来对译这类介词。

2.介词的选择

汉语对时间的表述主要采用词汇形式,基本上没有什么标记,或只有一些不很明显的“点段指示”。因此,时间点、段的区分通常需要语境来显示。而英文中的时间一般会有明显的介词来表示,如年、月、日、时刻用at,in,on等表示,而每个词又有各自的用法,不能交替使用。

空间介词的运用差异主要源于汉语介词的相对单一性和英语介词的普遍复杂性。英语中表示空间的介词往往译为“在……+方位词”。按照这种思路,介词on译为“在……上”,而on the wall就是“在墙上”。然而,汉语句子中的“墙上”一词译为英文后却用了不同的介词。

“墙上有个洞。”译为:There was a hole in the wall.(洞在墙内)

“墙上有几张照片。”译为:There are some pictures on the wall. (指挂在墙上,直接接触)

“一架梯子靠在墙上。”译为:A ladder is leaning against the wall.(指倚靠在墙上)

类似现象还有很多,如“在东方”一词,在译为英文后要根据句意在in,on和to 之间选择,而不是处处都用on。

显而易见,在英汉互译时采用简单的甚至是武断的方法是万万不可取的。

3.介词的位置

语言学家王还认为,任何人学外语最自然、最容易做的事就是把自己的母语习惯套在外语上,有时套对了,有时就套错了。那些母语和外语不同的地方就一定会套错。英汉中表示时间的介词和空间的介词在句中的位置就属于这一情况。这两种介词在英汉句子中主要用作状语,但所处位置却不同。

人们熟悉的有,汉语句子中表示空间的介词一般放在时间介词的后面;汉语中介词引导的时间和地点按由大到小的顺序排列;汉语中时间介词作补语,用“数量词+时间名词”放在句末;汉语句子中表示空间、时间的介词作状语时,一般放在主语之后或之前,而英文一般放在句末或句首。

需特别注意的是,英语强调时间时可以把时间放在句首,但不能像汉语中一样插在主语和谓语动词之间。

如: After breakfast we went to town. 我们早饭后进了城。

表示时间、空间的介词在英汉中作定语时位置也不同。汉语中介词短语放在所修饰的名词前;英语则相反。

如:I think a weekend in the countryside will do us good. 我认为到乡间去度一个周末会对我们有好处。

四、原因

1.认知差异

英汉介词互译时出现的种种问题是由多种原因造成的。其中中西方人认知方式的差异是一个重要因素。认知语言学认为,语法结构具有“非任意性”,即语法结构跟人的经验结构之间有一种自然的联系。他们认为,语言不是直接反映客观世界,而是人对客观世界的认知介于其间。因此,不同语言和不同民族由于社会、文化、地理诸因素的影响,语义结构约定俗成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汉族人的认知方法倾向于感性和具体;而西方人认知方法比较理性和抽象,要求严谨、周密、精确、明晰的逻辑推理方法和精确性思维。汉语表达空间位置是模糊的、大概的,是基于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如“A在B的上下/里外/旁边”等;而英语则按“点、面、体”的三维空间关系来确定事物的位置。Quirk(1985:674)说明如下:

英语的三种维度

由此表可知,英语对不同维度关系运用不同的介词,而汉语对不同纬度关系往往使用同一方位词。如,汉语无论是接触还是不接触,平面还是立体,都用“在……上”,而英语要用at,on,in,above,over,up等介词来分别描写点、线、面、域和体的不同维度关系。

对时间关系的表述也有很大不同。中国文化强调天人和一的哲学思维,即过去、现在和将来是一个统一体。而西方人的二分法的哲学思维观认为时间上的过去和将来是不同的。因此,在汉语中可以用“后”表示过去或是将来,如:“两天后他去了美国”;“两天后给你回信”。而译为英文后分别要用later和in。

