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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摘要】学道求仙、服食炼丹几乎贯穿了李白一生。李白还两受道策,成为道教徒。探讨了道教信仰与李白诗歌创作、诗歌风格的深层联系。
李白“始终是个世外的道士”①,尽管他的思想构成驳杂,但其主导未出道家一道教界内。他不但以道教教义为高标,塑造着自己的人格风范,而且以道境为理想,把其作为毕生不懈的追求。其飘逸诗风,正是他体悟“道”境的产物。然而,探讨李白诗歌与道教关系者,多着眼于诗人寻仙访道的具体活动及其诗作中对道教典故、神仙意象的运用,对道教信仰与其诗歌风格的深层联系,尚涉笔不多。本文拟就此作粗浅的探讨。
作为道教教义核心的“道”,具有不同层面的多重意蕴。依据历代道教学者较具普遍性的论述,我们将其形态特质概括为四:①玄远窈冥;②超绝无限;③流动变幻;④逆向体悟的思维方式。它们都深刻作用于李白的艺术趣味、艺术构思,体现于取材、炼意、造境、建构诸方面,形成了其飘逸的诗歌风格。“飘逸”,司空图描述为:“落落欲往,矫矫不群。缑山之鹤,华顶之云,高人画中,令色氤氲,御风蓬叶,泛彼无垠。如不可执,如将有闻。识者期之,欲得愈分。”②其品格,贵在精神超迈,气韵飞动,境界清虚,无论从创作或欣赏哪一方面把握,都可谓是一个同于“道”的境界。而李白则始终以道教徒的执着沉迷,以穷化探元之心,在诗中体悟建构着这一境界,塑造出“谪仙人”的自我形象。有关道境的玄远窈冥与“飘逸”的超迈精神、道境的超绝无限与“飘逸”的洒脱韵度两方面,笔者已于《道教清境与李白的飘逸诗风》一文作了论述,下面则着重从道境的流动变幻与“飘逸”的飞动气势、道境的逆向体悟与“飘逸”的厚重底蕴两方面进行讨论。
一、道境的流动变幻与“飘逸”的飞动气势
裴敬《翰林学士李公墓碑》:“先生得仙秀气耶?不然,何异于常人耶?或日:太白之精下降,故字太白,故贺监号‘谪仙’,不其然乎?故为诗格高旨远,若在天下物外,神仙会集,云行鹤驾,想见飘然之状。”
道经中说,“道之混然,是生元气,而最初的、最高的神仙都由气化生,所谓“元气生神,神气降人,人成神矣”⑤。因此,道境又是一个灵变不测、变幻多姿的境界,诸如金丹之术,炼气服食,皆是基于“神气驭形”,以期通过气之修炼,达到“形神俱妙”的合乎道的境界,是所谓能长生。李白对此深信不疑。“妙有生二气”(《致九子山为九华山联句》,清王琦注《李太白全集》,本文所引李白诗文均出自此书,后文不再出注),“天地为橐篙,周流行太易。造化合元符,交媾腾精魄。”(《草创大还赠柳官迪》)说的便是道生阴阳二气,“交媾”化生万物,这是道教的常识。然而更为值得注意的还在于他进而自称方士,大讲“姹女”与“河车”炼就“大还”金丹之术,并自信借此便可以“一举上九天”,成仙轻举,成为玉皇大帝的“座上客”⑥。同样言金丹固体的诗作,在李白集中还有不少,如历来受人关注的《拟古十二首》其八:“月色不可扫,客愁不可道。玉露生秋衣,流萤飞百草。日月终销毁,大地同枯槁。蟪蛄啼青松,安见此树老?金丹宁误俗,昧者难精讨。尔非千岁翁,多恨去世早。饮酒人玉壶,藏身以为宝。”这类诗,论者多用来证明李白对神仙的怀疑和批判,或以为是宣扬及时行乐,真是极大的误会!其实,仙道宗旨与佛教的以生为苦、以死为乐截然相反,它追求的是现世享乐,以生为乐,以长生为大乐,以不死成仙为极乐。因此要炼丹服食,借助“金性不败朽”以坚固自身,这是“以类辅自然”,合乎道的。同理,“元气”、“真气”都要养而成。