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有关梦想的诗歌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感恩节现代诗歌范文一
感恩的心
落叶在空中盘旋飘荡
描绘着一幅幅感人的画面
那是大树感恩大地对她的滋养
浪花在大海中翻腾歌唱
谱写着一曲曲感恩的乐章
那时浪花对哺育塔的大海的颂扬
不要抱怨上苍给予你太多的坎坷与沧桑
也不要悲叹命运中有太多的曲折和跌宕
常怀一颗感恩的心
我们体验生活的快乐,沐浴着爱的阳光成长
有人说——
善良的本质就是拥有一颗感恩的心
也有人说——
感恩是人世间的美德,它至高无上
感恩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给予我宝贵的生命,哺育我们健康的成长
感恩我的老师,因为他们带我品尝知识的琼浆,叫我放飞青春的梦想
感恩亲爱的党,因为它为我们创造和平安定的环境,播洒阳光让新苗茁壮
感恩伟大的祖国,因为它赋予我们中国人的尊严,巍然屹立于世界东方
多少次带着幸福的感觉进入梦乡
多少次满含着感动得泪花把未来畅想
学会感恩,就会虔诚的面对生活的挑战
学会感恩,带着欣喜与热爱去进行生命的远航
感恩,是一种力量
感恩,是一种境界
拥有一颗感恩的心
我们就会拥有快乐、拥有幸福,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感恩节现代诗歌范文二
绿叶在林中吟唱,
谱写着一曲曲感恩的乐章,
那是大树对滋养它大地的感恩;
白云在蔚蓝的天空中飘荡,
绘画着一幅幅感人的画像,
那是白云对哺育它的蓝天的感恩。
因为感恩,才会有这个多彩的社会;
因为感恩,才会有真挚的友情;
因为感恩,才让我们懂得了生命的芬芳!
学会感恩,感恩让我们的价值坐标更为宽广;
学会感恩,感恩让我们的生活处处充满光芒;
学会感恩,感恩会让我们的青春更加昂扬!
让我们怀着一颗感恩的心!
感恩节现代诗歌范文三
感恩每一滴水,它把我滋养,
感恩每一枝花,带给我芳香,
感恩每一朵白云,编织我的梦想,
感恩每一缕阳光,托起我的希望。
感恩父母,给予我生命,
感恩老师,教会我成长,
感恩帮助过我的人,使我感受善良,
感恩伤害我的人,让我学会坚强。
生活在感恩的世界里,感恩的世界和谐美丽,
生活在感恩的世界里,感恩的世界有我有你。
看了感恩节现代诗歌的人还看
1.关于感恩节的现代诗歌
2.关于感恩节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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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感恩节的诗歌
这首诗叫《独杆》,稍微具备诗词常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一首托物言志的诗歌。
托什么物?一株独杆的树。严格说是树苗。言什么志?按诗歌中的说法,是耿直、又孤兀的品格。当我们把这两个元素从诗歌中抽离出来,似乎一下子就窥见了诗歌的全部。但为什么我们会感觉这首诗歌很美呢?恐怕确实三言两语难以说清的。
在园子里,我种下一株独杆的树
我希望它能
守住一个人耿直、又孤兀的品格
我们在很多诗歌中都看到人们喜欢用自然界的花草树木来比拟人的精神品性,这是因为我们知道,大自然的很多事物往往蕴含着人类的精神品性,且这种品性相对来说是经过时光淘洗的、恒在的、不轻易改变的,比如梅花象征高洁,松树象征坚韧刚毅等。独杆的树有没有这种传统的象征意义呢?好像还没有,我们甚至连这是一棵什么树都不知道。这就是诗人独辟蹊径的地方,他取譬的是这一株树苗的直,借以来观照自我。对于树而言,它在幼苗阶段是直的,但是否一直是如此?显然这是未知的,因此诗人就寄希望于未来,说“希望它能守住一个人耿直、又孤兀的品格”。 耿直、孤兀是这株树苗目前的状态,也是诗人自我品格的写照,他也在默默勉励自己保持这样一种品格。
