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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瓶颈被拴上粉丝带,刚被舒适地摆上橱窗就被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走了,他阳光青春的笑容一直延续到见到他女朋友。他们准备结婚了,我庆幸自己能被选中做他们手中握住的幸福的香槟瓶。
这时,我觉得自己是生活的主角,一个唯一能见证他们完美爱情存在的信物。那位金色头发的美丽女子脸上满是幸福,作为我,发自内心的祝福。
“噢!不!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无情地被抛在空中,他们好像满脸笑容地把我扔向了旁边的清澈的河流中。
顺着河流漂浮,当我还未从美丽的风景中回过神来时!我已被一个男孩带走了,他很兴奋,破旧的衣裳在他欢快的步伐下也变得灵动起来。我成了他们家为父亲装药的瓶子。“这下再也不用担心没有装药瓶了,孩子。你父亲在部队里应该能好起来。”
虽然药味不好闻,但我为自己能在一个家庭里做一个重要角色而自豪。我也是生活中的主角,挽救了一位母亲对父亲的担心,而且他们待我很好。
时间飞逝,当初的小少年已长成大人,我也已剩下无力的身躯,我被一个保温瓶所代替,这个家里曾经的主角——我,被他们扔到了垃圾站。
我不自信,因为成绩得差落,我难过……
从朋友那偶的一株细小瘦弱的的仙人掌,回到家随手将它插入阳台的花盆中,也没在意,让它在盛夏的酷日之下暴裸,在大雨中淋漓。
转眼间已是第二年的秋天,回到家坐在阳台上翻阅着书,无意间看到花盆中有一株翠绿欲滴的仙人掌,走近一看,它竟‘活’了,虽然外表‘崎岖’但它蓬勃向上的心依旧不灭,迎着傍晚的夕阳,余晖照耀大地,它生长着。
看到着一幕我一直在思考,我是否再为自己搏斗一番,赢回自己?
走在人海的街上,发现自己很渺小,自己并不是别人眼中的神圣,缺点太多,甚至很不现实的认识自己,并未从另一角度考虑??别人需要我吗?我对着仙人掌发问,它无语。只是昂首挺胸的生长着,显示自己的独立。
独立?我独立吗?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你独立,你不依赖你工作繁忙的父母,他们为你的独立感到满足,好好的搏一搏,你并不是一无是处,要相信自己。”
的确,另一声音的回复让我从拾信心,不再沉弥,专心忙于自己的功课,成绩上升。
夜色凉凉的,却熄不灭秦凯和我心中的那团。秦凯喘息着解开我浅绿的内衣,丝质的内衣褪到脚根幻成一江春水,肤细如瓷的我如一尾鱼儿一样滑不留手。我没有关灯,因为我向来对自己的肌肤颇为自恋,我等待着秦凯叹我活色生香。
我看到了秦凯眼里的陶醉,他的唇贴近我的耳际,却没有言语,只是来回地轻吻。我颤抖地倒在他怀里,柔弱无力,一任百合开放在这个美丽的雨季。
婚后的日子如我想象中一样,平静而美好。若不是那日和子蕙的偶遇,我想,我不会知道,原来我和秦凯的夫妻生活还可以更完美的。
那天,我一个人到步行街闲逛。内衣店里,我看中了一件粉红的绸缎内衣,我的肤色白皙,配上这种颜色更显得晶莹剔透。在试衣间里,我遇到了子蕙。子蕙是我的大学同学,去了美国留学后就再未见面,除了重逢的喜悦,她更惊叹我的肌色如此完美。她的赞美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我含笑不语。大概是在美国生活了一段时日的缘故吧,她竟毫不介意地和我交换夫妻生活的种种细节。
子蕙略带夸张地对我说:“小雪,你这么漂亮,你老公一定常常称赞你吧,当他脱下你的衣服,哇!他是否被你的美艳给惊呆了……”原来,子蕙和她的老公在一起时,总是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有时甚至是在彼此的称赞中到达快乐的巅峰。
听了子蕙的话,我不禁有些失落。虽然我的身体近乎完美,却从未得到过秦凯的赞叹。
当天晚上,我特意穿了那件新买的粉色内衣,朦胧的灯光下,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薄如轻纱的绸缎让那份晶莹若隐若现,所有的凌乱中都充斥着诱惑。秦凯走进房间,看着我,眼里刹那间点燃了火焰。我得意地笑了,我不认为在这种情形下,他可以如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
我等着他惊讶,等着他问我何时买了这件新内衣,等着他赞我的美、我的艳。可秦凯不发一言,只是笑着向我走来轻褪去我的内衣……
我有些气馁,女性的矜持让我无法将这份渴望说出口。那天夜里,我第一次对我们的夫妻生活有了不满,任凭他翻云覆雨,我也是索然无味了。
第二天,我约了子蕙小聚。我对子蕙一吐苦闷。子蕙听了,竟是大笑,她嘲弄我好像18世纪的无知妇女,“这种小事也值得难过,他不说,你可以他说呀!”