如能通过修炼养成浩然之气,也就能“合道”长生。《日出入行》云:“人非元气,安得与之久徘徊”,本不能如日之出入无穷,但只要能“囊括大块”,便能“浩然与溟津同科”,便能“浮四海,横八荒,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基于这种对道性、道境、体道、达道的认识,李白诗中大量寄托自己轻举成仙的理想,描摹、歌颂各种至人真仙的形象,它们无不具有飘然飞动的特质,由此联想建构的诗作也是超时空的,从而形成其诗飞动的气势。
(一)塑造飞举轻扬的神仙形象
李白虚拟为能“飞”的人物,主要有三类:仙人、高道、李白自己。仙人能飞,这是李白对道经理论、神仙形象的接受,高道和自身的“飞”,则依照体道时形成的连类而及的思维方式:仙人会飞,高道是地仙,也应该会飞;“我”是“谪仙人”,“我”当然会飞。
仙人总飞在天上(太清),最具有飘然之状,变化之妙:“客有鹤上仙,飞飞凌太清。扬言碧云里,自道安期名。两两白玉童,双吹紫鸾笙。去影忽不见,回风送天声。举首远望之,飘然若流星。”(《古风》其七)“黄帝铸鼎于荆山,炼丹砂。丹砂成黄金,骑龙飞上太清家。……飘然挥手凌紫霞,从风纵体登鸾车。登鸾车,侍轩辕。邀游青天中,其乐不可言。”《飞龙引》
高道“游行若飞,倏忽万里”,“入东海,登蓬莱,竞莫能测其往”,但他们毕竟是地仙,正在修炼,能有超常之举,却又依托于人间山中,故他们的飞,超越了空间,又“凝滞于物”。如嵩山的焦炼师,“八极恣游憩,九垓长周旋。下瓢酌颍水,舞鹤来伊川”,但总要“还归东山上,独拂秋霞眠”(《赠嵩山焦炼师》)。又如霞子元丹丘,“三十六峰长周旋。长周旋,蹑星虹。身骑飞龙耳生风,横河跨海与天通”,但仍然“朝饮颍川之清流,暮还嵩岑之紫烟”(《元丹丘歌》)。
李白自认为是“谪仙人”,既有仙品,又似高道,故能与仙人同“飞”:“西岳莲花山,迢迢见明星。素手把芙蓉,虚步蹑太清。霓裳曳广带,飘忽升天行。邀我至云台,高揖卫叔卿。”(《古风》十九)“萧飒古仙人,了知是赤松。借予一白鹿,自挟两青龙。含笑凌倒影,欣然愿相从。”(《古风》二十)但他毕竟被“谪”,不得不生活在人间,只有怀仙“欲飞”:“十五游神仙,仙游未曾歇。吹笙吟松风,泛瑟窥海月。西山玉童子,使我炼金骨。欲逐黄鹤飞,相呼向蓬阙。”(《感兴》其五)“愿言弄倒景,从此炼真骨。华顶窥绝冥,蓬壶望超忽。”(《同友人舟行》)……诗人“或欲把芙蓉而蹑太清,或欲挟两龙而凌倒影,或欲留玉舄而上蓬山,或欲折若木而游八极”。大量动态形象的描绘,尤其是“神仙会集,云行鹤驾”的飞动画面与高道“游行若飞,倏忽万里”的空间迅急转换,使得诗中气貌飘摇,读者也“与心而徘徊”,思绪随各类形象上天下地、蹑虚凌空,处于不断的运动状态,而想见飘然之状。司空图《诗品》论“形容”云:“风云变态,花草精神,海之波澜,山之嶙峋,俱似大道,妙契同尘。”李白摹写的飞动形象,各有特点,又都众契道境。《庄子·在宥》:“无视无听,抱神以静,形将自正。必静必清,无劳汝形,无摇汝精,乃可以长生……我为汝遂于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阴之原也;为汝入于窈冥之门矣,至彼至阴之原也。’’。意为人只要视听不外用,保持天性的宁静,就可以长生久视,并能进入大明境界,到达无比深远的地方。所谓“遂于大明之上”,“入于窈冥之门”,主要指虚静状态下自然人性的绝对自由。吴筠《玄纲论》。发挥老庄之道,认为“静者天地之心也,动者天地之气也。心静气动,所以覆载而不极。是故通乎道者,虽翱翔宇宙之外,而心常宁”。李白正是在“体道”的“静”的心境下而“精神四飞扬,如出天地间”(《早望海霞边》),爆发出他超卓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当他处在“飘扬振激”的创作高峰状态时,便驱走风云,鞭挞海岳,纵横无方,变化不测,独成一种境界。
