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巴尔扎克守财奴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一朵鲜花的生命是短暂的,那没有蕊的花则更为短暂。
故事讲述了葛朗台的发家史和他对金钱的狂爱。小说对人物的刻画十分生动,葛朗台也荣幸地成为世界文学史上“四大吝啬鬼”形象之一。葛朗台只忠诚于金钱,不顾惜亲情,不追求天伦之乐,特有的占有欲是当时守财奴们的本性,只有金钱可以“教他心里暖和”。葛朗台是极度贪婪残酷的,对于如何猎取金钱而施用的各种阴谋的得意,对于失去财富而愤怒的狂态,在作品里表现得淋漓尽致。在这样的家庭里欧也妮和她的母亲注定得不到幸福。
作品还体现了欧也妮这一悲剧色彩的人物,她单纯善良,有点懦弱,但对爱情是那样执著。欧也妮在家里,被父亲葛朗台用基督礼教洗礼了20年,生活单调。堂弟查理的到来,使她开始展现出反抗与叛逆的精神。她被压抑着的爱情如火如荼地燃烧起来,如同她父亲对金钱的欲望一样狂热。
欧也妮与查理的爱情,自始至终都受到无形的阻力,而她对来自社会和家庭压力的屈服,正说明这种阻力在当时所拥有的权威。欧也妮为了真爱而对金钱的大方正是对资产阶级守财奴们的一个极大的讽刺,这说明除了金钱人还需要保留更高尚纯洁的东西。然而不幸的是,她的爱情最终破灭。这一悲剧,不仅反映了当时社会的残酷与虚伪,更反衬出金钱的罪恶,一颗被金钱吞噬的丑陋的灵魂,会使自己迷失人性,甚至抛弃亲情。
巴尔扎克的笔是战斗的笔,他笔下的人物都有着自己的个性。贵族阶级日趋衰落,代之的是飞扬跋扈的资产阶级暴发户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金钱势力。柔弱的妇女,她们只能安于现状。巴尔扎克的作品中主宰一切的是金钱,他用大量的笔墨描绘金钱的威力,但金钱固然给人带来权势,却不能给人带来幸福,至少在人类的感情领域,金钱是无能为力的。
二十世纪形式主义学派的代表什克洛夫斯基认为:“增强感受的难度与时延的延宕艺术,是艺术成其为艺术的主要手段。”的确,恰当地使用延宕艺术,在丰富人物形象,展示人物心灵,拓展生活层面诸方面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高中语文教材中有几篇成功地运用了延宕艺术的课文,现浅析如下,与大家共赏。
一、丰富人物形象——《猎户》的延宕艺术
“秋收,秋耕,秋种,都要忙完了。正是大好的打猎季节,我们到红石崖去采访打豹英雄董昆。”
《猎户》开篇就一语破的点出了作品的表现对象。可是,接下去,作品却没有顺势而下,向你介绍这位颇富传奇色彩的英雄。
最先出场的是作者记忆中的家乡的尚二叔。他是一个老猎户,深深留在作者脑海中的是尚二叔的那杆长筒猎枪,那老的发紫的药葫芦,那满屋子五彩斑斓的野鸡、水鸭、大雁的羽毛,还有炕上铺着的老狼皮。
接着出场的依然不是董昆,而是人们传诵中的“百中老人”,他七十三岁了,耳不聋,眼不花,爬山越岭,健步如飞,夜里能百步之外打香火,百发百中。他是一个标准的猎户。
红石崖到了,可董昆依然没有出场,作者让我们看到的只是董昆的打猎成果,听到的是林场场长的一套打猎经。
第二天,作者要离开红石崖了,董昆这才出现在人们的面前。作者描绘了他强壮的身躯,射人的目光,悲惨的身世,勇敢的猎事和崇高的思想境界:野兽也好,强盗也好,只要害人,不管是狼,是豹,还是纸老虎,我们统统包打。真可谓“千呼万唤始出来”。
文章不是直接讲述与董昆相见,而是从头一天写起,从家乡的尚二叔写起,有意延缓主体事件的叙事进程,广泛展示了猎人们的生活,让读者具体感受了猎人们的豪情,真切领略了猎人们的机智和勇敢。董昆是他们中的一员,文章落笔不在董昆,可又有哪一笔不是在写董昆?不过,董昆又确有和他们不一样的地方,他是一个时代新人,他“包打”一切害人的东西。文章匠心独运的地方正是在这里,与尚二叔、百中老人同而不同,相辅相成,使董昆形象丰满又个性鲜明,这正是延宕的妙处。
二、展示人物心灵——《守财奴》的延宕艺术
请看巴尔扎克《守财奴》一文中“签字”一节。
为了夺取女儿欧也妮对母亲财产的继承权,葛朗台老头子在“全家戴孝”的当天晚上,就迫不及待地召来了公证人克罗旭。欧也妮只需知道“签字要签在哪儿”,如此简单,可巴尔扎克的叙述却“费尽周折”。
晚饭后,“饭桌收拾完了,门都关严了”,葛朗台开始了他的表演,第一步,他先是大事化小,告诉女儿:
“好孩子,……咱们中可有些小小的事得办一办。”
第二步,欧也妮因为母亲新丧,意欲延期办理签字手续,老头子急忙说:
“小乖乖,我总不能让事情搁在那儿牵肠挂肚,你总不至于要我受罪吧?”
