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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列维斯特劳斯;忧郁的热带;文化人类学视角;文化哲理;文化剖析
中图分类号:C912.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2-2589(2012)21-0132-02
引言
曾对《忧郁的热带》一书有这样的评价:这是一本为所有的游记敲响丧钟的游记。在书中,列维斯特劳斯描述了他在二战前夕在南美殖民地的旅程见闻,然而这本书不仅仅是“游记”它不仅仅是一般意义上的文学作品,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哲学著作。读者在文字中感受到沉重的、湿热的感觉,然而又对这样的描述毫无抵抗力,不由自主地随着列维斯特劳斯的步伐和思维向前行进。因为,这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热带地区的文化有一种特别的性格,跟随着作者深刻的文化解剖,合上书本的时候,我们会感受到一丝的精致而又抽象的东西,回味无穷的就是那样的文化。就像结尾中的“一小杯朗姆酒”,在慢慢品味这样一种感觉的时候,口感甜润、芬芳馥郁但又醇厚到味辛而浓烈,那是南美地带特有的味道。这让人觉得,这本书不仅仅是一本游记,它似游记一般走马观花,却又比游记深刻的多;它是一部人类学著作,却又不是一个完整的民族志记述;它给了太多的碎片,留下的确是更多的思考。他的描述看似漫不经心,但他通过将这些碎与连结为一体,让人觉得这些杂碎的东西并不是那么微不足道,它们蕴涵了深刻的文化哲理,从这里我们能够看到列维斯特劳斯深沉的智慧和睿智的思考。
《忧郁的热带》是刻骨铭心的考察经历。全书不难显现作者对人本身的关注,从印度到巴西,他深深关切的是人们的生存状况,精神状况,文化状况。在印度,他看到了人性在极端豪奢与极端贫困的强烈对比之下的毁坏无存。旧世界的颓败,新世界的憧憬都是他对人本身的关怀。作者在书中多次扪心自问,对他看到的、听到的、感受到的人和事物进行反思,对文化、人类精神和人类学的三重困境他都经历了深刻反思。
一、历史的时间视角与地理的空间视角的结合
人类学的研究应该不是单纯地走过许多表面上的距离,而应该是一种深入的研究。人类学家探访遗迹的目的是重新捕捉对象的主要意义,这本书中透出了作者对历史时间的重视与推断,在瓜那巴拉湾与圣保罗的旧世界与新世界对比之中,列维斯特劳斯在赤道无风带航行时对哥伦布新航路的开辟的回顾,分析了当时白人与印第安人之间的关系,叙述了卫尔给农的历史,论述岛上各教派的冲突,捕捉古老故事的风味。到了桑托斯一带,列维讲述了这里优美的热带环境下却是不合理的“刀耕火种强取豪夺式”农业,但也是因为当地的自然环境与生产力发展程度相适应。列维提到欧洲人对原始景观的看法,从海岸线到山脉再到悬崖,欧洲人的眼光审视总是觉得原始景观充满了“野性”,他说,这只不过是因为在这里人与自然互动关系的速率较为缓慢。即便是发达的西方工业,也不过是人与自然长期合作的结果,而人类却很天真地不断赞叹自己的成果。他说“旅行不仅仅是把我们带往远处,还使我们在社会地位方面上升或降低一些。”所以,人类学者去往异地研究不仅是空间(自然景观、人文景观)的变换,而且有社会阶层结构的转变,另外还要考虑变迁速率的差异。以里约热内卢为例,城镇不仅随高度变化(越往高处社会地位越低),也随距离变化。正是这样,列维斯特劳斯在旅行中一方面用各种知识来分析热带见闻,探析当地的历史、自然、文化与人;另一方面,他通过这些时间与空间的纠葛来透视与反思。
令人感受最深的是那些可能被我们忽略的自然景观描写。这些看似随心而悦的地理环境,却透露着列维斯特劳斯的思考与他给读者的投射。不可否认列维斯特劳斯作为人类学大师的文字驾驭能力,这本书处处都是值得细细品味的语言,《日落》那一小节对日落地描写完全可以称的上是美文。但是,列维特劳斯的文字不是单纯的卖弄辞藻,令我有所感触的是,《在森林之中》一节,作者对海洋、山岳和森林三者的认识,海洋、山岳和森林都是一种象征。作者说,他少时曾对海洋有一种敬畏感,海洋本是人类与大自然的亲近之地,存在着广阔的思想空间,然而现如今海洋充斥着现代的旅馆和赌场,已经成为“老化中的动物”是“冲淡了的景观”。孩提时的吸引现在已变为厌恶,而他更喜欢山岳,山岳的景观是浓缩的,天气变化无常,随着高度显现着不同的植被变化,更显得和平与亲近。森林具有与山岳共同的气质,那里可以感受到粗犷的大自然,各种新生的花草形成一个孤悬的世界,像沙漠一般,其中的群体不受干扰而独立存在,我们只有足够的耐心和谦卑才能进入其中。这里自然景观融入了作者的哲思,融入了作者对人类文化与自然的认识,更反映了作者对人类本身存在状况的反思。