(二)超时空的无序建构
对李白诗歌建构的高妙,历代诗论家多有评论。黄庭坚在《题李白诗草后》中写到:“余读李白诗如黄帝张乐于洞庭之野,无首无尾,不主故常,非墨工椠人所可拟议。”。‘黄帝张乐于洞庭之野”的比喻,取自《庄子·天运》,庄子赞美咸池之乐,“能短能长,能柔能刚,变化齐一,不主故常”。黄氏借此,实际上说李白的诗体现出了变化莫测的“道性”,因此,无规矩,难模拟。后代诗评家也都从这一点着眼,认为“太白当希其发想超旷,落笔天纵,章法承接,变化无端,不可以寻常胸臆摸测”。“有非寻常地上凡民所能梦想及者。 (白)诗之不可及处,在乎神识超迈,飘然而来,忽然而去,不屑雕章琢句,亦不劳劳于镂心刻骨,自有天马行空,不可羁勒之势。”。“太白缥缈有仙骨,然不在其作仙语中,此当从神昧会之,难于俗子前。”。所谓超凡、脱俗、神识神味,指其想落天外、超越常情的诗思,在章法上则体现为一种超时空的无序建构,两者共同造就诗中独具的飞动气势。超时空的无序建构来源于道教徒完全由“感觉经验上的相似”。而产生系连的思维模式。李白的许多著名诗篇都表现出这样的特点。如《行路难二首》其三,诗歌中写到的人物有许由、伯夷、叔齐、伍子胥、屈原、李斯、陆机、张翰、诗人自己,这些人物所处时代不同,但遭遇则有相类之点:达者自保,而功高殒身。诗人以此为联系,超越时空,使他们会聚于一首诗中。人物的大量罗列,时空的大跨度跳跃,使读者的思维处于不断的联想状态,从而感受到诗境变幻不居,气势飞扬。又如《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诗中所写的历史时代,时而春秋、战国,时而两汉、三国,时而晋,时而唐,空间也随之不断转换,历史与现实不断地比照、冲撞,历史悲剧是现实悲剧的映衬,现实中李邕、裴敦复的遭遇又重演着历史悲剧,而诗人“自我”穿插其间,纵横捭阖,自如变换,势不可遏。再如《宣州谢眺楼饯别校书叔云》,“昨日”与“今日”映衬,佳景与美谈融汇,“欲上青天搅明月”的“逸兴”、“壮思”与“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复愁”的绵长忧愤交织,“蓬莱文章”、“建安风骨”、“小谢”、李云、诗人自己,意绪纷繁,凌越千载,飞动的气势象列子御风,冷然而行。其他如《梁甫吟》、《远别离》、《蜀道难》、《将进酒》等等,概莫能外。李华赞李白诗“能奔逸气”(《杂言寄李白》),一个“奔”字,形象地写出了李白“飘逸”诗歌中自由奔泻的感情力量。萧士贽以为,李白《答王十二寒夜独酌有怀》诗“造语叙事,错乱颠倒,绝无伦次”,而妄断其“决非太白之作”。其误在于:只见其形,不明其心,没有把握诗中一以贯之的情感内核,自然也就难理解这种“无序”的建构。
二、道境的逆向体悟与“飘逸”的厚重底蕴
老子《道德经》日:“反者,道之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王弼注:“高以下为基,贵以贱为本,有以无为用,此其反也。动皆知其所无,则物通矣,故日:反者,道之动。天下之物皆以有为生,有之所始以无为本,将欲全有,必反于无也。‘无”是“道”之本,对“道”的体认只能由“有”反“无”才能寻到本原、始基。这种“反得道元”、“反身合道”的逆向思维方式成为道教体道的重要思维方式之一。李白在体道中养成的逆向思维方式深刻表现在他的诗作中,成为通向其诗歌“飘逸”风格的桥梁。
