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写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吗?我们特意为您整理了5篇红楼梦经典诗词范文,相信会为您的写作带来帮助,发现更多的写作思路和灵感。
一、红楼叙事论的体系性创构
李著对红楼叙事的体系创构,包括叙事观念、叙事方式、叙事结构、叙事视角、叙事话语、叙事时空等,基本建构起独具特色的叙事体系。
首先,通过红楼叙事观念的重新认识,找到红楼叙事创建的依据,为叙事体系打下坚实的基础。李著认为,红楼叙事观念有两大突破,从不同方面确立了叙事创新。一是真假观念打破中国传统文学观,确立了叙事虚构性质;二是“大旨谈情”张扬叙事的人本诉求和个性意识。叙事观念创新的直接结果是叙事文本的嬗变,即个人化风格和文学本体化的凸显。这一判断点到为止,切中肯綮,从因果关系的角度厘清了叙事体系的逻辑。
其次,从叙事诸要素出发,主要以中西比较的方法,逐一分析和解读红楼叙事元素,以各个击破的方式搭建叙事体系的基本框架。在叙事方式方面,从基本叙述层入手,抓住了“说书人”到“叙述人”转化的关键点,认为其存在折中性与突破性,《红楼梦》实现了作者与叙述者的分离,在残留传统说书人部分话语形式的同时完成了基本叙事方式的现代性转换。这在主叙述层叙事者石头的叙述智能及其人称变化上得到集中体现。李著在客观评述现有观点的基础上,提出从两种叙述人称的基本概念入手,弄清叙事者与所用人称的关系,得出《红楼梦》兼有两个叙述人——超叙述层的叙述人、主叙述层的叙事者石头,而贯穿全书的说书人口吻和套语,只是特定叙述者共有的一种模拟语态。在叙述层次或叙述框架方面,从中西小说比较的宽阔视野中,考察《红楼梦》的超前性和独创性。论述《红楼梦》叙述基本框架的超前性时,将其与西方“手稿缘起”型小说比较,创造性地认为:两者相似的内在依据或内部机制在于叙事内容上的个人性、叙事时序上的回叙性。在《红楼梦》叙述视角研究上,结合叙述者和叙述人称,关注多视角的复合性,包括有节制的全知视角、客观的次知视角和主观的旁知视角。论及《红楼梦》的叙事范型,则提出,在话语层面和故事层面,分别是隐含作者回忆的石头叙事和隐含作者自叙的宝玉视角。在叙事时空上,从宏观视野概括为“以大观小”、“以虚含实”和“以幻对真”。如此全面而系统的分析,将《红楼梦》的叙事元素与叙事结构清晰地展现出来,基本建构起《红楼梦》独具特色的叙事体系。
最后,从宏观角度,对红楼叙事文本、诗化倾向、叙事体制、诗词曲赋等进行分析,对红楼叙事进行文化反思。李著还从文学接受的角度指出,《红楼梦》的永恒魅力来自叙事文本的“召唤结构”,包括文本中的不确定性和意义空白。李著又认为《红楼梦》堪称中国第一部长篇诗化小说,其抒情基调是悲歌与挽歌,人物形象被诗化体现为痴情与情痴,艺术描写的诗化体现在意象与意境。在比较章回体制与“说话”艺术的基础上,李著指出了《红楼梦》叙事体制上的变革和折中,从而留下了遗憾和困扰,这一论断发人深省。李著将诗词曲赋看成是《红楼梦》叙事话语的特殊成分,并从叙事人、作品人物两个角度分析诗词曲赋的小说化,不是就诗论诗,还侧重从小说艺术或小说历史的角度来认识评价《红楼梦》的诗词曲赋。
无论是从微观元素,还是从宏观结构,李著做到了叙事理论与文本分析的紧密结合,基本完成了对红楼叙事的体系性创构,提升了红楼叙事论的理论高度。
二、中国叙事学的经典实践