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们的枕边私语何不由我开始?
晚上,我又穿上了那件内衣,还在CD机上放了一曲浪漫的情歌。一切如昨日一样,只等待男主角入戏。秦凯来了,他没有拒绝我的邀请,信步而前。在他想要伸手撩开衣襟的那一瞬,我机灵地躲开了。笑着问他,“亲爱的,我穿这件衣服美吗?”
大概是我们第一次如此裸地讨论夫妻生活的细节吧,秦凯的脸上泛起一抹潮红。但顿了一下,他马上羞涩地回答:“你很美,真的,不论你穿哪件衣服都很漂亮!”
“那,你想亲亲我吗,宝贝?”我尽量将声音说得妩媚,边说边褪下这一片粉红。“想!”秦凯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我第一次感觉他如此急切地想要我。这个发现让我的欲望瞬间高涨,我紧紧地抱住了秦凯。
我们的身体随着音乐一起起伏,我用柔暖的舌尖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说“宝贝,你真棒,你让我很满足!”
“是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快乐,我能明显地感觉我的赞叹让他更激动了。
郁金香并非我熟悉的植物,我小时候生活的故乡没有这种植物。我少年时代当生物兴趣小组组长也从未听说过郁金香,更不用说看过。
我对郁金香最初也是最深刻的印象,并非投资投机历史上人所共知的荷兰郁金香热,而是电影《黑郁金香》里阿兰・德龙扮演的纪尧姆伯爵和他的兄弟居里安,为他们配音的童自荣,以及后来追看大仲马同名小说的印象。他们让我第一次知道了有一种花叫郁金香。
在大仲马虚构的那朵美丽绝伦的黑郁金香背后,是关于革命、关于行侠仗义、关于爱情的美好结局。这个结局尽管浪漫,但合乎所有有正义感的人的期待。
后来读书多了,知道了荷兰历史上曾经有过一场与疯狂投机相关的灾难,就是爆炒郁金香,以至于这场郁金香泡沫最终成为投资和投机史上一个人人要引以为鉴的著名案例。而迈克达什所著的《郁金香热》,讲述的就是这个郁金香的故事。
这是本严肃不浪漫却也很有趣的书。迈克达什的郁金香,向我们讲述的是与大仲马的黑郁金香完全不一样的故事,妖冶刺眼。
迈克达什向我们详述了荷兰郁金香狂热这个臭名昭著的故事的源起、、疯狂、破灭,以及人性的贪婪无度和自欺欺人的妄想及其后果,就像本书扉页上转引德布兰维尔《游历荷兰》中的话:“那些人被狂热冲昏了头脑,更确切地说,是对鲜花的渴望,让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只为一朵满足他们所有幻想的郁金香。这种疯狂就像一种疾病,摧毁了不少富有的家庭。”
迈克达什这本关于荷兰郁金香泡沫的读物,史料翔实、细节有趣、峰回路转、曲折引人。
我是第一次如此深入地了解这一段历史。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郁金香狂热泡沫破裂后,尽管一些地方的议会最早出台了一些法案来解决花商之间的争执,但最后大多直接撒手不管了。后来荷兰省法院最终给出了解决郁金香狂热的意见书,建议存在争议的买卖双方,即花商和种植者,应当回到自己所在城镇,在当地解决;每个城市的问题,应当由每个城市自己解决。荷兰省法院希望通过强行和解,避免昂贵诉讼。事实上,郁金香泡沫破裂后的纷争,几乎都是循着此原则判决的。
这也就是令迈克达什也包括我们震惊,那些交到省市法务官面前的案件,却没有留下任何著名的庭审或判决、定罪记录的原因所在。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臭名昭著的郁金香泡沫,名头虽然响亮,但彼时对于荷兰的经济影响甚微:“事实上狂热不过是穷人和野心家们的一次疯狂,根本没有像流行理论鼓吹的那样给荷兰经济造成严重影响。它的出现也没有引发后续的经济衰退,而且那些在狂热中为清偿债务挣扎求生的花商,比起狂热之前也未见得更贫穷了多少。他们纸面上的亏损和盈利基本持平,即便是最富有的花商也没有因为拖延债务而被正式追究责任。”