“飘逸”,以司空图“御风蓬叶,泛彼无垠”的形容和裴敬“神仙会集,云行鹤驾”的描绘,容易使人产生“飘逸”即柔美的印象。实际上,李白的“飘逸”之所以能为千百年来的读者认同并产生共鸣,则在于它所独具的厚重底蕴。李白的飘逸不是若有若无的流霞,不似拂面和煦的清风,而如扶摇万里的大鹏。大鹏的逍遥游,凭借六月的大风;李白那千古一人的“飘逸”赞歌乃是由他的“万古愁”所托举,李白极端狂放的风度,实为其内心无法排解的深忧的外化。从其创作方法考察,诗中写种种“飘逸”,往往先从反面着笔,展现一种常人难以自拔的痛苦,终于从中跳脱出来,从而透示出一种深沉厚积的力量。这正是一般文人游仙诗、道士的步虚词所缺乏的。李白诸多著名诗篇,在感情抒发上往往采取一种表里双层的建构:将现实激发的万古愁愤深深埋人诗底,表层结构则呈现一派或清静潇洒、或豁达狂放的气度;表层与深层情感的强烈反差,不但造成诗中强烈的悲剧气氛,也使表层的洒脱,仿佛是挣脱了愁愤的深渊飞腾而起,具有九万里风鹏正举之势而无可比拟。如《将进酒》中大写痛饮狂歌之欢乐,伟才必用的自信,然而贯穿其中的却是抑塞不平、不为世用的大悲大愤。《梦游天姥吟留别》在梦境仙踪、兴会标举的背后,透射出的却是人间的大不得意。《襄阳歌》极写“韬精沉饮”(沈德潜语)之乐,而“正意藏脉”(方东树语),则在功业无成的深悲。再如《宣州谢胱楼饯别校书叔云》、《月下独酌》等诗,或写排忧遣愁的逸兴壮思,或写花前月下独酌的乐趣,但潜藏的同样是深重的孤独与无法解脱的内心苦闷。
李白诗歌中这种深沉厚积的情感底蕴,来自其道教理想的挚诚追求与现实的剧烈冲突。这种道教理想的集中表现便是“功成身退”。它在李白身上的体现,并非如一般所认为的,是儒道以至纵横诸家思想驳杂的混合物,而仍然是以道教教义为中心支柱的。
众所周知,中国道教从最初形成起,便以救世济俗为中心。道教还吸取了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儒家的伦理思想,用儒家的道德规范来调整人与人的关系。。李白的道教信仰,主要受茅山上清派传人司马承祯、吴筠等人的影响。该派创始人陶弘景是“山中宰相”,其传人王远知佐李渊、李世民取得天下,第四代传人司马承祯为睿宗提供理国之道,而吴筠更“以阴功救物,为王者师”。。作为唐代道教重要理论家的吴筠作《玄纲论》,从理论上论证了“佐时得道”的重要。他列《道反于俗》和《专精至道》两章,专门讲如何抚俗得道,佐时得道。认为抚俗、佐时是能否“得道”的必备条件,而且,要得道、成神仙,必须修炼佐时抚俗的“人功”。因此,能否在社会上建立功业、辅佐明主就意味着道功的成或不成。李白迷信的正是事君之功与得道之功的双成,他的“功成身退”之功,由具体诗例分析,可以认为,既指“政成”又指“道成”;他的“退”,既指“归人武陵源”的隐逸,又指“邈尔与世绝”的成仙。事功上,他的目标是“申管晏之谈,谋帝王之术,奋其智能,愿为辅弼,使寰区大定,海县清一”(《代寿山答孟少府移文书》);道功上,则要“浮四海,横八荒,出宇宙之寥廓,登云天之渺茫”(同上)。他在《西岳云台歌赠丹丘子》中,描摹的正是自己神往的这样一种生活:
云台阁道连窈冥,中有不死丹丘生。
明星玉女备洒扫,麻姑搔背指爪轻。
我皇手把天地户,丹丘谈天与天语。
九重出入生光辉,东求蓬莱复西归。
一、李白诗歌形成的原因
李白是一个天才的诗人,他在创作上却十分刻苦,虚心向前人学习。