其实,整本书透出的湿热、阴郁的热带氛围,就是一种气质,一种独特地带的独特文化氛围。列维斯特劳斯将时间与空间结合起来,给读者展现了这样一种片段式的又深入骨髓的文化剖析。
心灵之旅
第一次看到这本书时,被封面上那一望无际的沙漠所吸引,漫漫黄沙,沉静而疏远,夕阳的余辉在这里投下一片阴影,近在眼前的是一道车道轮碾过的痕迹,或许,就是在这里,开始的"文化苦旅"。
曾想将自己定位为历史文化的尘封点,因为,是它们,在这里,被一次次温柔地揭开神秘的面纱。只有它们,是这本书的主角,这样才符合主办方的要求。但,暮色四合,喧哗的一切归于平静,一盏孤灯、一杯浓茶,再一次体味文人的魅力,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目中的乡,我似乎身不由己,加入了旅行的行列。因此,今天,站在这里,我并不是名家笔下的主人公,我只是个配角,我是那只轻轻揭开神秘面纱的手,是那个孤独的旅者。余先生是个导游,不,是导游的影子,摸不着,却处处皆在。
因为不再雇得到李白的轻舟、陆游的毛驴,因为无法穿越那种似现代而又非现代、由松散懈怠连接成的层峦叠嶂,余先生选择了自己的游历方式,而我有幸,选择随他一路讲去,行行止止。
在莫高窟对面的三危山的金光照耀下,领略那吸纳了无量度的才情的、空灵而又膨胀的、神秘而又安详的石窟。侧耳听山前那一泓泉流汩汩有声,抬头看沙漠之月特别清冷,这可以傲视异邦古迹的地方,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
冲着王维的那首《**曲》,我们去寻阳关。在那望不到边际的坟堆中茫然前行,因为那是中华历史的荒原--如雨的马蹄、如雷的呐喊、如注的热血。仿佛看到中原慈母的白发,江南春闺的遥望;听到湖**稚儿的夜哭,故乡柳荫下的诀别;还有将军圆睁的怒目、猎猎于朔风的军旗。随着一阵又一阵的烟尘,都飘散远去。那里的胡笳和羌笛,音色和自然混合。但后来都成了士兵们心头的哀音,于是阳关受不住叹息的吹拂--坍驰了--坍驰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风如浪。
沿着沙路,我们遇见了老尼孤守的陋屋。那里同她一起,听够了一整夜的风沙呼啸。翌日,明净的水色把耳根洗净。当我们看够了泉水的湛绿,抬头,望望粲然的沙壁。这里有鸣沙山,有月牙泉,还有沙源隐泉边那静静的文化守候。
后来,我们去了柳祠,行于排排固执肃立的石碑间,听余先生叹:正是发配南荒的御批,点化了民族的精灵。
而在白莲洞中,我们想起了赖声川的《暗恋桃花源》,上海青年艺术家的《山祭》、《魔方》,想起张晓风的《武陵人》,以及那句"这里的幸福,取消了我们思索的权利"。
走出白莲洞,我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长长的隧洞,其间奔逐着一个古老的民族。而这个古老的民族,不止有长城,还有**。
你知道,这时的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些山水--自然、人文;你知道,我已经为自己来自这伟大的民族而自豪。
"可怜"的白帝城是多么的劳累,清晨刚送走了李白的轻舟,夜晚,还得迎接刘备们的马蹄--我却愿意是白帝城,因为有三峡的奇诡,能听见神女静静地梦语、殷殷的期盼。
还有范仲淹的洞庭,慧远、陆静修们的**……
第二天,梦醒,台灯下的白纸上,红色的水笔分明地写着:我要去旅行,沿着余先生的足迹。
正像余先生所言,自己所特别想去的地方总是古代文人和文人留下较深印迹的地方,因为我们心底的山水并不完全是自然山水。没到一个地方,我们总会无端的感动、无端地喟叹,愿意像傻瓜一样木然伫立着,一会儿满脑章句,一会儿满脑空白。我们站在古人一定站过的那些方位上,用与先辈们差不多的黑眼珠打量着很少会有变化的自然景观,静听着与千百年前没有丝毫差异的风声雨声。