叙事学在20世纪六七十年代流行于西方,并且逐渐形成以“细读”为中心的模式,重视对叙事功能、叙事角度、叙事时间等方面的分析。这种相对“科学”的方法,与中国传统文学研究对主题、情节、人物等要素的关注有很大不同,在一定程度上开拓了文学研究视野。但是,中国叙事学的实践必须找到西方叙事学与中华文化精神结合的路径,才有可能真正建构中国叙事学。在这方面,李庆信的《红楼梦叙事论稿》就是一次成功的尝试,是中国叙事学的经典实践。
研究对象的选择和叙事术语的阐释是中国叙事学的实践基础。研究对象的差异影响、甚至决定着研究方法的有效性。因此,用叙事学研究《红楼梦》,必须了解中国古典小说的渊源,针对其特殊性选取契合的叙事策略,才有可能进行中国叙事学的有效尝试。纵观《红楼梦叙事论稿》全书,包括一套自成体系的叙事学概念术语,这就初步具备了中国叙事学的实践基础。这套术语主要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吸收和借鉴自西方叙事学,并且进行重新阐释的概念群,如“叙述人”、“叙述框架”、“叙述视角”、“叙事话语”、“叙事时空”等;二是著者独出心裁发明的术语,如“叙述框架的超前性”、“隐伏预示”、“尘世时空”、“具体时空”、“真实时空”、“亚神话叙事”、“叙事话语的特殊成分”等。
著者不满足于机械照搬、简单复制西方叙事学的现有概念,而是用中国文化精神加以改造,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将其中国化。例如对《红楼梦》叙述者和叙事结构的分析,著者认为,《红楼梦》的叙事结构分两个部分,一是《石头记》“来历”的故事,二是《石头记》本文的故事。从叙事内容看,前者为次,后者为主;从叙事层次看,前者高于后者。石头是主叙述层叙述者,并且以第三人称为主、第一人称为辅,不时出现第三和第一人称的相互转化。经过这一细致入微的分析可以看出,叙事层次、叙事者等西方叙事学的术语经由《红楼梦》的文本实践,得到新的阐释,赋予新的功能和价值。
中国叙事学的经典实践,更体现在李庆信结合红楼叙事独创的术语。例如,在对《红楼梦》叙事时空进行宏观构思中,著者分别归纳出三种叙事时空术语——“以大观小”,以无限的尘外时空观照有限的尘世时空;以虚涵实,以虚化的背景时空涵容实在的具体时空;以幻对真,以梦中幻境时空对应梦外真实时空。显示出著者深刻理解中国艺术精神,并能将中国文化精神、文学传统融入叙事学的中国实践,从而创造出更契合中国文学的叙事学术语。
中国叙事学的经典实践,还要改进西方叙事学传统,以适应中国文学的文化语境。西方叙事学研究一般将叙事文本的语言看作是自足的个体,从而忽视文化语境和作家心态对叙事文本的影响。《红楼梦》叙事文本中的隐伏叙事与西方小说叙事本文中“明确公开”的预叙虽有相通之处,但其话语形态或表现方式却大异其趣。著者在对《红楼梦》的宏观思考和微观分析中,有意识地将叙事学与文化学结合起来,将叙事文本与作家心态、历史语境、文化传统等深层次关联起来。这种叙事学细读方法,为中国叙事学研究提供了范例。
经过一些简单的阅读的和比对,很明显我们可以感觉到着作前后的感觉不一样,当然我的见识是短浅的,对于这些异样的感觉我还难以用准确的词语来表达。但是我还是班门弄斧随便谈一谈,企求抛砖引玉。
一、 天道观念不同。
《红楼梦》为我们展示了中国十七十八世纪清晰详细的社会画卷,它可以算作一部现实的人的历史,它以小见大的视角远远胜过了冠冕堂皇的正史笔法。着作中超自然力量的描写,前后都有。但是前边注重以鬼神来渲染主角的神奇,而后者却用鬼神来强调因果报应。这大致可以说明曹雪芹是为作品而用它充当作品的一个发展逻辑,而且还要起到预演和照应等的巨大作用。而后者高鹗大多只是单单强调鬼神,使其成为一种推动故事结尾的有力武器。显然曹雪芹的鬼神可以认为是万物皆有灵的哲学观念,而高鹗是道家和佛家的因果报应主宰他的写作思想。