他崇尚《风》、《雅》,还十分尊敬和推崇屈原,认真学习和继承了屈原辞赋的优秀传统。他还学习汉、魏、六朝以来诗歌的优秀传统,此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他十分重视学习汉魏以来乐府诗歌的优秀传统。他受六朝乐府民歌真挚动人、爽朗的影响,融合自己豪迈不羁的性格,逐渐形成了独特的艺术风格,并且广受世人的喜爱和叹服。
二、李白诗歌风格中的两个特点
李白的诗歌根据不同的思想和感情表现出多种多样的风格。我认为他的诗歌中有两个重要的特点:一是绮丽而兼豪爽,二是雄奇而且易懂。绮丽是指用词华丽,对仗工整;雄奇是指作者用词夸张,在诗意中所表露的超然境界。在吟诵“诗仙”的佳句中,我们可以领略到他那华美、曼妙的文辞和雄健、磅礴的气势。
(一)李白诗歌中的绮丽风格
绮丽的风格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和内容相称的,虽然用词华丽、对仗工整,却写得自然,使人觉得情景相生,生动流畅;另一种是用华丽的辞藻来掩饰内心的思想感情,或者用堆砌的辞藻掩饰空虚的内容。我国古代诗歌,自南朝,特别是齐梁以来,丢掉了《诗经》、《楚辞》和汉、魏以来乐府民歌的优秀传统,形成一种“颓废”的形式主义的贵族文学。这种“贵族文学”的恶劣影响,阻碍了文学的发展。李白说:“自从建安来,绮丽不足珍,圣代复远古,垂衣贵清真。”他反对杨(杨雄)、马(司马相如)以后文学界所兴起的那股只重华丽文辞,而轻视内容的绮丽空泛文风。
但李白的诗中也不乏千古流传的丽句,《送孟浩然之广陵》中的“烟花三月下扬州”,蘅塘退士批为“千古丽句”,就是属于前一种的绮丽。这句诗不用典故辞藻,而写出最美的春光“烟花三月”,并且是在这样的时候去繁华的扬州,所以称为千古丽句。《山中问答》中的“桃花流水迥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也体现了这一特点。山花烂漫、争妍斗丽是美的,而桃花随流水也是美的,都是按照自然法则在荣盛和消逝之中显示不同的美,但有着共同特点:天然,读之令人回味无穷,满口留香。
唐诗中风格绮丽的不少,如杜甫的《绝句二首》之一:“迟日江山丽,春风花鸟香。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写得工整自然,绮丽多姿,好像一幅彩色工笔画,与太白相比清新秀丽有余,却少了几分豪爽的气概。李商隐《无题》诗工整绮丽,如“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扇裁月魄羞难掩,车走雷声语未通”,与太白诗相比显得情绪忧郁,不像太白诗开朗。李白诗《送孟浩然之广陵》:“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赠汪伦》:“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两首诗都写出浓厚的别情,却无愁苦的音调,都有写得绮丽的句子,而长江天际流的境界是开阔的,踏歌送别的心情是开朗的,所以绮丽兼豪爽是李白诗歌的特点之一。
(二)李白诗歌中的雄奇风格
雄奇风格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是写得自然,容易懂的;一种是写得费力,隐晦难懂。
