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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为了大观园诗社的费用,凤姐、李纨姐妹在一起说笑,凤姐对李纨说:“亏你还是大嫂子呢!……你一月有十两银子的月钱……这会子你又挑唆他们来闹我。”李纨说:“你们听听,我说了一句,她就说了一车无赖泥腿世俗专会打算盘分斤拨两的话……天下人都被你算计了去!”凤姐的算计之精,聚敛之酷是出了名的。李纨一点也没有冤枉她。
但她最厉害的不是聚敛钱财,而是在处理人际关系上。例如,一次,探春刚说:“凤姐姐,我们想请你做个监社御史。”凤姐马上说:“你们是缺个进钱的铜商。”探春刚说出口,凤姐就已经猜到她的用意了。但她的“机心”表现的最淋漓尽致的是那两个著名事件??“毒设相思局”、“赚取尤二姐”。对于贾瑞,他对凤姐存有非分之想,但凤姐只略施小计,就将贾瑞置于死地。
贾琏娶尤二姐做二房后,凤姐最忌的就是尤二姐有生育子嗣的可能。凤姐她是知己知彼的,即使她处于一种被动的局面,她也能使事情按照她设计的轨道进行。比如说:她要巩固自己在家族当中的地位,她又没有子嗣;她要博取“贤良”的美名,但她又容不得贾琏娶二房;她要把尤二姐置于死地,但又不能够丝毫地露出行踪。这个事件所展示给世人的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事情的本身。
所以说“机关算尽太聪明”,这种“机心”是凤姐的过人之处,也是她最后身败名裂,凤姐致祸的一个内因。
对于王熙凤的介绍就到这儿了,请大家多多支持我!
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功名!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再休提绣帐鸳衾。只这戴珠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需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
世间寂寞种种,不尽相同。或于缤纷艳丽中露一点灰败,或于荒凉雕砌中透半分鲜艳。曹先生笔下演绎了万艳同悲,千种悲哀便夹杂着万种寂寞。而李纨的寂寞总是让人心折,缟素的衣饰,死寂的心。不能重新找到可以依托的快乐,便诚心地为自己树一块墓碑,而为自己掘一方坟墓,要忍受怎样的折磨,要耗费怎样的心力?换下万紫千红的锦衣罗裙,退下天真烂漫的明媚笑颜,从此再不提感情二字,爱情和青春灿烂的快乐还没有走近,便匆匆消逝。来不及叹息的时候,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便在瞬间擦身而过。温柔平和,老实本分,慢慢隐藏所有的希盼,小心经营自己仅剩的天地,以后的路还那样长,遥遥无期的旅途,纵使荣华富贵,面对无边的寂寞也是要黯然失色的吧?
那是一种没有经历过,就无法理解的寂寞,我只能在漆黑的夜里,想象那个不同于白日的精明平静的李纨。夜凉如水的时候,痛苦也会一点点吞噬心灵,看着埋头读书的儿子,想起那个或许已经开始模糊的面容,可以没有思念,却无法阻挡孤单来袭。这样的寂寞,又有几个人可以从容面对,欺骗了所有人,最终瞒不过的那个人,就在心里。数着更漏,拨着灯心,昏黄的灯光里,等待青丝变为华发,等待生命的尽头,日复一日的相似,熬去最后一点希望。连眼泪也是一种奢侈。
1.春节前夕,贾府大宴宾朋,你希望能够坐在什么位置?
A贾母身旁 B宝玉旁边
C姐妹之首 D姐妹之间
E姐妹之末 F独坐一旁
2.春节将至,贾府置办新装,你会选什么样的衣服?
A抢眼的金边红袄B火热的大红袄C柔和的水红色小袄
D梅花朵朵的锦缎白袄
E纯色白袄 F暗色小袄
3.元宵节大家一起去看花灯,你最喜欢和谁同行?
A贾母 B宝玉 C王熙凤
D其他姐妹 E妙玉 F独自前行
4.春暖花开,你和姐妹们在院子里散步,突然看见一块闪闪发光的东在浅草里,你会怎么做?