第三步,女儿问父亲,“你要什么?”狡猾的老箍桶匠马上矢口否认:
“乖乖,这可不关我的事,——克罗旭,你告诉他吧。”
第四步,当公证人真的要讲出老头子的意图的时候,老头子又立刻打断了他的话,阻止克罗旭继续说下去。
第五步,女儿终于不耐烦了:
“把文书给我,告诉我签字应签在哪儿。”
这时候,老箍桶匠的“眼光从文书转到女儿,又从女儿转到文书,紧张的脑门上尽是汗,一刻也不停地抹着。”
女儿终于签了字。
与其说作者是在延缓着一个签字过程,不如说作品是在放大着一个肮脏的灵魂:为了金子,他撒谎、行骗、玩弄手段、不顾廉耻,即使对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一个“看见金子,占有金子”的执着狂、守财奴的卑劣心灵,就这样在叙事过程的刻意延缓中,得到了全面展示。文章的批判力度,也在刻意延缓中得到了加深。
三、拓展生活层面——《警察与赞美诗》的延宕艺术
《警察与赞美诗》开头写道:
冬天到了,主人公苏比想以故意犯罪的方法进监狱度过寒冬。这个计划虽出人意料之外,可想来又简单易行,但是,看作品读者却“受尽折磨”,苏比竟屡试不成。
他先是进一家豪华饭店,想白吃一顿后被投进监狱,结果因为衣衫破旧而被推出门外。后来又用石头砸破了一家店铺的玻璃厨窗,但警察却认为他不是肇事者,而去追赶一个跑着赶车的人。
第三次尝试,苏比终于混进了一家不像样子的饭馆,按计划馆餐一顿后,他声明自己无钱可付,他期待着侍者去喊警察,结果只是被结结实实地摔在人行道上。他又把自己扮成一个小流氓去调戏大街上的一个年轻女子,孰料那女子竟是风尘女子。
在一家剧院门口,苏比大吵大闹,他期待着以“扰乱治安”罪被捕,警察却把他当成了因球赛胜利而狂欢的大学生。一家烟店里,他故意拿走了一位顾客的雨伞,没想那伞竟是那位顾客偷来的……
延宕,使作品广泛而深刻地展示了美国生活的各个侧面,彻底暴露了这个“法制社会”的腐朽本质。苏比一次次失望,使人们对这个社会的一切也愈加失望。人们终于清楚地看到:这里是一个是非颠倒、善恶混淆的世界,一个弱肉强食、势力至上的世界,一个世风日下、男盗女的世界。这里,富人们穷奢极欲,花天酒地,穷人们饥寒交迫……不妨设想,假如作品让苏比一次尝试便走进监狱,那将是何等乏味而浅薄啊?延宕,大大拓展了作品反映生活的广度和深度。
四、强化感情——《雄关赋》的延宕艺术
《雄关赋》一开头,作者深情感喟道:
“哦,好一座雄关,——山海关,这‘天下第一关’的山海关。”
赞美之情可谓溢于言表,哪一个读者能不产生一睹为快的强烈愿望!可是接下去,作者却宕开一笔,并不急于对山海关进行直接描绘,而是笔锋一转,先从“儿时的心中山海关”写起:
儿时,作者心中的雄关形象,是“四爷”这个“关东客”给刻下的,这个雄关,有塞上雪,有关外离愁,有屈辱的陈迹……
解放后,作者虽然渴望看到山海关,但长期以来,依然是儿时的“模糊影子”,虽然作者去东欧曾经过山海关,但由于相隔遥远,他看到的只是一片迷离。
这种从儿时就形成了的对雄关的久久的思念之情是如此强烈,不能不使读者深受感染,从而强化了人们一睹雄关的强烈愿望。
经过对读者思想感情这番预热之后,作者才正式描写眼前见到的雄关。先是仰望,再是远眺,然后是站在雄关之上的翩翩联想。
关键词:欧叶妮;葛朗台;金钱
《欧叶妮·葛朗台》是在法国外省家庭内部的日常生活中展开的一出故事,正如巴尔扎克本人所说的,这是一出“没有毒药,没有尖刀,没有流血的平凡悲剧”,但是其惨烈程度绝对不亚于古典悲剧。小说叙述了一个金钱毁灭人性和造成家庭悲剧的故事,围绕欧叶妮的爱情悲剧这一中心事件,以葛朗台家庭内专制所掀起的阵阵波澜、家庭外银行家和公证人两户之间的明争暗斗和欧叶妮对查理倾心相爱而查理背信弃义的痛苦的人世遭遇三条相互交织的情节线索连串小说。金钱是书中的核心主题,那么,身为父女的老葛朗台和欧叶妮,他们两人对于金钱的态度是否相同呢?