这完全出乎我过去“想当然”的印象。在这场因为一部分人的贪婪所造成的危机和损害中,没有政府被绑架,没有议会被绑架,没有法院被绑架。
也就是在郁金香狂热之后,投机者消失了,但花卉市场仍在,真正的爱好者仍然钟爱郁金香。狂热的恶名也帮了荷兰郁金香一些忙,全欧洲都想见识一下这玩意,于是,荷兰的花卉出口在国际上的主导地位从17世纪上半叶就建立了起来。今天,巨大的郁金香花海的镜像,成了荷兰形象的代表。这是最初郁金香狂热时的人们不会想到的。
这才是爱的真正果实,也是郁金香和它所代表的地方的后来的命运。
迈克达什在这部书里,也用生动细致的笔触,向我们勾画了17世纪荷兰联省的生活:那些小酒馆里交易的人,那些贫穷而梦想摆脱当下生活状态的人的努力,还有那些真正热爱郁金香的人的痴迷……
同样,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郁金香最初生长在帕米尔高原,一直蔓延到天山脚下,也即是中国和俄罗斯、阿富汗接壤的地方。它是在那片广袤的天地间摇曳自赏的野生之花,因偶然的机会来到了欧洲的荷兰。而在其中发挥了传播桥梁作用的波斯和奥斯曼帝国,也曾经有过郁金香热。
迈克达什告诉我们,波斯人是郁金香最早的伯乐,对他们而言,郁金香象征着永恒。而奥斯曼人则把郁金香推向了它从未有过的显赫地位。
迈克达什说,在穆斯林花园盛开的所有鲜花中,郁金香被认为是最圣洁的,它经常在奥斯曼插图中被用于描绘伊甸园,它就盛开于夏娃偷尝禁果的树下。对于奥斯曼人来说,它还是一种护身符。对于奥斯曼而言,大部分郁金香品种的产生是靠机缘巧合,而非有意计划,这跟后来荷兰人对不同品种的孜孜以求不太一样。也正是在这本书里,我知道了园丁这个我们的语境中极富正面意义的词汇,在奥斯曼的宫廷里,竟然还有刽子手的身份!
随着奥斯曼的动荡,郁金香在奥斯曼帝国失去了以往光辉,但郁金香热却转到了荷兰。
在荷兰的郁金香泡沫破灭几十年后,郁金香热再次在奥斯曼热了起来,这个时候的奥斯曼帝国,也有了相对稳定的局面。但这个郁金香时代,却也是奥斯曼开始衰落的时代。
与荷兰各阶层的人都可以自由交易郁金香,试图通过郁金香交易改变自己的命运不同,在奥斯曼,郁金香更像是苏丹和达官贵人的禁脔。丧志,用在狂热喜欢郁金香的苏丹们的头上或许很贴切,他们对郁金香有着畸形的爱恋,最后却失去了帝国。
这可能是郁金香热指向的另一种家国命运。
迈克达什在书中,也提到了中国1980年代的君子兰狂热。与荷兰不同,狂热在中国散去后,君子兰在中国并没有获致郁金香在荷兰最后的那种地位,它回复到了从前那般平静悠雅的生活中。
我读此书时,正值中国A股市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膨胀――就像迈克达什书中描述的郁金香热癫狂时的状态,完全脱离了经济发展的现实和基本面,成了一场豪赌。此番股市波动,诸多特征与郁金香热泡沫极其类似。所不同的是,当年的郁金香热是市场自发产生的,其规模和对经济的影响,与今日中国A股的狂热相比,实在不可相提并论。中国的A股市场在狂热之后的震荡引发了国家被迫出手救市以避免更深的危机,而它对实体经济,对政府、上市企业、投资者信用打击的影响,后果还未完全显现。
不过,相较商业人士对郁金香热背后投资投机的专业关注,我更关注那些荷兰花园里和小酒馆里的人生百态,书中那些关于郁金香的美丽图片,那些奥斯曼宫廷里与郁金香相关的传说故事,以及主角配角们的结局。
透过植物的命运,我们也能观照到国家和人类的命运。郁金香热则为这提供了一个有意思的观照对象。
“而事实上,没有什么植物比大片大片生长在山脉地区贫瘠土地上的郁金香更自由、更没有暴力气息。郁金香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无论花瓣的形状还是颜色,每一朵都有着巧妙的的区别。这种花不是征服者,而是诱惑者,用它的美丽慢慢占据人的灵魂。”迈克达什在书中写道。
“万事令人困乏,
人不能说尽,
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岂有一件事让人指着说这是新的?