A不动声色,悄悄走过去捡起来,揣进衣袖
B惊叫着跑过去捡拾C先告诉同行的姐妹,然后一起走上前去捡D先问问同行的姐妹们有谁丢了东西,然后再去捡拾E置之不理,接着往前走F转身向别的方向走
5.夏天到了,你到院子里去看花,路过贾母窗下时听见屋里有人在讨论婚事,你会怎么做?
A悄悄站在窗下,静静地听屋内的谈话B只当没听见,继续走自己的路C借拜望贾母之名,挑门帘进屋看个究竟D在窗外咳嗽一声,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E走到离贾母的窗子不远的花丛处,佯装看花,等待屋内的人走出来,好看看是谁F赶紧走开,改变路线绕行
6.夏末,你独自一人在院子里看书,突然有人在你背后轻轻地捂住了你的眼睛,你猜这是谁?
A黛玉 B宝玉 C王熙凤
D宝钗 E其他的某个姐妹 F自己的贴身丫环
答案:依据从A到F选择的数量多少,答案依次是:
A最多:宝钗之爱
薛宝钗容貌美丽,举止娴雅,热衷于“仕途经济”,却始终不被宝玉喜欢。她城府颇深,能笼络人心,得到贾府上下的夸赞。拥有宝钗之爱的你虽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终难得到心上人的垂青,即便是真的如愿以偿嫁了如意郎君,也难免同床异梦。
B最多:黛玉之情
林黛玉虽是寄人篱下的孤儿,但她生性孤傲,天性率真,和宝玉真心相爱。虽然黛玉之情令你纯真美丽,让你的心上人对你忠贞不渝,但由于你过于敏感和自怜,很难拥有长久的快乐和幸福,而你张扬的爱情也容易让你成为众矢之的。
C最多:熙凤之恋
王熙凤,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是贾府的实际大管家。拥有熙凤之恋的你,虽然妩媚诱人,但一旦你的爱人了解了你的人品,必会另寻温柔乡。
D最多:李纨之命
李纨,一直守寡,只知抚养亲子,别无他心。你和李纨一样,是恪守礼法的淑女,你对待爱情安分守己,对待丈夫忠心耿耿,对待孩子尽职尽责,然而,你的爱情单调乏味。
E最多:惜春之恋
贾惜春,由于没有父母怜爱,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你拥有惜春的冷漠,故而对爱情无甚热情,甚至偶有抵触,所以你的情感之路要么坎坷不堪,要么冷清孤单,并且极有可能到很大的年纪了却还单身一人。
一、女子教育的形式
明清以前,女子教育的形式主要有宫廷教育和家庭教育,而家庭教育又有父母亲长教育和“傅姆师保”教育之分。传统社会女性受封建礼教的束缚,“女子无才便是德”如同紧箍咒一般牵制着女子的教育解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礼教规范也使得女子固守深闺,父母家长之教几乎是历朝历代女子教育最主要的形式。一方面父母通过言传身教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孩子的成长;另一方面,家庭在很大程度上承担了对儿童实行学前以及小学教育的功能,这可能是很多女子一生接受的所有教育。然进入明清时期,除了传统的女子教育方式以外,还有一些较为独特的教育形式,本文试从《红楼梦》中窥探一二。
(一)家庭教师
女子家庭教师又或称“闺塾师”。早在商代,就已出现“傅姆师保”之教,多由“宽裕慈惠,温良恭敬,慎而寡言”的女性任教,郑玄注解《仪礼?士昏礼》之时讲道:姆师皆为“年五十无子,出而不复嫁,能以妇道教人者。”[1]教育内容主要是女德、仪礼法则、协助祭祀、日用常识以及编织女红、烧饭做菜一类的家庭琐事。在有条件的名门望族,傅姆师保也对女子进行一些经籍、诗书方面的教育。例如班昭就自称“鄙人愚暗,受性不敏,蒙先君之余宠,赖母师之典训”(《后汉书*列女传》)。[2]