2.语法的差异

英汉表示空间的介词的运用和汉语语法的隐性与英语语法的显性有关。储泽祥(1997:365)提出,“比较英语及藏缅语诸语言,现代汉语方所最突出的特点是与介词的结合问题。汉语方所的表达,不一定完全依赖介词,……但印欧语里的英语、汉藏语系里的许多语言,脱离了介词或(结构)助词,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方所”。如汉语可以说:“(在)桌子上有杯水。”省略了“在”;而英文必须把“在”译出来(on the table)。其原因正如余祥越等(2006)指出的:“英语是形态标记相对发达的语言,对不同的语义范畴用不同的形式标记来表明,介词因此必须强制性显现;对于形态标记相对匮乏的语言,相似或相异的语义范畴可以用相同的形态标记表明,‘处所’前介词的隐性因此成为可能。”

此外,汉语重意合、英语重形合的特点对介词的运用也有影响。汉语更注重词序与时间顺序的一致性,即句法成分的排列顺序映照他们所表达的实际状态或时间发生的先后顺序;而英语倾向于将最主要的内容放在最前面,作为重心来强调,其他关于范围、条件、原因等是次要范畴,放在后面。如句子“两天后给你回信。”译为“I will write back to you in two days.”。

五、结语

一种事物的特点,要跟别的事物比较才显现出来(吕叔湘,1999)。语言也不例外。英语是介词的语言。表示时间和空间的介词是英语语言的根本。影响语言的因素很多,其中英语表达重形合、汉语表达重意合的特点,以及英汉两种语言认知方式和思维方式的差异,极大地影响了两类介词在英汉句中的准确运用。英汉互译时出现的问题还有很多,必须“知己知彼”,才能在英汉两种语言中自由、快乐地翱翔。

参考文献:

[1]吕叔湘.语法研究入门[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482.

英汉互译范文第4篇

关键词: 形合 意合 英汉互译

一、定义

形合与意合是语言学涉及句法的两个基本概念。其相应的英语表达系源于希腊语的hypotaxis和parataxis。

《英汉语言学词汇》(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79年版)对hypotaxis的释义是:形合法(复句中同等句或从属句之间需要一种方式表达它们之间的句法关系)。对parataxis的释义是:意合法(分句中间不用连词)。

这两条释义扼要简明,但尚存难尽人意处。前者的“一种方式”,稍嫌含混;而后者又失之过简。在众多外版辞书中以下两条释义深入浅出,似更趋严密科学,又佐以例句。

Hypotaxis(形合):The dependent or subordinate construction or relationship of clauses with connectives,for example,I shall despair if you don’t come.(The American Heritage Dictionary)

Parataxis(意合):The arranging of clauses one after the other without connectives showing the relation between them.Example:The rain fell;the river flooded;the house washed away.(The World Book Dictionary)

简言之,所谓形合与意合,主要指句与句(含联合关系或偏正关系)之间的种种逻辑是“隐含”于上下文之中,还是以使用连接词加以“明示”的句法问题。

二、汉语重意合,英语重形合

汉语和英语属于不同语系,在句法上各具特色,其间差异不一。尽管形合句和意合句并存于英语和汉语之中,但是经过观察、类比及分析,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汉语重意合,英语重形合。

英语造句常用各种形式手段连接词、语、分句或从句,注重显性接应,注重句子形式,注重结构完整,注重以形显异。句子以形寓意,以法摄神,因而严密规范,采用的是焦点句法。英语句中的连接手段和形式不仅数量大、种类多,而且用得十分频繁。以萨克雷的名作《名利场》为例,我们可发现文中为了连接主句和定语从句、主语从句、宾语从句或表语从句使用了大量关系代词、关系副词、连接代词和连接副词,如who,that,what,where等,而为了连接词、词组、分句或状语从句则使用了大量的并列连词和从属连词,如however,and,but,until等。作为连接词、语或从句重要手段的介词在文中也是随处可见,此外还使用了大量其他的连接手段,如词缀变化、形态变化,以及替补词“it”和“there”等。