从风景秀丽的江南,到大漠孤烟的大西北,从冰天雪地的北国到充满民族风情的西南边陲,将祖国的山水以文化的名义走遍,着迷于莫高窟的色彩、线条,感慨于无法用文字解读只能用意会的西子带来的飘渺意境。
所有这些,来自一个人的文字,如果愿意,还有我们每个人深深的脑海——
盖上书,发现文化苦旅不苦,只是我们真的该携了文化去苦旅--别让她太寂寞,去云深不知处的**,姑苏城外的寒山寺,斯人已去的黄鹤楼,一一揭去他们的神秘面纱。
第一次听说《文化苦旅》这本书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直到上大学时才买了一本认真来读。古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作者一次次漂泊的旅程,都是增长智慧的机会,也使心灵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洗涤。
我细细读着书,慢慢地被书中的历史、游记所吸引。从莫高窟的中华民族痛失瑰宝到风雨天一阁那座仅存的藏书楼,从沙原隐泉到洞庭一角,又从吴江船到牌坊。作者走过的每一处地方,似乎都蕴藏着那么多中华历史。有时候真想自己也能懂得中华五千年历史,每当走到一个地方,都能想起此地过去的故事和故人的评价。
读这本书,就像和作者一起,从中国的西北走向江南。偶尔,作者也会停下来,写一写腊梅或是写写自己的藏书,或者在每个清静的雨夜里想起,夜雨诗意。但是作者永远都没有忘记,真正的山水不光只是自然山水,更有着文化气息,人文山水。正如他自序中所说: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压罩在我的全身,要摆脱也摆脱不了。这是中国历史文化的悠久魅力和它对我的长期熏染造成的。是的,在西天凄艳的晚霞下,我看见了王圆麓,那个敦煌石窑的罪人;在罗池庙里,我看见了失落的柳宗元;在都江堰,我看见了大愚又大智,大拙又大巧的李冰;在天柱山我看见了华发苍然的坡。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叫做文化苦旅?慢慢得,我明白:苦旅,苦在历史的重压,苦在历史的逝去,苦在古人的远离,更苦在文人心里的敏感。
读了这本书,不仅让我略懂了作者,更让我读懂了中华民族历史的一丝细脉。
第一次听说《文化苦旅》这本书还是在上中学的时候,直到上大学时才买了一本认真来读。古话说得好:“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作者一次次漂泊的旅程,都是增长智慧的机会,也使心灵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洗涤。
我细细读着书,慢慢地被书中的历史、游记所吸引。从莫高窟的中华民族痛失瑰宝到风雨天一阁那座仅存的藏书楼,从沙原隐泉到洞庭一角,又从吴江船到牌坊。作者走过的每一处地方,似乎都蕴藏着那么多中华历史。有时候真想自己也能懂得中华五千年历史,每当走到一个地方,都能想起此地过去的故事和故人的评价。
读这本书,就像和作者一起,从中国的西北走向江南。偶尔,作者也会停下来,写一写腊梅或是写写自己的藏书,或者在每个清静的雨夜里想起,夜雨诗意。但是作者永远都没有忘记,真正的山水不光只是自然山水,更有着文化气息,人文山水。正如他自序中所说:每到一个地方,总有一种沉重的历史气压罩在我的全身,要摆脱也摆脱不了。这是中国历史文化的悠久魅力和它对我的长期熏染造成的。是的,在西天凄艳的晚霞下,我看见了王圆麓,那个敦煌石窑的罪人;在罗池庙里,我看见了失落的柳宗元;在都江堰,我看见了大愚又大智,大拙又大巧的李冰;在天柱山我看见了华发苍然的坡。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叫做文化苦旅?慢慢得,我明白:苦旅,苦在历史的重压,苦在历史的逝去,苦在古人的远离,更苦在文人心里的敏感。
读了这本书,不仅让我略懂了作者,更让我读懂了中华民族历史的一丝细脉。
他就是岑其,一位孤独前行的文化旅人。
近十年来,记者多次采访岑其,见证了他一步步坚实的脚印,一段段苦苦的求索,一场没有终点的旅程。在漫漫长路中,他以画家、诗人、收藏家的身份,寻求文化灵魂和人生真谛,把对美的追求融入笔墨,挖掘深藏着的中国文化,清风自来,独自盛开。