在生长的过程中
我要求它独步、顽强
不惧孤立、不怕受冷落、排挤
要活出一个人内心的力量,不能
有过多孪枝的想法
如何保持这种品格?诗人仍然通过树木成长与人成长之间的相似性来表明自己的志向。正因为树苗生长的不确定性,诗人进一步对其成长提出要求。要求它独步、顽强,不惧孤立、不怕受冷落、排挤,要活出一个人内心的力量,不能有过多孪枝的想法。一棵树和众多的树生长在园子里,就像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何以在我们生活和成长的环境中能够保持最初的品性?诗人在这里其实是进一步挖掘一株独杆所具有的人类精神品格。一开始,一棵树的生长空间在园子里可能还是很大的,但随着众多树苗共同长大,它们既要争夺高空的阳光,也要在地底下争夺土壤的养分,它的独立性,它的坚强无畏,很多时候可能真的和人一样,它自身所具备的强大的生命力才是它应对孤立、冷落和排挤的最好方式。最有意思的是,诗人要求它不能有过多孪枝的想法,一棵树最终总是要开枝分桠,冠盖如云总是一棵树的梦想,诗人在这里是不是希望它不要受到更多世俗的羁绊,尽量活得简单呢。我想这里应该是表达诗人渴望过一种简朴的生活。
一株独杆时刻应该以一株独杆
衡量自身,就像一个人独善其身
这样,结尾就显得顺理成章。一株独杆在诗人看来不仅是外在形象,同时也是一种内在精神。独杆的笔直、孤单显出的就是诗人前面说的耿直又孤兀的品格,这种品格不是要求在现实中怎样狂飙突进,而在于怎样遵从自己的内心而律己修身。孟子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这首诗写作时可能是诗人当时境遇的一个自况,当现实不断物化、充满倾轧,诗人提醒自己以这株独杆来衡量内心。
这组作品的最大特点之一就是交织着诗人对故乡和他乡的不同体验。这是一种很有趣的现象,诗人在不同的地方做着相同的事情,比如务农,但他在其中获得的感受却是存在差别的:他离开了故乡,但故乡带给他的却是踏实、安宁;他身处异乡,但异乡带给他的却是流浪与孤独。这种跨越时空的情感交织,构成了马东旭散文诗中的矛盾与纠结。
在马东旭的散文诗中,交织着两种值得关注的情感取向。
一种是向下的、悲剧式的,常见的包括悲痛、孤独、无助等等。他在《托格拉艾日克》中写道:
哦,在卷起的尘土中。
看不出我们的悲与欢。
与孤独。
与无助。
这几个词语快要把我的肉身涨破了。
“这几个词语快要把我的肉身涨破了”,说明诗人的这类体验是来自生命内在的,而且是向内压抑的,甚至积累了很久,力量很大,喷射出来就是让人吃惊的诗句。我们应该理解诗人的这种体验和情感取向,每个人的生命其实都带有一定的悲剧性。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悲剧性就是源于个人的梦想与其所面对的现实的冲突。“这种冲突难以得到缓解的时候,承载的人要么爆发或者突破,要么压抑或者自我消解,而真正能爆发或者突破的人毕竟是少数,对于大多数承载这种冲突的人来说,他们就不得不面临向内的压抑。压抑必然带来痛苦,有时甚至会走向绝望。在中国传统诗学中有一种观念,叫诗善忧郁,说的或许就是这个道理。每个人的痛苦、忧郁有着不同的来源和内涵,于是就容易出现多样的诗。
悲痛、孤独、无助等等体验是马东旭诗歌的深层诱因核动力,也是他诗歌的重要主题之一。他说:“悲伤是体内的殿,孤独是另一个殿。”(《此刻》)但是,诗善忧郁,并不代表诗歌就只能写忧郁,或者就只能在忧郁之中徘徊彷徨。诗人或许不一定是生活中的强者,但他们肯定是精神的强者。优秀诗人的重要特点之一就是能够于忧郁之中找到方向,找到目标,实现对现实与生命的超越,也实现自我的超越,就是我们前面所“的对痛苦、孤独等体验的自我消解。于是,在马东旭的诗歌中,我们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另一种情感与精神取向,那就是超越的、神性的精神追求,这是一种依靠心力、定力和自我调适才能实现的精神状态。