与英语造句手段不同,汉语造句注重隐形连贯,注重逻辑事理顺序,注重功能、意义,注重以神统形,注重意念连贯,不求结构齐整。句子以意役形,以神统法,因而流泻铺排,采用的是散点句法,很少用甚至不用形式连接手段。此外汉语没有词的形态变化,没有“it”和“there”这类替补词,代词也很少用,词语之间的关系常在不言之中,语法意义和逻辑关系常隐含在字里行间。这些特征充分说明汉语注重意合。汉语中常用的意合手段有语序、反复、排比、对偶、对照、紧缩句,以及广为运用的四字格。

同样以萨克雷的名作《名利场》为例,形合句与意合句分别在英文版及其中译本中占数量上的绝对优势。换言之,汉语具有较强的依赖其上下文展示复句内涵逻辑的表意功能,而相应的英语表达则需借助于不同的连接词以“明示”其内涵逻辑。这种情况同样适用于偏正式及联合式复句。

三、意合是汉语的优势之一

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西方语言学家们曾持有一种普遍的观点,即“中国语”是人类的“婴儿语”。但是,此后越来越多的西方学者抛弃了这种荒谬的观点。美国语言学家盖利・吉宁斯说,西方语言学家们经过长期多次交流看法之后发现:汉语是智慧的语言。鲁道夫・弗莱奇博士提出:中国语(指汉语)是世界上最成熟的语言。几千年来,中国人不停地简化自己的语言,才得出现在的样子。

汉语广泛运用“意合”的手段表情达意是否可以视为“智慧”及“最成熟”的标志之一呢?回答应该是肯定的。

我们不能脱离语境光凭主观臆念去评估形合与意合的高低优劣,但是我们应该冷静地看到,意合毕竟是对形合的一种紧缩和简化,是在形合基础上的一种发展、提高和进步,使之对偶工整,节奏铿锵,既朗朗上口,又便于记忆。

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句为例,无论是书面语,还是口头语,人们一般不会舍此言简意赅的意合句而取其拖沓累赘的形合句。此外汉语中的四字格也是广为运用的语言形式。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先生指出:“2+2的四音节是现代汉语里的一种重要的节奏倾向。四音节的优势特别表现在现代汉语里存在着大量四音节熟语即‘四字格’这一事实上。”而四字格往往历经锤炼,言简意赅,常常是意合法的佳作。

英语重形合、汉语重意合的现象已引起了国内外译界的注意。美国著名的翻译家奈达在他1983年发表的《译意》(Translating Meaning)一书中提出:“就汉语和英语而言,也许在语言学上最重要的一个区别就是形合和意合的对比(contrast between hypotaxis and parataxis)。”

国内有的学者最近提出:我们不能把汉语的优势理解成为四个字的汉语。汉语的主要优势是意合和神合,而其他语言则是形合。这是一种值得注意的新鲜观点。笔者在对照阅读翻译家杨必所译的萨克雷的名作《名利场》时,不时感到汉语意合的优势得到了充分自如的发挥,译文极为畅洁。

四、汉语的形合与英语的意合

意合虽是汉语优势之一,但这并不意味着需将英语的形合句“一刀切”地译成汉语意合句。与意合句相比,汉语形合句显得措辞严谨,语气庄重。而在汉译英中也不乏“意合”手段,充分认识这一点不仅有助于拓宽汉译英的思路,而且是全面正确认识英语句法特点的需要。

意合法在汉语里属于“常态”,在英语里则属于“变态”。这类“变态”常见于一些简练的谚语、表达复合句内容的简单句,以及表达状语从句意义的定语从句中。例如的游击战16字方针“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我们就可以译成:“The enemy advances,we retreat;the enemy camps,we harass;the enemy tires,we attack;the enemy retreats,we pursue.”英语谚语有些是以片语句形式出现的意合句。汉语也存在着与之“神”似或“形”似的表达。

值得一提的是,意合句的强调意味不如形合句,英汉皆然。为达到强调的修辞目的,宜形合而舍意合。

五、结语

英语注重形合,注重结构、形式,常常借助各种连接手段,因而比较严谨;汉语注重意合,注重功能、意义,常常不用或少用连接手段,因而比较简洁。英译汉时,往往要先分析句子的结构、形式,才能确定句子的功能、意义;汉译英时,则要先分析句子的功能、意义,才能确定句子的结构、形式,这样才能使译文通顺、流畅。