二、 行文规格不一样。
读此书我们可以感受到,前边的理解难度远远大于后文。前边虚虚实实、诗词歌赋、隐喻警句处处可见,而且人物出场是场面壮阔,细致照顾了各种人物,这些都实属写作的巅峰。这可以看到作者写的不是当时的流行文学,是在写作一本为时代表达的传世经典。当然这一定限制了它的可接受人群,高雅文学是不被世俗大众所能轻易接受的,他绝不是普通百姓的案头读物。
后面高鹗的续写,不管是情节构思还是人物场面都略逊前者一筹。当然这并不是说这就把作品写差了,只是针对人群不同罢了。有文献资料可查,《石头记》远不如《红楼梦》流行,这也就是《石头记》的传世版本少之又少的原因。后面侧重于记续,有一些传奇故事的味道,加之因果报应的天道观念,这就必然造就了《红楼梦》可以被一般大众接受成为传世的畅销书!
我们可以进一步推测,曹雪芹并不想以此书来出名或是谋生,他只是用尽全力想写而已,这可能源于他对世俗的透彻见地,他思考的太多,所以表达的欲望也就愈加强烈,因此写出了纯澈生动的《红楼梦》。而高鹗是为谋生或是其他的非本心目的,他需要补充一个结尾,而且还应该是一个被大众所接受的结尾,所以他选择了大众的口味。因此这一个结尾可以说是高鹗和当时大众审美一起做出的结尾。曹雪芹的结尾不知道哪去了?这样的一个莫名其妙使《红楼梦》更加传奇!
从这里我们可以得到一个启示,那就是《红楼梦》前边部分有助于我们研究当时经典文学的走向,后面部分为我们研究通俗小说提供了借鉴。
三、 浅谈自己的感受的不同
关键词:新《红楼梦》 原著改编 《红楼梦》
名著是一个时代的产物,也必定有它的局限性,而它之所以成为经典,必定有很高的艺术成就和精神价值,这是值得我们尊重的。名著改编剧具有独特的优势,在流传过程中已积累一定的资本,如名著的艺术成就很高、普及面广。在商业环境下,人们对名著改编的心理预期就能提高收视率,能得到更好的传播。但名著是在长期流传过程中被人们所理解、接受的,是读者参与再创造的过程,也承载着他们的审美理想,经典作品体现的是一个民族的审美创造力。名著中已有很多的经典形象,如王熙凤、孙悟空、林妹妹等,这些是一个民族的记忆,在读者接受过程中已经具有独立的生命和一定的内涵。因此,如果改编没有体现原著的精神和艺术价值,没有体现人们心目中的形象,会引起广泛的不满,这样的改编随时光流逝也会被淘汰。忠实原著本身就存在争议,学界对它也没有明确的定义。成功改编过名著的导演谢铁骊这样说过四个“尊重”的内容:一是要尊重原著的思想内涵;二是要尊重原著的时代背景;三是要尊重主要人物的塑造;四是要尊重原著的艺术风格。①不同时代有不同的艺术表现形式,尊重原著的时代背景要在原著时代背景与改编时代背景中找到平衡。尊重原著所处时代的制度、体制,对那个朝代模糊的制度可以加以创新,以便于读者接受。《红楼梦》与其他作品不同,其版本多样,本文首先对“原著”进行辨析。
“原著”辨析
原著:著作的原本(对译本、缩写本、删节本、改编本而言)。②《红楼梦》写作的时代动荡,曹雪芹写的《红楼梦》内容部分遗失,今天看到的版本之多使原著的概念模糊。现在《红楼梦》流传较权威的版本有庚辰本和程高本,《红楼梦》原著自身存在争议,续写本即使被读者接受,但已经无法复原原著,在这样的环境下以忠实原著为改编原则未免让人困惑。李少红所依据的版本是高鹗续写的120回完整版的,她忠实的是这本充满争议的续写本,这使得她导演电视剧之初提出的忠于原著即存在争议。