画者岑其:用观音画来传递慈善
岑其,字西桥,号宜泉,其画室名为大德堂,又号大德堂主。作为画家,他在山水、花鸟、人物等中国画领域都有涉猎,并在海内外举办了十余次个人画展,尤其是他的观音画以亲切自然、仁慈雅逸的风格驰名中外。
岑其出生于慈溪市逍林镇桥西村。岑其记忆中的桥西村山清水秀、生态优美,一条不太宽的河像绸带似的绕村而过,青砖小屋,依依杨柳,挺拔的古樟树,使这个古朴的村落充满了诗情画意。
童年时无意的涂鸦,使岑其对画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上中学后,岑其还经常用废旧的报纸和毛边纸代替宣纸习画。在学好绘画的强烈愿望下,岑其报名参加了设在慈溪城里的书画培训班,每天晚上都要骑10公里自行车进城学习,无论酷暑严寒,他从不缺席。
1983年,15岁的岑其离开慈溪,来到杭州拜名师学画,有机会聆听朱恒教授和其他著名画家的授课,艺术眼界变得开阔起来。一位老师告诉岑其:要想真正领会中国画的精髓,就应从唐宋画家的经典之作学起。在长期的艺术实践中,岑其好古思敏,勤奋用功,努力寻求传统文化的真谛与法理中的自我。他清醒地认识到,只有站在“传统”这个巨人的肩上,才能获得新的高度,才会绽放绚丽多彩的花朵。
1988年,岑其走进了著名画家陆抑非大师的家门。20岁的青年才俊和80多岁的画坛耆宿开始了艺术的对话。陆先生告诉岑其,学画必须学好字,要不断研习前人作品,还要不断学习前人的诗书文章,不断提高自己的知识学养。1995年7月5日,陆先生得知岑其将在新加坡举办画展,便亲手挑选两幅精品牡丹图,交到岑其的手中,为岑其画展助兴。那天,他在众人面前郑重宣布,今后岑其就是“崇兰草堂”的入室弟子,并挥笔题写“陆抑非岑其师生书画展”,对岑其的发展寄予厚望。那次画展的成功,也使海外华人接纳了岑其的观音画和有着浓郁唐诗宋词意境的山水画。
陆抑非老师的教诲,让岑其对中国传统绘画始终怀着一颗虔诚和挚爱的心。多年来,岑其大量临摹宋元名画,并在鉴藏历代名画的同时,积累了丰富的创作经验。唐岱在《绘事发微》中言:“天以生气成之,画以笔墨取之,必得笔墨性情之生气,与天地之生气合并而出之。”岑其在其作品中所传达出的那番意境、那番生气,正是画家从体验到再现的过程,充满了他对生命的崇敬和对自然的敬畏。因而在岑其的作品中,生命感总是在其自然轻松的笔墨中呈现。
岑其的山水画作品,总能超越视觉的欣赏范畴,带给人立体的感官享受。在岑其的山水画作品中,他运用浪漫主义的表现手法,赋予山水林木以生命,并在画面中表现出积极的人生态度。作为文人,乐观与豁达,才情与思绪,在其作品中均有所反映。
岑其还擅长画花鸟,尤其是他的工笔花鸟画作品,注重生命体验和心灵境界的净化,妙手得之,刻画精微,布局自然大方。他笔下的花鸟清丽莹洁,高雅脱俗,气韵生动,色彩细腻,妙趣横生,犹如春风化雨,沁人心脾。
作为画家的岑其多情而重义,这是他成功的基础。深知他为人的著名书法家苏士澍先生称他“有仁爱之心”。他的恩师陆抑非大师生前曾赞其为:“出入传统,博采众长。”而启功更赞其“江南才子”。著名学者史树青生前曾这样评价岑其:“岑其的成功来自勤奋,又来自他灵感隽永,真诚情感的个性,他对传统的大量吸收,对时尚个别性的不断探索,他的画无论大小、长卷、扇画,一笔下去,连绵不断,得心应手,常常一笔则成,满纸神采,任何题材在他的笔下都褪却了俗气,这是岑其的才艺,也是勤奋的结果。”
作为一名虔诚的佛教徒,佛教题材成为了岑其艺术创作的中心,而“观音像”又是他最喜爱而且最常画和擅画的表现形式。岑其的观音画,神采万千,画风兼工带写,清新脱俗,形象多雍容富贵,慈祥端庄。
记者曾经这样问岑其:“目前,擅长画观音题材的画家很多,你所画观音有哪些特点?”岑其用他的《观音》一诗中一段优美的诗句回答记者,诠释自己对观音画的理解:“千万个挣扎的生命,在你面前,只是一片等待阳光溶解的,雪花。”在岑其所画的观音,乘云浮空,衣带流风,显大自在身,为普慈观音之相。普慈,是普遍施予众生慈悲的意思,是称赞观音功德的法相,代表观音菩萨对众生怀着一视同仁的慈悲之心,可保佑众生平安度世,寓意吉祥。岑其一直对佛教观音题材心存敬畏,所以岑其创作之观音,不仅神态端庄肃穆,令人一见即心生敬意,同时又清秀雅致,别具艺术魅力。他的观音作品构图往往明快而简洁,用“吴带当风”的线条勾勒观音的飘逸身影,使整幅作品简洁淡雅,一片灵气。岑其观音画的背景经常以中国传统的翠竹、山石、云朵等为主体,使所绘人物的设色描摹与背景的工笔刻画相互呼应,融为一体,呈现出一派和谐景象。