哪知,
在我们从前的世代早已有了。”
《春娇与志明》正在宣传,《低俗喜剧》又在做后期。彭浩翔做采访的间隙打了数个电话,极其忙碌。虽然一步步从边缘走向主流。他看起来还是那么“非主流”,长袖T恤外面套短袖休闲裤子,状似男孩,不说套话假话空话,微博上什么事都要插一脚,除了给人写再毒舌不过的情感专栏。最近还要拍摄情侣亲密照……所以这样的人。“看到电影院里放映的那些电影都不好玩,才想自己拍一个好玩的来看”,一点也不奇怪。
只不过在许多人看来。2010年上映的《志明与春娇》没有那么好玩――不过是两个最普通正常的小白领的故事,连轰轰烈烈的爱都没有。一对五年的恋人,淡了,敌不过认识几天的“烟友”,一句广为传诵的“我们又不赶时间”,实质不是不赶,而是不能。现在。彭浩翔拍出了续集《春娇与志明》,之所以不叫《志明与春娇2》,彭浩翔说“我不喜欢2,我也不2”,但许多细节仍然在延续,第一集里志明买哈根达斯喜欢多要些干冰、回到家倒进马桶营造“马桶仙境”的桥段,在第二集里再度重演。彭浩翔说,因为是同一个人的故事,面对不同的人,他的喜好仍然在延续,只不过爱情不再延续了。一对香港的恋人来到北京,各自遇见新的人,不那么被看好的“姐弟恋”,遇见了貌美如花与稳重多金的考验。
彭浩翔很乐意强调这两部片子有他自己的经历和感情,包括许多他和太太的故事,都放在其中。但具体他和太太经历过什么样的悲欢离合,他又不肯说了。
《志明与春娇》里,两位主角都时不时爆个粗口,彭浩翔说《春娇与志明》里粤语的粗口仍然保留,因为“这是香港文化”的一部分,但片中内地演员都显得很文雅――难道京骂不是京味儿的一部分吗?彭浩翔的解释是“内地演员跟香港演员对戏,譬如杨幂跟余文乐,都是感情戏,感情戏很少会讲脏话。大家都说这一集讲脏话少了,因为大部分时间余文乐、杨千在一起,而不像上一集大部分时间跟哥们儿在一起,讲脏话的机会不多。”
不过讲不讲脏话,都无损于这部电影骨子里那点东西:都市气。年轻态,不苦大仇深,分开了也不必纠结,毕竟爱过了,快乐过了。
F:这是你第一次拍续集,是因为第一部《志明与春娇》意犹未尽吗?
彭:对我来说《志明与春娇》不像一个电影,更像我个人的生活。我把好多我和太太的生活都放进《志明与春娇》里,它故事性不太强,都是很多生活的小事情,但是我特别喜欢这个电影。因为有很多我个人的感情,所以我对它很严肃,不是说这个电影很严肃。而是我想严肃地透过这两个角色讲我的感情、经历和成长。
F:你觉得要拍一部电影,故事重要还是情怀重要?