作为生活在社会底层、努力参与自我调适、自我救赎的诗人,我们可以从马东旭的作品中读出很多怨,但他往往在怨中寻找、集聚、提升属于自己的内在力量。这种力量使他的诗中几乎没有恨,而是依托这种力量将其向下的、悲剧式的人生体验予以释放、修正、提升,于是在作品中就形成了一种复杂而又有向度的诗意,包括令人感动的悲悯情怀:“我想到了霾。/想到了霾包围的人类,突然落下了泪水。”(《新的一天》)“必须原谅这个世界的飞沙、走石,种种疼。”(《居江湖之远》)具有悲悯情怀的诗往往不只是诗人对自我的打量,而是蕴含着对更多的人甚至人类命运的关注,它可以带来生命的温暖与精神的慰藉,有时甚至可以发挥独特的引领作用。
马东旭的超越是带有神性的,也与带给他生命的故土有关,他甚至会借鉴宗教的理念来推进对生命压抑的释放、调节。试读下面这些诗行:
此刻,我在金色的黎明中,远离喧嚣。我崇敬的圣殿,散出奇异之香。合十的手掌,几乎触到了穹庐的蓝。
――《新的一天》
桃花,飘着异香。但不是桃花阵。涓流,犹如金色的绸缎,奏着永恒的圣歌,终古如斯。于此,我颂出最美好的祷词:免了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类的债。我觥筹与自己,并交错。我学画画,画梅兰竹菊。做四君子,做四君子的主人。
我热爱草木和麦田,热爱篱笆和狗,星群和罗盘。热爱生活中的每一刻都在靠近灵魂的银河,神赐的。没有风暴。
――《我在申家沟,像梭罗》
诗人说:“我是自己的上帝和国度,亦是自己的十字架。是自己的废墟,亦是废墟之中的残余。”(《居江湖之远》)但我们发现,吟唱着这类诗句的诗人,在面对于大自然、面对故乡、面对神圣的启示的时候,他的诗也可以有轻松、超然的意境。用俗话来说,诗人把现实之中该看透的都已经看透了。他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适合生命的新的向度,这种向度就是许多优秀诗人在经过迷茫、徘徊之后而共同走向的一种状态,我常常称之为历地狱而达天堂的精神提炼。要实现这种超越并不容易,它要求诗人的内心足够强大,要求诗人的视野足够开阔,要求诗人对心中的块垒能够有所放下。我曾经从这个角度谈论过李耕、徐成淼的散文诗,也谈论过傅天琳等人的抒情诗。我期待马东旭也能够像这些前辈一样,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别样的诗歌之路。
诗坛上有一路诗被人们称为“打工诗”。就马东旭的身份来说,他也算是典型的打工者,但他的诗却不同于人们常说的“打工诗”。他很少直接以“打工”生活为题材写诗,在他的作品中,诗人更主要地是挖掘自己的内心;同时,他的诗所抒写的情感,他所抒写的精神质地,也不只是来自他的“打工”生活,而是要宽泛得多。当然,如果从远离故土和对故土的观照这个角度说,我们或许可以感受到一种类似于“打工诗”的无根与流浪之感。
摘要: 以《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为代表,顾城的诗歌呈现出黑白两极性――白色的童话和黑色的深渊。自然、童心、女性等关于爱和美的要素构成了一个唯美梦幻的童话世界,而恐惧情绪、悲剧意识、毁灭倾向同样潜藏在黑色的深渊中,黑白两极的对立造成了诗人精神的裂痕,但也成就了“精神现象学”意义上的诗歌。
关键词:《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顾城;童话;深渊
作为朦胧诗派的代表诗人,顾城一直被冠以“童话诗人”的美誉,“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也成为顾城最广为人知的诗句。但纵观顾城一生所作的诗歌,在单纯美好的画面之中,却掺杂了大量消极的死亡意象,他用诗歌所构筑的,不只是一个唯美梦幻的童话世界,也暗含了黑暗可怕的毁灭深渊。这正是顾城诗歌的两极性特质,童话是白色的一极,深渊是黑色的一极,黑白两极的对立造成了诗人难以愈合的精神裂痕,却成就了具有“精神现象学”意义的诗歌。本文以顾城写于1981年的《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为例,阐释顾城诗歌创作中的黑白两极。