而到了明清时期,除了姆师之教,也有达官贵人家将满腹经纶的男性塾师聘请到家坐馆,对自家女儿进行单独的教学,当时通称“闺塾”。《红楼梦》第二回中描述林如海请贾雨村为黛玉之闺塾,写道:“今只有嫡妻贾氏,生得一女,乳名黛玉,年方五岁。夫妻无子,故爱如珍宝,且又见他聪明清秀,便也欲使他读书识得几个字,不过假充养子之意,聊解膝下荒凉之叹……这女学生年又小,身体又极怯弱,工课不限多寡,故十分省力……”及至《红楼梦》第三回中又一言带过贾府众小姐的启蒙教育:“贾母又说:‘请姑娘们来。今日远客才来,可以不必上学去了。’”此处“上学”与下文交代宝玉与秦钟上学处――家族私塾,显然不是同一场所,一来宝玉与秦钟所上之私塾尽是男童,加之,三春姐妹呼之即来,可想路途较近,可见贾府亦是有专门为女子请的家庭塾师。
《清代闺阁诗人征略》中也记载了才女方芳佩“幼工吟咏,曾问字于杭堇浦、翁霁堂两先生。著《在噗堂诗集》于闺秀中卓然称大家。”[3]可见,到了清朝时期,除了传统的姆师教导女德之外,也有一些人家聘请学识渊博的男性塾师教导诗经子集。《红楼梦》第三回中写道:“(王熙凤)又忙携黛玉之手,问:‘妹妹几岁了?可也上过学?现吃什么药?’”是否上学成为嘘寒问暖的语句,可见在当时的上流社会中,女子“上学”是非常普遍的现象。并且,此时的“上学”已不仅仅是学习女德,《红楼梦》第三回中写道:“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可见诗经子集等文学教育也成为女子教育的重要内容。女子教育的认可和兴盛,使得女性意识逐渐觉醒,更多的才女如雨后春笋不断涌现。胡文楷的《历代妇女著作考》辑录著作以清代所占最多,收录清人妇女著作达3500家左右,汉魏至明代妇女著作1000余种。
(二)诗社
《红楼梦》中除了对女子的家庭教育有所描述,更为精彩地是浓墨重彩地呈现了大观园群芳诗社赛诗的景观。第三十七回“秋爽斋偶结海棠社,蘅芜苑夜拟题”中由探春提议,轮流做东,组织了大观园海棠诗社。诗社规定了简单的规章制度:“从此后我(李纨)定于每月初二十六这两日开社,出题限韵都要依我。这其间你们有高兴的,你们只管另择日子补开,那怕一个月每天都开社,我只不管。只是到了初二,十六这两日,是必往我那里去。”
女子结社现象在明末清初较为普遍,才女们纷纷以诗文切磋,互相学习,娱乐消遣,怡情养性。美国汉学家高彦颐在《闺塾师》中将明末清初的妇女诗社分为三类:家居式、社交式和公众式。家居式社团最不正规,是由亲属关系纽带连结在一起的,它们的文学活动多由家中女性成员于日常生活中进行,或于茶余饭后谈论文学,或在花园散步吟作诗歌;社交式社团也是非正规而不张扬的,是由一些有亲戚关系的女性及她们的邻居,或远方的朋友所组成,它的规模更大,网罗的人物也更广更多;公众式社团有一定的公众知名度,它有自己的出版物,个别女诗社有正式的名字,如蕉园七子、吴中十子等,才女们聚在一起谈诗论词,结集出版,和男性诗社一逞高下。接着她又指出,在明中期到嘉靖年间,家居式是最为普遍的,到万历乃至清初时,由于江南各地方都视女性诗歌为其家乡文化进步的明证,因而公众式社团遍布江南。[4]《红楼梦》中的海棠诗社虽属于最不正规的家居式社团,但是诗社有名,成员有别号,社团有固定的活动时间,可见当时的女性社团已经较为成熟。明清时期女子教育的兴盛,也掀起了女子慕诗名,文风炽热的盛况。《红楼梦》第四十八回描写了香菱学诗废寝忘食如痴如醉的动人情景。
(三)私家藏书与戏曲
元代戏曲、明清小说的兴起和繁荣,加上晚明出版业繁荣,使得书籍的种类繁多,普及率也大为提高,士大夫阶层形成一股藏书的时尚。为显示富有、博学和兴趣高雅,许多家庭还建造起规模宏大的藏书楼,如绍兴祁家的澹生堂、宁波范氏的天一阁等。书籍的普及和家庭藏书的风行使家庭成为了知识和学问的纳集地,为深处闺阁的女子提供了文化教育资源,极大地增加了女子接受文化教育的机会。
《红楼梦》第四十二回:薛宝钗:“……我们家也算是个读书人家,祖父手里也爱藏书。先时人口多,姊妹弟兄都在一处,都怕看正经书。弟兄们也有爱诗的,也有爱词的,诸如这些‘西厢’‘琵琶’以及‘元人百种’,无所不有。他们是偷背着我们看,我们却也偷背着他们看……”除了藏书,也有私自从市井书坊中买来传阅的,《红楼梦》第二十三回“西厢记妙词通戏语,牡丹亭艳曲警芳心”描述了宝黛二人同看《西厢记》等“古今小说”,“自觉词藻警人,余香满口。虽看完了书,却只管出神,心内还默默记诵。”