彭:故事和情怀没有区别。一个电影能让观众感到共鸣是最重要的。故事不一定是观众经历过的,但是你一定要让他感觉到共鸣。
F:据说你把很多对北京的感受也放到了《春娇与志明》中。
彭:我在北京差不多住了两年了。我跟其他香港导演不一样,很多人是香港北京来来回回跑,要找剧本、拍戏的时候才到北京,我要拍北京的故事,一定要生活在这里,接地气。好多导演住在香港都未必接得到香港的地气,不住在北京更别说接北京的地气。好多人到了一个年纪,开个微博就是为了宣传自己的电影,觉得自己是拿出好东西给人家,但根本没听清别人在讲什么。我平时是很宅男的性格,经常在家上微博。微博对我创作影响很大,那些评论要说每条都看肯定是看不过来,但我有时间都会看,微博上我也不管你是谁。跟谁都能说话或者吵架。偶尔我也出去逛逛,看看有什么新店,还交了好多北京朋友。
F:你在北京生活的这两年,北京给你的印象是什么样的?
彭:北京给我的印象蛮像一些大城市。你会发现本土的北京人不多,大部分都是外来人,这也有一个好处,外来文化变成了北京文化。就好像纽约,大部分在纽约生活的人都不是纽约人,大家带来彼此的文化,融合成纽约。在这样的城市里人会更加包容。毕竟你要接受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
F:第一次在内地拍片,跟内地演员的合作顺畅吗?
彭:没有太大问题。跟哪里的演员合作都是同一种方法,有些人好相处,有些人难相处,都要想办法去说服。导演有点像将军,碰到每一个士兵都要训练他。每个士兵的情绪、能力都不一样,但你要把他们综合起来,去进行你要他们做的事情。不能老是骂、说谁谁谁能力不行。最重要的是把他们安排在适合的地方。对我来说没有不好的演员。
F:杨幂的加入更多是考虑票房吗?
彭:我找到杨幂的时候,《宫》还没有上映。我在微博上看到她,觉得她适合,就跟她联系了。当时还跟公司说,我找了一个新的女演员来演这个电影,说是杨幂,公司都不知道是谁。但对我来说,考虑一个演员不是考虑她的票房,就像当年我找梁洛施演《伊莎贝拉》,谁都不明白为什么要找这么一个新人去演,我说她对,但没人相信,只有拍之后大家才明白。我不会谁红去找谁,我相信自己的直觉,不太理人家说什么。
F:《春娇与志明》一张宣传照上,杨千嫜拿着一张手写春联,上面写着“票房三亿”,这是你的期待吗?
彭:她是开玩笑啦。我没有特别地想票房要取得多少,我的能力只是拍一个好看的电影,最后的票房是控制在宣传、发行公司方面,要看档期、发行、同期的对手,甚至开映那天的天气,所以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F:你自始至终都没有考虑票房,还是你觉得商业的因素应该融入到片子里面?
彭:不考虑票房不代表我不关心票房,而是我不以票房为大前提。现在很多导演和投资方会玩弄电影,他们想的不是某个感动自己的故事,而是什么故事能到五个亿票房,但这种方法做出来的电影永远不行,因为出发点不成熟。弄一大堆特效,找一大帮明星,拍得很贵,也不见得观众会买账。华语电影已经有好多片烂得不能再烂。
我关心票房的表现,第一是我要拍一个有共鸣的故事,要感动观众,先感动自己,不要老是跟着观众走,明明自己不喜欢的东西还去拍。我要先自己感到有趣,再找到观众共鸣的点,最好我感到有趣的点跟观众共鸣的点是一样的,然后努力把它做成一个好电影,找合适的演员,找一个好的发型,这才是对的方法,否则很难成功。我关心票房是从一开机的时候就关心,不是关机了才弄几千万去宣传,或者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个片子能卖,先搞一堆广告商把钱搞回来,让很多观众都受不了:你是在讲故事。还是在搞钱。
F:你觉得一个在一个成熟的电影系统里面,演员的成本应该占多少?
彭:不超过35%。这是我拍了这么多电影总结的数字。很多香港电影的演员片酬要占到电影成本的50%甚至更多,如果是一个很大投资的电影,譬如两个亿,一亿给演员没问题,但如果是一个小成本电影,你压缩不了技术成本,只能减少演员的成本。