岑其少年曾在阿育王寺客住。19岁那年,方丈通一大和尚收其为佛门弟子,赐佛名为“证德”。此后,他通过研读大量佛教经典来提升自己的智慧。岑其认为,佛教的主旨是善良,而善良的行为原则是护生,是利他。佛教中的善,既不寻找起始的原因,也不追求具体结果,而是众生普渡。在参禅过程中,岑其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如果这个社会一切以我为中心,必然漠视众生,斤斤计较,仇仇相报,种种苦厄便会诞生。因此,人只有从自我中解脱出来,才能走向喜乐圆融的境界。
他在题《观音画以赠一诚大和尚》一诗中写道:“一瓣心香礼上天,广洒甘霖到人间。同悟须弥渡众生,神州多开幸福泉。”有了这样的见解,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岑其会点起梵香,在清净的心态下,画出自己心中的观音形象。岑其曾经在自己的观音画展序言中写道:画观音,必心中有佛,亦心中无尘,心闲着笔,舒卷自如,心中有佛,淡然天成,心怀善根,明净自如,行此三味者,必成妙迹也。
记者曾经多次同岑其探讨社会转型期,人们如何宁静自我心灵的话题。岑其认为,精神构建是一座独立的圣殿,只有在这样的圣殿中,善良才能保持自己生生不息、历久弥新的地位。善良的人们总会对精神构建产生某种企盼,即便他们未必信奉哪种宗教,但耳边也时时会有晨钟暮鼓在鸣响。为了寻找慈善的真谛,最近几年,岑其常常奔波在朝佛的路上,他行走名山禅寺,遍访大德高僧,参禅悟道,追求绘画内涵的提升。本焕长老、一诚大和尚、星云大师、传印长老、明学长老、学诚和尚等佛教界的长老新秀,纷纷在岑其的观音画等佛教题材作品上题字留言,传递出无限爱心。岑其在本焕长老103岁前相识,本焕高度赞许岑其的观音画,3年间为岑其题画数十件,题赠墨宝数十件;星云大师在看到岑其的观音画后,很是嘉许,也欣然题字鼓励。现在,在书画收藏界,这些佛教宗师们题词的观音画,已经成为藏家争相收藏的珍品。
一次,记者与岑其一起去拜见一位高僧,途中,我们就佛教教义中的善字进行讨论,岑其告诉记者,正宗的佛教并不热心编织神话故事,它在道义行为上的主体是人而不是神,这正是它在宗教领域里显得特别成熟的地方。行善就行善,这是一种非常现实的世俗行为;慈悲就慈悲,这是一种不求因果的人间情怀。所以佛教题材的画作,尤其是观音画,是一种最直观的语言,把慈善文化遍洒人间。27年来,岑其已经创作了数千件观音画,业内把岑其誉为“中国第一观音画家”。对于各种称赞,岑其更是淡然看待,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以观音画为载体,以观音慈悲文化为桥梁,努力填补中国绘画史上僧画结合的空白,立志创造出“平等和谐、众生得福”的文化气派。他说:“我画观音,行施予众,慈悲怀抱,静心作德,大道之行也,但祈天下太平!”
藏者岑其:用收藏品来传承文化
“收藏可以跨越历史,能让人更多地了解其蕴含的文化、历史和传统,每一个收藏家都应是文化的使者。尤其中国书画的收藏,更是让民族文化不断延续的善举。” 在一次收藏界的论坛上,岑其把收藏上升到了民族复兴的高度。
在当今中国的书画界和收藏界,岑其的名字越来越耳熟能详,但他坎坷曲折的收藏经历很少为外人了解,他孤独而执着的追梦行为,更是充满了谜一样的传奇。
1983年,因为学画,岑其买入了他人生的第一张画,从此踏入了收藏者的行列。
岑其的收藏经历充满了曲折,特别是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新手,挫折有时像影子一样追随着他。岑其说,这种失败,大多来自于被欺骗。
1984年,在杭州求学时,岑其将辛辛苦苦积攒的上千元钱交给了一起学画的同学,找他购买了吴山明、朱恒等当代画家的作品。但后来,见到几位大师后,他发现这些画全是赝品。
1985年底,岑其到黄山写生,认识了一个浙江人周某,说朋友有清代画家王时敏的巨帧山水画要出手。对古画情有独钟的岑其一听,二话没说就把身上所有的钱交给了他。结果那人悄悄溜走,留下岑其苦苦傻等,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谈起当时的情景,岑其笑着说:“那个狼狈相真是不堪回首!”