自然,《红楼梦》中写宝黛二人看西厢读牡丹亭别有其独特的用意,然也从侧面视角看出古代女子受藏书的影响。而戏曲,作为《红楼梦》中最常见的娱乐消遣活动,也成为女子文化熏陶、诗词陶冶的重要元素。《红楼梦》第二十二回中薛宝钗讲解《鲁智深醉闹五台山》:“……是一套北《点绛唇》,铿锵顿挫,韵律不用说是好的了,只那词藻中有一支《寄生草》,填的极妙,你何曾知道……”巧妙的表现了薛宝钗对于戏曲中诗词的鉴赏力。第二十三回中仍有写道:“……林黛玉便知是那十二个女孩子演习戏文呢。只是林黛玉素习不大喜看戏文,便不留心,只管往前走。偶然两句吹到耳内,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唱道是:‘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林黛玉听了,倒也十分感慨缠绵,便止住步侧耳细听,又听唱道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听了这两句,不觉点头自叹,心下自思道:‘原来戏上也有好文章。可惜世人只知看戏,未必能领略这其中的趣味。’”明清时期,中国古代社会进入它的晚期。商业经济相对发达,社会生活奢糜腐化,加上明代中期以后士大夫阶层追求享乐社会思潮的兴起,戏曲获得了更为便利的生存发展条件。明代以后士风颓糜,诸多士大夫狂荡不羁、纵情享受、沉溺声色,其中一个重要内容就是迷恋于戏曲。明末东南著名文人张岱自称一生“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5]就是一个绝妙的写照。明清文人很多都养有自己的家庭戏班,著名者如李开先、屠隆、屠冲?、沈?、张岱、阮大铖、冒辟疆、查继佐、李渔、尤侗等等,戏曲的盛行,对于家庭子女亲眷的影响相伴始终。
二、女子教育的社会功用
(一)选入宫廷
《红楼梦》第二回:“(冷)子兴道:‘便是贾府中,现有的三个也不错。政老爹的长女,名元春,现因贤孝才德,选入宫作女史去了……’”《红楼梦》第四回描述了宝钗进京选秀:“……近因今上崇诗尚礼,征采才能,降不世出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凡仕宦名家之女,皆亲名达部,以备选为公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可见,在《红楼梦》中,四大家族中最有才学的两位女子,贾元春入选宫中做了女史,薛宝钗也曾待选秀女,只因为作者未提及的原因而落选,引发后人的诸多揣测。《周礼》天官、春官所属都有女史,以知书妇女充任。属天官的,佐助内宰掌管王后礼仪,为内官;属春官的,掌管文书,为府史之属。及至清朝时期,康熙王朝宫女共分九个品级,其中女史属于正五品,仅设于皇后、皇贵妃宫中,仅设1-2人,见贵人以下位份内眷,可免礼。
(二)辅导子女亲眷
《红楼梦》第十八回:“(贾宝玉)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教授了几本书,数千字在腹内了。”而李纨也同样肩负着教导贾兰的重要职责。有研究者运用大量墓志铭考古资料研究明代女子的婚姻家庭生活,认为明代女子十分注重修女德,执妇道,也很注重母亲对子女的言传身教。[6]母亲在子女的启蒙教育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清代女教书《教女遗规》中收录了唐代《女论语》的教女思想,其中讲道:“大抵人家,皆有男女。年已长成,教之有序。训诲之权,实专于母。”[7]母亲授以诗书文史的子女,在明清时期比比皆是:明代嘉兴的桑贞白,在其诗集《香奁诗草》的自跋中说道:幼荷严母庭诲,日究女训列传经史,以明古今。方识汉有曹大家,中郎女,晋有窦滔妻,宋有朱淑真,明有朱静?,俱各?才巧思,异句奇章行世。[8]明代宜春令张孟端之长女张引元“容止婉娈,天姿颖拔,六岁能诵唐诗三体,皆得母王文如之训,左、国、骚、选诸书示之,姝一一了悟。”[9]清代江苏的张采?与其姊妹采?,“幼承母教,均以诗名。”[9]可见女子有才德,对于子女亲眷的教育十分重要。封建时期的士大夫阶层,父亲多忙于朝政等,子女的启蒙教养之责也便落在了母亲的身上。若母亲受文化教育的层度较高,那么对于子女的教导也便不拘泥于德育。