一、白色的童话
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的题注中,顾城写道:“我想在大地上画满窗子,让所有习惯黑暗的眼睛,都习惯光明。”[1](p135)这一刻的顾城是向往光明的,他的诗的确具有给人光明的一面,这种“白色的光明”[2](p9)交织出白色的童话世界,表达了顾城对美的极致追求。在他用诗歌描绘的童话世界中,“草在结它的种子,风在摇他的叶子”[1](p215)(《门前》),人的生命和自然万物相融合,而诗人只是一个任性的孩子,幻想是他的“妈妈”,美是唯一的真实。正如1980年舒婷写给顾城的诗:“你相信了你编写的童话/自己就成了童话中幽兰的花/你的眼睛省略过/病树颓墙/锈崩的铁栅/只凭一个简单的信号/集合起星星、紫云英和蝈蝈的队伍/向着没有被污染的远方/出发……”(《童话诗人――给G・C》)[3](p173)笔者认为,在顾城白色的童话世界中,自然、童心、女性是其关键构成要素。
舒婷提到的“星星、紫云英、蝈蝈”是顾城诗歌中的常见意象,这些自然界的事物与诗人的生命融为一体,在诗人的幻想中构成梦幻的童话。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中,顾城写下:“我想画下遥远的风景/画下清晰的地平线和水波/画下许许多多快乐的小河/画下丘陵――长满淡淡的茸毛/我让它们挨得很近/让它们相爱/让每一个默许/每一阵静静的春天的激动/都成为一朵小花的生日”[1](p136)。可见,诗人敏感且善于幻想的心为他笔下的万物赋予了人类的情感,在拟人和通感手法的运用中,每一个美好的刹那都被细心捕捉。
顾城与自然的亲近融合和他童年时期随父亲在农村生活的经历有关,物质的贫乏与田园的诗意赋予了顾城写作的冲动,“随着春天的来临,他发现那里富有给自己带来灵感的大自然”[4](p83)。后来,他又读到了法布尔的《昆虫记》,昆虫的世界使他远离了现实的烦恼,也为他的诗歌写作提供了重要意象。正是在对自然的幻想中,他捕捉到了每一个“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的时刻”,并期待着像“燃烧的烛火和枫叶”一样的未来。
值得注意的是,面对自然,顾城始终在以一颗童心书写,“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不是一个比喻,而是他拒绝长大的心声。时期看到的暴行和混乱使他在现实世界中感到不安,此后他彻底躲进了作为一个儿童所看到童话世界,正如他在《给我的尊师安徒生》中所说:“我愿在这里安歇/在花朵和露水中间/我将重新找到/儿时丢失的情感”[1](p48)。拒绝长大使他始终无法走出童年那个关于“彩色蜡笔”的幻想,因此25岁的他仍是“一个被幻想妈妈宠坏的孩子”,做着关于“玻璃糖纸”和“北方童话”的梦。但也正是因为童年情结,顾城才能以一颗童心写出童话般纯粹的诗歌,正如他自己所说:“写诗就是一颗赤子之心。”[2[(p45)
童心使顾城以纯真的眼光构筑自己的世界,也使顾城如一个缺爱的孩子般迷恋与崇拜女性,在顾城的童话世界中,女性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顾城把人类世界分为两类:男性的和女性的,在他看恚骸澳行允抢肟了生命本源的绝望体,惶惑弱小,所以终于伪造出强大的社会生活来。女性是上天光辉的显示,却不会看见它。男性能够看见,但他们是黑夜,所以不能接近这个光明。”[2](p41)他认为,女性是“美”的化身,因此他在诗中写下:“我的爱人/她没有见过阴云/她的眼睛是晴空的颜色”[1](p136)。
自然、童心、女性,顾城用诗歌构筑的童话世界是至美的世界,是孩子的眼睛才能看到的梦幻王国,诗人关于“美”的一切构想也都建立在这张“心爱的白纸”上。由此观之,“童话诗人”的美誉是顾城当之无愧的。
二、黑色的深渊