参考文献:

英汉互译范文第5篇

关键词:英汉互译;翻转课堂;模式;设计

近些年,我国的英语教学改革不断深化和发展,90后的大学生逐渐成为教学对象的主体,为了进一步适应这些学生的学习需求和学习状态,自主学习的模式逐渐在教学中得以推广,翻转课堂教学模式作为自主学习模式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其产生和作用都受到了业内人士的广泛关注。对于大学英语英汉互译课堂来说,提升学生的学习效率一直以来都是教师研究和改进教学过程的主要目标,而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恰恰能在教学效率提升和学生翻译能力提升方面发挥重要的作用,下文将进行重点的研究和分析。

一、翻转课堂概述

(一)翻转课堂的定义

翻转课堂还可被称作“颠倒课堂”或“反转课堂”,以其教学过程是学生学习过程的“翻转”得名。进行翻转教学的实质是改变传统的教学模式,由以教师为课堂授课的主体,变为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过程, 充分调动学生学习的自主性,使学生能够根据自身特点安排学习。

翻转课堂的教学过程与英汉互译课堂的特征相适应。相较于传统的大学英语英汉互译课堂来说,翻转课堂在充分调动学生学习自主性和为学生提供探索空间方面有了明显的提升。在翻转课堂教学模式下,教师为学生预留了充分的时间进行课堂内讨论,让学生能够根据所要学习的话题进行资料搜集和表达准备。当学生在学习中遇到困难时,可以在课堂上与教师或其他同学相互沟通来解决,并实现对知识点的理解、消化。因此,在英汉互译课堂上运用翻转课堂教学模式对学生的学习效率提升和教学效果改善有明显的作用,对师生间的互动交流也有很大的促进。

(二)英汉互译翻转课堂对教学过程的新要求

翻转课堂教学模式会对传统的教学过程提出很多新的要求,具体如下。

首先,教学结构随之改变。教学结构转变为学生借助网络或视频进行新知识的学习,在教室中集中完成作业并解决知识盲点。

其次,教师角色随之转变。教师要在学生学习遇到苦难的时候提供必要的帮助,开发学生获取知识的途径,分析学生的差异性,调整课堂教学,帮助学生完成相应的任务,也就是说教师的角色发生了转变,由讲授者变成了引导者。

再次,学生角色随之转变。翻转课堂要充分利用高科技手段来实现教学的目的,让学生不断借助工具巩固所学的知识,在这样的过程中学生成为了学习的主体。

最后,课堂时间重新分配。由教师主导的课堂中,教师的讲授时间明显减少,学生的自主学习时间明显增多,学习效果会显著提高。

二、翻译课翻转课堂的教学模式的设计

通过对国外既有的研究进行分析得到,在国外进行翻转课堂教学时共有5种典型的模式,分别为如下:

第一种,林地公园高中模式,即教师安排视频进行课外学习的辅助模式;

第二种,可汗学院模式,即教师安排视屏并开发课堂练习系统进行混合学习的模式;

第三种,河畔联合学区模式,即通过数字化的互动教材进行课外学习辅助的模式;

第四种,哈佛大学模式,即课程内外学生相互协作学习的模式;

第五种,斯坦福大学模式,即通过微型视频和过关检测的方式来辅助课外学习的模式。

不同的教学模式对不同阶段的学生学习有不同的影响,同时会受到所要学习的知识类别的限制,必须要结合具体所要学习的课程进行设计才能够找到最适合教学的翻转课堂模式。

在此,笔者结合多年的研究和应用经验,通过对英汉互译课程的特征和对当前大学生的学习特点进行分析,提出一种笔者认为最适合英汉互译课程使用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该模式由7个部分共同组成分别为:

1. 微课视频的设计;

2. 微课视频课程的制作;

3. 微课视频在多媒体网站的上传;

4. 学生课外自主学习视频;

5. 学生课外自主学习的检查;

6. 学生课堂学习讨论;