影视是综合的艺术形式,除了文字写得明明白白的,其他都是依靠导演的理解、接受、创造,我们看到的是导演心中的《红楼梦》,导演的审美取向直接影响人物造型和电视剧的美学价值。因此,忠于原著的原则就显得无力,就决定观众不能完全接受。但影视有自己的规律,取材纸上,但不是照搬文本内容。尊重原著是指尊重原著的精神艺术价值,选取的版本就有争议,其表达的主旨也会有争议,接着整部剧的格局就会与读者理解接受的不同。然而,无论使用哪个版本,那些共同的主题和前面部分相同的内容是不会有争议的,尊重原著若把握好人们共同的情感,将前面无异议的拍好,仍然能拍成经典。尊重原著再不是完全按原著拍摄,而是给观众神似的感觉。
改编是否契合原著的思想内涵
尊重原著最主要的是体现原著的精神价值,后现论则认为改编不必忠于原著,大众文化时代改编也以犀利、夸张的风格为主,更注重商业化。著名演员严顺开说过:“你们(指改编者)既然有这样的创造力,把整个故事框架都颠覆了,何必还要取一个经典的名字呢!”③确实如此,如果表现不同的主题大可不必借用经典之名。还有人说过这样的话:改编名著就像是租人家的房子,房子是人家的,但住户可以布局。这话没错,不过,你要是一激动把人家的房梁给拆了,房东肯定和你急,就连周围的住户也会不满。④改编是导演对原著理解、接受、再创造的过程,会有创新也会有保留,要遵循一个度,要观众能体会到经典的魅力。
名著本身宽广的可阐释空间使其内涵无比丰富,对于《红楼梦》的理解,诚如鲁迅所言:“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⑤在长期的理解接受过程中,《红楼梦》的精神价值不断被发现,但特定时期,人们的期待视野不同。改编从清朝便有,最初是体现宝黛爱情悲剧,到“五四时期”改编主要体现反封建的思想。新《红楼梦》描述了原著的全部内容,通过导演的理解、接受、再创造,我们没有体会到这个时代导演想要明确表达的主题,也可以说包含了所有的思想,但这种“完整”没有把握好尊重原著思想内涵的度,会显得改编缺乏创造性,也会影响剧情的质量。剧中过多高速镜头的应用便是因为展示的内容与剧长不和谐,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种忠于原著难免引起争议。
无论时代怎么变迁,《红楼梦》中体现的人类共同的“人性心理结构”和“共同美”会一直存在。对于没有深刻体会封建制度压迫的我们来说,要展现反封建的主题固然不合适,但其中写出的人们共同的情感应该是突出的重点。《红楼梦》中爱情悲剧、家庭悲剧、女子的悲剧一直能触动我们内心,而改编没有把握好这些。该剧在阴森的氛围的笼罩下,一切悲剧似乎是意料之中,不能带给人痛感,观众也无法体会到原著的悲剧精神。不同时代,读者有特定的期待视野,改编应该结合当前的时代背景,阐释符合当下环境的主题,否则不会被接受。
改编是否符合原著的人物形象和情节
经典的人物形象是具有独立生命的,是一个民族的记忆,是在长期的理解接受过程中形成的,尊重原著就该尊重其中的人物形象。人物塑造成功的标准便是符合观众心中的理解。《红楼梦》中有很多典型,其中黛玉、宝玉、宝钗、王熙凤、贾母等尤其重要,改编不必将所有人物展现出来,重要角色也一定不能落下。新《红楼梦》中展示了原著中所有的角色,这种过度地按照原著拍摄,难免使电视剧变成简单地展示生活琐事的影片,反而会使原著的价值贫乏。影视与文本不同,在短短的片段里容纳的角色太多,必然变得繁杂,会使得交叉剪辑等过于平凡,观众看起来也显得忙碌。王熙凤的形象从刚见黛玉就存在争议,笑声怪诞及配乐的诡异,使其少了充满心计的味道,反而让人觉得完全无礼,没有人物形象鲜活的美感。其中人物年龄偏小是他们没法深刻体会《红楼梦》的重要原因,不仅看上去稚嫩,演员表演也显得做作、矫情,让观众心生厌恶。即使在商业社会,演员成本过高,但在节省成本的同时应该保证剧情的质量。《红楼梦》自身就有巨大的张力,其内容之复杂让人敬畏,更何况不停地阐释,其内容的丰富,不是一般演员能领悟的,在角色选择上就该慎重。其中有换人,交代不明,使观众迷惑,也难以理解和认同导演的行为。