三、女子教育的局限
(一)思想主流:“女子无才便有德”
虽然在许多文化素养较高的家庭,天资聪颖的女子学习妇德的同时,也被授以文史,甚至有些女子文墨皆通。然而纵观整个封建历史,传统女教奉行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女教原则,明清社会自然也不例外,甚至重德行轻才情的女教观念有过之而无不及。
《红楼梦》第三回:“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黛玉又问姊妹们读何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可见在贾母眼中,读书对于女子来说只是“认得两个字”罢了,并不需要多么出众的才学。《红楼梦》第四回:“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居家处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对于李纨的这部分描写本文理解为两层意思,一来李纨的教育受限于“女子无才便有德”的传统思想,二来李纨深受女德教育的影响,青春丧偶、形如枯槁、只知侍亲养子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在传统社会里,李纨也可称之为妇德的典型代表了。
明代吕新吾曾说:“四德备,虽才拙性愚、家贫貌陋,不能累其贤;四德亡,虽奇能异慧、贵女芳姿,不能掩其恶。”[10]可见百善德行居首位,成为衡量女子的第一标准。明崇祯时期的官吏周亮工,主张女子最好不识字,女子宁可无才,不可无德。他在《赖古堂集?吉祥相》中说,女子识字,“词艳语,触目而是”只会败坏妇德。清代李仲麟也在《增订愿体集》明确提出了女子不必有学识,“妇女概不令其读书”的观点。[11]于是,明清正统思想下这种重德灭才的的女子教育观,与女子教育的盛行既矛盾又限制了其发展。
(二)教育内容:“正经”之书
《红楼梦》第四十二回:“宝钗笑道:‘你还装憨儿。昨儿行酒令你说的是什么?我竟不知那里来的。”黛玉一想,方想起来昨儿失于检点,那《牡丹亭》《西厢记》说了两句,不觉红了脸。‘……所以咱们女孩儿家不认得字的倒好……就连作诗写字等事,原不是你我分内之事……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偏又认得了字,既认得了字,不过拣那正经的看也罢了,最怕见了些杂书,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一席话,说的黛玉垂头吃茶,心下暗伏,只有答应‘是’的一字。”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儒家文化成为正统思想。尤其宋代朱熹辑定《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为四书作为教本,四书五经也便成为读书人的“教科书”。在《红楼梦》中,林黛玉也曾提到仅上了一年学,刚读了《四书》,贾宝玉去私塾之前,贾政问起跟随宝玉的小厮宝玉在读何书,小厮说了句“读到第三本《诗经》了”。可见,《红楼梦》中宝钗所指“正经书”亦指四书五经、《女戒》等正统思想读物,不会“移了性情”,与流传市井的小说“杂书”相对比。
可见传统社会更为重视女子教育的德行及针织技艺,一如宝钗所说“你我只该做些针黹纺织的事才是”,而对于诗词小说等,则归为“移人性情”之书,不读最好。正如《温氏母训》指出:“妇女只许粗识柴米鱼肉数百字,多识字无益而有损也。”[12]如此更为限制了女性的思想解放和才学施展。
(三)教育对象:钟鸣鼎盛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