7. 课后整理英汉互译表达资料。

在这样的翻转课堂教学模式下,尽管总体思路和翻转样式上与一般的翻转课堂类似,却可以突出英汉互译课程的特点,在微课视频制作和学习材料选取的过程中充分发挥课程特色,通过视频和辅助教学材料的精细设计,让学生在课前进行自主学习,在课上进行交流和展示,在课后进行评估和总结。每一处都须要在一般的翻转课堂模式下进行添加或改进,形成一种具有鲜明的英汉互译课程特征的教学模式。下文将对设计细节进行具体分析。

三、英汉互译翻转课堂教学设计的具体分析

在进行英汉互译课堂教学材料设计时,须要深刻地注意到教学材料的重要性,对辅助学习材料和微课视频进行反复斟酌,结合教学实践和学科特点进行巧妙设计。具体来说,设计教学时时要保证如下三个方面的基本属性。

(一)设计的形象性

形象性是在进行翻转课堂设计时要满足的一个特征,这不仅包括辅助文字材料的生动有趣,还包括了微课视频的制作质量。尤其是在新时期,当代大学生往往对个人体验比较注重,课程材料在文字表述上情感特征会直接影响学生对材料的好感。为了引起学生学习的更大快乐和兴趣,设计者考虑应用一些能抓住眼球的视频或图片。这里的形象性事物主要包括了学生常接触的卡通人物或动漫图片、与学生生活相契合的影视作品以及一些教师自行设计的材料,通过这些材料体现文字表述的形象性,让学生体会到语言表达与多语思维对生活的影响力,改变传统翻译过程的机械式思维,应用全面的思维角度丰富翻译效果。

(二)设计的立体性

翻转课堂的教学过程也可以看做是一个学生之间相互切磋的交际过程,需要让学生在互动交际的过程中提升英汉互译能力。当今的大学生往往在群体意识方面有着较强的概念,对于个人才华的展示和个人认可的获得比较有兴趣,因此,教师在进行课程设计时要尽可能的地吸引学生广泛参与英汉互译的教学活动。丰富多彩的设计微课内容,为学生建立一个立体的英汉互译环境,让学生身临其境地体验英汉互译课程中不同话题的运用环境。教师采用的互动形式可以包括视频、图像或声音等,通过这些将学生充分结合起来,提升整体的教学效果。

(三)材料制作的支架式方法

支架式的方法来自于支架理论。支架理论对疑问采用拆分处理然后解决的一种方法。解决过程中可以寻求帮助,待解决完问题,便可以向更高的目标前进。在英汉互译过程中,有些学生遇到困难,不知道如何表达和解决,这时就可以应用支架理论,把问题拆分处理,拆解成不同的小问题,先一个个解决这些小问题,在过程中可以相互帮助,相互讨论,然后将这些一个个的答案串联起来形成一个更大的问题或者问题的答案。英汉互译翻转课堂教学过程中,所有的教学环节的设计都应与学生的英汉互译紧密相连。但是,如果课堂中只是一味地注重实践、讨论并解决问题,那么学生可能会陷入一种乏味的状态,兴趣降低。支架理论提供了重要的提高英汉互译能力的途径,结合良好的教学辅助材料,采用灵活多变的方法,可以给学生的英汉互译学习提供很大的帮助。

四、结语

总之,发展大学英语英汉互译课程的翻转课堂是一项全面而综合性高的工作,在教学过程中需要教师根据学生特点和课程特征进行精细的设计,只有这样才能够让翻转课堂更好的发挥效能,促进学生在多语言之间的综合思维转换,充分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提升学生的学习效率,进而提升英汉互译翻译课的教学改革成效。

参考文献:

[1]崔艳辉,王轶.翻转课堂及其在大学英语教学中的应用[J].中国电化教育,2014,(11).

[2]李京南,伍忠杰.大学英语翻转课堂的实践与反思[J].中国外语,2015,(06).

[3]容梅,彭雪红. 翻转课堂的历史、现状及实践策略探析[J].中国电化教育,20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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