文字描述的只是人物的外表、性格,而电视剧是对人物全方位的展示,文字以外都是可以阐释的,但文字描述很清楚的,改编要慎重。新《红楼梦》中黛玉、宝钗的形象与文字描写的差异太大,原著中黛玉娇弱宝钗圆润,而剧中形象相反。剧中人物性格不够突出,小说中黛玉是孤傲、率直、刻薄的,但电视剧中的黛玉忧郁、可爱。黛玉与宝钗不同,黛玉总争口舌之快,宝钗能谦让、安静离开。剧中虽然也展示了刻薄的语言,但少了些厉害,反而给人亲密感。人物间的矛盾冲突不明显,尤其是宝黛之间的矛盾,从开始就不明显,就像小孩子闹闹,没有体现出深刻的思想矛盾,给观众感觉更多的是他们彼此认同。在形象塑造时,一定不能让观众明显感觉错位,要把握好改编的度,也要尊重原著中的人物性格,从读者角度看,对剧中人物的喜爱与对原著中塑造的人物的认同是矛盾的,如果观众感觉不像,即使喜欢也不能给予肯定。
改编要尊重原著的情节,作家杨争光曾说过:“从小说到电视剧,改编是必需的,但最好别让观众看出来。似改非改,不是简单的修补,这应该是一种境界。”⑥忠于原著不是形式上的,即使将所有内容都搬到荧屏上,也未必就忠于原著了。影视剧改编在确定主旨后应该有选择地删增情节,与主旨关系不大的情节没必要展示,添加合理的新的元素也会让观众接受。电视剧有自身的特殊规律,声画艺术的直观性让观众要求直接看到最重要的内容,不可能像欣赏小说那样去耐心地体会。因此,改编不是简单地恪守剧本,要注意改编的度。剧中依据120回的结局让观众难以理解。黛玉之死,其情节设置不够庄重,导演解释符合“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意境,但是画面及配乐着实没能成功表现,反而引起争议。宝玉与宝钗成婚,过程虽然表现跌宕,但以宝玉乖张的脾气,能忍受长辈的安排,让观众不解,虽然是按照原著拍摄,但这种完全与书上有争议的情节相同,反而离感情的悲剧主题更远。改编应围绕主题有选择地拍摄,否则,尊重原著只是托词。
改编是否诠释了原著的艺术风格
改编电视剧《子夜》得到好评是因为:一是基本上做到了忠实于以正确的历史观、美学观对原著的深刻理解;二是基本上做到了同时忠实于电视连续剧独特的审美规律和优势;三是也基本上做到了忠实于导演自身的审美特长和风格。正是由于这三方面的“忠实”,使作品较好地完成了文学语言思维向影视思维的转变。⑦文本的艺术通过语言来体现,影视是直接通过画面和声音,不同的艺术形式要展现同样的内涵,要把握度。《红楼梦》中的诗词、谚语、唱词等语言极其优美,也各有意境,转换成声像艺术后,应该将其中的意境展现出来。剧中演员像在背诵这些句子,其中的韵味他们自身都不理解,怎么能让观众体会到语言的美?当宝钗他们念蘅芜君《画菊》时,表情显得稚嫩,让人觉得演员未领会诗中味。尊重原著的艺术价值应该展现其语言的魅力,不一定要把文字一字不落地读一遍,而是要展现出语言的意境。新《红楼梦》中的旁白和配乐着实让人矛盾,不停地在听,就没有空隙去领悟,节奏太匆忙。改编要理解原著的重点,导演应该对剧本有自己的理解和创造,注意改编的度,否则只会引起观众反感。