顾城诗歌中唯美的童话世界为他博取了鲜花、掌声和“童话诗人”的美名,但为其诗歌建立起深刻性和复杂性的却是潜藏在白色童话背后的黑色深渊。恐惧情绪、悲剧意识、毁灭倾向,这些都与前文所述的白色童话世界格格不入,显现出诗人灵魂中潜在的黑色的一面。
顾城曾说:“我的所谓童话,并非完全生自自然状态,实际上源自文化革命给我造成的恐惧。”[5](p310)这一源自童年的恐惧心理伴随了顾城的一生,也在他的诗中流露出来。《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虽然大部分都在描写“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的时刻,但不可忽视的是,他在纸角画下的自己是一只树熊。诗人对自我的刻画和本首诗前半部分的美好世界截然相反,“没有家”并“坐在安安静静的树枝上发愣”的树熊形象表达的是一种缺乏归属感和安全感的恐惧情绪和手足无措的不安。它害怕爱人“忽然掉过头去”,害怕“爱情的痛苦”,更害怕“像彩色蜡笔那样美丽”的时刻最终不会出现,因为诗人早已知道,最终“我没有领到蜡笔”。
这就是顾城的悲剧意识的体现,他一生向往和追求美,却也固执地相信:“美和希望,终究会离开我们。”[2](p19)顾城信仰爱情,也信仰革命,他说:“这些使我感觉到的是人的那种真切、纯粹。”但是他又说:“当我说‘真美啊!’的时候,它们不会停留下来,它们就消散了。我接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消散。”[2](p14)这一关于“美的消散”的哲学观反映了顾城一生所经历的求美不得的痛苦彷徨,他向往的唯美世界和现实世界存在极大反差,而他深知自己无力改变现实:“我和这个世界对抗的时候,就像一只小虫子在瓶子里碰撞……没有一种方法能够解决命的矛盾。”[6](p408)
在恐惧情绪和悲剧意识的双重挤压下,顾城最终被推向毁灭的深渊。在《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结尾部分,“没有领到蜡笔”的“我”选择撕碎“心爱的白纸”,这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选择不仅是诗中“我任性”的表现,也是潜藏在诗人内心深处的毁灭倾向。笔者认为,这是时期的经历在顾城心中埋下的潜意识。他在回忆时曾提起自己看到死人的经历,并表示:“从那以后,人生在我眼里就变了样子。”[7](p222)可见,在顾城心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他所看到的暴行和对生命的践踏不仅让他感到恐惧,更在潜意识中形成了他心灵的阴暗面,这一黑色的深渊在他的诗中流露出来,也在他的人生结局中付诸实践。
三、精神的裂痕
顾城的诗歌是白色的童话,描写了自然、童心、女性等一切关于爱与美的事物和情感,顾城的诗歌也是黑色的深渊,潜藏着恐惧的情绪、悲剧性意识和走向毁灭的倾向。笔者认为,这黑白两个世界都是极端化的,互为彼此的对立面。现实中不会有“永远不会流泪的眼睛”,“羽毛和树叶”终将归于泥土而非“天空”,“爱情”难免会有或多或少的“痛苦”,从诗中绝对理想化的愿望可见,顾城笔下白色的童话世界是作为现实的反面、理想的最高境界而设置的。Y束,肆意的暴行和无休止的混乱暂告终结,但这段童年经历在顾城眼睛里留下的“黑色”的沉淀不会消除,因此他内心黑色的深渊是过去痛苦经验的延续和扩大化。这黑白两极拉扯着顾城的心灵,最终造成了诗人精神的裂痕,但也因此成就了“精神现象学”意义上的诗歌,为他的诗增加了思想的深度和灵魂的重量。
顾城曾说:“我十多岁的时候跟着全家下放到农村,就想有一片土地,用土筑一个小城,城里边种上土豆,可以背着弓箭在城上面巡视,不时地向外面放几箭。这是我童年的梦。”[2](p142)顾城的这座城是一个充满爱与美的田园,他的一生都在为筑城而梦想着、书写着。但是,天生的敏感固执和童年经验带来的恐惧与悲剧意识又使他最终选择了弃城,怀着对白色童话的梦想,步入了黑色的深渊。
参考文献:
[1]顾城.顾城的诗[M].北京:人们文学出版社,2012.