1989年,岑其在西安遇到一个画商,手头有石鲁的作品《华山图》要出手,经过一番讨价还价,岑其以2万元的价格将它买下。他带着这幅作品来到杭州找人鉴定,鉴定专家告诉岑其,这是一件仿得很逼真的赝品。岑其一听,似五雷击顶,忍痛将这幅画以低价出手。两年后,《华山图》居然出现在香港的一个拍卖会上,最后以80多万元港币的价格拍出。原来,经多位专家鉴定认为,《华山图》不但是真迹,而且是精品。
就这样,岑其的收藏眼光在摸爬滚打的实践中不断精进,他先后在深圳、杭州、上海、成都、北京等地,拜师访友,举办画展,并寻找着各种收藏精品的机会。在此期间,岑其认识了一生中非常重要的几个人:有中国社科学院副院长刘吉,恩师陆抑非先生,一代艺术宗师刘海粟及其夫人夏伊乔女士,中国当代最权威的书画鉴定专家徐邦达、史树青、杨新,著名书法家苏士澍,阿育王寺方丈通一大和尚等,他们给予了岑其无私的帮助,也让岑其的收藏事业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向着职业收藏家的境界迈进。
岑其是个慧眼独具的大师,在他所有的书画藏品中,赵孟頫的一幅传世名作《鸥波亭图》被他视作镇堂之宝。这幅画也有着一段美妙传奇:2000年春天,岑其在国外认识了一位韩国收藏家,他有一幅赵孟頫的作品准备脱手。赵孟頫是元代最著名的书画大师,其作品传世很少,极其珍贵,如果这幅水墨绢本画《鸥波亭图》是真迹,不管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韩国人开出了售价:30万美元,约合260万元人民币,并希望立刻成交。这是岑其在书画收藏经历中最为艰难的一次选择,因对这幅画真假的把握他只有七分,一旦买下,如若被确定是赝品,后果不堪设想。但他最终还是出手了:“我觉得值得为此冒一次险,因为这个诱惑太大了。”
回到国内,岑其拿着画直奔北京,找到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杨新先生。这位古代书画鉴定专家对《鸥波亭图》足足鉴赏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抬起头笑眯眯地对岑其说:“小伙子,你弄到了一件难得的宝贝。”岑其听了这句话,兴奋得差点晕倒。杨新先生也为岑其高兴,并欣然为这幅画题词:“性命可轻,此宝难得。”此后,《文物天地》杂志、《中国文物报》及《收藏家》等众多报刊都对《鸥波亭图》作了专题报道。
曾经有一位收藏家为《鸥波亭图》开出了1500万元的收购价。岑其却一口谢绝,他说:“无论从艺术角度还是收藏角度来看,它都是无价之宝。我是个职业收藏家,需要一件镇堂之宝,所以,不管谁出再高的价,我都不会脱手。”
一个职业收藏家,往往会特别钟情于某个艺术家的作品,并作为自己的收藏标志。岑其除尽力收藏海上花鸟四大家江寒汀、张大壮、陆抑非、唐云的花鸟画作品外,特别酷爱刘海粟大师的作品,尤其是大师晚年时期的一些代表性作品,如《荷花》、《黄山七十二峰》、《泼彩黄山》和《汉柏》等。
岑其把刘海粟作品的收藏当作一件大事来进行。对刘海粟的作品,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岑其也要想方设法争取搞到。北京、上海的许多收藏界人士因此都称岑其为“刘画痴”,国内任何一个上规模的书画拍卖会,只要有刘海粟的作品参拍,岑其都会去参加,并常会以最高的竞拍价拿下,屡屡让卖家和拍卖师惊叹不已。
功夫不负有心人。目前,收藏海老的作品,岑其称得上全国之最、世界之最。1999年,刘海粟先生的遗孀夏伊乔专程来到大德堂,当岑其收藏的海老的100多件真迹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岑其手中的海老作品的数量竟有如此之多。岑其请夏伊乔女士为他将来的书名题词,夏女士非常高兴,挥笔写下了:大德堂藏刘海粟精品集。