一、老葛朗台的金钱观
葛朗台在出场的时候已经是法国外省——索缪城的一位最有钱、最有威望的商人。事实上,在大革命以前,他仅仅只是一个没有什么社会地位,仅仅能够赚足够小钱的箍桶匠,但是在大革命爆发以后,他的生意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通过投机倒把的做生意本事,买下了区里最好的葡萄园,他又想尽一切办法向革命军承包葡萄酒,因此捞了很多钱。文章的主轴是他对现实社会中金钱的作用和意义的清晰认识,支撑他在这个世界生存的意识便是妄图永远占有金钱并使之无限增值的欲望。随着这一意识的逐渐扩大、加深,欲望愈演愈烈,不断地启动着他的全部心智、能力,驱使了这架永动机的恒久运转。葛朗台用他特有的全部精力谋求金钱,使他能够凌驾一切、支配一切。
葛朗台用他的胆识和智慧,紧紧抓住了大革命这个大好时机,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挣得了大笔的财产。其实这也从一个角度深刻地反映出葛朗台对金钱具有一种独特的嗅觉,才使得他把自己的智慧发挥得淋漓尽致。但是葛朗台的智慧并没有把他的绝对致富欲转化过来,他成为了一个贪婪的吝啬鬼、守财奴。他对金钱的态度可谓是吝啬成性。吝啬、“占有金子”是其全部价值观的象征,是他的生活习惯和心理特征,是他性格偏执狂的一种外在表现。他把所有的开支都看成是浪费,虽然是有钱人,过的却是庄稼人的生活。他和家人吃着烂掉的食物,喝着坏掉的酒,买最便宜的蜡烛,而且全家得共用一支,早已掉价的白糖依然被当作奢侈品小心翼翼地用着……他发现女儿将金洋送给了别人,便破口大骂:“你这个该死地婆娘,你这条毒蛇”,“我要诅咒你,咒你的堂兄弟,咒你的女儿……”[1]如此毒辣的话竟然出自一位父亲之口,面对的就是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在金钱面前,亲情也化为了水。为了使女儿“招供”,他对她进行软禁,每天只供给她干面包和冷水,让她挨饿、挨冻,即使太太向他乞求,他也不动心。这种金钱至上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一直在葛朗台头脑里盘旋,占据着主导地位。在金钱面前,连妻子、亲生女儿,自己的血缘亲情也不能幸免地阵亡。这就是资本主义下人们对于财产的吝啬、守护的偏执狂心理,一种对于金钱的畸形心理,裸表现了金钱维系的人际关系。
葛朗台这样的人,表面上是金钱的主人,实际上只是金钱的奴隶。在他行将就木的那一刻,也真实表现了其吝啬守财的本质。当他瘫痪之后,只能让人在转椅上推来推去,但他对那个藏着金子的密室一直不放心,他总是想要坐在火炉旁边,密室之前,死死地盯着装着满屋财宝的密室门,生怕有人偷了他的东西;女儿为了使他放心,把金路易铺到桌上,“他几小时地用眼睛盯着,好像一个才知道观看的孩子呆望着同一样东西。”[1]反映贪婪至死不变。当教士把镀金的十字架送到他嘴边的时候,给他亲吻基督的神像,他“眼睛立刻复活了,目不转睛地瞧着那些法器。”[1]他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活力,他仅有的一点生命力,“都退守在眼睛里了,”[1]而这仅有的一点生命力,又通过眼睛而全部倾注到那些金钱上。这一奇迹再次说明金子是他的精神支柱,他的本性至死不变。葛朗台已经接近死亡,但是他的吝啬,对金钱的贪婪的癖性丝毫没有改变。他活着是为了钱,死了也不忘记钱。面对欧叶妮最后含泪的嘱咐,他却说:“把一切照顾到好好的,到那边来向我交帐!”[1]最后的时刻,一般人们应该是对亲情的一种呼唤,但是在葛朗台身上,却是一种对于金钱的守护吝啬,至死也不肯放松。