就上面一些论述可以看出忠于原著要做到根据当下的环境有选择地诠释原著的思想内涵,尊重原著中重要的人物形象,合理改编原著情节,并不是要展现所有情节,而是通过导演自己的理解、接受,进行再创造,从而通过影视这种声像艺术展现原著的精神艺术价值。忠于原著的标准是很难被确定的,有人说只要拍出来让人感觉还是原著就行,怎么创新怎么改都行,这说的就是改编的度的问题,文字描述很清楚的改编要慎重,文字未及描述要在符合原著内涵的前提下进行改编,也只有把握好度才能找到创新与忠实原著的平衡。任何一个时代的任何一位艺术家翻拍经典都要受时代和个人的局限性所影响,改编剧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导演的理解,拍的是导演心中的《红楼梦》,有改变和创新,但不能动了筋骨。[本文为三峡大学2010年研究生创新基金项目(2010CX065)]
注释:
①会林:《电影论》,《中华读书报》,2002(1)。
②参考《现代汉语词典》(2002年增补本),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
③郭珊、艾辉:《名著改编热方兴未艾 引发新争议》,《南方日报》,2003年3月20日。
④舒晋瑜:《这样改编名著好不好》,《中华读书报》,2002年3月27日。
⑤鲁迅:《〈绛洞花主〉小引》,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⑥张戈:《改编不是简单的修补》,《中华读书报》,2004年。
⑦李准、张炯、黄会林、陈漱渝、仲呈祥、曾镇南、阎延文:《长篇电视连续剧〈子夜〉笔谈》,《文艺报》,1996年6月28日。
【关键词】红楼梦;名著阅读;教学
【中图分类号】G633.3
文学名著阅读在语文教育中有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为加强学生对阅读的重视,教育部颁布了相关文件,对高中名著阅读作出的明确规定[1]。如何有效开展名著阅读活动,引导学生正确进行名著阅读成为了高中语文教学的重要课题。本文就以《导读》为例,探讨如何进行高中名著阅读教学。
一、 积极发挥教师引导作用,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
由于名著阅读属于课外活动,需要占用学生的课外时间进行阅读,自能通过学生的自觉来完成阅读任务,而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是使学生能够自觉阅读的最好办法。此时,教师应该发挥自身的积极引导作用,培养学生对名著阅读的兴趣。常用的方法就是教师向学生讲述名著中的精彩内容,设置悬念,引发学生对故事的探索欲。
《红楼梦》中的诗词歌赋总计180多首,是小说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仅揭示了小说中的人物命运,还揭示人物性格[2]。可将诗词歌赋作为切入点,通过对小说中诗词歌赋讲解,让学生对人物命运及人物性格的产生好奇,从而去书中探寻答案。书中第五回贾宝玉梦游太虚境是整部小说诗词最多的章节,其中的十二钗判词讲述的是小说中十二位女子的命运。例如王熙凤的判词为:凡鸟偏从末世来,都知爱慕此生才;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3]。这些判词的寓意为何?为何作者会给这些女子下这样的判词?这些女子会有怎样的结局?