在《题刘海粟大师泼彩黄山图》一诗中,岑其写道:“海翁落笔自成家,彩墨造化吞烟霞。松风云海涌波涛,须知糟粕识精华。”笔墨之间是对海翁艺术成就的高度称赞。目前,岑其正在整理相关文稿,准备出版一本《大德堂珍藏刘海粟精品集》,让更多的文化爱好者欣赏到海翁的作品,引导书画市场重新认识刘海粟作品的真正价值。岑其认为:“在越来越多的大师作品被拍出上亿元的时代,相比同时代其他大师,海老作品的价格还处于洼地,今后一定会有很大的上升空间。”
从15岁开始投身收藏,一路走来,岑其尝遍苦甜酸辣,历经喜怒哀乐,累并快乐着。如今已经熟谙书画收藏及经营之道的岑其,总结出了从事这一行业最重要的素质:一是悟性,包括与生俱来的天赋和后天的文化修养;二是品德,诚信、坦荡、谦逊、平和,这是经商之道,也是做人之道;三是懂画识画,必须具有一定的专业知识。
谈及自己收藏的书画作品,岑其说,书画作品收藏的结果不是金钱的积累,而是视野的极目远望,是胸怀的不断开阔,是一种文脉的延绵传承。岑其认为,文化收藏绝对不能庸俗地以金钱价格的多少与高低来衡量。在收藏过程中,思索历史的辉煌与沧桑,感触中华文明的演变与递进,体验民族精神的延续与继承,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才有坚实的文化基础,中华儿女才有自己的根,我们的民族才能走得更远。
行者岑其:用行动力来唤醒爱心
中华文明,灿烂辉煌;中华文脉,延绵久长。在数千年的文明演变中,一个个生动而鲜明的人,以各自的文艺创作和文化行为,共同汇成了中华文化的历史长河。岑其说,他愿意是一个行动者,尽管力量微薄,但要为中华文化的兴盛奔波呐喊。
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作为一位文化旅人,岑其始终是一位行动者,他独自行走在朝圣的路上,坚定而执着。多年来,他编书,写诗,画画,搞收藏,义捐书画,访贫问苦,以缜密超前的思维,敏捷果敢的行动能力,超越常人的判断力和自信心,为社会奉献着自己的拳拳爱心。
作为一位率真的文人才子,率真爽朗的音容笑貌,真诚坦荡的热情,少年般的清愁伤感,在岑其身上都可以看到,在他的诗文歌赋中更是得到了详尽的体现。
我曾经与岑其一起,在网上看莫言先生在诺贝尔获奖典礼上的演讲,莫言那句“用嘴说出的话随风而散,用笔写出的话永不磨灭”,让我们深感赞同。作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岑其认为,莫言讲出了语言的魅力,也说清楚了文学的永恒,文字的力量。
岑其的诗歌博采众长,熔古今中外于一炉,形成了他感觉世界的独特色彩,形成了他自己独特的诗歌艺术风格。岑其的诗在解读着他的心灵,也在解读着人类的心灵,他的诗歌感情丰沛,意蕴绵长,直抒胸臆,明快流畅,而且又能汲取现代表现技法,使作品在充满情感性的同时,又不乏张扬的力度,他通过自己多年的努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同时,作为一名画家,他的艺术道路在诗和画的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相得益彰中逐渐得到升华。作家陈祖芬曾经这样评价,“他是一位真正的诗人”,岑其诗作的价值,在于他始终对生命对人生对艺术抱着真诚、挚爱,他的作品真正与灵魂相通,具有传承的意义。
岑其对诗的热爱源于他对人生的美好憧憬,得益于祖国的美好河山和大地灵气之恩泽。岑其在《作画偶成》一诗中写道:“万般衷情千行泪,一片丹心两鬓霜。笔端岂敢贪功名,诗文从容出华章。”作为诗人的岑其有天生的领悟力,他的诗透着诱人的气息,散发着悠远而又深邃的美丽。不久前,岑其将他最新出版的诗集《与风同尘》赠送与我,他说,自1992年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诗集后,他已经累计出版了15本诗集。在这本诗集中,岑其把对艺术的无限衷情和苦苦追求表达得淋漓尽致,把是非成败的淡淡忧愁现于笔端,他的浓郁的文人情怀清晰可见,他深邃的思想和对中国传统文化深刻的理解也让人敬重。岑其强调艺术作品的高度,在于对传统挖掘的深度,赋予作品更深层的思想内涵,他把心中对美的那份追求和意绪抒发于笔墨之间,有了这种轻松坦荡的人生吐纳和情怀,作品里自然流露出可读可赏、舒卷自如、耐人咀嚼的静雅之气。