吟诵李白的诗句,有一种超脱眼界,使思想飞跃的空间感。如《望庐山瀑布》中“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飞流”是说山高流急,水势如飞,“直下”就更让人心神已动,而用“三千尺”形容瀑布之长,更是超乎想象。更让人心神不宁的是“疑是银河”从“九天”倾泻下来,真是心达而目不可达的超凡境界。前人称此诗“气象雄浑”,这是瀑布的本身特色,也是李白诗歌的风格。此外,李白的《秋浦歌・十五》:“白头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也能体现李白诗的这一特点。以白发写愁思,长于杜甫笔下:“白发搔更短,浑欲不胜簪。”(《春望》)在以雄奇飘逸见长的太白笔下,白发不是更短,而是搔之更长。岂但长,还长到“三千丈”的长度,简直令人瞠目结舌。然而,要恰当地状出他那不比寻常的“万古愁”,“似个(这样)长”之愁,似乎又非如此不可。于是这个“愁”就形象化了,令读者忘不了。这就是诗人写作风格所产生的艺术效果了。
李白,你豪迈。傲然不群,恣情任侠,是古代文学史上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你的诗和一样,把酒言欢,不在话下。一酒饮尽,提笔即成作。多潇洒,多奔放,多豪迈,我只为你的诗而疯狂。
谁说少年李白乃平夫顽童一个,仔细体会,你少时就已聪明一世。既然那小脑袋瓜里有那么多的逃课方法,证明你也不简单。一例“铁忤磨成针”的事情,就此融化你的心。少年李白的你虽冥顽不化,却悟性极高,就改变了你的一生,让你成为诗仙。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你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少不更事,也不是永远也不变。你的诗,就像立即在儿时作成,因为这里的诗完全没有长大的气氛,而像当时的你一样,童真有趣。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你不是没有过这样的积极乐观,也不是再也没沮丧过。只是你用心感受,感受风的气息,聆听花开的声音,用心了解亲人对你的爱......所以你才不会孤独。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你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昂扬自信每页不是没有过这样的芬芳语录。你不管别人对你有怎样的看法,相信自己是成功的第一步,对自己有信心,才会有那样的豪迈奔放。
一酒一饮而尽,忧愁.自卑.失落.孤独随着它一起下肚。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需一酒,就能决定一首诗。
关键词:鸟 河流 意象
华兹华斯与李白是英国和中国的两位伟大诗人并都对后世产生着深远的影响。两位诗人跨越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时代、不同的文化背景,在诗歌中表现出许多的相通性,也有许多由于文化和个人生活等造成的差异性。两位诗人的诗歌中都出现了鸟和不同形态的流水的意象。本文以小窥大,从两位诗人的诗歌中的相同自然意象的不同之处来分析。
在华兹华斯的诗中,鸟的意象不断出现,诗人通过鸟传达情感,使自己逃离现实,回归心灵家园。在《致云雀》中他这样描绘云雀的欢叫给他带来的安慰:“唉,我的旅途啊,它崎岖不平,蜿蜒在荆棘丛生的灰蒙蒙荒野,但是听见你或你同类的声音,一派天堂的无忧无虑和喜悦,我就安天乐命地拖着往前走,并把生命结束后的喜等候”对于华兹华斯来说,云雀所在之地也是心灵所向往的地方,它的叫声使他安于现实,回归内心的美好,挖掘自身的力量。鸟的意象是他情感的载体,是他营养心灵的重要途径。他是以清醒的理性来驾驭自己的情感的,情感只是传达真理的一个有效工具。