葛朗台是巴尔扎克所塑造的法国资产阶级社会中商人的典型形象。他和所有贪婪的暴发户一样,从不进教堂,也不信上帝,更不会乐善好施。这是因为他的上帝就是金钱,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信仰。他只生活在金钱操纵的世界里,形成狭隘的金钱观,以金钱作为人生的终结。究其根源,他的这种金钱观不是天生所具有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作者笔下的这个人物,是十九世纪法国社会环境下的必然产物,是资产阶级拜金主义对人性腐蚀的必然结果,这揭示出在当时的法国,资产阶级社会的人情冷暖以及一切的处世方式都是以金钱为标准来衡量的。
二、欧叶妮的金钱观
有着那样一位专横、吝啬的父亲,欧叶妮的童年只能是“黯淡而凄凉的”[1],她的青春也这样被葬送了。对这位少女来说,生命中的唯一的希望和期待就是美好的爱情。金钱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为了爱情,她毫不犹豫地拿出自己全部积蓄,资助恋人查理到海外去谋生;为了爱情,她勇敢地对专横的父亲进行反抗;为了爱情,她苦苦等待心上人多年。但是,无私的爱换回的却是无情的背弃。夏尔在海外发财回来后贪慕名利,抛弃了欧叶妮,并想娶一位贵族的女儿为妻。唯一的希望破灭了,遭受巨大打击的欧叶妮没有埋怨报复,她只是独自承受痛苦,依然宽容地对待查理,并拿出巨款替查理还清了父债,成全了他与贵族小姐的婚事,这种以德报怨的行为也更显欧叶妮人格的纯洁、高尚。
当身边的人都湮没在金钱的魔沼中,并甘心被其吞噬整个生命时,欧叶妮对待金钱的态度却是超凡脱俗的。尽管她所拥有的财富不断增加,但对她来说,金钱既不是一种权力,也不是一种安慰。“她根本不把金币放在心上,只向往天国,过着虔诚慈爱的生活,只有一些圣洁的思想,想不断地在暗中援助受难的人。”[1]对宗教的虔诚使她超越了个人的伤痛,并以慈悲之心善待旁人。她用金钱去兴办慈善事业,乐善好施,而自己过着节俭、朴素的生活。小说的最后只剩欧叶妮,空守着一屋子黄金,没有欢乐,没有朋友,如守财奴一般生活。
巴尔扎克用满怀同情与赞美的笔端塑造了欧叶妮,使人们在这个为金钱充斥的混沌世界中看到了一抹阳光,与此同时,又不禁为她作为无辜牺牲者的命运感到悲哀。欧叶妮是小说中最为善良、纯洁的一个人物,她的美德在痛苦的生活和与葛朗台、查理等人的对比中逐渐呈现出来,她所遭遇的苦难越多,周围其他人的虚伪、丑陋越突出,她的善良、宽容、慈爱也越分明。作家固然以大量笔墨描绘金钱的威力,画龙点睛的一笔却是指出金钱固然给人带来权势,却不能给人带来幸福。至少,在人类的情感领域,金钱不是万能的。
参考文献
[1]巴尔扎克.《欧叶妮·葛朗台》[M].哈尔滨:北方文艺出版社,2012
[2]郑克鲁.《外国文学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9
教师变严肃为轻松幽默,有助于师生之间建立融洽的师生关系,从而使学生对老师教授的内容产生更加浓厚的兴趣。最后,幽默艺术的外在形式与内在表达的真正内容之间其实存在一个思维的空白点,而这个空白点需要幽默接受者根据自身理解能力来弥补。因此,教学幽默艺术还能够启发学生的心智,促进学生的身心健康发展。