[2]顾城.顾城哲思录[M].重庆:重庆出版社,2015.
[3]舒婷.舒婷影记[M].石家庄:河北教育出版社,1998.
[4]顾城.最美的永远是明天――剪接的自传[M].天津: 百花文艺出版社,1993.
[5]顾城.顾城文选(卷一)[M].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2005.
莱昂纳德-科恩(Leonard Cohen),来自寒冷然而富有浓厚欧洲气息的加拿大小城蒙特利尔,后来在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念英国文学,毕业后因写诗及小说而享有知名度,音乐只是他年轻时代的消遣,曾做过一些业余演出。直到25岁,他才尝试将诗改写成歌曲。很偶然的机缘将他带入民谣领域,在朱迪-考林斯(Iudy Collins)的帮助下,将他的诗作配上简单的和弦,开始游吟生涯。
从加拿大来到美国纽约,科恩赶上了最辉煌的民歌运动时代。但是科恩不同于鲍勃-迪伦对政治的关心,科恩的歌就是诗,他用很简单的方法把他们唱出来,没有华丽的修饰,也没有做作的矫情,音乐因为他的诗而存在,歌曲因为他的吟诵而成立。这位加拿大籍犹太裔的桂冠诗人酷似沉思忧郁的孤独侠客,不疾不徐的驰行于潮流边缘,隔岸观火。
34岁,科恩出版了第一张专辑《莱昂纳德-科恩之歌》(The Songs ofLeonard Cohen),对喊出“别相信三十岁以上的人”口号的嬉皮时代来说,科恩那时候就已经是个老头子了。从1968年到1992年,科恩出版了10张专辑,并通过两本小说和八本诗集被严肃的文学界认可。其第二部小说《美丽失败者》(Beauriful Loser)被文评家认为是六十年代的经典作品。然而充满男性沙文意识的文集《一个大众情人之死》(Death of a Lady’s Man)却又迭遭恶评。但科恩似乎并不在意,父亲留下的遗产,加上版税和文学奖助金,让科恩得以浪迹天涯,往来于故乡蒙特利尔、纽约和爱琴海的岛屿之间,过着波希米亚式的生活。就像所有向往流浪又自认有才气的年轻男子所梦想的那样,他是个离不开女人的男子。科恩早年的情史,据说可以写成厚厚的百科全书。他在希腊一座名为“Hvdra”的岛上拥有一间木屋,在那个年代,岛上聚集了许多自我放逐的欧美艺术家,他和其中一位挪威女子玛利安(Marianne)同居许多年,甚至还生了孩子。这段恋情最后以玛利安回到前夫身边作结,科恩的名作《太久了,玛利安》(So Long,Marianne),记录了这段感情的尾声。
1995年,科恩已经皈依禅宗,他在南加州的一座禅寺里修行,每天除了禅修就是给师傅做饭。那时候公众对他越来越认可,但他没有下山的计划。直到2001年他才又重新回到演唱生涯,出版了《新歌》(the new songs),他为摇滚乐带来了更深刻的声音,U2、尼克-凯夫(NickCave)等大牌摇滚明星早已成为了他的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