当然,李白的诗歌中也有鸟的意象,与华兹华斯通过鸟传达的是平静的情感,理性的思想不同的是,李白笔下涉及所创造鸟是“大鹏”,是极富于个性特点的自然意象。在《上李邕》一诗中“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时人见我恒殊调,闻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这大鹏能乘风直上九万里,落在海面上,也能使海水震荡,“激三千以崛起,向九万而迅征”大鹏可以自由飞升, 这是意象是自由意志与力量的象征。李白借神鸟大鹏抒发自己的远大志向,大鹏不受任何拘束,自由的主宰自己,体现了李白想实现高远的理想,已然成为李白的精神化身。
水有很多的形态,大江湖海,瀑布小溪等等,两位诗人的诗歌中也常出现水这一意象。李白对于祖国山川的描写,带着诗人一贯的奔放感情和乐观精神,他对大川也特别加以欣赏。在他的笔下,河流这一意象与诗人自己的人格志趣相投。《将进酒》中对大自然山水的恢宏景状写得淋漓尽致。“黄河之水天上来”水流充沛,“奔流到海不复回”流程通常。这黄河之水在李白笔下别具一种雄奇的色彩,染上了诗人个性化思维的特色。黄河雄浑壮阔,气势非凡,洋溢着一种豪迈不羁的英雄主义意识,展现了这个民族母亲河的非凡的魄力和气象,也体现着自己的人格精神。《望庐山瀑布二首》其二中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两句用夸张的比喻和浪漫的想象把瀑布的那陡峭迅疾如同银赫从九天之上泻落下的其实描写的淋漓尽致,既生动又贴切,李白特别善于运用比喻来使水富有神韵,将瀑布与诗人的自我人格力量融于一体,瀑布一泻千里足见诗人的心胸宏阔。
李白笔下的水的意象突出了诗人高洁的人格精神,而华兹华斯笔下的河流意象则是心灵的洗涤者,河流在他的诗歌中都通过引领来拯救心灵。
《序曲》十四卷“我们追溯了这条长河,回到那幽暗的洞穴,听那里隐隐传出它出生时的淙淙语声,然后随它流入旷宇见到天日,在大自然的经纬中,认准他的行程,但是一时间它误入途,被浊海吞没,我的视野内失去它的身影,后来欢贺它重新涌起……”河流这一意象已经不再只是河流,而是像一位导师引领人们去求教大自然、崇拜大自然,使人们不断净化自己的心灵, 与崇高的自然相结合。在《丁登寺》“那喧响的瀑布,唱引起我强烈的追求……”在这里“瀑布”的意象是自然界的一种高低错落的奇特景象是“一种享受,一种情感和爱”。“我在精神上多少次地求助于你! 你这穿过树林蜿蜒流淌着的葳河啊……”葳河不但滋养了两岸的生物,还慷慨地浸润了人的心田。河流进入人的内心深处,成为心灵的慰藉者与引领者,最终使人能看清事物的本质。长河象征心灵逐步趋向成熟的过程,象征着漫长而迂回的心灵回归之旅。
一、反复诵读、激发想象
古人常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韩愈在《进学解》中也写道:“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由此可见,大量诵读、反复吟咏是培养语感、提高鉴赏能力的有效途径。在抑扬顿挫、富有感情的诵读中,诗的韵味、诗的意境、诗的情感才能被深刻地品味出。读之同时,还需展开想象。想象是引感的桥梁,在想象中还原诗歌给我们描绘出的形象画面,在感悟中体味作者的诗情,这样,作者就把我们的精神带人了一个新的境界。