语文教学幽默艺术的培养
善于挖掘教学内容中的幽默现代“幽默”一词虽然是一个舶来品,但是在中国的文学传统中,有着自身的幽默表达,庄子就被尊为我国幽默的始祖。《史记》、《战国策》中有关滑稽史实的记载,堪称幽默文学。此外,在老子、孔子、孟子、陶渊明、李白、杜甫、苏轼、关汉卿、吴敬梓等人的作品中也都蕴含着幽默。现代文学中也不乏幽默文学,林语堂被誉为“幽默大师”,鲁迅的作品也多以幽默的语言来达到讽刺的效果。同时,语文教材中还有一些幽默的外国文学作品,如巴尔扎克的《守财奴》和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等。作为一名语文教师,首先要理解文本中的幽默内涵,并用一种幽默的表现形式来展现出文本内涵,增强文本的幽默艺术效果。
一、摄取细小动作
现实生活中,一个人不自觉地表现出的细小动作,最能反映一个人的个性、习惯和修养。如《我的老师》中蔡老师“教鞭好像要落下来,我用石板一迎,教鞭轻轻地敲在石板边上”的细小动作,极富情趣地表现了蔡老师假怒实爱的品性。《分马》中老孙头要打儿马的情节也异曲同工:“他狠狠地抡起棒子,棒子落到半空,却扔在地上。”形象地刻画出老孙头恼怒而又十分心疼的心理。巴尔扎克写葛朗台把金路易“摔”给太太,又“拈”着玩,旋即“装到口袋里”等一系列动作,活画出一个一毛不拔的守财奴形象。鲁迅小说中如杨二嫂顺手拿走灰中的盘子及手套之类的东西,阿Q画圆圈,孔乙己用手罩盘子等让人过目难忘的细小动作,更是比比皆是。
二、抓住细微的痕迹
相同的事物总是在细微的痕迹上显出分别来。如《鞠躬尽瘁》中写焦裕禄克服病痛、忘我工作的精神,就有一个相当典型而传神的细节,他办公的藤椅右边的扶手上被顶穿了一个洞(肝痛时用外物顶住)。再如果戈里《死魂灵》中写地主泼留希金的形象:“脖子上围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是旧袜子、是腰带,还是绷带呢,不能断定,但决不是围巾。”这一形象便因其典型而让人觉得独一无二。
三、勾勒细小的景物
环境描写有烘托人物的作用,细小景物也可勾勒出典型的环境。伏契克《二六七号牢房》中“我”看到了生命的希望;泼留希金桌子上墨水瓶干透了,酒杯里浮着三个苍蝇。景物虽细小,可正是这细小的情节生动地显现了主人公僵化的灵魂。
四、描摹个性神态
《三国演义》中赤壁一战,曹操大败,奔逃途中三笑一哭,前后呼应,相映成趣。第一笑,曹败心犹不服,可见其刚愎自用,引出赵子龙,再败一仗。因第一笑便有了他自我解嘲的第二笑、第三笑。再引出张飞和关羽,连连遭败。最后的真情痛哭,一表哀悼,二表责怪。几个哭、笑的细节,相当典型地表现了曹操的奸诈、狡猾和自负等性格。另如《一面》中鲁迅先生的“隶体‘一’字似的胡须”的肖像描写;朱自清《背影》中父亲越过铁道翻爬月台的细节:“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等,都是相当成功的用个性神态画人的方法。鲁迅《祝福》中写沦为乞丐而不忘问魂灵有无的祥林嫂的神态细节:“脸上瘦削不堪,黄中带黑,而且消尽了先前悲哀的神色,仿佛木刻似的;只有那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可以说是“画眼睛”的绝妙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