走遍大地神州,无论身处何处,无论走到哪里,岑其都用艺术的眼光来发现美,并用自己的画笔和文字记录下来,在恣意挥洒中涌动激情,在天然去雕琢的意境中,流露出追求民族精神家园的超逸和率真。多年来,岑其行走在大江南北,也行走在自己创造的中国画的殿堂里:走过庐山,他笔下的庐山有秀美峻峭,也有雄浑浩荡;走过赣州,他笔下的赣南风光有苍润华滋,也有静穆淡雅;走过山山水水,他画出的新农村更是情真意切,灵秀中溢出古拙之美。
对祖国大好河山的热爱,对文化独特的理解,岑其也因此成为许多城市的文化顾问。岑其认为,我们的城市,我们的家园,需要和谐和真爱。作为一介书生,他唯一能做的,是为一个城市留下一份感动,记录一瞬美丽。尤其在最近20年来,岑其始终在路上,他先后在四川、江西、云南等地写生创作。每到一地,他都认真研读当地的史料文献,关注当地的文化发展,为当地提升文化软实力建言献策。同时,他还经常深入校园和社区,为艺术爱好者讲解欣赏技巧,向校园学生普及艺术常识。
奔走于他热爱的中华大地,也挥洒着他的赤诚和丹心。岑其最大的收获是在各地建立的岑其美术馆,已经成为社会各界交流的平台,成为普及艺术的阵地。目前,岑其在慈溪、九江、赣州、上饶都曾建有岑其美术馆,开启了逐梦的航程。2013年年底,岑其开始在南昌选址,建设南昌岑其美术馆,他希望能够在南昌扎根下来。“一座城市,需要文化的注入和律动,我非常热爱南昌这片土地,我对这里充满了热爱!南昌特有的韵致,唤醒了我新的创作灵感。同时,南昌是个充满历史人文色彩的城市,我非常看好南昌书画市场的前景。”岑其这样表达他对一个城市的感情。
岑其是传统的中国画的忠诚实践者,他说:“我对中国传统文化怀着虔诚的敬意。中国传统的书画艺术犹如葱茏的森林,生生不息地繁衍着人类文明,一切改革和创新,必须对传统文化有透彻的了解和全面继承。因此,我的中国画主要以传统为标准,甘愿做一个默默的耕耘者,执著的求索者。”岑其喜欢读书,更喜欢思考。多年来,他把自己的文化体验和感受,用文字表达出来,结合自己绘画和鉴定的扎实功底,出版了学佛感悟、古画鉴赏及鉴定等各类著作20余种,为民族文化的繁荣默默奉献。
作为一位画家,慈善文化是岑其永恒的表达主题。岑其常说,慈善是一种永恒的责任,一个对社会、对周围人有责任感的人,才能理解慈善的真正涵义。近年来,为了他热爱的慈善事业,岑其广泛参与社会慈善活动和公益事业。从全国政协礼堂到宁波天一阁,从他的家乡慈溪,到杭州、淄博、北京、九江、赣州、南昌等地,多年来,岑其多次举办作品专场拍卖或慈善画展,并设立多项助学基金,累计捐助款达到1100余万元,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大力支持和赞誉。对于社会弱势群体,岑其更是投以关注目光,去年,在报纸上看到江西新闻出版职业技术学院一位患病学子的报道后,岑其对患病大学生深表同情,于是提议同事们向学生捐款,奉献一份爱心,希望学生早日康复。多年来,岑其先后获得了宁波第七届十大杰出青年、联合国第十七届科技与和平周“和平使者”、2012“中华儿女年度人物”、2013“世界华人成就奖”等多种荣誉称号。
一路走来,有掌声,也有不解;有赞誉,也有误解。但岑其淡然对之,他认为:心所指向的地方,就是你的归宿,让我们宁静地守住自己的心,在沉浮中得到自我完善。所以,他坚持做自己的事情,义无反顾。
在岑其的《题自画像》一诗中,他写到:“秋灯一老江湖客,苦旅半生云中人。风雪关山满地泪,洒落诗篇作画魂。”在岑其看来,苦旅是文化人最大的财富,苦涩过后,就会留下一丝回味的甘甜:对历史的感悟,对文化的理解,对人生的思索,全部融在这苦涩后的回味中,也成为永恒的创作源泉。
不久前,岑其在用手机短信给记者发来这样一段话:
“我一直在独自奔波,所以,习惯了风雨挫折;
我一直站在远处,所以,看得见云起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