二、积累、运用鉴赏知识
1、诗人风格
由于作家的生活经历、感情气质、艺术素养等各不相同,因而在创作中表现出各自独特的格调、气派和趣味,这就形成了作品的不同风格。三曹诗风的苍凉雄健;张九龄诗风的委婉蕴藉;孟浩然诗风的语淡味重、恬静浑健;王维诗风的恬淡生动;韦应物诗风的清新典雅;韩愈诗风的气势磅礴、奇特新颖;贾岛诗风的萧瑟悲愁等等。我们应通过积累和鉴赏练习,归纳出各个作家的风格。了解了诗人的风格。才有利于把握他们在诗词中表达的思想感情。
2、语言特点
语言是诗歌的载体,分析语言是进行文学鉴赏的重要环节。只有准确地理解了作品的语言,才有可能对其进行更进一步的评价和鉴赏。(1)清新。其特点是用语新颖,不落俗套。(2)平淡,也称质朴。其特点是选用确切的字眼直接陈述,或用白描,不加修饰,显得真切深刻,平易近人。(3)绚丽。其特点是有富丽的词藻、绚烂的文采,奇幻的情思。(4)明快。其特点是斩钉截铁,一语破的。(5)含蓄。其特点是意在言外,常常不是直接叙述,而是曲曲折折地倾诉,言此而意他,或引而不发,或欲说还休,让读者去体味。(6)简洁。就是干净利落,言简意赅。
3、诗歌意象
意象是诗歌中浸染了作者感情的东西。作者要通过意象来表达自己的内心感情。指导学生把握形象后面所蕴含的言外之意,这是鉴赏成功的重要因素。例如,我们可以从“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中所描绘的“孤帆”“远影”等意象中,感悟到作者由渡口相送以至“远影”消尽,而自己仍然依依不舍的深沉而浓郁的绵绵友情。象征人高洁的品格,桃花象征美人,鸟象征自由等等。另外,还须明白我们传统的审美习惯,如“望月怀远”、“伤春悲秋”、“见流水则思年华易逝”、“梧桐细雨则凄楚悲凉”等。
4、表现手法
诗歌的形象性与抒情性要借助各种艺术手法来表现,我们要了解一些常见的艺术手法。诗词中主要运用叙述、描述、议论、抒情四种表达方式,这其中描写、抒情是考查的重点。描写方式有动静结合、虚实结合等的不同;诗歌的结构形式,常见的首尾照应,层层深入,先总后分,先景后情,过渡、铺垫、伏笔等。主要的修辞手法有:“对偶”、“比喻”、“拟人”、“借代”、“夸张”、“排比”、“反复”、“象征”等,其他写作技巧包括:赋比兴、衬托、对比、渲染、卒章显志、欲扬先抑、联想想象、语序倒置等。学生对这些手法都应了解,以便在鉴赏时得心应手。
5、抒情方式
抒情方式有直抒胸臆、借景抒情、寓情于景、情景交融等的分别。
三、灵活运用答题技巧
学生在回答主观鉴赏题时要重视“三注意”:
首先要注意题目,有些题目本身就具提示性:像杨炯的《从军行》、李白的《越中览古》《送孟浩然之广陵》、骆宾王的《在狱咏蝉》、杜甫的《春夜喜雨》等等。
其次要注意作者,一般考试出题选取诗文都是能代表作者主要创作风格的诗作,例如苏轼、辛弃疾的豪放词,柳永、秦观的婉约词,李白的浪漫主义诗作,王维的“诗中有画”等等。注意到这一点,对整体鉴赏很有好处。
再次要注意注释,注释虽短短一二句,却是出题人给你的暗示。有时介绍写作背景,那是在暗示你本诗的思想内容;有时介绍相关诗句,那是在暗示你本诗的用典或意境。有时介绍作者,那是在暗示你本诗的写作风格。所以,我们一定要仔细研读注释!
可以这样说,做到了“三要”,诗歌鉴赏就成功了一半。
四、强化书面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