再说到诗词歌赋揭示人物性格,大观园里住的女子有许多称得上是才女,她们所作的诗词可以说是妙语佳偏,同时也反映出人物的性格。可列出文中人物所作的诗词歌赋加以分析,让学生猜想哪篇作品是出自谁之笔,是怎样性格的人会写出这样的诗词。事实证明,在阅读之前,给学生讲述名著中的精彩部分,设置悬念,能够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
二、 定期进行主题讨论,培养学生独立思考能力
名著阅读的阅读只是基础,通过阅读对名著进行分析鉴赏才是提高学生语文综合能力的重点所在。但是名著作为文学作品的经典,不论是思想、内容还是写作艺术都达到了相当高的高度,一个人的分析鉴赏力毕竟有限,许多更深层次的东西一时难以挖掘是很正常的。定期进行主题讨论是全面深刻的了解作品本质的有效途径,能够在阅读过程中加深学生对名著的理解,并培养学生的独立思考能力。
《红楼梦》作为我国古代四大名著之一,在被研究了上百年后,其深刻的内涵至今仍在被后人挖掘,在阅读过程中,可以选取许多主题进行讨论。例如关于王熙凤的形象分析。王熙凤是《红楼梦》中塑造得最为生动、饱满的人物形象,广受评论。王熙凤可谓是只笑面虎,精明能干,贪财弄权,狠辣无比。首先说精明能干,王熙凤口齿伶俐,善于讨王夫人与贾母的欢心,在处理贾府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八面玲珑,是贾府实际上的管理者,在协力宁国府中更是将其精明能干充分体现出来。贪财弄权也是王熙凤的一个性格特点,她利用延迟发放府中月钱去放高利贷,在平日里收取各种贿赂,更是为了三千两银子生生将一对有情人逼死,在贾府被抄时,从她房间里边搜出许多借条与银两。而其狠辣的在小说中更是随处可见,在府中滥用私刑处罚下人,巧施相思毒计将垂涎她美色的贾瑞害死,通过借刀杀人之计将尤二姐及其腹中胎儿生生逼死[4]。人物的形象是通过故事情节体现出来的,通过对故事情节的分析可以将王熙凤的这一人物形象一一挖掘出来,通过对人物形象分析深入体会小说主题的深刻意义。
三、 开展多元化活动,让学生体验阅读乐趣
单一的阅读会使学生容易感到枯燥无味,为了达到名著阅读教学的目的,可围绕名著阅读开展多元化活动,让学生体验到阅读的乐趣。例如开展名著知识竞赛,名著人物评论交流,名著阅读笔记展评,开展不同观点的辩论塞等,鼓励学生积极参与,对表现出众的学生给予适当的奖励,激发他们的读书热情。影视作品欣赏也是一种较好的方式,影视与文学密切相关,但从属于两种不同的艺术范畴,表现手法、艺术特征、审美观念均存在差异[5]。通过影视作品欣赏,将文学作品与影视作品作比较,能够使学生进一步感受到文学的魅力所在。《红楼梦》相关的影视作品较多,对原著都进行过不同程度的增删与改编,可以组织学生对这些增删与改编后的片段进行分析评价,同时,可分析比较不同影视对原著中经典场景的演绎。例如王熙凤的出场是原著中非常经典的桥段,可通过观看不同影视版本对这一桥段进行讨论,从而加深了解,品味文字的魅力。欣赏完影视作品后,还可组织学生写观后感或者影评。
一部名著不能简单的读过就过,阅读完毕后应对阅读过程进行分析总结,通常是以写阅读心得体会与写作笔记的形式进行,教师可以此了解学生的阅读情况,同时,学生在写作过程中对名著内容的重新回忆,分析总结小说的写作技巧、人物形象、故事情节以及思想主题等各个方面,从而进一步加深了学生对名著的领悟。教师可对学生进行适当的写作指导,为学生提供一些有价值的写作方向。学生写作完成后可以进行交流,相互展示阅读成果,在交流中进一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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